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纯爱文:一手遮天的大商人追妻记,第一不负国,第二不忘卿

夺情顾情全文阅读 单推纯爱文:一手遮天的大商人追妻记,第一不负国,第二不忘卿

《夺情策》作者:陈敬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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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情攻 詹星若受 慢热腹黑奶狗有钱攻vs禁欲高冷军师受一个是带兵打仗又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个是拿他没办法的对面军师。军师:我想要天下。攻:我给不了你天下,只能有普通有钱人的生活,还要吗?军师:……关于顾情:情哥怕黑,非常怕黑,因为小时候被追杀留下了阴影。加上自己有点夜盲,所以天一黑就行动不了。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成熟稳健,风风光光背地里大半夜搂着媳妇嘤嘤嘤关于军师:军师酒量非常差,基本一杯倒,而且有一个毛病就是:喝多以后,好哭。比如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章里。顾老板逗他,问他,你让不让摸,不让摸我可走了?詹军师就气的站在原地掉眼泪。边哭边更衣。

难入其眼,难收其心

 顾府又招了几个打眼一看就机灵的半大小子,十三四岁正是上房揭瓦无所不能的时候。    按顾大老爷的要求,全都归陆忘遥一个人带,陆忘遥天天被几个孩子吱吱哇哇叫得脚下功夫都慢了,看着刚接过来的一堆宝贝,还有信纸上烫金的顾字,心里就一阵抱怨。    前阵子顾老爷风尘仆仆地从西域回来,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自己在房里挑了好几个时辰,才敛出一些看起来毫无风沙气息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玻璃饰品,制作得精美,还多雕画的中原景象,顾老爷觉得这些东西还看得上眼,就把陆忘遥叫来,让他挨件擦干净,然后小心包起来送到皇宫里头,吩咐完便一语不发,认认真真地写起信来。    “这下人就能做的事情,情兄怎么这么喜欢使唤我?”陆忘遥一边擦一边问道。    也不怪陆忘遥有这样的想法,他与顾老爷关系匪浅,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顾府的二老爷,却干着比管家还杂碎的活。    顾老爷名情字成渊,老爷老爷的叫久了,让人难以想象他不过二十出头,刚及冠没多久。    顾情停下笔,眸中温柔,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顿了一下又提笔写起来,完全没理会陆忘遥,等到信写得差不多了,陆忘遥也擦得差不多了。    “有劳忘遥了。”顾情道。    陆忘遥摆摆手:“别介,给詹军师送东西,我哪敢叫麻烦。”    顾情看着他,忽的一笑,明明就是在嫌麻烦。    他轻声说道:“别人去我不放心。”    陆忘遥赶紧打住他“得得得,我去我去。”    其实送东西去皇宫里,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自打顾家发达起来,顾情往皇宫里头送东西就没停过。    这次出西域,本来派商队去就行了,顾情非要自己也跟着去一趟,亲自挑点外来的宝贝给皇宫里的人。    按陆忘遥的话说,皇宫里什么没有,最好就是送个骆驼进去,不想养还能杀了吃肉。    顾情朝他一笑,一股寒气爬上了陆忘遥的后背,陆忘遥知道自己被驳回了,知趣地不再乱说话了。    夜晚,陆忘遥召来一个叫冬至的孩子,这是新选的一批孩子里头最老实能干的。    “这些银票,一张一张往出给,一张不放你过去,就再给一张,一直不让,就一直给。    ”陆忘遥像攥着一把废纸一样攥着银票,“最后,找到王公公,托他把这些宝贝交给詹军师,一定要送到手了再回来,詹军师要是没收到,情兄知道了咱俩都得废,明白没有?”音落把银票往冬至手里一拍。    冬至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银票,吓得一哆嗦。    “不是,那,那万一……”    “没有万一,有万一就你死我死,相约黄泉路。”陆忘遥话一出,差点给冬至吓出眼泪来。    冬至刚进顾府,对顾情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不了解,平时也基本见不到顾情的面,挺久之前碰见了一次,顾情面带微笑的同他点了个头,听闻顾情垄断了中原和江南的盐场和米市,最近又新开始了军火买卖,说他年纪轻轻坐拥金山银山,都毫不为过。可那一点头一微笑,哪里是个商人样子,明明就是一位翩翩公子,让冬至如沐春风。    “顾老爷,顾老爷怎么会那样……”    “你才来多长时间,”陆忘遥本来想逗逗这新来的小子,没成想这小子还被顾情的外表欺骗得不浅,陆忘遥翘起个二郎腿,身体前倾,还有点当老家贼的刺激感。    “我可是从小跟他一块儿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明儿一早就起程,把事儿办明白再回来,有赏。”陆忘遥道。    冬至紧着点头,心里慌得不舒服,应了两句就溜回屋了。    按陆忘遥的经验来说,不过是走个后门,送个礼。反正顾情有的是钱,他要是差钱,也不会带一堆半大小子回来。    新收的这些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又废粮食又不好管,还干不了什么重活,顾府差不多等于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这事还得从顾情去西域之前说起,顾老爷虽人在天关国,却心心念念着那月渚国的詹军师,三天两头跑过去一趟。有段时间天关的盐场受潮严重,顾情里里外外忙活了一段期间,大概有几个月没去月渚,再想起来去的时候,月渚都要入冬了。    月渚在天关以北,虽说四季分明,但大多时候都是刮着大风,下着大雪,最冷的几个月,风卷着雪,划在脸上出血了都不知道。    到了夏天,天气立刻回暖,雨季短,攒不住水,动不动就旱,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麦田,能种稻子的地方少之又少。    顾老爷到那里的时候,正逢上大旱,收成甚少,比“民不聊生”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跟富得流油的天关比,月渚的确凄惨了点,顾情一身锦衣绸缎,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一堆皮包骨的灾民里头,确实有点扎眼睛。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让陆忘遥到附近钱庄把金银都换成铜钱了,路过之处,但凡有人伸手,顾老爷就送一把铜钱。    后来遇上一个老妇人,领着三四个半大小子,老妇人接了铜钱,觉得顾老爷是个心地善良的主,就不自禁地拉着他哭诉起来。    具体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叹这些孩子的命运,“冬至这个名儿啊,还是是詹军师起的啊,那天正好冬至,遇见詹军师……”    后面顾老爷也没怎么听,耳朵自动把詹军师以外的话过滤掉了,当即就决定带孩子走,到江南过好日子去。    他问妇人“老夫人若不介意,可以让他们跟我一道去,我在江南做生意,府上正缺几个…”    缺个屁!    陆忘遥一想到顾情当时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几个孩子带回来他就没管过。放在这不用白不用,不就是给詹军师送东西,这几个孩子好歹在月渚十来年,道走的比自己熟那是肯定的,让他们去送不更好。    还有这个传说中军师亲自赐名的冬至,就怪他,必须让他跑一趟。    陆忘遥如意算盘打得响,思来想去没什么毛病,就美滋滋地睡着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就万万没料到这孩子点子这么寸,也没料到偷这么一次懒竟然引出那么大的动静。    正值凛冬,冬至带着一队人马,拉着一箱子金贵的玻璃往月渚走,几天就到了月渚的都城,月渚都城靠着海,算是全月渚经济最好的地方了,但是天黑得早,一到晚上也没什么人气,不像南天关,整夜灯火通明。    要真说去西域,好像月渚更近一点,但是看月渚都城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闲钱分出去跑商。    冬至赶到皇宫外的时候,正好是大白天,一路过来看见过不少大官的府邸,曾经觉得做官的都不是好东西,搜刮百姓,现在跟顾情的众多府邸一比,没准这些还都是清官?怎么这么简陋。    之前顾情带着冬至从南天关的顾府,迁到北天关的行府,说在这要暂留一段时间,方便西域的货物转交。让冬至他们把这里上下都收拾一下。    那房子落的灰飞起来好像能把冬至埋住,顾情一次路过,还叹了一句“四海为家,太久没来这里了。”    合着“四海为家”可以理解成“满天下都有我的家”,冬至从前穷,想象不到富人的生活,现在他跟了富人,都好几个月了还是持续地被顾情的富裕程度冲击着。    北天关的行府离月渚甚近,冬至初归故里心里还有点小激动,想办完事就去看看他娘,当初顾老爷给了他娘一笔可观的钱,让他娘带着小儿子,要么再嫁个好人家,要么找个营生。    想起自己那时走的时候,还颇有生死离别的悲壮,想着娘养不起自己,自己非走不可。    不过几个月,冬至竟然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想着想着心头就荡漾起来,于是就快马加鞭地奔到皇宫,按陆忘遥的吩咐,见人就给钱,给到放行为止。    但把门的侍卫哪里认得天关的银票,陆忘遥忘了嘱咐一声,要找领头当官的,而且得晚上夜深人静了偷偷地去,大白天往人怀里塞银票子,这是把脑子落在天关了,不然怎么想也干不出这种事情。    但是冬至不懂,官兵被骚扰得心烦,用力一推,冬至就倒在了地上。    “大哥,我求你让我进去吧。”    兵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一撇头。    “这岂是你想进就进的,赶紧走!你这车东西是不是不想要了?”    “大哥!”冬至突然慌了起来。“大哥!我家二老爷说,要是东西进不去,我和他都得死。”    “有病吧你!”被缠住的侍卫没了耐心,正想用武力把他清了。    宫门忽然缓缓地打开。    来人一袭白衣,祥云仙鹤翩然其上。  雪纷纷而下,那人微微低下头,冬至一下噤了声。    “军师。”几个侍卫见了他,立刻退下,那人点头应了一下,又将目光落在冬至身上。    “你是谁?”    “草民,草民名冬至。”    那人没应,又问道“方才你说,东西进不去,你就会没命,是吗?”    冬至紧着点了点头,目光悄悄扫过那人的脸,肤如白玉凝脂,几片雪花落在他松束的黑发上,像一层弱弱的荧光。    若不是红色的宫门,这人简直要与满天的大雪融为一体了。    “你可有要送的人?”    “二老爷,二老爷要我交给詹,詹军师……”    “谁派你来的?”    “二老爷……”冬至应道,想想不太对,归根到底东西还是顾老爷让送的,便又改口道“顾老爷,顾老爷安排我们把东西送给詹军师。我从顾府来。”    冬至说完,呼出一口白色的哈气。以为自己做了完美的回答,却不料眼前人久久没应。    他又偷偷抬起头。    只见那人微微一皱眉,轻蔑道“黑心商人。”遂转身离去,后面跟长长的一队人马。    “给孩子煮一壶茶,东西收下,你们随意分了。让他暖暖身子就送他离开。”那人临走吩咐侍卫道。    冬至跪在地上,听那侍卫干脆地应了一声“是,军师。”    立刻身上一个哆嗦。    后面同期的兄弟悄悄问他“冬至哥,这个不能就是……”    “闭嘴!”冬至感觉脑子嗡的一声。

黑心商价,千金一曲(上)

说是给煮一壶茶,但自那詹军师走后,侍卫再没给过冬至什么好脸色,东西扣下就把他赶走了。    侍卫甚至还扣了冬至一匹马。    “马不是老爷送的礼物,你不能拿我的马。”冬至拽着侍卫。    “我是看你这马不错,给詹军师留着用。”    冬至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不信啊?我在这站了少说三四年,眼瞅着军师从这么大到这么大。”侍卫说着还拿手比量了一下军师的个头。    “这两天忙的,太子送他那匹宝马都跑死了。”    “你别骗我。”    “我骗你?我跟你说过,你点子好,要不就这些东西还想送到他手里,面都见不着!”    “为什么?他不是每天都要来…”    “月渚大旱。”侍卫打断他,“听说他去查什么,什么税,我也不懂,几时回来的时候都有。跟不用睡觉一样。我奉劝你家老爷一句,别送了,没用。”    冬至的手慢慢松开。    被侍卫一通说,只牵了一匹马回来。  陆忘遥接到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陆忘遥:“呦,送过去了啊。”    “嗯。”冬至点点头。    “这回花多少钱,回头给管家报个账。嘶…怎么的,相中咱这马啦?怎么我记得去的时候两个来着…”陆忘遥一路话不停,冬至则若有所思地低着头,一语不发。    “马呢?”    最后还得陆忘遥主动发问。    “马…”    “你给整丢了?”陆忘遥儿时在月渚生活了十几年,着急的时候一张嘴一股月渚味。    听得冬至耳根子一动,本来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又有了勇气。    “马让人收走了。”    “啊?让谁收走了?”    冬至想了一会,“侍卫,大门侍卫说,军师的马死了,那个就…”    “就咋的?”陆忘遥声音拔高一个度。    “我的大少爷啊,那是汗血宝马啊你认不认识!我情兄的小心肝啊,我偷摸给你拽出来因为它跑得快,你这办得明白,把它搭出去了。知道这马叫啥不?”    “不,不知道。”冬至缩着肩膀,一脸委屈。    “叫阿修罗!阿修罗!西域送的马!”冬至恍然间好像想起来,自己刚来的时候,顾老爷收了件大礼,听陆忘遥说是匹罕见的汗血宝马。    他曾见顾情骑过两次,平时看着就是普通白马,甚至比一般战马还瘦了点,结果一跑起来,身上就隐约地闪着金光,忽然跑到太阳底下,那马像像一道飞流在云间的金霞。    冬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情基本没用过它,一直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喜欢得不得了。    “我,我想起来了。”冬至怯怯地说。    “等死吧咱俩。”陆忘遥哀叹一声。    话音未落,顾情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仆人撑着伞,顾情拿着披肩,前来迎接两人。    见到顾情,两人都错愕了。    “情,情兄。”    “老爷。”    “不必多礼。”顾情道。    “阿修罗被留下了?”他轻轻问,眼眸中还含着温和的笑意。    “是…他们说军师的马跑死了,月渚大旱,所以…”冬至吓得语无伦次。    “也好。我本来也想训好了给军师送去。”他走上前两步,把披肩送到陆忘遥手里,又问“东西呢?送过去了吗?”  陆忘遥还没来得及问冬至,一看车空着回来,就应道“过去了!”    顾情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冬至。    “唉…”他一叹气。    “信都没到他手里,怕是让别人收下了吧。”    陆忘遥转头看冬至,冬至不知道里面还有信,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用害怕,小礼物。他不收就罢了。”顾情将另一件披肩给冬至盖上。  “边走边说吧,别冻坏了。”    冬至被披肩一裹,顿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老爷,其实我,遇见詹军师了。”    “遇见了?”顾情背对着他,冬至听不出顾情的情绪。    “他问我东西谁送的。”    “你怎么说?”    “我说顾老爷。”    “他怎么答?”    “他…”冬至一下想起那四个字。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怎么?他说什么了?”    “他说…”    冬至一皱眉。咬着牙就准备说出来,陆忘遥预感不好,要捂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他说‘哼,黑心商人。’”    那个“哼”实际上是冬至从詹军师讽刺的语气里头自己理解的。    顾情听完,好像把这几个字反复品尝一番,轻笑道“军师说得有理。”然后回过头看着陆忘遥“冬天气寒,天关又湿冷,你自幼伤寒,晚上来我这里,我给你做点吃的袪祛寒,这一路辛苦了。”又不忘了拽上冬至,道“你也辛苦了,一起来吧。”    天真的冬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陆忘遥心里可早就明白了。    估计比起玻璃和马,顾情最在乎的是那封信,正因为有信在里头,才托他亲自跑一趟,他却直接甩给冬至了。    临分开,顾情特地问了冬至一句“可能吃辣?”    “能啊!”冬至兴高采烈的点头“我可喜欢了!”顾情笑笑道“好,天冷,快回吧。”遂上了马车与他们分道而去了。    晚上那一餐,是顾情亲自下的厨,要说顾老爷这手艺,满天关估计都没人敢叫板。    想起曾经两人跟爷爷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时候可天天都是顾情生活做饭。顾情对他甚是照顾,想吃什么就做什么,陆忘遥不能吃辣,碰点辣的就眼泪不住地流。    顾情照顾他,家里厨房的菜篮子,从没出现过辣椒。    而这一顿,看着桌上一片红彤彤,陆忘遥就知道,自己这是吃鸿门宴来了,一旁还有个傻里傻气的冬至。    “这,这真的是老爷做的?”冬至眼睛里快要闪出星星了。    “喜欢吗?”顾情朝他笑,冬至把之前陆忘遥说的那些,什么你死我死相约黄泉,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自己跟了个好老爷。    “喜欢喜欢!”    “多吃点。”顾情声音轻柔。    “嚯,情兄好手艺。”    “忘遥有何惊叹,是太久没吃了吗?快尝尝。”他抬眸,与陆忘遥相视着。    “情兄,我,我错了行不行?”    “忘遥何错之有?是嫌为兄?”    “哪敢。”陆忘遥拿起筷子,自知没得跑了,只能捏鼻子吃了。    一股辣气杀上来,陆忘遥舌头麻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缓了一会儿才又道“情兄,你怎么发现的?”俗话说死也要死个明白,陆忘遥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就想知道,顾情怎么知道的东西没送到詹军师手的。    “我给军师写了封信,月渚大旱之事我早有耳闻。”顾情手下没停,盛满一碗汤给陆忘遥。    “他一心辅佐太子,振兴月渚,我有帮他渡过难关的办法,他没理由不与我谈。”    顾情看着陆忘遥“忘遥要是真的老老实实把信送到手,在你们回来之前,回信就该到我这里了。鸽子飞得可比你们快多了。”    陆忘遥用手拍拍脑门。    “真的对不起,情兄,那现在怎么办,我再去一趟吧。”    顾情摇摇头,又胸有成竹的一笑“不必了,他肯定要找我,早晚的事。”    那夜陆忘遥吃了一肚子辣椒,竟然还没原则地觉得顾情手里头的辣椒也挺好吃的。    回去的路上陆忘遥还不禁猜想,月渚大旱,顾情能有什么办法,莫不是要替官府开仓放粮,拨款赈灾?    临走顾情交代他明天一早就启程,切断与各个米商的贸易往来,顾家是江南对接中原的最大通道,从个体到集体,他都细细的排编在体制内,按时按量进行收购分成。    顾情一般会在供应当季的量达到后,继续收购下个份的储备米,多用在应急或不新鲜了低价出售偏远地区。    所以顾情一但停止对储备米的收购,江南一大批米商短时间内就会多出一大批大米无法处理,本地消化不了,外地又出口无门。    本来合作得甚是愉快,江南提督在顾情这捞了不少油水,突然来这么一下,怕不是要得罪了官府。    陆忘遥摇摇头,可是顾情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他从小跟着顾情,可是知道,顾情精的很,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突然减少购米量,岂不是要跟方圆几百里的米商来个大决裂。要不是有盐场的巨额利润跟着,恐怕还真经不起顾情这么折腾一下。    但毕竟自己有错在先,陆忘遥也没多问,第二天准时启程,老老实实地去完成顾情交代的任务了。    曾经两人跟着爷爷一起生活的时候,顾情就是个偷鸟蛋之前能把大鸟什么时候回来算出来的人,之前陆忘遥觉得他可能是个神仙,后来才知道,顾情为了和陆忘遥一起偷鸟蛋,自己观察了好几天大鸟的作息习惯。    鸟蛋到手,陆忘遥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那边顾情走之前就把火生好了,直接就给他煎了吃了。    顾情从小就喜欢做事之前把前前后后都计算好,所以陆忘遥对顾情一直很放心,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即便是很不可理解的举动,也一定有他的原因。

黑心商价,千金一曲(中)

月渚从春天旱到冬天,几场大雪下来,悄悄盖住了皲裂的土地,大雪看似是灾民的救星,能及时地化成几口水,但实际上,灾民们不过是在饮鸩止渴,死亡的人越来越多,青壮劳动力损失得严重,老弱病残更是难以挺过这个冬天。    照这样下去,来年开春,要是不巧起一场瘟疫,恐怕月渚就垮了。    詹星若肩头带雪,一双潭水般的眼眸胶着疲惫,不自觉地锁起了眉头。    “报军师,山北的灾民都处理完了。”副将报道。    “好。”詹星若轻声应道“一定要赶在春天之前把死去的都处理好,以免爆发瘟疫。    另外,”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改口道“算了,给我备马,回太子府。”    “军师…您的马…怎么办?”副将道。    詹星若忽的想起来,太子送了他一匹好马,被他这几天日夜不休的跑废了。心里也有点愧疚,还是淡然地说道“无碍,随便牵一匹吧。”    “军师,宫门的侍卫说,前两天天关的顾老爷来给你送东西了。”    “我知道。”    “他说他家祖传养马的,认得马好坏,顾老爷那有匹宝马让他给留下了…我昨夜路过,他硬要我给您带来…”    詹星若一听顾情的马,心生厌恶,“不必麻烦了。”    “军师现在事务繁忙,没有一匹跑得住的好马…军师,那是汗血宝马啊,”副将一顿“日行千里,耐饥耐渴。”    詹星若看了他一眼。    “牵来。”    顾情这匹马,之所以叫阿修罗,是因为它通体洁白,皮毛光泽正好,又是个好斗好跑的姑娘,顾情小时候听他娘诵佛念经,偶尔讲一些佛教里的故事。    阿修罗的女人都很漂亮。    顾情看见这匹马的时候,立刻想起了母亲说的话。所以阿修罗就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自从阿修罗到了顾情手里,从来没放开了奔跑过,这下可算是天性得到了解放,载着詹星若,一道虚影般飞奔而去。    詹星若要见的人,正是太子无争,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无争为人正直,虽未踏上帝位,但一直心系天下,暮雪纷纷,詹星若到达太子府时,天色刚暗。    “好马。”詹星若拍着阿修罗的脖子,对太子府的侍卫安排道“牵到马槽吧,有劳二位了。”    无争在詹星若还没进大门的时候就收到了他回来的消息,撑着伞亲自去接。    “阿离,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天地一白,太子身上还带着香炉的残香。詹星若听见无争的声音,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进到屋里,瞬间被温暖包裹住,疲惫扑面而来。    “回来汇报一下灾情。”詹星若道,“山北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不过死亡的人数还在上涨。”    “嗯…”无争替詹星若温上茶,皱着眉听他说。    “还有余粮吗?”    “恐怕不够。”无争应道,“这一年大旱,国库已经空了,粮食最多只够应急,大面积发放…行不通。”    “皇上怎么说?最近可上朝了?”    无争无奈的一摇头。老皇帝自打上了岁数便开始贪恋长生不老之术,前几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偏头痛,杀了好几个御医,后来章太尉替老皇帝找了一位可以炼制丹药的大师,皇帝就一门心思铺在修炼上,朝政甚少过问。    “这个章太尉。”詹星若的手微微攥紧,“自从他推行按人头收税,百姓的生活就越来越困难,大旱一出,不松反紧。”无争听出了詹星若的愤怒,一同成长了有二十年,詹星若罕见动怒。    “那几岁的孩童也要算上一份税,这么收下去…”他长呼一口气,“必须拔掉他。”    “拔掉他,恐怕要费一点时间。”无争道,“章太尉在朝中的党羽众多,以你我现在之力…”    “我明白,可是”詹星若摇摇头道,“无争,你可知道,山北现在人将相食,亡国不过江山易主,我们再这样下去,是要亡天下了。”    两人对视良久,热气从茶壶口腾腾而出。无争点了点头。    “当务之急先让月渚渡过难关,事后我会想办法强制他改革。”    “也只有这样了,可是月渚现在,我们既不能开仓赈灾,也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詹星若道。    “也不是,我有一个新消息。”无争说着,挥手朝身边的贴身侍卫,侍卫立刻逞上一张地图。    无争将地图铺开,上面有一条长长的红线,如蛇般蜿蜒地从难天关连到月渚。  “这是?”詹星若问道。    “阿离今日忙着处理灾区,恐怕没听说吧。顾成渊突然减少了对江南大米的收购量。”    “顾成渊?”詹星若听见熟悉的名字,有一点意外。    “又是他。”    “认识?”    “不算。”詹星若摇头,“接着说。”    “顾成渊一直垄断着整个天关的大米往来,是南北天关粮食贸易的最大通道,他现在突然减少了对南天关的收购,南天关一下多出了那么多大米,没有地方卖。”    “大米无处可卖,唯有降价。”詹星若念道。    “没错,南天关的米商开始以低价竞争,现在南天关的大米,比官府收民粮给的价钱还便宜。或许我们可以收购南天关的大米。”    “但是没道理,顾成渊为何要这么做?他要帮我们?”詹星若道。    “当然不是。”无争指着地图上的线,“这是南天关到月渚的主要贸易线,我已派人打探过,顾成渊已经把这里堵死了,要是想派商队过去,换不到顾府抵押的银票,在天关什么都别想买到。”    “一个商人,还妄想一手遮天?”    “说不上,也差不多了。我们只能走商道,暗度陈仓,不经他这一关恐怕不行。”无争叹出一口气,“他这样做,也是引着我们上门,估计是想趁虚而入,宰我们一下。”    “手伸得这么长,迟早要碰壁。”詹星若凝视着地图,压抑着心中的不满。    “目前来看,也只有这样了。先稳定住灾情,再推行改革。”詹星若说道,“太子对此可有安排?”    “嗯,”无争点头道,“阿离若也觉得可行,我就立刻派人去谈一谈,若他有意做我们这笔买卖,应该也不会太为难我们。”    詹星若又看了看地图,两个地方之间隔着崇山峻岭,盲目派人过去,这长长路途,折耗难以估量,也只有找顾成渊谈一谈了。    詹星若想了想,点了点头。    而千算万算,谁都没算到顾情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陆忘遥把江南米商的事情安排完,又逍遥了几天才回顾府,进门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匆匆离开。    “呦,谁呀?”他走进门,看见顾情还坐在那,茶还冒着热气。    顾情笑笑,替陆忘遥倒上一杯,“月渚的来使。”    “厉害呀。”陆忘遥坐下来,来了兴趣“果然来找情兄了,他们动作挺快啊。”  “当然,旱情严重,等着从我这买口吃的呢。”    “那刚才的人是?”    “来谈价钱,”顾情端起茶,茶香悠悠,顾情闻了闻。    “价钱?什么价钱?”    “过关的价钱。商道我没有放手,想把南天关的大米运到月渚去,不经过我是不行的。”音罢,浅尝了一口。    “官道呢?他们可以走官道啊。”    “哦?让领国知道自己现在贫弱无比,还要向外借大米?”    “也对,跟找打一样,这么说,他们只能走商道了。”陆忘遥有点不懂,问道“情兄既然打算帮他们,又何必谈这笔价钱?”    顾情放下茶,笑盈盈道“帮?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更别说帮了。”    “那?”陆忘遥不解。    “为了卖点东西出去。”    “卖什么得费这么大周折?”    “人情。”顾情答道,“刚刚的来使问我,多少钱才能把商道开通,我托他给我带封信给詹军师,估计这次很快就有回信了。”    顾情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胸有成竹,游刃有余。    陆忘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情兄是不是还在意上次的事,我将功折过行不行啊?怎么老提。”    “你说的,”顾笑道,“行了,快去休息吧,别让你爷爷在天之灵觉得我待你不好。冬至呢?让他带人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啊,是,收拾屋子?干什么?”    “接待客人。”顾情道,“尽快吧,客人的马好着呢,很快就到了。”    陆忘遥点点头,还没太反应过来顾情的话是什么意思,几年前,爷爷在世的最后几年,经常把顾情叫出去,跟他单独谈,一说就是一两个时辰,陆忘遥问,顾情也不说。    成渊这个字,是爷爷临死的时候给顾情取的,那时候顾情才十来岁,并没有到及冠的年龄,爷爷嘱咐他积水成渊,方生蛟龙。    从那以后,顾情就一点一点地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爷爷尚在世的时候,顾情完完全全地扮演了一位温柔的兄长形象,自从爷爷去世,陆忘遥就慢慢发现,顾情就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别说这个人他看不透,说的话都越来越不懂了。    不过对自己好这点算是没变,陆忘拍拍衣服,不再回忆,起身去安排冬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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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文:皇帝都不能随心所欲,群众职员的我们也该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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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推荐:网文言情小说 《春闺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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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精简桥段简介

01

先帝在朝之时,余家势力很大,为了平衡朝堂势力,先帝扶植起了谭家和余家对抗,经过了十几年,余家垮掉,谭家却又开始如日中天。

先帝那时已经垂垂老矣,无力再彻底打压谭家,只能教导太子帝王之道,叫太子登基之后定要收拾了谭家。

先帝逝去,太子顺利登基。

新皇仿效先帝做法,培养起了顾家来对付谭家,顾家大老爷顾延韬热衷权势,为人机敏又汲汲营营,这样的人,正和皇帝心意。

尤其是当顾延韬的侄女顾谨之治好了太后,皇帝更是借此机会,大肆褒奖了顾延韬,封赏了他侯爷爵位。

顾延韬在皇帝的默许之下,招揽门生,结党无数,本人更是官至阁老,渐渐有了对抗谭家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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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几年,却是子嗣不丰,只有一个皇子和两个公主。

皇帝唯一的儿子,是已经过世的皇后所出。

先皇后和贵妃都是谭家人,皇帝对谭家深恶痛绝,所以对大皇子也很是不喜。

好不容易,宫里传出喜讯,程贵人诞下了二皇子,荣升丽妃。

可就在宫里高高兴兴为二皇子筹办满月宴的前一天,二皇子却夭折了。

丽妃已经哭晕了几回,皇帝也气闷懊恼犯了不寐之症,出宫修养了大半个月,才好了一些。

谁料,没过多久天降灾祸,京城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地龙翻身,也就是大地震。

古代的异象灾祸,都被人们认为是上天有旨意要传达人间。

以谭家为首的朝堂势力,借此灾祸对皇帝发难,直谏说,就是因为皇帝迟迟不立储君,人心不稳,才天降大灾,以此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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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借天灾逼迫皇帝赐立储君,皇帝不仅要应承下来,还要发出罪己诏,言明是自己施政不仁,以致招来如此灾祸。

立储乃是大事,钦天监择定吉日,报皇帝批示,建储大典上,需要两名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正使。

皇帝看了内阁呈上来的正使名单,一个是夏首辅,另一个是他的门生,这两个,都是谭家的势力。

皇帝对临时阁老卢清灿说,把夏首辅外的另一哥人,换成顾延韬。

顾延韬丧父守孝十八个月了,卢清灿就是暂代了顾延韬的阁老之位。

按照礼制,顾延韬要守孝二十七个月,可现在遭逢天灾,国有大难,皇帝就给了顾延韬一个夺情起复的好机会。

他让卢清灿去顾家传口谕,很快,卢清灿回来了,他说顾阁老拒接口谕,说是皇上以孝治天下,顾阁老不敢无视法纪。

皇帝明白,顾延韬这是想要夺情回朝的圣旨,免得以后因为此事落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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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对卢清灿说,让他上书一封,替顾延韬慰留,皇帝才好下旨夺情。

卢清灿却跪下说他不敢,说太祖有律令,官员丁忧不允许保奏夺情,他若是替顾阁老上书,就是无视律令,当诛九族。

卢清灿是夏首辅的门生,也是谭家的势力之一,他自然不希望顾延韬这个对头提前回朝。

皇帝责问卢清灿,这等律令你一直知晓?

卢清灿知道,皇帝是因为他不肯替顾延韬上书而生气,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他占着理呢,于是就回答说是。

皇帝却说,你既然清楚律令,之前传口谕为何不说,现在让你作保,你才说这话,倘若顾阁老没有拒绝,这就是让朕不孝不义,你明知却不提点,到底是何居心。

卢清灿也傻了,这情况比他刚才想的要严重得多,他不写保奏,皇帝拿他没办法,可现在成了欺瞒君主,那就不是小罪。

皇帝下令,让卢清灿去广西做参议史,广西低偏贫瘠,这就是贬斥发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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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旨意一出,朝堂上又吵成了一片。

卢清灿本身是刑部侍郎,堂堂正三品的大员突然就遭贬斥,谭党自然不能同意,御史又是直言进谏,说皇帝旨意偏颇,不是明君所为。

谭家长孙谭宥把朝中动静告诉了祖父谭老侯爷,他是军人出身,混迹行伍,对皇帝的行事很有些不解。

谭宥问谭老侯爷,他都是皇帝了,看谁不顺眼,直接杀了不就好了吗,怎么做个皇帝还这么憋屈。

谭老侯爷笑着说,除非皇帝是想做个昏君,那他自然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但凡皇帝不想当昏君的,他就要在意御史的谏言和史书的记载,皇帝的每条旨意,都要有法可依有律可循,不然,那就是昏君的做派。

谭老侯爷说,我们这个新皇啊,还想当个明君,要做明君,祖宗定下的法纪,他就必须得守着,他想为所欲为,那还要看朝臣们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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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连皇帝都不能随心所欲,你是不是对自己不能任意行事,感到平衡了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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