推荐三本古代言情小说,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

第一本:盛兮沈安和《首辅娇医有空间》

简介:

盛老二花一两银子替自家又刁又蠢的傻闺女买了个相公,第二天人便去了。盛兮面对的就是这么个烂摊子——家徒四壁的破房子,病恹恹的便宜相公,空空的米缸,还有被卖掉不知所踪的弟弟。不论…

入坑指南:

旺财被从盛兮温暖的怀里拽出来,有些不高兴,蹦跳着还想爬上去。  盛兮却指了指对面的大狼狗,对旺财道:“去吧,会会你朋友!”  旺财不愿意,盛兮又道:“去!”  旺财“嗷呜”一声,甩了甩屁股,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大狼狗走了过去。 

 而众人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小小的狗崽子,一步步靠近大狼狗。  至于旺财……它一早就发现这条狗了,说实话,对方的确比它在村子里遇到的狗都要大,也更凶。但再大再凶那也比不过狼啊!它又不是没见过同类。  

若是往日,它肯定第一时间冲过去同大狼狗玩了。可谁让盛兮的怀抱太温暖,它不想下来呢。  

哼,说到底,都是这条狗破坏了它难得的享受!既然如此……  “嗷呜!”旺财朝大狼狗叫了一声。  怎奈它太小,比猫还小,大狼狗一点都没被这声威吓镇住,反倒叫得更凶了。  戚小少爷见此皱眉,盛兮则安抚他说:“小少爷别急,耐心等一等。”  被喷了一脸唾液的旺财用爪子捣腾了下脸,对眼前这游戏明显不想玩,刚想转身回来,却突然,一只麻雀从天而降。  

“啪嗒”一声,那麻雀不偏不倚,恰巧落在旺财与大狼狗中间。  “哪里来的麻雀?”戚小少爷下意识向四周看去,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大狼狗与旺财同时叫唤了一声。  戚小少爷急忙回头,便见原本还呈无所谓状态的小狗崽子,此刻竟是绷直了身子,向前匍匐着,龇牙咧嘴地瞪向大狼狗。  而大狼狗显然也对那只麻雀感兴趣,并保持了与旺财同样的动作。  “哇!这狗崽子竟然敢挑衅大狼狗!”戚小少爷激动地拍起手来。  

对于旁边的聒噪,旺财不予理睬,只是目光狠狠地盯着大狼狗,同时,一点点朝那麻雀凑过去。  开什么玩笑!这是它的食物,眼前这个蠢货竟然想要抢它的食物!  大狼狗显然没想到小家伙竟敢朝自己叫板,“汪汪”叫了两声,就要伸爪子将麻雀抓过来。  怎奈,它刚一试探,旺财便猛地朝前一冲,差点咬住它爪子!  “嘶!”旺财的耐心只有一秒,在大狼狗发呆之际,它忽然周身势气暴涨,下一瞬,便再次主动朝大狼狗发动攻击。  

只是,它毕竟小只,大狼狗就是庞然大物,想要攻下哪有那么容易。  旺财被大狼狗一爪子拍飞。  “嗷呜……”旺财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回头瞅了眼盛兮,发现对方无动于衷,它就知道找外援没戏了。再看那大狼狗,爪子此时已经按到了它的美餐上,眼见着就要叼走吞食!  小狼崽子终于不干了!  鼠戏猫的游戏结束了!  

就在大狼狗准备要一口吞下麻雀,放松警惕之际,不被它放在眼里的小不点却骤然发力,下一瞬,它一口咬住了大狼狗后腰,尖利的小乳牙狠狠朝下掼了进去。  “嗷呜!!”大狼狗惨叫一声,放开麻雀,便开始用力甩起身子,想要将旺财甩下来。  

只是,它到底小看了旺财。别看小家伙年纪小,但归根结底是狼无疑。  不论种族还是血脉,皆是绝对压制!有血从大狼狗背后流出来,滴在地上,鲜红得可怕,却又深深刺激着在场所有生物的敏感。  戚小少爷激动地哇哇大叫,却又忍不住担心,急忙冲盛兮喊道:“快快快!快让它停下来!”他已经见识到小狗崽的霸王之气,看千万不能让它咬死大狼狗。否则,他是要受罚的。  

盛兮上前一步,缓缓蹲下了身子,朝旺财喊道:“下来。”  旺财咬着大狼狗不松口,狼眼睛狠戾又霸道。大狼狗使尽浑身解数都未能将小崽子甩下来,内心早已害怕起来,嗷呜叫着,想要挣脱铁链。盛兮将麻雀拿过来,再次喊道:“下来。”  “嗷!”小狼崽瞬间朝美食扑过来。  这一切说起来简单,可现场却是血淋淋的,看上去尤为恐怖。没了争斗,众人再看那大狼狗,不免内心惊叹又唏嘘。  

谁能想到,不过一只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狗崽子,竟然能将对它来说简直是巨人的大狼狗逼迫到如此程度!  先前还在怀疑盛兮是大忽悠的人,此刻皆纷纷闭嘴。  这狗崽子若不是狗中霸王,那就天理难容!  而盛兮,也是第一次见识旺财的凶悍,不免眉梢挑起。她伸手,在旺财脑袋上用力揉了揉。  戚小少爷也想这么干,可他不敢,心痒得直用力搓手。  盛兮站起来,颇为不舍地看了眼旺财,之后方才对戚小少爷道:“小少爷,这狗崽子就留您这儿了。您看……”  “啊?啊!对,来人,将那些人叫到我院子里,让她挑!”戚小少爷大手一挥道,想到还有二十两,哦不,还有二十二两银子没给,戚小少爷便叫人看着旺财,自己跟着一块回了院子。  

他其实很想留在这玩狗子,但刚才他也又被吓到,所以,还是等让人把这小狗崽训练好了,他再来。  叫来的人有三个,都是戚小少爷不喜欢的。只是,这其中并没有盛光远。  盛兮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三人身上扫过,回头对着戚小少爷道:“小少爷,倒不是我看不上这些人,只是,我叔父毕竟受了伤,行动不便。而他们年纪都有些大,我担心……所以,小少爷可否还有年纪更小一点的?”  “你怎么挑三拣四的!”戚小少爷不满道,而若不是看在盛兮跟他换小狗崽,他才不会跟她在这里磨叽呢! 

只不过,盛兮这问题对戚小少爷来说有点难,他琢磨了片刻却没有想出来还有谁。  盛兮便给了他目标:“对了小少爷,刚才我们过去时,挡了您路的那个小孩我看正合适。您要不把他给我?”  “你说戚四儿?”戚小少爷斜了眼盛兮。  盛兮有些懵:“额,那个孩子叫戚四儿?”  “是啊,还是我给他起的名。”戚小少爷一脸骄傲,但旋即想到盛兮想要戚四儿,便不爽道,“戚四儿不行,他是我书童,还要陪我上学呢!”  看来果然是盛光远了。  “这样啊,”盛兮垂眸露出难办的神情,“那我恐怕说服不了我叔父了,小少爷,要不……”  “给你给你给你!”没等盛兮说完,戚小少爷便第一时间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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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尤四姐《浮图塔》

简介:

没有温暖的心,却有世上最动人的眼睛。他是恶鬼,也是佛陀。隆化十一年春天,下了很长时间的雨。都城被浸泡在水气里,约摸有四十来天没有见到太阳了…

入坑指南:

这样大的船,信步游走都是开阔地。船上戒备森严,尾楼甲板上也有戴刀的锦衣卫。他挥手命他们退下,提溜着酒壶,拖过两个木头杌子来,请她坐,把酒递给了她。

运河中心水流湍急,宝船挨边走,能减少些阻力。他站在船舷旁,堤岸高埠上的柳条从他肩头滑过,抬手摘了片叶子,冲她扬手道:“臣奏一曲,给娘娘助兴。”

音楼抚掌道好,他吹的是,古琴曲,用柳叶吹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曲调略快些,绵延不断,九曲回肠,在这寂静的夜里,从这铁血铸就的战船中飘出来,是刚与柔的融合,说不出的哀伤幽怨。

一曲毕,音楼不知怎么称赞他,站起来颇豪迈地举樽,“好!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干杯!”

她没有等他共饮,自己先干为敬了。他对酒一向不大热衷,就算喝也只是小口,她却不一样,闷起来就是半杯。他劝她少喝,“喝多了伤身,要闹头疼的。”

她却不听他的,回手笑道:“我是借酒消愁呢!一想到回京后就得进宫,我脑仁儿都要炸开了。”

他听了歪脖儿问她:“娘娘不是有雄心壮志要做太后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打退堂鼓了?”

她摇头道:“玩笑而已,我又没有媚主之姿,宫中佳丽三千,哪里轮得到我!厂臣上回不是说要给我找师傅的吗?如今寻摸得怎么样了?”她絮叨着,也不用杌子了,往甲板上一坐,两臂撑着身子,仰天看头顶上的月,“是该好好学学了,再不学就来不及了。不瞒您说,其实我很笨,也就是看着挺机灵罢了。”

肖铎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嘲笑她,真的压根儿不算瞒,她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说机灵也谈不上。但是就这么个平平常常的人,莫名叫他体会了什么是牵挂。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但凡心思重的人,要喜欢上一个女人,除非她赛过自己,能叫他心悦诚服。否则干脆找个傻呆呆的,需要人保护,好让他英雄有用武之地,也是一种别样的满足。

他在一旁掖着袖子回话:“娘娘切勿妄自菲薄,臣瞧娘娘就挺聪明。娘娘对现在的生活不是没有怨言,只是碍于家人不能挣脱,是不是?”

她低头想了想,“是啊,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唯独父亲不能不管。我虽然是庶出,毕竟是他的骨肉么,他总是疼我的。”

“所以娘娘要学本事,也全是为了家里人?”他撩袍坐了下来,“上回说替娘娘找师傅,现在想想还是不必了。有些人媚骨天成,不用雕琢也如珠如玉。娘娘这样的……画虎不成反类犬,失了天质自然倒不好了。”

她横过来一眼,“真伤我心呐您!不过也是,要是进宫的是音阁,说不定早就宠冠六宫了。”

她递过杯子来,他同她碰了一下,慢慢长出一口气道:“果真如此,头一个殉葬的就是她。宫中路不好走,没有人扶持,太过拔尖了只有被毁掉,尤其这样的年代,谁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厂臣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她打了个酒嗝,好像喝多了,看天上的星都在旋转。她闭了闭眼,有点坚持不住了,慢慢倒在甲板上。

他说:“谁没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别说臣,就连紫禁城里的一国之君也一样。”

她转过头来看他,“厂臣不怨皇上吗?你助他登基,结果他要学明太祖了。”

“娘娘一点都不笨,居然全看出来了。”他笑道,“明太祖杀功臣是把好手,臣应当庆幸现在还活着。”

音楼有些嘲讽地吊起嘴角,“因为你是一把关刀,立在奉天殿上是个警示,提醒满朝文武不可有异动,总有一双眼睛替皇帝盯着他们。他们安分了,皇帝的江山才能坐得安稳,我说得对不对?”

他略顿了下点头,“娘娘不光机灵,还天资聪颖。”

她咧着嘴摆了摆手,“也许再等几年,经历了些事,人变得世故了才能勉强和聪明沾边吧!”真要聪明,就该一心一意等皇帝接她进宫,然后和这个权宦保持距离,努力不让他左右。但是她恐怕不能做到,所以这辈子都聪明不起来了。

她仰在那里,半天没有再说话。清风、明月、身边还有他,音楼觉得人生就停在这刻也很知足了。

可惜他是个太监,她一直遗憾,遗憾了很久很久。这个想法原本就古怪,是太监和她又有什么相干呢!可她就是怅惘,那种感觉比头一回看见连城公子要强烈得多。她想她或许是很喜欢他的,喜欢得久了就会变成爱。她蹙着眉头别过脸,忽然鼻子发酸,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爱皇帝爱太监。历来宫廷中传出后妃和太监的纠葛,大多是丑闻,与肮脏沾边。不管是不是发乎情,横竖就是不堪的,必须背着所有人。她总说自己不聪明,然而再笨的人也能明白这种怨恨失落从何而来。

她看天上的月,看着看着愈发朦胧了,透过水的壳,一切都在颤抖。她拉拉他的衣袖,“厂臣,我心里很难过。”

他沉默了下,问她为什么难过。她不能说,说出来怕他会轻视她。就算不轻视,她也会成为他的负担,让他为难。

她勉强笑了笑,“你还记得我的小字吧?我叫濯缨,你以后不要叫我娘娘,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像家人一样。”

肖铎只觉心理防线土崩瓦解,然而不敢确定,怕她只是依赖他,自己想得太多,有意往他希望的方向靠拢。就隔着一层窗户纸,谁也不要去戳破,因为对现状无能为力,结果也许遗憾,但是对彼此都好。

他抿了抿唇,“我也喜欢这个名字。”

她在月下的眼睛晶亮,“那么你呢?你读过书,一定有小字。我连闺名都告诉你了,所以你也应该告诉我。”

这刻所有的警敏都放下了,也顾不得脏不脏,学着她的样子躺下来,但不能靠得太近,彼此相隔了三尺远,他一手扣着壶把儿,眼里有温暖的光,“你读过司空图的么?荣虽著於方将,恨皆缠於既往……”他说,“我叫方将。”

音楼脑子停顿了下,半晌才嗟叹,“濯缨、擢英……咱们的名字真有些渊源!”

她不会知道他以前并没有小字,就因为她叫濯缨,所以他才往那个集子里去找。这么做有点幼稚,他笑着想,就算不能指望将来,细微处牵扯上,也可以一厢情愿地把这个人拉进生命里来。

他平静下来,转过脸审视她,她很贪杯,隔一会儿就去喝一口,然后笑吟吟地躺回去,徐徐向空中伸出胳膊,袖子落到肩胛处,两弯雪臂在夜色下洁白如玉。

“月色真好,今晚是十五么?”她虚拢起两手,仿佛把月亮捧在掌心里。

“是十六。”他听见她咕哝一声,支起身来看她,“娘娘醉了么?”

她说没醉,“今天是个好日子!”好从何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好的吧!她有点迷糊了,脱口问他,“你以后会找对食么?和她同进同出,让她伺候你的起居饮食?”

不会,他知道不会,但是却告诉她,“如果我能活到三十,也许会。现在年轻想得没有那么长远,等上了年纪就需要一个老来伴了。”

她把手收回来,端端正正放在身侧,“你会好好的,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娶一房夫人也应该,越活越寂寞,总归需要找个人说说话的。”言罢又伤感,“你倒好,有人做伴,我呢?我留在宫里,这辈子就这么冷冷清清度过了。你会常来看我么?时不时走动走动,给我带点宫外的小玩意儿也好。”想了想又叹息,“好像不能来往过甚,会被人说闲话的。”她想问他和荣安皇后的事,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对他的一切都好奇,然而有些东西可以触碰,有些东西连提都不能提。他们还没有到无话不说的程度,她也害怕犯了他的忌讳,闹得不欢而散。所以就这样吧,不要太揪细,也不要惹他讨厌。他愿意和她坐在一起,或者像现在一样一头躺着看天,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

掩藏好,不要叫他发现,但是自己可以悄悄地高兴。就像有了寄托,喜欢他,即便不能告诉别人,也会感到幸福。音楼闭上眼睛,眼角有些湿润,转瞬又挥发了,没了踪影。

她静静躺着,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她在笑,只要她快乐就好了。他往上看,天幕是鸦青色的,嵌着星星点点的亮,遥远的,捉摸不定。

心平气和正视,以前那么轻佻,像闹剧。她一定觉得他不是个正经人,加上太监的身份,再位高权重也不能改变什么。不改变的好,埋在心里,相安无事。可是似乎又不甘心,他在不平什么?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迈出一步就再无转圜了。没有当初的壮士断腕,就没有今天的种种。人这一生得得失失,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以前是权势富贵,现在呢?

他侧过身来望她,有一阵没说话了,这样露天躺着不行,他轻声唤她,“娘娘,回舱里去吧!”

她不应他,呼吸匀停,是酒喝过了头,醉意袭来了吧!他试着叫醒她,“濯缨……”这缠绵的名字直叫人爱不释手。连唤几声都不见她有动静,他便放弃了,心想再躺会儿应该不要紧的,毕竟这样的时刻一去就不会再有了,实在难能可贵。

她的手就在不远处,他垂眼一望,只要探过去就能握住。他知道不应该,但是越克制越渴望,一念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屏住呼吸,一寸寸移动,堪堪距离两分的时候顿住了,有些迟疑,还是没能敌过那份贪念。触到她的指尖,柔软的,小而玲珑。他心里高兴起来,慢慢抓在掌心里,又怕她察觉,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她还是那样,这才放下心来。

就这样,握住了手,一起躺着。窃窃的小心思,像小时候看着大人把甘蔗填进地窖,知道来年还能再挖出来,满含喜悦后顾无忧。人若是知道满足,就没有得陇望蜀这个词儿了。他凝视她,安然的一张侧脸,因为月色太好,看得见嫣红的脸颊和丰艳的嘴唇。这唇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他挪过去一些,撑起身仔细看,她有上扬的唇角,这种人天生好运气,一生都能衣食无忧。

如果碰一下,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的脑子一瞬空白,这个念头太强烈,简直势不可挡。船尾侍立的锦衣卫被他支走后自然会在前面把守,这半艘宝船空出来,就是个巨大的无人区,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来——所以就一下,他安慰自己,反正没有人知道。

他压低身子,心跳得砰砰的。他杀过人鞭过尸,唯独没干过窃玉偷香的事。原来这份紧张比面对皇帝诘问更胜百倍,既忐忑又甜蜜,一头栽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他横了心,低头去碰触,顿时魂飞魄散。有清冽的酒香,她一定醉了,醉得厉害,他稍稍拉开一些再看,她还是不动如初,那么可以继续吧?已经顾不得了,他心里有一捧火,熊熊燃烧起来,把他投进熔炉里。他吻她,一下又一下。似乎还不够,用舌尖描绘,柔腻的唇瓣,当真可以解忧。

这样的夜,旖旎的、沼泽一样,几乎让他灭顶。他探出胳膊让她枕在颈下,靠过去,轻颤着把她圈进怀里,让她的耳朵贴在他胸膛。如果她醒着,会听见他不安的心跳吧!他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她会怎么看他呢?还好她没有醒,放纵也只有这一回,明天就好了,依然可以按照原来的步调生活下去,她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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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不知去向《醉花阴》

简介:

她本是侯府嫡女,却因错付痴心而被人愚弄。 一朝重生,她改头换面,誓要将一切都夺回来! 面对优柔寡断的父亲,面对白莲花庶妹,还有那处处想要了她性命的姨娘…… 最终,她算计着让他入赘侯府。 只是当大仇得报 “如今我的仇恨已清,公子日后与我便可各奔前程。” 男人冷眸微眯。 “怎么,仇报完了就要把我扔到一边?夫人,这一次该轮到我赖着你了!”

入坑指南:

看到沈静嘉出来,裴长清这才松了一口气,“嘉儿你出来了。”

  沈静嘉点点头,“嗯,长清哥哥,我们回去吧。”

  看着两人离开,小和尚转身就进了屋子,“师父,您怎么把那串佛珠送给了那位女施主?

  那佛珠可是您带了十几年的了。”

  看着小和尚有些愤愤难平,戒悟摇摇头,“清明,你还是放不下凡尘俗物啊。

  那佛珠,遇到了便送与有缘人罢了,你莫要太过记挂,反倒耽误了清修。”

  唤做清明的和尚这才神色收敛了起来,“是,师父,徒儿愚钝了。”

  却说裴长清跟着沈静嘉一路往回走,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走在身侧的沈静嘉。

  她眉眼弯弯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知道她心情不错,裴长清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神色轻松的走在她的身边。

  “你就不问问我,戒悟大师跟我说了什么吗?”

  沈静嘉先开口问裴长清。

  裴长清微微笑了笑,“既然戒悟大师是单独跟你说的,那就是不愿意让我知道,如果你想说,你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说,我就算是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他这倒是想的明白,沈静嘉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是这个,戒悟大师送我的。”

  佛珠倒是没什么看头,不过那带着佛珠的纤细皓腕白嫩细腻,裴长清的脸色微微泛了红。

  “想必戒悟大师是看你有缘,才会送你这么宝贵的东西。”

  裴长清有些敷衍的说着,挪开眼,故意不去看沈静嘉的手腕。

  有没有缘,沈静嘉是不知道,不过这戒悟大师倒是懂的很多,至于他说的放下执念……沈静嘉笑了,她重活一世不就是因为执念太深么,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戒悟大师的话,听听便罢了,她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让她停下来!

  这边沈静嘉也在转着自己的小心思,裴长清也光顾着躲避沈静嘉了,愣是谁都没发现对方的不同,就这么一路回了院子。

  沈静嘉才走进去,伯昌侯和沈逸和就马上凑了上来,两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沈静嘉一番,确定她没有问题,这才开口问了她关于戒悟大师的事情。

  “那个戒悟找你到底什么事情啊?”

  沈逸和倒是不像旁人那样,对戒悟大师那么敬畏。

  他话音刚落,伯昌侯就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怎么说话的,人家戒悟大师是得道高僧,便是宫中的几位对他也是尊敬有加的,怎么你就一点儿都不敬重人家呢!”

  说罢,他转头看向沈静嘉,神情也变的温柔了起来,“戒悟大师跟你说什么了?”

  沈静嘉想了想,这才笑着开口道,“得道高僧就是得道高僧啊,都没见过我,就知道我要给长清哥哥送护身符的事情,叫我过去就是给我护身符的。”

  两人点点头,明白了,可是……“就没别的了?”

  伯昌侯狐疑的开口问了一句。

  “比如多给你两个护身符?”

  沈逸和在旁边补充道。

  沈静嘉有些为难,“呃,这个,大师的确没说别的,也只给了一个护身符,现在在他身上。”

  她说着,抬手指向了一旁站着的裴长清。

  很快,裴长清就感受到了两道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并且这视线似乎还不怎么友好……沈静嘉想起手腕上的佛珠,抬起手朝着两人展示,还学着戒悟大师的样子,说了一遍他说的那话。

  “必要时,这佛珠可以渡施主过苦厄灾难。”

  说完,她看向了沈逸和,“哥哥你长年在外打仗,这佛珠给你带吧,说不定可保哥哥战无不胜呢!”

  前世,哥哥就是因为自己才会回去边疆,最后战死沙场,今生,她一定要保护好哥哥!

  只是那佛珠还没褪下就被沈逸和按住了,“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你哥哥我,就算没有佛珠保佑,也必定是战无不胜!”

  他脸上写着张狂二字,却莫名的跟他的气质很配,就仿佛他的确是应该这样说这样做。

  伯昌侯也跟着开口道,“逸和说的对,既然戒悟大师是送与你的,那你便带着,切不可离身!”

  看着手上没能送出去的佛珠,沈静嘉叹了口气,“好吧,那嘉儿就相信哥哥,不管有没有佛珠保佑,哥哥都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我朝第一的常胜将军!”

  院子里面其乐融融,院子外面,沈静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院子里的情形,那才像是一家人相处的样子。

  而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或许从来只有自己当伯昌侯是父亲,他却从来没有拿她当女儿吧?

  手中的花叶已经被她拧碎成了一团,她也无心再去管那花那叶,转过头就离开了。

  那刚才还被她捧在手心的花,就这样悲惨的躺在地上,甚至还被沈静柔离去的步伐踩了几脚。

  要什么父亲,她沈静柔就没有父亲!

  要什么父女情深,她沈静柔不稀罕!

  若是有一天,她能站上高位,高到连沈静嘉都要在她面前乖乖下跪行礼,高到伯昌侯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也不敢对她大呼小叫,高到,让所有小姐都仰望羡慕!

  她想好了,她要嫁给太子,要当太子妃!

  等到陛下一归天,她就是皇后娘娘,是国母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等到那时,沈静嘉也要跪下向她行礼,伯昌侯还要看着自己的脸面才能当得起旁人一声“国丈”!

  什么都想好了,那么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她改变身份,从庶女变成嫡女,这样她才有跟太子谈婚论嫁的资格。

  心里这样想着,沈静柔的脚步也不由的快了起来,她必须去找赵姨娘商量这件事情,只靠她自己,那是怎么样都没法达成心愿的。

  这边赵姨娘还在焦虑的思考着如何除掉沈静嘉的事情,还没理出来个头绪,就听见外面传来沈静柔的声音,“娘!

  娘!我来了!”

  看到进来的沈静柔,赵姨娘笑着开口,“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忙慌的?”

  “娘,你什么时候才能扶正,做伯昌侯府的夫人?

  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侯府的嫡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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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5

5

建中靖国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徽宗改元“崇宁”,取“尊崇熙宁新政”之义。这意味着新党再度当权,旧党重被排挤。新党代表蔡京和赵挺之皆一路高升。六月,赵挺之被授尚书右丞;七月,蔡京人相;八月,赵挺之被授尚书左丞。他们大力讨伐旧党,斥之为“元祐奸党”。李格非却被列入元祐党籍,其名被徽宗书于党人名单,刻碑端礼门。列名党碑的官员,或关押,或远谪,未经允准,不可迁徙。

一时间,赵李两家的关系变得异常紧张。一向高傲的李清照,为了父亲,不惜放下姿态,请求赵挺之援救,却遭到了严厉的拒绝。李清照气愤之下,以“何况人间父子情”之句,上诗赵挺之。最终,李格非未被关押或远谪,只是被逐出京,返归原籍明水。这对李清照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原来那层幻美面纱揭去之后,要面对的,是生活的泥泞严峻。她和赵明诚的关系,也在无形中受到干扰,有所疏离。

崇宁二年,赵挺之被授中书侍郎,赵明诚亦出仕为官。虽在京师,李清照夫妇二人已不能如从前每日皆可相见,淡淡相思自是难免。但总体上一切都还在有序进行,很快就会习惯。只是世事变幻无定,徽宗下诏“宗室不得与元祐奸党子孙及有服亲为婚姻,内已定未过礼者并改正”,且严禁元祐党人子弟居京。这对身为党人之女的李清照来说,不啻于一个噩耗

一她必须离开京

师,离开赵明诚,也返归明水原籍。

这是李清照和赵明诚第一次真正的别离。人生的痛感,在她

的生命里开始更真切地张开了裂口。

送别时分,晨曦清凉似水,古道杨柳衰飒,李清照不得不从赵明诚手中抽出自己的纤纤素手,含泪转身,掀开帘幕,坐上将行的车辇。李清照虽不喜柳永词里那些化不开的俚俗,这一刻,却不由自主想起那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顿觉体贴人心,曲尽离人心头的干丝万缕。看着身影渐渐变小的赵明诚还在蒙蒙光色中伫立远望,李清照不由得泪倾如雨。尚在眼,心已乱。

回到明水老家,李清照不得不劝慰深受挫伤的父亲。她也领悟到,一个人,需以不羁之怀拥抱浮世之起跌浮沉。正值此时,远方传来苏轼逝世的消息,父女二人都是苏轼的追慕者,他们都为这位百年不遇的一代文豪之死而悲悼不已。他们找出家藏的苏词重读,无所顾忌地交流谈论,不禁为东坡居士那身处低谷而依然放达的气度深深折服。

心绪平复下来之后,不仅怨尤尽消,还把这段静居时光作为读书著述的良机。李清照也是那时开始爱上陶诗的。陶渊明是她心中唯一完美的诗者。

安顿了世事,却安顿不了相思。两地分居的日与月,总是更长梦短,时时处处相思熬红豆。赵明诚也会寻隙远来,探看李清照,但于这对新婚夫妇而言,还是太短暂。赵明诚不舍离去,离去又频频寄书慰问。李清照更不堪这离愁的缠绕,除却反复细味赵明诚的来书,就是更频繁地回书,解相思,又寄相思。

文心锦绣的李清照,总把绵绵心事,针线细密地缝进一首首

小词里,其中尤以那首传唱千古的《醉花阴》为绝妙。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释义』

离别的重阳,你我无法共度了。风,已刮了整整一天,天色暗沉,漫天雨云郁积,就像我心中缭绕的愁绪,苍茫无边。长长的白日终要过去了,我的愁却还如影随形,不曾离去。独坐屋中,懒懒地,毫无情绪,拿着小小镊子,拨弄兽形香炉里的瑞脑香,让香气轻轻地、缓缓地弥散开来。不觉间,黄昏已过,夜色已浓,我转身回到碧纱厨,枕着纯净无瑕的玉枕,半夜的凉气刚将全身浸透。

托腮无寐,望着窗外淡淡的月色,想起黄昏时分,我一人把酒东篱的孤清。篱前的淡菊,和陶渊明的黄花一样高洁秀隽,只是无你相伴,去赏那花中隐者的绝尘丰姿。便是此时,我衣衫之上,仍依稀有暗香残留。此景此时,怎不使人伤怀蚀骨呢?西风乍起,卷帘而入,我憔悴的容颜,竟比窗外的黄花还要消瘦。

赵明诚收到这首小词,看了又看,既感觉到妻子的无尽思念,又为其惊才绝艳而钦慕不已。他虽投身金石,也颇善诗词,却自知与妻子的词相比是不及的,当然,全天下的词客,也未尝可及。他被这首小词激出兴致来,于是闭门不出,三天三夜,连写五十首《醉花阴》。写完之后,赵明诚邀来好友陆德夫,拿出所填之词,并将李清照那首夹杂其间,给好友鉴赏。

陆德夫一气看完,叹赞不已。赵明诚激动地追问,哪首最佳?陆德夫不假思索地直言“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那首,实是绝妙,其余的就还好。赵明诚心内又惭愧,又骜妻子自豪,便道出实情。陆德夫但笑不语,他知道,那样情辞真挚又才气绵藏的妙句,除了李清照,再无二人写得出。赵明诚对李清照文才的敬服,自此更添了一层。

李清照喜欢独自出游,到山光林影里寻诗觅句,遣兴寄情。秋意渐浓,触目尽萧索。这日,她斜倚在玉簟之上,只觉隐约的凉意传来,令人有些禁受不住,她想到,常去游赏的那亩荷塘,必已叶残花稀了。一下子,她来了兴致,决定要赶在一池红翠消泯之前,再看一眼那残影。于是,她解下罗裙,换上便衣,去到那荷塘,荡一船幽幽清愁。

《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宇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释义』

红色的荷花,在霜风中调败了,淡淡残香还挣扎着不愿消散。玉簟上无眠的我,想去凭吊那形将零落的碧叶红蕊,因欲荡舟,解下曳地绣裙。一个人,坐于画船之上,在残荷间缓行。满目残红,不由使我想起你来。远在京师的你,是否也在想我,想我尚未寄你的锦书?你是否也会在西楼栏前,遥望那钩残月,无限孤寂?你看到替我寄去锦书的雁字,是否也觉得,那钩残月已变得圆满了,只因,你的心不再孤单?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画船上,看着落花独自飘零,水独自流淌着。你在我的思念里遥望,我也在你的思念里凝视,一条相思线,牵系着两处的愁人,无从剪断,难得慰藉。这份愁情,以为已远离,跌落眉头,不承想,早潜进我的心头,纠缠难自去。

离居明水的三年里,李清照和赵明诚仅仅会面数次。她没想到政事带来的影响会如此巨大,生生撕裂她的爱情和安逸。无奈及义愤之下,李清照再次上诗赵挺之,表达她对其袖手旁观的不满,中有“炙手可热心可寒”句,道尽心中炎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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