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掌事
作者:清枫聆心
文案:
太平盛世正结束,天下重生在一个历史错乱的时代,纷乱暗涌。
她是工匠之女,比商人的地位高那么一点,造船的本事也高那么一点。
两国打仗她逃一段错爱,躲在宅子里当丫头,努力往掌事奋斗。
她以为志向不大,难度不高,却碰到有个人跟她说——掌事,可掌一家事,一方事,一国事,天下事。
所以这路,走着走着,突然岔了……
2. 药窕嫡女
作者:清风逐月
文案:
女药剂师陆锦韵重生为大家族嫡女,便宜爹等于没有,娘为正妻反遭妾欺,哥哥又生性温吞,她护弱母、助长兄,用所学医药知识做生意赚大钱,争尊严换自由,最终成为了富甲天下巨商大股东。
从农村到城市,从农家小园到宅门世家再到王府。与姨娘斗,与姐妹斗,摆脱了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利益权势联姻,斗世子正妃,笼络人心,步步为营,最终取而代之,成为世子唯一的妃。
PS:本文系女性励志文+宠文,女主心思玲珑,聪慧可人,男主表面文弱,内心腹黑!
3. 尚书大人,打发点咯
作者:苏盎
文案:
许多人都说,妙手丹青澜公子有着世间难寻的芝兰玉树之姿,只可惜抠了点。
许多人都说,朝中二品大员,最年轻一辈的阁老连大人,拥有普天之下最干净剔透的容颜,只可惜太抠了点。
只有方婉之知道,这两个抠到骨子里的男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方婉之的爹说: 你想办法勾搭他,咱家今后能不能发达就全靠你了。
她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拿着根绳子认真溜猫的男子,只觉头顶的鸭梨真格不是一般的大啊。
一句话简介:天下第一抠的自我养成。
4. 世婚
作者:意千重
文案:
世代为婚,不问情爱,只合二姓之好。
春花般凋谢,又得重生。
一样的际遇,迥异的人生,她知道过程,却猜不到结局。
重生,并不只是为了报复。
重生,并不只是给了她一人机会。
重生,原是为了避免悲剧,让更多的人得到更多的幸福。
男主: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女主:嗯,这话好听。不过夫君,金银田产都交给我管理吧?
引凰为后
云月颜
完结|约229万字
简介
前世她是身份最尊贵的女子,却有着世间最悲惨的命运。重生成为国公府嫡女司徒箜,她以为自己拥有了曾经无比渴望的一切一一爹、娘、健康。然而,这爹似乎有些渣?这娘似乎有些怪?还附带一个时刻准备报复他们一家的......未婚夫?这是一个穿越母女VS重生翁婿的故事。这是一个别扭姑娘二货娘,神秘女婿蠢萌爹,四个曾经被命运无情抛弃的人在乱世中求生存,最终幸福圆满的故事。
第一章芳尘去
黑沉沉的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预示着一场暴雨将至。
这样的天气人们本不该在外滞留赶紧回家避雨才是正理。
然而,今日大燕京城的大街小巷却是人头攒动,甚至包括一些平日里不常在外露脸的妇人都走出了家门。
每个人都异常兴奋,看起来甚至比过年都高兴街上的气氛可以用欢腾来形容。
凡事有因必有果,人们这么反常自然是有缘由的。
其一是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雨。
夏末秋初是多雨的时节,然而大藏宝应三十一年的夏季,京都附近却是近两个月未曾下过一滴雨,这一年的雨季已然成了彻头彻尾的旱季。
日日晴空万里骄阳似火,护城河里的水只剩下不足二尺,本该郁郁葱葱的树木更是被晒得蔫头耷脑毫无生气。
京城各条大街上的行人也是一日少过一日,尤其是那些王孙公子和贵妇贵女,这种鬼天气躲在府里纳凉犹自嫌热哪里还肯出门遭罪。
愿意花钱且花得起钱的人都留在府中,酒楼茶馆门可罗雀,各家商铺无人光顾,几乎等同于关门歇业了。
或许是在酷热中煎熬得太久的缘故从今日清晨发现变天的那一刻起,好些人都走出了家门,就盼着这场大雨早些降临。
当然,如果仅仅是一场久违的大雨,尚不至于让满京城的人全都兴奋到这种程度。
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第二个。
据可靠消息,祸害了大燕三十一年之久的残暴昏君慕容敬昨夜突然暴毙了
皇帝驾崩于国而言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往小里说,皇帝丧期国人必须着素服,罢饮宴,戒百戏,对生活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往大里说,皇帝驾崩储君未立,谁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总之,往后大家的日子大概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即便是前途未卜,也不影响人们此时此刻借着这一场久旱甘霖为昏君暴毙这件事情好好高兴一回。
真是老天有眼啊!
那昏君用尽各种方法祈雨两个月,耗费无数金银未曾求得一滴雨,孰料他昨晚才刚咽气,今儿就迎来了这场大雨
什么宝应,报应才对!
反正朝中无人主政,趁机高兴一回又能怎的?
那些被贬谪到封地的王爷们争夺皇位还来不及,难道还能腾出手来治他们个大不敬?
那些朝中重臣战战兢兢伺候了昏君几十年,好不容易才得解脱,心里不定多美呢,谁还顾得上他们?
至于大燕的前程,呵呵,不管谁当皇帝都肯定比慕容敬这个昏君强一万倍。
再说此时的皇宫。
前朝无人主政,后宫同样无人做主慕容敬不仅残暴且荒淫无度,在位几十年大燕后宫佳丽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长久得宠且能在关键时刻压得住阵脚的女人。
宫妃们、宫女们、太监们全都想挟带值钱物件儿逃出宫去,可负责守卫的禁军却不是摆设,一时间后宫中纷乱如麻,处处皆是尖叫声和打杀声。
整座皇宫中,唯有东北角最不起眼的一座水榭和往日一样幽静且寂寞。
一个面容极美身材窃窕的女子立在屋子中央她穿着一身和长相气质完全不搭的粗布衣裙,略有些愧疚地望着窗边女孩儿的背影,欲言又止。
良久,她用力紧了紧手中的小包袱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
“馥姨。”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软糯的呼喊声。
女子吓了一跳,手一松小包袱掉便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女子有些羞恼,倒不是因为被抓了个现行,而是恼恨自己竟这般不争气!
如今这般情势,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废物,就算是当面拿走这些物件儿,她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她正准备弯腰拾起小包袱,只听那女孩子又叹道:“馥姨,再给我弹一曲《秋风》,就用'凤灵’……明日……”
女子的手顿了顿,别的要求她可以置之不理可《秋风》和“凤灵”皆出自太子殿下之手,她实在寻不出理由拒绝
她闷声应道:“是,殿下。”
女孩儿合上了幽深如墨的眸子,轻声道:“馥姨还是唤我凤凰儿吧,十五年朝夕相伴,咱们之间不用这般生分。”
女子抿着唇默默走到屋子一角,优雅地跪坐在一架精美华丽的凤首箜篌前,屋里很快就响起了乐曲声。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今日她所奏的确是昭惠太子所作的那一曲《秋风》,曲调无误,指法娴熟,却已经彻底失了该有的味道。
坐在窗前的凤凰儿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曲子很快便草草结束,女子迅速拾起地上的小包袱,这一次她不打算再为任何人任何事稍作停留。
“馥姨……”凤凰儿低低唤了一声,音色有些暗哑。
女子有些慌乱道:“你别怪馥姨凉薄陛下驾崩的消息已经依你的意思散出去了……义军会很快进京……….用不了多久皇宫就会换主人,我和你不一样…...
“明日……”凤凰儿并不在意她的话兀自嘟囔了一句。
女子彻底失去了耐心,歇斯底里地尖叫道:“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那些个贱婢,包括你最信任的翠羽都被你早早儿打发了,凭什么我还得留下?更何况宫中已经彻底乱了,我没那个本事带着你一起走!我还不到三十岁,不想死!”说罢她抓紧手里的包袱,脚步仓惶地奔出了屋子。
凤凰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她明日及笄,成年了啊。
可惜这件事情除了翠羽,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包括她自己。
所以馥姨想不起来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她只是想告诉她的馥姨,大衣橱的角落里有一小包金叶子,是她很久以前就吩咐翠羽准备的,为的就是想要让陪伴了她+多年的馥姨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早就不想活了,却从未想过要让任何人给她陪葬。
在准备替父王报仇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她希望身边的人都能有个好结果,所以昨夜就把身边本就不算多的人都打发走了。
可司徒兰馥,她的馥姨和那些寻常的宫人不一样。
年近三旬,出身高门,又空挂着太子良娣的名头,离开皇宫她还能去哪儿?即便是司徒府也不好收留她。
唯有足够的金银才是她下半生最好的保障。
可惜,相信这话的人同样只有翠羽
想起自己的贴身婢女,五岁后便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凤凰儿潸然泪下
那傻丫头估计还在宫外四处替她寻找那子虚乌有的“墨家村的甜瓜”。
依照现在宫里的形势,她就算是拿着令牌也进不了宫门了。
好在她手里还有自己让她拿去买甜瓜的+两金子,依她那抠门儿的脾性和过日子的本事,这辈子想来也不至于饿肚子。
只盼着她别那么一根筋……
正思忖间,狂风突然携带着暴雨呼啸而来,窗户被刮得开开合合,像是要被砸烂一样,凤凰儿瘦小单薄的身体也被大风吹得歪在椅子上,很快衣裙就便被雨水淋湿了大半。
轰隆--
一连数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头顶上的天空仿佛碎裂了一般,她的心都随之颤了颤。
十年来她一直痛恨自己身上流着的,据说最为纯正的慕容皇族的血。
因为猜忌父王死在了皇祖父手里他甚至从未见过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为了替父报仇她谋划了近五年,昨夜皇祖父终于死在了她的手里,死不瞑目。
骨肉相残不死不休,人世间最荒谬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
从记事起,母妃就在她面前不知咒骂过多少次--她这个“废物”是她最大的耻辱,她根本就不该来到人世。
次数多了,就连她也觉得自己早就不该活着。
让人心酸的是,她这个早就不想活的人,到了最后却连自行了断的能力都没有。
不,也不是没有。
凤凰儿努力偏了偏头看了看小案几上距离她不足一尺的,早已又干又硬的馒头,这还是是翠羽出宫前去膳房取的
她又抬眼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这是老天爷好不容易才恩赐的甘霖。
渴死饿死不也是死么?
从前就听积年的老嬷嬷说过,人不吃饭能活六七日,不喝水却只能活两三日。
那指的大概是年轻力壮的人。
像她这样孱弱的身体,大约不用等那么久便可以得偿心愿。
她留恋的尘世,慢慢阖上了双眼。
就像这样去了也罢。
第二章似梦里
不知过了多久,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凤凰儿竟然又有了知觉。
并不是之前想过的渴和饿,而是冷
那是一种纯粹的冷,彻骨的冷,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浸在冰水里一般。
冷到她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都被冻得粘在一起,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还有她的牙齿,明明冷得直想打颤却连抖也抖不动。
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吧否则怎会这么阴冷?
接下来她一定会被打入所谓的十八层地狱,一个亲手弑杀嫡亲祖父的女子不应该再有轮回的机会。
不能轮回就不能轮回吧,如果还像从前那样活着,她宁可永不超生..
然而,在这份彻骨的冰冷中她竟觉察出了身侧的一丝暖意。
不像冬日里的炭盆那般直接而灼热而是一种逐渐向她渗透的暖,一种非常舒适而温软的暖。
就像她从前做过的最美好最奢侈的梦。
这暖太有吸引力,诱惑着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它靠拢。
终于,她伸出手把那温软舒适的暖紧紧拥在了怀里。
凤凰儿舒服地长吐了一口气。
可不坐加这口气时完心战修地一紧,气也戛然而止。
不对!这绝不是在做梦!
一个常年瘫坐在椅子上,吃喝拉撒甚至连寻死都要靠别人帮忙的人,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做得出伸手这样的动作的
不仅如此,已经彻底清醒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是一张十分舒服的床,身上也盖着一床不薄的被子。
虽然它们并没有给自己带来温暖,却也是真实存在的。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觉察出怀中的温软是什么了,这是一个人的身体,确切地说是一个成年女子的身体。
凤凰儿不清楚自己究竟遇到了什么状况,对于自己突然间能动这件事也大为惊诧,但她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并没有轻举妄动。
她欠缺的东西很多,却从不包括耐性。
她能等,更能忍。
然而,她面对的情况似乎并不复杂
因为她方才的那一抱和那声长叹被她抱在怀里的人反应比她想象中大很多。
“哎,你终于醒了。”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跑得还那么快,姐那么长的腿愣是没追上你。”
“要是姐不会游泳,你小命就没了。
“我说你别装啊,我刚才看见你动了的。”
一连串的话让凤凰儿更加惊诧,也更加不敢动了。
“借尸还魂”的故事她听过,但从来没有当回事。
可今日她遇到的状况却只能用“借尸还魂”来解释,也就是说她是真的得偿所愿,真的死了。
但死后却并没有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而是借着别人的身体重新活了一回。
她来不及细想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她不可能一直这样装下去。
单是醒过来要面对的事情就绝不简单,一个不小心便会落得一个比上辈子更惨的结局。
她首先得弄清楚这个被她占用了身体的“小姑娘”是谁,她又遭遇了什么事儿。
小小年纪便寻死,想来她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
当然,比起自己肯定是强得多,至少她还能跑会跳,不需要事事依赖旁人。
可要弄清楚这些事情似乎也不容易
身边这人自称“姐”,大概她是这“小姑娘”也就是自己现在的姐姐,那么她对自家妹妹的情况一定非常熟悉。
自己不管怎么装也不可能瞒得过她的眼睛,该怎么办呢?
还有,虽然这位“姐”并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凤凰儿总觉得她的言辞有些奇怪。
譬如说“游泳”,她能猜得出她说的大概是游水,可为什么非要说“游泳”呢?
不等她想清楚自己要不要听话地“醒过来”,那位“姐”又开口了。
这次的话却并不是说给她听的,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去,落水必穿越,她该不会也是穿的吧!”
“姐”突然挣脱凤凰儿的手,用力摇晃她的身子:“喂,醒醒!"
她不得已只好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只见一个披散着长发,穿着领口大敞的薄纱裙衫的女子正直直瞪着自己。
“……”凤凰儿大窘一张小脸也憋得通红,甚至都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就赶紧把眼睛再次闭上了。
怎么可以穿这样的衣裳!
就算是嫡亲的姐妹也不好这般暴露,这女子的教养真是……
而且她的身段……同皇祖父这些时日最宠爱的那两个胡姬几乎不相上下,太……太勾人了。
疑惑散去不少。
看来是她太多疑了,如果对方和她一样是从现代穿过来的,怎会因为自己的穿着稍微暴露了点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而且这小姑娘和昨晚初见时一样虽然能听得见声音,却并不会说话。
这也是她敢透露自己“穿越女”身份的原因。
反正这宅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对方又不会说话,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只是……
不害怕归不害怕,她这个没有分毫原主记忆的人,甚至连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的人该怎么生存下去。
“姐”颓然地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都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她的霉运却从上辈子一直带到了这辈子,简直霉透了!
本以为能遇上个“老乡”,大家有商有量地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地方也能把日子过起来。
没想到人家即便是落了水,即便是昏迷了半天,依旧是个原装货,还是个根本帮不了自己的原装货。
莫非是自己水性太好,救得太及时让人家没来得及穿?
这想法太无聊!
好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她还能过回从前那种虽然不太满意,但基本还能掌控得了的生活……
“姐……”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叫唤,把“姐"吓得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这是几个意思?这小姑娘明明会说话,居然给她使诈!
这样一来她不就彻底暴露了么!
凤凰儿也被吓了一跳。
她只是感觉对方好半天都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的表现和“小姑娘”的区别太大,所以让人家产生了怀疑。
不得已她才再次睁开眼睛并且轻唤了一声,没想到这位"姐"竟然……
“姐”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道:"你叫我什么?”
凤凰儿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我姐?”
凤凰儿上辈子只活了十五年。
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几乎从未出过皇宫,接触过的人也仅限于亲人和伺候她的下人。
生活上事事依赖旁人,但在皇宫里苟延残喘了十几年的她却很擅长察言观色。
之前因为“借尸还魂"这件事太过惊悚,加之只看了这位“姐”一眼的缘故,她没有来得及仔细琢磨。
而方才这第二眼,她看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她看不见自己如今的样貌,但单凭手脚的大小和刚开始发育的身材判断。大约是十一二岁。
而眼前这位自称“姐”的女子,身材高挑丰满妖娆,长相成熟艳丽,想来年纪不会太小,至少也在二十五岁以上。
虽然她披散着头发看不出发髻的样式,但这个年纪的女子肯定已经成婚,再看这屋子的大小和摆设也是个大户人家,所以她不太可能是自己的嫡亲姐姐。
所以“你不是我姐”这句话她用的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其实是在质疑对方的身份。
被她这么一问,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姐"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晕了。
她上一世自称“姐"已经成了习惯方才完全是说顺嘴了,难不成…...
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自己真是人家的姐姐?
当然不可能,她还没那么蠢。
这是人家在怀疑她所以用话试探呢
其实她莫名其妙地穿到这具身体中也就是昨晚的事情
原主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还是自己摔的,总之伤到了后脑勺,结果就这么躺在床上咽了气。
等她这个倒霉蛋儿再次有了些知觉只觉得头晕乎乎像是要炸了一样。
联想到之前的遭遇,她还以为是自己受伤后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脑震荡后遗症所以头晕。
亏她还觉得搬家公司那几个搬运工人品不错,见她受了伤还能及时把她送去医院。
迷迷糊糊中她还想过,等自己康复以后一定要去好好谢谢人家。
谁知……唉!
也不知是原主伤得太重还是她和这具身体没办法契合,一开始她人是清醒的,却丝毫也动弹不了。
她清楚地知道床边有人守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好容易天亮了,她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掩面冲出了屋子。
她一看情况有些不对,急忙下了床就往外追。
可惜她身体尚未康复,脚刚落地头就是一阵眩晕。
结果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能及时撵上那个小姑娘,等她追到湖边人家早就跳了下去,水面上只剩下一圈圈的波纹
然后......
她这么一愣神差不多就是半盖茶的工夫,凤凰儿觉得自己的判断一点没错这女子身上一定有秘密。
只是看对方神情有些落寞,她也不好意思太过咄咄逼人。
不管怎么说人家终归是个好心人。
而且说起秘密,自己的遭遇才是最大的秘密,又有什么资格去盘问别人?
所以她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凝视着对方那张艳色夺人的脸庞,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姐"大约是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颊,重重坐回了椅子上。
她打小性子就直,心里从来装不住事,此时只觉得有七八只小手在她心上挠,憋得难受死了。
装是肯定装不下去的,索性敞开了说,大不了……
她斜眼看了看依旧躺在床上的小姑娘。
就这么个瘦不啦叽的小身板,万一翻脸的话……
她的心突突了两下,自己可是遵纪守法了二十多年的良好公民,到时候真能下得了手?
不管了,反正都已经暴露了,先痛快了再说!
她心一横,往椅背上一靠顺势架起了腿,自认为气势够足了才道:"我自然不是你姐。”
凤凰儿眉梢微动:"那你是……
见她一副柔柔弱弱特别好欺负的模样,架着腿的“姐”觉得自己的姿势非常别扭,果然自己真的只是个“良民”,根本做不来仗势欺人的事情。
放下腿重新坐直身子,这才道:“我叫……”
她突然想起自己那个时常被人打趣的名字,有些忿忿道:“我说了自己的名字你不准笑!"
凤凰儿讪讪道:“我保证不笑。”
这种保证其实什么也不是,但“姐”心里舒服多了,道:“我叫阮棉棉,不是软绵绵的'绵’而是棉花的'棉。"
凤凰儿嘴角弯了弯,强忍住笑意道:“挺好的名字,听起来……”
软软的,暖暖的,就像之前自己抱着她的感觉。
阮棉棉见她果然没有取笑自己,道:“叫什么不重要,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你别害怕。”
凤凰儿心里一紧,她的确是质疑对方并非“小姑娘”的姐姐,但并没有想那么深。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莫非她竟和自己一样,也是“借尸还魂"?
果然是匪夷所思,但也让她更多了几分亲近感。
"你说吧,我什么都不怕。"她点点头
阮棉棉觉得这件事情同一个古代的小姑娘不太好解释,她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后才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是你眼睛看得见的这个人……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她是真怕对方被吓到,毕竟古人都是敬鬼神的。
万一把自己当做鬼魂附体,直接吓傻甚至吓死,自己可就真是罪过了。
谁知这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小姑娘竟面不改色地反问道:“就是戏文里说的借尸还魂?”
阮棉棉噗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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