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家时光#
我相信一句话,岁月不问来时,心安便是归处。是的,纵观人间百态,有人喜,有人忧,有人徘徊。什么是真,什么是美,什么是幸福,并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千帆过尽,感知人间冷暖,历经风雨,终见彩虹之美。再次相逢,依然是在秋季,那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
01
就像一年支教生涯结束时那样,一大早悄悄离村,是不想伤感,不想惊动太多的人;这次续约返村,仍然是不动声色地来,并没有提前跟大家打招呼。
校长提前从镇教办得到了信儿,那天还专门给我通了电话,说知道了我再次提交申请的事,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不,半晌就骑着他那辆弯梁摩托车早早等在了镇上的桥头。
大老远就看到了他,不单单是他那有个性的外形,本就特别注重外在形象的他,此时却双腿跨在摩托车上,脑门上仅有的一缕发丝经北风一吹,依然飘了起来,而他,正全身心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全然忘了头顶上的变化。
看到他的样子,我差点就笑出了声,强忍着笑点跟他打着招呼。他更是喜形于色,猛地从车座上蹦下来,一把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然后把车钥匙递给我,让我驾车,他坐后,还不忘埋怨我把行李掂来掂去这是何苦。
骑过坑坑洼洼的山间土路,再绕过几个弯道,爬上两座大坡,那熟悉的桃花村就映入眼帘,鸡鸣犬吠,炊烟袅袅,仅仅间隔两月有余,却似乎在梦里寻它千百度。
办公和住的地儿还是之前的那个屋子,那里已完全大变样,彻底得到大修,估计再不会发生下雨天房顶漏水了,屋内也粉刷一新,这让我感触不少,村长说到做到,确实是雷厉风行。
校长说要组织大家给我来个接风宴,听完后我笑了。一所学校,加上校长,总共五个人,还有两个是代课老师,何时才能改变如此现状,我突然感觉肩负的责任是多么的重大。
吃饭期间,王老师凑到我跟前,故作神秘地问我,好不容易走了,为啥又主动回来。我说喜欢这里浓浓的乡村气息,更舍不得这里一张张纯朴的面孔。
感慨之间,他摇摇头,唉声叹气,欲言又止,可能对我的回答不予认同,也可能是对我的选择难以理解吧!此刻,再多的需要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不想过多解释,以后可能还有更多的人问我同一个问题,我只想用心做好眼下事,不虚度光阴,不空做幻想。
新学期又开始了,上学日,趁着冉冉升起的骄阳,迎在校门口,看着孩子们开心地步入校园,那斜挎在肩上的,用五颜六色的碎布拼接成的布书包着实好看,那一声声“老师好”令人倍感亲切。
作为园丁,我想用心浇灌这未来的花朵,想亲眼看到他们像城里娃那样茁壮成长,这不正是自己重返桃花村的初衷吗?
没有看到铁蛋儿,是我眼花了吗?夹起书本路过王老师的教室外,透过窗户,那空荡荡的座位印证了我的猜测,他确实没有来。
课间活动,却又看到了那个光光的脑袋,奥,是迟到了。然而,第二天、第三天,同样的情况照样发生了,这孩子怎么啦?我忍不住了,课下还是跟王老师谈起此事。
王老师的回答让我顿感不安,铁蛋儿家里遇到了事,他妈妈上房摔伤了腿。
02
放学后,我叫住了铁蛋儿,看到我的第一眼,他瞪大双眼愣在那里,然后开心地跑到我跟前问长问短。孩子毕竟是孩子,虽然跟着我补课一年处出了情分,但都开学好几天了,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我。
跟着铁蛋儿来到杜鹃嫂子家里,一进门,她正一条腿弹跳着扫地,抬头一瞬间,她也感到吃惊,问我:“乔老师,这不礼拜不放假的,你怎么来了?”
我笑笑,说:“我再次申请支教一年,还是桃花村。”
“你傻呀?好不容易回城了,又回来干嘛?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前程?”
“什么前程不前程的,在我看来,在哪里都是教书,这里可能更需要我。”
“能不能收回申请,能的话你赶紧跟领导说说,还是回城吧。”
“别说我了,嫂子,你的腿啥时候受的伤?严重不严重?有没有拍片检查?”
“没事的,快两个月了,再养几天就好了,快坐,快坐,铁蛋儿,快给乔老师倒杯水,唉!这点小伤还麻烦你专门跑一趟,真是的。”
快两个月了?这么说的话,那不是放了暑假就摔伤了嘛!我提出抽空过来帮铁蛋儿做做饭,不能耽误了他上学,她说:“庄户人,没有你说的那么娇嫩,你安心教孩子们学文化吧,我能做饭。”
既然说到这了,我心里清楚,她宁愿自己多受些累也不愿意麻烦别人,就嘱咐几句便返回学校。
这段时间杜鹃嫂子腿脚不便,为了帮帮她,抽空我就去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虽然她一直说不用,但我还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帮她,日子就这样在上课下课备课中度过。
那天,村长大哥来学校找我,一屁股坐下后,他先是“咕咚咕咚”喝下几口水,然后就打开了话匣子。
据他说,村里的山货品种多,纯天然,他知道这些东西在城里很受欢迎,但受交通、信息、季节等因素的制约,山里人很少有将山货卖到山外的想法,往往都是自给自足,吃一部分,留下的大部分也就变质或腐烂掉了。
他说,为了增加村民的收入,打响桃花村山货知名度,村里已经对接电信部门为村里架设了网线,村委会配置的电脑已经上网,另外,与邻村一块申请的手机基站信号塔也在附近的山顶架设到位,目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你怎么不早说呀!我手机还关着机呢!”随即,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开机,等待,嘿,还真是,手机能接受到信号了,这可太方便了,以后有事就不用常往校长办公室跑了。
我问他,需要我做些什么。他说村里要开辟市场,需要我利用周末时间,培训有意向的村民学习上网,回头运用熟练,可以以家庭为单元开辟网上售卖渠道。
这是利民惠民之举,城里人早就在网上购物了,我能为村里出点力是义不容辞的事,当场就答应了。
03
星期六上午,村里举办的培训班如期开课了,提前备好课,满怀信心而来,上课期间却令我哭笑不得。
来的大部分都是村里的留守妇女,而且她们是听到村上大喇叭广播后来看热闹的,什么学习上网,网上购物根本不相信。
乔老师,你今年多大了?乔老师,你有对象吗?没有的话,用不用给你撮合一个?乔老师,如果网上能购物,是不是订个媳妇也能给邮寄过来?……。
五花八门的问题,各种各样的提问,整得我都不会了。我知道,大家是跟我开玩笑,是融洽气氛,其实,她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瞬间,屋内哄哄嚷嚷,有的开始东家长、西家短,开始唠家常,我坐在前面的电脑前也不再言语。
突然一个人拄着拐杖扒开人群,挤到前面,她伸开双臂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打开了嗓门:“大伙儿都不要说话了,村里既然让乔老师给大伙儿讲课,那一定是能实现的事,况且,大伙儿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也没有坏处,对不对?大伙儿给听乔老师鼓鼓掌,让他给大家详细讲讲。”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媳妇插上了嘴:“杜鹃,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村长是你姨哥,乔老师给铁蛋儿补过课,你当然替他们说话了,你给大伙儿唠唠,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一定能实现了?”
“桃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认识怎么啦?认识俺就向着他们说话了?人家好心好意给大伙儿提供机会,人家费时费力给大伙儿讲课,图你啥?让你掏钱了还是收你费用了?”
现场安静了,大伙儿不再言语,有的说:“俺倒不是担心这个,刚才桃子也是跟乔老师开玩笑,关键是咱电脑一窍不通呀!家里也没有电脑呀!总不能以后每天都来村委会排队上网吧?”
这位大嫂说到点子上了,大伙儿应该是看着电脑头发懵,而且心里有顾虑。
我告诉大家,村里拉上了宽带网线,家庭电脑很快大家就会自愿买,我慢慢来,配上现场演示,一点一点拆开讲解,只要大伙儿想学,一定能学会。
这时候,有几个年纪小点的开始凑到前面,盯着电脑上了心,遇到问题不断问我,学习气氛变得融洽了起来。
……。
听说杜鹃嫂子组织几个小姐妹纳鞋垫,做刺绣工艺,各式各样的成品挂满了她家的屋子,怎么卖出去,她发了愁。
那天,她请我到她家观摩,顺便提提建议。哇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栩栩如生的刺绣图案深深吸引了我,没想到她的刺绣手艺这么好。
我拿起一双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鞋垫,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就提出要留作纪念的想法,她看了我一眼,当场拒绝了我。
她说:“乔老师,这双鞋垫俺不能送给你,原因嘛,俺觉得桃子纳的鞋垫比俺的更美,俺们两个不合适。”
“看你这话说的,怎么就不合适了?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好感吗?”
“不是这个意思,俺年龄比你大,文化没你高,还带着孩子,俺担心你是一时冲动。”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一年多了,我的心里怎么想的我最清楚,实话告诉你吧,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你应该得到更多的帮助,我想跟你一块面对今后的生活。”
“女人比男人老的快,而且俺还是一个农村妇女,每天风吹日晒的,眼下看着外表风光,用不了几年,俺怕你真后悔。”
“你不就是比我大三岁嘛!况且,我从来没有以一个人的外表好看不好看作为找媳妇的唯一标准。
“其实,你刚才拿的那双鸳鸯戏水的鞋垫不是俺纳的,俺的在这。”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用布包着的鞋垫。
我一把夺过来,问她:“那这么说,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放声大哭。
当年年底,我俩结婚了,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天24小时,有人把时间交给工作,有人把时间交给孩子,有人把时间交给家人,也有人把时间留给自己。成为母亲,是一场体力与精力的较量,也是一场心胸与智慧的远行。央视网特别策划《成为母亲》系列原创深度报道,旨在探讨当下女性所面临的角色转换以及不同阶段的认知和感悟,探寻身份背后,各种人生标签的可能性。
——题记
央视网消息(记者 邓雨萌 刘禛) :有人说,职场中的母亲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内疚”。
有人说,职场妈妈是最底层的“社畜”,她们身上压着N座大山,生活就像上了发条的时钟,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允许停下来喘息。
这类角色很丰富
电影《卡萨布兰卡》里有句台词:“每个人的气质中,都藏着他走过的路,读过的书,爱过的人。有时候,我们不懂他人选择的人生,是因为没有见过他所见的风景。”
她叫韦娜,身上藏着很多身份。毕业十年里,她从一名配饰设计师化身为一名高级编辑,从出版了五本书的青年作家,到走访过全国超300多所学校的公益演讲师。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一个一岁多孩子的妈妈。
“我觉得如果把现在的我放到十年前,告诉当时的自己十年以后会是现在这样一个状态,我绝对不敢相信。”
双鱼座的韦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浪漫主义的性格。2018年4月,为了追逐爱情,即将而立之年的她从单位辞职,离开待了十四年的北京,只身来到上海。“我们常开玩笑说,人生要有两次奋不顾身,一次为了工作,一次为了爱情。我想我都三十岁了,再不疯狂一把真的就晚了。”
就这样,她带着一种很天真的冒险憧憬来到上海。而后,凭着以往丰富的工作经验,韦娜很快在一家新媒体公司入职,成为一名内容总监。
2019年这一年,韦娜结婚、生子、买车、装修房子,人生各种关卡接踵而至。“我如同骑马奔驰的将士,一身伤,却不敢停下。我迎着风雨,有时狼狈,有时潦倒,有时快乐,有时失落。那一年,我特别累,成长特别快。我终于和二十多岁的自己不一样了。”她在随笔里这样记录着。
这种妥协很勇敢
曾经误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子的韦娜,就这样迅速经历了人生中的几大重要节点。但孩子的突然到来,还是把韦娜工作中原计划的一切都给打乱了。
最初怀孕时,她表现得非常排斥,手拿10个验孕棒反复确认,不敢置信。因为那一年她有即将上市的小说、有和编辑们签约好的多份书稿、要拍视频、要做读书会的线下活动,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就这么停下来,她实在有点不甘心。
后来,她意外摔倒,本以为会流产,结果去医院检查时孩子安然无恙,她心想,这不就是最深的缘分的链接吗?于是,就在那一刻,她决定把孩子留下。
怀孕时间,韦娜脸上一层层地长痘,胸部出现黑色的斑点,肚子逐渐膨胀,腿肿、胳膊酸痛,而这一切她只能默默忍着。“那会儿我怕有人不小心推倒我,怕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去泡澡了。我一边害怕,一边缩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回想起那段日子,韦娜表示,只要能舒服地过一天,不呕吐、不难受,能稳当坐在椅子上,就是莫大的幸福。
因为怀孕的事情,催稿的编辑们一时间都不见了,原本申请好的展位和讲座也都被相继取消,早已定好的访谈主持人工作也被换成了其他人……“被放弃的机会太多了,他们会觉得我就是要以生孩子为重,那会儿,我觉得自己和过去的自己不一样了,整个世界仿佛都是我的敌人。”就这样,诸多挺好的工作机会瞬间被按下“暂停键”,而这一切,只因为韦娜准妈妈这样的身份。
《2020年职场妈妈生存状况调查报告》显示,女性整体在职场中普遍遭遇晋升天花板,家庭成为主要晋升障碍。职场艰辛,事业和生育兼顾不易,只有四分之一职场妈妈愿意为生育放弃事业。
韦娜不愿放弃,既然做出了选择,就算焦头烂额,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项平衡很艰难
对于韦娜来说,做了妈妈这件事,并不是怀孕的时候认识到的,而是在生完孩子那一刻。
那天,她照例去医院做产检,检查后,医生一脸严肃地说,你要生了,你胎心不稳,需要吸氧,请住院配合我们。可她心里念着的却是公司正在紧急进行中的一个项目。她告诉医生自己要回去交待一下工作。医生没办法,让她签了一个责任承诺书,大致意思是,若不住院,出了事和医院无关。
当天晚上,她肚子疼得厉害,而父母在外地,身为飞行员的丈夫恰好又在日本出差。在收拾住院的待产包时,她只是随便准备了一些洗漱用品。之后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天亮,迷迷糊糊睡着了,凌晨五点,她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到达医院后,她又一个人开始了各种繁琐的签字以及了解注意事项等流程,并同步在网上购买了所有生孩子需要的东西。然后,平静地给老板和同事们发了微信,说自己要短暂休息一段时间。
生孩子的过程并不顺利,各种检查都断定胎儿缺氧,韦娜一边吸氧吸到头疼,一边提议剖宫产,但被医生拒绝。一直等到第三天,她才被推进手术室,由于身边没有直系亲属,她一个人弓着腰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打了麻醉针。所幸,最后一切顺利。
产后的韦娜大概休息了一个月的时间,便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一方面由于书稿的压力,但更重要的则是她个人的焦虑,“我怕被人遗忘,怀孕期间已经让我错失书展、书店线下活动等机会,我不想再错过新的机会了。”
韦娜说,在没有当妈妈之前,她一直是编辑心中的年轻励志女作者,但在生了宝宝以后,她感觉到编辑们的催稿频率下降了,反而还会担忧她会不会继续写稿。在怀孕之前,韦娜从2015年到2019年,会坚持每年上市一本新书,可自从孩子出生后,她至今还没有一本新书上市。
生完孩子后的韦娜更忙了,工作和生活就这样不可控地开始变得“支离破碎”,时间和精力被划分成了更细小的连接。她白天伤口疼,晚上睡不好,做家务、冲奶、写作、看书、直播、讲课、拍视频、减肥……这些事情成为韦娜每天经历的必需。“你不仅精疲力竭,还要备受打击,连连出错后,才会认识到你很弱小,脆弱。”
有同事调侃道:“你看你这个人每天困得像狗一样,这结婚生孩子有什么意义?”韦娜笑而不语。
这个意义很普通
“成为妈妈,是找回生命里缺失记忆的唯一方式。”
在韦娜看来,女人只有真正去拥有一个孩子,才能体验一次完全地去爱一个人的机会,那种感觉更温柔、更投入,也更真切。对于每个人而言,生命里有段记忆是注定缺失的。“从出生到开始记事,这个过程我们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但是养孩子的过程刚好弥补了这个空白,我们能以一种不同方式体验父母养你的过程有多么不容易,这太珍贵了。”
做了妈妈后,她慢慢理解了什么叫无所不能,其需要平衡的智慧、舍弃的智慧以及成长的智慧。“但有时,你或许能看到一位游刃有余的妈妈,好像能完美做好每个角色,但是她可能早已崩溃无数次。比如堵奶疼到怀疑人生,医生帮着挤奶时;孩子生病夜里频频醒来,趴在自己身上睡觉时;出差听到电话那边孩子的哭声时;胖到无法穿回从前的衣服,抓着腰部的肉,胃却告诉你它饿了的时候……太多了,类似这样的时候真的太多了。”
可韦娜在被问及为了孩子这样的付出是否值得的时候,她说:“真的没有值得或不值得,因为我是一个妈妈啊。我可以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可以不是最好的员工,但我要做妈妈,要认认真真做最好的妈妈。我的生命的意义是成为更好的自己,而成为更好的自己的理由是,就是先做好妈妈这个角色。”
在她看来,只有成为了妈妈,在街头看到适合宝宝的玩具和衣服慌着给他买时,看到路边走过的宝宝内心生出无限温柔时,才能懂身为妈妈的幸福。
这段幸福很难得
由于工作原因,韦娜错过了孩子成长过程中很多重要时刻。第一次学会爬、第一次学会走路……这些她全错过了,甚至,“我不知道孩子怎样学会喊爸爸,就连孩子叫出第一声妈妈的时候,我都是从他外婆口中转述才得知的。”韦娜只好选择用文字去记录下这一切。
数据统计显示,在工作上,职场妈妈日均投入9小时左右。在家务方面,职场妈妈平均每天花费1.6小时。87.2%的职场妈妈下班后主要陪伴家人;八成收入用于子女抚养和教育。
一项针对职场妈妈的调查显示,逾八成受访者有在洗手间、更衣室等地方挤奶的经历。照看生病的孩子,还是出席一场重要会议?多讲一个故事,还是打开电脑再修改一下文件?每一个选择,都映照着母亲角色与职场角色的冲突。
“对于很多事情,我好像一直有种很天真的一个坚持,只要你有很好的想法,愿意去付出或者愿意去不断去浇灌它,我总觉得会成功,我也会不断享受其中。”“享受”二字是韦娜在采访里不断重复的字眼,她说她会重复去做某件事,尽力把每个细节做到极致,去努力享受整个过程里的困难与艰辛,就像做一个好妈妈。
“脸书”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在其专著《向前一步》中提出,“拥有一切”或许是女性遭遇的最大陷阱。
“不要设限,不必局限。”韦娜不求完美,只求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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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央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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