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尊天下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心上人惨死,王爷暗暗为她报仇,却不知她重生成了新婚妻

小说:心上人惨死,王爷暗暗为她报仇,却不知她重生成了新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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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揍死你!”风洛衣推己及人,如此应道。

“所以本王绝对不能让舞倾城喜欢我!”风洛衣的回答让寒子念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而让他失去得到绝影箫的机会,那他就真是二百五,还货真价实,尤其是那个女人他还并不喜欢!

“这恐怕不太好办,舞倾城能找上贺菲萱,说明她对你是铁了心,只是……贺菲萱似乎对绝影箫也十分感兴趣,为什么呢?”风洛衣质疑看向寒子念。

“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她哪里怪怪的,举手投足间倒是像极了一个人……”刚刚四目相视的顺间,寒子念脑子里竟莫名闪出了顾芊羽的身影,难道是做朋友久了,连眼神都那么相似了吗?

“你还想着顾……咳咳……你打算怎么让舞倾城回心转意?”风洛衣才一开口,便见寒子念杀人鞭尸的目光射了过来,于是当即转移话题,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不是说本王喜欢男人么,走吧!”寒子念长睫微闪,掩去了眼底那抹沉沉的,化不开的凄凉,转身离开王府。

风洛衣当然明白寒子念的意思,拔腿要遁,却在听到空中那抹极淡的声音后,犹豫着停下了步子。

“一万两,要不要随你!”

风洛衣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抵住一万两银票的诱惑,不顾节操的调转方向,追着金主的背影而去。

回到房间,贺菲萱退了月竹,唤出墨武。

“瑞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桌前,丹顶鹤香炉上的烟雾淡了些许,贺菲萱揭开炉盖,随意添些檀香进去,便有浓浓的味道溢满房间。

“回主人,贺臣甫与林娇娥一切如常,唯有贺如岚,不到十天的时间,已与肃王寒皓轩在君悦酒楼‘偶遇’了三次。”有钱能使鬼推磨,对于这句话,贺菲萱深信不疑,彼时出嫁前,贺菲萱已然在瑞王府埋下眼线,而这些眼线会在固定的时间将所探查到的消息传给墨武。

“偶遇?这两个字可圈可点。”重生伊始,贺菲萱便相信,这个世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肃王寒皓轩是八王党的中流砥柱,而贺臣甫却是皇上的人,自然不会让女儿贺如岚与八王党的人亲近,如此想来,那他们二人的“偶遇”便是寒皓轩刻意为之了,虽然得不到星魂剑,但能将贺臣甫拉到八王党一派,也算是功德圆满。

“主人,老王爷已经到了宜中,一切安好。顾君宵的死因也已着手调查,请主人放心。”墨武说话间将彼时收到的飞鸽传书递到了贺菲萱手里。

“那就好……”看着手中的信笺,贺菲萱黝黑深邃的眼底渐渐升起一簇火苗。因为有林峰做后盾,所以对付贺如岚的时机并不成熟,姑且先让她自己折腾着。倒是顾月汐和宋秀容,她们的好日子算是真的到头了。

一夜浅眠,翌日清晨,贺菲萱才用罢早膳,便见月竹握着一张字条急匆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柳如嫣派人捎来的。”贺菲萱闻声挑眉,接过字条垂眸时,唇角蓦地勾起一抹嗤然的弧度,宋秀容的动作倒是快,柳如嫣昨个儿才入敦王府,她今日便将自己小产后还在调养的女儿叫了回去,又是一出好戏呵。

“小姐,柳如嫣如今人在敦王府,您就算想替她出头,也没有理由了啊?”在月竹和墨武面前,贺菲萱行事并未刻意隐瞒,所以月竹多少也能揣摩出主子的意思,因为已故景王妃的关系,小姐这是跟顾月汐扛上了,而宋秀容是顾月汐的母亲,主子自然是不待见的。

“寒子念在府上没有?”贺菲萱当然知道自己贸然前去,出师无名,但若寒子念这个逍遥王肯出头,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刚刚奴婢回来的时候,好像听到苏管家吩咐厨房的人将早膳给姑爷送去。”月竹据实回禀。

“知道了,把这里收拾一下。”贺菲萱随手将字笺搁在桌上,之后起身踱步离开。

且说贺菲萱绕过拱门,正巧看到厨房的饭菜被端了过来,于是打发了下人,自顾端着托盘到了寒子念的房间,见门半敞着,贺菲萱理所当然的推门而入。大婚之后,这还是贺菲萱第一次踏进寒子念的寝居,随着脚步渐近,一股淡雅的花香扑鼻而至,贺菲萱寻香望去,只见一株芬芳吐蕊,优雅如仙的素芯兰静静的坐在窗棂旁,花开正盛。

心如止水,波澜不惊,方显素心,这是彼时顾芊羽最喜欢的花,可是因为寒弈德对素芯兰的花香过敏,于是她便舍了最爱迁就他,只恨如此万般迁就纵容,换来的却是寒弈德铁石般的心肠。

“早膳搁那儿,你下去吧!”内室传来寒子念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贺菲萱不由的舒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来的目的,于是未经寒子念允许,她便端着托盘进了内室。

“菲萱觉得王爷还是抓紧吃。”贺菲萱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冒失,毕竟在个孩子面前,她无需太多讲究,可当看到寒子念内衫半敞的倚在榻上,尤其是胸前露出的结实精壮的肌肉时,贺菲萱着实脸红了一把。

“你你你……你朝哪儿看呢!”床榻上,寒子念猛的裹紧内衫,之后又以迅雷之速扯过外袍披在身上,即便如此,寒子念仍不放心的低头,确保自己没露半点春光,方才怒不可遏的瞪向贺菲萱。

诚然,贺菲萱觉得这次是自己唐突,但对于寒子念的过激反应,贺菲萱却觉得无甚必要,自己是个女的,能把他怎么样啊!不过说实话,就寒子念现在的身材来看,他还真不是当年的瓷娃娃了,时至今日,贺菲萱终于有了这样的认知。

“出去!”未及贺菲萱说明来意,寒子念已然下了逐客令,且态度十分恶劣。

“可以啊,半个时辰之后,我在府门等你。”贺菲萱气度从容的搁下托盘,转身欲走。

“干嘛等本王?本王今天哪儿也不去!”寒子念鼓着腮帮,愤愤然看向贺菲萱,纵是那副怒气冲天的表情,亦不妨碍他举世无双的极美。

“那可不成,今天王爷要陪菲萱走一趟敦亲王府,顾恒纳了新妾,且得一子,菲萱觉得王爷有必要亲自恭喜一下。”贺菲萱并不在乎寒子念眼中投过来的似要将她凌迟处死的目光,淡声道明来意。

“贺菲萱你说什么呢?顾恒纳妾也值得本王去看?他算老几啊!”寒子念本就在气头上,听了贺菲萱这番话,更是气的火冒三丈。

眼见着寒子念乍毛,贺菲萱倒也不慌不忙,悠然转身坐了下来。

“如果王爷答应走这一趟,菲萱愿意将星魂剑给王爷……”贺菲萱刻意停顿了一下,美眸如水般看向寒子念,诚意十足。

“你说的?”寒子念虽然不确定,但对于送上门儿来的星魂剑,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啊,而且贺菲萱所求之事,属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是我说的!”贺菲萱声音清冽,斩钉截铁。

……

站在敦亲王府的府门前,贺菲萱很努力的才将自己心底悲恸冷蛰的情绪压制下去,此刻,已有门前家丁迎了出来。

“奴才叩见逍遥王,叩见王妃!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告诉周管家!”年长一些的家丁一脸讨好的上前施礼,随后搥了下身侧才被卖进府里不久的跟班儿。

“不用了,本王妃与逍遥王自己进去。”贺菲萱料到宋秀容会在顾恒早朝之时刁难柳如嫣,所以是踩着时辰过来的,此番不让人通禀,也是不想惊动宋秀容,让她有所准备。

“那怎么成,你还不快去!”家丁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又一次狠推了下身边的跟班儿。

“本王妃说的话你没听清楚么!都给我站在这儿,不想死就别动!”贺菲萱柳眉紧蹙,心底莫名焦躁,于是急步走进敦王府,身后,寒子念亦看出贺菲萱神色忧虑,遂令身后随从候在外面,自己虽不情愿,但也跟了进去。

且说距离清音居不远的蔷薇院内,此刻正上演着一出虐戏,柳如嫣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押在长凳上,另有两个护院举着木棍狠狠打着,下手不留余地。

“放开!你们好大胆……宋秀容,你凭什么对我用刑!凭什么!啊——”长凳上,柳如嫣歇斯底里的咆哮,拼命想要挣开束缚。

“凭什么!就凭我是敦亲王府的当家主母!而你,不过是青楼出来的贱货,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打!给我狠狠的打!”不过几下,柳如嫣背上的衣服已然渗出血迹,宋秀容肆意笑着,狂妄不已。

“可我为王爷生了儿子!你敢打我……王爷回来不会放过你的!好痛……呃——”柳如嫣到底是低估了宋秀容的胆量,她以为自己生了儿子,又入了敦亲王府,宋秀容就算再恨自己,也会顾忌着王爷的面子,来日方长,她总会想到办法将宋秀容拉下马。可她万没料到,宋秀容居然连手段都不耍,明目张胆的对她用刑,下手这么重,分明是想打死她。

“二夫人……老奴求您暂缓行刑,就算三夫人有天大的错,可她才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这么打下去,便是要了三夫人的命啊!”长凳一侧,周管家跪地乞求。

“不是我想要她的命,是她本来就该死!耀祖是王爷的心头肉,可她却让耀祖整整高烧了一个晚上!像她这种青楼出来的贱女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为人母!今日便是打死了她,耀祖自有我这个嫡母抚养!你们给我使劲儿打!”宋秀容眉眼狰狞,狠戾低吼。

“不可能……耀祖怎么会高烧……昨晚还好好的……呃……翠儿……翠儿!”重重的木棍落下来,柳如嫣早已痛的面色如纸,冷汗淋漓,背后的血迹越发明显,此刻的她,真是恨极了眼前那位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

“住手!”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却见贺菲萱已然进了蔷薇院,身后跟着的,便是久负盛名的逍遥王,寒子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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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吧,月竹,你到账台那儿订两间上等房,我们今天就住在这儿了。”贺菲萱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平静无波的表相极好的掩饰了她心底的酸楚。她原以为凭着段清姿的出身和脾气,就算过的不如意,也不过是失宠罢了,却不曾想顶着秀城首富,诸葛府少夫人的名号,那些不入流的青楼打手居然也敢下这么重的手,如果不是授了谁的意,他们岂敢如此嚣张!诸葛斯修,你踩到本小姐的底线了……

“墨武,跟着段清姿。”贺菲萱淡声吩咐了一句,便觉风起,随后剩下的,就只有一片寂寥。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贺菲萱百无聊赖的坐了一会儿却不见月竹上来,于是推门走出雅间,可好么,才一出来,便听楼下炸开了锅。

“月竹,凭你一个丫鬟,也配跟景王和景王妃争抢上等房?再不让开,仔细你的脑袋!”贺菲萱顺着声音看下去,正瞧见两抹熟悉到化成灰她都认得的身影赫然站在楼下。而此刻,巧菊正数落着自己的丫鬟,十足的狐假虎威。

“我是丫鬟不错,可我是奉了主子的命在这儿订房!掌柜的,钱在这里,两间上等房!”月竹还不致被个丫鬟吓住,登时扔到账台十两银子,理直气壮开口。

“来人,把这贱婢扔出去!”恨屋及乌,寒弈德讨厌贺菲萱,自然不待见月竹,尤其看到月竹的作派有几分贺菲萱的架势,顿时来了脾气,当下命人出手。就在寒弈德身后侍卫蠢蠢欲动之时,站在楼上许久的贺菲萱忽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景王和景王侧妃!”贺菲萱温文尔雅,笑意如风。只是没人知道,在对面这两个人时,贺菲萱唇角的笑越是温柔,心就越冰冷,恨就越浓烈。侍卫见是贺菲萱,正犹豫不决,顾月汐冷冷启唇。

“景王的话你们没听到么!还不动手!”顾月汐本就恨死了贺菲萱,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报复的机会。

“顾月汐,你敢碰月竹一根手指头,本王妃必定剁你十根!”见顾月汐不识相,贺菲萱亦收了眼中的玩味,寒蛰如冰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一丝戏虐。

“贺菲萱,你别太嚣张!”寒弈德自是不能容忍贺菲萱如此恐吓自己的至爱,厉声警告。

“如果本小姐一定要这么嚣张呢?”贺菲萱悠然走下楼梯,如水的眸子闪烁出冰晶一样的锋芒,只身挡在月竹面前,冷眼看向寒弈德。

“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把这两个人哄出去,这里本王包了!”寒弈德猛的挥手,愤恨低吼。众侍卫得令哪敢怠慢,说着话便要上前,却不想咻咻几道身影突然自外面窜了进来,站在贺菲萱面前,与寒弈德的侍卫成对峙之势。

紧接着,一身逶迤红裳的寒子念就这么神降般的出现在了酒楼门口,脸上的笑唯美如仙,令人心驰神醉。

“真巧耶,本王也看中这里了,不如四哥把这里让给子念,如何?”寒子念的出现远在贺菲萱意料之外,但从现下的形势来看,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其实贺菲萱离开京城之前的确想过让寒子念跟她一起来,毕竟有些事只有寒子念出马,才会水到渠成,但鉴于绝影箫的事才过去不久,贺菲萱终归是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去求他这件事。

“九弟,凡事适可而止,这里是本王先看中的,有什么理由让给你!”寒弈德原本还想过拉拢寒子念,如今看却是不可能了。

“要论先后的话,那四哥真是不走都不行了!是不是啊,爱妃?”寒子念踱步绕过侍卫,优雅站到了贺菲萱身侧,脸上的笑即便贺菲萱看了,都觉得十分窝火。几番唇枪舌战,四人最终同时入住东来酒楼,互不相干。

将近酉时,诸葛府后院废弃已久的柴房内传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昏黄的烛火下,一名身着粗布衣裳的丫鬟正拿着紫色的瓷瓶,小心翼翼的为段清姿敷药。

“小姐……您别再管姑爷了,他愿意纳妾就让他纳好了,也省得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此刻,段清姿的随嫁丫鬟青莲低泣开口,泪眼婆娑。

“呃……本小姐好歹也是段王府的嫡出小姐,诸葛府的少夫人,她夏允儿想要嫁过来,至少也要按照礼节先来拜见本小姐,否则传出去,大家会怎么看!”微弱的灯光下,段清姿裸在外面的后背竟是伤痕累累,有几处新伤似刚刚结疤,却因今日牵扯裂开了。

“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青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手指刚触及到段清姿的后背,便见段清姿猛的朝前窜了一下,因为动作过于猛烈,伤口的痛惹的段清姿不由的蹙紧了眉头。

“告诉你多少遍,凝肌膏已经不多了,只需敷在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里面的随它去吧!”段清姿急着性子嘱咐,水样的眸子落在青莲手中紫色瓷瓶上时,顿生出一片雾气。爷爷曾说自己是注定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这玩意永远也不会用上,可是现在,她竟嫌爷爷给的少了。

“可是……小姐,您何苦这么糟蹋自己啊!”青莲的眼泪刷的涌了出来,悲声低泣。糟蹋?段清姿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算是糟蹋吧,当初她分明不喜欢诸葛斯修,却硬是要嫁过来,更借助段王府的势力让诸葛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如今更成为秀城首富!她所做的一切,其实只是想向一个人证明,她过的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可是那个人,在乎过么……

房门突地被人踹开,一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面沉如水的走了进来,青莲见此,登时将瓷瓶收进袖口,怯怯挡在段清姿面前。

“姑爷……小姐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您……呃……”青莲几近哀求的看着进来的诸葛斯修,话音未落,便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头破血流。

“段清姿,你真行啊!居然敢大闹艳香楼!你想干什么?”诸葛斯修分明一副文质彬彬的儒生模样,此刻,竟瞪出了畜牲的狠戾。

“找夏允儿。”段清姿肃然开口,随手拉起身上的长衫,胸口有些破损,她还没来得及修补,这该是她最后一件看起来足以衬托出她高贵出身的衣服了。

“你找允儿做什么?”诸葛斯修一脸冰冷,冷漠无温。

“她想进诸葛府的大门,必先经过我的允许,这是规矩。找她,便是让她选个时日入府,先拜见我这个诸葛府的少夫人……”

‘啪——’段清姿料到会有这巴掌,漠然擦着唇角的血迹,神情漠然。

“少夫人?段清姿,麻烦你快点醒醒吧!看看你住的地方,再看看你吃的馊窝头,这是我诸葛府少夫人该有的待遇么!当初你我讲的清楚,我可以不休你,但不代表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作威作福!今天你居然敢大闹艳香楼,让允儿难堪!段清姿,是你逼我不念过往情谊的!”诸葛斯修嫌恶的眼神落在段清姿身上,随手抛出一纸休书。

“不可以……诸葛斯修,你不能休我!我不接受!”看到落在自己眼前的休书时,段清姿再也无法淡定,纤细柔嫩的玉指猛的攥起休书,将其撕个粉碎。

“你不接受?凭什么?凭你是段王府嫡出的大小姐?呸!段王府有造反嫌疑,只要皇上追究下来,你这位嫡出的大小姐分分钟都会被发配边疆做军妓!我诸葛斯修能留你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你还这么不识相,居然敢坏我好事!”其实只要段清姿可以冷静一些,必会发现那纸休书上并没有诸葛斯修的签名。

“没有……爷爷没有造反,父亲没有造反!总有一天,皇上会查明真相!介时我还是段王府的大小姐,所以你不能休我!”被诸葛斯修戳到痛处,段清姿歇斯底里的吼着,其实她真的不在乎诸葛斯修,由始至终都没爱过,可她不能容忍自己被休,不能容忍那个人知道自己过的不幸福,所以她要强撑下去。

“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能交出鸿鸣刀,我可以不休你,甚至让你搬出柴房,舒坦做你的少夫人!”诸葛斯修语峰微转,道明来意。

“又是鸿鸣刀呵,我怎么就忘了,若是得不到鸿鸣刀,你是不敢休我的!呵,怎么就忘了呢!”段清姿冷哼一声,带着血迹的唇角微微上扬,诡异幽深。

“你是不肯交了?”诸葛斯修见段清姿识破自己的目的,尴尬之余怒不可遏。

“这句话你已经问了不下一百遍,我的回答你早该知道。”段清姿冷漠开口,冰眸看向诸葛斯修。

当日爷爷病逝,父亲被贬为庶民之时,诸葛斯修的态度不是这样的,不仅不是这样,反而是对自己越发宠爱有佳,原本她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以为自己就算选了个不喜欢的,但至少也是喜欢自己的,直至诸葛斯修提到彼时嫁过来作为嫁妆的鸿鸣刀时,段清姿方才醒悟。以致于后来不管诸葛斯修用什么方法,她都没将鸿鸣刀的下落说出来。

但有一样,关起门来,诸葛斯修怎么打她骂她都无所谓,但只要诸葛府的大门敞开,她就一定要光鲜艳美的站在世人面前,她是那么的骄傲,即便伤痕累累,也要向所有人证明她过的很好,非一般的好!

“段清姿,我真是佩服你的自欺欺人!好!既然你不肯交出鸿鸣刀,那么后天我诸葛家便不是纳妾,而是娶妻,夏允儿将会以平妻的身份住进来!还有……”诸葛斯修阴眸微眯,猛的将段清姿身上的衣裳扯下来,撕的零零碎碎,段清姿想要阻止,却被诸葛斯修拽着头发拖到了地上,朝着小腹狠狠踹了两脚。

“还有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配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呸!也该让你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诸葛斯修将扯碎的衣服甩到段清姿脸上,之后嫌恶般离开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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