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童年里,可能没有《龙珠》,没有《柯南》,没有《哆啦A梦》,但肯定有这个名字——《三毛》 。
这个因为营养不良身子小脑袋大,而且只长了三根头发的漫画人物,伴随了大多80、90后的童年。
“三毛”这个形象,出自大名鼎鼎的“三毛之父”张乐平先生。早在1935年,张乐平在画宣传画的时候,三毛就诞生了。
到今天,“三毛”已达84岁高龄。
不少读者看到的《三毛》漫画,应该是1947年正式连载于《大公报》的《三毛流浪记》。
借助三毛的故事,张乐平刻画了一个旧时代被奴役、被欺负、被凌辱、被残踏的流浪儿童形象,同时也揭露了人间的冷酷、残忍与丑恶。
到1992年的时候,著名第五代导演张建亚将《三毛从军记》 搬上了大银幕。
虽然这部电影在当时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儿童喜剧片,但如今看来,它的深刻,绝非“喜剧”二字这么简单。
《三毛从军记》虽然讲述一个穷孩子参军求生的故事,但它没有旧时代被压迫者的苦大仇深,也没有战争片应有的壮怀激烈,反而处处是笑料,包袱和梗层出不穷。
小时候我们看它从头到尾开怀大笑,可如今再细细品来,笑声之余却满是人间苦难的辛酸。
《三毛从军记》本就是一部特别的,不按套路出牌的电影。
开篇即戏谑:本片全无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故事发生在1938年,“77事变”后不久,日军开始了大规模侵华,中华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时候,大街上的流浪儿童三毛(贾林 饰),听到委员长关于征兵的动员后义愤填膺:
(岳武穆即岳飞)
他也要参军。
来到征兵长官面前,三毛自称“岳武穆 ”,没想到这个机灵抖得长官开心,稀里糊涂就收了三毛当兵。
与三毛一起应征入伍的,还有街上的老油条老鬼(魏宗万 饰)。
和三毛立志报国的雄心壮志不同,老鬼参军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加上这次,他已经是第四次参军了,军队里人人认识他,长官更是调侃“你个老鬼,把这当客栈了”。
不过,油条自有油条的好处。三毛和老鬼,一个新兵蛋子,一个老兵流氓,就这样一起进了军营。
《三毛从军记》从这里才算正式开始。
三毛和老鬼,代表了当时人们参军打仗的两种普遍心态。
三毛是愤青,他参军就是为了保家卫国,报效国家,成为岳武穆。
老鬼是老油条,反正不参军他也无法苟活于乱世,不如参军混口饭吃,运气好还能杀敌立功混个一官半职。
所以三毛和老鬼,刚开始是不对付的。
老鬼吃饭的时候不给三毛匀一点,还把他绊进了饭缸。
可两人渐渐熟悉后,也就没有什么隔阂了。军队里普遍都是这样相互感染,战友情也就此催生。
抬木头,三毛反而被老鬼用木头“抬走”。
抡大锤不小心抡掉锤头砸死战友,三毛反而没事人一样掩护老鬼。
后来,老鬼在日本人炸弹里救了正在洗澡的三毛,
三毛在老鬼参加敢死队的时候陪着他出生入死。
两个人的战友情也就此结下,以致于到最后空降缅甸,是老鬼陪着三毛一起“终老”。
电影中,三毛和老鬼的感情,是最不戏谑,最不喜剧的部分,反而在荒诞里透出些许温情。
可以说没有老鬼,就没有三毛。
其实这部电影,并没有严格完整的故事,反而有点像大杂烩,但正是这大杂烩,让影片从头至尾充满了各种荒诞不经和黑色幽默。
那星星点点散落在全片的细节、段落和桥段,把《三毛从军记》构筑成了睿智、滑稽而又辛酸的童话寓言,也让它成了中国漫改真人电影不可逾越的一座丰碑。
我们暂且把电影拆解,看一看《三毛从军记》儿童和喜剧表象下的各种触目惊心的深刻。
作为漫改电影,《三毛从军记》从头至尾都充满了戏谑。
影片开始就上演了一出黑白默片中经典的“猫鼠游戏”,三毛因为扔鞋砸到警察,而被满街追赶。
三毛上蹿下跳,把下边追赶他的警察耍的团团转,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这段黑白色的追逐戏,颇有卓别林默片的风格。
被抓后,三毛用当兵作为幌子逃脱了警察。但进了军营,导演也没停下他戏谑的脚步。
上一秒还是国民党大兵踢正步的场景,下一秒就是一群鹅乌泱泱在跑。
训练完上战场,首要的工作是修理掩体。
三毛操着排骨一般的身体,挖了半天也没挖下一楸土。
好不容易挖完了,长官又下令:再往下挖一尺。
三毛一脸疑惑问老鬼:啥情况?老鬼答:打起来你就明白了。
战斗开始后,三毛才明白,每个战士都要带个小凳,站在上面射击。这样阵地丢失后,日本鬼子进来就啥都看不到了。
这个设定有多戏谑?
一方面,长官们其实在打仗前,就想好了退路,即丢失阵地后应该怎么做,不知道是未雨绸缪还是心里没底;
另一方面,顺便还嘲讽了日本人的个头,毕竟“倭寇”。
战场前的劳军,更有意思。上海各界名媛穿着清凉前来跳舞,引得台下一片欢呼。
两位长官的望远镜,竟像活了一样自己“飘”了起来。
这种将心态表象化的表现手法,在那个年代,足以让人啧啧称奇。
《三毛从军记》的深刻,当然不仅仅停留在漫画和喜剧般的戏谑和表达。
片中穿插着多处暗喻的情节的镜头,彰显着导演张建亚对历史的见解和对那个时代的解构。
三毛刚进军营的时候,有一个穿插的镜头,一帮日本军官坐在餐厅里等待用餐。
当餐点端上打开一看,是一个中国版图状的蛋糕,上面毫不隐晦地写着“CHINA”,被政客们刀刀分食。
而众人大快朵颐之际,蛋糕后若隐若现的,
是前方战场鬼子的战车和炮火,是中国土地的沦陷和民族的危亡。
这“分食”的暗喻,像极了晚清那副《时局图》。
从这些场景,我们很容易能看到作者家国天下的民族情怀和重提历史的责任感。
天下大势之下,像三毛这种无名的“岳武穆”,也只能在台下做做当岳飞的春秋大梦。
或者在三毛的睡(yi)梦(yin)中,拯救长官的生命,
得到武器杀敌立功。
一将功成万骨枯,岳武穆终归只能有一个,而像三毛这种底层士兵,大多是将军军功章上百万英魂中的一缕罢了。
《三毛从军记》情节的进展,是依靠许多黑白胶片风格的伪纪录片片段串联的。
这种影像处理让我们时常有“出戏”的感觉,就像三毛的故事真的发生在那个年代。
甚至为了真实性,导演请来了特型演员孙飞虎来扮演蒋介石,他饰演的蒋介石甚至受到了蒋经国的认可。
这份细心,也让《三毛从军记》的反讽意味更为强烈。
三毛炸了炮兵阵地立了军功,接受了委员长的亲切接见和嘉奖。
可在拍照见诸媒体的时候,高高举起锦旗遮住自己的三毛却连上镜的机会都没有。
参加敢死队立下军功,三毛拿命换来的,是一个去师部报道的机会。
可到了师长身边,三毛才发现,作为立功的英雄,他荣升成了一个“仆人”。
替师长退茶倒水洗衣服,跟着师长夫人偷情,给师长儿子擦屁股,是他每天的日常工作。
在这,他学到了“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让你看的没看也看了,不让你看的看到也没看”。
他学到了“再议、再讨论、再研究”。
在三毛心里,干这些事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报效祖国吧。
不曾想前线战事吃紧,师长因贪恋舞女贻误军情。
喝醉酒的师长问了三毛一连串灵魂拷问:你大还是我大?我大还是司令大?司令大还是委员长大?委员长大还是外国佬大?
在三毛“外国佬大”的回答中,师长畏罪自杀了。
可第二天,畏罪自杀的罪将却被塑造成了以死报国的英雄。
风风光光的葬礼上,三毛哭成了泪人,可师长夫人却在坟头补妆,
师长儿子则拿着丧棒嬉戏。
这么看来,不论是民族英魂还是三毛这等小兵,到头来不过都是大人物操纵摆弄的“小把戏”。
抗战胜利,委员长在大大的“V”字前面发表胜利感言。
而复原的三毛则失去了人生方向,只能在一片亡灵中找寻自己的战友,期许未来或许更为悲惨的人生。
三毛成功了吗?在我看来成功了。
他立了战功,报了祖国,实现了当初参军的愿望。
可面对广告词一般的大人物演讲,三毛也终于明白了“要以无数的无名华盛顿,来造就一个有名的华盛顿;要以无数的无名岳武穆,来造就一个中华民族的岳武穆”这句话。
他就是华盛顿,就是岳武穆,只不过是无名的那种。
我们常听人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别笑三毛,你我,我们都一样,都是历史洪流中的水滴,都是小人物和小把戏。
可我们又不像三毛,甚至不如三毛。
不是每个无名之辈,都能找到自己可以为之奋斗的事情并踏踏实实努力,等待应有的结果。
很多生活在底层的民众,甚至没有机会去追逐、去奋斗、去循规蹈矩。
他们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只好把目光投向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
(电影烂番茄编辑部: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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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扬的军旗如同我心中跳动的激情,那一年,阳光下的操场映照着我们青春的脸庞。我胸前的国征通知书,是对未来的憧憬,每一个字都让我充满了自豪和期待,父母眼中的骄傲,邻里窃窃私语中的羡慕,都如同注入我脉搏的力量。那是1984年,那一年,我李雷即将迈入军营。
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那通知书,突然就变成了别人手中的船票。我该入伍的名额,就那么不知不觉地,换了主人。村里人的窃语变得沉闷,同情的眼神使我窒息,我无法接受这样荒谬的结果。
接二连三的调查,一点一滴的真相汇聚成河。村里头那位我们都尊敬的大队书记——王刚,他双手打开了幕后操控的大门。为了自己侄儿的前程,他竟无视道德,顶替了我的名额。我的怒火烧得他眉毛都要掉了,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依然不动声色地主持着村里的秩序。
一次村会上,我直视他,我得到的回应只是一声淡漠的“李雷”,仿佛我们之间不存在着肮脏的交易,犹如没有被揭破的秘密。公开的场合里,他仍是那个仁义道德的书记,我却成了愤青,成了他手中调动的棋子。
我记得父母失落的脸,那夜里私底下的抱怨,“要不是王刚那家伙......”但他们的心疼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小声传出。在村中,大家依旧给书记面子,我的屈辱和愤怒似乎只能自己咽下。
不久的将来,这件事将会成为我的抗争,我与那位大队书记结下梁子。诸多愤懑在胸口翻腾,可我又能何去何从?村里的权威如同沉重天幕,让我顿感轻微无力。
书记在一次碰面时故作亲切地对我说:“李雷,国家有国家的规定,我也不过是执行命令。” 我的回应只有尖利的冷笑:“书记,您这算是理直气壮呢,还是在现身说法?”
那天之后,我再无法正视这个男人,而他似乎也将我遗忘在那个岔路口。街坊邻居的议论声中,我成为故事的反派。我知道,这才刚刚是开始,我和他的恩怨,远没到尽头。
那一年的秋风带着丝丝凉意,王刚书记坐在家中的院子里,眉头紧锁,手中的烟卷一支接一支。自从侄子因为训练中的事故而长期住院,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深了几分。我知道他的愧疚,也感觉到了他那无声的补偿。
自那事后,我开始发现家里时常有些额外的粮食和生活用品,开始无缘无故地出现。老爸的窄缝田忽然躲过了征收,老妈的小诊所的执照续签异常顺利。这些事情背后都有书记的影子,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平息我的怒火。但我只能冷笑,心里的裂痕哪能这样轻易抚平?
每个月,我都会在村集市上远远看见书记,他的身影在人群中似乎渐渐弯曲了一些。有一次,当我们擦肩而过,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既有疏离也有期待,仿佛在等待我抛出橄榄枝。但我只是别开了视线,没给他任何希望。
“老兵,可能有些东西你家会需要。”书记有一次将一包东西堆在我家院门口,用那破旧的门板遮掩了真实情绪,他的声音低沉。
我冷不丁地回了句:“书记,这风太大,您小心别把老骨头冻坏了。”话语间,仍是对他行为的无声控诉。
村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大家都知道我们之间的隔阂。有时午后,村妇们聚在一起织布聊天,声音压低几分议论起我和书记的事。我却装作听不见,只是紧握着拳头,继续在江边抓紧每一次的钓鱼机会,仿佛能把那些烦恼一网打尽。
又是一个集市日,我走过书记的摊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恳求:“老兵,这段时间你家里是不是有些困难?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帮不上大忙...”他碎碎念,努力掩饰不安。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他说:“书记,有些事,不是靠物质就能弥补的。”语气中透露着我数年来累积的冷漠与距离。
那一天,我背着刚收获的鱼走回家的路上,书记远远地跟了上来,说是想帮我提提鱼。我们俩就这么走了一段,没有交谈,只有鱼篓沉甸甸的重量在我们之间来回摇摆。那个黄昏,我们的影子在田埂上拉得好长好长,尾随着太阳缓缓沉下的远方。
岁月如梭,转眼间荡起了生活的波澜。我李雷在外头闯荡,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笔成就,摆脱了那份被顶替之后的困局。与此同时,书记家的侄子因伤病落得个人生艰辛,无法继继续他的军旅之路,那份矜持并未给他带来太多安慰。
书记自己,也逐渐不再是那位村中的领头人。我听说他的晚年日子并不好过,常年需要帮助,却鲜有人问津。每次回村,我总能在村头看见他那熟悉的身影,似乎每一次回头都比上一次更加沉重些。他不再有以往的那份威严与笃定,相反,时常露出一脸的忧郁,他的侄子不在身边,孤独和无助在他脸上交织。
是命运的戏弄,抑或是老天的安排?有一天,我突然被告知,书记因病躺在床上,病得很重,生命危在旦夕。那个曾经做出错误决定的男人,第一次在我心中掀起了涟漪,我竟然有了去看他的冲动。好奇心促使我,也是多年埋在内心的情感驱使我,让我决定走进书记家,那个曾经背叛我的地方。
我站在那熟悉又陌生的门口,深呼吸一番,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屋内昏暗,书记就躺在那张木床上,身体消瘦,脸色苍白。他的眼神显得无比疲惫,突然间那么无力,我心中的怒气不知为何就这么消散了大半。
“书记,你……”我开了口,声音里难掩关切。
他转过头,似是费了好大力气才看清站在床前的是我:“老兵,你……来了……”他咳嗽几声,声音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我靠近了一些,心里竟是既尴尬又复杂。这位书记,有过错,也有苦衷,所有的恩怨似乎也随着他病魔的折磨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
“我听说你病了,就...想来看看。”我说着,试图掩饰自己语气里的不确定。
他苦笑一下,“我这,是自作自受,当年...我对不住你,老兵。”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窗外的风声和我们凝重的呼吸声。一个是曾经愤怒的小伙子,一个是权势已去的老者,岁月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我坐在他床边,心中有着说不尽的滋味。“人都会犯错,书记。”我声音柔和了许多,“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们就这么坐着,没有多余的言语,而我心中却在这个黄昏有了前所未有的宽恕与平静。
书记的生命如同秋日里的落叶,安静而不引人注意地飘落。在他生命的最后几页,他与我重逢,我们之间淡忘了过去的冤仇,留下了被时光抚平的伤痕。
在书记的葬礼上,村里人来了很多,他们有的轻声谈论,有的沉默哀悼。我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个曾经给我带来深重痛苦的老人的遗像,内心却意外地感到了一丝宁静。我知道,所有的恩怨情仇,随着他的离去尘归尘,土归土。
时间总是让人看到事情的另一面。我现在回忆起来,王刚书记的确错了,但也是那个时代背景下的一个普通人。他有他的无奈,也有他的软弱。他用生命的最后光辉让我明白了宽容和释怀的力量。我轻轻地走到遗像前,深深鞠了一躬,“书记,一路走好。”
我转身离开,村子里的阳光依旧明媚。我决定将这段过往深埋心底,将这份成长的痛楚化作前进的力量。我要继续我的生活,也许未来还有更多的风雨,但我相信只要心中有光,总有温暖人心的时刻。
村口的那棵老槐树见证了我成长的岁月,也沐浴了今晨和煦的日光。它像是在告诫我:世事无常,唯有内心的强大才能让人沉着面对生活的每一次挑战。于是,我带着这样的领悟,再次踏上了人生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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