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半吊子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自从上次摔了一跤后,后面每次走路总有些不顺利。加之那本日记,让老人的心里添上了一层重重的心理负担。儿子曾经是卧底警察一样,这件事一样不能对别人讲。她只能自己闷在心里。食欲渐渐消退,慢慢的身体也就病倒了。
一个小孩的恨!
老人实在想不通。养了一个孩子,怎么会对父母有恨意?12年的离别,应该只会带来深深的思念啊。杀父的孙子,儿子,孙子。半吊子十分明白,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只等着恢复杜国锋的警察身份,就能拿到一笔抚恤金。老人搅拌手里的面粉,望着远处的垃圾桶,一时间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胸闷气短,人立刻就犯晕,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间去拿药,看到药旁边的收据。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她坚持活下去的,就是这个想头,买药需要钱。
但她又想到了孙子。子宾是真的想让父亲死。虽然那时有生气的念头,不足为信。但造成的结果千真万确。
老人佝偻着腰,走到座机处,拨通了毛惊一的电话。
为以防万一,夏钟也组织了人在跟每一个家属签署协议的时候,用摄影机偷偷录像。癌症家属的姿态万千,但只要价格到了那条线,总是可以商量的。不同的是,有人喜欢用虚假的谎言掩饰利益,有人坦白赤裸裸的欲望......
“我说什么来着,姿态万千。”一个老人出现在夏钟面前,最后一位家属也签署完协议离开了。
夏钟收起摄像机,旁边的助理把记忆卡取出来,拷贝到电脑里。
“邮件发你了。”助理说完点头离开了。
夏主任从外面走进来,此时的他穿着白大褂,满脸满眼都是笑容。
“这次有多少个?”夏主任问。
“23个。”夏钟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老人的皮肤很白,虽然满脸皱纹,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面貌。身板笔直,双手自然的下垂,穿着粗麻布衣服,看起来十分舒适大气,长着一双执着到变态的眼睛。
“上次那批药还是需要再调整。这23个人也够你用了。”老人缓缓地说。
夏主任看了一眼夏钟,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夏主任开口说:
“不是所有人都能耐受,孢疹病毒的针管,每一次都要一次性插七八十根在脑袋上,一次过后,能忍住的人还是少。”
“用转基因病毒呢?”老人问,“T-VEC已经在路上了,我定了一批货。”
“精神病人先让他们患上癌症,再去治疗......这不是一个......”
“别给我找理由!”老人怒吼,“我给了你6年的时间,你要的所有东西我都不惜代价地给你了!你就算是死,也要研制出治疗癌症的药。”老人慢慢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张总......”夏钟对着夏主任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等老人走远了,夏钟才低声叮嘱弟弟:
“要你做你就做。在你专业范围内的,怕什么?真研制出来了,你说不定还能得奖。”
“大哥!”夏主任皱着眉打断夏钟的话说,“再怎么做,也救不活了。他儿子早就死透了。只是一句躯体,躺在顶楼,靠着机器的......”
夏钟摆摆手,示意弟弟不要再说下去了。“别提别提。只希望咱哥两能撑到他死的那天。这样,永康集团就都是我们的了。”
夏主任转头就走了。他闲庭信步的来到后院,想要放空自己的思维。大哥的欲望太大,这种拿人命做实验的主意,大哥连说都没说就直接让自己做了。那时,他没来得及细想,直到有人出事了,他才察觉出来不对劲。夏主任想起第一次他处理尸体的时候。那是一台从国外运进来的,专门处理得了瘟疫而死的马---火化机。打开机器,只要等待一小时,什么东西都只剩下灰。
人体大部分都是由碳组成,死后的灰就是铁证。那时,夏主任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夏主任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能专心的做学术研究,癌症的治疗,如果真有药物研究能做出来,自己也算是不白学医了。
一辆车停在后院,李民下车打开后院的铁门。他远远的看到夏主任,点头打了个招呼,弹开手里的烟头,把车倒进来。熟门熟路的走到门后,一边拿小推车往门那边推,一边问:
“想事情呢?”
李民的问题十分轻浮随便,这让夏主任笑了起来。他突然对眼前的这个人来了兴趣。
“因为什么坐的牢?”夏主任问。
“杀妻。”李民搬运食物的动作没停,他像是在聊一件极平常的事。
“是跟监狱的人学的吗?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都很随便。”夏主任问。
李民没有搭话。
“怎么不说话?”
“我没听到你的问题。”
夏主任笑了一下。
“你的腿伤怎么样了?”夏主任又问。
他注意到李民还是一瘸一拐的走路。他蹲下来,示意李民过来。李民疑惑地走近夏主任。对方掀起李民的裤腿,四处按按。按到关节处的时候,李民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夏主任问。
“嗯。”李民点点头。
夏主任看了一眼李民的腿上的伤痕。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一些很深的刀伤。他站起来,拍拍李民的肩膀。
“把这车搬完,来办公室找我。治治你的腿,顺便分你轻松一点儿的活。”
毛惊一的车停在半吊子门前,他极不情愿的打开后备箱,拿出要给老人的东西。门直接大开着,毛惊一边进门边喊。
半吊子躺在床上应声答应。毛惊一才提着东西进了卧室。半吊子看了一眼毛惊一,根本没在意他手里提的水果、保健品,她看到了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瞬间,她脑袋眩晕。
“您怎么瘦成这样了?”毛惊一打眼一看就知道老人生着病。“要不您起身,我带您去一趟医院看看。年纪大了,病了可不是玩的。”
“不用。”半吊子挥手,“多喝点儿水,多休息,一个器官用几十年,怎么可能没一点儿毛病呢。找你来,你怎么还穿着警服?”
“在外面公干。”毛惊一摘下帽子,搬了一张凳子坐在老人面前。
“怎么样?”老人问,“国峰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还是没找到摔下去的高塔。但法医的结果是,推测失足下坠致死。况且他身上也没伤,没受什么痛苦。”毛惊一尽量说些好听的话,引导老人往好的一方面想。突然,他又想起,可能老人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他急忙补了一句,“这一周准备结案,没问题的话,下周走流程,可以恢复他的警察身份,抚恤金也会很快下来。只是警察身份恢复,要悄悄进行。”
老人点点头,看了毛惊一一眼,犹豫着开口:
“我知道了一件事。但我先想问问你。对于未成年故意杀人,是怎么判的?”
毛惊一惊讶的盯着老人,半天哑语。
“这话,什么意思?”毛惊一脸色大变,但还是保持最基本的礼仪看着老人。“谁杀人?”
“没什么?”老人通过对方的反应就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她轻声笑了一下,“我猜的。我们村里有个一直在大树下摆棋盘的老人,我喊他老怪物。他孙子是长期吸毒的,进出派出所好几次,都没用。最近,不知怎么搞的,突然戒毒了。我们就猜,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才突然转变,比如杀人受人威胁什么的。”
毛惊一低头想着,遂抬头看了一眼老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毛惊一起身准备走,又问了一句,“您要不还是跟我去一趟医院看看?”
“不用。谁还没个三病五灾的。你去忙吧。”老人干笑着目送毛惊一离开后,自己瘫软在床上,像是一口气被抽干了似的,睁着眼睛一动也不能动了。
毛惊一经过大树,果然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树下。出于好奇,他在车上换下了警服,穿上正常T恤走到老人面前,看着棋盘。
“下赢了就奖励这个?”毛惊一指着老人脚边的面粉,语气不屑。
“专注过程才是最好的奖励,奖品只是顺便。”老怪物示意毛惊一坐下来。
两人开始对弈。
夏主任给李民的腿打上石膏。李民极不自然地瞧着腿上的石膏,觉得很好笑。一张纸出现在他面前。李民看了一眼,都是人名、年纪、性别、房号。
“这是什么?”李民接过来看,他没找到吕乐的名字。
“新进的一批病人。你以后要做的事就是每天早上把他们从房间里赶出来,到外面的大场子里放风,中午的时候把他们再赶到食堂。晚上巡检医院的门锁是否严实,以及核对病人是否都在。这是名单。”夏主任说完转身去洗手。
李民意外的地看着名单,他不知道夏主任用他的原因,但这种结果让他很开心。马上,他就能见到吕乐。只要想着能杀了她,这件事就让他很舒服。
“另外。”夏主任接着开口说,“去买几套像样的衣服,每天洗澡。”夏主任说这话时回头看了看李民,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来示意自己并没恶意。
下了一下午的棋,老怪物对于自己孙子的事讳莫如深,这勾起了毛惊一的好奇心。他隐约觉得这家人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一结束,他就立刻回到警局,真真第一时间递过陆城的资料。
“陆城,18岁,初中毕业,小混混,经常出入酒吧,还因为打架闹事被拘留过几次。因为吸毒进过2次戒毒所,最近消停了。”真真简明扼要的说。
毛惊一看了看他的逮捕记录,“最近的一次是两个月前?”
“是的。”真真说,“他还从没有间隔这么长时间还不闹事呢。”
“派人跟着他,24小时轮流监视。”
真真盯着毛惊一,“老大,一个小混混,没必要!他也挺可怜的,就是小时候父母在工地上被砸死了,才变成这样的。是个可怜孩子。”
“24小时监视。”毛惊一看着真真,一字一句的说。
真真悻悻地离开了,她明白,一旦老大一字一句的说话时,就是要生气了。可不能一直撞枪口上。
大尖从外面回来,带来一箱酒,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看到陈琼从外面回来,脸上是伤。大尖忙站起来。
“谁干的?”他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锤子。
“人在医院。”陈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啤酒喝起来,“怎么不冰?”
大尖放下锤子,白着眼走到冰箱那里,拿出一瓶啤酒扔给陈琼。“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了?”
陈琼笑了起来。
“笑什么?”大尖也拿了一瓶啤酒坐下来。
“你当初要杀杜国锋的时候,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大尖也笑了出来。“最终还是被他自己的儿子推下去摔死了。”
“不是推,我看了。固定在塔顶上木板的螺丝被卸了几颗。所以杜国锋一上去,木板承受不住力量,摔下来,死了。”陈琼冷静的说着,打开电视。
“你还亲自去了?拆塔?”大尖问。对方点点头,“这么热的天,你真虎。”
大尖打量着陈琼,好奇的看着他。陈琼也没侧头,只是保持看电视的姿态问:“看我干嘛?”
“有件事我一直没想通,你为什么会跟我们混在一起呢?你可是名校毕业啊。”大尖不解的问。
“盯住制毒厂。最近年轻人的喜好变得很快。冰毒、白粉也太单一了。”陈琼这才侧头看着大尖,“要做点儿摇头丸吗?”
大尖摇摇头,“有个警察一直盯着我,最近我还是老实一点儿。还有几个月,大老板就来了,到时候你跟他说明一下情况,他最喜欢你说话,看他怎么决定吧。”
上回我们说到,我们的王后徒步进入神秘的沙漠,寻找那传说中的神灯。
以下是续文。
惯例,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似乎一切都在与她作对,没有了法术的她只是一个漂亮的女子。
很快在这么干旱的地方,她就迷了路又快喝光了水,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挂了的时候。刚好遇见一群商队,领头的人因为看见她的美貌,然后就决定帮助她。
总之是有人带她去沙漠的小镇。其中一个人在路上与她相谈甚欢,并且告诉她自己叫做阿拉丁。少女对这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她看见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上面的图腾看起来很特别她特意留了一个心眼。
到了那个小镇,她没有放弃,有钱能使鬼推磨。终于是有人愿意告诉她关于美杜莎的事情:传说美杜莎住在沙漠最深处,那里有很多陷阱,很多人只是听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身份。不过也有可能见过美杜莎的人都已经死去了。
随身带的宝典的神力也没有那么强,在这里一切法术都不能使用。只告诉她一点,就是要跟着阿拉丁。
于是她用她的魅力赢得了阿拉丁的心,听说神灯在一个神奇的山洞里。有了目的地就开始寻找。
那日,她和阿拉丁偷偷地在旅店的饭桌上听那几个似乎像强盗的头头在说他们发现一个神奇的地方,也许会有什么。
第二日他们便偷偷跟上,果然看见那个山洞里都是很多宝藏的样子。不过没过一会儿等强盗们走了,居然有一个砍柴的柴夫也偷偷在门前大喊芝麻开门,果然人都是有贪欲的。他们决定静观其变,于是他们打探到那个柴夫叫阿里巴巴,经常打了柴在街上卖,不过近几天没有踪影,他们又观察强盗们是一三五去拿,而那个阿里巴巴在每周的星期二去拿。于是他们偷偷地把这个讯息放了出去。
果然在星期二的时候强盗们抓住了阿里巴巴,要把他处死,不过一早就有所准备的少女和阿拉丁用猎枪杀死了那几个强盗,救了阿里巴巴。
他们需要一个助手,
一个知道如何在恶劣天气生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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