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松半岛的最后战斗一直持续到7月4日。第72师攻占了由数千苏军防守的“马克西姆·高尔基II号”装甲炮台。其他各师逐步将苏军驱赶到半岛顶端。苏军多次在夜间向东突围,企图与贾伊拉山的游击队取得联系。他们成群结队,密密麻麻,为防止有人退却有些战士还手挽手,向我们的战线猛冲过来。冲在队伍的最前面的,常常是全副武装的共产党的妇女和年轻姑娘。不言而喻,用这种方式实施突围必定造成重大伤亡。
最后,滨海集团军残部只得逃入赫尔松半岛陡峭山崖的岩洞里,无望地等候营救。当7月4日他们投降时,仅仅从半岛顶端这一地域就钻出3万人。
在要塞地域抓获的俘虏总计上升到9万人。苏军的伤亡几倍于我们。缴获的物资之多史无前例。一个地形险峻、构筑坚固、并由一个集团军防守的要塞终于陷落了。苏军的一个集团军被我歼灭,克里木现已落入我军之手。从作战观点看,第11集团军现在可以解脱出来,及时用于南翼,融入德军东方战场的宏大攻势。
7月1日夜,我与参谋部的几个亲密同事在指挥所里闲坐,这是一座位于朱哈雷——卡拉列斯的鞑靼人的小屋子。过去每到傍晚向我们的峡谷里投下几颗炸弹的苏联飞机也不再来了。于是,我们的思绪回到了近几个月的战斗,思念起已长眠于九泉之下的战友。
此时,收音机里响起胜利军号声,接着广播了塞瓦斯托波尔陷落的特别公报。很快我们就收到如下电报:
发给克里木集团军司令冯·曼施泰因大将:
为表彰您在克里木战斗、即成功取得刻赤歼灭战的胜利,以及攻克地形险峻、固若金汤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突出功绩,特晋升您为陆军元帅。谨以您的晋升和为全体克里木斗士颁发盾形微章,代表全国人民表示我对在您指挥下的部队所取得的英雄般的战绩的敬意。
阿道夫·希特勒
此时此刻,我们已沉浸在自豪和兴奋之中,人们只要想一想为达成克里木的作战目标,我们在数月间所做的一切,就会理解我们现在的心情;但最懂得这种情感的只有命运曾处在千钧一发的第11集团军自己。
站在战场上品尝胜利的喜悦,是一种别人无法享有的经历!
元帅权杖虽然是一场战局胜利的象征,意味着我军事生涯的光辉顶点,但我并没有忘记,为达成这样一个目标需要牺牲多少军人的幸福。
此外,这种外在的荣誉,比起一个集团军领导所承担的重任,以及一支军队以及他的国家命运所赋予他的重任,又是何等轻薄!
正是在这一时刻,我和我的同事们都不会忘记我们士兵们的牺牲精神、英勇顽强、百折不挠和恪尽职守,正是凭借这种精神他们克服种种危机,使第11集团军赢得了战局的最后胜利。还有一点就是:他们在作战时,忠实地继承了德国军人正派和豪侠的作风!
当我们胜利完成任务之后,我的一个心愿就是要表达我对我的战友们的感谢。我不可能与所有人见面,不可能与每一个人握手。于是, 我便邀请营以上军官,以及获得铁十字骑士勋章或德意志金十字勋章的军官、士官和士兵,出席我在当年沙皇的利瓦季亚宫花园举行的一个庆祝会。
我们首先追忆了为在夺取胜利的道路上付出生命的战友。接着,吹响晚点名号。我们把爱和静静的祈祷送入天堂。随着渐渐消退的阵阵鼓声,唱起了好战友之歌;只有在东方的战斗中,在克里木这块土地上,这支歌才真正变为现实。
我们的好战友!我还要感谢第11集团军和第8航空军以及不能参加这次庆祝会的全体官兵,感谢你们在几乎无望的情况下所表现出的牺牲精神、英勇果敢和坚忍不拔的作风,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接着是一个简单的晚餐会,但吃得并不舒畅,因为有几架从高加索地区飞来的苏联轰炸机光顾我们这里——投下几颗炸弹,幸好没有命中。
在攻克塞瓦斯托波尔之后,我自然收到很多祝贺之辞,尤其是三件礼物使我异常兴奋。7月1日夜,也就是当我们收到元首关于晋升我为元帅和向集团军颁发克里木盾形微章的电报之后,我们坐在鞑靼人的小屋里互相表示祝贺,而我们的情报处长艾斯曼少校却连夜赶往辛菲罗波尔。到了那里后,他把一位鞑靼银匠从梦中叫醒,并把自己的银表交给他,叮嘱他要在天亮前打造一对元帅肩章上的小权杖。当我于7月2日去吃早餐时,发现一对雕镂精致的权杖放在我的座位上。同事间的亲密和忠诚感人肺腑,它使我欣喜至极。
不久,我又收到一个小包裹。寄件人是德国王储。包裹内是一个很重的金质烟盒。在烟盒的正面艺术地镌刻着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鸟瞰图,所有工事一清二楚;烟盒里面刻着捐赠者的亲笔签名。特别使我感动的是随礼物寄来的短信。王储写道,他当时一直未能占领凡尔登。现在我能攻克坚固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他感到莫大欣慰。
第三件礼物不同一般。这是一位逃往法国的苏联牧师寄来的,是一个粗粗的手杖。它是用一根弯曲的葡萄藤做成的,造型很艺术,手柄处镶有一块黄玉,在一个很窄的金属环上刻着几行俄文。牧师在上面写道,他的祖父曾在克里木战争中担任团长,在保卫塞瓦斯托波尔战斗中腿部受了重伤,他的士兵便为他做了这个手杖。他对我们占领塞瓦斯托波尔,并将克里木从布尔什维克统治下解放出来十分欣喜,并赠送这个手杖,以表谢意。
另外,我还收到两本非常漂亮的皮面精装书。这是冯·曼施泰因将军的回忆录。在安娜女皇时期,曼施泰因将军在米尼赫元帅指挥下在苏军服役时,曾在黑海海滨作战。尽管我只是与他名字相同,并无血缘关系,但这本用法文写成的回忆录仍使我激动不已。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我是追随这位曼施泰因的脚步在同一地区作战,另外这本书也使我了解了他冒险的一生。
伊丽莎白女王执政后,曼施泰因便被迫逃离苏联,而他的靠山米尼赫元帅则被流放西伯利亚。过去,他们俩曾联合推翻了苏联的真正统治者库尔兰的比龙公爵。当米尼赫坐着雪橇奔向西伯利亚时,却遇到了正从西伯利亚返回的比龙公爵。后来,曼施泰因加入普鲁士军队,在科林一战中身负重伤,在运往潘杜林的家中时,途中被人打死。
尕铁是我们那个小镇上,一个带点传奇色彩的人物。
尕铁不是我们那个小镇上的老住户,他是随他老爸从山东来的。他刚来的时候一口山东话,上了一年学,口音就变了。但他老爸和老妈的口音没变,一直是山东话。
尕铁的老爸是我们那个小镇上,救护队的队长,小镇上的煤矿出了什么事,就由他负责进行救护。他曾一人救出过八名被掩埋的矿工,受到过嘉奖。
尕铁和他老爸一样,有领导能力,脑子聪明。他学习能力很强,有过目不忘之才,他的数学天赋也出色,小学的时候,就有很强的心算能力,到了中学,又迷上了几何与物理。
他那时和小镇上的同学朋友聊天的时候,爱说一句“这个宇宙和地球上的物体,是由数学模型组成的,不可能盲目的随机演变而来。”这句深奥的话,大家听得一点兴趣也没有。尕铁的朋友,更爱听的,是让他讲几个故事。那时候有一本叫安娜回忆录的手抄本书,在社会上很流行,听说这本书是北京的一个知青带来的,内容开放,许多人想看也看不到。但有次天阴下雨,知青家的房顶漏雨,尕铁在给这个知青用油毡铺房顶的时候,发现北京知青竟将这本书藏在了房顶的一个风眼里。房子修好之后,这本书也就归了尕铁。
从那以后,他的家里每天都会来不少和他年龄相仿的朋友,关紧了门,轮流偷看这本安娜回忆录,每人只能看十分钟。
尕铁到了高中的时候,有了女朋友,他的女朋友长得很安静,也很漂亮。有时候小镇下雨的时候,尕铁会和他的女朋友在小镇的街头漫步。
尕铁很快进入了热恋的阶段,没有心思研究数学和物理了。不久之后,他的高中女友怀了尕,又不久之后,听说她的女友大出血,到了医院抢救,没有救得过来,死了。
这是尕铁的第一次恋爱,女朋友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他没再去上学,学会了喝酒抽烟,可能是想借此麻痹一下痛苦的心灵和对女朋友的思念。
到了八十年代,搞改革开放,小镇上的能人们,一个个各显身手,下海做起了生意。那个和尕铁关系不错的北京知青,回北京之后,不知通过什么关系,给他弄来了两台彩电,两台录相机。尕铁于是在我们那个小镇的剧院里,租了房子,开起了录相厅。开录相厅容易,但没有录相带,也是个麻烦。好在那时候火车站附近,也有许多录相厅,尕铁又通过关系,花了点钱,租来了不少港台和国外的枪战片。那个时候,开录相厅,有了好片子,赚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我们那个小镇,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想说也说不清。穷人很穷,富人很富,老实的人,老实得达到了愚痴的程度;奸诈的人,能和三国演义里的曹操相比。有不少开了煤矿发了财的人,都比较聪明。他们有了钱,喜欢往尕铁的录相厅跑。一来是能够看点外界难得一见的各种影片,听说还夹杂着什么违禁的成人剧,但也不过是想借此长长见识开开眼。二来是愿意和尕铁交个朋友。这个时候的尕铁,已经成了我们那个小镇上的风云人物,手腕通天,混得风生水起有头有脸。
尕铁的朋友里,有一个姓牛的中年人,要比尕铁大许多岁,两人相知甚深。这个姓牛的中年人,父母死得早,是个孤儿,日子过得很苦。八十年代,赶上了发财的好机会,找人借了几万元,开了一家煤矿,不几年,就变成了有钱人,小镇上的人,都叫他牛百万。
牛百万有了钱,头脑开始变得有点不清楚了,他最初是爱赌博,一夜之间,曾经输掉过四万元,这在那个时候,是个天文数字。后来又喜欢上了一个妖娆的女人,连家也不回了,抛弃了和他曾经一同过穷日子的老婆。
尕铁与牛百万相识之后,也想开一家煤矿。牛百万还算讲义气,告诉他如果想开煤矿的话,他可以入股,有钱两人一同赚。
不料开工的时候,牛百万听信了她的情人的闲话,反悔了起来,要撤回自己的资金。好在尕铁认识的朋友多,又借了点钱,在我们那个小镇西边,一个叫老牙山的北面,打洞放炮,开起了小煤窑。好事多磨,这座煤窑开挖不久,就因地下的积水太多,无法进行下去了。但这时候,尕铁已经投入了有十多万元。要是就此放弃的话,这些钱就白白打了水漂。尕铁想了几天几夜,将牙一咬。又找到牛百万,求他借给一点钱,牛百万上次失了信,心中多少有些惭愧,于是背着他的那个情人,给尕铁借了八万元,八万元在当时,不算小数字了。尕铁拿了借来的钱,在龚家湾的一家发电机厂,专门订制了一台适合煤矿作业的大型抽水机,又开始了他的淘黑金的发财生涯。
这次开挖煤矿很怪,这座煤矿挖到一半的时候,竟然不见了水,里面的土层变得很松,挖起来很容易。开挖了几天之后,工人们从煤洞中发现了不少盆盆罐罐,上面还画着奇怪的花纹。当工人们将这些盆盆罐罐拉出来时,恰好尕铁的一位朋友也在场,这位朋友是个古董贩子,他见了这些盆盆罐罐,眼睛发出了惊喜和贪婪的光芒。尕铁心中有点奇怪,怀疑是很值钱的东西,但那个朋友拿起来一个泥盆之后,看了许久,又扔在了地下,说,破玩意,不值钱。
尕铁虽说不太懂古董,但他看到这位朋友第一眼见到这些“破玩意”的那种奇怪眼神,却多了个心眼,他让工人将这十来个泥盆泥罐,全部放到他的办公室里,没有像处理垃圾一样,将这些东西扔掉。
晚上的时候,尕铁的这位朋友,对他有点异乎寻常的热情。他本来是个小气吝啬的人,这时却大方得有点让人不太舒服。在我们那个小镇的商店里,买了酒,买了肉,买了红塔山和阿诗玛牌子的香烟。要和尕铁好好喝一晚上酒,说是要加深他和尕铁彼此的感情。
尕铁数学头脑良好,对人有准确的判断力。他心中明白,他这位朋友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今天晚上这样无缘无故地请他吃肉喝酒,肯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两人开怀畅饮,有说有笑,一边吃肉,一边喝酒。尕铁平时的酒量很大,但那天不知何因,只喝了半斤过一点,就醉得卧倒在了沙发上。他那个贩古董的朋友,怎么叫他起身再喝一杯,他也醉得醒不过来了。
到得此时,他这位朋友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从身边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大布袋,将尕铁堆在墙角的那些泥盆泥罐,一个一个装进了袋里。古董贩子背着包,出了门,将包放在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上,骑着车,沿公路向北边的城区行去,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古董贩子骑着自行车,跑到了城区的新桥时,却被身后的一辆吉普车给挡住了去路。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尕铁,一个是牛百万,身后面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古董贩子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败露。但他真是个会处理危机的聪明人,早就知道尕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双膝扑通一下,给尕铁跪了下来。
尕铁抽了根烟,问他这些泥盆泥罐可以值多少钱。古董贩子说不太值钱,也就一个能卖二千块左右。尕钱说那就好,这些泥盆我一个一千块卖给你,你明天把钱拿来。
到了第二天,古董贩子果然来了,给了尕铁二万多元。尕铁笑着说,你还算讲信用,你来看,这些是什么?原来工人们又在煤洞里,挖出了不少古董。
就这样,尕铁的这家煤矿,煤源没有开采出多少,却掏出了不少古董。尕铁全让古董贩子,转手卖了出去,前前后后,一共卖出去五六百个,发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财。
这些古董卖出去之后,古董贩子也是鸟枪换大炮,屁股下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变成了一辆二手的苏联伏尔加小轿车,在我们那个小镇的街头天天跑来跑去,风光了不少年。
尕铁的这个煤矿,地理位置有点特别,一直没有挖出煤来。尕铁拿着一张发黄的老地图,和古董贩子整天绕着那座煤矿,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煤没有挖出来,工人们都有点着急了,他却整天晃晃悠悠地瞎转,好像没事人一样。
有一天,工人告诉尕铁,煤洞里挖出了不少青砖,还有几本已经完全破碎的经书,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尕铁叫来古董贩子,那古董贩子看了看工人们采集上来的青砖和经书,两人关起门来,不知说了些什么,显得挺神秘。
第二天,尕铁叫来工人,说煤矿出不了煤,白白花钱,开不下去了,让工人们另谋出路。只留下几个身强力壮,他比较相信的,其余的人,都给发了工资,打发走了。
那几天,人们看到尕铁和古董贩子,还有那几个留下来的工人,一同进了煤洞,不知在挖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月,尕铁和古董贩子,凭借着一张发黄的老图纸,终于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三尊小金佛。
这事说来也有点传奇色彩,原来尕铁的老祖先,在明代的时候,是我们那个小镇的金匠,很善于雕塑佛像。有一年,金城的大户朱家运来黄金,让金匠打制三个金佛。没想到金佛打制完成之后,没来得及送给朱家,李自成的部将贺锦攻破金城,杀了朱家的人。
在兵荒马乱的时代,金匠怕这三尊金佛被人抢去,也担心因此而遇到杀身之祸。于是把金佛藏到了一座废弃的庙宇里。没想到第二天,我们那个小镇发生了巨大的地震,整座山倒塌了下来,将那座庙宇和旁边的五座很大的瓷窑,给完全掩埋在了山底下。
金匠后来去了山东谋生,但他在临终的时候,将他记忆中,掩埋三尊金佛的山形地势,画了一张地图。告诉他的后人,仔细藏好这张图,一旦遇到天下太平的时候,就找机会,去西北金城的那座小镇,将这三尊金佛给挖出来。
这事当时除了尕铁、古董贩子,还有牛百万之外,谁也不知道。
尕铁真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人。金佛出土后,他将其中的一尊金佛留在了自己家里;还有两尊,一个给了古董贩子,只要了古董贩子一万元;另一个给了牛百万,用来顶借下他的那八万元欠款。
但以后的日子里,发生了不少奇怪的事,现在我们那个镇上的人说起这些故事来,那简直就是聊斋。当然,添油加醋的成分,是肯定免不了的。那个古董贩子,得到这尊金佛之后,到了广州,将这尊金佛,以二十万元的价格,出售给了一个台湾的收藏家。古董贩子回家后,打算拿这二十万元,做点小生意,下半辈子过一个富足安逸的生活。但没想到第二年,他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浑身发痒,总是治不好。于是四处花钱,求医吃药,等到这二十万元花完之后,他的病竟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牛百万得了这尊金佛之后,其先将它藏了起来,但他爱赌博,后来又染上了吸毒的毛病。竟将开煤矿积聚下的上百万资产,全败光了。这时他想起了那尊金佛,于是让他的那个情人将这尊金佛拿出去卖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拿着金佛,出了门就没再见到她的一丝踪影。牛百万又气又急,过了一年,就在病床上死去了。
尕铁的奶奶自小就信佛,将这尊佛像在家供了起来,天天烧完香后,就在佛像前打坐,念心经。八十四岁的时候,老太太提前就知道自己寿命到了,于是将这尊佛像转赠给了大佛寺黄家园住的朱氏。朱氏接走佛像的第二天,老太太就圆寂了。
尕铁得知老太太将佛像赠给了黄家园的朱氏,有点不高兴,对人说,这朱氏,是骗了我们家老太太,将佛像拿走了。
不料这话传到了朱氏耳朵里,朱氏是个厚道人,于是将这尊佛像又归还给了尕铁。但从那以后,尕铁的老婆总是生病,治也治不好,自己的生意也越来越不顺利。尕铁于是又将那尊佛像返赠给了朱氏。
有一年尕铁到朱氏家里作客,看到朱氏的桌子上摆着他们朱氏的家谱,于是和朱氏聊了起来,朱氏告诉他,他们这个家族,其实就是以前明代的金城大户朱家的后裔。
尕铁半信半疑,看了看朱氏摆在方桌上的那尊金佛。他没敢告诉朱氏,这尊金佛,就是朱家的祖先让他的金匠祖先给制作的,只是一直没来得及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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