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洋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憋屈无比!
她鼻子呼吸不畅,就想着张嘴代替。
可刚一张开嘴,却立马感觉,好像有无数的不知名的液体,铺天盖地的将自己灌满,进而淹没。
她好害怕,拼了命的挣扎,手刨脚蹬,想要自救。
可就是挣脱不开这绝地,直到她自己都已经绝望,想要放弃了的时候,却又不知是她哪一次的蹬脚,蹬对了地方,只那么一下子,就借着那力顺势的滑出了那个要憋死人的地方。
她还是闭着眼睛,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四周的一片光亮,鼻子也深深地吸入了一口,纯纯的氧气。
只是耳边吵杂无比。
只听得众多的人声,纷乱无章地在说着些什么。
“夫人大喜!是位格格!”
“格格!格格!这回真是位格格,您久盼的小棉祆来了。真是大喜!大喜呀!”
“快~!抱来。予我~予我~看看!”
……
于洋洋烦燥的很,难受地蹙起了娥眉!张嘴想要呵斥她们,不要再吵了!
这些人,怎么一点儿公德心都没有,她这个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才自己扑腾着靠了岸。
这些人不说搭把手,把自己送到医院去,起码打个急救电话吧!却只顾着在她的耳边说话,还是这么些莫明奇妙的怪话。
可才一张嘴要喊,她又发现,无论如何,她也发不出任何正常的声音。只耳边依稀的,能听到是好像挨了饿的小猫在讨食,发出的那种“阿!呜!”“阿!呜!”的哭叫声。
她心里猛的一惊,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瞧瞧,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却又是力不从心,只觉得头一昏,人跟着就晕了过去。
四周一片雾蒙蒙的,于洋洋此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天在下着雨!不一会,她感觉,她的对面走来了两个人。说是走过来两个人。
待离得近了,才发现是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背着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女孩儿双手撑着,一件蓝白条纹的校服外套,挡在了两个人头上避雨。
虽说两人避免不了的被雨水淋湿了一些,却都是一脸开心的笑容,有说有笑的往前走着。
于洋洋的脸上,闪过一片哀伤与怀念,只一下子就多了两道泪痕!
这分明就是自己和韩可!
她还记得这是他们俩十岁的那年。有一天他们放学的时候,天突然,降下大雨,他们没有带雨具,自己就想了,这么个所谓的‘好办法’。
于是那天的韩可,背着她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累得不行!
可她却像只,像只快乐的小鸟吱吱、咋咋地一路讲个不停。
四周还是一片迷蒙,可于洋洋本能的就是知道,这场景又变了。
变成了医院的停尸间!
那是他们十三岁的时候,韩可的爸爸出车祸去世了,她陪着他们母子俩去认尸!
那一天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陪着他,只想要给他温暖与力量。
也是在那天她才知道,看上去那么夫妻情深的韩爸爸,其实却早已出轨另有爱人。
那两个人就是因为背着韩妈妈,偷偷的去九骞二人游,才会在路上不小心翻了车出了事故。
于洋洋看着只有十三岁的韩可,他眼里闪过的是,悲痛、愤恨、恼怒、羞愧、茫然,好多好多的情绪。
而自己却只能像哑了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可以安慰他的话。只能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什么也做不的陪着他。
场景好像又变了,变成了他大学的校外公寓。
床上亲密相拥的两个人,沉深的睡着,甜腻腻的笑就挂在他们的唇边。
那是他们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地方。她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然后,然后场景忽的,又变成了一个百平的大套房!
那是韩可给她买的第一套房产。
花光了他第一次抄股所得的全部利润。
为此她跑前跑后,按着自己和他的喜好,把房子装修的温馨、浪漫无比,她曾无数次的在那房子里幻想,在这间房间里他们会相亲相爱、孕育宝宝,一直到天荒地老。
再下来,是第二幢、第三幢的别墅,也是韩可送给她的。
可是她自己却怎么也记不得,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是了,那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冷到冰点了吧!
还能有什么心思看房间的装饰呢。
呵呵!
之所以买第三幢别墅,不就是因为第二幢被他们争吵时摔打的不成样子了吗?
于洋洋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眼角的泪,机械的流着,心里的酸楚、与不甘疼得她,就仿佛像有巨只手,在狠狠地揪着她的五脏六腑一样。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放手,为什么还要勉强结婚呢!
到底是她——太不甘放手,还是他——太不甘就这样分手呢。
多可笑,就算,就算真的结了婚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彼此折磨着吗。
突然,于洋洋眼前一片清晰。
这不是民政局门前吗?
对!
她想起来了,他们终于还是决定彼此放过,离婚,分手了。
那边一脸泪光闪烁,却坚持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的年轻女子,不正是三十二岁时的自己吗?
真好!
原来那时她还能扯着嘴角,对他笑一笑,还能挥着手和他到别,真好!
她看着那个三十二岁的自己,挥手和同样三十二岁,看起来依旧英挺、迷人的男人,挥手道别。坐上了那辆红色的奔驰X120,一脚油门飞也似的开上了公路,留给那男人一屁股尾汽——干得好!
于洋洋转过头,几乎算是面贴着面的,看着这个男人,挑衅地盯着他看。
可这男人,好像对她一无所觉。
只是呆呆地,目送跑车开远了,然后收起了满脸的微笑,沉起的脸上,显得那么无助与哀伤!
于洋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脸上竞然还有悔恨。
于洋洋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缓了起来。
原来!他也会悔恨!
他怎么会不悔恨呢!
他们已经三十二岁了,认识三十二年。即使当爱情终于化成平淡,亲密化成了争吵,忠诚最终没能战胜背叛的时候,他们其实也还是相爱的吧!
离婚是她提出来的,始终不同意的他,最后也终于在她泣不成声中投降了。
他几乎把手里所有的不动产都给了她,现金股票也全都给了她不是吗?
那么,他还爱她,是吗?只是当成功的虚荣、女人们的爱慕与追捧迷惑着他的时候,他只是没有能抵挡住是吗?
于洋洋还在一门心思的糊思乱想。
面前的男人却突然,惊恐的大喊了一声,疯了一样的向着刚才跑车消失的方向跑去。
于洋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惊慌无措的韩可。
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洋洋自己也飘飘悠悠的随着他奔跑起来。
不过一瞬间,她就看见了满天的火光,比那台红色的跑车,颜色还要红、还要亮、还要艳。原来那辆车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着起了大火。
而车中的那个自己,此刻正低着头趴在了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
于洋洋这时又迷惑的眨了眨眼。她转头看了看被一旁的路人死命拽着,却一直奋挣想要上前的韩可,他是要救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自己吗?
‘轰’!一声爆炸。声音这回就响在了她的耳边,炽热的烈焰灼烧着她。她突然就与坐在驾驶座的那个她合二为一了,她被灼烧的无比难受,勉强的抬起了头。看了看车窗外,已经向自己冲过来的韩可。
他顾不得烈焰的灼烧,发疯了一般的,死命的拍打着车门,想要拽开那上了中控锁的车,救她出来。却又被几个好心上前的路人给合力拉开了,太危险了,车子随时都会再爆炸的。
而这一刻她忽然好开心,开心极了,发自真的心笑了。韩可看着她的笑容呆了一下,下一刻却痛苦的抱住头,哀号出声。‘轰’再一声爆炸,一切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原来——自己早已经死去了。
于洋洋这回勉强的睁开了眼。
可是什么都看的不太清楚。
而且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黑白的,没有别的颜色。
她迷惑的闭上了眼睛。
回想着。
自己不是在离婚的路上出车祸了吗!车子不是爆炸了吗!自己不是已经炸死了吗!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呀!
正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被抱了起来!”她想了想,张嘴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可随着她的张口,她又听到了那“啊呜!啊呜!”的声音。
这回她确定了,这应该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阿玛的小宝贝儿!在和阿玛说话吗?”这是一个好听,膛音蛮重的男声。
“阿玛亲亲我们的小宝贝儿哟!不哭!不哭”随着话音,于洋洋感觉自己的脸被人亲了两下。
这回她再怎么迟顿,也总算明白了,自己是——穿越重生了!
天光大亮。
温暖的阳光,透过细细的窗纱,照进摆设大气、古朴的室内。
于洋洋懒懒的睁开了双眼。
现在的她,已经能够清晰的看清楚一、两米内的事物了。眼中的世界,也渐渐的由黑白变成了彩色的。
看来自己是真真儿的,又脱生了一回了。
传说中的那位孟婆,自己是真没见到,少喝了那碗迷魂汤,将前世的记忆带来了今生!
哎!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对于上辈子的事,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下去了。
只求,只求韩可一切安好吧!
重新做一回小婴儿,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成天舒舒服服的躺着,吃喝拉撒全都有人伺候着。高兴的时候,就笑笑,再‘阿!阿!’两句,就能逗得这辈子的额娘,好不高兴,生气的时候,就给阿玛他来泼童子尿,看看他的哭笑不得。
呵呵!
生活真是美好呀。
经过近一两个月的观察发现,自己穿越重生回到了古代,而且是清朝,具体到现在的皇帝是谁,她一时还不能确定。
还有就是自己重生的这人家,必是满人,而且还是大官。
只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婴儿,就有两个奶嬷嬷、两个大丫环,还有好些个粗使的小丫环、老婆子啥地,想来家境也是非常富足的………
“姐儿醒了吗?”斜倚在干爽、温暖大炕上的美丽妇人,双目含笑的问着守在一旁如冰。
“回太太的话,一个时辰前,姐儿的奶嬷嬷刘氏来报,姐儿早上吃过奶后,就又睡了。我估么着,这会儿子差不多要醒了。太太要不要把姐儿抱过来。”如冰是太太的陪房丫环,姿色到是平常,但做事周全,心细的很,很是得太太的重用。
美妇人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对着她说:“嗯!也好,你去把姐儿给我抱来,才一宿不见,就想的不行。仔细着些把姐儿包好了,可别让她着了风。”
如冰点头应是,福了一礼,退出内室。
太太所住的是后宅正院,两进,十八个房间,从门口进来一条宽阔的大路,路两边是各色精致树木。墙角八个盛水的大缸上,结了薄薄的浮冰,可见天气寒冷。
于嬷嬷从右侧的回廊进来,到正屋前放轻脚步。屋门前守着的两个小丫头见了她,立刻矮半身行礼,但并不叫福。在主子跟前侍候时,丫头是不许出声的,除非主子发话。
于嬷嬷摆摆手,轻手轻脚的掀帘子进去。
堂屋里也站着两个丫头,见到她也是矮半身蹲个半福,于嬷嬷照样摆摆手往左侧的睡房走去。
于嬷嬷穿着体面,一身富态,五十上下的年纪。白净的面皮,五官姣好,看得出年轻时也应是位美人儿。她行为举止大方从容,是太太的奶嬷嬷。
于嬷嬷进屋前,看见了去后面的如冰,想着必是太太又想小格格了。心里就觉得的好笑。要说自己家的太太,那还真是个幸运人儿。
从小在家受尽宠爱。只因舒舒觉罗家例来是男多女少,老太太那会儿,前面生的五个儿全是小子,到太太这儿,老六了,才得了这么一个闺女儿,给老太太喜欢的哟,真是一日不见都不行,更别说那爱女如命的老太爷了。
在府里时,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呀。加之太太上面的五个哥哥都比她大了好多,那个个都是把太太当成宝贝儿似的宠着、哄着来。
舒舒觉罗可是老姓儿!
家里的老祖宗全都是跟着太宗一起出过生、入过死的。军功赫赫。在太宗,世祖面前很是有些体面。一直到现在几位小爷也是在军中担着要职,沐浴圣恩呀!
要说老太爷和老太太,对太太那真是爱到心窝子里了。太太十四岁那年,老太爷特特的请了皇恩,让太太免选入宫,自主婚配。老太太更是给太太找了这完颜家。
完颜家家世不显,却颇有祖产,姑爷完颜辉图的父母去世多年,全家只剩下姑爷这一个独苗苗。姑爷本人也是一表人才,在军中有挂名的空职。老爷和几个舅爷对姑爷算是相看许久,才定下了这门亲事。
太太和姑爷婚后,颇为合谐,要说太太可也争气,嫁进来没过三月就有了,更是一是举得男,之后的五年又给姑爷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喜得姑爷视太太是如珠如宝,直说太太是旺家旺族的好命。毕竟姑爷的官运也是娶了太太后才一路亨通的。
两人现在就是一心的想再要个格格。
这不去年冬天的时候太太又怀上了,姑爷特特去庙上香许愿说是想要个姐儿。果然今年九月份太太还真是给姑爷生了个格格,把两个人喜欢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卧房门口的丫头轻轻唱合道:“太太,于嬷嬷回来了!”
屋内有人柔声唤道:“嬷嬷,快些进来吧!”
于氏满脸含笑,走进室内,向着炕上的太太,福了福。
舒舒觉罗氏,美目含嗔地从床上下来,扶了于氏一把,撒娇道:“早和您说过了,屋内没人的时候就不要多礼了,怎生您老总是记不住呢!”
“看奶奶这话儿,礼不可废!嬷嬷还没老到不能行礼的时候呢。再一个,也要让那些小丫头看看,什么是规矩不是!”于氏拍了拍舒舒觉罗氏的手,温声说道。
“好~娇娇知道了,嬷嬷一心都是为了我好。只以后,行礼时意思意思就好,可别蹲得太真,小心闪了腰,你可也上了岁数了。”舒舒觉罗氏拉着自己奶嬷嬷的手,嘱咐道。
两人看着不像主仆,到更像是母女。
“太太差人去抱姐儿了?”于氏把小名娇娇的太太扶上了炕,一边低声嘱咐“太太生姐儿,刚刚过了三月,可还虚着呢,可不能着凉了。”
“知道了,嬷嬷。嬷嬷你说我怪不怪,只一宿不见我那姐儿,就把我想坏了呢。要不,我看把姐放在西厢房得了,这样时时想见就能见了。终是知道,额娘当时,也是这么稀罕我的吧!”娇娇捂着嘴甜甜的笑到。
这女人幸福,不幸福还真就要看她婚后是否还天真如前,舒舒觉罗娇娇这一生,真可谓是羡煞旁人了。
在家时,父母、兄弟宠爱的是如珠如宝,婚后夫婿也是宠爱有加,又有三子傍身,想要女儿,这天上真真就送来一个,真是一帆风顺啊。
于氏看着甜美如昔的娇娇,心里宽慰不已。
这时,听得外面脚步声声,还以为是姐儿抱来了,还没等人通传,娇娇自己就从炕上下来,快步出了外间,想要迎迎亲亲女儿。可一出来,看到来人却是一愣。
原来,来的是管理前院老爷书房的何嬷嬷。何嬷嬷见了太太立马先规规矩矩地给她行礼,福身。
娇娇侧头,面上有些不解,受礼后让她起来,到内间说话。这头几人刚刚坐好。那头如冰也把姐儿抱来了。
如冰抱姐儿出来时正巧姐儿尿了,全部重新换了一身之后,才被抱来。到是晚了何何嬷嬷几分。和她赶了个脚前脚后。
娇娇先接过女儿,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看着女儿睁着漂亮的太眼睛直看自己,心里美的早化做了一团春水儿,爱的不行。
把姐儿安置在自己烧得暖暖的大炕上,一切都好,才转过身,正色的看着何嬷嬷问道“嬷嬷,今儿到后面来,可是有什么事由。”这声音真是说不出的柔媚,听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何嫫嫫看看眼前美丽、温柔的太太,心里叹了一声,回道:“太太。这,老奴有一事要秉太太得知。”
娇娇美目中闪过一丝精光,稍闪即逝,那一时的风彩,让这娇娇看起来,立时变成了另一个人。
可这一逝的风彩,却只有床上的于洋洋看见了,其他人到并未注意到。
“何嫫嫫,有话请说。”还是那一幅好性儿的样子。
“太太,前面书房伺候的晓红,有了身子了!”何嫫嫫硬着头皮把事儿说了出来。
这晓红,是前段时间太太有了身子后,老爷的下属送来的烟花之地里的清官。
这清官长得颇为清纯,大大的眼睛尤为喜人,看着你的时候就像那胆小的小鹿一样,那个可怜着人疼的劲哟。
老爷还真就笑纳了。喜欢了好些日子,不过同时也给这位送了避子汤。
奶奶出了月子后,爷又天天回后面来休息了。这个晓红自然也是放在了一边,偏偏这时她有了身子,看来,这晓红还真是不简单呀。也不知奶奶会怎么吩咐呢!
娇娇听闻了之后,低下了头,谁也没看到太太脸上,到底什么神情。待太太再抬头时,脸上是勉强的露出了一点笑,可那笑,看着真是让人心疼万分呀。
娇娇,柔柔的低喃:“哦,这是喜事儿。等爷晚上回来,我跟爷说一声,看看是不是先,把她抬个妾室吧。你们,先下去好生照顾着了她,千万别待慢了。”
何嫫嫫看了看奶奶那勉强的笑脸,心说“哎!奶奶,还真是好性呢!”,立身又福了一礼,领命回了前院去了。
待何嬷嬷一走,娇娇的泪立马就流了下来,看着真是楚楚可怜。立在一旁的大丫头,如冰、如雪不敢上前,通通看着于嬷嬷。
于嬷嬷叹了一口气,抬手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太太不叫,谁也别进来。”
不一会儿,屋里就只剩下了于嬷嬷、娇娇外加一个伪婴儿洋洋。
这时再看娇娇,脸上哪来的伤心可怜,倒是嘴角含笑面带讽剌。
她小声的与何嬷嬷说:“嬷嬷,想来,现在那小蹄子定然是高兴的不知如何了罢!”
于嬷嬷低声回道:“哼!可不,真真以为自己要成主子了呢!”
“呵呵!还真是应了那老话儿,穷人乍富,添胸叠肚!且让她在笑上个几天。”娇娇满脸的冷寞,与不屑。哪见刚才的一丝温柔。
躺在炕上的洋洋,暗地里对着她的新妈挑了挑大拇指,高,实在是高,真是个演戏的高手呀。
于嬷嬷却略有不解,看着自己一手奶大的女人问道:“娇娇,老爷对这个晓红,几个月来都很是上心,您为什么还要悄悄地换了她的避子汤药,让她怀孕呢?”
给宜妃都气乐了,不还等宜妃戳穿他,就听帐外有声音传来。
“哟!这样看来,你额娘还真应该赏你呢!不但你额娘应该赏你,就连你皇阿玛我,也不能落下这一回了呢!”话声还同完呢,康熙皇帝就大步的走了进来。
原来,康熙皇帝今早上起来,直接去给太后老人家请安。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别的妃子带着儿子都来请过安了,就只差平时来的最早,和太后感情也最好的宜妃还没来。他心里就画弧了。直到他走,也不见宜妃来报有什么事儿,说不来了。他出了太后的帐子,想了想正好这会儿没什么事儿,就往宜妃这过来了,想着不是宜妃受风不舒服了呀。
正好走到帐子外的时候,听见里面的胤禟正叫疼呢。他不宫人通报,站在帐子外边那,听起了避角儿。想看看这对母子是怎么回事儿。等胤禟这一番借口说出来之后,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明明是这两个小气性儿大,昨天晚上不服人说蒙古人酒量好,拼起酒来。现在却口舌如簧的说了这么个借口。不过他又合计合计,别说蒙古人还真有点胤禟说的那个意思。不过他倒想看看,当然他的面儿胤禟接下来怎么圆这个场儿,所以说胤禟的坏儿也是有根儿地——随爹。
待进来他坐下后,胤禟和胤俄赶快上来行礼请安。康熙本想着胤禟,这回可不好圆场了吧!谁知这小子,却是一下子跪在了,他的脚边谢上恩了。
“儿子,谢皇阿玛赏,谢母妃赏!”扣了个头后,冲着上座的父母两伸出了双手,那意思就是,您赏吧,儿子接着呢。
宜妃是被他脸皮厚气的,照着他的狠狠地手拍了过去。胤禟多机灵啊,马上侧了身子避开了。可他避开了,他母妃却没避开他皇阿玛。康熙也是坏,趁着他侧身的时候,抬脚照着他屁股就来了一下。一脚就就把胤禟蹬番在地了。
胤禟到也皮实,就地打了个滚儿,站起来,从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二人又居一躬,口中说道:“谢皇阿玛的蹬,谢母妃的打!”
一下就把帝妃二人逗乐了。宜妃媚眼扫了扫皇帝,对着他说道:“皇上,臣妾这就带着这两个小的,去给太后请安了。您可看见了,都是因着他们,才弄得臣妾今天迟的。”
宜妃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这一撒娇康熙皇帝也是受用不少,和言悦色的拍了拍宜妃的手安慰道:“放心吧!皇额娘最疼你了,不会怪你的,还有朕给你在这儿撑着呢!”
又对一旁的李德全交待道:“今儿晚上,就在你宜主子这儿安置了!”
“咋!”李德全应了一声,回身交待去了。
宜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满目含春的看着皇帝笑了。利嗦地起身向皇帝拜了一下,就带着两个阿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去了。
才走近太后的帐子,就听见里面莺歌笑语的。转身看了看的两个阿哥着装实无不妥,又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示意春娇去打帘,她也不等内侍通报完,就直接的就走了进去。
“哟~!太后,您这儿真是一片莺歌儿笑语呀!我在帐子外面就听着热闹。我没来,您也不差人去问问我,可见是遇着更好的了,把我这个旧人,忘到脑后了吧!”宜妃似真似假,面上是含嗔待痴的。先是郑重的向太后施了问安礼,待太后让起之后,也不看别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太后的塌边,拉着太后的手撒起娇来。
下首坐的其他妃嫔,早已经习惯了宜妃的娇横。宜妃是有子有宠,太后也特别待见她,平时还真没有人敢对她,挑理儿起屁儿的。
“哟~!好大的酸味儿,可见你今天早上这醋是没少吃罢!”太后笑的一脸菊花,开口揶揄宜妃。还伸手掐了她一把。太后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平时就喜欢热闹,宜妃出身高贵,人的性情也颇合她的胃口,加之她生的小五养在自己宫里,所以她对宜妃算是格外看重,恩宠有加了。两人说话也不细外,更不避忌什么的。
这时胤禟、胤俄也过来行礼问安。太后看着这两个小孙子面目浮肿,精神头儿也没有前两天的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昨天晚上吃多了酒,今儿起晚了。招手让他们两个进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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