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1月4日,三毛不堪病痛和精神疾病的折磨,在病房结束了生命。
无数读者为之心痛,不敢相信这个曾把沙漠视为乐园,活得生机勃勃的女子,会选择绝路。
其实,在三毛的旧作《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悲剧就已经显露出端倪。
书中收录的,是三毛在丈夫荷西死后数年间所做的散文。
最初,她完全无法接受与挚爱天人永隔,把自己封闭在思念中,还几次想过自杀。
幸好父母日夜相伴,朋友万里牵挂,还有陌生人不经意的关怀,一点点融化她心中的坚冰。
三毛终于收拾好心境,重新振作了起来。
尽管多年后她又沉入泥淖,至少这段岁月里,她一直在用力拥抱生活。
其实生而为人,谁都难免遇到留不住的人,求不得的心,无能为力的事。
人生从来如梦,生命无常难料。
唯有爱,是化解一切劫数的解药。
1
生死无常,是躲不过的宿命
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三毛和荷西已经结婚六年,定居在西班牙大加纳利岛的一所花园洋房里。
虽然两人间相隔八岁,又生长于不同的国家和文化。
但他们的感情,契合得如醇酒,在岁月中愈陈愈浓。
这一年,身为潜水工程师的荷西,在附近的岛上找了新工作。
人人都劝三毛留在家中,等荷西周末往返,这样团聚比较划算。
三毛却匆匆拎着箱子找荷西相守,哪怕要拿出大半收入作为房租。
两人的日常也十分亲密。
荷西白天要上班,但碰上工地机器停机维修几小时,他就立刻脱下潜水衣跑回家。
见不到三毛,他就大街小巷地寻觅,找到后一脸痴笑地环抱。
三毛早晨买完菜,也会特地绕到工地看荷西。
趁着荷西浮上水休息的片刻时光,两人偎依着分吃完一袋樱桃,三毛才安心回家。
幸福如此满溢,甚至有一种不真实感,常常让三毛觉得恐惧。
恰巧那段时间,她的身体越发不好,噩梦也更加频繁,总梦见独自去未知的远方。
三毛以为自己大限将至。
她偷偷立了遗嘱,还劝荷西,如果自己死了,一定要再娶。
荷西坚定地说,如果三毛死了,他就要烧掉家去海上漂泊。
言犹在耳,噩耗突降。
在三毛离家第十二个中秋节的前夕,荷西在工作中发生意外,溺水而亡。
三毛悲痛欲绝。她睡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呼喊:荷西回来!荷西回来!
但爱人已逝,再多思念都是空掷。
她只能一日日枯坐坟前,隔着黄土陪伴荷西,从清晨直到黄昏。
这就是人生,无常从来难以预料,你永远不知道哪一天意外会降临。
人生无常,哪有那么多来日方长。
说不准哪一天,你们做过的事,就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你们见过的面,也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无论拒绝还是恐惧,生离死别的痛苦,都隐在生活的拐角里,等着在我们最不设防时露出狰狞面容。
周国平说,在这世界上,苦难和死亡是寻常事,人人必须接受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可真正经历了才知道,心原来这么痛,日子这般难捱。
命运的阴影里,受暴击的人只能蜷缩着独自舔舐伤口。
裂痕永远不会愈合,只会在岁月的冲刷里慢慢褪去血色,然后结成伤疤,化作永不消灭的印记。
2
人生难料,苦难如影随行
如果说死别是一道惊雷,虽然惨烈,但终究在岁月中渐行渐远。
生活的磨难就如冻雨,冷彻心扉,又连绵不绝。
荷西死后数月,三毛茕茕一身,飞回马德里探望公公婆婆。
见面才寒暄几句,婆婆就迫不及待地争起大加纳利岛上的花园洋房。
原来,洋房虽然由三毛荷西出资购买,但荷西生前没立遗嘱,法律上公婆和三毛都有继承权。
儿子尸骨未寒,做婆婆的就来分割儿媳唯一的栖身之所,三毛心如刀割。
她不忍荷西的灵魂目睹纷争,哀求着中止了谈话。
婆婆第二天又叫来荷西的姐夫,在午餐桌上步步紧逼。
她还罔顾三毛荷西多年拮据的事实,口口声声斥责他们赚了许多钱,却对自己不闻不问。
虽然三毛早就决定,除了婚戒什么都不争。
婆家的冷酷和算计,还是让她无比心寒。
从马德里回来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三毛应邀回到台湾处理事情。
她是成名多年的作家,每天总有无数的商业活动相请,无数的喧嚣打扰。
这让三毛烦闷无比。
许多次半生不熟的宴会上,她忍不住冲动地大叫,大家都来做小孩子好不好。
真性情换来的,却是同桌人窘迫的赔笑,有人包容地打圆场:“三毛,你说要怎么做?”
三毛自觉格格不入,但也只能撑着微笑忍耐,煎熬得身心俱疲,不知何时是尽头。
长久的悲伤以及身体状况不佳,终究是损伤了三毛的精神状态,她变得越来越自闭。
她一边狠狠责备自己不孝,一边逃避了陪父母出游。
她宁愿落下一重重的锁,拉下一层层窗帘,在幽暗里一针一针缝着长裙。
寂寞如影随形,已经成了共生。
有一天深夜与父母谈心,三毛突然说:
如果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
母亲心痛如绞。她不敢刺激女儿,只哀求着三毛再试试活下去。
父亲全然崩溃。他痛斥三毛是在把自己推入地狱。日后他将日日夜夜恐惧女儿会不会自杀。
父母的痛苦,让三毛愧悔不已。可午夜梦回,她真的已经思念荷西成狂。
想起鲁豫在《偶遇》中说:
无论是谁,我们都曾经或正在经历各自人生的至暗时刻,那是一条漫长、黝黑、阴冷、令人绝望的隧道。
也许是刚遭遇人情如纸,也许是正面对病痛折磨。
也许在工作中卷生卷死,依然朝不保夕。
或者是背负着家庭的负担,扛不动也不能停。
人生几十载,连绵的是磨难,寻常的是无常。
没有一天能容易,可这正是每个人的日常。
3
世间劫难无数,爱是最好的救赎
荷西之于三毛,是丈夫,是爱人,是知己,更是心灵的归宿。
她久久走不出丈夫离世的心伤。幸好,一直有人、有爱在世上滋养着她。
葬礼前后,父母一直陪着三毛。
不但无微不至照顾她,更竭尽所能扛下所有外事,支撑她熬过最难的时刻。
父母走后,三毛独居海岛。
有一夜突然停电,邻居硬拉她出来,不肯让她独守黑暗。
朋友相隔千里,但深深记挂三毛。
相隔数年再次相见,口口声声都是让她“(过)不好就回来”。
就连陌生人在墓园遇见,也会按礼仪亲吻三毛的额头传递祝福。
点点滴滴的心意如烛光汇聚,慢慢暖过三毛冰冷的心。
稍微振作后,三毛应邀暂回台湾,一边讲学,一边写作。
父母照顾更是尽心,邻人朋友相处和睦,岁月平淡而悠长。
三毛以为,这就是余生的模样。
直到有一天,她去拜访朋友,对朋友要出售的房屋一见惊艳。
拱门,曲廊,窗外有花如帘。屋顶花园里,樱花树在台北灰暗的天空里,骄傲地伸展。
荷西死后六年半,三毛第一次又有了想要的东西,她真真正正又感到活着的意义。
因为自己的钱在西班牙,没满期前不能动用。
人到中年的三毛,像小孩子一样哭着打电话求父亲资助,父亲毫不犹豫地出钱买房。
逛街的时候,三毛又幸运地遇见了志趣相投的学弟。
学弟完全理解三毛的独特审美,他用粗糙的杉木板,包起墙面、空调……默契十足地打造三毛想要的林间小屋。
三毛自己则踏遍大街小巷,寻找那些朴拙但有韵味的装饰。
她从小店库底寻出祖母时代的老花布,拿来做窗帘。
路边遇见还没上亮光漆的树桩凳,她拉回来做换鞋凳。
锯掉了柄的油纸伞倒挂在灯下,灯光从伞面淡淡透出,美丽的惊心动魄。
眼看自己的心意一点点成型,三毛喜欢得梦里都在微笑。
搬家那天,小公寓这边的左邻右舍全部涌来,一边恋恋不舍,一边帮她打包、装箱。
家人也全部出动,母亲、姐姐、弟妹铺床挂衣,弟弟们流着苦汗,摆好一架架书,一个个天南海北的收藏品。
就连五岁的小侄女,也跟着忙忙碌碌。
热热闹闹的搬家,让三毛意识到,人与人可以如此亲密而团结,自己正在被很多人关爱。
她决定留在这里,长依父母膝下。
真真实实的幸福在她心中滋长。一切悲伤、心酸、疲倦都仿佛过去了……
作家巴克莱说,幸福有三个不可或缺的因素,一是有事做,二是有人爱,三是有希望。
知道有人爱,就有勇气放心大胆做想做的事。
因为被爱着,才有底气坦然找寻和树立希望。
即使命运翻云覆雨,人人只能沉浮其中。
但你我不会孤立无援,因为每个人的身旁,都有解药。
▽
三毛在书中写道,许多人的一生,其实便是不断修葺自己的生活。
修补被挫折侵蚀的生活底色,重塑被苦难摧垮的平静心境。
无常面前,人人都得靠自己独力挣扎。
但日子再难,总有人义无反顾站在我们身后,总有爱不期而遇,抚慰心灵。
人生因缘而聚,因爱而暖。
点个赞吧 ,请感恩所有的遇见,试着传递温暖。你发出去的每一分关心,都是闪着光芒的丝线,会把现实的千疮百孔,连缀成温柔的模样。
一 听闻阿卡
晚上我们天南海北的一家人在微信群里聊天。弟弟私聊了我。
问我还记得小乐吗。
我说记得啊,我们是同学还是好朋友。
弟弟说,她现在离婚了、疯了、常年在娘家住着。家里人不敢让她出来,出来逮着小孩子们就立刻教育他们好好学习。疯疯癫癫的,孩子们都怕她,不敢出门。
我不相信。赶紧拿出来手机,找到那个躺在我手机联系人里的一串电话号码。
拨过去的时候,说是空号。这个号是我好多年都没有打过的号码。
我流泪了:当年文静清秀的她怎么和现在的疯女人划上等号呢?
二 少年时代
“记得当年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这是我们两个都喜欢的诗。
小乐是我发小。我们有一个只有两个人才称呼的外号:她叫阿卡。我叫阿门。
我们那时都在看一本叫《卡门》的小说。
卡的读音是qia。三声。她本名不是这个,她叫小乐,阿卡阿门是我和她之间的独有的昵称。她说ka不好听,要读qia 才有语感。
那好吧。桃树下,春风里,我们拉钩约定要保守秘密。
每次我叫她,她叫我,都会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名称。阳光下,我们会心一笑,彼此懂得,胜过世界上所有的语言。
我们是同学世家,我大爷和她大爷是同学也是战友;我爹和她爹是同学也是战友;我和她是同学,我妹妹和她妹妹是同学,我弟弟和她弟弟是同学。
这么多巧合让我们两个年级相仿的女孩子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好朋友。
好朋友的前提是我们两个都有共同的爱好:看小说。近乎于疯狂地看小说的那种孩子。
她有两个姐姐,家里有好多好多小说。那时流行琼瑶阿姨的小说,基本琼瑶所有的小说我都读完了。《窗外》《紫贝壳》《六个梦》《几度夕阳红》《青青河边草》《海鸥飞处》等等。我最快的速度是一天一本书。读完之后我就自觉地还给她。
初三那年我不愿意上高中、非要考中专就留级了;她上了高中。后来学习繁忙,她又考上了大学,两个人就失去了联系。但我心底,一直非常想念她,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1991年,我中考。考试完我就去她家找她,并约她去了县城的新华书店。我买了一本《女性散文》,认识了杏林子、张晓风、林海音、三毛、席慕蓉等人,从此迷恋上了散文,走上了写作散文的路。她买了一本小说《卡门》。我们约好交换着看,这样,两个人就可以有两本书看了,巨划算。
有一天因为她迷恋读这本小说而耽误了给家里人做饭,她妈妈盛怒之下就烧了《卡门》这本书。在她闷闷不乐的日子里,我很担心她,就一个人骑自行车到县城新华书店买回来和这本一样的书交给她;好书失而复得,我们两个都爱若至宝,争着读完了它,并且对小说内容谈论起来滔滔不绝,争论不休,回味无穷。我们都喜欢小说里的女主人公卡门的天真烂漫和放荡不羁、敢爱敢做的精神。
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把这本书赠送给了她,并希望她见字如面。因为我考上了中专,要到千里之外的海滨小城去学习,我们只有每年的暑假或者寒假才会有机会见面。而她考上了县一中,她要读高中。
两个人的路不同,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为了纪念我们的友谊,我突发奇想,有个提议,就用这本书的名字给我们两个人起一个独有的昵称:她生日大我一个月,排在我前面,叫阿卡;我叫阿门。我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这本书的名字。
她表示同意。那一天,我们两个人都无比地快乐,在教室里看书到很晚,才各自回家。
毕业后我在外地参加了工作,彼此断了联系。阿卡阿门这个名字从此就埋在我的记忆深处,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三 再次相见
我毕业十多年以后的一天,回娘家时发现她二姐嫁给了我家前面的邻居,就赶紧打听到了她的现状,得知她和她老公在地级市某大学任教,幸庆的是,离我家不是太远。我欢天喜地地要到了她的手机号。
回到省城的当天,我立马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这头,一声阿卡,喊得她泪流满面。电话那头,一声阿门,我也哽咽着想象着她的模样。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岁月已经把我打磨成了努力为孩子赚奶粉钱的妇女,不知道阿卡会是什么样子;希望她一切安好。
十多年没有联系了。她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温和的、有点沙哑的、具有感染力的样子。
手机两端,我们相互倾诉着这些年的经历。
得知此时的她正在东北的一所大学里读研。
她的几岁的儿子让她老公一个人在家带着。
我感叹她的学习精神。再看看我自己身陷油烟,充当全职煮妇,又想到和她一起的时候,我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很是惭愧。
趁她暑假在家的时候,我带着我儿子去了她所在的城市,我想看看她生活得怎么样。回忆起我们读小说的年代,那些疯狂看小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岁月,我都开心得不行。非常急于想知道她的现状。
当我走到她的家的时候,她正陪着她六岁的儿子玩跳棋。
这是一个两居室的学校职工公寓。她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地陪着她儿子玩。面对我和我儿子的造访,她儿子不允许她和我们搭话,她就乖乖地和儿子继续玩跳棋。
屋里是水泥地,墙面上被各种颜色涂满了不规则的图形,家具摆设乱七八糟。
甚至厨房都是一塌糊涂。碗筷丢在水池里都没有洗,也没有泡上。在她家厨房里,我拎过去的西瓜也没有地方可以放下。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可是她以前是什么样我也说不上来。
难道她除了学习就什么也不会了?我吃了一惊:这是我记忆中的她的样子吗?
一会儿她的儿子大跳大叫,因为她的一步棋没有下好。她也不急也不恼,任由她的儿子撒泼打滚儿。她笑嘻嘻地陪着他。
一切旁若无人。
我呆了一会儿,本来拎着一个西瓜去的,就放在她家厨房的角落里了,我想要帮她打扫一下卫生,却发现无法下手。她的精力都在陪儿子玩游戏上,顾不上和我说话。
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以前的她满面春风,羞羞涩涩的,虽然也不善言辞,但总是明目皓齿,清清爽爽的。
一会儿功夫,她老公下班了,孩子归她老公管。她总算有空和我聊天了。
可是,她说的全是她学校的一些事情,语言中偶尔夹带的她的专业术语,让我听得云里雾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着,因为我一点也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她的意思好像是还要上学,不愿意参加工作。
因为我觉得她不再是以前的她,加上她儿子吵吵闹闹的,匆匆地我选择了告辞。
阿卡把我送到小区大门口,我微笑着和她作别。
挥手告别的时候,如果她不是叫我阿门,我恍惚以为我是认错了人。
我心中的阿卡是和我一起讨论小说故事里的人物、讨论教课老师的特点,一起谩骂那个管教特严的班干部,一起鄙视穿戴邋遢的老师的那个清清的女孩。
而我眼前的她却是这个样子:邋里邋遢,说话不着边际。没有了共同话题,她无神的眼睛让我想起了祥林嫂。
从那天开始,她的手机号只作为符号躺在我的联系人里了。当然,她也不再和我联系。
几年过去了,微信兴起,我们也没有互换过微信号。
估计她对我也是失望的吧。
毕竟青春的时光是神采飞扬,而步入中年的我已经菊花开始在满脸绽放、身体开始发福。
四 后来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却知道了她的这个消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疯”,也不知道她的未来在哪里。我一直牵挂着她,却不知道怎么帮助她。所以,没有再联系。
我吹过你吹过的风
你走过我走过的路
阿卡,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成为过去的样子:那时的我们,你爱谈天我爱笑。
可是,我知道我们都回不去了。希望你赶紧好起来。
壹点号 长风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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