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恋前奏——痒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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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湘语和马麺一夜无话。

天气炎热,垫一层竹篾编织的凉席也无济于事,每一处都是热热的,挨着席子都感到烫背,湘语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躺在床上烙饼子,翻来覆去睡不着。

丈夫侧身,像一垛墙一样,将风扇的风全部挡住了。她下床将靠近丈夫那侧的风扇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下位置,重新躺下。

风扇嘎嘎转动,发出的噪音半夜里被放大,像是轰鸣机在耳边嗡嗡嗡得头要炸开了去。马麵的在厂里做电器修理技术都不错,但在家里却不愿意动手,任凭风扇嘎嘎乱响。湘语提过这事:“马麵,那风扇你修一下吧,晚上听着太闹腾了。”

“这不忙着吗?”马麵回答她,一边穿上鞋子去麻将馆里,那里有几个麻友正等着他来开局呢。

自此,湘语也不提了。自己拆弄一番,没有找到问题。等把零部件安装好复原,噪音有增无减。这会儿,湘语不胜其烦,好不容易沉沉睡去,肚子受凉痛醒过来。夏天本来天就亮得早,在卫生间折腾一番,再到儿子床上看看,将他蹬掉的小毯子盖好,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天已经透出一线白了。

平时都是湘语包揽家务,起床给做好早餐的。这天早上,马麺醒来的时候,湘语刚刚睡去不久。想撑着起床,无奈眼皮就是睁不开。

马麺到卫生间做完卫生,回卧室里换工作服的时候,看到湘语还躺在床上不动,不高兴地说:“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湘语迷糊着说:“冰箱里看看,还有我前天包的饺子吧。”

“你不上班,成天待在家里,怎么连个早餐都不起来做?”马麺数落道。“你这算哪门子媳妇?”说完,把衣柜的门关上,拉开房门出去。因为用力过猛,门撞到了墙上,发出刺耳的“怦怦”声。湘语一下被激得彻底醒来了。

昨晚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一晚没休息好。湘语一大早火气也不小。“怎么做饭就是我的专职了?我保姆呀?”湘语一边走入厨房,一边嚷道,“嫌我不上班在家里吃闲饭了吧?”

马麺不搭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报纸上的大篇幅的钓鱼岛的问题,吸引了他。

儿子马超醒来,坐在床上哭。

湘语将一锅快要沸腾的饺子的火关小一点,快步走到儿子房间里。

抱起儿子,席子上一块湿湿的印痕。湘语把鼻子凑上前一点,闻到一股尿骚味。昨晚晚饭后,马超吃了一块西瓜,临睡前又没有去如厕,这不,半晚上尿床了。

湘语一边哄着儿子,一边找了儿子幼儿园的园服,将湿淋淋的尿裤子换下,一把抱到厕所,打开龙头给他身上冲洗。

“马麺,你到厨房看一下,锅里饺子估计可以了。”湘语在卫生间哗哗的声音里,对马麺喊道。

“好,马上。”马麺说,眼睛像一个钉子一样,盯在手里的报纸上。“还有两段就看完了。”

湘语将孩子的穿戴洗漱弄完出来,猛然瞧见厨房里灶台上的火苗蹭蹭蹭地往上跳,空气中有一股烧糊的味道冒出来。她飞步入厨房,一锅饺子已经成了带肉馅的面糊了。可惜了昨日整整一下午的功夫。厨房里剁肉馅把胳膊都震得发麻,现在还酸痛呢,上好的新鲜猪肉也全瞎了。湘语把火门一关,走到客厅里,丈夫马麺还在看报纸,他从国际新闻版跳到了国内新闻版,大腿上还有一张写的是本地新闻。

湘语一只手拿着锅铲,一只手指着丈夫的报纸:“你啥时候看完?”

“就快了。”马麺头也不抬,架在茶几上的腿却没有放下来的打算,“早餐好了?”

“没早餐了,去外面吃吧。”湘语转身往厨房去,把锅铲往锅里一扔,“当啷”一声,湘语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她咬咬牙,顺手把围裙利三下五除二解掉扔在了灶台上。

马麵气得青筋跳起。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扔,摔门就出,口里骂道:“班不上班,在家里连个早餐,带个孩子都弄不好。找了个绣花枕头在家里。”

“谁是绣花枕头?”湘语的眼泪直往下涌,“我在家带孩子,操持家务,就不是劳动了?你上班就了不起了?”后半句被马麵重重的关门声淹没了。

湘语带着孩子在幼儿园附近吃的早餐,这是她第一次带孩子在外面吃,马超换了个口味,吃得挺欢。湘语孩子送到幼儿园,低着头往回走。去哪里呢?服装店不想去,舍不得花钱。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如何发泄。毕竟这韶潭县城,除了马麵,她举目无亲。

她想起在广东的时候,离开父母感到孤单,但尚且有同事,现在她自己在街上转了两圈,到底还是往菜场走去。婚姻就是这样吧,吵架归吵架,家还是得回的,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她买了马麵爱吃的黄瓜、鳝鱼,打算做一个黄瓜鳝鱼油焖,买了马超爱吃的土豆……拎着满满一袋子菜回家。

经过米店,看到了一个品牌的米正打特价,湘语顺手又买了一袋十斤装的米。

化工家属区的院子门口,站了一群人,大都是院子里不上班的大妈、大婶。一个奶奶手上推着小摇篮车,上面半躺半坐着她不到两岁的小孙子,小孙子白白胖胖的小手直往口里塞,吮吸得津津有味,口水将系在脖子上的口水兜弄得湿乎乎的。大家都在逗这个小孩儿玩。

湘语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把米和菜放到地上歇会儿手。大家看到了她,她微笑着和大家打过招呼。她来到摇篮车前,弯下腰,在小孩子的脸蛋上捏了捏,口里逗着小孩子玩儿。

这些邻居和湘语问问长,问问短。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对湘语说:“你们这些年轻媳妇的日子好过呀,在家当全职太太。我那会一边在化工厂生产车间上班,回家还要奶孩子。我家那男人除了洗个尿片,啥事也不想做。”大家对湘语投来羡慕的眼光。湘语说笑几句后,找个借口就往家里走。她记挂着家里厨房里的烧焦的锅子还没有清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拎着沉甸甸的一大袋菜上楼,手腕因为昨天剁肉剁久了,此时感到分外酸疼。她在二楼的拐弯处将米袋子放下,手叉着腰休息一下,把手用力甩一甩。

这时,楼梯间突然想起了快速的脚步声,脚步声从楼下直奔二楼而来。

平时上班时间,楼梯一般都很安静。湘语赶紧将放在楼梯正中的米袋子和菜往一边挪,还没有挪完,脚步声已经在她身后了。湘语边挪边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来帮你拎点什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她身后站定。

“不用,不用。我就快到家了。”湘语站直身子,靠着右侧的墙壁,指指楼上说。

男子不用分说,一步跨上来,一只脚已经和湘语在同一个梯级上了。他弯腰轻松地把一袋米和一袋蔬菜一股脑地拎着就走。

湘语连声说谢谢,跟着走。

男子走得很快,上楼梯如履平地。湘语加快步伐。

眼看到三楼了,男子还转身往四楼走,湘语在下面几个梯级仰起头说:“到了,到了, 我家住三楼。”

男子停下脚步,转身将东西放在湘语家门口,然后闪身拿出钥匙,靠近另一户站着,望着湘语,爽朗地说:“你就是马麺媳妇?”

“嗯,是呀。”湘语点头,笑着回答。

“好呀,好呀。”中年男子大声介绍着说:“我们是对门对户的邻居。我叫贺桑,民政局上班。”

湘语抬起眼睛看看他,瘦高的个子,背挺得笔直。他理了一个很精气神的平头。穿了一件T恤加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布鞋,看上去挺舒服的。她赶紧道谢,说:“好的,谢谢您。”

“这有什么好谢的,邻居嘛,远亲还不如近邻呢。”贺桑说。

正说着,贺桑家的门开了,贺桑把正要旋转的钥匙握在手里,门里探出头,也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脸色苍白,那模样儿挺像昨晚在楼下跳广场舞的那个瘦削苍白的女人。

这个女人把门打开一半,对着贺桑说:“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昨天把我的会议记录本忘在书房里了,回来接一下,一会儿到局里开会要用。”贺桑回答说,接着指着苍白的女人介绍说:“这是我老婆汪老师,正放暑假呢。有空正好陪我家汪老师坐坐。”

湘语连连答应,和汪老师握了个手,只感觉到汪老师的手,透着一股寒凉。湘语客气地请汪老师多多关照。

短暂的寒暄之后,各自走进家。湘语顾不上休息,开始一个主妇的忙碌。等着湘语的是厨房里的没有清洗的锅灶、带着尿骚味的儿子的裤子,还有洗脚盆里装着的丈夫的臭袜子……

作者简介:湘江岛主,婚恋小说作家。本文节选自作者的长篇小说《湘语》,掌阅app上已经完稿。您可以移步到掌阅上阅读全文。

婚外恋前奏——痒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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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马麺把湘语扶到单身宿舍里,再转身到楼下的职工医务室要了一点碘酒、棉签和纱布上来,给湘语耐心地清理创口,并进行了包扎。

弄妥之后,已经夜深了。湘语同宿舍的女孩子参加生日party还没有回来,走廊里也静悄悄的。温州男孩家境富裕,到厂里见习,完全是由于他父母与厂长是亲戚关系,为了让他以后能接手家族企业,特意安排他来锻炼锻炼的。这会,他已经把整个宿舍的单身职工们都邀请去热闹了。

马麺陪着湘语坐着,听湘语复述刚才的恐怖场景,湘语越说越害怕。看看同寝室的女孩还不回来,她心急如焚。不一会儿,走廊里的公用电话响起来了。湘语从座位上跳起来,去接电话。同寝室的女孩说她们要玩通宵,还劝湘语再过去玩。湘语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又不忍扫兴。

挂掉电话,湘语走到门边,恐惧感还在。她默默坐到床沿,全身一阵阵地打着哆嗦,只好用力地绞着手。

马麺看看湘语,长发低垂,皮肤水灵白皙,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他知道那个温州男孩最近一直在对湘语表示好感。按自己的长相和实力,实在无法与温州男孩相比。虽然觊觎已久,到底不曾贸然行动过。此时此刻,真是天赐良机呀。

“你不用怕,我再陪你坐一会。”马麺从凳子上起身,移步到了湘语的床边,一把握着湘语冰冷的手,然后轻轻地让湘语的头倚靠着自己的肩膀。湘语哆嗦着,将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她的心情很复杂,马麺不够威猛,但是马麺不是竹林里冒出的坏人,他是老乡。湘语想远在仙女镇的亲人了,眼泪直往外涌,马麺轻轻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将湘语的头倚靠着自己的肩头。

一米六五的湘语,比马麺略高,她趴在马麺的肩头啜泣着。马麺将她脸上的泪擦干,触到她温软的脸蛋,闻到她发丝里一股特别的味道,他感到自己的全身一阵一阵的燥热涌上来,有一股能量迅速让身体的每个部分膨胀张扬。但是他用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功亏一篑。

这一晚,马麺照顾湘语躺下,自己硬是在床边陪着湘语一动不动地坐了大半宿。半夜,路灯照了进来,宿舍里静谧得如同仙女镇的乡村的夜晚。好几次,马麵看着熟睡的湘语,想象着被子下的湘语的身体的轮廓,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但宿舍里悉悉索索的老鼠声音和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的喇叭声,让他心惊胆颤。他只好多次从床上站起来,使劲用手掐自己的腿。

半晚,湘语噩梦醒来,看到了马麺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剪影投射在地上,感动万分。她唤着马麵,马麵转身挨着自己坐在,湘语从被单里伸出手,握着马麵的手,发现他的双手冰凉。她愧疚地说:“要不,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你会害怕的。再说,宿舍里没有人,万一有坏人来了,你怎么办?”马麵说。

“可是,你会冻坏的。”湘语感到过意不去。

“没事的,你安心睡。我靠在你边上坐一会儿,把被子角给我盖着一点就行了。”马麵罢,挨着湘语坐在一边,将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腿上。

湘语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知道男女之间该有的界限,但是又不忍心拒绝,让马麵帮自己,却在一边受冻。她只好往一边挪了挪。

湘语受了惊吓,梦里不时一惊。马麺借着路灯,几乎可以看到湘语长长的睫毛的闪动,他大学时候就喜欢一个女孩的长睫毛,在宿舍里臆想的时候,自己会达到高潮。有一次和她约会的时候,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对方扇了一个耳光,从此不但两人的关系黄了,也被其她女同学疏远了。

现在看到湘语的眼睛,隔着被子都闻到了女人甜丝丝的体香,他的欲望愈来愈旺,渐渐感到全身火辣辣的。他凝神侧听,楼道里没有任何脚步声,他血液上涌,终于把手从被子底下悄悄伸了进去,触电似的摸着湘语的肌肤,压了上去。湘语被惊醒,马麵已经压在她的身上。她用力地推他,他却越来越用力。她想大声呼喊,但是她知道他刚才一直还在帮她,她有点撕不开脸,低声地请求他下床。他却用嘴将她的舌头吸住了。一阵晕眩,湘语的意志沦陷。马麵用力的撞击,令她的下体疼痛,不知道弄了多久,他终于安静下来,在一旁酣睡了过去。

湘语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几个小时而已,她已经由女孩变成了女人。路灯照进屋子,地上惨白惨白的,她悄悄掀开被子,床单上大团的被晕染开了的红,她一摸,是自己的血,她浑身打了个颤。

清早,湘语同宿舍的女孩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了。看到了湘语床下的一双男人的鞋子,转身退了出去。

早饭时间,湘语和马麺好上了,这一消息,已经传遍了食堂,传遍了整个车间。温州男孩听了消息,喝了一顿闷酒捶胸顿足之后,第二天就从厂区消失了。听说他回温州老家去了。

为了方便,马麺搬出了男职工宿舍,在厂附近租了一间民房,约会就在民房里进行。约会之后,湘语温柔地将马麺留给她的一大堆衣服清洗干净,再回宿舍。有一两次,湘语身体不太舒适,把自己的衣服带到马麺那里,请马麺帮她洗一次,马麺冷嘲热讽地说:“你该不会是对感情生腻了,想温州的那个富二代了吧?”湘语白了他一眼,说:“你哪里那么大的醋劲。”说完,湘语还是自己猫着腰,一件件地把衣服搓洗干净晾晒了,再回寝室。

这样时而甜蜜时而争执的日子,过了近一年。每次湘语和厂里的男职工多说一两句话的时候,马麵就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一次,电器厂的厂长来厂里,看到湘语的后勤工作井井有条,当着几个职工的面,表扬了湘语几句。湘语挺高兴地告诉马麵,马麵却一头冷水从头浇过来:“听说,你的薪水被厂长加了几次,他还当众表扬你,不是对你有什么意思吧?现在香港老板在深圳、广东这边包养二奶挺多的。”

湘语非常生气,好几天没有理睬马麵。她自己要不要将这段感情继续走下去?她来自传统的家庭,马麵过年的时候,已经到湘语娘家去过一次了,虽然带的礼物不多,不像是一个准女婿第一次上门的样子,但是,湘语的父母都已经认定了马麵就是女婿了。

湘语不免暗暗后悔那晚不该全力拒绝,又责怪自己不该轻易在年底带他去娘家……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马麵在宿舍出现了。难得地买了一个湘语喜欢吃的榴莲,还带了一袋子零食分给同宿舍的女孩吃。同宿舍的女孩子不知情,一个劲儿地喊马麵姐夫长姐夫短。

“分手,在电器厂会不会成为一个笑话?”湘语想分手的勇气缩了一半,和马麵和好了。

这样分分合合。九九年年初,湘语怀孕了,只好回老家结婚生孩子。湘语舍不得将孩子独自留在老家,一直就没有再和马麺去广州打工了。

马麺每次总要回来探望母子几次。这短暂的几天团聚,两口子虽然交流不多,但总还算甜蜜。

马峰比马麺大两三岁,知道两地分居的辛苦。哥哥职位不高,托了会喝酒与领导接近的机会多的福,在马超三岁的时候,安排了马麺进了韶潭县的国营电器厂。

马超刚满四岁零三个月的时候,母子俩从仙女村来到县城,一家三口终于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生活。湘语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作者简介:湘江岛主,爱生活,爱文学。本文节选自作者在掌阅app上著有的婚恋长篇小说《湘语》。(已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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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类似简思风格的小说,或者是作者?最近没有小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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