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面无表情,心痛到顶端竟是已经忘记了痛,此刻……心,以及全身的血液已经麻木!
“唰!”的一声,苏墨拔出匕首,锃亮的匕首迎着从窗户里射进的阳光亮的让人刺目,却冷的让人心寒。
苏墨哀戚的自嘲一笑,鼻子微酸,眼眶微红了起来,眼眸中氤氲了浓浓的水气,手轻抚着小腹,嘴里自喃的说着“对不起……”
苏墨眼帘微垂,一滴泪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抚着小腹的手上,晕染开来,她紧咬着下唇,眼眸紧紧的阖起,长长的睫羽沾染了泪水,匕首上的光芒反射到上面,晶莹剔透!
猛然,苏墨睁开眼睑,眸光变的冰冷,冷冷的自喃道:“尉迟寒风,从此后我和你形同陌路!”
说完,手起刀落,匕首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小腹,苏墨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由于用了力,嘴唇被牙齿咬破,腥甜的气息顿时在嘴里蔓延开……
可是,此时嘴上的痛,腹部的痛又怎及心中的痛的万分之一?
“主子,奴婢给你备了冰梅汤……啊……”
“哐啷!”
随着紫菱丫头的尖叫声,她手里的瓷碗摔碎在地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找大夫……”
紫菱的大叫,顿时让墨园一片喧闹。
紧随而至的是闻讯匆匆赶来的尉迟寒风,看见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苏墨,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了榻上,一脸的担忧,“请了大夫没有?”
紫菱哭着点点头,道:“已经去请了!”
尉迟寒风冷寒着脸,看着苏墨腹部的匕首,大怒,转身对着管家萧隶吼道:“这王府内进了刺客你们竟是不知,本王还要你们这些个奴才干什么?”
萧隶等人听闻,顿时跪倒在地,说道:“王爷息怒,属下这就去查!”
“不用查了……”
床榻上,传来苏墨虚弱且冷漠的声音,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厉嘲讽的笑看着怒气满满的尉迟寒风,他是在担心她,还是在担心……
她不敢想下去,腿间有股热流缓缓溢出,灼痛了她的腿上的肌肤,更加灼痛了她的心!
“墨儿?”尉迟寒风轻咦,不解的看着苏墨,她嘴角的笑刺痛了他的眸,为什么感觉此刻的她竟是说不出的陌生?!
苏墨杏眸冷的没有一丝的生气,眸子里唯一的感情只有恨,她冷冷说道:“没有什么刺客……匕首……匕首是我自己刺进去的……”
她的话音方落,屋内所有的人都为之惊呆,惊恐的看着床榻上流着血,面色苍白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紫菱更是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声响,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如此做,那……那可是……
紫菱忘记了惊慌,脑子一片空白。
“呵呵……”尉迟寒风冷笑几声,向后退了半步,好看的眸子里噙了冷意和失望,他淡漠的问道:“苏墨,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吗?就算是本王的孩子……你也不想要?!”
最后,尉迟寒风几乎是嘶吼出声,他的手垂于两侧,捏的“嘎嘎”作响,可见,此刻他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随时等待爆发。
苏墨冷笑,心中凄凉,他竟然敢质问她?
他要孩子的目的是什么?
罢了……既然从此形同陌路,又何必痴缠在此事上?!
“是!”苏墨坚定而冰冷的回道。
尉迟寒风笑了,笑的犀利而狂妄,更加的凄凉,“好,好,好……苏墨,本王与你……自此恩断义绝!”
说完,尉迟寒风收回了笑容,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周身更是散发出骇然的气息,就算在这炎炎夏日,亦让屋子中的人感觉到一股寒气自脚底传入心房。
适时,大夫急匆匆的背着医药箱匆匆而来,一进屋子,就被凝结的空气而压的喘不过气,看着尉迟寒风行礼道:“参……参见王爷……王妃……”
没有人出声,大夫/人僵在哪里,也不知道是起身去给苏墨看病好,还是等着。
正当大夫踌躇之际,只听的尉迟寒风冷声道:“给王妃敷药止血!”
“是!”大夫暗暗拭去了额头间的细汗,急忙上前,看到苏墨腹部的利刃,顿时心惊,这匕首插在这里,想来孩子是无法保住了……
大夫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先给苏墨敷了药,方才拔出利刃,顿时,苏墨痛的整个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你还会痛吗?”尉迟寒风冷嗤的一哼,居高临下的鄙倪着神情痛苦的苏墨,眸子越来越冰冷。
他冷,苏墨比他更冷,二人就这样对峙着。
原以为,这个孩子将他们紧紧的连接,却原来……一切只是虚幻的泡沫。尉迟寒风,爱,非要直至成伤吗?亦或者,一切都是假象,只为孩子……
大夫处理好了伤口,为苏墨开了引胎的药物,方才离去,直到此刻,屋内所有的人依旧没有想通,为什么王妃要如此做?
苏墨,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将本王对你的好如此的践踏?!
尉迟寒风冷眼看着床榻上的苏墨,凤眸微眯,眸中的冷厉更胜,此刻,他的脑子里都被苏墨那冰冷的眸光所占据,此时,心中的血液都好似被她的冷厉而冻结。
苏墨,犯了本王的底线,你付不起代价!
尉迟寒风背转过身,冷声道:“苏墨,从今日起除去王妃头衔,贬为王府低等丫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今日之事,谁敢传了出去,灭九族!”
说完,身子一顿,大步流星的离去,竟是多在这里呆一刻都觉得污秽。
待众人离去,紫菱哭着跪在苏墨的榻前,抽噎道:“主子,你这是何苦啊……”
苏墨闭上了眼帘,长长的睫羽挡去了眼底那深深的沉痛,哀默大于心死,她的心已死……还有什么能勾起她的悸动……
少顷,厨下的老嬷嬷熬好了药,送了来,冷眼看着床榻上的苏墨一眼,嘲讽的冷哼道:“将药喝了!”
紫菱上前端药,却被老嬷嬷推开,“一个低等的奴婢,还想让人伺候?呸……”
“你……”
“紫菱!”苏墨制止了紫菱的话,一脸的淡漠,苍白的脸上看不出思绪,冷冷道:“嬷嬷说的对,我自己来就好!”
苏墨接过瓷碗,在嬷嬷的注视下一口气将那腥臭的药喝了进去,嬷嬷才满意的离去,行至门口,嬷嬷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道:“紫菱,厨房还有活,你随我来!”
紫菱不舍的看了眼苏墨,三步一回头的随着嬷嬷离去,房间内只剩下了苏墨。
药起了作用,苏墨痛的死死咬着嘴唇,下/体一股热流外涌……她知道,她的孩子彻底的没了,离开了她的身体……
“孩子,不要怪娘心狠,娘不想你生下来后痛苦!”苏墨心中沉痛的说道,一抹清泪顺着眼缝滑落……
……
未完待续……
书名:舒墨紫的强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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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二十余天过去,后山有两道身影迈步往下,回到青州学宫。
叶伏天身上有不小变化,双眸变得更为有神,身材也更好了些,走在学宫青石路上,他有种恍然如梦之感,像是离开了很久。
“这家伙躲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秋闱大考还有八天时间,大概想躲也躲不掉了。”
学宫中不少人见到叶伏天都窃窃私语,二十多天前秦伊讲堂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经传开,这三年不破一境的‘传奇人物’竟然当众轻薄女神秦师姐,后又调戏风晴雪,叶伏天三个字如今在青州学宫可是极为响亮。
“似乎有人找我麻烦?”叶伏天如今的听觉更为敏锐,即便是低声议论都能听见。
“你觉得呢?”余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无论是秦伊还是风晴雪,相貌都是一流,在青州学宫人气极高,追求者不少,尤其是秦伊,毕竟她已是十七岁的青春年华,身材火辣,这家伙一天轻薄两位美女,想找他算账的人怎么会少。
“没事,反正有你在。”叶伏天耸了耸肩。
“你现在可以自己解决了吧?”余生郁闷的道,如今叶伏天已经神力巅峰之境,战力可能比觉醒第六重无双境还要强横。
“要低调。”叶伏天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的前行,余生看着前方欠揍的身影无语,以前觉醒第一重境界喊着自己是天命法师,如今真的是天命法师了,反倒要低调?还能更无耻吗?
两人回到别院不久,果然便有人朝着他们所在的别院方向走来,而且,还不止一拨人。
两拨人似乎也是巧遇,相遇之时相互看了一眼,眼神锋利,于空中交汇碰撞,随后都走向了那座别院。
“是武道宫骑士团的人和术法宫的人。”许多人朝着这边涌来,纷纷露出异芒,这些到来之人都是青州学宫正式弟子,来自骑士团和术法宫,绝不是来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青州学宫武道宫有战楼、剑阁以及骑士团,术法宫有七大行宫,其中一行到来之人身穿银色衣衫,熠熠生辉,正是来自以培养强大骑士为名的骑士团。
另一方人,则是身穿金色衣衫,正好与银色相辉映,这是来自是术法宫金行宫的法师。
“莫蓝山师兄,三星荣耀骑士;寒夜师兄,金系两星荣耀法师,他们竟然同时来了。”有人认出了两方为首的人,心头微凛,随即明白了两方人马为何而来。
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武道宫和术法宫同时来人,自然不是来找叶伏天的。
别院之中,叶伏天站在一旁,看着两方人面前站着的余生,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始终站在自己身后的家伙,他的光辉,终究是无法被掩盖的,而且将来,将会更加耀眼,对于这一点,他无比的坚信,就像余生相信他一样。
之前讲堂之上,秦伊师姐说余生无需参加明年春闱便可任意挑选武道宫和术法宫,那时他便想,上面的人是否会主动出手招揽,如今,果然来了。
“你先出去吧。”莫蓝山淡淡的开口,叶伏天自然明白这句话是对他所说,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便走出了别院。
别院外此刻聚集了不少人,青州学宫外门弟子数千,每年能够被学宫主动招揽为内门弟子的人数不超过双手之数,羡慕嫉妒的人自然不会少。
“余生即将成为学宫正式弟子,而他却将被逐出学宫,真是笑话。”诸人见只有叶伏天一人在,倒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如今学宫中对他不爽的人可是非常多。
“靠着余生庇护,才三年无忧,否则,他恐怕早已无法在学宫中待下去。”
“我到是有些期待,此次秋闱大考,他会有着怎样的表现。”有人笑着道。
“与其在这里担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你们自己,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秋闱大考,届时若是表现太糟糕,怕是会很没面子。”叶伏天身体倚靠在墙壁之上,随意的说道。
“语气真嚣张。”
“果然传闻不虚。”许多目光盯着叶伏天,见到一直追随在身后的余生将成为学宫正式弟子,他竟然就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
叶伏天闭上眼睛,懒得去听那些声音,没过多久,别院中有人走出,是以莫蓝山为首的骑士团之人,他们从叶伏天身旁走过,随后,莫蓝山的脚步停顿了下。
“我听说余生的父亲是你家族中的一位管事?”莫蓝山淡淡的问道,他没有回头,目光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是的。”叶伏天点头道。
“俗世的身世果然会束缚人的眼界,不过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会越来越明白,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现在有多骄傲,将来就会有多卑微,那些曾经和你有过交集的存在,将来,你连仰视的资格都没有。”莫蓝山冷淡说道,话音落下,便又重新迈步,身影渐渐远去。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正眼看叶伏天一眼,像是,不屑一顾。
叶伏天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他相信,余生在没有问过自己意见之前不会轻易决定,而莫蓝山既然知道自己和余生之间的关系,为何还会这样讽刺自己?似乎,自己和他从没有过交集吧?
术法宫的人也出来了,寒夜看着前方消失的身影,随后目光落在叶伏天身上,笑着道:“连师姐都敢调戏,你有胆。”
“额……”叶伏天无言以对,这事竟然已经传入到学宫正式弟子里面了?
“莫蓝山是武道宫的骑士团的人,秦伊虽在剑阁修行,但也算是在武道宫中修行。”寒夜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叶伏天目光一闪,顿时心如明镜,原来如此。
叶伏天回到别院之中,余生看到他走来便想开口。
“不用想了,这样便想要让你做出选择,未免太对不起你的天赋了,都不选,若是没有后续,那么,秋闱之后,他们自然会明白你是怎样的天才!”叶伏天很随意的说道,余生一愣,见叶伏天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显然心中早已有自己的想法,不由得点了点头。
他相信他,胜过相信自己。
…………
距离秋闱大考还有七天时间,清晨,钟声在青州学宫响起。
一道道身影走出别院,朝着同一处方向汇聚而去。
每年的这时候,青州学宫都会召集外门弟子,宣布一些关于秋闱的事情,同时也是秋闱到来之前的检阅。
青州学宫外门演武场极大,可轻易容纳数万人,即便是学宫外门弟子陆续前来,依旧显得空旷。
外门讲师们已经提前到了,秦伊今天穿着一件紧身衣,更是将那火爆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那家伙来了。”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一阵小范围的喧哗,许多人望向同一处方向,那里有两道身影走来。
“听说昨天武道宫和术法宫有师兄亲自前去招募余生,这样的待遇,没有几人能有,那家伙有什么资格走在余生的前面?”许多人看着前方那‘传奇人物’极为不爽,余生的未来必然会是大人物,而叶伏天呢?怕是最卑微的存在。
不过叶伏天似乎一点没有觉悟,他和余生的关系,其他人怎么会懂。
“秦师姐。”叶伏天径直走向秦伊,双眸闪亮,这容颜和身材,难怪莫蓝山这样的荣耀骑士会对他这么一个‘小人物’出言侮辱了。
秦伊见到叶伏天脸色一沉,道:“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自然是修行去了。”叶伏天道:“既然答应了秦师姐,当然要努力通过秋闱大考。”
秦伊见叶伏天不像说谎,脸色缓和了几分,若是真能够激励他努力修行,只要秋闱大考不是太差,或许能求求情让学宫再给他一些时间。
“有没有踏入炼体境?”秦伊开口问道。
“师姐,我已经踏入了神力境界了。”叶伏天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而听到他的话秦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她开始还想为他求情,竟然相信了他的话。
“噗呲……”旁边也有人笑了起来,凌笑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看着叶伏天道:“秦伊师姐,这样的人,何必去理会。”
“叶伏天,真的没时间了,你如果还想留在学宫,接下来的七天,就先努力踏入炼体境吧。”秦伊有些失望,想到三年前的天赋检测,感觉太可惜。
叶伏天似乎能够感受到秦伊的心情,他的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至少,师姐是真希望他好。
“放心吧师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叶伏天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弧度,清晨的阳光落在那还略显稚嫩的英俊面孔上,煞是好看。
秦伊心中微暖,却听叶伏天又道:“师姐答应我的条件,可不要忘记了呢。”
“你真是……”秦伊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走开,终究也只是十七岁的少女。
许多人都看得有些痴了,随后越发愤怒的看着叶伏天,眼神中还有几分嫉妒,大概是嫉妒叶伏天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和秦伊师姐玩笑,虽然很无耻……
“何必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一位男性讲师走到秦伊身边低声道。
秦伊看了他一眼,道:“其实他天赋很好,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何会三年不破聚气境,或许,这次秋闱大考,真的会有奇迹?”
“真不明白你为何还对他心存幻想。”旁边的讲师摇了摇头,看向叶伏天的眼神显得很不爽。
此时叶伏天也有些郁闷,对着身旁的余生道:“为什么说实话总是没人信呢?”
余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二十多天,从聚气到神力,谁能信?
“明年春天你我都会正式入学宫,要不要帮晴雪那丫头一起?”叶伏天问道。
余生看了一眼风晴雪,随即点了点头,若是能和叶伏天一起修行,风晴雪明年春闱前是有机会踏足觉醒第七重玄妙境的。
叶伏天找到了风晴雪所在的地方,便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许多人不由自主的让开,自然是因为余生站在他身后。
不过在靠近风晴雪的时候,却有一道身影挡在了面前,风晴雪的好友慕容清。
“有事吗?”慕容清冷淡的问道。
“我找晴雪。”叶伏天笑道。
“我知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在这里说吧。”慕容清又道。
叶伏天抬起头,无视了慕容清,看向风晴雪道:“我有话对你说。”
“你在那里说也一样。”风晴雪目光有些闪躲,似乎不敢看叶伏天的眼睛。
“晴雪,这是什么意思?”叶伏天疑惑道。
“不懂吗,意思是晴雪不希望和你走的太近,注意点分寸。”慕容清冷冷的道。
叶伏天瞳孔微微收缩,眼神遽然间变得锋利起来,仿佛,格外的认真,然而风晴雪却一直避开没有看他。
“算了。”叶伏天眉头渐渐舒展,轻声道。
“伏天想让你以后和他一起修行。”旁边的余生忽然间开口说道,他的眼神同样锋利。
叶伏天目光一滞,看向身旁的余生,他向来不是多话的人,但此刻的余生,似乎,很生气。
风晴雪这才抬头看向这边,见到余生那锐利的目光,怯生生的喊道:“余生哥。”
许多道目光朝着这边看来,叶伏天,邀风晴雪一起修行?可笑,这家伙真是痴人说梦,然而说出这话的人是余生,一时间倒也没人敢插嘴。
“我知道晴雪很尊重你,但是让晴雪和叶伏天一起修行,你认为,叶伏天,他配吗?”慕容清看着余生道。
余生根本就没有正眼看她,直接无视了她的话,依旧看着风晴雪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风晴雪粉拳紧握,身体都轻微的颤动着,她看着余生,随后看向叶伏天,认真的摇了摇头道:“余生哥,我们都已经成年了,还是保持一点距离。”
说话这句话,她长长的吐出口气,仿佛刚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变得轻松了许多,但她也知道,她会失去一些东西。
叶伏天也一直在等待着答案,见到风晴雪的决定之后,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长大了呢!七夜的强宠,撕毁了她的尊严,当她拿着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腹部
苏墨面无表情,心痛到顶端竟是已经忘记了痛,此刻……心,以及全身的血液已经麻木!
“唰!”的一声,苏墨拔出匕首,锃亮的匕首迎着从窗户里射进的阳光亮的让人刺目,却冷的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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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眼帘微垂,一滴泪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抚着小腹的手上,晕染开来,她紧咬着下唇,眼眸紧紧的阖起,长长的睫羽沾染了泪水,匕首上的光芒反射到上面,晶莹剔透!
猛然,苏墨睁开眼睑,眸光变的冰冷,冷冷的自喃道:“尉迟寒风,从此后我和你形同陌路!”
说完,手起刀落,匕首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小腹,苏墨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由于用了力,嘴唇被牙齿咬破,腥甜的气息顿时在嘴里蔓延开……
可是,此时嘴上的痛,腹部的痛又怎及心中的痛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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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紫菱丫头的尖叫声,她手里的瓷碗摔碎在地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找大夫……”
紫菱的大叫,顿时让墨园一片喧闹。
紧随而至的是闻讯匆匆赶来的尉迟寒风,看见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苏墨,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了榻上,一脸的担忧,“请了大夫没有?”
紫菱哭着点点头,道:“已经去请了!”
尉迟寒风冷寒着脸,看着苏墨腹部的匕首,大怒,转身对着管家萧隶吼道:“这王府内进了刺客你们竟是不知,本王还要你们这些个奴才干什么?”
萧隶等人听闻,顿时跪倒在地,说道:“王爷息怒,属下这就去查!”
“不用查了……”
床榻上,传来苏墨虚弱且冷漠的声音,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厉嘲讽的笑看着怒气满满的尉迟寒风,他是在担心她,还是在担心……
她不敢想下去,腿间有股热流缓缓溢出,灼痛了她的腿上的肌肤,更加灼痛了她的心!
“墨儿?”尉迟寒风轻咦,不解的看着苏墨,她嘴角的笑刺痛了他的眸,为什么感觉此刻的她竟是说不出的陌生?!
苏墨杏眸冷的没有一丝的生气,眸子里唯一的感情只有恨,她冷冷说道:“没有什么刺客……匕首……匕首是我自己刺进去的……”
她的话音方落,屋内所有的人都为之惊呆,惊恐的看着床榻上流着血,面色苍白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紫菱更是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声响,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如此做,那……那可是……
紫菱忘记了惊慌,脑子一片空白。
“呵呵……”尉迟寒风冷笑几声,向后退了半步,好看的眸子里噙了冷意和失望,他淡漠的问道:“苏墨,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吗?就算是本王的孩子……你也不想要?!”
最后,尉迟寒风几乎是嘶吼出声,他的手垂于两侧,捏的“嘎嘎”作响,可见,此刻他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随时等待爆发。
苏墨冷笑,心中凄凉,他竟然敢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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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既然从此形同陌路,又何必痴缠在此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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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风笑了,笑的犀利而狂妄,更加的凄凉,“好,好,好……苏墨,本王与你……自此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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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大夫急匆匆的背着医药箱匆匆而来,一进屋子,就被凝结的空气而压的喘不过气,看着尉迟寒风行礼道:“参……参见王爷……王妃……”
没有人出声,大夫/人僵在哪里,也不知道是起身去给苏墨看病好,还是等着。
正当大夫踌躇之际,只听的尉迟寒风冷声道:“给王妃敷药止血!”
“是!”大夫暗暗拭去了额头间的细汗,急忙上前,看到苏墨腹部的利刃,顿时心惊,这匕首插在这里,想来孩子是无法保住了……
大夫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先给苏墨敷了药,方才拔出利刃,顿时,苏墨痛的整个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你还会痛吗?”尉迟寒风冷嗤的一哼,居高临下的鄙倪着神情痛苦的苏墨,眸子越来越冰冷。
他冷,苏墨比他更冷,二人就这样对峙着。
原以为,这个孩子将他们紧紧的连接,却原来……一切只是虚幻的泡沫。尉迟寒风,爱,非要直至成伤吗?亦或者,一切都是假象,只为孩子……
大夫处理好了伤口,为苏墨开了引胎的药物,方才离去,直到此刻,屋内所有的人依旧没有想通,为什么王妃要如此做?
苏墨,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将本王对你的好如此的践踏?!
尉迟寒风冷眼看着床榻上的苏墨,凤眸微眯,眸中的冷厉更胜,此刻,他的脑子里都被苏墨那冰冷的眸光所占据,此时,心中的血液都好似被她的冷厉而冻结。
苏墨,犯了本王的底线,你付不起代价!
尉迟寒风背转过身,冷声道:“苏墨,从今日起除去王妃头衔,贬为王府低等丫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今日之事,谁敢传了出去,灭九族!”
说完,身子一顿,大步流星的离去,竟是多在这里呆一刻都觉得污秽。
待众人离去,紫菱哭着跪在苏墨的榻前,抽噎道:“主子,你这是何苦啊……”
苏墨闭上了眼帘,长长的睫羽挡去了眼底那深深的沉痛,哀默大于心死,她的心已死……还有什么能勾起她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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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似乎很简单,但这种战斗方式几乎没给自己留下后路,颇有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风格。
这种风格从苏文在特里底斯下水道对付持刀鼠人的时候就可见一斑,而在刚才的这场短暂对决中更是被完美地发挥了出来:若是老潘拉忽然闪起了斗气挡住了苏文的冲拳,将他这种自杀式的攻势消化掉,那么接下来苏文要面对的就是绝对无法挣脱的人肉囚笼,届时无论有多大的力气都难以施展开,只能任由宰割。
因此,如果这不仅仅是一场测试,苏文明白就算自己失败也不会被对方干掉,那么在对于实力完全不在自己掌控范围中的敌人时,他绝对不会主动尝试贴身肉搏。这也是为何在密林中面对那名魔弓手时,他就算寄希望于从未实战使用过的白骨戒指,也不愿意冒着未知的风险和那名年轻人近身的原因。
即便对方是以近战弱势著称的魔法师。
隔着十余米的距离,白骨戒指若是使用失败,他或许还有机会对敌人的反击进行规避和逃脱,但如果近了身,一旦失败那极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言归正传。
此时的苏文打量着倒地不起的老潘拉,在确定对方并无大碍,只是在猛烈的攻击中短暂晕厥后,内心中的惊讶终于慢慢平复下去。他并没有因为一招放倒高阶骑士而沾沾自喜,这又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更何况老潘拉怎么看都有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就算再怎么健壮,战斗技巧和反应速度也不可能和年轻时候相比。
不过,苏文至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高阶骑士在没有使用斗气的前提下并非刀枪不入,就跟完全没有开启魔法警戒的高级魔法师能被市井流氓用匕首偷袭捅死一个道理——后者可是苏文在特里底斯图书馆看到的历史真事,原先他还对此有些不肯相信,现在他是彻底信了。
唔,至于更高级的魔导师和武圣?
姑且把他们当做不属于人类的异种生物吧,至少苏文没在任何地方见过有高阶魔法师以下的存在逆袭魔导师的案例,武圣大概也同理。实际上,成群结队的中级魔法师拼尽全力丢标准火球术的话,或许还有那么点希望对魔导师造成致命伤害,但能够成为魔导师的存在又不是蠢猪或者木桩,只需要看看尼古拉是怎样横扫那些普遍比同阶强了一大截的死亡法师的,苏文就能够切身体会到两者之间如同天壤之别的差距了。
“咳咳……好小子。”
晕厥的老潘拉很快醒了过来。他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向苏文的目光再也不是最开始时候的打量蚊子,而仿佛是在看着一件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危险品。
“你是跟谁学的格斗?他没有教育你在切磋的时候不要上来就盯着要害猛干么?如果我猜的不错,刚才我要是挡下了你的拳头,然后把你锁死在怀里的话,你恐怕会立刻抬起膝盖狠狠撞我的蛋吧!”
苏文沉默着点了点头,那种情况下,老潘拉说的恐怕是最科学有效的做法。
这种反应让老潘拉气得笑出声来。
“哈哈,如果不是切磋,你在被我锁住的那一刻就死掉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踢爆我的蛋。退一步说,如果真的是实战,在你朝我挥拳的时候我根本就不会抬手格挡然后给你留下破绽,因为我知道你的拳头根本破不了我的防。”
“我当然明白,只不过是我投机取巧了而已。”
苏文笑着道,他并不打算阻止老潘拉给自己找台阶下。事实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没错,但如果不是切磋,他除非脑子坏掉了才会和这家伙玩肉搏。
老潘拉闻言点了点头,总算稍微满意了些,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在猛烈撞击下微微发红的脖子,仿佛心有余悸:“这种危险的感觉好些年都没有过了,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小伙子让我挺喜欢。不过出手狠辣未必是件好事,戾气太重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别把你格斗的习惯带到其他领域,否则肯定会得不偿失,这是我糟老头子给你的小忠告。”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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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boss,分装备!这不是天公地道的吗?
不知不觉,杜克已经有点儿癫狂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处于节操欠费状态,这种道德底线降低带来的副作用,已经在无形中影响了他。
不经过允许径自闯入别家法师的法师塔,这可是等同于向那位法师宣战的头等大罪啊!?
不管!
拿了太阳王的魔法回路秘典都已经是说不清的烂账了。现在还在修炼中径自袭击麦迪文的法师塔!?
不理!
恶魔之王萨格拉斯如果真的拉下脸,不肯让‘麦迪文’当个正气长辈好楷模,不肯‘宽宏大量’地原谅杜克,那么被攻击法师塔的麦迪文完全有理由灭杀杜克!
那又如何?关我屁事!
杜克如同魔怔一样,径自让火焰回路对五十米外麦迪文的法师塔动手了。
但,命运似乎给杜克开了一个玩笑。
本来杜克已经准备明抢了!大不了改头换脸跑路!
谁知道他家火焰回路的精神力细线竟然在麦迪文的法师塔外绕了一圈就走了,而且是无声无息吃了个肚满肠肥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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