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3全文在线阅读 孽海沉浮(3)

孽海沉浮(3)

“对不起!怡凤!我…我…”

第二天天色微明时分,秋林看到压在他胸前的玉臂,脑海里轰然一声,他都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他后悔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

“秋林哥!别说了!昨晚,是我最欢喜的一夜!”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一侧身,她翻到他的身体上,眼睛注视着他的脸。

“我,终于成了你的新娘!”

她含情脉脉地吻着他。

一切,都在一瞬间爆发。欲念一旦出笼,便如猛虎野兽。

他时不时地想起远在家乡的妻儿的时候,便是满满的愧疚。可一见到怡凤,却又欲罢不能。他知道,他再也回不了头了,在这条前途渺茫地路上踉踉跄跄地撞来撞去。

怡凤却满心的欢喜,仿佛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她把他当做了她的男人,浑然不顾他还有另外的一个家。

是的,她这么想,也确实有原因,因为她经历过不幸和痛苦,倒是她的秋林哥给了她满满的幸福。

她和秋林从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自从小时候过家家那天起,她就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无论是玩伴儿们对她的哄闹,还是她自己渐渐长大后的听闻,她的这种感情越来越浓。在她心里,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了。

那时候的田野间,山洞里,水池边,树林旁,都留下了两人童年的记忆。农村的一草一木,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然而,就在上了初中,青春飞扬的时候,全家随着父亲搬到了千里之外的城里。

她的父亲在外面做小本生意,常年在外,渐渐在外面购买了房子,把一家人迁了过来。

临走那一刻,她哭得泪流满面的,她晓得,她很难再见到她的秋林哥了。

母亲晓得她的心思,特意让她去见他。两个年轻人,你瞅着我,我瞅着你,泪眼汪汪,仿佛生死别离一般。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相对无语,两人潸然泪下。

她还是走了,坐在一辆四轮车上,远远地向他招手,直到不见了他的身影。

她晓得,她心里的那个梦越来越远了。

学业刚刚结束,她就被父亲嫁了人,嫁给了一个做生意人家的孩子。

父亲说,人家对咱们有恩,在咱家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咱们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她不晓得,报恩的方式有多种,为啥非要拿她嫁人报恩呢?她有过一段时间的抗争,最终还是在父亲的威迫下嫁了过去。

新婚夜,她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等她醒来时,一切都成了事实,男人得到了她的一切。后来的日子,每每男人和她亲近时,她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心里却叨念着秋林的名字。

几年过去,她也没有生个娃。婆婆对她越来越不满意,男人对她也没有个好脸色,回家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终于在结婚第四个年头,男人直截了当地对她说,我们离婚吧,他在外面有了人,女子怀了孕。

一切仿佛在她的意料中似的,她没吵也没闹,风平浪静地和他离了婚。

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她觉得心头的大石头被搬走了,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仿佛孙悟空从五行山下解脱出来似的。

她一直也没有再婚,因为她的心里,始终还是满满的秋林哥的影子。

她想过去寻他,但她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或许他早就结了婚了!她只能在心里苦苦地煎熬着,她也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

她之所以平静地离了婚,也有她愧疚的一面,造成离婚的局面,她是有责任的。既然心里疙疙瘩瘩的,倒不如撒手痛快。

她就想着,这辈子,也就这么孤老一生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秋林哥竟然如同天降一般出现在了她的跟前。

那一刻,她震惊了,她心头的火苗迅猛地燃烧起来。她已然不管不顾了,哪怕飞蛾扑火,她勇往直前了!

爱情,让她刻骨铭心!爱情,让她痴迷!既然上天把她的秋林哥又送到了她的跟前,那她就豁出去了,哪怕粉身碎骨,她也要爱一次,哪怕是一天也好!她也就死而无憾了!

她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和她似的,过了一段最欢乐的时光。

“秋林哥!我有话对你说!”

有一天,她在秋林耳边嘀嘀咕咕的一番话,直说得秋林吃惊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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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喜:沉浮 · 长篇连载(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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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林豆青前脚一走,刘新萍就和罗生财吵上了。她和罗生财结婚十多年了,当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给她介绍了罗生财,说罗生财年轻能干,在队里每年都拿最高的工分,是种庄稼的行家里手,家里每年分的粮食吃不完。再说罗生财就姊妹两个,妹妹早晚要出嫁,家里的财产将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如果嫁给他,将来一定不愁吃,不愁喝。当时刘新萍的父母不太同意这门亲事,说罗生财一脸的麻子,眼角向上,嘴角朝下,肯定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脾气不会好到哪里去。可刘新萍却觉得自己大字不识一个,高攀也值不上,能找上一个安分守己又能干的丈夫就不错了,硬是同意了这门亲事。结婚以后,开始罗生财对她还不错,处处让着她,家务活也帮忙干一些。但自从当了生产队长进入大队领导班子以后,对刘新萍的态度就越来越差,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朝刘新萍发脾气,家务活全都推给了刘新萍一个人,刘新萍简直成了罗生财的佣人。面对罗生财的淫威,刘新萍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谁让自己当初不听父母的劝告呢?落到如此下场,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刚才林豆青来借架子车,按刘新萍的意思应该借给她,生产队有十几辆架子车,哪在乎少一辆?看病不是别的,谁家没有有病的时候。但是,当着林豆青的面她不好跟罗生财吵嘴,等林豆青走后,刘新萍就开始数落起来:“你就不能给她派一辆架子车?”“她以为她是谁呀?”罗生财理直气壮。“我看你的心就是铁打的!”“铁打的怎么了?我就是不借给她,看她能拿我怎么样?”“人家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小心老天会报应你的!”……正在这时,妹妹罗秋红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听到嫂子和哥哥争吵,罗秋红并不在意,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平时他们就是这样,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吵架成了家常便饭。似乎不吵架就不会说话似的。所以,她也不顾嫂子和哥哥吵架,径直朝屋里走去。“秋红回来了,吃饭没有?”刘新萍见秋红没理她,马上停止了和罗生财的争吵,跟进屋里,讨好似地问。“吃过了,集上吃的。”罗秋红见嫂子进来,淡淡地说,又转过脸问:“您俩又咋啦?”“咋啦!启坤有病了,想跟队上借个架子车到公社医院看病,你哥就是不借给她。”“启坤病了?”罗秋红一改刚才的冷漠,两眼放出惊奇的光芒。“听他娘说发高烧。在家睡着哩!”刘新萍说。......罗秋红没说话,她迅速地打开放在床头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底红花的的确良褂子,把穿在身上的衣服换掉,转身就往外走去。“秋红,你上哪里去?”刘新萍在身后问。“出去办点事。”罗秋红头也不回地走了。“别管她,我看她这几天精神不正常,坐立不安的样子。”罗生财不耐烦地说。“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哩!”刘新萍嘟囔了一句,转身进了里屋。肖启坤家里,几个人正为肖启坤的病发愁。“启坤,咱走着去吧。”林豆青说。“娘,我不去,没事的。”肖启坤知道母亲是解放前裹的小脚,走路不行。“不就是十来里路吗?娘就是背也要把你背过去,你烧得那么狠,不能再耽误了。”林豆青说着,把肖启坤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林豆青找了件丈夫的破棉袄给肖启坤披上,对肖秀玲说:“秀玲,你该上工上工,我跟你哥到公社卫生院看看。启华,你在家领着秀珠玩,别乱跑。”秀玲着急地说:“娘,要去我去,你在家吧!”。“娘,让姐姐去吧。”启华懂事地说。林豆青没有回答,她从自己床上的枕头底下拿出仅有的二十多元钱,就要出门,这时,罗秋红拉着一辆架子车气喘吁吁赶了过来。“婶子,你咋走那么快?”由于走得太急,罗秋红有点喘气,满脸绯红。“秋红,你来了?”肖秀玲见罗秋红拉着架子车走进院子,赶紧上前打招呼。“秀玲,”罗秋红朝肖秀玲嫣然一笑,转脸对林豆青说:“婶子,听说启坤要去公社卫生院看病,我从队里借了一辆架子车!”“我正愁哩,有了架子车就好了,谢谢你秋红。”林豆青见罗秋红借来了架子车,脸色好看了许多。正说着,肖启坤披着父亲的破大衣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罗秋红在院子里,心里一怔,然后脸上挤出一丝苦笑:“秋红,你来啦?”“听说你去公社卫生院看病,给你送辆架子车。”罗秋红拿眼瞟了瞟肖启坤说。“麻烦你了。”肖启坤客气地说。“看你说的。”罗秋红又用眼瞟了瞟肖启坤,发现他瘦了,头发也变得蓬松,本来很白净的脸现在变得有点发黄,下巴露出了密密的胡子。浑身偏瘦,将近一米八的个子,显得有些单薄。罗秋红心里一阵难过。她想走上前问候几句,但当着肖秀玲和林豆青的面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她强忍住内心的伤感,把同情当成了责怪:“启坤,你咋就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呢?看把婶子急的。”肖启坤没有说话,心想,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不行事的哥哥逼的。“婶子,我和你一块去医院吧,我认识公社卫生院里的一个护士。”罗秋红说。“不麻烦你了,有我和秀玲哩!你忙去吧!”林豆青推辞道。罗秋红想想也是,自己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如果她陪肖启坤去公社卫生院,不是被别人说闲话吗?再说,哥哥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又要大发脾气。想到这里,她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说:“婶子,那我就不去了,我这里还有点钱,你拿着,宽备窄用。”“这不合适,哪能花你的钱呢!”林豆青一边说,一边把罗秋红的手往外推。罗秋红非要把钱给林豆青。“秋红,你就别让了,你挣钱也不容易哩!”肖秀玲在一旁劝罗秋红。又转脸对肖启坤说:“哥,咱走吧。”肖启坤难为情地看看罗秋红说:“那我们走了。”林豆青还想和秀玲争着去,被肖启坤拦住了:“娘,让秀玲去吧,到医院打一针就回来。”没办法,林豆青只好答应。罗秋红看着肖启坤吃力走动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是中午时分,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热量倾向大地,烤得人们喘不过气来,没有一丝风,路两旁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藏在树上的知了可能忍受不了这炎热的天气吧,在拼命地叫喊。路上见不到行人,大豆,玉米、高粱,在高温的烘烤下极不情愿地低下了高昂的头。文殊村到公社卫生院全部是黑土路,路上高低不平,加上路两旁齐腰深庄稼的笼罩,好像行走在密封的甬道里。肖秀玲拉着肖启坤走不多远,就已经汗流浃背了。肖启坤实在不忍心,非要下来走着。但因为他这几天拼命地干活,又发着高烧,浑身酸疼,一点力气也没有,没走几步,就觉得头晕眼花,差一点摔倒在地上,没办法,只有重新坐到车上,到医院虽然只有八里地,但他们却足足走了两个钟头。值班医生给肖启坤量了量体温,体温达到四十度,又看了看喉咙,喉咙红肿得厉害,扁桃体已经溃烂,医生说是急性扁桃体炎,需要住院输液治疗。针扎上了,随着瓶子里的药水顺着细细的针头流进肖启坤的血管,肖启坤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烧也慢慢地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是啊,肖启坤实在是太累了,从学校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几天他始终憋着一口气拼命地干活,他要用实际行动回击那些嘲笑他不能干庄稼活的人,证明自己并不比他们差。但可以看出来,肖启坤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苦。怎么不痛苦呢,辛辛苦苦上了十二年的学,眼看就要参加高考,进入大学了,突然国家宣布大学不招生了,应届毕业生家是农村的一律回家种地,是城市的统统上山下乡,这个打击太大了。看着哥哥疲倦消瘦的面孔,肖秀玲禁不住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但是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她用袖口擦了擦眼角,转身朝门外走去,她在想,要赶快让爹回来一趟,和哥哥谈一谈,做做思想工作,以免哥哥做出过分的举动来。趁输液的空隙,肖秀玲到隔壁的公社邮电所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哥哥病了,正在公社卫生院输水,要他无论如何也要抽空回来一趟。

第6章

“启坤,启坤,你醒醒,你醒醒!”朦胧中,肖启坤听到有人叫他。肖启坤费力地睁开双眼,看见父亲肖国泰正坐在自己身边。“你可醒了,把我吓死了。”见哥哥醒来,肖秀玲一直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日光灯,这是在哪里?是学校吗?不是,学校的环境没这么静,是在家里吗?也不是,家里的床单没有这么白,灯光也没有这么亮,啊,啊,想起来,想起来了,这是在医院,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有病了,发高烧,是妹妹把他拉到这里来的。“爹,你咋回来了?”肖启坤问。“爹关心你呗!”不等肖国泰回答,肖秀玲就抢上去说。说罢,抿嘴笑了笑。“没事,回来看看。”肖国泰看着启坤,又看了看秀玲说。“我睡着了?”“你睡了四个小时哩!把我吓坏了。”肖秀玲责怪似地说。“害怕啥,死不了。”肖启坤笑笑说。“好,好,醒了就好。”肖国泰紧紧拉着肖启坤的手,好像启坤要逃跑似的。是的,肖国泰回来了,他惦记儿子,更担心儿子,本来他是准备上星期回家的,但由于参加县文教系统召开的全县中小学负责人会议,被耽搁下来。接到女儿的电话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向领导请了一天假,就赶快往朝阳公社医院赶。他知道儿子虽然平常不善言语,但骨子里却太刚强,太任性。眼看就要迈进大学的校门了,突然回家当起了农民,这个打击太大了,他担心儿子承受不了,他必须去做儿子的思想工作,让儿子清楚地认识当前的形势,适应新的环境,毕竟前面的路还很长。“你有情绪是不是?”肖国泰问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我咋弄倒霉哩!偏偏到我这大学不招生了!”肖启坤气呼呼地说。“也不能说倒霉,毛主席让回来,咱就回来,这不是你个人的问题。全国那么多高中生,学习成绩优秀的有的是,北京的,上海的,他们不都到北大荒,到云贵、到内蒙去了吗?比起他们,你幸运多了,毕竟你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肖国泰劝肖启坤。听父亲说到这,肖启坤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张满是麻子的脸,似乎这张脸正在朝他狞笑,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冷冷地说:“还不如去北大荒哩!”“这是啥话?”肖国泰瞪了肖启坤一眼,“我知道你对罗聚财和罗生财有看法,但你也别把人家想得那样坏。这几年你们兄妹几个上学,我在外面教书,家里没人劳动,人家对咱不免有些意见。你回来就好了,多了个劳力,说不定能改变他们对咱家的看法。”“不,爹,你别瞒我了,咱家到底跟罗聚财家有啥矛盾?他们为啥总和咱家过不去?难道就因为我说了那几句支持振山叔的话吗?不!不是这样的。”肖启坤使劲地摇晃着肖国泰的胳膊,着急地问道。肖国泰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向他提出这么敏感的问题。他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儿子以后要在人家手下干活,天天要和罗聚财、罗生财见面,把矛盾告诉他等于埋下一颗定时炸弹。他把脸扭向窗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别乱想了,没啥矛盾。”肖启坤抬起头来,两眼直直地看着父亲。他看到父亲刚才还是温和的脸上已经涨得微微发红,手在轻轻地颤抖。他有点后悔,后悔不该提这样的问题来为难父亲。“依我看这大学是不会很快招生的,你想想,如果要招生的话还要学生上山下乡干什么?这一上一下没有三年两年是完不了的,所以你要作好长期在农村干活的思想准备。”沉默了一会儿,肖国泰扭转了话题,对肖启坤说。“那我这辈子就只能当农民了?”肖启坤不满地问。“现在还不能把话说死。俗话说,条条道路通罗马,大学不招生了,只能说通过考学的路子走不通了,但不能说其他的路子也走不通了,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给你三条建议,”肖国泰用手摸了摸肖启坤的头,发现不发烧了,才接着说:“一要振奋精神,放下包袱,轻装上阵,问题在那里摆着,高高兴兴是一天,闷闷不乐也是一天,与其垂头丧气,不如抬起头来,勇于面对,真正的塌下身子,向乡亲们学习。你一直上学,从来没有真正地干过庄稼活,这次给了你补课的机会。二要和村上的人打成一片,取得群众的信任,要夹住尾巴做人,低调行事,不要认为自己有点知识就了不起了,要知道水可覆舟,也可载舟。三是别忘了学习。咱们国家不缺人,但缺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你不是喜欢写作吗?如果能在这方面上有所建树,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记住一句话,共产党不会埋没人才,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肖启坤静静地听着,觉得心里敞快了许多。他决定就按父亲说的,发挥自己的长项,多学习,多写作,给自己多一个脱离农村的机会。夜,已经很深了,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隔壁的病房里不时地传来阵阵病人的呻吟声。远处,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还没睡觉,发出哇哇的哭闹声。

*作者简介:胡天喜,男,河南省作协会员、周口市作协会员,在全国报刊发表小说、散文多篇,著有长篇小说《文殊庵》《胡天喜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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