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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宇文川小说

《黄泉碧落不相见》渣男回头,错认救命恩人恩将仇报,真相大白,古言新媒体虐文,简介: 宇文川恨透了温念,因为她的虚伪。他被迫娶了她,残忍折磨,灭了她的国,杀了她的父皇,却独留她一人。她绝望的质问辩解,宇文川置若罔闻,直到她说:“宇文川,我宁愿从来没有见过你!”当她死在他面前时,他却彻底慌了……

第1章 你的报应

卫国,朝阳宫。

温念挣脱宫人的拦截,第一次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她跪在宇文川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头。

“臣妾求皇上开恩,留父皇一命!”

大梁已经没了,父皇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明日父皇就要被斩首,她决不能让父皇有事!

脚步轻响,一双绣着双龙的长靴停在她面前。

温念没有抬头,却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宇文川必定冷着脸,眼中还带着不屑与厌恶。

温念焦急的等待宇文川的宣判,却不想宇文川只停留了片刻,便抬脚离开。

他不能走!

温念一把拽住宇文川的下摆,强硬使他停下步伐。

“皇上已经灭了大梁,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她抬起头,恼看着他,“当初是臣妾的父皇借兵给皇上,才让皇上成功登基的,皇上难道都忘了吗!”

当初的事情再次被提起,宇文川周身气势瞬间降至冰点。他猛地出手捏住温念的脸颊,指尖用力到发白。

“朕没忘!可你别忘了,你父皇是如何同意借兵的!”

温念浑身泄力般瘫坐在地上,眸中的愤怒寸寸瓦解。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

当年,宇文川作为卫国二皇子来大梁朝宴。期间,宇文川醉酒不慎落水,无人在旁,是温念路过救下了他,好生照顾。

那时宇文川意识不清,高烧不退,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说要报答,要娶她,对她好一辈子。

后来,卫国动乱,宇文川来到大梁借兵。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认错了救命恩人。

她不甘心,让父皇以借兵为条件,强迫他娶她,立她为后。

“看来你是没有忘了,温念,你记住,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宇文川的话似尖锐的刀锋,一字一句插入温念的心口,将她从回忆拉回现实。

她强忍下胸口翻涌的疼痛,“那我父皇呢?我是咎由自取,可我父皇是无辜的啊!”

宇文川冷笑一声,嘲弄的看着温念,觉得她可笑极了。

“无辜?他无辜?你怕是忘了盛婵的死吧!为了让你后位永固,他不惜逼死盛婵,他无辜吗?”

“若不是因为你们,盛婵就不会死!朕的皇后也只会是她!”

面对宇文川的重重质问,温念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她想解释,想告诉宇文川不是这样的,这其中定有误会.可盛婵的死是事实,她辩解不了。

温念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染红了她的嘴边,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救他的人,却被盛婵顶替,享受着他的爱与关怀。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直到她再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好像这个男人从此刻就要从她生命中逐渐退出,消失不见。

宇文川冷眼看着温念的自虐,眸中闪过一丝松动,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覆盖。

“温念,你和你父皇,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着,宇文川让人将昏迷的温明达带来,亲手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温念,看好了,你父皇就在这。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杀了他,为盛婵报仇。”

温念看着昏迷过去的父皇,故作坚强的神情一瞬崩塌,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川。

这时,宇文川的手动了,锋利的剑刃飞速划过温明达的脖颈。

温念连滚带爬,大叫着扑过去。

“不要!父皇!”

可哪里比得上宇文川出剑的速度,温念被滚烫的鲜血喷溅了一脸。

“父皇——”

温念绝望的叫喊,看着温明达倒地的身躯,挣扎着爬过去,抱住温明达的身体,疯了般的按压住伤口。

“你不能死!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他!”

温明达止不住的血液,让温念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抓住宇文川的衣角,不停哀求。

看着被温念弄脏的衣角,宇文川嫌恶的用剑割断,一脚将温念踢开。

温念爬起来,再次扑倒在温明达身上,然而鲜血的慢慢流逝,带走了温明达身体最后的温度。

“不!父皇!父皇!”

温念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的呼喊。

宇文川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温念的叫喊,“温念,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

温念却仿佛没听到宇文川的话,只死死抱住温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

第2章 折磨一生

温念再醒来已是日落西沉。

凤栖宫中只有丫鬟桑若守在床边,小声啜泣。

见温念醒来,桑若忙止了哭泣,过来搀扶。

“公主,您醒了……”

温念内心充满了恐慌,死死抓住桑若的手,焦急的询问,

“桑若,父皇他没死对不对?”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眼中的泪悄然滴落,

“我刚刚竟然梦见父皇被宇文川杀了,桑若你说可不可笑,这怎么可能吗!”

桑若看着温念又哭又笑,行迹隐有疯癫之样,竟是无法承受,将刚刚的一切当做一场梦来逃避。

“公主,你别这样……”

她感受到公主抓着自己的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眼中的脆弱尽显。

温念看着桑若欲言又止的样子,松开了手,再也无法逃避。

“父皇。”

温念轻声念着,心口的疼痛愈加愈烈。她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不住的喘气,却缓解不了胸口的钝痛,终是喷出一口鲜血。

她想到父皇孤零零的尸身,宇文川定不会善待,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颤抖着腿爬下床。

“我要带父皇回来!”

谁知桑若竟猛地跪了下去,挡住了她的脚步,将一个四方的黑漆匣子递到了温念面前。

“公主!来不及了……皇上命人丢弃了老皇上的尸身,只送来了这个。”

看着桑若手中的匣子,温念满目震惊,往后退了几步,踉跄摔倒在地。

温念觉得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无法呼吸。

她抖着手接过匣子,里面赫然是一个与她面容相似的头,正是她的父皇,大梁的皇帝,温明达。

看着父皇熟悉的面容,温念将匣子紧紧抱在怀中,心口的疼痛似要爆炸,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

“父皇,是女儿不孝——”

“温念,你确实不孝,毕竟你父皇落得今日的下场,都是因为你!”

宇文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冽的声音传来,却似冰锋刺入温念破碎的心脏。

温念停下了哭泣,看着男人走近的身影,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温和的少年。

只是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盛婵的死,大梁的亡国,父皇的死,太多太多,今生怕是再无可能。

她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臣妾知道皇上怨恨臣妾,怨恨父皇。如今父皇没了,臣妾求皇上赐死。”

温念将腰弯得很低,也将自己的一身傲骨尽折。

宇文川却强迫抬起温念的头,死死扼住她的脖子,眸中戾气十足。

“想死?你怕是不知道,你父皇怕朕婚后待你不好,给朕下了寒毒,以此威胁。朕受了整整三年的折磨,你以为朕会就这么轻易让你去死吗?”

温念听到寒毒二字,眸中闪过震惊错愕,父皇竟为她做了这么多!?

寒毒乃大梁皇室独有,没有解药,中此毒者不会死,但每月十五都要忍受冰寒入心的痛苦,只有皇室的秘药才能暂时压制。

原来这三年他们相敬如宾,不是因为他对自己不再厌恶,只是被逼无奈。

胸口气体逐渐减少,温念没有挣扎,闭上了眼睛,坦然的接受死亡。

“温念!你想用死来消解朕的恨,不可能,你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可能让朕放下恨!”

宇文川看着温念一心求死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眼中闪过不忍,慌张松开了手。

“朕已经找到了解毒办法,朕活多久,你就要活多久,朕会让你这一生逃不了朕的折磨。”

温念顺势趴倒在地,捂住胸口,不住的咳嗽。听到宇文川的话,她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但宇文川眼底闪耀的疯狂,让她不得不信!

第3章 我恨你

寒毒有解!

怪不得他忍了三年,却突然向大梁征战,怪不得他要杀了父皇,原来他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了。

温念一瞬间明白了宇文川近日的举动,心脏好似要被捏爆般,痛彻全身。

她看向一旁的床柱,猛地撞了过去,她想以死摆脱这止不住的心痛。

她再也不想看见宇文川了!

温念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宇文川措手不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拽回。

感受着怀里人挣扎的动作,心内的一丝不安被慢慢驱散,随之涌上的是莫名的愤怒。

“温念,没有朕的允许,你敢寻死,朕就杀了你那个贴身丫鬟!”

温念怒目瞪向宇文川,他杀了父皇还不够,竟然还想伤害桑若!

桑若自小陪伴她长大,她决不能再让桑若出事!

“宇文川,我恨你!你滚啊!滚啊——”

女人憎恶愤恨的眼神,驱逐的话语,让宇文川顿感怒火中烧。

他明明最恶心这个女人的虚情假意,可此时女人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宇文川猛地拽起温念的胳膊,巨大的拉扯让温念痛苦不堪,但她却紧咬牙关,扭过头去。

温念宁死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宇文川,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让朕走!不是想得到朕的爱吗,朕今晚就成全你!正好今日你那父皇也在,不如让他也瞧瞧,朕是怎样好好疼爱他女儿的!”

温念坚强的神情破防,眼眸中尽是震惊和恐惧,她疯狂的扭动手臂,想要逃离宇文川。

宇文川看见温念惧怕的神色,满意地笑了。

他强硬拖拽,将温念甩到一边,牢牢控制住她。

温念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挣扎更甚,她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能撼动男人半分。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

成亲三年,他从没碰过自己,温念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形。

温念疯了般踢打,宇文川险些被伤到,他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死死捆绑起来。

“温念,你父皇若是知道他的死,可以换来朕的宠幸,怕是会早早赴死吧!”

温念被束缚住双手,无力反抗,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眼角的泪水滑落,死命咬住舌尖,不肯再出声求饶。

……

终于,男人翻身而起,没有一丝温存。

温念神情麻木的模样,让宇文川的心跳漏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宇文川解开温念的束缚,皱起眉头,语气强硬,

“起来,伺候朕更衣!”

温念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无动于衷。

看着温念无声抗拒的样子,宇文川心下不满,

“既然你不肯,那朕只有叫你那个丫鬟桑若进来了,万一她哪儿伺候的不好,这命……”

听到桑若的名字,温念终于有了反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面无表情的伺候宇文川穿衣。

即便是跪地为宇文川穿鞋,温念也顺从完成。

可她这幅听话的模样,却让宇文川更加恼怒。他用脚尖抬起温念的下巴,极尽羞辱,

“大梁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那百花楼的姑娘。”

宇文川的话,让温念眼含屈辱,怒目直视。

他竟拿她和那种女人比,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而宇文川却满意的放下脚,一脚踹在温念的胸口上,扬长而去。

温念被踹的胸口钝痛,双手死死捂住胸口,冷汗直流。

宇文川离去后,桑若从外面跑进来,抱着温念嚎啕大哭。

温念死死盯着宇文川离去的背影,始终没流一滴泪。

第4章 替身

温念在桑若的服侍下梳洗上药,带着她将父皇埋在了院中桃花树下。

看着面前的孤坟,温念嗓音干涩,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桑若,好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桑若看着温念瘦弱的身影,强忍哭腔,不停点头,

“公主,桑若哪都不去,桑若会好好陪着公主的!”

桑若扶着温念回到房中,一太监早已等候多时,神色不耐。

“娘娘,皇上让咱家把这个送来,您快些喝了,咱家也好向皇上复命!”

温念看着太监手里的那碗汤药,惨然一笑,

避子汤吗?他就这么不愿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

也罢,如今这番情景,生下来怕也是不好过吧。

温念毫不犹豫地端起饮下,将碗重重摔在托盘上,转身不再理会。

三日后,凤栖宫中迎来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宫中最受宠的贵妃,兵部侍郎的女儿,宋月婵。

因名字里带有婵字,再加上和盛婵三分相似的容貌,让宇文川对她极致宠爱。

“皇后娘娘,多日不见您到是越来越朴素了呢!”

宋月婵一身轻薄蚕丝襦裙,满头珠钗,众人拥护的走进来,看着素雅打扮的温念,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自然是比不上婵贵妃,给别人做替身得到的宠爱多。”温念淡淡的开口。

三年前,宇文川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纳了宋月婵为妃。她以为他是忘不了盛婵,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快罢了。

温念垂下眸子,几不可见的敛去了眼底的受伤,可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宋月婵黑了脸。

她当然知道皇上宠爱她,是因为她和皇上喜欢的人相似。

她本性骄傲,又怎会做她人替身?但她又舍不下这荣华富贵,只能不让任何人提及此事。

可温念竟当众羞辱她!

宋月婵脸上神色变幻,强压下心底的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随即想到什么,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妾身今日来是有好事要告诉娘娘,妾身有身孕了,三个月了。

都怪妾身自己马虎,前不久才诊出来。皇上对此重视的很,所以今后的请安,妾身怕是不能日日前来了。”

说着,宋月婵虚扶着腰身,看向温念的神色满是炫耀,眼中妒意浮现。

不过一个亡国公主,没有皇上的宠爱,凭什么还要比她高贵,在这宫中,她就什么都不是!

温念垂下的双手握紧,指甲陷入掌心,渗出血迹,她却毫无知觉。

宇文川有孩子了……

在她如此绝望,痛苦的时候。

温念神情恍惚,嗓音干涩,说不出话来。

就在宋月婵还要开口时,门口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从身后揽住宋月婵。

“爱妃怎么出来了,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宋月婵顺势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声轻唤,

“皇上!”

看着男人温柔似水的神态,女人亲昵的动作,温念心里的苦涩蔓延。

原来他宠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皇上,妾身特意来向皇后娘娘告知怀孕的好消息,可是娘娘好像并不待见妾身,不肯同意免了妾身的请安。”

盛婵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故作委屈的哭诉。

温念没有辩解,因为她清楚他不会信她。

她目光如水,平静的看着男人,心中多希望他也能问一问自己,而不是一味相信别人。

然而,宇文川冰冷的话语,让温念的希望彻底粉碎。

“既然如此,那就废后吧!”

转而面向宋月婵,瞬间柔和,“她的后位已废,爱妃此后就都不需要日日请安了,爱妃只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说完抱着宋月婵转身离去,只有温念失魂落魄地坐在那看着两人甜蜜的背影,心里一阵悲凉。

原来,他竟如此爱盛婵,一个三分相似的替身都能得到他的宠爱。

而自己嫁给他三年,却从未得到他半分好脸色。

如今,他美人在侧,孩子也即将出生,

她却是孤家寡人,被他亡了国,还亲眼看着他杀了她父皇。

凭什么她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郎情妾意,而自己却每天活在痛苦中,

她要杀了他们,为父皇,为大梁报仇!

温念眼中悲凉凝结成仇恨,她抽出发髻上的簪子,向着宇文川的脖颈刺去……

第5章 你害死了她

“啊——”宋月婵惊叫逃开。

温念的发簪还未碰到宇文川,就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

宇文川手上发力,竟生生卸掉了温念的胳膊,将她甩了出去。

桑若匆忙跑到温念身边,胳膊传来的剧痛让温念不敢触碰。

她脸色痛到发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却一声也不肯出,倔强地直视宇文川的怒火。

“温念!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朕!”

“你杀了我父皇,我为他报仇,有何不敢?!”

她直白的话语无异于火上浇油,宇文川大发雷霆,周身的怒气压迫的人不敢喘息。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宇文川蹲下身,扼住温念的脖颈,指尖发白,语气沉沉。

温念毫不在意宇文川的愤怒,她瞪大双眼,咬牙切齿的仇视宇文川。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宇文川看着温念的怒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松开了手,站了起来。

“朕知道你不怕死,甚至还一心求死。不过朕说过,朕要你活着,你敢寻死,朕会杀了桑若!”

温念汹涌的情绪瞬间被冷却,她想起来了,看着宇文川愈发放肆的笑容,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紧紧抓住了身旁桑若的手。

“来人!将桑若拖出去杖责二十!”

宇文川的命令刚下,桑若就被人从她身边带走,随即院中响起阵阵惨叫。

桑若的每一声惨叫都像一把匕首狠狠刺入她的心脏,温念无助的嘶吼,

“不要,宇文川,你有什么冲我来啊!别伤害桑若!”

宇文川不为所动,看着温念狼狈的模样,眼底浮现出满意。

她这一辈子都要臣服于他!

“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若有下次,朕就要了她的命!你就在此禁足,好好反省!”

……

废后已经半月了。

这半月,宇文川再没有来此,只有太医院每日送来一碗养伤的汤药。

温念不敢不喝,她生怕桑若的命会因自己的不配合而有任何闪失。

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养伤的药,她喝了却越发觉得身子虚弱、燥热。

这天温念午睡醒来时,连唤了几声,桑若都没出现。

自上次杖责后,桑若卧床了十几日,直到这两天才将将下地。

她心中隐有不安,快速下床,却腿脚一软,摔倒在地。

温念强撑着身子出门找寻,一无所获,正打算回去,却听到路过的宫女交谈,

“御花园那个是大梁公主的侍女吧,这一百大板下去,人怕是要死的吧!”

“可不是吗,也不知怎的竟得罪了婵妃娘娘……”

侍女?一百大板?桑若!

温念行走的脚步顿住,全身如坠冰窖,不顾一切的冲向御花园。

刚踏进御花园,花香夹杂着血气扑面而来,温念有些想吐。

再往前走,温念听到了板子打肉的啪啪声,宋月婵正在亭子中惬意的吃着葡萄,温念停住了步伐。

亭外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看着那熟悉的珠花,温念认出了那是自己送给桑若的生辰礼。

她再也控制不住,推开了正在行刑的太监,扑倒在桑若身上。

“桑若……桑若!”

温念看着桑若已成肉泥的后背,颤抖着手,不知如何下手,生怕弄疼了她。

她抱着桑若的头,不停的抚摸着桑若的脸颊。

“传太医啊——桑若!桑若,你醒醒啊!”

温念癫狂地冲着一旁的下人大喊,然而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这时宇文川从御花园外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时微愣,有些疑惑。

但看着温念无助的叫喊,几近疯狂,再无往日的清冷高洁,心中有些堵塞,脸色不愉,他上前拉开了她,

“温念,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在这发疯了!”

温念停下哭叫,看向宇文川的眼神,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悲痛欲绝,

“宇文川!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动桑若的吗——!”

宇文川面对温念的质问,一时哑口,这时一旁的宋月婵柔弱的攀附过来,

“娘娘,这可不能怪皇上,是桑若自己不服气,还想要为您出气,才对妾身动手。她想害死妾身的孩子,妾身是奉皇上的旨意略施惩戒罢了。”

温念听到宋月婵直到现在还在诬陷桑若,恨不能冲上去手刃了她,“不可能!你撒谎,桑若她不会这么做的!”

第6章 为什么要活着

宇文川听到宋月婵的话,眼中的心疼一扫而空,想到刚刚下人来报桑若竟想谋害贵妃皇子,顿时面色阴沉,

“爱妃说的没错,温念是你自己御下不严,没有教导好下人,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的!”

温念听到他们的话,如遇雷劈,神情呆滞,跪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桑若惨不忍睹的身体。

桑若,真的是我害了你吗……

桑若,你醒来好不好……

温念把桑若埋在了父皇旁边,旧墓未扫,又添新坟。

安昱轩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温念跪坐在地,失魂落魄,衣裙血渍斑斑,双手沾满了泥土。

“娘娘。”

安昱轩心疼得像要裂开,红了眼眶,终究只能干涩的唤了一声。

“轩哥哥,你来了。”

温念看着幼时的哥哥,扯动了下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无力的放弃。

“轩哥哥,父皇死了,桑若死了,大梁也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不是我的错,他却从不肯相信我。”

“轩哥哥,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

温念面如死灰的看着安昱轩,像个迷惑的孩童,渴望有人给出回答。

“娘娘,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公主的。”

安昱轩目光微动,眼含深情,想冲过去抱住她,却又怕吓到她。

他喜欢她,安家是太医世家,深受大梁皇帝器重,他们自小青梅竹马,直到安家搬迁至卫国才断了联系。

如果自己没有走,她没有嫁给宇文川,现在应该就是他的妻子了吧。

然而造化弄人,物是人非,再见面时她已是他人妻,自己也只能恪守臣下之礼唤一句娘娘。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生不如死的样子,安昱轩不想再克制了,拉过温念的手,

“娘娘,你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

温念看着安昱轩眼中的情谊,心中有些愧疚,

她知道安昱轩一直喜欢自己,可现在她身边的人都被宇文川杀了,她不能再连累安昱轩。

温念抽出被安昱轩握住的手,抱歉的看着他,刚要开口,却感觉胸口一阵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安昱轩被吓了一跳,此时才注意到,温念瘦弱得惊人!

他抱起温念放到床上,拉过她的手腕,为她把脉。

这一搭脉才察觉到温念的脉象似有若无,中毒已深,还有……

她竟有身孕了!

安昱轩震惊的看着温念,紧张的追问,

“娘娘,你中毒了!你可知是谁给你下的毒,此毒不解,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会没命的!”

温念感觉一声平地惊雷,整个人都不知要做何反应。

中毒?孩子?!

她有宇文川的孩子了!!

可是她不是喝过避子汤了吗?为什么会有身孕,难道那药……

温念立马起身,紧紧抓住安昱轩的手,不安的询问,

“轩哥哥,你说我中毒了?怎么会?那孩子呢,孩子怎样了?”

“你确实是中毒了,这毒凶险。孩子现在尚好,可这毒在一天,孩子就会危险一天。”

安昱轩看着焦急关心孩子的温念,压下心中的伤痛,安抚道,

“娘娘,你每天饮食可有异样,此毒乃是日积月累而成。”

“异样?没什么异样……不过自半月前起,太医院每天都有送药给我养伤。”

温念仔细回想自己的吃食,想到这些天越喝越疲乏的药,还有那碗“避子汤”。

“对了,轩哥哥,我应该是喝过避子汤的,怎会怀孕呢?”

对于温念的困惑,安昱轩也很不解,

“你喝过避子汤确实不应该有身孕,但你的脉象圆滑如珠,分明就是喜脉。”

但看着温念逐渐不安的神色,他放缓声线,轻抚下她的发髻,

“放心,孩子暂时没有任何问题的,很健康!”

为了不让温念继续焦虑下去,安昱轩只好转移了话题,

“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毒,快带我去看看太医院送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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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温念宇文川小说《黄泉碧落不相见》章节阅读

小说:黄泉碧落不相见

主角:温念宇文川

作者:烟雨

类型:古代言情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温念宇文川小说《黄泉碧落不相见》是最近的爆款书籍,简述了女主发生的精彩故事,现已更新最新章节,欢迎阅读:寒毒有解!怪不得他忍了三年,却突然向大梁征战,怪不得他要杀了父皇,原来他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了。温念一瞬间明白了宇文川近日的举动,心脏好似要被捏爆般,痛彻全身。她看向一旁的床柱,猛地撞了过去,她想以死摆脱这止不住的心痛。她再也不想看见宇文川了!温念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宇文川措手不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拽回。感受着怀里人挣扎的动作,心内的一丝不安被慢慢驱散,随之涌上的是莫名的愤怒。“温念,没有朕的允许,你敢寻死,朕就杀了你那个贴身丫鬟!”温念怒目瞪向宇文川,他杀了父皇还不够,竟然还想伤害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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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的报应卫国,朝阳宫。温念挣脱宫人的拦截,第一次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她跪在宇文川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头。“臣妾求皇上开恩,留父皇一命!”大梁已经没了,父皇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明日父皇就要被斩首,她决不能让父皇有事!脚步轻响,一双绣着双龙的长靴停在她面前。温念没有抬头,却清楚地知道,此时的宇文川必定冷着脸,眼中还带着不屑与厌恶。温念焦急地等待宇文川的宣判,却不想宇文川只停留了片刻,便抬脚离开。他不能走!温念一把拽住宇文川的下摆,强硬使他停下步伐。“皇上已经灭了大梁,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她抬起头,恼看着他,“当初是臣妾的父皇借兵给皇上,才让皇上成功登基的,皇上难道都忘了吗!”当初的事情再次被提起,宇文川周身气势瞬间降至冰点。他猛地出手捏住温念的脸颊,指尖用力到发白。“朕没忘!可你别忘了,你父皇是如何同意借兵的!”温念浑身泄力般瘫坐在地上,眸中的愤怒寸寸瓦解。是啊,她怎么会忘记?当年,宇文川作为卫国二皇子来大梁朝宴。期间,宇文川醉酒不慎落水,无人在旁,是温念路过救下了他,好生照顾。那时宇文川意识不清,高烧不退,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说要报答,要娶她,对她好一辈子。后来,卫国动乱,宇文川来到大梁借兵。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认错了救命恩人。她不甘心,让父皇以借兵为条件,强迫他娶她,立她为后。“看来你是没有忘了,温念,你记住,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宇文川的话似尖锐的刀锋,一字一句插入温念的心口,将她从回忆拉回现实。她强忍下胸口翻涌的疼痛,“那我父皇呢?我是咎由自取,可我父皇是无辜的啊!”宇文川冷笑一声,嘲弄地看着温念,觉得她可笑极了。“无辜?他无辜?你怕是忘了盛婵的死吧!为了让你后位永固,他不惜逼死盛婵,他无辜吗?”“若不是因为你们,盛婵就不会死!朕的皇后也只会是她!”面对宇文川的重重质问,温念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她想解释,想告诉宇文川不是这样的,这其中定有误会.可盛婵的死是事实,她辩解不了。温念死死咬住嘴唇,鲜血染红了她的嘴边,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救他的人,却被盛婵顶替,享受着他的爱与关怀。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直到她再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好像这个男人从此刻就要从她生命中逐渐退出,消失不见。宇文川冷眼看着温念的自虐,眸中闪过一丝松动,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覆盖。“温念,你和你父皇,朕一个都不会放过!”说着,宇文川让人将昏迷的温明达带来,亲手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温念,看好了,你父皇就在这。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杀了他,为盛婵报仇。”温念看着昏迷过去的父皇,故作坚强的神情一瞬崩塌,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川。这时,宇文川的手动了,锋利的剑刃飞速划过温明达的脖颈。温念连滚带爬,大叫着扑过去。“不要!父皇!”可哪里比得上宇文川出剑的速度,温念被滚烫的鲜血喷溅了一脸。“父皇——”温念绝望地叫喊,看着温明达倒地的身躯,挣扎着爬过去,抱住温明达的身体,疯了般地按压住伤口。“你不能死!皇上、皇上!求求你,救救他!”温明达止不住的血液,让温念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抓住宇文川的衣角,不停哀求。看着被温念弄脏的衣角,宇文川嫌恶地用剑割断,一脚将温念踢开。温念爬起来,再次扑倒在温明达身上,然而鲜血地慢慢流逝,带走了温明达身体最后的温度。“不!父皇!父皇!”温念脸上血泪混合,声嘶力竭地呼喊。宇文川拿着染血的剑,冷眼看着温念的叫喊,“温念,这是你父皇的报应,而你的下场只会比你父皇更惨!”温念却仿佛没听到宇文川的话,只死死抱住温明达僵硬的身体,神情癫狂,几欲昏厥。第2章 折磨一生温念再醒来已是日落西沉。凤栖宫中只有丫鬟桑若守在床边,小声啜泣。见温念醒来,桑若忙止了哭泣,过来搀扶。“公主,您醒了……”温念内心充满了恐慌,死死抓住桑若的手,焦急地询问,“桑若,父皇他没死对不对?”说完,自嘲地笑了笑,眼中的泪悄然滴落,“我刚刚竟然梦见父皇被宇文川杀了,桑若你说可不可笑,这怎么可能吗!”桑若看着温念又哭又笑,行迹隐有疯癫之样,竟是无法承受,将刚刚的一切当做一场梦来逃避。“公主,你别这样……”她感受到公主抓着自己的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眼中的脆弱尽显。温念看着桑若欲言又止的样子,松开了手,再也无法逃避。“父皇。”温念轻声念着,心口的疼痛愈加愈烈。她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不住地喘气,却缓解不了胸口的钝痛,终是喷出一口鲜血。她想到父皇孤零零的尸身,宇文川定不会善待,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颤抖着腿爬下床。“我要带父皇回来!”谁知桑若竟猛地跪了下去,挡住了她的脚步,将一个四方的黑漆匣子递到了温念面前。“公主!来不及了……皇上命人丢弃了老皇上的尸身,只送来了这个。”看着桑若手中的匣子,温念满目震惊,往后退了几步,踉跄摔倒在地。温念觉得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无法呼吸。她抖着手接过匣子,里面赫然是一个与她面容相似的头,正是她的父皇,大梁的皇帝,温明达。看着父皇熟悉的面容,温念将匣子紧紧抱在怀中,心口的疼痛似要爆炸,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父皇,是女儿不孝——”“温念,你确实不孝,毕竟你父皇落得今日的下场,都是因为你!”宇文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冽的声音传来,却似冰锋刺入温念破碎的心脏。温念停下了哭泣,看着男人走近的身影,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温和的少年。只是他们两人之间,隔着盛婵的死,大梁的亡国,父皇的死,太多太多,今生怕是再无可能。她闭上了双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臣妾知道皇上怨恨臣妾,怨恨父皇。如今父皇没了,臣妾求皇上赐死。”温念将腰弯得很低,也将自己的一身傲骨尽折。宇文川却强迫抬起温念的头,死死扼住她的脖子,眸中戾气十足。“想死?你怕是不知道,你父皇怕朕婚后待你不好,给朕下了寒毒,以此威胁。朕受了整整三年的折磨,你以为朕会就这么轻易让你去死吗?”温念听到寒毒二字,眸中闪过震惊错愕,父皇竟为她做了这么多!?寒毒乃大梁皇室独有,没有解药,中此毒者不会死,但每月十五都要忍受冰寒入心的痛苦,只有皇室的秘药才能暂时压制。原来这三年他们相敬如宾,不是因为他对自己不再厌恶,只是被逼无奈。胸口气体逐渐减少,温念没有挣扎,闭上了眼睛,坦然地接受死亡。“温念!你想用死来消解朕的恨,不可能,你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可能让朕放下恨!”宇文川看着温念一心求死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眼中闪过不忍,慌张松开了手。“朕已经找到了解毒办法,朕活多久,你就要活多久,朕会让你这一生逃不了朕的折磨。”温念顺势趴倒在地,捂住胸口,不住地咳嗽。听到宇文川的话,她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但宇文川眼底闪耀的疯狂,让她不得不信!第3章 我恨你寒毒有解!怪不得他忍了三年,却突然向大梁征战,怪不得他要杀了父皇,原来他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了。温念一瞬间明白了宇文川近日的举动,心脏好似要被捏爆般,痛彻全身。她看向一旁的床柱,猛地撞了过去,她想以死摆脱这止不住的心痛。她再也不想看见宇文川了!温念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宇文川措手不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拽回。感受着怀里人挣扎的动作,心内的一丝不安被慢慢驱散,随之涌上的是莫名的愤怒。“温念,没有朕的允许,你敢寻死,朕就杀了你那个贴身丫鬟!”温念怒目瞪向宇文川,他杀了父皇还不够,竟然还想伤害桑若!桑若自小陪伴她长大,她决不能再让桑若出事!“宇文川,我恨你!你滚啊!滚啊——”女人憎恶愤恨的眼神,驱逐的话语,让宇文川顿感怒火中烧。他明明最恶心这个女人的虚情假意,可此时女人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宇文川猛地拽起温念的胳膊,巨大的拉扯让温念痛苦不堪,但她却紧咬牙关,扭过头去。温念宁死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宇文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让朕走!不是想得到朕的爱吗,朕今晚就成全你!正好今日你那父皇也在,不如让他也瞧瞧,朕是怎样好好疼爱他女儿的!”温念坚强的神情破防,眼眸中尽是震惊和恐惧,她疯狂的扭动手臂,想要逃离宇文川。宇文川看见温念惧怕的神色,满意地笑了。他强硬拖拽,将温念甩到一边,牢牢控制住她。温念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挣扎更甚,她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能撼动男人半分。“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成亲三年,他从没碰过自己,温念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形。温念疯了般踢打,宇文川险些被伤到,他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死死捆绑起来。“温念,你父皇若是知道他的死,可以换来朕的宠幸,怕是会早早赴死吧!”温念被束缚住双手,无力反抗,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眼角的泪水滑落,死命咬住舌尖,不肯再出声求饶。……终于,男人翻身而起,没有一丝温存。温念神情麻木的模样,让宇文川的心跳漏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宇文川解开温念的束缚,皱起眉头,语气强硬,“起来,伺候朕更衣!”温念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无动于衷。看着温念无声抗拒的样子,宇文川心下不满,“既然你不肯,那朕只有叫你那个丫鬟桑若进来了,万一她哪儿伺候的不好,这命……”听到桑若的名字,温念终于有了反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面无表情的伺候宇文川穿衣。即便是跪地为宇文川穿鞋,温念也顺从完成。可她这幅听话的模样,却让宇文川更加恼怒。他用脚尖抬起温念的下巴,极尽羞辱,“大梁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那百花楼的姑娘。”宇文川的话,让温念眼含屈辱,怒目直视。他竟拿她和那种女人比,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而宇文川却满意的放下脚,一脚踹在温念的胸口上,扬长而去。温念被踹的胸口钝痛,双手死死捂住胸口,冷汗直流。宇文川离去后,桑若从外面跑进来,抱着温念嚎啕大哭。温念死死盯着宇文川离去的背影,始终没流一滴泪。第4章 替身温念在桑若的服侍下梳洗上药,带着她将父皇埋在了院中桃花树下。看着面前的孤坟,温念嗓音干涩,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桑若,好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桑若看着温念瘦弱的身影,强忍哭腔,不停点头,“公主,桑若哪都不去,桑若会好好陪着公主的!”桑若扶着温念回到房中,一太监早已等候多时,神色不耐。“娘娘,皇上让咱家把这个送来,您快些喝了,咱家也好向皇上复命!”温念看着太监手里的那碗汤药,惨然一笑,避子汤吗?他就这么不愿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也罢,如今这番情景,生下来怕也是不好过吧。温念毫不犹豫地端起饮下,将碗重重摔在托盘上,转身不再理会。三日后,凤栖宫中迎来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宫中最受宠的贵妃,兵部侍郎的女儿,宋月婵。因名字里带有婵字,再加上和盛婵三分相似的容貌,让宇文川对她极致宠爱。“皇后娘娘,多日不见您到是越来越朴素了呢!”宋月婵一身轻薄蚕丝襦裙,满头珠钗,众人拥护的走进来,看着素雅打扮的温念,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自然是比不上婵贵妃,给别人做替身得到的宠爱多。”温念淡淡的开口。三年前,宇文川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纳了宋月婵为妃。她以为他是忘不了盛婵,如今看来,他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快罢了。温念垂下眸子,几不可见的敛去了眼底的受伤,可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却让宋月婵黑了脸。她当然知道皇上宠爱她,是因为她和皇上喜欢的人相似。她本性骄傲,又怎会做她人替身?但她又舍不下这荣华富贵,只能不让任何人提及此事。可温念竟当众羞辱她!宋月婵脸上神色变幻,强压下心底的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随即想到什么,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妾身今日来是有好事要告诉娘娘,妾身有身孕了,三个月了。都怪妾身自己马虎,前不久才诊出来。皇上对此重视的很,所以今后的请安,妾身怕是不能日日前来了。”说着,宋月婵虚扶着腰身,看向温念的神色满是炫耀,眼中妒意浮现。不过一个亡国公主,没有皇上的宠爱,凭什么还要比她高贵,在这宫中,她就什么都不是!温念垂下的双手握紧,指甲陷入掌心,渗出血迹,她却毫无知觉。宇文川有孩子了……在她如此绝望,痛苦的时候。温念神情恍惚,嗓音干涩,说不出话来。就在宋月婵还要开口时,门口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从身后揽住宋月婵。“爱妃怎么出来了,万一伤着了怎么办?”宋月婵顺势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声轻唤,“皇上!”看着男人温柔似水的神态,女人亲昵的动作,温念心里的苦涩蔓延。原来他宠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皇上,妾身特意来向皇后娘娘告知怀孕的好消息,可是娘娘好像并不待见妾身,不肯同意免了妾身的请安。”盛婵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故作委屈的哭诉。温念没有辩解,因为她清楚他不会信她。她目光如水,平静的看着男人,心中多希望他也能问一问自己,而不是一味相信别人。然而,宇文川冰冷的话语,让温念的希望彻底粉碎。“既然如此,那就废后吧!”转而面向宋月婵,瞬间柔和,“她的后位已废,爱妃此后就都不需要日日请安了,爱妃只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就好了!”说完抱着宋月婵转身离去,只有温念失魂落魄地坐在那看着两人甜蜜的背影,心里一阵悲凉。原来,他竟如此爱盛婵,一个三分相似的替身都能得到他的宠爱。而自己嫁给他三年,却从未得到他半分好脸色。如今,他美人在侧,孩子也即将出生,她却是孤家寡人,被他亡了国,还亲眼看着他杀了她父皇。凭什么她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郎情妾意,而自己却每天活在痛苦中,她要杀了他们,为父皇,为大梁报仇!温念眼中悲凉凝结成仇恨,她抽出发髻上的簪子,向着宇文川的脖颈刺去……第5章 你害死了她温念眼中悲凉凝结成仇恨,她抽出发髻上的簪子,向着宇文川的脖颈刺去……-----------------------“啊——”宋月婵惊叫逃开。温念的发簪还未碰到宇文川,就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宇文川手上发力,竟生生卸掉了温念的胳膊,将她甩了出去。桑若匆忙跑到温念身边,胳膊传来的剧痛让温念不敢触碰。她脸色痛到发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她却一声也不肯出,倔强地直视宇文川的怒火。“温念!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朕!”“你杀了我父皇,我为他报仇,有何不敢?!”她直白的话语无异于火上浇油,宇文川大发雷霆,周身的怒气压迫的人不敢喘息。“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宇文川蹲下身,扼住温念的脖颈,指尖发白,语气沉沉。温念毫不在意宇文川的愤怒,她瞪大双眼,咬牙切齿的仇视宇文川。“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宇文川看着温念的怒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松开了手,站了起来。“朕知道你不怕死,甚至还一心求死。不过朕说过,朕要你活着,你敢寻死,朕会杀了桑若!”温念汹涌的情绪瞬间被冷却,她想起来了,看着宇文川愈发放肆的笑容,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紧紧抓住了身旁桑若的手。“来人!将桑若拖出去杖责二十!”宇文川的命令刚下,桑若就被人从她身边带走,随即院中响起阵阵惨叫。桑若的每一声惨叫都像一把匕首狠狠刺入她的心脏,温念无助的嘶吼,“不要,宇文川,你有什么冲我来啊!别伤害桑若!”宇文川不为所动,看着温念狼狈的模样,眼底浮现出满意。她这一辈子都要臣服于他!“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若有下次,朕就要了她的命!你就在此禁足,好好反省!”……废后已经半月了。这半月,宇文川再没有来此,只有太医院每日送来一碗养伤的汤药。温念不敢不喝,她生怕桑若的命会因自己的不配合而有任何闪失。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养伤的药,她喝了却越发觉得身子虚弱、燥热。这天温念午睡醒来时,连唤了几声,桑若都没出现。自上次杖责后,桑若卧床了十几日,直到这两天才将将下地。她心中隐有不安,快速下床,却腿脚一软,摔倒在地。温念强撑着身子出门找寻,一无所获,正打算回去,却听到路过的宫女交谈,“御花园那个是大梁公主的侍女吧,这一百大板下去,人怕是要死的吧!”“可不是吗,也不知怎的竟得罪了婵妃娘娘……”侍女?一百大板?桑若!温念行走的脚步顿住,全身如坠冰窖,不顾一切的冲向御花园。刚踏进御花园,花香夹杂着血气扑面而来,温念有些想吐。再往前走,温念听到了板子打肉的啪啪声,宋月婵正在亭子中惬意的吃着葡萄,温念停住了步伐。亭外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看着那熟悉的珠花,温念认出了那是自己送给桑若的生辰礼。她再也控制不住,推开了正在行刑的太监,扑倒在桑若身上。“桑若……桑若!”温念看着桑若已成肉泥的后背,颤抖着手,不知如何下手,生怕弄疼了她。她抱着桑若的头,不停的抚摸着桑若的脸颊。“传太医啊——桑若!桑若,你醒醒啊!”温念癫狂地冲着一旁的下人大喊,然而所有人都无动于衷。这时宇文川从御花园外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时微愣,有些疑惑。但看着温念无助的叫喊,几近疯狂,再无往日的清冷高洁,心中有些堵塞,脸色不愉,他上前拉开了她,“温念,她已经死了,不要再在这发疯了!”温念停下哭叫,看向宇文川的眼神,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悲痛欲绝,“宇文川!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动桑若的吗——!”宇文川面对温念的质问,一时哑口,这时一旁的宋月婵柔弱的攀附过来,“娘娘,这可不能怪皇上,是桑若自己不服气,还想要为您出气,才对妾身动手。她想害死妾身的孩子,妾身是奉皇上的旨意略施惩戒罢了。”温念听到宋月婵直到现在还在诬陷桑若,恨不能冲上去手刃了她,“不可能!你撒谎,桑若她不会这么做的!”第6章 为什么要活着宇文川听到宋月婵的话,眼中的心疼一扫而空,想到刚刚下人来报桑若竟想谋害贵妃皇子,顿时面色阴沉,“爱妃说的没错,温念是你自己御下不严,没有教导好下人,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的!”温念听到他们的话,如遇雷劈,神情呆滞,跪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桑若惨不忍睹的身体。桑若,真的是我害了你吗……桑若,你醒来好不好……温念把桑若埋在了父皇旁边,旧墓未扫,又添新坟。安昱轩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温念跪坐在地,失魂落魄,衣裙血渍斑斑,双手沾满了泥土。“娘娘。”安昱轩心疼得像要裂开,红了眼眶,终究只能干涩的唤了一声。“轩哥哥,你来了。”温念看着幼时的哥哥,扯动了下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无力的放弃。“轩哥哥,父皇死了,桑若死了,大梁也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不是我的错,他却从不肯相信我。”“轩哥哥,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温念面如死灰的看着安昱轩,像个迷惑的孩童,渴望有人给出回答。“娘娘,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公主的。”安昱轩目光微动,眼含深情,想冲过去抱住她,却又怕吓到她。他喜欢她,安家是太医世家,深受大梁皇帝器重,他们自小青梅竹马,直到安家搬迁至卫国才断了联系。如果自己没有走,她没有嫁给宇文川,现在应该就是他的妻子了吧。然而造化弄人,物是人非,再见面时她已是他人妻,自己也只能恪守臣下之礼唤一句娘娘。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生不如死的样子,安昱轩不想再克制了,拉过温念的手,“娘娘,你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温念看着安昱轩眼中的情谊,心中有些愧疚,她知道安昱轩一直喜欢自己,可现在她身边的人都被宇文川杀了,她不能再连累安昱轩。温念抽出被安昱轩握住的手,抱歉的看着他,刚要开口,却感觉胸口一阵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安昱轩被吓了一跳,此时才注意到,温念瘦弱得惊人!他抱起温念放到床上,拉过她的手腕,为她把脉。这一搭脉才察觉到温念的脉象似有若无,中毒已深,还有……她竟有身孕了!安昱轩震惊的看着温念,紧张的追问,“娘娘,你中毒了!你可知是谁给你下的毒,此毒不解,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会没命的!”温念感觉一声平地惊雷,整个人都不知要做何反应。中毒?孩子?!她有宇文川的孩子了!!可是她不是喝过避子汤了吗?为什么会有身孕,难道那药……温念立马起身,紧紧抓住安昱轩的手,不安的询问,“轩哥哥,你说我中毒了?怎么会?那孩子呢,孩子怎样了?”“你确实是中毒了,这毒凶险。孩子现在尚好,可这毒在一天,孩子就会危险一天。”安昱轩看着焦急关心孩子的温念,压下心中的伤痛,安抚道,“娘娘,你每天饮食可有异样,此毒乃是日积月累而成。”“异样?没什么异样……不过自半月前起,太医院每天都有送药给我养伤。”温念仔细回想自己的吃食,想到这些天越喝越疲乏的药,还有那碗“避子汤”。“对了,轩哥哥,我应该是喝过避子汤的,怎会怀孕呢?”对于温念的困惑,安昱轩也很不解,“你喝过避子汤确实不应该有身孕,但你的脉象圆滑如珠,分明就是喜脉。”但看着温念逐渐不安的神色,他放缓声线,轻抚下她的发髻,“放心,孩子暂时没有任何问题的,很健康!”为了不让温念继续焦虑下去,安昱轩只好转移了话题,“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毒,快带我去看看太医院送来的药。”第7章 解法温念下床,将桌上的药端给安昱轩。今日太医院送来的药,她因找桑若,还没来得及喝下,这才留下证据。安昱轩接过药碗,仔细嗅了嗅,又拿出根银针试了试,赫然呈乌黑状!温念看见这根乌黑的银针,身子一软,瘫坐在凳子上。原来他从来都是想要自己的命,可为什么,还要用桑若的命威胁自己活着?他就这么容不下她身边最后亲近的人!温念敛下心中的伤痛,摸了摸腹部。“轩哥哥,这是何毒,可有解?”她想不通宇文川究竟要做什么,但她知道现在她只有这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大梁血脉的延续,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决不能让这个孩子有事!安昱轩看着如此看重她和宇文川的孩子,苦涩的笑了笑,她还是爱他的,也罢,有了孩子,她至少不会一心求死了。“娘娘,这种毒名为暑狱,它既是毒药,又是大梁秘药寒毒的解药。”“此毒若是纯阴女子日日服用,只需一月,女子的心头血便可成为寒毒的解药。自然,这女子也会命丧于此。因此解法过于狠毒,早已失传。”“而这暑狱还未听闻有解法,不过娘娘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的。只是此毒一般只作为解药出现,难道宫中有人中了寒毒?”安昱轩不知道,但温念却瞬间懂了,她惨笑一声。“是宇文川身中寒毒,原来这就是他找到的解法!”温念仰起头,将眼泪流回心里,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被宇文川所伤,却没想到,自己对他来说,连个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器皿罢了。安昱轩得知真相,恨不得立刻去杀了宇文川,但看着温念故作坚强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娘娘,你跟我走吧,我定会好好待你的!”宇文川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屋内相拥的男女。他本想看看温念,毕竟温念刚刚毫无生气的模样着实吓到了他,没想到却看见她在私会情郎!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想走?朕看你们一个都走不了!”宇文川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念反应过来,推开了安昱轩。她看着宇文川愤怒的样子,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这般生气到是为何,自己不过只是一个解药,他还会在乎自己和别的男人接触吗?宇文川看着温念坦然的样子,冲冠怒发,“温念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在宫中就敢私会情郎,信不信朕杀了你们!”温念却丝毫不惧,言语讽刺,面带讥笑,“皇上既然想要臣妾的命,何苦借口,殃及无辜的人,桑若死了还不够吗?”宇文川听到桑若的名字,想起温念疯狂无助的样子,心脏狠狠抽痛一下,本想训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皱紧眉头,不耐烦的回道。“朕说了,桑若的死是你自己造成的。倒是你,口口声声念着桑若的死,却在她刚死就和别的男人亲密,朕倒是有些怀疑你是真的难过吗?!”宇文川的质问让温念不敢置信,他杀了她身边所有人,现在还在怀疑她的真心?她在他心中就这么不堪,这么虚伪吗?一旁安昱轩看见宇文川对温念的咄咄逼人,上前一步,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皇上,微臣今日前来,并不是娘娘相邀,是微臣少时钦慕娘娘,想要看看娘娘,娘娘对此毫不知情,对微臣也并无情谊,还望皇上明察。”“轩哥哥,你……”温念看着挡在身前维护自己的安昱轩,心中万般委屈涌现。他怎么这么傻,宇文川不会相信自己,又怎么会相信他。果然,宇文川看着挺身而出的安昱轩,怒意更甚,双手握拳,用力到颤抖。“来人!安昱轩私入后宫,意图不轨,拉下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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