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丈夫却逼我打掉孩子,直到一女人拿亲子鉴定找上门才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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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阮霓烛遛狗回来时,发现客厅的地灯开了。

爱开地灯的只有一个人,阮霓烛拍了拍金毛犬Pocky,看着它跑向了浴室,扒在门上疯狂摇尾巴。

Pocky只对一个人这么热情,阮霓烛总算放下心,转身去把热水总闸关上,果然,过了几分钟,浴室门开了,靳长殊皱着眉走了出来,“热水怎么没了?”

阮霓烛翻个白眼,“我更想问,你怎么来了?”

靳长殊没搭理她,Pocky正围着他疯狂地打转,他冷峻的脸温和下来,蹲下身抱住它,“Pocky,想爸爸了吗?”

阮霓烛受不了温馨的“父子相认”场景,站在门边下了逐客令,“靳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你这是私闯民宅,我有权报警。”

“我喝醉了。”靳长殊却说,“如果我现在开车回家,很有可能在路上出事故,阮小姐,你要我为你而死吗?”

这话很无赖,阮霓烛觉得没法接,就算她是耶鲁大学法律系毕业,也应付不了一个喝醉耍无赖的前夫。她怒气冲冲地进了卧室,片刻丢出一床被子和枕头,靳长殊专注逗狗,头也没抬,却在阮霓烛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Pocky舔舔他的唇角,他悄悄说:“妈妈很笨对不对?”

卧室里的阮霓烛翻了几页委托材料,心浮气躁地下了床。中央空调温度不知被谁调高了,她摆弄半天也没降温,只好打开门叫了一声,“靳长殊!”

靳长殊掀开被子走了过来,他只穿了条内裤,露出紧实的肌肉,腰细腿长说的就是他,温柔的灯光下,这男人可口得要命。可阮霓烛气急,恨不得咬他一口,“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来帮你调空调。”靳长殊无辜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吵架她从没赢过,阮霓烛转身上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生气。片刻后,靳长殊掀开被子躺到一边,顺便用被子盖住了两个人。

阮霓烛喘不上气,黑暗里,靳长殊是唯一的主宰。他撑在她的身上,懒洋洋地垂下头,气息炙热到凝固,他低沉的声音性感得让人窒息,“霓烛,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什么结婚纪念日!阮霓烛心塞地想,在一起时都没庆祝过的日子,没道理离婚了反而要纪念吧。可靳长殊从不是个讲理的人,他持帅行凶惯了,没人舍得拒绝他的那张脸,当他的吻密密匝匝落下时,阮霓烛软软推了一下,还是合上了眼。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很好,都是成年人,就当是酒后意乱情迷。可起床时靳长殊要给她个早安吻,这就有点过分了,阮霓烛避开他,微笑道:“不早了,我和盛先生还有约。”

盛先生,盛准,他们离婚的导火线。闻言,靳长殊原本温柔的脸瞬间冰冷起来,和煦的光中,他锋利的侧脸透出冰一样的温度,“是吗?这么巧,我也和清茵约好了要见面。”

好的,缪清茵,他们离婚的另一个导火索,阮霓烛啪地合上口红,听着靳长殊摔门而去,终于忍不住飚出了一句粗口。

2

比和前夫一夜贪欢后不欢而散还尴尬的是什么?

是前夫带着新女友,自己带着绯闻男友,一起商讨前夫私生子的问题。

当然,阮霓烛并不是为了证明私生子不是靳长殊的,相反,她要绞尽脑汁证明,这个私生子就是靳总裁亲子,亲得不能再亲那种。

简而言之,太尴尬了。

阮霓烛喝了口咖啡,对面的靳长殊冷哼一声,“你说这个孩子是我的,证据呢?”

“有亲子鉴定。”身边的女人怯生生地说了一句,迅速低下了头。阮霓烛打量她一眼,小鹿一样可怜的眼睛,纤细柔弱的身材,倒真是靳长殊会喜欢的类型。可靳总裁这次没有怜香惜玉,他只笑了一下,“你叫宋芊是吧?知道伪造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欺诈吧。”

宋芊又抖了抖,她双眼通红,像是不堪重负。阮霓烛看不得女人哭,敲敲桌子说:“靳总裁,请不要威胁我的当事人。”

“你相信这是我的儿子?”

靳长殊调转枪头,深如蔚海的眼眸里却有不易察觉的痛楚,像是在为她的怀疑而心痛。阮霓烛有一瞬间的慌乱,一边的盛准忽然握住她的手,温和地开口,“长殊,怎么能这样跟霓烛说话。”

盛准是靳长殊的舅舅,长辈开口,他终于冷笑一声别开眼去,“既然你们都不信,那好,我们法庭上见。”

话毕,他果断起身离去,缪清茵落后三步,转身对她说:“阮小姐,你不该怀疑靳总。”

“缪秘书还有闲心管我?”阮霓烛微笑,“插足他的感情世界还不够你忙的?”

新仇旧恨一道涌上心头,她把亲子鉴定递给缪清茵,“回去告诉你主子,连儿子都不敢认的男人最可耻。”

等缪清茵也走后,阮霓烛挺直的脊背终于软了下去,她倚着椅背幽幽道:“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接下这个案子?”

盛准曾是她的大学老师,现在和她合办律师事务所,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闻言,他弯眼一笑,风度翩翩如陈酿的好酒,“如果我说了,昨晚你还能度过一个美妙的结婚纪念日吗?”

“你是说……”阮霓烛错愕,转而冷笑,“他为了不让我接案子,色诱我。”

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被色诱了,阮霓烛捏扁纸质咖啡杯,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3

阮霓烛带着宋芊的儿子又去做了一次亲子鉴定。

宋芊的儿子三岁,长得倒是冰雪可爱,可阮霓烛看到就觉得心烦。她把耶鲁的老同学逼到角落悄声问:“真的是靳长殊亲生的?”

“做得最贵最准确的鉴定,霓烛,你接受现实吧。”老同学推推眼镜,“离婚的时候,你该再多分他一套房子的。”

这个孩子三岁,阮霓烛和靳长殊一共结婚四年,离婚不过半年,这个孩子怎么算都是他们还在一起时就有的。

甚至,是在他们感情尚好的那段时间怀上的。

阮霓烛觉得自己得抽根烟。她慢慢走出去,铅灰色的阴云积满整个天际,她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燃,最后把烟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一份感情走到终结,不能说没有她的责任,可她接受不了任期内被背叛。

像是有飓风要来,行道树被吹出一个可怕的弧度,她打个哆嗦。有只小手握住她的手,阮霓烛低下头,看到宋芊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

唉,好烦啊,无奈阮霓烛要对客户负责,只好蹲下身装作和蔼地说:“你怎么出来啦?”

“我叫阿乔。”阿乔有一双大大的眼,高高的鼻梁令他像极了混血,和靳长殊那个混蛋简直一模一样,“阿乔是吧,你好你好。”阮霓烛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宋芊正在这时跑了出来,一把夺过阿乔抱在了怀里。

这个人也很烦啊,阮霓烛觉得胸闷,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宋芊却警惕地望着她,抱着阿乔迅速离开了。

“你说,她是不是搞错假想敌了?”晚上吃饭,阮霓烛同盛准吐槽,“现在缪清茵是准靳夫人,我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干吗这么提防我?”

“也许她只是嫉妒你曾是靳夫人。”盛准笑道,“想好法庭上怎么说了吗?”

还用想吗?证据确凿,除非靳长殊买下法院,不然阿乔实打实是他的儿子。

看她神情越发阴沉,盛准递过去一个天鹅绒的首饰盒,阮霓烛吓一跳,“求婚?”

“想得美。”盛准替她打开,里面放着白金的胸针,上面嵌了珍珠,灯光下,珠圆玉润,楚楚动人,“我记得你的胸针坏了,正好路过珠宝店,就替你买了。”

半个月前的晚宴,阮霓烛同人发生冲突,胸针上的钻石被碰掉了,现在还在修理。盛准就是这样细心的男人,阮霓烛无法不感动。她笑盈盈地收下胸针,正要说话,一束花突然砸了过来。

幸好吃的是牛排,没什么汤水四溅的可怕场面,阮霓烛黑着脸转过头,看到靳长殊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身边的缪清茵难得无措地站在那里,像是被吓到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阮霓烛满脑子都是这行字。靳长殊却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痞兮兮地歪着头说:“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儿。”

盛准难得发怒,他沉着脸说:“长殊,这次你过分了,给霓烛道歉。”

“怎么,她终于升级成我的小舅妈了?”靳长殊勾了勾嘴角,眼底却殊无笑意,“真这样,我立刻给她道歉。”

“我是不是你的小舅妈,和你都没什么关系。”阮霓烛听不下去,愤怒地起身。在靳长殊面前,她永远难以维持平静。胸口闷得出奇,她深吸几口气,还是压低了声音,“玫瑰不错,和缪小姐很配。”

话毕,她高贵冷艳地漠视靳长殊,气场十足地同他擦肩而过,而后——

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4

太丢人了。阮霓烛把脸埋进枕头里,痛苦地呻吟,装逼不成反昏迷,那家格调甚高的餐厅大概以后要禁止她入内了。

一边传来一声嗤笑,阮霓烛抬头,果然看到了靳长殊。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医院碧绿的花圃,阳光斜斜照进来,映出靳长殊极俊朗的脸。他的表情一向冰冷,此时一笑如春风至,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哪怕跷着二郎腿玩手机,也有种睥睨天下的霸气——才怪!

阮霓烛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随手砸了个枕头过去。靳长殊轻松躲开,还要嘲讽她,“四体不勤,就你这样还敢熬夜备案?你这次哮喘发作,要不是我随身带了药,没准就一命呜呼了。”

“我还要谢你不成?”阮霓烛怒道,“不是你乱生孩子增添我工作量,我何必熬夜!”

气血上涌的结果就是,阮霓烛再次两眼发黑。她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靳长殊的眼底闪过慌乱,他气急败坏地摁动警铃叫医生,妥协道:“你气性怎么这么大,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果然,直到阮霓烛打上吊针平复下来,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坐在一边,替她端茶递水,还拧了热毛巾垫在她手腕下。

他还记得,自己输液时手会发凉,阮霓烛有些心酸。她把头转向一边,忍住些微的泪意,却仍有一滴泪不听话地划过鼻梁。

窗外的斜阳只剩最后一点余光,潋滟的光收拢成一捧凉薄的火焰。就在这薄薄的温暖里,靳长殊动了动,他伸出手,替她擦去那滴泪。

靳长殊的指尖冰凉,动作却极尽温柔。他低沉着声音,轻轻说:“霓烛,你相信我,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这个瞬间,阮霓烛疲惫到了极点,她叹了口气,想把软弱的自己赶走,“三次亲子鉴定,每一次都换了不同的机构。我知道宋芊是为了钱,可孩子是无辜的。”

“靳长殊,我只是不相信,你竟然为了官司而诱惑我。是,我曾爱你,你就以为可以摆布我的感情了吗?”

那温柔的手忽然停住,靳长殊的动作顿在了那里,逆着光,阮霓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像是满不在乎,“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是啊,我不想认这个儿子,所以拼命诱惑你,想让你意乱情迷,反正我也不爱你了,玩玩也无所谓。”

说着,他站起身,打开了头顶的大灯,雪亮的大灯照得一切清晰而残忍,他背对着她,笑了一声,“阮霓烛,你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5

阮霓烛同靳长殊之间,并非一开始就这样剑拔弩张。

那时,她是耶鲁法学院刚毕业的小律师。盛夏的纽约街头,她抱着一摞简历慢慢往前走,天太热,晒得人眼前发黑。有人撞了她一下,阮霓烛扶住围墙,手里的简历却都掉在了地上。

阮霓烛没了力气,倚在墙边发呆。烈日下,一地雪白的纸片像是泛着光,有人踏着满地的波光走到她面前,伸手递给她一方手帕。

那方手帕是格子花纹,雪浪勾边,带着松木的清香。阮霓烛盯着手帕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有些讶异地抬起头。刺目的阳光里,那人穿着制式考究的三件套西服站在那里,哪怕气温将近40℃,仍然气定神闲得让人嫉妒。

“阮小姐吗?”他说一口标准的上东区英语,举手投足都浸润着世家的味道。阮霓烛勉强打起精神,听到他接着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坐在咖啡馆时,阮霓烛其实还没太清醒,靳长殊替她点了杯冷饮,很温文有礼地自我介绍,“我姓靳,靳长殊,找你是希望你能接下家母同家父的离婚案。”

冷饮入口,阮霓烛总算打个哆嗦清醒过来。靳氏的这起离婚案很出名,两人结婚前签订合约,如果离婚,靳母能分走靳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可是如今真的要离婚,靳父放出风声,敢接的律师都是靳氏的敌人。

阮霓烛沉默片刻,叼着吸管问:“为什么是我?”

“盛准介绍我来的。”靳长殊微笑道。他笑的时候,脸颊上露出两个酒窝,看起来温和而英俊,“他是我的舅舅,因为亲属关系,不能亲自出手,所以将他的得意门生介绍给我。

“阮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所以,请您务必帮我。”

是不是真的充满正义感,连阮霓烛自己都不知道。咖啡馆舒缓的音乐里,这男人的脸该死的符合她的口味,而他的眼望着她,内里烟波浩渺,像是深情款款。

阮霓烛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握住了靳长殊冲她伸出的手,“靳先生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今后,合作愉快。”

靳长殊眼底含了笑,握完手后他没有立刻松开,眼神在阮霓烛的红唇上打了个转,一语双关地说:“我相信,我们会很愉快。”

是很愉快,经历重重难关,他们打赢了这场官司,旷日持久的离婚案里,扯皮,贿赂,暗杀层出不穷。事关上百亿的股份归属,靳父几乎孤注一掷,幸好,最后他们还是赢了。

法官宣布婚前协议有效,靳氏股份归靳母所有时,阮霓烛忍不住跳了起来。靳长殊在一边抱住她,忽然当庭单膝跪下。

“霓烛,你愿意嫁给我吗?”

那时他们已经睡在一起很久,只谈情不说爱。可靳长殊在胜利的瞬间,终于按捺不住,她热泪盈眶,想也没想就接受下来。

他们举办了一场世纪婚礼,盛大到几年以后都还有人记得。可没人知道,他们离婚时有多么冷静,两人签订离婚协议后还微笑着握手。

大概是因为没有了更多期许,曾经深入骨髓的爱,已经渐渐淡忘了。

6

出院后阮霓烛才知道,靳长殊撤销了上诉,承认阿乔是他的儿子。

事务所获得了不菲的报酬。宋芊不知什么毛病,还带着儿子专程来见她一面,“多谢阮小姐,不是你的努力,阿乔无法同他的父亲相认,我也得不到长殊,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父子。”说的是寻常话,眼角眉梢却始终带着挑衅。

阮霓烛微笑,努力用礼貌的措辞说:“你有病吗?你得不得到他,和我有关系?”

宋芊变了脸色,她瞪着阮霓烛,良久,扭曲地笑了,“阮小姐真是牙尖嘴利,希望不要有后悔的那一天。”

阮霓烛在心底对她竖起中指,示意秘书关门谢客。不是她对靳长殊的女人没好气,实在是宋芊还没成为靳长殊的女人就来阴阳怪气,实在是讨厌极了。

况且,她大概也得不到靳长殊,因为靳长殊最烦有人算计他。

没想到,打脸来得太快,比龙卷风还猝不及防。

是在一场商务宴会上,过去的客户邀请她和盛准出席,盛准没来,她只好一人赴宴。阮霓烛穿了身小礼服,化淡妆,长长的发流水一样散在背上,侧面看去,优雅又淡然,可内心里,她却一直在吐槽。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靳长殊也来了?不仅来了,还带着宋芊?

这个男人真的转性了?曾经对待算计他的人,狠厉无情到令人生惧,可如今却任由宋芊挽着他的手肘,以靳家未来女主人的身份亮相。阮霓烛终于觉得,自己看不透靳长殊了。

看不透的靳长殊一直冷着脸,那张完美的面孔上,笑容吝啬到没有,宋芊不时凑到他耳边低语,他微侧了头去听,灯光下,眼神专注,恍若深情。

像是察觉到阮霓烛的视线,靳长殊忽然揽住宋芊纤细的腰肢,将她向着怀中带了带,宋芊娇羞地垂下头。阮霓烛别开视线,觉得自己又喘不过气了。

她闷下一杯红酒,转身去了洗手间。身后的靳长殊眼神黯了黯,不耐烦地推开宋芊,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治哮喘的药,“你去跟着她,要是她哮喘发作了就把药给她。”

宋芊咬咬唇不说话,靳长殊斜睨她一眼,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阿乔的母亲,而非我的妻子。现在,我不想说第三遍,跟上她,把药给她,有问题吗?”

“没有。”终于,宋芊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她接过药瓶,手指有意无意擦过靳长殊掌心,靳长殊厌恶地避开,转身走向另一边。

你会后悔的,宋芊笑得越发温柔,靳长殊,你会后悔的。

7

阮霓烛醒来时,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辆车上。

头上蒙着面罩,手被反绑在身后,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却悔恨得想要一头撞死。

这才叫阴沟里翻船。她痛苦地想,竟然被宋芊那张柔弱的脸欺骗了,阮霓烛你真丢人。

谁会想到,她去洗手间时宋芊会跟上来,不仅来了,还友好地同她道歉。她不想咄咄逼人,大度地表示谅解后,宋芊邀请她去花园走走,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面对宋芊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阮霓烛犹豫片刻答应下来,没想到,宋芊竟然把她引去花园后,用沾了迷药的手帕捂晕了她。

阮霓烛啊阮霓烛,枉你是个经手多起大案的律师,还不是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

可惜,就算她后悔地想掐死自己,却也无力回天。车子很快停下,她被人拽下车,拖死狗一样随便拽着往前走,阮霓烛死死咬住唇,她不敢叫出声来,以免刺激到这些绑匪。

绑匪把她拖进了仓库,她被随便丢到一边,差点摔晕过去。忽然,有人拽掉了她的头套,她紧紧闭着眼,却被一盆水泼在了脸上。

水很凉,里面还混着冰块,阮霓烛打个寒战,无奈地睁开眼来。面前的绑匪都戴着面罩,她松了一口气——

顾忌被她看到脸,说明他们不想杀她。

可这口气松得太快了。绑匪们二话不说抓住她的领口,刺啦一声便将她的小礼服扯开,玉一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阮霓烛终于感觉到恐惧。她不由自主地后退,颤抖着问:“你们想要做什么?”

“有人花钱要我们给你点颜色看看。”绑匪头子笑道,“放心,不会杀了你的,你伺候得好,我们就放你回去。”

“不——我也可以给你们钱,三倍,我多付三倍!”阮霓烛努力维持理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何必为了我触犯法律呢?”

绑匪头子没有理她,他们不紧不慢地逼近她,逗弄猎物一样戏谑。阮霓烛被推倒在地,有人翻身骑在她的身上,那恶劣的气息让她几乎作呕。她终于放弃挣扎,绝望地合上了眼。

保护自己。她想,阮霓烛你要活下来。

下一刻,震耳的枪声响起,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倒下,血腥味弥漫开来。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仓库的大门敞开,靳长殊站在那里,手里握着的枪口还在冒烟,整个人冰冷如被触怒的兽。

跟着他的人一拥而上,将绑匪们放倒在地,他踱着步子走过去,先挨个在腿上来了一枪。

一边的阮霓烛披着他的外套坐在一边,她还有些发抖,却已经冷静了下来。门外飘进烟紫色的雾岚,靳长殊不肯看她,他一直在折磨那些绑匪。良久,阮霓烛忍不住问道:“不给我个解释?”

“解释?”靳长殊仍旧不肯回头,他步子迈得很沉,心情看起来格外差,“什么解释?”

“你的新宠害我被绑架,你不用给我解释?”阮霓烛被他的语气气到,语气也差了起来。靳长殊面无表情,沉声道,“可宋芊也受伤住院了,她说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阮霓烛有些啼笑皆非,她望了靳长殊许久,终于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靳长殊,你终于学会体贴你的女人了。如果当初你也这么信任我,我们大概不会离婚。”

这话像是一把刀,将他们表面的温存剖析得分毫不剩。靳长殊低吼一声,忽然向着屋顶放了几枪,木屑纷纷飘下,他转头望了她一眼,毫不在乎地说:“随你怎么想吧。”

8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阮霓烛没再见过靳长殊。

事务所接了大案子,她和盛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空的咖啡杯快垒到了天花板,她累得衣冠不整,恨不得倒头就睡。

阿乔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阮霓烛站在小梯子上翻找书架上的资料,有人拽了拽她的裤脚,她低下头,看到一张雪白的小脸正望着她,大眼睛像是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泉,红菱菱的小嘴冲她笑了笑。

“妈妈。”

阮霓烛黑了脸,她跳下梯子抱起阿乔,“别乱喊人,叫我姐姐,你怎么来了?”

“没人给我做饭,我饿了。”阿乔搂住她的脖子,亲昵地说,“妈妈,我告诉你个秘密。”没想后接下来从阿乔嘴里说出话让阮霓烛瞬间如遭雷轰。(原题:《前夫的诱惑》,作者:李酥酥。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好的婚姻,不是搭伙,而是余生

网易云上有条热评:

“婚姻如江上行船,风平浪静时,平湖烟云,诗情画意,双方的付出毫不起眼; 风急浪高时,船行浪尖,只有互助坚守,才有船行万里的基础。”

真情,不是岁月静好时的欢歌,而是风雨同舟时的呐喊;真爱,不是空口承诺的真诚,而是勇敢担当的笃定。

逢难见人心,遇事显真情。

夫妻是什么?是生活的担子,俩人并肩共同承担。

婚姻的本质是共承担,不是独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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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不真,落难见人心

在一档综艺节目中,嘉宾陆莹讲述自己新婚期间,因得肾病离婚的故事,让人唏嘘不已。

陆莹结婚半年后,检查身体时发现得了肾炎,需要做穿刺手术。

老公第一时间不是来安抚陆莹,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先生孩子,还是先治病?”

因为治病会影响要孩子,面对老公的追问,陆莹回答说先治病。

老公没有发表看法,陪陆莹做了肾穿刺手术,出院后,把她送回娘家休养。

第二天,就向陆莹的父亲提出了离婚,岳父希望他再慎重考虑一下,此后,对方便再也没来看过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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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全景视觉

陆莹能活动时,主动给老公打电话,而他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们离婚吧。”

老公说:“结婚的目的,就是要让生活越来越好,你的病会影响要孩子及以后的生活质量。”

肾炎,会不太好要孩子,并非不能要孩子,尚未医治,老公想的不是怎么保护妻子,而是火急火燎地把妻子当成累赘,急于摆脱。

面对老公的行为,陆莹彻底死了心,果断离婚,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擦亮眼睛,看清楚这个人。

感情真不真,落难见人心。

当你风姿绰约,光彩照人时,看到的往往是虚情假意;当你跌落尘埃,满身泥泞时,才有机会看清世道人心。

对于真心错付不良人,无须难过,不必抱怨,失去本身就是最好的收获。

真爱你的人,是不忍心看你在痛苦里煎熬,在无助里挣扎的,因为感同身受是爱一个人的本能反应。

小说《春日宴》中说:

“哪怕是一只萤火虫喜欢上月亮,它也会想把自己所有的光都给它。跟喜欢的人多强大没关系,这是跳动不止的心意。”

真爱一个人,就会想力所能及地对Ta好,与能力无关。

虚伪的人,总是计较付出太多,而真爱的人,总是觉得给予的不够。

真心若换不来真情,及时止损,就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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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你扛事,才是真爱你

村上春树说:

“最爱你的人,不是看见你的光芒向你赶来,而是看到你在泥土里艰难挣扎的时候,不顾你的狼狈,温柔地向你伸出双手。”

能为你扛事的人,才是真爱你的人。

同事周虹学历高,能力强,是公司核心骨干,收入丰厚,但她老公学历一般,身高一般,收入也一般,身体病怏怏,除了嘴巴甜,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很多人搞不懂周虹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他,更搞不懂周虹为什么每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彩,挣钱养家、做饭带娃一手包办,守着一无是处的老公。

一天,有好事的同事忍不住拦下周虹问:

“你老公人一般,过节连礼物都不送,到底因为什么让你死心踏地对他好?”

周虹嘴角上扬,说起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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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虹品貌出众,不乏追求者,有3位男士比较上心,其中就有现在的老公。

正当周虹准备做出选择时,却突然得了尿毒症,需要做肾移植手术。

另外两位听说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公非但拿出了自己的所有积蓄,还主动去做了配型,给了她一颗健康的肾。

周虹感慨地说:“他给了我新生,还有比这更贵重的礼物吗?

生活中,男女间的感情,慈悲往往比爱慕更值得让人尊重。

所谓夫妻恩爱,为何恩要排在爱的前面?

因为承担、理解、宽悯,这些彼此的付出和支撑才是最重要的,能让亲密关系变得更加平衡和深远。

《一万封情书》里说得深刻:

爱,绝不是缺了就找,更不是累了就换。

找一个能一起吃苦的,而不是一起享受的;

找一个能一起承担的,而不是一起逃避的;

找一个能对你负责的,而不是对爱情负责的。

爱‍情是盲目的,生活是现实的。

虚情假意的人只愿享受你的美好,真爱你的人才愿意把坏的也一起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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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本质是共承担,不是独撑伞

在乎你的人会照顾你的情绪,爱你的人才会与你同携手、共悲欢。

人间真情,总是始于相互喜欢,终于相互承担。

还记得网上暴火的打工夫妻吗?

一年前,铁路上一段打工夫妻的视频,感动无数网友。

视频中这对夫妇正在更换铁路枕轨,老公用铁锹不断地挖着铁路上的石子,妻子则在前面使劲地拉着铁锹。

老公用力地拖动着沉重的枕轨,弓着马步在前面把握方向,妻子则在他身后拼命地往前推。

老公光着膀子,神情专注而从容;妻子满身尘土,面色平静而祥和,没有争吵,没有报怨,只有配合默契的操作。

尽管工作很累,生活很苦,但夫妻在一起,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感情让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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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工作的模样并不优雅,但他们携手打拼生活的姿态,真的很酷。

有网友评论说:“这才是真正的夫唱妇随,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曾仕强教授曾说:

“夫妻没有共同穷困过,就不会知道什么叫真情,在贫穷的日子里,两个人互相扶持,共同承担,一辈子的感情基础由此奠定下来。”

喜欢是婚姻的起始,并非婚姻的本质,婚姻的本质,更像是两个人,荣辱与共的一场合作。

成年人的感情是相互奔赴,携手承担,而不是自我感动 ,无限消耗。

爱是共携手,不是拖你走,爱是共承担,不是独撑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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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爱人,可以减轻一半的人间疾苦,不好的爱人,人间一半的疾苦都是Ta带来的。

喜欢与爱之间,隔着一座桥,叫承担。

唯有能互相承担,方可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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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句话说得好:

“喜欢是声色犬马、一晌贪欢,而爱是过尽千帆、温酒煮茶共杯盏,可锦衣绸缎,可粗茶淡饭,可酸甜苦辣,遍尝这人间,可归老山川。”

最好的婚姻关系是:

锦衣华服,显耀人前能两情相悦,长伴左右;简居陋巷,冷落门庭无人问,依然相看两不厌,恬淡安然。

深情,无过乎荣辱久伴,不争朝夕,只共日月。

愿你遇良人,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无谓悲欢,互承担,共撑伞,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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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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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叫楚衍女主叫叶阑珊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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