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昌终于相信沈绛根本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天真纯良,这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他以为这些套住了沈绛,却没想到他早就在沈绛布下的天罗地网中。
周恒昌冷笑了几声,目光也狠狠的盯着沈绛问道:“你确定不要这些东西?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沈绛淡然一笑,方才那副怯懦无能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五钱银子买的破烂货,周公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周恒昌气的胸口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最后冷笑道:“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气呼呼地甩袖而去。
谢必安看着周恒昌的背影,笑的直不起腰:“就知道威胁人有什么用,嫂子,这样可太解气了!”
沈绛撇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解气什么解气,我估计过一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了,别忘了人家舅舅可是京兆尹呢。”
“你爹爹还是百官之首呢,怕他做什么?”谢必安毫不在意地道。
沈绛沉默,就算她爹是百官之首,如今她也是孤立无援,说这有什么用?
果然不出沈绛所料,过了一会儿就有几个身穿官服衙役服手按佩刀的人过来:“沈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绛配合地点点头,谢必安不放心地跟了上去,那群衙役似乎只是来带沈绛,对于谢必安跟不跟着无所谓。
一进衙门口,穿过卷棚进去正堂,快壮皂三班衙役分列左右,正上方题着金灿灿四个字明镜高悬,落款红漆写上去的,字很小,沈绛没看清楚。
京兆尹端坐于高堂之上,官服加身,乌纱罩顶,好不威风。
“啪”的惊堂木一排,京兆尹威严十足:“堂下何人?”
沈绛翻了个白眼,她是谁京兆尹能不知道?不然为什么让人来请她?
“沈绛。”沈绛抬眼,不卑不亢地补了一句:“家父沈从易。”
如沈绛预想的那样,京兆尹的脸色难看起来,她心里暗笑一声,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京兆尹正是她爹爹当初的学生。
沈绛搬出自己的身份来不为压他一头,只是想看看他这京兆尹当的怎么样,够不够的上她爹一生风骨。
京兆尹看着沈绛似笑非笑的眼神,猛然清醒过来,他刚才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的眼神镇住了。
强自回了回身,京兆尹“嗯”了一声:“沈绛,你可知错?”
上来就问她知错不知错,根本不是正经办案的方法。沈绛微微笑了笑,看来这京兆尹是铁了心帮亲不帮理了?
欺师灭祖!她爹要是知道教出了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学生,恐怕气的能从棺材里坐起来。
“民女不知,敢问大人,民女何错之有?”沈绛泰然回应。
京兆尹没想到自己这番拿腔作势依旧没有吓住沈绛,心道不愧是老恩师的女儿。可是恩师归恩师,堂下另一个跪着的可是他的亲外甥,她布能不帮,所以就只有委屈沈绛了。
“周恒昌,你来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恒昌点点头,胸有成竹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但是这其中自然是偏着自己说的。
听雪心情格外明朗,从厨房弄了点粥来就马不停蹄的回到兮颜院中。
“啊”。
“怎么有这么多的蛇虫”。
她开始慌了,小姐本来就胆小,现在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哪能经得起这么吓。
于是压抑着心中对蛇虫的惧怕和恶心感,将粥放在门口,死命地边喊边往白颜夕的房间跑。
看到白颜夕后,更是吓了一跳。
只见白颜夕淡定的坐在床沿边,手里还抓着一条青色小蛇。
“小姐……你……你……快放下,会咬到你的”。
白颜夕不以为意,完全看不出害怕,“想不想看一出好戏。”
“嗯?”听雪嘴上应着,心里却哭丧着,怎么这一天这么多戏……
不过看着小姐活奔乱跳的,她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只是小姐还真是变了,不再懦弱了,以前碰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会躲在角落里面大哭起来,难道是吓傻了。
一想到小姐好不容易活过来,却成了个傻子,听雪更难受了。
“夫人,听雪对不起您,没有照顾好小姐。”
这下轮到白颜夕开始愣神了,不是照顾得挺好的吗。
“不过夫人放心,即使小姐脑子不清楚了,听雪也一定不会离开小姐的。”
脑子不清楚,听了听雪这后半句话,白颜夕不经扶额,真是个傻丫头。
“听雪姐姐,我没事,头脑清醒,除了身体有点虚弱,没有任何毛病。”
听雪看着白颜夕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白颜夕实在懒得理会。
“去找个袋子来,我要以牙还牙,你就等着看我送给他们的惊喜吧。”
“啊,小姐,您说什么。”
“哦,哦”。
小丫头大脑完全跟不上白颜夕的脑洞,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遵从着命令。
将麻袋递过去,就惊讶的看着白颜夕手脚麻利的将蛇虫全抓到袋子里捆好。
做好这些后,白颜夕将自己的裙摆扎好,路过门口还不忘将门槛上的粥一饮而尽。
现在的她感觉和这幅躯体越来越契合,而且也能很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直在自我修复中。
现在的白颜夕可是21世纪古武小天才,深得白家古武传承,以速度著称,她向来喜欢速战速决,不过对于那些过于恶心的人,她也不介意多费点力折腾一下。
身手恢复三成,只要她不靠近白域凌的院子,她有把握能在相府其他地方穿梭而不被人发觉了。
听雪脑回路刚清晰点,眼前就已经没了白颜夕的身影了。
凭着记忆,一路飞驰。实在是白颜夕的院子太过偏僻,而白颜柔的院子正处相府中心地带,也是最靠近白域凌院子的。
白颜夕着实不想冒这个险,不过她本来的目标也并非白颜柔。
有些人适合敲打一下,有些人则更适合一击即中,让她再也翻不起身。
她刚好就觉得白颜如就有点欠收拾。
灵巧的翻上白颜如院处,不经意地将麻袋丢进院子。
正当白颜夕准备回去时,一阵叮咚叮咚悦耳的铃铛声传来,声音震颤至白颜夕的灵魂深处,让她鬼使神差的朝着声音的源头奔去。
可惜,刚靠近白颜柔的院子,“什么人”。
被发现了。
只一声便引起附近的暗卫都飞身前来,白颜夕虽能飞檐走壁,但用的都是巧劲,要真像古人那样无需借力就能自由飞跃,她是做不到的。
且现在只能发挥以往三成的功力,在这群暗卫面前毫无遁形。
一时情急,她只能先溜进最近的院子里躲着。
刚准备进去,只见一阵风卷过来一抹黑色带着她飞离这个房间,几个呼吸就到了自己的兮颜院。
白颜夕看到此人的时候没有害怕,只有心虚加上一脸的花痴。
听到响动,听雪跑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黑衣男子手环在抱着自家小姐腰上,而小姐也一脸花痴的看着男子。
黑衣男子就是昨晚在山洞被白颜夕掀翻多次的那个帅气男人。
眼前的男子,还是一席黑衣,看似普通的黑色袍子上确是用丝线绣制的隐秘的橘红色般的太阳,唯美而高雅。
白颜夕也观察到他站起来的身躯更是伟岸高大,精壮的胸膛更是将衣服衬托的完美。再往上看,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有棱有角,雪白的皮肤更显精致,高挺的鼻子,浓密而有章法的眉毛。满脸严肃,一双漆黑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万物,浑然天成,不可侵犯。
一抹夕阳照射过来,洒下金色的一层光芒,男子仿佛天际中走出来一般,神圣而不可亵渎。
“看够了吗”?同样冷漠的嗓音打破了美好的瞬间。
白颜夕也瞬间清醒过来,担心男子认出自己,飞速地从男子怀中挣脱出来,“谢谢你”。
只是手被男子紧紧抓住,轻轻一带,白颜夕就卷身过来,迎面扑在男子怀中。
就在白颜夕觉得掌心的灼热让她内心狂躁时,只听男人说了句“不用谢,就当还你的拔刀之恩”,而后飞身离去。
白颜夕脚步一顿,果然还是认出来了。
此刻望向男子离去的方向,只见,天空中一道绚丽的彩虹划过。
赤橙黄绿青蓝紫,多么漂亮绚烂的颜色。彩虹现,她的穿越之旅应该会顺利吧。
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白颜夕回去后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已经全然忘记放蛇这一茬事了。
一觉醒来,已是月上柳梢头,白颜夕懒懒的起床,吃了一点听雪热好的清粥小菜。
让听雪准备了一桶热水,准备好好泡个澡。
衣服脱落后竟惊奇地发现环钻碧玺凤凰吊坠在自己的脖子上。昨天泡澡的时候还没注意,今日倒是可以好好端详一下。
想到此前,地下组织放出环钻碧玺凤凰吊坠的消息,白颜夕对环钻碧玺凤凰吊坠也是了解得甚少,只知道奶奶告诉她,必须要得到这个东西。
白颜夕自小跟奶奶相依为命,对奶奶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的相信。
为抢这个东西,意外穿越,不知道奶奶能否承受得住她离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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