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黎倾念突然感觉唇上一痛,一个牙印赫然印在黎倾念的下唇,她刚刚又走神了。
“嘶!” 乔牧川是一点没有嘴软,黎倾念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丝。
黎倾念小脸略微不满,摸着血丝沁出的地方,“都出血了!”
乔牧川大手箍住黎倾念的脑袋,逼视着她,眸间柔情万千,语气却是狠戾无比,“念念的脑子总是在想那些没有用的东西,让我很烦恼!”
黎倾念噘着红红的小嘴,往他身上贴了贴,“乔先生,我脑子里除了你真是什么都装不下了!”
软香入怀,乔牧川燥燥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抚慰,黎倾念在外面多清高,在他怀里永远是个甜美糯糯的小妖精,看着女人娇俏可人的模样,男人眸光微动,狠狠把人压在了床上,眼底满是对她变态的痴迷和疯狂。
室内,一片炽热的绯色缠绵……
黎倾念表示很苦,她真的不是故意勾引他的,她肚子还饿着呢,还把他给喂饱了。
“我不管,你今天让我饿着肚子伺候你,难道还不能让我好好补回来吗?”
黎倾念每天吃饭吃多少乔牧川对她都是有要求的,他不会让她少吃,也绝对不会让她多吃。
黎倾念伸着爪子眼睁睁看着那些好吃的都被撤走,窝在乔牧川的怀里小声啜泣,“呜呜呜……”
乔牧川抚顺她的头发,唇中吐出的都是柔情,“乖,宝贝听话!”
黎倾念轻哼,推开他的手,从男人身上站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嘴翘的老高。
很明显呢,小猫咪生气了,那闹小脾气的脸直接把“赶紧哄我”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乔牧川低眸轻笑,他遣退了佣人,走过去把人揉进怀里,嗓音低醇喑哑拨动黎倾念心里的琴弦,“念念……”
黎倾念被叫的耳根子发软,连带着身体都瘫软起来,她忙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每次都被他的美色给迷的找不着北,太没有骨气了,“走开……走开!”
她娇糯的声音真是让男人的心都化了,乔牧川从后面死死圈住她的腰,“念念身上好香……好吃!”
真的,她的味道让他上瘾,戒不掉的毒瘾。
他的吻悉数落在她的身上,麻麻酥酥的时重时轻,撩拨的黎倾念心痒难耐,欲拒还迎,挣扎几下她就彻底缴械投降了,“乔牧川,你这个大坏蛋!”
黎倾念真受不了,被这个家伙给祸害的,她自己也变的有点臭不要脸了。
“你虐待我!”黎倾念闷闷的稍显不满,她没有动弹,任凭乔牧川对自己乱来,说实话,她自己的身体和心都不排斥他,再说了一个脸长成这样的男人日日夜夜撩你,谁定力那么好能扛得住啊。
“虐待?”男人性感的尾音微挑,他哪里舍得虐待这个宝贝呀。
他埋在黎倾念的脖颈里蹭着,贪恋的汲取她的气息和温度,“我怎么舍得虐待我的小宝贝呢?”
符瑶这几日都在静安宫住着,届时便从静安宫出嫁迎进符瑶殿,符瑶殿早建一年,特意已她之名命名,可想而知符瑶在他心里是何地位。
“瑶儿啊,再过几日就要是翎儿的妃了,哀家听说昨日王上宿在涟鹫宫,哀家提醒你,此时切不可再与他置气,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自古帝王后宫充盈也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万不可触。”
符瑶自然明白,她如今只要做的便是留住他的心。
此时御花园内苑妃和媚妃正和王后在下棋,涟漪才被宠了一晚就得意忘形来到御花园挑衅。王后温婉贤良从不参与后妃之争但身为后宫之主自然还是要管的。苑妃之前就与涟漪有过节如今又当面挑衅她,岂可再忍。
“哼,连妃莫不是忘了过几日可是王上与符瑶郡主大婚之日,你觉得你与符瑶郡主比起来,王上还会宠幸你吗?才不过一晚就当自己是宠妃,怕是连颜妃也比不过。”苑妃说道
她虽进宫晚可也打听过王上与符瑶郡主的过往,她是比不了,可竟然拿她与那下贱庶女相提并论。她涟漪哪一点比商颜星差,苑妃怼的涟漪还不了口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倒是商颜星直打喷嚏。
“娘娘,可是受寒了,奴婢您拿披风来。”安儿关切问道
商颜星拉住她道:“不用了,不是感冒,没事的。”
安儿担忧道:“娘娘,其实……”
“你是想说王上与符瑶郡主大婚吧。”
安儿惊道:“娘娘,您怎么……,奴婢没告诉您是怕您……”
“这有什么,不就是再娶一个侧妃么,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曦儿从外进来禀报道:“娘娘,相府大公子来了。”
“商少君”商颜星还是第一次念出口这个名字,他怎么会来,在她印象中这个大哥对她们母女多有照拂,对她这个妹妹也很好,这次进宫来是为商颜熏的死才来吧。
“让他进来”
商颜星背对着他,
“见过颜妃娘娘,”商少君躬身行礼,商颜星回过头来看他,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白衣黑发,不扎不束,俊面愁容。
“大哥今日进宫来看我,小妹自当感谢,入宫这么久从未有亲人踏足我华羽宫。”商颜星自嘲道
“妹妹的伤可好了,”
“已经无碍了”
“那便好,其实爹爹今日进宫了,应不久会来探望妹妹,后宫中规矩甚多大哥也不便久留。”
“大哥,二姐之事非我所为,还请二哥相信。”
商少君嘴角释然的笑意商颜星懂了,商少君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与她便离开了。商颜星打开信一看,很快望向窗外不发一语。待安儿进来通传商相在殿外求见,才收了心神。
他一袭银细花纹底朝服,黑亮垂直的发中有些许白丝,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人到中年依旧有如此气质。
“爹爹今日怎么得空来我华羽宫。”
“臣来是要提醒娘娘莫要忘了自己姓什么。”
“哦,爹爹的意思是还认我这个女儿了,”
“如今你想要在这后宫中立足,得靠你背后这商相府撑腰才是。”
“呵,”商颜星觉得好笑道:“靠爹爹吗?女儿怎敢啊,爹爹莫不是忘了自从送女儿进宫了可有管过女儿的死活,若不是得王上庇护几个月,女儿怎有性命站在这儿还与爹爹说话呢,我娘你任由大夫人欺凌致死,爹爹可还记得我曾入宫前说过的话吗?怕是早已抛之脑后了。”
“你娘的事,是爹的纵容,你有气要撒可不该针对熏儿,她可是你姐姐。”
“姐姐,敢问爹爹二姐可曾拿我当妹妹。”
“这么说熏儿是你害死的。”质问道
“是不是我害死的,二姐也都是因我而死,爹爹要恨我也无可厚非,女儿今后是死是活都与商相府无关,早在我娘死了之后你我妇女关系也该断了。”
“你”
商乾彦本是想借助她稳固自己在朝堂的地位,却不想她竟然要断了这后路,想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哼。
气走了商乾彦,商颜星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今这条后路被她断得彻底了,无论他夜翎滨信与不信,她商颜星的命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不要做任由人摆布的棋子。
紫宸殿,夜翎滨听暗卫禀报商乾彦和商少君都去了华羽宫。
“下去吧”
虽然这几日没去华羽宫可她的消息他没一天落下。再过几天就是他大婚,不知怎的竟有些期许她会有所回应,可令他失望了,暗卫传给他的信息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千阙和蓝晨都知道这几日王上心情不好,按理说要当新郎官了兴奋才是,可看王上呢。
“王上,连妃娘娘在殿外求见,要不要宣进殿哪。”徐卿禀报
“让她进来。”
涟漪一进殿来便是哭得梨花带雨,千阙和蓝晨受不了躲殿外去了,华羽宫那边商颜星思来想去还是问问他青衣的下落,都回宫几天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于是下厨准备了些菜式收拾妥当带着曦儿往紫宸殿去。
“王上,涟儿今晚可否宿在您这儿呢”
夜翎滨眉头微蹙,他的紫宸殿从未留宿过任何女子,就连符瑶都没有,岂可因她破例,微怒道:“涟儿,你可知朕为何宠你”
“涟儿自然知道,可涟儿一心爱慕王上,此生也只钟情王上,也必不会背叛王上。”
“朕不会为谁破了此例。”
“涟儿谨记”
商颜星刚到殿外就见千阙和蓝晨上前问道:“王上可在里边。”
二人躬身行礼,见她要进去就伸手阻拦了下
千阙道:“娘娘,连妃娘娘正在殿内。”
商颜星一听才明白怪不得他们两个在外面。这几天听的传言再多也没有此刻心里那么难受。
“既然他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要告诉他我有来过了。”商颜星说完就跑开了,不一会儿连妃也从里面出来了脸色有好,千阙和蓝晨彼此挑眉考虑要不要进去禀报王上。
“还是你去说吧,”千阙推搡着蓝晨,夜翎滨从里面出来刚刚他好像有听到商颜星说话声,出来一看并未见到人看来是他听错了。千阙挠挠自己的后脑纠结要不要说,相较而言蓝晨这人老实得很既然娘娘说不要与王上说他便不操这份心闭口不提。
商颜星回了华羽宫将自己关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她一个人躲在屋里,自那晚之后她早已做了决断了却还有脸自顾自难受吗?后日他便大婚即将娶自己喜欢的人,她算什么。窗外树荫斑驳,一袭白衣银发少年正看向里边。
他今日大婚,天气却好似与他作对般大雨倾盆,如同此刻她的心如雨般重重落下。本想以皇后之礼迎娶她却因这场雨只能草草作罢,将她迎进符瑶殿中。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夜翎滨掀开盖头看着面前的人为何他的心里却是空的,连合衾酒都未喝竟丢下她回了紫宸殿,空荡的喜房内符瑶用力的手紧紧抓住喜服,委屈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不敢相信他真的有一天也会丢下她,这么多年的等待换来的是什么,贴身婢女芸希急忙奔进殿来,刚刚王上竟然走了,果然看见自家主子将屋里能扔的全扔了,难过的一把抱住芸希。
“娘娘,王上他……”
“芸希,我该怎么办,”哭泣道
“娘娘,王上心里不是一直有郡主您吗?”芸希奇怪道
“是啊,我也以为他的心里会一直有我的,可从商颜星进宫之后一切都变了,芸希,我一次次地说服自己他不会对她动心的,可那也是骗自己。”符瑶心痛道
芸希正要开口眼前一黑躺地上不动了,符瑶怒目圆睁眼前的人道:“你怎么在这儿。”
那人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屋里嘲讽道:“这就是你要的新婚之夜。”
“不用你管”符瑶气急
男人听了愤恨至极快速将她带到床边狠狠压在身下,双手禁锢住她,带着惩罚欺上她的唇,符瑶想要阻止却身体很诚实,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紫宸殿内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台阶上,脚边多了几个空酒壶。殿内黑漆漆的,只留了一盏灯盏。
商颜星见天色已晚,打发安儿和曦儿下去休息,自己这里不用伺候了,见她们都下去了,自己则坐在门外台阶上,白天还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怎么这会儿月亮在乌云里冒出了头。心情烦闷的坐了好一会儿,正回屋欲关上门忽然一个人影快速的抢先推开门,商颜星吓得直后退,待她看清之后站立未动。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喜服的男人此刻却在她的殿内,内心一震悸动。他不在洞房花烛夜,怎么还跑到她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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