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苏北农村,不是山沟沟,但人们的生活水平还是处于比较清贫的状态。
隔壁黄大爷家里,虽然也在年前造了楼房,但也真的属于平房叠平房的感觉,空空的房子,家徒四壁。
就如他所说,为了一个儿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只为能够为他讨的一房儿媳。
说起他那儿子,年纪不大,要文化没文化,要相貌没相貌,脑子还时常有点愣。
愁的黄大爷天天用酒麻痹,然后把老婆打一顿。
那时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一看到这情景,总有几个上了年纪大妈会去拉架劝说。
一切平静后,生活还得继续,还得为生活拼命挣钱,为婚事犯愁苦闷。
只要谁家上门做媒,必定好酒好菜,好话说尽,但儿子总归是个二愣 ,不是说错话,就是太热情,不是把人气走,就把人吓跑。
那时的农村,一般都结婚的挺早。
二十出头,都已谈婚论嫁,今年隔壁的张家讨儿媳,明年屋前的李家嫁女儿。
每每这时,黄大爷除了唉声叹气 ,就打老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的是一地鸡毛。 人们也以为黄家的儿子一辈子就这样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收买青货的贩子,改变了他的一生………(未完待续)
曹树湾村民孙胜早上起来,捧着碗刚把嘴里的稀饭吞到肚子里,队长李志的口哨像催命一样在村子里响起来。“上工了。不要迟到了!快点出来干活。”“李志什么时候不吹口哨。太阳要从西边出来。”
隔壁孙胜邻居方友发骂骂咧咧地从家里扛着钉耙经过孙胜家门口。“就是,好像人不知道一样,一大早哨子吹的人心慌。”“吃过把碗送回来。赶紧去上工。”
孙胜老婆沈英在屋里抱着孩子催着。“知道了。今早稀饭煮的太稀了。像水一样。”“有的吃就不错了。讨饭还嫌粥稀。”
“孙胜,走吧。有的吃就不错了。我家早上还是喝的糊呢。”“等我一下,我拿下钉耙。”孙胜转身把碗放屋里桌子上面。从家里墙边横梁上取下钉耙。
“走吧,友发。”“今天李志又不知道叫我们做什么。昨天塘埂土方才搞好。”“谁知道呢。李志叫我们今天带钉耙,我们就带钉耙。事情都是他安排。他是生产队队长又是曹树村书记,权力大的很。”
“你不知道啊。昨天你家堂弟孙强就和李志在吵架。说他安排事情不公。”“李志这家伙怎么说呢。干活分配确实要分配均匀。塘埂加固,不是一天两天。挑土和挖土,也要轮换着来。不能让人家天天挖土。”
“哎,我们管不了哦。你家孙强也不知道为啥得罪了他,天天挖土,工分还没别人多,也难怪他生气。他想挑土,李志就是不让他干。”
“我也不知道李志他咋想的。孙强是个暴脾气。干了十多天都是挖土。找了李志,他要挑土。就是不同意。我担心今天李志再要他挖土,我家孙强要和他干架了。”
“孙胜,不光是你家孙强,刘成,刘兵也有意见。他们三个人从修塘埂开始就一直在挖土。工分比我们少,三个人要上六个人土。忙的不可开交。早就有意见了。”
“我们反正管不了。做好抓土平塘埂就是。”“上工了。再不到,要扣工分。”伴随李志最后一遍尖锐的口哨声,他的破锣嗓子又在村子里叫了起来。
“快点哦。催死人了。”这时孙胜身后走来两个人,曹兵和曹柱堂兄弟。“曹兵,你早上是不是在家吃了蛋炒饭。走路带风啊!”
“还吃蛋炒饭,昨晚剩的粥,早上起来热热就吃了。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老婆去哪了?”
“还能去哪。回娘家了。她家老娘带信过来。他们村也修塘。让她回去干几天活,他爸爸身体不好。舅老爷又年幼。”
“做老大就是这样。没办法。”“今天不知道李志会不会把我们这些人事情换一下。让我们挖土,让孙强,刘兵,刘成他们挑土。”
“谁知道呢。他是队长。”“今天到塘底了,全是淤泥。要穿靴子下去才行。我们挑土也不快活。”
“各扫门前雪哦。”孙胜听到曹兵和曹柱兄弟一唱一和。他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堂弟孙强脾气不好。他作为堂哥,劝过好多次,孙强当时答应,过后就忘记了。
村里刘兵,刘成他们兄弟老实巴交,说话像棒槌,他们三个在秋天收麦子时候和李志搞得不痛快。
现在到了年底修塘埂。李志从开始分工时,就说了。孙强,刘兵,刘成他们三个人负责挖土。名义上说这是生产队集体商议的结果。实际大家都知道,队里的事情都是李志一个人说了算,谁也做不了他的主。
孙胜是退伍军人,回来后在生产队是会计。李志对他还是给点面子。每次安排干活。事情不累,工分还高。他不知道自己堂弟孙强和李志为什么关系搞得这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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