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云刚
高原的氧吧,孕育出了立体的四季。
彩云之巅,每天都在演绎,冬和夏,春与秋握手抚背,爱意相拥的和谐美丽。
香格里拉的冬,勐巴拉娜西的春;昭通雄关的夏,鹿城南诏国的秋。一日里有四季,四季犹如一日的俊秀清新。
春城的暖流,慵懒着西山无忧仰卧的睡美人。只需在花间摆上一壶酒,便会醉了昆虫的春夏秋冬,迎接四季的幸福与安宁。
是恬美的日子,典雅了生活的太平?还是硝烟弥漫的战场,远离了四季。
团结和友爱,诚然,能解放世界的闲苦维护和平。
那些饥寒交迫的群体,在炙热的沙漠里踽踽独行。那儿没有池塘,没有潋滟中的荷花仙子。没有酒,没有一日四季盛开的鲜花,只有风干的嘴唇;在迫切的焦灼中,渴盼清纯的泉水和甜润的雨露。
那一双双呆滞浑浊的眸子,一直在热切的期盼中等待,等待与长青的四季紧紧握手。
仙人掌的花,总想开满沙漠的心脏,结出甜蜜鲜香的果。给那些骨瘦如柴的群体,送去一份,香甜沁心流汁的午餐。
流沙和充斥着流沙一样的生活,渴望相拥长青的四季。
在花开的季节里,听到飘雪的冬和漾满梅雨的夏,紧紧握住春天温暖的手,收获秋天爆仓的纯香米粒。
生命的颜色,是金黄金黄的秋。世界的和平,是温馨四季结出的甜脆青果。
饥寒与战场同行,生存与毁灭相伴。
让生命远离饥荒和战火吧!只要拥有爱,拥有四季犹如一日里的和平与安宁,盈步着走进,走进每一个快乐温暖的家。
那么,四季一日如春的甘露,就会在沙漠里,开满了向日葵紧紧密密团结友爱的花海。结满人世间,丰硕坚实的饱满果粒。
让焦灼的沙漠,相拥着握紧希望的春,还给生命长青着四季的草原。温柔整个浩宇辰星,暖暖馨馨地,拥抱每一个鲜花盛开的阳光四季。
来自话题
清晨的风吹过,所有此处的人都打了一个寒战,仿佛这不是初夏的晨风,而是来自地狱要债的人的鬼风。
“这……这……”刺史大人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吩咐官兵捉拿凶犯,可是,可是怎么说不出来,怎么……
“赈……赈灾,我赈灾我赈灾,我把我家所有的存粮都拿出来,我赈灾……”一片惊恐中,一个胆小的商人突然嚎啕大哭的尖叫出来。
赈灾,他赈灾,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捐出来赈灾。
他要活命,他不要他和他的家人被这样吃掉,不要。
“我……我也赈灾……我也……”
“我也捐出来,我都捐出来。”
“我开仓,我有五个仓的米,我都捐……”
“……”
有了一个人开头,其后就好像骨牌效应一般,该地的官商们争先恐后的叫了出来。
知道敌人在那里,不可怕。
可怕的是知道有敌人,但是不知道他那一天来取你的命,那一天他要下手杀你全家,那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身边。
他们可以躲一天,可以用重兵保护他们,但是能保得了一世?
况且,郡守大人的府里防卫比他们高多了吧,却还不是轻易就被人弄成了这样。
赈灾,赈灾。
金银在多,也要有命去享。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大人,我也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小,小。”柳守备颤抖着牙关,战战兢兢的开口。
刺史大人看着柳守备,还没答话,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阴冷之极的气息飞扑而来,就好像那个杀人凶手正站在背后看着他,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他的下场马上就和郡守大人一样。
刺史猛的打了一个寒战:“赈灾,开仓赈灾,快,开启城门,各处开始行动,马上开始赈灾……”
听到郡守死后最大官员的刺史发了话,所有此地的人好像有了莫名的力量一般,一个个爬起来就朝回跑,赈灾,赈灾,不要杀他们,他们赈灾了。
“哼。”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北冥长风冷冷的看着下方乱头蚂蚁一样行动起来开的桐郡官员,冷冷的哼了一声。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一个个还真不知道人命有多重。
风飞扬,天幕飞开,天,越发的蓝了。
“真恶心。”地面上,子鱼扒着墙壁看了一眼,就满脸黑线的走人。
地一闻言斜眼看了子鱼一眼。
子鱼立刻露出一个笑脸:“杀人也是积德,你是好样的。”
“杀人也是积德?”北冥长风一跃而下站在子鱼身边。
“杀一人能救千万人,不是积德是什么?”子鱼扭头反问。
北冥长风听言沉默了一瞬间,然后,点了点头。
杀千万人为救一人,是为罪,杀一人而救千万人,是为德。
不看你的行为,而看你行为的本身含义,是魔是神,一念之间也。
“做的好。”低下头,北冥长风看着子鱼。
子鱼顿时惊讶的看着北冥长风,得到他的表扬这可好难得啊,当下轻笑着道:“一样心思手段不同而已,合作愉快。”子鱼朝北冥长风伸出手,这一次北冥长风的人配合的好。
虽然这些桐郡为富不仁的富商和官员都该死,但是还需要他们去赈灾,赈灾事关多个方面,需要一个庞大的机构运作,所以,只有先留着他们的狗命,让他们去救那些快要频临死亡的人了。
北冥长风看着子鱼伸出来的手,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面色恢复冷酷,缓缓的伸手握住子鱼的手,不等子鱼握手显示合作愉快,就直接抓着人朝前走去。
这一次做的好,符合他的心意,既然他想求他拉着她的手走路,那他就勉为其难成全她,权当是给她的奖励。
北冥长风抓着子鱼,不顾子鱼的挣扎,大步就朝前走去。
他,原谅她的羞涩和别扭。
初夏风光好,蓝天白云依旧,草木东岁长青。
开城门迎人,出地方居住,开仓放粮,医治疾病,处理尸体,这一系列事情太多了,桐郡,迎来了它的第一个不眠之夜。
整齐而有序,这是一郡官员之力。
有了这样的开始,子鱼就放心了。
对视着面前桌上的灯火,子鱼眼珠子转了转,北冥长风他们出去看赈灾的情况去了,她一个人留守在这里,现在,正好是她逃走的好机会。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大少亲启,小弟不忍众灾民困苦,愿持身上所携带之身家,前往肃州购取大量米粮药品回来相帮。
因这是小弟私自的决定,所以不敢烦劳大少跟小弟同行,又不愿当面与大少告辞,恐小弟不想离开大少身边左右,只好留书一封,还请大少不要忘记天涯之下,还有小弟子鱼倾慕大少。
子鱼留。
漫天星光下,子鱼哼着小歌儿,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头驴子骑着,挥舞着杨柳鞭子走在桐郡南城之外。
肃州在东南方向,她却走南边出城,就算北冥长风回来找来,也不会找到她的。
子鱼挥舞着杨柳条儿,万分悠闲。
星空璀璨,那点点星光在天空中眨着眼睛,照射出银白的光芒,朦胧黑色世界。
离城十里,远远可看见那有名的十里亭。
据说这是当初有个大将军率军打了胜仗,桐郡百姓倾城而出,出城十里在这里迎接他,所以以后就被定为了十里亭。
亭飞八角,飞檐斗拱,在夜色下泛着银色光芒,刹是好看。
过了这十里亭,前面就是三条岔路,她马上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哈哈,真高兴。
“嘿嘿。“子鱼乐呵出了声,挥舞着手中的柳条催着毛驴啪啪的跑上前。
十里长廊十里亭,将军归来百姓迎。
今日她子鱼遁走,无需……啊……
噶,兴奋的笑脸突然僵,就好像镜头卡住了一般,子鱼的面上瞬间空白一片。
前方,十里长亭的亭下位置,一人一袭黑袍满是傲慢和冷锐的站在其间,黑发顺着夜风飞扬,一身的冷漠几乎可以漠死个人,此时双目正破开时空锁定她的方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的妈呀,北冥长风,这人怎么在这里。
子鱼瞬间愣住,不敢置信的伸手揉了揉眼睛。
有棱有角,有气有影,哇哇哇,真是北冥长风。
子鱼脸孔立刻扭曲成了三角形,抓着毛驴缰绳的手下意识的握紧,现在,她转身骑着毛驴跑还来不来得及?
月夜冷清,鸦雀无声。
两两对视,目光诡异莫测。
“唔,唔,”就在这诡异莫测的气氛中,子鱼身下的毛驴突然唔唔的叫了两声,仿佛提醒两个对视的人,这里还有它呢,不能这么漠视毛驴的。
一声惊醒对持人。
在子鱼惊恐的眼神中,北冥长风动了。
黑袍在夜风中飞扬,北冥长风冷面冷眼站在了子鱼了面前。
“那个……那个……今晚月色真好。”子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挡住道的北冥长风,迫与压力嘴角抽筋的冒了一句。
北冥长风面无表情的看着子鱼,闻声冷冷的道:“要去肃州?”
子鱼看着北冥长风,感觉看不出来北冥长风有马上暴走的迹象,当下咳嗽了一声,一脸肃穆的道:“是,此地灾民众多,大灾过后就是大疫,我虽只有绵薄之力,但也想尽自己的所能帮一帮他们,所以……”
低头对上北冥长风的眼,子鱼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正直无私和悲天悯人。
“你走错了方向。”北冥长风看着子鱼满是正直的眼,冷眸一闪冷冷的开口。
“啊,走错了路?”子鱼立刻装出一副不可能,怎么可能的摸样,抬头四望:“这明明就是去肃州的路,我……”
“肃州走东城门。”北冥长风冷眼看着装模作样的子鱼:“这是南城门外。”
靠,老子知道,不稀罕你说。
心中骂娘面上却大惊失色,子鱼满眼诧异和惶恐的道:“啊,我走错了?天,这真是丢死人了。”伸手蒙着脸:“还好,还好,大少在这里赏月,不然我走错了路平白耽误了赈灾的时间,那我就追悔莫及了,多谢大少多谢大少。”
满脸感激的连连朝着北冥长风拱手,子鱼把一个路痴得到正确指点后该有的表现,表演了个淋漓尽致。
北冥长风站在毛驴前,看着子鱼装模作样朝自己答谢,面上神色看不出什么,只是周身的气息微微冷了那么一丝丝。
伸手,直接从毛驴上把子鱼抓下来放在身边,北冥长风挥袖前行:“跟上。”
子鱼看着北冥长风前行的背影,这是不追究她私自跑了,还是真相信自己是走错路了?
不过,不追究就好,否则拿什么北冥家规一比对,她三百棍绝对跑不掉。
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子鱼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一面还不忘摆脱北冥长风一行的宗旨:“大少,我争取几天就从肃州赶回来,大少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去其他地方?
可否给我留一个地址,等小弟从肃州回来把药品等交给这些灾民,小弟就去找……”
“同路。”一个你字还没说出来,北冥长风突然头也不回的扔出两个字,直接打断子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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