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千万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看好的话记得收藏,不怕以后再书荒了!
第一本:《家有悍妻怎么破》
作者:六月浩雪
状态:完结
作品简介:
前世,她因软弱可欺不得善终。 重回归来,她步步为营摆脱极品家人,顺道再报个恩。 “喂,你别误会,我只是报你上辈子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精彩内容:
林老太太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红豆,你终于醒了。”清舒愣住了。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看见老太太,而且她还变得这般年轻。张氏见红豆木呆呆的,心下一惊。她娘家那边以前有个孩子烧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变成了傻子:“红豆、红豆……”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红豆变成傻子。红豆是她的小名。在她去京城之前众人都是叫她红豆。到了京城,众人都叫她清舒,就连老太太也改了口。清舒抬头看到张氏越发迷糊了。她记得很清楚,张氏在她八岁那年上吊没了。见红豆不回话,林老太太也悬着心,不过到底年岁大稳得住:“红豆应该是睡太久这会还没回过神来,过会就好了。承志媳妇,你将厨房热着的红枣粥端来。”两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吃了一碗粥,清舒又躺下盖上被子。这中间,她一个字都没说。婆媳两人见清舒眯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以为她睡着了。张氏忧心不已,说道:“娘,红豆这模样有些不对,还是送她去城里看看吧!”林老太太道:“她烧了两天,刚醒来反应慢些也正常。”这孩子养得太娇嫩了,若是放在乡下让她养,哪那么容易生病,就算生病,一副药灌下去保准就好了。哪像这丫头,吃了两天药才退烧。张氏急得不行。这哪里是反应慢,根本就是没反应呀!瞧着这模样十有八九是烧坏了脑子,现在送去县城说不定还能治,若迟了怕是没得治了。她娘家村那孩子烧坏脑子,如今都十四岁了还人事不知,张氏不忍心清舒也变成那样:“娘,还是尽快送红豆去县城比较稳妥。”林老太太还是没同意:“再看看。”说不准这孩子睡一觉,人就清醒了。家里都是林老太太做主,她不同意送红豆去县城,张氏也没办法。等屋子里没人了,清舒坐起来看着一双白胖的小手,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稚嫩了。打量下这个房间,清舒发现这里的布置特别简陋,除了枣红色雕着海棠花的大衣柜跟圆桌,就只有一张梳妆台。清舒的目光,最终落在梳妆台上的一面小铜镜上。看着铜镜里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清舒眼睛瞪得铜铃那般大。这、这分明就是她小时候的模样。她明明死在了楚氏的手里,怎么又回到小时候。莫非是在做梦,不对,她都死了,死人怎么可能做梦。谁能告诉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本:《纨绔世子妃》
作者:西子情
状态:完结
作品简介:
她是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亦是人人口中的纨绔少女,嚣张跋扈,恶名昭彰,赏诗会为了心爱的男子与人争风吃醋命丧黄泉。 她一朝为国身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天圣皇朝云王府唯一的嫡女云浅月之……
精彩内容:
“怎么?才几日不见,月妹妹好像不认识我了似的?”男子看着李芸的神色,眸光现出一抹幽深,紧紧盯着她的脸。李芸恍若不闻,甚至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哟,看来还真是不认识了!”男子看着李芸面无表情的神色似乎感觉有趣,眸光微动了一秒,脚下步子不停,几步走近了亭子,直接走到了李芸面前,凝视着李芸,似乎要将她心思看透。李芸心头微紧,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如今什么都没弄明白,自然不能贸然举动。“呵……好久没见你露出这个表情了,又是谁人有此本事欺负了我的月妹妹?”男子没有从李芸面上看出任何情绪,眸光染上了一抹讶异,轻笑一声,但那笑声微沉。李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语。“看来当真是气着了?呵……难得啊!”男子凝视着李芸,忽然又轻笑了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悠悠地打着折扇道:“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欺负回去!”李芸瞥了男子一眼,见他眉眼依然笑着,不过笑意不达眼底,她低头看向地上跪着一动不动的女孩,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来告诉他我是被谁给欺负了。”男子闻言一怔,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女孩。目光落在地上大片的鲜血上,脸色平静,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是,小姐!”女孩垂着头颤抖着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月妹妹生气。太子殿下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应该看在皇后娘娘和云王府的面子上,怎么由得你被人欺负视而不见呢!当真是……”男子恍然,说了一半声音止住,含笑的面色微怒,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又是太子殿下?这四个字从醒来之后是她听得最多的。李芸不动声色。“走,我们这就去观景园。如今观景园内可是热闹得很,赏诗会已经开始了,你要想找回场子那还不简单,有皇后娘娘给你撑腰怕什么!就算清婉公主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那里面的女人还不是由着你欺负。”男子屁股还没坐稳立即站了起来,伸手一把拽住了李芸的手腕,拉着她越过眼前跪着的女孩抬脚就走。李芸一惊,以她的伸手如何能被人轻易抓住了手腕而没来得及躲闪开?身份使然让她多少年已经不允许别人轻易近她身了,眸光骤然一沉,就要撤出被男子抓着的手。“你不想去?”男子抓紧李芸的手腕,转头看着她。不见他有多大的力气,但李芸身子还是被他带了起来,手被抓得牢牢的,动也不能。李芸瞬间停止了挣扎,压制住内心的翻江倒海,果断道:“不想去!”“你害怕了?因为太子殿下也在?所以你就甘愿被人欺负了?”男子挑眉。
第三本:《嫡嫁千金》
作者:千山茶客
状态:完结
作品简介:
薛家小姐,才貌双绝,十六嫁得如意郎,恩爱和谐,三载相伴,郎君高中状元。 夫荣妻不贵,他性贪爵禄,为做驸马,将她视作尚公主路上的绊脚石,杀妻灭嗣。 骄纵公主站在她面前讥讽:便是你容颜绝色,才学无双,……
精彩内容:
那一日是薛芳菲的噩梦。她其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在席上喝了一点梅子酒,便觉得困乏,迷迷糊糊被丫鬟搀回房中休息……等她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便见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她自己衣衫不整,婆母和一众女眷都在门口,讥讽厌恶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她本该无地自容的,她也的确那么做了,可任凭她怎么解释,新科状元发妻当着满屋宾客偷人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她该被休弃然后撵出府,可沈玉容偏偏没有。她因忧思过重小产,躺在床上的时候,却听闻薛昭因为此事赶到燕京,还未到沈府便在夜里遇着强盗,被杀弃尸河中。她闻此噩耗,不敢将此消息传回桐乡,强撑着一口气见了薛昭最后一面,替他办好后事,便病倒了,而后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沈玉容没有来见她一面。她在病榻上胡思乱想着,沈玉容是心里有了隔阂,不肯见他,或是故意冷遇她发泄怒气?可躺的越久,加之仆从嘴里零零碎碎只言片语,她便也想通了一些事,真相永远更加不堪入目。薛芳菲努力从塌上坐起来,床边摆着的一碗药已经凉了,只散发出苦涩的香气。她探过半个身子,将药碗里的药倒入案前的一盆海棠里,海棠已经枯萎了,只剩下伶仃的枝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薛芳菲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织金的衣角。年轻女子衣装华贵,眉毛微微上挑,带出几分骄矜。目光落在薛芳菲手里的药碗上,面上浮起一个恍然的神情,笑道:“原来如此。”薛芳菲平静的放下碗,看着来人进了屋,两个身材粗壮的仆妇将门掩上,外头闲谈的丫鬟仆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寂静空气里传来的阵阵蝉鸣,焦躁的仿佛将要有什么事要发生。薛芳菲道:“永宁公主。”永宁公主笑了笑,她一笑,发簪上一颗拇指大的南海珠便跟着晃了晃,莹润的光泽几乎要晃花了人眼。南海一颗珠,良田顷万亩。皇亲国戚永远用着最好的东西,他们锦衣玉食,不食人间疾苦,拥有旁人终其一生都不敢想象的一切,却还要觊觎别人的东西,甚至去偷,去抢。“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永宁公主奇道:“莫非沈郎已经告诉你了?”沈郎,她喊得如此亲密,薛芳菲喉头一甜,险些抑制不住,片刻后,她才淡道:“我正在等,等他亲口告诉我。”薛芳菲一点也不傻,薛怀远将她教的十分聪明。自打她病倒后,自打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后,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后,她便联系前前后后,包括薛昭的死因,觉察到不对来。她从仆妇嘴里套话,到底是知道了。沈玉容高中状元,少年得志,身份不比往日。她薛芳菲纵然才貌双全,却到底只是一个县丞的女儿。沈玉容得了永宁公主的青眼,或许他们已经暗度陈仓,总之,她薛芳菲成了绊脚石,要给这位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腾位置。薛芳菲想起出事的那一日,沈母宴请宾客的那一日,永宁公主也在人群之中,回忆的时候,她甚至能记起永宁公主唇角边一抹得意的笑容。就此真相大白。“沈郎心软,”永宁公主不甚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来,瞧着她,“本宫也不是心狠之人,本来么,想成全你,谁知道你却不肯善了,”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碗,叹息般的道:“你这是何必?”薛芳菲忍不住冷笑。日日一碗药,她早就察觉到不对,便将药尽数倒在花盆中。他们想要她“病故”,顺理成章的让永宁公主嫁进来,她偏不肯。薛怀远自小就告诉她,不到最后一刻,不可自绝生路。况且凭什么?凭什么这对奸夫**设计陷害了她,却要她主动赴死?她绝不!薛芳菲的声音里带了数不尽的嘲讽,她道:“夺人姻缘,害死原配,杀妻害嗣,公主的‘好意’,芳菲领教了。”永宁公主怒意一瞬间勃发,不过片刻,她又冷静下来,站起身,走到桌子面前,拿起那一盆已经枯萎的海棠。海棠花盆只有巴掌大,细白瓷上刻着繁华,精巧可爱。永宁公主把玩着花盆,笑盈盈道:“你可知,你弟弟是如何死的?”薛芳菲的脊背一瞬间僵硬!“你那弟弟倒是个人物,就是年轻气盛了些。”永宁公主欣赏着她的表情,“竟能查出此事不对,还真被他找着了些证据,说要告御状,差点连本宫也连累了。”永宁公主拍了拍胸口,仿佛有些后怕,“他也算聪明,连夜找到京兆尹,可他不知道,京兆尹与我交情不错,当即便将此事告知与我。”永宁公主摊了摊手,遗憾的开口:“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本宫瞧着文韬武略都不差,若非如此,说不定是个封妻荫子的命,可惜。”薛芳菲险些将牙咬碎!薛昭!薛昭!她早已怀疑薛昭的死另有蹊跷,薛昭在桐乡跟随拳脚师父习武,自小又聪明,怎么死在强盗手中!可她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想来他的弟弟为了替她抱不平,查出永宁公主和沈玉容的首尾,一腔热血,以为找到了官,要告官,谁知道官官相护,仇人就是官!她道:“无耻!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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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是京城出了名的悍妇,可她偏偏嫁了个浪荡子。
哪怕她用尽手段,还是阻止不了老爷到处莺莺燕燕。
就是那些女人惨了,不是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丢进窑子里,就是一席草席扔进了乱葬岗。
直到她将一女子剥了皮做成灯笼送给老爷,老爷终于忍无可忍,大骂夫人阴狠歹毒,犯了七出的善妒,要休了她。
夫人这才慌了。
奶娘邱嬷嬷便建议她亲自给老爷抬个姨娘,这样善妒的名头就不会成立。
于是,夫人将目光投向院子里的丫鬟。
她问:「你们谁愿意去伺候老爷?」
1
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谁都知道,这绝对是个送命的差事。
夫人善妒,这些年不知道用了多少恶毒手段折磨爬上老爷床的女人。
此时虽然是帮夫人固宠,但她绝对会秋后算账。
看着光鲜亮丽,一下子就从伺候人的丫鬟变成了被人伺候的姨娘,却是一只脚踏上了黄泉路。
见我们都低着头,夫人有些满意又有些生气。
「府里养了你们这么久,让你们做点事就一个个推脱,还不如找人牙子来把你们卖了。」
丫鬟们面面相觑,忙跪下说任凭夫人吩咐,不敢再推辞。
夫人这才满意,搭着邱嬷嬷的手走到我们面前,用涂着鲜红丹蔻指甲的手轻巧地抬起了站在最前方的一等丫鬟春花的脸。
这些一等丫鬟日日在她身边伺候,她生怕老爷来看她时被她们诱惑住了,怎么可能找容貌好的。
不是国字脸面相普通,就是皮黑枯瘦颧骨突出看着吓人。
夫人却很满意,指着春花就要选她。
春花吓了一大跳,忙泪眼汪汪地望向邱嬷嬷。
邱嬷嬷收了她们这些大丫鬟不少好处,便开口道:「夫人,虽说是做做样子,可这长相也得老爷欢喜才行。否则,不是还要被人诟病嘛。」
夫人气恼地甩手,尖利的指甲在春花脸上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有血珠滚滚落下。
春花却连疼都不敢喊,只是低下头用手接住流下来的血,不敢污了夫人刚买的舶来地毯。
「那你说选谁?」夫人眼尖地看见了站在我身边的流水,用尖利的嗓音质问,「难道选她这种狐媚子吗?」
流水才十二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是半年前和我一起进夫人院子的,目前只是个洒扫丫鬟,所以这还是夫人第一次见她。
那年轻的,光滑如刚剥壳鸡蛋的脸蛋让夫人当即便觉得刺眼。
「选她,那老爷还不被她勾了心,哪还会想起我?跟外面那些女人斗我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了,难道在家里也不得安心吗?」
流水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夫人却还是阴狠地瞪着她:「这副皮囊确实好看,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那么好的皮了。不如,就做成人皮灯笼,再让老爷欣赏吧。」
我的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流水就跪在我脚边哭着求饶,我把头又往下低了低。
邱嬷嬷小声地说了句:「流水是沈嬷嬷的小闺女。」
夫人却冷笑:「她们吃我的穿我的,难道我还得看她们脸色?」
说完就大手一挥让人将流水拖了下去,还命令我们全部去观刑。
她说:「人啊,只有亲眼见过,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2
我亲眼看着那把尖刀插进流水的额头,她痛得发出尖锐的鸣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身旁的人都不敢再看,纷纷别开了头。
「夫人这是因为要亲自给老爷选人所以窝了气,流水正撞在了刀尖上。」
「夫人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剥人皮做人皮灯笼了。」
「是从那个被老爷抢来的民女开始的吧。老爷对那女子是真上心,疼爱了整整一个月。连规定十五那日是去夫人房中都忘记了,将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宝。」
「听说夫人还特意叮嘱了行刑的人要一片一片慢慢切下她的皮。最后足足切了三千多刀,那女子才咽了气。」
「喏,就是在那间柴房里。我听了整整五天五夜的惨叫声,吓得我前段时间根本都睡不着。」
「流水跟那女子比起来,还是幸运的了。」
我没有参与讨论,死死地望着流水行刑的方向,那里的血红似乎印到了我的双眼中。
阿姐,当时你又该多痛多绝望呢?
我想起那日我正扶着阿爹去京兆衙门,我劝阿爹:「这次就让我来告吧。」
阿爹却不同意,他低低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跟我说他还受得住。
「你一个小女子当众被打了板子,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民告官之前要先受二十大板,为了将阿姐要回来,我跟阿爹在这一个多月已经告了十来次官了。
阿爹的伤好了又坏,如今都快有溃烂的迹象了。
我无奈,只能打算等会儿抢先一步跟官老爷说。
可这时,却有人靠近我给我塞了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不用再告了,因为阿姐已经死了。
【想找人,就去城外乱葬岗。】
等我跟阿爹匆匆赶到乱葬岗,却怎么都没有找到昔日如花容颜的阿姐。
只在一具正被野狗啃食的血肉模糊的肉团上,看到了一根木簪子,上面雕着一丛梅花。
那是阿爹亲手给我和阿姐雕的,她是梅我是杏,正跟我们的名字应和上了。
阿爹看见梅花簪当场就吐了血紧跟着阿姐去了。
而我,办了他们两人的后事后,自卖自身在半月前进了永安伯府,成了他家夫人院子里的一名侍弄花草的丫鬟。
3
这日我正蹲在花坛边侍弄夫人最近最喜欢的月季。
邱嬷嬷领着一个背着行囊的老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朝屋内轻声禀报,下一秒,屋内却砸出一个花瓶。
「乓」的一声,花瓶碎得四分五裂,吓了邱嬷嬷一跳。
她动作夸张地尖叫着跳开,而那老妇人却麻木地站在门口,任由碎裂的瓷片划破了她的脸。
「她是谁?」有丫鬟低声问。
「还能是谁,流水她娘沈嬷嬷呗。」
怪不得,她眼里没了光。
「她是夫人在娘家时的贴身丫鬟,夫人成婚后就将她赏赐给了府中一个二管家。两口子在外管着夫人的嫁妆,本来风光得很呢!」
「唉。听说她被夫人贬去了城外庄子上,她丈夫则从管家被贬成了马夫。」
「都怪流水长得太好了。」
我低头轻笑,长得太好,已经变成错处了吗?
从小我跟阿姐就被人夸长得好,不过阿姐还是比我更吸引人得多。
她如梅花一样冷艳夺目,而我如杏花一般温润可人。
她的美在第一眼就能发现,我却是得多看两眼,才能感知这小娘长得实在乖巧可人。
所以当初我们在街上时,崔明礼眼中只看到了阿姐,抱起阿姐就骑马走了,完全忽略被他的家丁踹开的我。
有人推了推我的胳膊,小声问:「春杏,我觉得你长得也很好看,你害怕吗?」
我抿了抿唇,点头。
我是真的害怕,害怕她们不选我,害怕那一天来得太晚。
4
邱嬷嬷送走沈嬷嬷之后甩着帕子直言晦气。
接着又唉声叹气道:「夫人这性子,选好看的是绝不会如她的意了,可选些丑的又怎么能拢住老爷的心?夫人也是糊涂啊。」
就在这时,她突然脚下一绊,眼看着整个人都要摔出去。
我忙甩开手中的花草,扑过去垫在她身前。
她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我发出一声闷哼。
她「哎哟哎哟」地捂着腰慢慢爬起来,而我侧过头望向她:「嬷嬷,您没事吧?」
她的声音在看到我那张脸时戛然而止,随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来,你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
我听话地抬头,邱嬷嬷盯着我看了好久。
「你那日是不是就站在流水左边?」
「嬷嬷好记性。」
邱嬷嬷笑起来:「仔细看你长得也不比流水差,夫人却只看到了流水。」
她走近捏住我的脸:「你救了嬷嬷我,想要点什么奖励?」
我微微摇头:「不敢居功,都是奴应该做的。」
「那嬷嬷就赐你一场天大的富贵怎么样?」
5
我被带到了夫人跟前。
邱嬷嬷低声在夫人耳边说话,只能隐约听到什么「长得不错」、「但不是老爷喜欢的」、「是孤儿好拿捏」等等。
夫人阴狠地盯着我看了好久,终于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
「这样,老爷就不能再有借口把我休了吧?」
邱嬷嬷忙附和:「那是当然,不然旁人的唾沫能将他淹死。」
夫人点了点头,朝我伸了伸手指,示意我走近些。
我忙上前跪下,她抬起我的下巴,脸凑得有点近。
明明她也才不到三十岁,脸上却已有了一道道细纹,用再好的粉也遮不住。
我用最澄澈的双眼望回她,乖巧又愚蠢。
「几岁了?」
「十四。」
「年纪倒是不大。」
确实不大,姐姐死的时候,离她十五岁的生辰只剩不到三天。
明明她马上就要及笄,会跟阿爹最有出息的学生定亲,今后也许也能做个官夫人,一辈子和顺安宁。
可她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当街抢了,受人侮辱,还要在那间柴房里被活活割了三千多刀才彻底枯萎成一坨血肉。
这世道如此不公!
就因为你们是当官的,我们只是平民吗?
既然律法给不了你们应有的惩罚,那我就亲自来!
「知道你要去干什么?」
我低头,嗓音微颤:「伺候老爷。」
夫人冷哼:「你想怎么伺候?」
我睁大眼无辜地望向她:「夫人想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
夫人这才满意,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你的任务就是做个摆件,不要生出你不该生的念头。」
她指了指门外,流水的血似乎才刚刚冲刷干净。
6
夫人要给老爷纳妾,老爷终于觉得新鲜,从外面的温柔乡回了府。
这还是我自那日街上,第一次见到崔明礼。
他长得很俊俏,怨不得夫人对他如此上心。
就是多年纵情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眼下乌黑的眼圈让他显得苍白委顿,气质骤减。
更不要说他那色眯眯的神态,只让人感觉到猥琐恶心。
他坐在高椅上,漫不经心地朝我望过来。
夫人紧张地揪着她的帕子,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在老爷轻轻「啧」了一声后,她才松了口气。
「你要给我纳的就是这种货色?」
夫人赔笑:「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儿,要是老爷不满意,过两天我再给老爷纳过新人就是了。」
说着她就不再管我,而是靠近崔明礼撒娇卖痴,诉说这段时间的思念之情。
崔明礼不耐地敷衍她,目光随意乱转的时候正巧看见了正慢慢朝门外退去的我。
那水蛇一般的细腰扭转间在宽大的衣裙下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风味。
我听见身后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随即有女人娇俏的喊声。
「老爷,不要。」
但很快,夫人就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喘息声。
我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牢牢锁着我。
直到我走到门口,转身将门掩上,抬头的瞬间正对上老爷灼灼的目光。
他的手在夫人身上游走,目光却如有实质地在我身上扫动,似乎此时在他身下的不是夫人而是我。
我微红了脸忙别开头,他发出一声轻笑。
这些年,崔明礼看过不知道多少美人,想单单靠外貌是绝不可能牢牢占住他的心的。
阿姐如此明艳,也不过得了他一个月的恩宠。
之后就转头去外面找了新欢,否则夫人也不会轻易就能对阿姐动手。
既然外貌不行,那总要有些别的更吸引他的地方。
听闻西域最近给皇上献上了个细腰美人极得皇上欢心。
可当下流行的女子服饰却是以含蓄为美,腰间肥大,根本看不出女子姣好的身材。
我就知道崔明礼看到我改良的这套衣裙肯定也会心痒。
再加上我袖中的催情药,一切都变得非常顺利。
我已经布好网,鱼儿马上要上钩了!
7
夫人对我非常满意,老爷已经很久没有疼爱过她了,她觉得我给她带来了好运气。
而且老爷明显对我不满意,我也没有像那些狐媚子一样主动凑上去,还是很懂本分的。
可她没料到,当晚老爷就偷偷翻进了我的院子。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上,我发出闷哼。
「谁教你那么穿的?」
我一改乖顺听话的形象,斜眼轻瞥,他立刻被我勾得魂都没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这小模样,真是勾到了老爷心坎上。」
我用食指挡住他要吻过来的唇,跟他说:「这样有什么意思?老爷,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顿时更兴奋了,不住点头。
我用黑布蒙上他的双眼,将他捆在椅子上。
他一点都没有不满,还直嚷刺激。
我点燃了我研究了好久的那根香,崔明礼渐渐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我找出一根全是倒刺的鞭子:「老爷,还是不要这样吧。」
下一秒,那根鞭子却狠狠甩在他的身上,溅出一串血珠,溅到了我的脸上。
他痛呼出声,表情却是既享受又难耐,十分诡异。
「老爷,您流血了。」
话音刚落,我又抽了一鞭。
「老爷,刺激吗?你是不是从来没体会过?」
一鞭又一鞭,直抽得他衣衫都烂了,浑身都是血我才停了手。
崔明礼直接晕死了过去,而我掏出最好的伤药一点一点往他的伤口上抹。
我还记得,当时福建的关口刚刚开放,有一大堆舶来的新鲜事物涌入京城。
我好奇得不行,却没钱去买。
我们家靠着父亲微薄的私塾费生活,只不过是勉强度日,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钱。
是阿姐挑灯了好几夜,绣了好多帕子和扇子换来些银子,带着我踏进了铺子。
我这才接触到了我心心念念的香料和这些包含迷梦术的稀奇古怪的书籍。
当时,姐姐刮着我的鼻尖抱怨:「也不知道你喜欢这些有什么用。」
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宠着我纵着我,生怕我失望不开心。
阿姐,这些东西现在真的都有用了。
可我又多么希望,它们可以一辈子都没用。
8
崔明礼醒来的时候痛得脸都扭曲了,他震惊地望着全身被涂满伤药的伤口,愤怒地转了转头,这才发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我。
看到我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怒气瞬间消散了不少,还招手让我过去。
我扑进他怀里:「老爷,吓死奴了。」
他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啄了啄:「跟老爷玩游戏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的吗,现在怎么这么怕?」
「我没想到老爷那么喜欢,怕老爷真的痛。」
说着,我朝着他的伤口嘟起红唇吹了吹,他的眼睛立刻红了,抓着我就往床上按。
我忙拦住他:「老爷,现在还不行,您伤口还没好呢。」
他没辙,只能揉了揉过过手瘾。
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抱着我又睡了过去。
我盯着他的睡眼,真想现在就一刀将他剐了。
可还不行,阿姐受了那么多苦才咽了气。
那些痛,我总得让他们尝尝才是。
9
崔明礼被迷梦术弄得神魂颠倒,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的。
他对我食髓知味,每日都恨不得赖在我这里。
一开始,夫人还觉得老爷是肉到嘴边勉强尝一尝。
可渐渐地,她就发现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
老爷根本就不是不满意我,反而对我喜欢得不行。
她听着我院子里的丫鬟禀告,说老爷每晚都要三次水,房间内的动静大得不行,气得砸了一套她最爱的粉彩茶具。
她命人将我喊去,我就缩在老爷怀中哭,跟他说:「虽然以后不能伺候老爷了,但有这段日子奴也够了。」
老爷的心都要被我哭碎了,当晚就去夫人的院子里踹碎了门口那对夫人陪嫁来的梅瓶,就跟踹在了夫人心口上一样。
夫人哭得不行,却无可奈何。
她发泄一般将屋里摔了个稀巴烂,却还是没撒完窝在心中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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