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嫡女的小说,她温婉大气,聪明善谋,男主腹黑宠溺只爱她

5本女主是嫡女的小说,她温婉大气聪明善谋,男主腹黑宠溺只爱她!喜欢这一类型的书友不要错过了~

1,书名:《名门闺杀》 作者:面北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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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评:穿越女主王三娘出生名门世家,却母亲早逝,父亲忽视,后母刁难,祖母冷淡。女主一步步巩固自己的地位,闺阁里与野心勃勃的庶姐妹斗,出嫁后与夫家的极品亲戚斗,还卷入了皇室的秘密。男主宣韶领皇室的神鹰卫,执行秘密任务,面冷心热。女主没有任何金手指,面临种种危机,一切都是靠她自己开动脑筋,趋利避害,未雨绸缪。

女主在现代的时候其实是政治世家身体不好,大家都让着的宠爱的小女儿,来到古代由于处境艰难所以隐藏了本性,外表是沉稳大家闺秀,实则趋利避害,后来在亲近的人面前,特别是男主面前会流露真性情,是个挺真实的人设吧。男主虽然沉默寡言又闷骚腹黑,但对女主真的好好哒,特别喜欢婚后两人互动,满满的爱~

2,书名:《嫡女策》 作者: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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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评:女主身为嫡女,姨娘专权祖母不慈,让她嫁给王府传言克妻又风流的嫡子。王府一团乱麻,一进门家中就有四个小妾,王府里男主的继承权岌岌可危,女主周旋在王府众人中宅斗,男主表面游手好闲,实际腹黑有能力,女主站稳脚跟帮助夫君上位。女主淡然睿智,男主专情小腹黑。时温馨时虐心,摇摆的是不肯承认的真情,男女主感情水到渠成,非常喜欢女主,精明漂亮的类型。而且写的很有意思,女主祖母母亲带着姨娘和庶女来女主婆家分辩女主身世那段写的尤其出色,印象深刻。值得一看!

3,书名:《千山记》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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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评:女主是尚书府嫡女,在其父纳了姨娘后,其母魏国夫人便不再主事,搬入家中杜鹃院足不出户。女主十岁前一直默默无闻,十岁后开始展露其母系血脉的强大,一出手便收拾了受宠的姨娘,与尚书祖父谈论朝政,出席当今太后外家寿宴时,一番话怼了外戚,从而开始“名”动京城。女主是天生的政客,聪明善谋,骨子里极度骄傲也极度重规矩礼法,她不屑于迎合任何人。

常常一句话噎死人,嫁作皇子妃后更是怼太后,怼大皇子,还曾掌掴六皇子,巨厉害!!!感觉女主真是怼天怼地!女主一步步营划,突破一重重险阻,从官宦女,到皇子妃、太子妃、皇后,最后到太后、太皇太后,终成为拥有这天下的人。好在这一路有丈夫的鼎力支持,有好友的心心相惜,也有犹如亲生子女的爱戴。从文静的大家闺秀到掌控天下风云的太后,从锦绣年华到沉沉暮霭,这篇文的描写很完整的讲述了女主的一生,也是很好看的大女主文了!

4,书名:《嫡女成长实录》 作者:御井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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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评:从不知世事的孩童到机智美丽的少女,女主像钻石般逐渐被打磨出了美轮美奂的光彩,到成人出嫁,又收敛锋芒上敬长辈下顾子女做贤惠人妻,一个西北武将嫡女的形象有血有肉渐次丰满。女主算是比较早慧的,小小年纪就参与了家中的琐事,从一开始的生涩,之后母亲和祖母的言传身教,之后女主思想逐渐成熟,有了自己的三观认识。

女主性格是比较善良的,虽然有头脑有算计,但是女主并不喜欢这种算计,所以之后会和母亲对着干,选择了自己的丈夫的人生。文笔就不用说,剧情比较特别的在于女主不是重生也不是穿越,甚至她一点也不万能,可是她真,真诚待人、努力生存,强烈推荐!

5,书名:《重生之将门毒后》 作者:千山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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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评:女主是大将军大房嫡女,因父母常年在外,被二房三房养废,嫁给了心上人渣男(皇子,最后做了皇帝),皇后做的毫无尊严,度过了悲惨的一生。女主死后发现回到了自己十四岁时,决定报复所有仇人,步步为营,结识了男主,男主是有神秘身份的侯府世子,深藏不露,身手极好。

男主真实身份竟然是另一个国家的帝王胞弟,从小埋伏在女主的国家,在察觉到女主的手段之后与女主结为同盟,并惺惺相惜。两人有共同的目的共同的敌人,男主爱上女主之后一边与敌方抗争,一边撩女主,女主狠辣算无遗漏,男主腹黑忠犬风华天成,女强男更强,文笔不白不玛丽苏,强强联手!两人相爱后始终互相信任,情节层层递进,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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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虐渣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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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瑟瑟,明月当空照下,树木的疏影在地上摇曳着,和一个窈窕淑女的影子一般。一边的泥土地上倒着一块儿木碑,上书“韦门孙氏之墓”几个字。  原本还是天气炎热的时节,这日晚间倒是凉快得紧,直叫正在用锄头挖着地的两个汉子背后沁出冷汗来。

身上的交领窄袖短衫裹着一件布背心都汗津津的,直叫那冷意钻入心底。  其中一个瘦小的抹了把额间的汗龇牙咧嘴道:“好容易挖将出来,这棺开是不开?明日七月十五中元节,眼下这城外只有咱们两个,要真有甚不干净的东西,不是耍处。”  那壮实些的甩了甩过膝粗布短裤上的泥巴,自把锄头撂在一边,前去拿家伙物什取那定棺的楔子。

他一行走一行说道:“咱们既然到了这里,必不能空手回去的。当日那小娘子既说这韦秀才的浑家陪葬丰厚,才下葬两日的人又变不得鬼魂,何苦白放过这个巧宗?

咱们若得了秀才娘子的陪葬首饰家伙,怎么着也能去当铺换几两银子,能当得家中老婆孩子三四个月的口粮,也不至白饿着。”  这厢这个瘦小的看着那将将入土两天的薄棺道:“要我说却是这秀才娘子没福。韦秀才和秀才娘子两口儿将将到苏州府时,倒也是郎才女貌,跟菩萨跟前儿的金童玉女一般,好是羡煞人。

更兼他们出手阔气,谁不眼红?谁曾想,不过一年的光景,这秀才娘子便长眠于此。当真是各人命里自有各人的造化。”他转头,看向那壮实些的汉子,“若叫我说,定是那秀才不好生待秀才娘子。

若是我娶了她,可不得如珠似宝地疼?那身段儿那样貌,就是画里的人物也及她不上。要能得一宵的好处就是死也值得。”  正翻找着家伙的汉子背着身皱眉道:“浑唚什么!到底是入了土的人,咱们迫不得已要盗人家的陪葬也就罢了,何苦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到底该放尊重些。”  待他转身拿着手里的家伙要上前去时,忽地一阵阴风扫过,棺中站起一个体态窈窕的人来。正是已然死去的韦氏娘子!那壮实的汉子吓得登时惊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瘦小些的见那壮实的汉子不说话也不动弹,便顺着他的眼神儿回头一望,只听见一个清凌凌寒浸浸的声音响起:“我饿了。”  孙氏站在这个十来文钱便能买得的一副棺木中,脸上抹着泥土,在如练月华之中,倒真个像含冤还魂。她并没说谎,两日不曾进食,着实又饿又渴。  原来孙氏本名叫做颜舜华,是当朝礼部颜尚书的嫡长女。只因正月十六日夜里和继母、妹妹出行走百病时被拐走,才假托为孙艳娘。

韦秀才韦德在请人葬颜舜华时,做活潦草得紧,连棺木也不曾封得。加之棺盖亦轻,颜舜华听见有人说话,自家在棺里只把盖子一推,便站将起来。  那瘦小的汉子登时被吓得“啊呀--”惨叫一声,直喊有鬼。倒把那壮实些的叫醒了。两人连锄头钉锤等物件也顾不得拾起,只叫着“有鬼啊——”连滚带爬地跑开。二人一行跑一行抱怨,悔不该听当日那妇人的话。  这件事的原委须得从三日前说起。  三日前两人挑着新近发好的豆芽菜去城里贩卖,听说城里新来了个秀才娘子生得很是花容月貌,心下很是起了点心思。

集市散后两人挑着空担打听到韦德的住处,欲暗中窥觑颜舜华。哪知守在暗处等了老大半天,愣是没见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妇人。  正在他们将离之际,一个带着帷帽的妇人嗓音粗哑道:“奴看二位的面相,天庭饱满脸露红光,近来有一注大财。”  两个人家里都是穷的,整日价只靠着发豆芽菜挑来城里换钱。除开送些去达官贵人、富庶商户的厨下,下剩的都只在集市卖给些平常百姓。

原本卖三个钱的东西,人家磨破了嘴皮子也要讲到两个钱。如此,两人虽说勤谨,也只能糊口而已。此时听说有一注大财,焉能不欢喜?  两人喜得抓耳捞腮,殷勤问道:“这却是怎么说?”  带着帷帽的妇人道:“韦秀才的浑家印堂发黑,近日必会丧命。

韦秀才手里阔绰,说句不怕得罪两位官人的话,就是他拔根汗毛也能比你们的腰粗些。秀才娘子突然暴毙,想必陪葬也丰厚,却不是你们的机缘?”  两人皱了眉头:“人都死了,我们去刨坟,不大好看相罢?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我们虽不怕鬼,就是韦秀才知道我们刨了他浑家的坟,可不得报官?

到时别说钱财,就是命也得搭半条进去。”  带着帷帽的妇人一手抚着胸口一块儿通透莹绿的蝴蝶玉坠,摇头冷笑道:“竟不知两位官人堂堂七尺男儿,不如我一个妇人有识见。分明是送上门来的富贵不晓得拾取!”  两人被个妇人说道,羞得面红耳赤。带着帷帽的妇人见他二人已然心动,不再多说,只指点道,“这两日你们只跟着韦秀才,看他把秀才娘子葬在何处。秀才娘子下葬后不出一天,他必会出远门。

等他回来,哪里知道是你们做下的事体?只一件事,七月十四日乃是鬼节,两位官人务必要在七月十四日子时前开棺。过了子时,只怕……”说到这里,妇人便掩口不提。  两个人闻言心中俱都有了底,冲着妇人作揖道谢,哪晓得直起身来就不见了妇人的踪影。

是以二人只当是有神明见他们穷苦,化为平常妇人前来暗中指点。又在墙角旮旯站了半时,才见着一个上身穿着一件烟青色绢衣外罩白色纱衫、下着月华裙的美貌妇人往对面门里进去。  二人看定了,果真依着妇人所言,整日价暗地里跟着韦秀才。果不出妇人所料:翌日秀才娘子暴毙身亡,韦秀才悲痛欲绝本欲将秀才娘子厚葬。

奈何家中来了家书说高堂病重,只得暂时草草埋葬秀才娘子。只说回去侍奉双亲,待二老身体康健后再来扶柩回乡。  谁知他们将秀才娘子的棺木挖出后,颜舜华忽地就还魂站将起来呢?当时那带着帷帽的妇人胸口一块儿绿得通透的蝴蝶坠子,如今想来便如鬼物一般。

两人一行奔逃一行思量,直觉得后怕,悔不该妄听路人之言,贪些小便宜。殊不知,天下哪里会掉免费的馅儿饼?  如今那块儿通透莹绿的坠子正缝在颜舜华的衣角内。她身上多次浆洗过的的烟青色罗衣、白色纱衫、月华裙此时都染上了泥巴。夜风习习,带起颜舜华颊侧的发,浑身都有些泛冷。

颜舜华虽不信鬼神,但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哪里就能钻出一条长虫来吓人。是以她思量片刻,仍旧自己将棺盖盖上,且先在棺中胡乱歇息一晚再做打算。  翌日颜舜华醒转推开棺盖后,吓得了不得:土坑中木棺旁卧着一条手臂般粗细的乌色长虫。颜舜华待不动罢,那长虫也不知何时才去,怪吓人的。

若是就此爬出土坑走开,又怕长虫咬她。思量了半晌,终久踩着脚上的高低鞋,轻手轻脚地爬出土坑,往路上奔去。  四周当真是绿树红花掩映,山青又还水秀。除开中间一条多人走过的泥道,竟是看不见人家的。不知何处有人居住,也不知哪条道能通往苏州城内。  惊魂未定之下,颜舜华捡起路边一块儿石头隐在袖内,随意选出个方向往前走。她想得倒也简单:这个地方既然有路,必定有人走动。

往前,要么是城外村民的住处,要么就是回城的路。韦德葬她时花费时日甚短,可见此处离城内不远,离有人烟的地界也不远。  走了不多时,心神尚未安定的颜舜华只顾着四周看路,在转弯处一时不防撞到一个人。那人站定,浓眉一扬拉住颜舜华的胳膊就嚷:“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

今日不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话未说完,他见是一个身行窈窕风流的女子,眼珠子一转立马改口道:“虽说身上粘了好些泥巴,脸上也不甚干净,模样还是好的。不须说得,今日原是我熊二的运气。”  颜舜华把眉头一皱,量此时不好脱身得,暂时把话支吾道:“奴原是和爹娘去邻村探亲的,不知行了多少路,竟和爹娘失散。望官人助我一助。”  熊二抖了抖两腮的肥肉目露凶光,伸手就去脱颜舜华身上的衣裳:“管你是去探清还是探浊的,先叫我受用了再说!”  颜舜华一行闪躲一行道:“官人放尊重些。我本是良人家的子女,官人若是喜欢,只管叫媒人来提亲便是,如何动起手脚来?如此甚是于礼不合。”  她虽躲得熊二一张臭气熏天留着涎水的嘴,外边儿的纱衫却叫熊二劈手撕了去。颜舜华看准熊二的太阳时。

熊二仍撕扯着颜舜华的衣裳要将她拉到背人的隐蔽处,还瞪大铜铃似的眼睛嚷嚷:“甚么于礼不合?我就是礼!说甚么提亲?这是抬举了你!识相的叫老子快活快活,饶你性命!”  颜舜华眸中一冷,双眼霎时带了些冰寒之气。她看准了熊二的太阳,右手握紧先时捡的石块儿,就要劈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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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二犹不自知,仍旧动手动脚。  在此朝阳初升之际,晨风拂晓之时,蓦地一声断喝从前方传来:“兀的那个泼皮,还不快放开手?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无/耻之事!待我告官去,你家没钱给县太爷,不死也得脱层皮。”  熊二恶声嚷嚷:“敢告你爷爷我?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岂是好欺负的!爷爷我挠一挠脚趾头你吃不了兜着走!”手上的劲道却松了。  颜舜华见来了人,仍旧将袖中的石头隐下,一把挥开熊二的手,往前急行几步,离了熊二,不叫他再次抓住她。只听见另一边的男子声音清朗,正气凛然:“原来却是你这个泼皮!上次还没长记性,再想蹲几年县大牢么!”  转头望去,颜舜华见一男子走来:猿臂蜂腰,方脸厚唇,目若流星。她心内暗暗掂掇道:“好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见他这副模样,必是个能打的好手。好在这人正气,若是他有一丝歹念,只怕我今日走不出这里。”  熊二见来人,约摸是认得的,许是还吃了些亏,立马和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他耷拉着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不知道是单大哥,冲撞之处大哥莫怪。这小娘子小弟不碰就是,改日再请大哥喝酒赔罪。”  话音将落,他拔腿飞也似地跑开。生怕这个什么单大哥找他的茬儿,又或是真怕被送进大牢去。颜舜华瞧着熊二跑开,没奈何了的,只得转身对单大道:“多谢官人相救。若非官人,只怕奴今日要命丧此地了。”  那单大身着一身白色粗布袍,头戴白巾帽,此时看着也算得慈眉善目。他走到颜舜华跟前站定,对着颜舜华唱了个肥诺道:“熊二是我们村子里远近闻名的泼皮无赖,惯好欺负独自出行的姑娘小姐。

出门在外,原就十分凶险的。更兼如今奸臣当道,许多村民都吃不上饭做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小娘子如何敢独自出门?”  单大说得诚挚,颜舜华心下却暗自叫苦。她能说出甚么花样来?难不成要说:“奴原本是城内韦秀才的娘子,因和相公恩情渐疏两心相离,被相公用老鼠药毒死,草草葬于荒郊野外。

所幸那老鼠药是个江湖骗子卖的假药,我才捡回一命。更幸的是,恰巧有两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前来挖坟想盗点什么墓葬,我才有幸重见天日?”  这也委实太扯。又或是她该说:“奴实是走投无路,望官人收留?”  颜舜华垂眸,脑中转了千百个弯。好在她脸上尽是乌七八糟的泥污,没叫单大看出来。她抬手将颊边的发撂至耳侧,神情凄苦地道了个万福,泫然欲泣道:“奴姓严,小字顺娘。

昨日和爹娘相公一同进城投奔亲戚,谁知竟在山道上遭遇悍匪。爹娘相公为不叫我为悍匪所掳,拼死让我逃走。我本不欲弃父母相公于不顾,奈何二老和相公竟说,若我落于匪徒之手,他们情愿自尽也丢不起这个脸。”  颜舜华说到此处,这些个事儿虽是假的,但也让她想起和韦德虚以委蛇周旋一年有余的光景,伤悲倒是真的。是以这眼泪扑簌簌地直落个不住。

她爹是当朝礼部尚书,虽说她出生之日便是母亲的忌日,爹爹不爱继母陈氏不喜,到底也只是被冷待了些。其余吃穿用度,明面上皆是和继母所出的弟弟妹妹一样的。  为了她那尚书爹的脸面,她还和妹妹颜舜英一道,正儿八经地上了六年女学。只是颜尚书一见颜舜英便有说有笑甚是疼宠,见了她,只会皱眉问功课如何。

什么管家学得如何、算学可能跟得上、莫要私自和男子私相授受、莫要丢了尚书府的脸面这些个话,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现下想来却觉颜尚书甚是慈爱。  往日虽说只她一个人在自家的小院子里研读母亲留下的书籍,没甚人和她说话,倒比被拐出来的日子好了何止千万倍。

当初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旁人再不喜,也不敢明着作贱她。如今却像是从云端落到污泥之中,任是谁都能踩上两脚。  想及此处,颜舜华顿觉前路茫茫,她暗道:“此处人生地不熟,我一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谁都能来欺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顺天府。若是有生之年能再见爹爹一面,就是死也甘愿!”  此刻单大见颜舜华哭得伤心,无奈地叹口气道:“今日得遇小姐,却不得不问一句。不知小娘子现下可有去处?”  颜舜华擦了擦眼泪,止住哭声,强笑道:“奴家有一个亲戚住在苏州城内。若是能进城,便可投靠亲戚。”  单大闻言叹道:“不知令亲是做什么的?可靠不可靠?小娘子孤身在外,凡事须得小心才是。”  颜舜华摇头道:“奴家并不知晓。爹娘当初只说舅舅在城内卖油,恰巧家乡旱灾,才带我投奔过来。”  单大点头,低头思量了会子,对着颜舜华作揖道:“说句老实话小娘子莫怪。”待颜舜华说了句“有什么话请恩人但说无妨”后,他复启齿道:“令亲既是卖油为生,料想此时必不在家的。

小娘子若是一个人进城,只怕再遇熊二这等泼皮,那时更有许多不便宜之处。我家虽不殷实倒也能遮风挡雨,有几口粗粮给小娘子充饥。小娘子若不嫌弃,何不先至我家中暂歇,吃点粗粮再烧点热汤洗漱一番?

小娘子若信得过我,我愿先去城中打听令亲的住处,待打探明白了,再带令亲前来接小姐前去。”  颜舜华站在原地踟蹰道:“这如何能行?承蒙恩人相救,如今又要劳烦恩人,叫奴家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单大捋了捋袖子一脸诚挚道:“庙里的师傅不是说过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没有个难处?可不是得相互帮助?若小娘子信不过单大,单大这话再不提起。”  颜舜华垂头道:“并非是奴家信不过官人,只是心下着实过意不去。如今正是灾荒年代,城内米价一涨再涨,如何好平白吃用官人家的食物?只是我如今这模样,也不好去见得舅舅,只好依官人所言。”  说罢,又说了些感激的场面话儿。单大眉开眼笑地领着颜舜华往前走,不出半个时辰,颜舜华眼前便是一个收拾得极干净的农舍。一圈粗篱笆围着半间房屋大小的空地,篱笆边上放着两个三角,中间一根竹竿上挂着的都是些粗布衣裳。

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坐在地上,掰着黄澄澄的玉蜀黍。他抬头看到单大,脸上一喜,放下玉蜀黍棒子转头冲开着一扇门的几间茅屋喊道:“奶奶,爹爹领着个姐姐回来。”  不多时,便有一个衣着干净爽利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将出来。她看到颜舜华的模样儿,登时就拍手嗐叹:“可怜见的,怎地就成了这般模样儿?想必饿得紧了。恰巧老身早起蒸的馍还热乎着,快用些填填肚子。”  颜舜华本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再见这茅檐屋舍收拾得极干净的,料想那白生生的馍也不至腌臜,就拈起一个来啃。

老妇坐在一旁,一手拉着小童,双眼慈爱地看着颜舜华,心内暗自掂掇道:“这女孩儿分明是饿惨了的。

眼下她虽吃得不慢,但一言一行、举手抬足间仍旧斯文有礼,想必这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她今落了难,怎地帮她一帮也是好的。”  单大在一旁对老妇道:“娘,我先出去烧些热汤。你找一身儿孩子她娘留下的衣服出来把小娘子换上岂不好?”  老妇点头,只说省得,又让颜舜华莫要拘束,牵住那转着一双滴溜溜大眼直看着颜舜华的小童往外头去。将将才出得门去,老妇就见一个满身横肉眼如铜铃在她家门前鬼鬼祟祟地晃悠。

她将将欲喊之时,单大从灶房出来冲着外边儿挥了挥手道:“今日怎地有空过来?我即刻就要出去的。改日再来,我请你吃酒。”  那人也不说话,点点头,转身走过一片花木繁盛的绿荫,不见了影踪。老妇见状心下顿时明白。

看了眼屋中小口吃馍的颜舜华,叹口气到厨下找到单大道:“我见那小娘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你就这般把人领回来,可打听过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单大往灶口添进一块木柴,起身揭开锅盖试过水的寒温,转身将颜舜华说的那篇话说把老妇听。  老妇径去翻出块自家采了野花儿制成的香皂并些衣物,放在干净处,低声垂泪道:“自从媳妇去后,这房里也没个女人,可叫我如何放得下心?哪天我这把老骨头归了西,你和孩子怎地过活?

谁来给你们洗衣做饭?如今这小娘子既和父母丈夫失散,也是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你和她是天做的姻缘,何不让她在家住下?等过两日手头宽松些,再买些猪肉回来治一桌酒席请亲戚朋友做个见证,就是共患难的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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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大低着头不说话。老妇戳他的脑门道:“怎地遇到大事就恁般不会决断?难得有个送上门的好媳妇,你倒成了钻地洞的腌臜耗子。”  单大双手在衣裳两侧擦了擦,探身往外看去,见颜舜华仍坐在凳子上吃着白馍、小童在一旁睁大眼看稀奇洋货一般看着颜舜华,回身低声道:“她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儿,也做不得活,娶回来做甚?

当菩萨供着?眼看着家里没几口粮食了,狗儿身上的病也不曾好得,正是要花钱的时候,谁耐烦去请个祖宗回来伺候?”  老妇垂了垂眼皮子,知道单大说的是实话,不再言语。她虽可怜颜舜华年纪轻轻便遭遇不测,但她家连养活自家三口人都艰难得紧,怎地顾得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今之计,也只好让颜舜华吃饱、用些热汤洗洗身上的污泥就罢了。  她叹道:“当日我就说,不该将狗儿他娘典将出去。要是狗儿他娘还在,多一个劳力,咱们家还能好过些。”  单大又往灶口添一块柴火,将木桶把来放在一侧,不耐烦道:“整日价说这些!典都典把出去了,还能怎地?当日若不是将她典出去,只怕早就没狗儿了。”  老妇叹了声,直低声喊作孽。出了灶房,她不敢露半些儿行迹。眼看着明日就要给狗儿抓药,又是十几两银子的花销。这些个都还没着落,哪里能担心别人?  单大见老妇出去,自家将热汤注入桶内,又将另一只桶把来装半桶冷水,一手提着一只,走进一间房内。房内放着老妇将将提进去的一个脚盆,旁边的板凳上放着干净衣物香皂等物件。  颜舜华对老妇和单大倒过谢,待他们出得门去便扣上柴扉洗澡。洗毕之后又将衣襟中的那块儿通透莹绿的蝴蝶玉坠取将出来,再从穿里边儿的衣裳上撕下一块儿布绑在坠身上遮住那通透的绿意,挂在脖颈间。

穿好衣物后,颜舜又用脏掉的衣裳把脚上的高底鞋略微擦了擦,倒不敢擦得太过干净。  诸事毕后,颜舜华看了看自家的头发,到底还是用余下的热水洗净,使干布擦干,就着原先定发髻用的簪子挽了个平常妇人宛的发髻出去。  单大和老妇原本在说着甚事,见颜舜华出得门去都住了嘴,只看颜舜华。便是少不更事的狗儿,也立在单大身旁呆看着。往日在顺天府上女学时曾有人这般赞过颜舜华:“颜舜华其人,人如其名。

颜如舜华,貌胜罗敷。行人见之驻足,辩者见之忘言。举天下之美,除却徐郎,孰与分秋色?”  徐郎徐韶乃是顺天府另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非但容颜过人,且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乃文人雅士之中的翘楚。往日就连韦德这等拐人子女的腌臜人,提起徐韶来也是十分尊重推崇。  单大脖颈间的喉结动了动,老妇推他道:“怎地恁般无礼只盯着人家小娘子看?”  单大被老妇推了这一遭,方才醒悟得过来,忙作揖告罪,口称失礼。颜舜华只避过身去,说“恩人不消多礼”等语。

单大又问了颜舜华其舅舅住在哪里,自家拾掇拾掇,出得门去。他走出院门,将将穿过一条黄泥小道转了个弯儿,就在一块山子石后看到红着眼睛脸冒凶光的熊二。  却说这熊二,自他拦住颜舜华行不轨之事被单大撞破时,他便垂头丧气而去。只他不曾离得远,只在二人看不见的去处便留将下来听二人说话。  熊二心中自然打了副算盘:若是颜舜华和单大走了也就罢了,若是她要一个人赶路,他必会拦住她,成就那被打断的好事。是以熊二这一路跟着,就为看颜舜华变卦不变卦。

跟到单大屋外后,他本身就虎背熊腰的,一时不曾躲得好,叫老妇看见。在老妇欲说话时,单大喊了那么一嗓子,他心中一激灵,再不敢出来的。  熊二的心中是有些不大敢施为的歹念,但他哪里想得到颜舜华洗净污秽后的这般容貌如此叫人动火!眼下单大将熊二压在石壁上道:“你小心着些儿,但凡我在,不许你动她。

如今我就去找她家的人,她家若是富贵,必有不少谢礼。到时我非但不告你非礼良家妇女,还将谢礼分一半与你。”  熊二许是被单大说的“送入县大牢”唬住了,又听得要分他半数谢礼,威逼利诱之下,立马点头答应单大,口内老实道:“都听你的,我熊二爷绝不动她!

倒不是我怕蹲县大牢,只是这么个柔柔弱弱的身子骨儿,怎比得我那些相好的会耍子?”  单大听熊二恁般说,才放心往城里去。熊二在单大走后,想起颜舜华的模样儿,心里恁是像有猫儿爪子在挠、有火在烧一般。他双目灼灼地盯着院子里那抹穿着粗布麻衣的影子,直看个不住。  自单大说要去城里替颜舜华找亲戚时,颜舜华便知,他是绝找不来的。甚么劳什子舅舅,原是她编的谎。

她本就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能想法子打听清楚进城的路,她或许可去雇一头毛驴骑着回顺天府。  是以颜舜华见狗儿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剥玉蜀黍,便走过去对狗儿微笑道:“你在剥这个做甚?这可能吃呢?”  狗儿仰着巴掌大的小脸,眼中像是含着天上的星辰一般,嘻嘻笑道:“这个能磨玉米面子,可好吃哩。若是姐姐喜欢,我和奶奶正午做给姐姐吃。”  颜舜华摇头只说她说着玩的。狗儿进屋去,找出单大与他做的风筝出来,笑道:“姐姐若是喜欢,狗儿将风筝送把姐姐。”  他的一双小手上有些泥印,拿着风筝的那只手是在衣服上狠蹭了几下的。

他本想拉住颜舜华的袖子,但见颜舜华浑身清爽干净,偏着头愣了愣,看了看自家沾着泥土的手,又悄悄地将手放到背后。就连手上的那只风筝,他也不知到底该不该给颜舜华。  颜舜华见狗儿愣住,看他的模样猜出他所想,不忍叫他失望,微微笑着接过风筝方道:“这风筝好看得紧。可是你做的?”  狗儿欢喜,摆着小手语无伦次道:“是娘,娘和爹爹、狗儿一起做的。”  颜舜华心中略微咯噔一下,面上仍旧笑着:“那狗儿喜欢风筝不喜欢?”狗儿怯怯地望了眼颜舜华道:“喜欢。送把姐姐。”

颜舜华摸了摸狗儿的头,道:“姐姐不能要。这个风筝,要留着把狗儿和爹娘一起耍子。”  话音刚落,却见狗儿眼中噙满泪水:“没有娘了。爹说,娘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不回来的。当日我晚上起来,看到他们把娘带走,给了爹好些银子。”  此话犹如大冬天时顺天府刮过的寒风,将颜舜华心中的大雾霎时间散得一干二净!这,狗儿的娘尚且如此……那……

她往四周看了看,却见篱笆外黄泥路过去的拐弯处,日头正照着那边,投下个影子来。  狗儿仍旧哭着,颜舜华不忍心,抬手用狗儿的衣袖将他脸上的泪擦干,笑着哄他:“快别哭了。这事也再别提起。咱们把风筝放下,说些别的事耍子岂不好?”  狗儿眨巴着眼,见一个美貌的姐姐和声细语地和他说话,立马便不哭了。只是眼中还噙着些眼泪,看着好是可人怜。  颜舜华弯腰轻轻拍了拍狗儿的背道:“你爹娘或是奶奶可有带你去过城里耍子?”狗儿眨巴着眼点头:“爹常带我去城里看大夫。大夫说狗儿病了,要吃药。药苦,不好吃。狗儿不喜欢。”  颜舜华弯了弯唇:“良药苦口,你爹是为你好。姐姐考考你,你可还记得路?”狗儿偏着头想了想,点头,将从这里到城内的路说了一遍。连路上有几个岔路口、几棵大树、几个拐弯处、几处山坡都说得十分详尽。  待得差不多时,正巧老妇扫完地,又自去拾掇家里的桌椅板凳,还笑着对颜舜华道:“小娘子别急,这里离城里也就一个时辰的路。

约摸正午过后,我儿便能找着你的亲戚来接你的。要是闷得慌,不嫌弃就让狗儿陪你说会子话罢。”  颜舜华再次点头称谢。老妇又煮猪食去,颜舜华只好带着狗儿进屋。

熊二躲在拐角处,见颜舜华走路时的摇曳多姿,很是和村里的那些寡/妇姑娘不同,心中那点子欲念愈发按捺不住,只双目灼灼地盯着颜舜华那挺翘的、因为走路而略微左右晃动的臀部。

连着臀部的,是轻轻款摆的柳腰。暗自咽了咽口水,熊二闭了闭那双铜铃一般的眼睛,一双手只抠着身旁的不大结实的石壁。  颜舜华将狗儿带进屋后,便问狗儿是否有后院后门,无奈的是,后院倒是有一个,只是从屋里过不去,地从从前院绕过去。

颜舜华觉得没奈何的,又问狗儿家中有没有镰刀、刨锄之类的物件儿,又或是锋利些的剪刀。她的袖口虽说有一根针,但……总是要万无一失的才好。  在狗儿去给颜舜华拿剪刀时,颜舜华便倚着门口,看着外边儿的那条黄泥小路。随着正午愈来愈近,日头也愈来愈盛。院子旁边几棵树上鸟儿叽叽喳喳地,知了也叫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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