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江苓知有些受不了了,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先去洗个澡。刚穿上拖鞋,她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攥住。江苓知下意识回头,干嘛呀?厉述南坐起身来,俯了身,把手里的鸡蛋放在茶几上。
抬头看着她,我也要洗澡,江苓知点头,你洗呀。男人大拇指的指腹在她手腕细腻的肌肤上摩挲。慢条斯理的两个字,一起。这话落下后,空气安静了好几秒。江苓知眨了眨眼睛,几乎要炸毛,为什么要一起?
也不是没有一起洗过。但那都是她累到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被他抱进卫生间。她那时候累的意识都模糊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可她现在还清醒着,能和他一起洗澡?!厉述南低头闷笑了声,喉咙里带出浅浅的气息,节约用水。
江苓知脸都红了,少来,你缺这点水费吗?厉述南站起身来,直接抱着她往房间的方向走,语气一本正经的,你这额头不能碰水,我帮你。江苓知……江苓知气鼓鼓的瞪着他,我这都没有流血,有什么不能碰水的,你少骗我!
厉述南的唇角勾起弧度,微微压低的嗓音,莫名显得沙哑性感,不骗你,我疼你。不管江苓知怎么挣扎抗议,男人根本也不为之所动。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剥得光光的。雾气弥漫的浴室。只能听到低沉又性感的喘-息,和女孩有气无力的怒骂声。
隔天上午。在外面吃了早餐,两人从学校门口走进来。江苓知和厉述南穿着同款不同色的情侣装,一高大一娇小,站在一起简直般配到不行。厉述南可以说是他们南大的传奇人物。两年的时间就修完了大学所有的课程,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而且是碾压式的。
已经成为了他们南大的神话,好多大一的新生上课的时候就听到老师说。咱们南大计算机系大二的学长啊,怎样怎样…经常可以听到他的名字,但是却很少看到人。之前他还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很多大一的学妹慕名去看他。
结果芳心沦陷了一片。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就被告知,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女朋友还是南大的校花。而且人家还订婚了!两人同框出现时,经常穿着情侣装,手指上明晃晃的订婚戒指,简直闪瞎了一众人的眼睛。经常就可以看到有大一的学妹在讨论。
学长为什么这么早订婚啊?太可惜了吧,呜呜呜…知情人士就会告诉她,你看到他的女朋友就不会觉得可惜了。为什么?人家俩人是佳偶天成,门当户对,都已经见过家长了。要不是女生今年才19岁,估计都已经结婚了。学妹们往往噎的说不出话来,你以为男生这么优秀,女生配不上他是不是?
第四百五十二章 把脉
听丫鬟禀告完,姜绾和齐墨远回内院,刚走到二门就看到陈妈妈送太医出府。
太医神色还好,陈妈妈的脸色不大好看,但看到他们,还是恭谨的俯身见礼,面带微笑。
姜绾和齐墨远去了天香院,丫鬟婆子都在院子里,屋内只有李妈妈伺候。
进去的时候,王妃正拿眼睛瞪王爷呢,“都怪你,现在府里都在传我假怀身孕的事了!”
王爷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儿无辜,前些日子她在街上出事,他已经改主意让她小产了,她自己坚持,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怪他,他除了认了还不能说什么。
王妃坐都坐不住,这事丢人啊。
她有儿有女,也到了做祖母的年纪,结果装怀孕,这事要传出府,还不得笑掉人大牙?
就算没人这么怀疑,可腹中胎儿越怀越小,还不得被人当成是妖孽看待?!
要是眼神能把人瞪飞,王爷这会儿估计已经到边关了。
姜绾走进去道,“老夫人怎么突然要给母妃把脉?”
姜绾这一问,王妃也觉得有问题,“老夫人似乎知道我怀身孕是假,若非王爷在,只怕我这会儿已经被罚去跪祠堂了。”
姜绾上前,坐到王妃身边,道,“我给母妃把个脉吧。”
王妃道,“不用,太医已经把过脉了。”
姜绾坚持。
因为陈妈妈的脸色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姜绾要把脉,王妃也就依她了。
葱白手指搭在王妃脉搏上,不过片刻,姜绾脑门上黑线就直个往下掉了,嘴角狂抽不止。
她这神情只要长眼睛的都看出有问题,王爷道,“如何?”
“母妃真怀身孕了,”姜绾嗓音飘得厉害。
“差不多一个半月。”
王妃,“……。”
王爷,“……。”
齐墨远望着姜绾,“不是和母妃开玩笑?”
姜绾白他一眼,“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母妃怀疑得不错,老夫人应该是知道母妃之前是假装怀的身孕,才请得太医给母妃把脉,哪想到母妃真的怀身孕了,所以陈妈妈送太医出府的时候脸色才那么的难看。”
有王爷的威胁在,太医不敢向着老夫人,可一个太医,还劳烦不动陈妈妈相送。
陈妈妈是借着送太医出府的时候逼问太医实话,好让老夫人继续朝王妃发难,到时候老夫人说是她让陈妈妈逼太医说的实话,王爷也不能把太医怎么样。
只是所有人包括王爷王妃在内都以为太医是自保才那么说的,谁成想人家豁出去了,有一说一。
辛苦忙活了半天,没能达到目的,陈妈妈都不知道怎么回禀老夫人,才脸色难看。
王妃如遭雷劈。
王爷眉头拧的松不开。
姜绾看着王爷的神情,有点怀疑王爷是不是在顺阳王府喝多了,脑袋不灵光了。
之前王妃怀身孕,王爷高兴成那样,知道王妃没有怀孕,还让她帮王妃调养身子,现在调养的效果显出来了,王爷得偿所愿了,可从王爷的脸上并未看到多少喜悦之色啊?
比起喜悦,更多的还是担忧。
收回思绪,姜绾望着李妈妈道,“李妈妈,你派人去查下,王妃去顺阳王府道贺的时候,有什么人来过府上。”
老夫人不是会顾及王妃脸面的人,不踩王妃几脚就不错了。
昨天都没见老夫人请太医,偏偏今天来这么一手,一定有问题。
李妈妈连连点头,“我这就派人去查。”
王妃还没有从怀身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姜绾没有给王妃开药,没她什么事了,便拉着齐墨远转身走了。
他们还没走几步,王爷“嗷”的一声惨叫传了开来。
姜绾和齐墨远头也未回,金儿那丫鬟按捺不住回头,就看到王妃的手在拧王爷的腰,脸上那愤怒,可见是下了狠手的。
王妃气啊,“我都多大年纪了,我怀身孕,不得遭人笑话?!”
王爷道,“要笑话早笑话过了。”
“可那是假的!”
她又不是真生,那些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没多少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得把孩子生下来啊。
王爷头疼,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之前想王妃怀身孕那是逼不得已,可眼下……
王爷看着王妃的小腹道,“这几个月,你听世子妃的,能少吃点就少吃点,孩子小,好生一些。”
王妃继续拿眼睛瞪他。
王爷忙借口书房还有事没忙完走了。
李妈妈捂嘴笑道,“王爷还记得王妃生郡主时的危险呢。”
“知道危险他还让我生,”王妃气道。
李妈妈笑了笑,没有再劝。
王妃坐在那里,一心只想抱孙儿的她不知道问候了王爷多少遍,她也怪自己,世子妃医术那么高超,她一日不落地服药,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气闷了半天,一丫鬟走了进来,道,“今儿府里没来什么外人,只有护国公夫人的丫鬟来过王府,二太太在那丫鬟走后去见了老夫人……。”
护国公夫人?
王妃好看的眉头拢成一团。
半晌之后,王妃猛然抬头,“今儿护国公夫人握着我的手,让我帮忙请铁大夫调养身子!”
李妈妈也反应过来了,“护国公夫人早些年显摆过自己会点医术……。”
这可真是会一点儿。
怀胎一个多月,脉象还不稳,和三个月的脉象差别很大,护国公夫人肯定是没把出来,才派人告诉二太太,才有了老夫人这一出。
虽然护国公夫人没藏好心,但算起来还真的谢谢她,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妃是真的怀身孕了。
松龄堂,屋内。
老夫人靠在大迎枕上,是勃然大怒。
陈妈妈把太医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和老夫人说了,太医说他谁也不敢得罪,所以只能说实话,要是府上不信,可以找三五七八个大夫来给王妃把脉,得到的答复只会和他给的一样。
一句话,王妃是真的怀身孕了!
老夫人气的嘴皮子直哆嗦,把二太太叫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惜字斋的前车之鉴,她们已经被护国公府坑过一回了,还敢信她的!
二太太觉得委屈,“谁知道会那么巧,护国公夫人帮我在王妃喝的茶里下了堕胎药,怕被人怀疑,才装成是惊人之故,她是笃定王妃小产了,怕出纰漏,还特意给王妃把了脉……。”
只是护国公夫人对自己早年学的那点子医术太过自信了,半桶水乱晃,把她给坑惨了。
见老夫人怒气难消,二太太道,“就算出了岔子,王妃假装怀孕也是不争的事实。”
的确,王妃假装怀疑是事实,可那有什么用?
王妃现在肚子里有块附身符,老夫人还能罚她去佛堂罚跪吗?!
第四百五十三章 议论
出了天香院,姜绾和齐墨远往柏景轩走,路上丫鬟三三两两,都在议论王妃那匪夷所思的怀孕。
明明怀孕三月有余,结果受了回惊喜,成怀孕一个多月了,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甚至有丫鬟猜测是不是王妃年纪大了,怀孕以来接连出事,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养,腹中胎儿不是很好。
这话听着就有些刺耳了,齐墨远要训斥丫鬟嚼舌根,被姜绾拦下了。
越训斥,越容易把事情闹大,这流言一事解决起来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姜绾看着齐墨远道,“母妃之前应该是没有怀身孕,怕是因为她当众呕吐,叫人误会了,再加上有心算计,收买了大夫,才叫我们都以为母妃真的怀身孕了,为的是等时机成熟,好叫母妃身败名裂。”
“是母妃福气好,再加上铁大夫帮着调养效果显著,这才真怀上了……。”
姜绾说话声不大不小,听得那几个碎嘴的丫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们说王妃怀孕怎么还越怀越小了,原来之前怀孕是假的,是被人算计了。
至于算计王妃的是什么人,不用猜也知道啊。
今个儿王妃和王爷高高兴兴去顺阳王参加乔迁宴,老夫人却执意要王妃把脉,定是为了要戳穿王妃假怀身孕这件事……
府里丫鬟嘴碎,不下封口令,姜绾说的话一阵风就传开了。
没人敢明着说是老夫人,但大家认定就是她了,气的老夫人差点没中风。
陈妈妈替老夫人抱打不平,让丫鬟散播是王妃自己装怀的身孕来反击,可惜没人信——
王妃儿女双全,她吃饱了撑着装怀身孕,这对王妃有什么好处吗?
怀孕到了日子可是要生孩子的,难道王妃还打算从哪儿弄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装王府世子,将来和世子爷争兵权和家产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太荒诞了啊。
有些人啊,心肠真是不好,算计人不说,还抹黑人,好在老天爷是长眼睛的,不会让心怀叵测之人得逞。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老夫人自认清白,没有下封口令,免得叫人觉得她心虚了,可不下封口令,这事就传出府了。
茶楼酒肆都在议论这事,嗯,连王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这么认为,何况是府外之人了,要知道,比起王妃,老夫人和二太太那是劣迹斑斑。
现在……更是死不悔改了。
偌大一个靖安王府,在朝中举足轻重,后宅竟是这般的乌烟瘴气,给京都提供了多少的笑料啊。
反倒是靖安王世子妃,没出嫁的时候三天两头惹事,这嫁了人,靖安王府的龌龊事都把她的风头盖过去了。
姜绾喝着茶,金儿滔滔不绝地把这些议论说与姜绾听,眉飞色舞道,“老夫人知道别人这么议论她,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这事总要有人被议论,”姜绾淡笑道。
这黑锅他们没法帮王爷王妃背,她老夫人自己撞上来,她还不麻溜地把黑锅给她扔过去?
不过老夫人身体素质不错,一而再的生气,也没真气出什么好歹来,反而战斗力越强了。
翌日,姜绾吃过早饭后,和往常一样带着金儿去给王妃请安,见姜绾过来,李妈妈忙道,“世子妃来的正好,您劝劝王妃,她要进宫找太皇太后商议顺阳王娶护国公府大姑娘的事。”
姜绾有些奇怪,这不是之前就决定的吗?
王妃是怀了身孕,但并没有什么不适,进宫没什么不可以的。
姜绾不知从何劝起,李妈妈道,“世子妃有所不知,护国公夫人年轻的时候学过几天医术,她昨个儿派了丫鬟来府里……。”
虽然庞大姑娘不是护国公夫人亲生,但要李妈妈说,庞大姑娘的性子比起生母庞大少奶奶,更像护国公夫人一点儿。
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护国公夫人面上和王妃和和气气,背地里和二太太狼狈为奸,仗着王妃好说话,让王妃帮着要那么多的聘礼,王妃又不欠她护国公府什么,何必为了护国公府劳累自己进宫?
娶妻娶贤,李妈妈不看好庞大姑娘了。
护国公夫人会点儿医术的事,李妈妈不说,姜绾还真不知道,她望着王妃,王妃道,“护国公府毕竟找回了曜儿,曜儿和庞大姑娘的婚事又是先皇赐婚,昨儿的事,我也没吃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进宫是去见太皇太后,不会有危险的……。”
李妈妈望着姜绾,希望姜绾劝劝王妃。
姜绾哪好劝王妃啊,顺阳王的亲事总要有人去操心,这事指望护国公夫人是不行的,她倒是可以陪王妃去,就是难免会尴尬,姜绾道,“要不问问王爷的意思?”
李妈妈点头,“我这就派人去问王爷。”
丫鬟匆匆去了前院,不过王爷上朝还未回府,等了好一会儿,王爷才来道,“我陪你进宫见太皇太后。”
王妃望着王爷道,“王爷今儿不去军营?”
“军营近来无事,陪你见完太皇太后再去军营也不迟,”王爷道。
有王爷陪着,李妈妈放一百二十颗心,赶紧让人去通知赵管事,“让赵管事检查下,确保软轿没问题。”
以前王妃怀身孕是假,现在是真怀孕了,李妈妈怕啊,小心总不会有错。
软轿准备很快,王爷和王妃起身去前院。
太皇太后也听说了街上传的流言,不过她没信,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姜绾会医术的,这些日子姜绾一直在帮王妃调养身子,又怎么能不知道王妃并未怀身孕?
而且姜绾会医术的事,王爷也知道,太皇太后看着王爷,“是你让王妃假装怀身孕的?”
不得不说太皇太后聪明,一下子就猜准了。
王爷道,“起初是误会,后来是想利用王妃怀身孕揪出是谁想害远儿……。”
太皇太后瞪着王爷道,“万幸是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王爷连连称是。
太皇太后不理她,望着王妃,慈蔼道,“怎么进宫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八字
王妃道明来由,太皇太后笑道,“倒是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我正愁不知道把这事交给谁办好。”
本来王妃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王妃怀了身孕,不宜操劳。
太皇太后和王妃商议,王爷道,“在这之前,是不是先请钦天监测算下,顺阳王回京当日,庞大姑娘落水了,昨个儿庞大姑娘没去顺阳王府,去清水寺给顺阳王欺负,听说半道上出了点事……。”
太皇太后皱眉,“王爷的意思是顺阳王和庞大姑娘八字不合?”
王妃则道,“可先皇赐婚的时候,是给他们合过八字的啊。”
王爷道,“钦天监给的八字除了庞大姑娘还有世子妃,事关顺阳王安危,还是谨慎些为好。”
王妃望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眉头拧的松不开,王爷说的事确实要上心,可万一钦天监说他们八字不合了,如何和人家护国公府交代?毕竟人是护国公府费尽艰辛才找回来的。
斟酌了会儿,太行太好把钦天监找了来,王爷让宫人找了三个来。
庞嫣和顺阳王的生辰八字,太皇太后都知道,三位钦天监算过后道,“太皇太后放心,顺阳王和护国公府大姑娘是天作之合,他们成亲,将来必儿女双全,子孙满堂。”
王爷笑道,“三位钦天监一起算的,必定错不了。”
太皇太后赏了钦天监,就让他们退下了。
出了太皇太后的寝殿,几位钦天监面面相觑,不知道太皇太后让他们重算庞大姑娘和顺阳王的八字做什么,这亲事是先皇赐的,十几年前就定下了啊。
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钦天监赶紧去了护国公府一趟,平常都找不到机会去护国公跟前露脸,这么好的机会决不能错过啊。
护国公听后,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怎么说的?!”
钦天监把在太皇太后面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护国公脸都绿了。
见状,钦天监心咯噔一下跳了,道,“国公爷,可是我们说错什么了?”
护国公还以为太皇太后只请了一人,“我们”两个字让护国公上了心,“除了你,还有谁?!”
钦天监怕坏护国公的大事,所以把另外两个同伴拉了进来,法不责众,他忙道,“除了下官,还有赵李两位大人。”
“太皇太后听说昨个儿庞大姑娘去清水寺给顺阳王祈福出了事,有些担心,所以请了我们三人一同测算,以确保没有问题。”
护国公极力压抑着,才没有让愤怒爬到脸上。
要只是钦天监一人,护国公还有办法扭转,大不了说他学艺不精,让他告老还乡。
可太皇太后一下请了三个人,难道三人都算错了吗?!
护国公摆了摆手,钦天监赶紧退下。
护国公那脸色,他瞧着压抑得很,还是少待为妙。
钦天监走后,护国公一屁股坐下,一旁的暗卫道,“没想到太皇太后会给顺阳王和大姑娘重合八字,锦绣坊老板娘献计让大姑娘给顺阳王祈福,非但没能帮国公爷,反倒害了大姑娘。”
暗卫说这话的时候,守门小厮不在,丫鬟送糕点靠近,正好听了个正着。
丫鬟连忙后退几步,乖乖等小厮过来,然后传话再进去。
送完东西,丫鬟飞快地回去找庞嫣,彼时庞嫣正让丫鬟扶着她下床,脚一挨地,疼得她倒吸气,赶紧坐下了。
丫鬟道,“姑娘这回崴脚伤得严重,这两日还是卧床,别走动了。”
庞嫣气呼呼的,“这些日子我都在床上躺多少天了?!”
刚好了几天,出了回门,就又出事了。
丫鬟上前,凑到庞嫣耳边道,“姑娘崴脚不是意外,是锦绣坊老板娘让国公爷这么做的。”
庞嫣脸色一沉,刚扶她的丫鬟则道,“这不可能,国公爷最疼姑娘了,怎么会这么做?!”
丫鬟道,“是我亲耳听见的,国公爷这么做似乎是想帮大姑娘解除和顺阳王的婚约……。”
顺阳王丫鬟见了,仪表堂堂,器宇不凡。
再加上是先皇赐婚,没必要退掉啊,何况国公爷和顺阳王走得那么近,国公爷喜欢极了顺阳王,定是锦绣坊老板娘居心叵测,要毁姑娘的好姻缘,指不定背地里给国公爷吹枕边风了!
国公夫人不喜锦绣坊老板娘不是没理由的。
庞嫣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她对顺阳王没多少感情,但要不要退婚是她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另一丫鬟也道,“锦绣坊都被人给烧了,咱们国公府收留她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爬到姑娘头上管姑娘的事,一定要给她个教训,哪怕是为了给夫人出气!”
一个丫鬟提议,另外一个丫鬟赞同。
这府里,没人能欺负姑娘,更容不得外人放肆。
正好庞嫣腿疼心情不好,更伤心护国公一向待她如亲生,结果听外人的话让她受罪,更觉得受了委屈。
庞嫣咬着牙道,“去请锦绣坊老板娘来,就说我要量体裁衣!”
丫鬟派人去传话。
庞嫣相请,锦绣坊老板娘喜上眉梢,高高兴兴地来了。
看到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庞嫣更觉得碍眼,看她腿疼,心里偷着乐就算了,还敢笑出来,真当她好欺负了。
让丫鬟扶着起身,锦绣坊老板娘道,“大姑娘腿疼就好生坐着,你的尺寸我都记着,你要什么样式的只管说,我给您做便是了,保管合身。”
态度好的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可在庞嫣眼里那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是十足的小人!
庞嫣道,“听说锦绣坊老板娘的手艺是最好的,那就有劳你帮我做套裙裳,用金丝银线绣。”
锦绣坊老板娘一口答应。
“一个月时间,”庞嫣道。
老板娘脸上笑容僵硬,“一……一个月?”
没有三个月,哪可能做的好?
庞嫣没说话,丫鬟道,“府里的绣娘给我家姑娘做衣服,从来不超过一个月时间,老板娘又不用打点锦绣坊了,我家姑娘怕你累着,已经宽限一倍的时间了,还不够吗?”
第四百五十五章 拙计
还不够吗?
锦绣坊老板娘眸底寒了一瞬,一个小丫鬟也敢这么和她说话。
寻常绣线能和金丝银线比吗?!
锦绣坊老板娘没有反驳,只道,“我会尽力而为。”
她态度温和而恭谨,庞嫣虽然有气,但也没法发作,毕竟人家不是护国公府下人,可任由她打骂责罚,等一个月裙裳做不好,她再发难趁机把人轰出府也不迟。
从庞嫣的内屋出去,跟在老板娘身后的小绣娘道,“她们明摆着是欺负人!”
锦绣坊老板娘道,“护国公夫人看我不顺眼,大姑娘帮护国公夫人出气很正常。”
“她都这么逼您了,您还帮她说话,”小绣娘抱打不平道。
锦绣坊老板娘叹息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边她回了小院,那边丫鬟已经把云锦缎子和金丝银线送来了。
锦绣坊老板娘摸着绸缎,道,“一个月肯定完不成任务,找几个人帮我一起绣。”
小绣娘望着她,“可庞大姑娘只要老板娘您绣的……。”
老板娘笑了一声,“你们的手艺都不在我之下,只要裙裳做的够漂亮,庞大姑娘还舍得毁掉不成?不过责骂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锦绣坊被烧了,绣娘都无所事事,那么多绣娘一起绣一件裙裳,白天黑夜轮班,十天足矣。
老板娘要求绣娘们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王爷和王妃在宫里待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和太皇太后商议了半天,还把皇上请了去,宫里没有合适给顺阳王筹办喜宴之人,王妃不宜操劳,太皇太后想让礼部劳这份心。
护国公夫人让王妃提的聘礼,王妃也说了,不过太皇太后并未放在心上,皇家娶亲,一向由皇家说了算,这是规矩,谁也不能破。
不过顺阳王是先太子留在世上仅剩的独苗,是皇上嫡亲的侄儿,他成亲必不能寒酸了,太皇太后道,“先太子一案至今还未平反,皇上疼曜儿,破例封为顺阳王,他成亲,我看就依照皇上庶出皇子的规格下聘吧。”
不说太子了,就是嫡皇子的规格都没达到。
这点分寸,太皇太后还是有的。
皇上一口允诺,“一切依太皇太后您的意思办。”
皇上答应了,太皇太后才把礼部尚书叫去,让礼部尚书拟聘礼单子,虽然是按照庶出皇子的规格下聘,但顺阳王毕竟不是皇子,有些东西皇子能用,他不能,太皇太后让礼部尚书酌情替换。
拟过的单子先送去给王妃过目,然后再呈给她。
王妃怀了身孕不能太操劳,但看看礼单还不费事,最后她再过个眼,要是有什么纰漏,也有她这个太皇太后担着。
当然了,太皇太后找皇上来的主要目的还不是顺阳王成亲的事,顺阳王府乔迁当日,宾客满堂,刺客竟然敢行刺,这已经不是胆大包天能形容了,简直没把皇家放在眼里!
没把刺客抓住,太皇太后还狠狠地训了王爷几句,让皇上务必想办法在抓到刺客之前确保顺阳王周全。
这事太皇太后不说,皇上也会放在心上,当即下旨派了八名高手十六名侍卫去顺阳王府。
皇上的安排,王妃和太皇太后放心不少,可那边护国公就没那么高兴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群刺客是他安排的,目的是逼玄铁卫现身护主,可玄铁卫就像不知道顺阳王回京了一般,更对他的生死置若罔闻,他白忙活一通不说,还把顺阳王送到了皇上眼皮子底下,八名高手,十六名侍卫,再加上顺阳王本来武功就不差,玄铁卫还会担心顺阳王吗?
护国公头疼得直揉太阳穴,他怀疑上一回刺杀顺阳王的就是玄铁卫!
顺阳王出生时的档案已经不知所踪,他是玄铁卫之主,玄铁卫不可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胎记,玄铁卫要知道顺阳王是冒充的,怎么可能会护他?不杀他就不错了。
护国公抬眸道,“请锦绣坊老板娘来我这一趟。”
只要不是护国公去小院相请,锦绣坊老板娘都会见他。
虽然锦绣坊老板娘只是一介女流,但论谋略,等闲男子都比不过她,护国公想听听她有什么办法解这困境。
锦绣坊老板娘笑了一声,“这有何难?”
护国公看着她,“你有妙计?”
锦绣坊老板娘走到护国公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炙热的气息裹着一层独有的芳香扑向护国公,护国公耳朵痒麻麻的,心猿意马,连老板娘说什么都没听清楚。
见自己说完,护国公一点反应没有,老板娘道,“护国公看不上我这拙计?”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楚,”护国公道。
老板娘勾唇一笑。
这回,她没弯腰了,道,“既然这群刺客已经嚣张了,不妨嚣张到底,杀了皇上派去的侍卫,伤了顺阳王,顺阳王府不安全,军营守卫严明,是京都最安全的地方了,如此便能顺理成章的送他去靖安王麾下。”
“皇上就算再疼顺阳王,也绝不会乐意顺阳王和兵权走得太近,他在军营再出点什么事,这时候若有人说顺阳王和大姑娘八字不合,皇上定会解除他们的婚约,让顺阳王少护国公你这个助力。”
护国公诧异地看了锦绣坊老板娘一眼。
这哪是拙计?
便是他一时间都想不出这么好的计谋来,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锦绣坊老板娘见他听进去了,转身要走,护国公道,“怎么不多待会儿?”
老板娘道,“我待久了,尊夫人不喜,大姑娘孝顺,都开始找我的茬了,我还是少来为妙。”
说完,施施然开门离去。
护国公皱眉道,“嫣儿找她什么茬了?”
暗卫去打听,回来道,“大姑娘只让锦绣坊老板娘一个月内用金丝银线给她做件裙裳。”
是找茬,但也没太过分,护国公便没管了。
他在想锦绣坊老板娘刚刚献的计,他是有意把顺阳王送进军营,只是没想过这么明目张胆。
他找回顺阳王一来是为了立自己儿子为世子,二来是解除嫣儿的婚约,三来便是玄铁卫为他所用。
玄铁卫不认主,顺阳王这颗棋子对他来说已经废了一半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养伤
是夜,月明星稀。
吃过晚饭后,姜绾溜达了一圈就上了观景楼,眺目远望了会儿,就准备捣药了。
齐墨远看着她道,“你就那么喜欢捣药?”
“没别的事干啊,”姜绾随口道。
以前忙的没时间做别的,现在是闲的人不知道做什么好。
观景楼风景是美,可看久了也乏味,她倒是想出去逛街,可街上宵禁啊,除了调制药丸,她实在不知道做什么来打发时间。
“不是非调制药丸不可,那陪我赏月吧,”齐墨远道。
姜绾还没反应过来,齐墨远长臂一揽,姜绾的腰就被他抱住了,身子一闪,就踩着回廊腾空而起上了屋顶。
金儿追过去,弯着腰往上看,可惜,只听得见声音,什么也看不见。
“拿一壶女儿红,一壶果子酒来,”齐墨远的声音飘来。
金儿应了一声,蹬蹬蹬地踩着台阶下楼了。
姜绾瞪着齐墨远道,“刚刚吓死我了。”
齐墨远拥着她,“对我,你还不放心?”
“放心才怪了,我眼中的靖安王世子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抱不动我,”姜绾道。
就算抱得动,好歹给她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只说一句赏月就把她带飞起来,她心脏还没有强到那种地步好么,在回廊上也一样赏月。
不过,在屋顶上赏月的感觉不是在回廊上能比的。
四周空旷,好像眼前只有这一轮皓月,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
金儿拿了酒来,铁风连着小几一起送上屋顶。
姜绾给自己倒了杯果酒,刚喝了一口,就看到远处有火光,那方向……
姜绾嘴角狂抽不止,“可别是我的铺子又着火了。”
齐墨远看了两眼道,“那不是万卷楼方向。”
姜绾心稍安,但就算不是她的铺子,这么冲天的火光也够吓人啊。
两人本来是打算赏月的,结果成了赏火了。
远处,火光把天际照亮得如同白昼,连头顶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了。
赏月配果酒,可赏火就没了这份雅兴,喝了两口解口,就坐在那里看火光。
两刻钟后,铁鹰飞上观景楼道,“世子爷,着火的是顺阳王府。”
齐墨远脸色一变,“怎么会是顺阳王府?!”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皇上派了高手和侍卫护卫顺阳王府周全,这人才刚进顺阳王府,顺阳王府就被烧了,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姜绾问道,“是不小心走水的还是人为?”
铁鹰道,“是刺客,皇上派的高手和护卫少了两个,剩下的一个活口也没留,顺阳王不知所踪。”
本来他也没打算管闲事,这天干物燥的,走水很正常。
可树上蚊子多,与其留在树上喂蚊子,不如活动活动筋骨。
他便跑了这一趟,谁想到出事的会是顺阳王府,“回来之前,我已经禀告王爷了。”
其实他更应该回南玉轩的,许是在靖安王府待久了,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大掌柜,到了靖安王府才反应过来。
“我去看看,”齐墨远道。
姜绾站起来,齐墨远怎么把姜绾带上屋顶的怎么送她下去。
把人放下,齐墨远纵身一跃就下了观景楼。
姜绾和金儿站在楼上看着,姜绾面色凝重。
金儿庆幸自家姑娘在顺阳王回京之前就退了婚嫁了人,这明摆是有人要顺阳王的命啊,虽然姑爷的小命也很危险,但远没有顺阳王这么的倒霉,这才回来几天啊,就遇到三拨刺杀了,连皇上的人都护不住他。
在金儿眼里,这几乎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在观景楼上待了小半个时辰,姜绾就回屋了,又等了半个时辰,齐墨远才回来。
姜绾迎上去,问道,“顺阳王没事吧?”
“逃到了南玉轩附近,被南玉轩救了,中了毒,服了你调制的解毒丸已经无碍了,”齐墨远回道。
没事就好,要是顺阳王有事,王妃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
王妃知道京都又有地方着火了,但不知道着火的是顺阳王府,她心底没什么不安的,自然就没往那方面想。
第二天一早,得知顺阳王出事了,王妃只觉得头重脚轻,几乎站不住。
李妈妈扶着她,连忙道,“顺阳王没事。”
可没事就不用担心了吗,“皇上才派人护着曜儿,顺阳王府还出事了,到底是谁和曜儿过不去,要赶尽杀绝?!”
这个问题,李妈妈可回答不上来。
京都胆大包天的人多着呢,连先太子都敢嫁祸,还会把先太子的遗孤放在眼里吗?
只是刺客屡屡挑衅皇上,皇上必定龙颜震怒。
如李妈妈所料,皇上得知顺阳王府被杀,顺阳王差点被杀后,是勃然大怒,整个大夏朝都知道他这个皇上找顺阳王找了多年,回京后赏赐不断,足见对顺阳王的恩宠。
可结果呢!
刺客照样杀顺阳王!
皇上一年也难得在议政殿发龙威,这回气的常公公都担心皇上身子骨受不住。
护国公道,“臣之前派了人护着顺阳王,知道皇上派了高手和侍卫,就把人撤回府了,谁想到刺客这么大胆,前一天闯入顺阳王府行刺,落荒而逃,都不让人喘口气又卷土重来。”
“臣看那群刺客是不要顺阳王的命不罢休,顺阳王府也被烧了小半,在没抓到刺客之前,顺阳王府怕是不能待了。”
一番话后,皇上眼睛都快喷火了。
护国公趁机道,“皇上,整个京都除了皇宫,就数军中守卫最严,不如让顺阳王去军营躲些日子吧。”
“靖安王是顺阳王的姨父,顺阳王在他麾下,皇上和太皇太后也能安心。”
王爷看了护国公一眼。
这才是顺阳王接连遇刺的目的吧。
把顺阳王送入军营,他护国公的野心当真是不小。
只是这提议,王爷没法拒绝,一来王妃那儿说不过去,二来护国公铁了心让顺阳王染指兵权,不放在他麾下,也会送到其他将军麾下,十有八九是姜老王爷。
王爷没说话,其他大臣觉得护国公这提议不错,顺阳王身份特殊,让他住进宫肯定不行,军营是最好的安排了。
皇上眉头紧锁,看向王爷,“靖安王意下如何?”
王爷道,“让顺阳王去军中养伤倒不是不可以,但他总不能在军中躲一辈子,他是先太子仅剩的独苗,王妃不想他将来上战场,那群刺客太过嚣张,必须抓到严惩。”
“护国公找回顺阳王有功,我看那群刺客肯定也把护国公你记恨上了,需得尽快抓到刺客,否则有殃及自身之祸。”
皇上是希望王爷让顺阳王住进靖安王府,但王爷没顺着皇上的话说,皇上看着护国公道,“抓捕刺客的事,就交给护国公你了。”
护国公没想到抓刺客的差事会落到他头上,他还想甩给姜老王爷呢。
第四百五十七章 发麻
皇上准许顺阳王进军营,到王爷麾下历练,消息传回府,王妃大松了口气,王爷下朝回来,王妃就去了书房。
看到王妃,王爷着实有些诧异,他以为王妃去护国公府看顺阳王了。
嗯,王妃是很想去,但护国公夫人太过向着二太太了,之前她怀身孕是假,去哪儿都放心,现在却是不敢了。
看着王爷,王妃道,“曜儿去军营,我倒是放心,可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还有世子妃和远儿,接连遇刺,刺客至今也未抓住……。”
别说杀姜绾和齐墨远的刺客了,就是要王爷命的刺客也没逮着啊。
王爷望着王妃道,“顺阳王进了军营,可保他无虞,你盯着礼部筹备他和庞大姑娘的喜宴,若是刺客贼心不死,倒是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王妃是希望顺阳王和庞嫣早点成亲,可如今顺阳王府被烧了,她没去顺阳王府看,但赵管事去了,顺阳王住的正屋烧没了,重建最快也要两个月。
不过准备聘礼,筹备喜宴也要时间,两个月王妃等得起。
只是王妃有这份耐心,王爷没有,庞大姑娘一日不出嫁,他就没法安心。
王爷还赶着去军营,王妃没待一会儿便回天香院了。
到了傍晚,姜绾吃过晚饭后,和齐墨远去偏院给柳大少爷治腿。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柳大少爷的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姜绾也用不着每天来给他施针,隔一两日来一回。
姜绾和齐墨远靠近屋子,便听到屋子里在说笑,檀越道,“忘了说了,这两日我大表哥也要入军营历练了,倒是能和你们做个伴。”
傅景修身子一怔,手里的茶盏一斜,哐当一下摔在了地上。
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眸光都吸引了过去。
檀越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景修,我大表哥入军营历练,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没……。”
傅景修忙摇头,“我只是突然手发麻了。”
真是要了命了。
为了躲顺阳王都躲到军营去了,结果人家要搬军营去住了。
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能保证不会露馅啊。
傅景修急得坐不住凳子。
他这样子哪像是手麻了,倒更像是坐在了砧板上。
檀越不放心,正好见姜绾进来,还看着傅景修,他道,“表嫂来的正好,可以让表嫂给你瞧瞧为什么突然手发麻。”
傅景修道,“不,不用这么麻烦吧?”
姜绾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
檀越提议,姜绾同意,傅景修不让把脉都不行了。
他露出手腕,姜绾搭在他脉搏上,把的时间越久,脉象越乱,倒不是病了,是太过紧张。
姜绾觉得奇怪,傅二少爷和顺阳王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顺阳王进军营历练,他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这都怕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了。
姜绾没问,人家要是肯说,就不会撒谎说手麻了,她道,“许是累着了,没什么大碍。”
傅景修道谢,姜绾给柳大少爷诊脉,然后在他腿上施针。
等把银针扎好,姜绾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柳大少爷道,“刚画的图纸,我就不麻烦下人去定制再给柳大少爷你送来了,你让小厮照着图纸做个拐杖,这两日就可以练习走路了。”
柳大少爷接图纸的手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自己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但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冒然走动,会让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腿再次受伤,可他又不敢问,只能忍着。
如今……总算是又能走路了……
柳大少爷鼻子酸涩,哽咽的连道谢都说不出来。
傅景修和檀越都在为柳大少爷即将恢复而高兴,只有傅景修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
姜绾离开的时候,眸光还从他脸上扫过,出了偏院,姜绾望着齐墨远道,“你有没有觉得傅二少爷很怕顺阳王?”
齐墨远轻点头,“自打顺阳王回京,傅二少爷的行为举止确实有些奇怪。”
虽然傅大少爷只是傅家收养的义子,但傅景修很依赖傅景元,傅景元要远比傅景修有胆识也更有主见些。
傅景元拒绝王爷的提议入军营,可最后让傅景元入军营的是傅景修。
还有顺阳王回京之后,傅景修两次遇刺,还在花楼当众吃了一只烤羊羔,把自己撑到吐……
禹州虽然比不上京都繁华,却也不是小地方,他如今住在靖安王府,和檀越同进同出,进花楼不找姑娘,只吃烤羊羔,必定会惹人非议。
傅景修是懂礼之人,按理他不会在人府上做客的时候做这样惹人非议的事,尤其当时他们应该还在躲刺客。
不该做的事却做了,说明当时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想到这里,齐墨远身子一怔。
那羊肉是吃给刺客看的!
傅景修为什么要当着刺客的面狂吃羊肉?
还有他那么惧怕顺阳王……
一个大胆的猜测同时在齐墨远和姜绾心底闪过,两人互望一眼,从彼此眼底看到了不敢置信。
两人都觉得这猜测有点荒诞。
他们可以怀疑顺阳王是假的。
可傅景修怎么会知道顺阳王是假的,还知道刺客是顺阳王派去要他命的,他那么怕和顺阳王接触,除非他手里有顺阳王的把柄,怕被灭口。
想到什么,姜绾猛然抬头望着齐墨远,“傅大少爷不是傅家亲生,他也吃不得羊肉,你说他会不会才是你的亲表哥?”
齐墨远望着姜绾,“如果是,为什么傅二少爷不说?”
姜绾被问哑巴了。
也是。
傅景元要是顺阳王,傅景修不应该选择隐瞒,傅家对顺阳王有恩,这对他对傅家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姜绾往前走,揣测道,“难道是怕说了没人信,反而招惹上护国公,给傅家惹祸上身?”
除了这个理由,姜绾想不到别的了。
姜绾觉得这个猜测站得住脚,顺阳王不止对羊肉过敏,还有先皇赏赐的玉佩,傅大少爷要想证明自己的身份,除非他能拿出更明确的证据。
傅景修选择隐瞒,应该是没有其他证据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承认
这边姜绾绞尽脑汁地在想这事,那边傅景修和傅景元回屋后,急得在屋子里打转。
傅景元给他倒了杯茶道,“顺阳王去军营应该不是冲着你去的。”
“可我怕和他待在一个地方,”傅景修道。
傅景元也知道他担心,毕竟被人刺杀过两回,知道人家那么大的隐秘,不多想不害怕显然不可能。
傅景修在傅景元对面坐下道,“明天我们不去军营了。”
傅景元道,“这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啊,建功立业重要,可小命更重要啊,”傅景修道。
傅景元失笑,“正好柳兄要练走路,你留在府里陪他。”
“那你呢?”傅景修道。
“我继续去军营历练,”傅景元道。
傅景修脑壳疼,“你以为顺阳王只是针对我一个,你就能平安无事了吗?”
他们是兄弟啊。
偌大一个京都,知道傅景元不是傅家亲生的寥寥无几。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兄弟,甚至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傅景元知道傅景修担心他,他道,“顺阳王是假的只是你我的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如果他真是假的,他混入军营必定有所图谋,我们受靖安王府恩惠,岂能坐视不理?我得去军营看着他。”
傅景修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
他都怕得让他离军营离顺阳王远远的,他倒好,还想看着顺阳王。
别告诉他,他打算住在军营不回来了。
如傅景修猜测的那般,傅景元就是这么想的,大白天的王爷他们都在军营,顺阳王就算别有居心也不敢造次,可晚上王爷他们都回府了,顺阳王想做什么就容易了。
傅景修觉得傅景元疯了,他道,“这么危险的事,我不能让你去做,我去告诉靖安王世子,让靖安王多防备一二。”
他是怕牵连傅家,也怕傅景元娶庞大姑娘搭上自己一辈子,可傅家除了祖父,其他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傅家其他人加起来也不及傅景元一个在他心中分量重。
他不能为了傅家,让傅景元去做这样冒险的事。
现在换傅景元头疼了,傅景修就是这样的性子,冷静的时候少,大部分时间还是急性子,他道,“没有证据,你怎么证明顺阳王是假的?”
傅景修想说他知道玉佩是假的,可一旦说了这事,景元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傅景修道,“就算我没有证据,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傅景元道,“可以写封信送给靖安王。”
“哪怕没有证据,至少能埋下怀疑的种子,让靖安王对顺阳王多几分防备。”
傅景修一听,赶紧坐下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想这么做了?”
傅景元,“……。”
毕竟从小一块儿长大,到底了解他。
傅景元道,“明日一早,我把信送到顺阳王手中,你我还照常去军营历练,顺阳王就算有心把你我怎么样,也不会第一天就下手,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离开军营一段时间。”
这些天进了军营,他收获不少,不想就此放弃。
傅景修对傅景元的安排很满意,“不管怎么说,顺阳王能因为我想买他的玉佩就要我的命,足矣证明他心里有鬼,离他远点儿总没错。”
两人商量了一夜,怕惹王爷起疑心,决定在训练的时候受点伤,回府养伤。
只是计划得很好,却赶不上变化。
他们还没有受伤,顺阳王受伤了。
顺阳王进了军营,他虽然遇刺了,但受的只是些皮外伤,解了毒便没事了。
知道傅景元傅景修进军营做了什么,他不想被人说是走后门进来的,他也自信不会输给傅景元。
这不——
跑了十里路后,飞度独木舟,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木头桩子给打飞了下来。
傅景修当初也被打了,但飞得没有顺阳王远。
傅景修都看呆了。
不知道顺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初他跑十里路很吃力,勉强才扛下来,可顺阳王轻轻松松就过了关,按理躲过木桩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啊,可顺阳王就是没躲过去。
不仅被打了,而且被打的还是脸。
那惨的——
军营上下都怀疑木头桩子是嫉妒顺阳王的容貌,趁机痛下狠手。
两将军赶紧过去把顺阳王扶起来,王爷叹息道,“扶顺阳王下去上药。”
这边顺阳王捂着脸,疼的眸底寒芒闪烁,那边观景楼上,姜绾翻箱倒柜,挠额头道,“我的软骨散呢,金儿,你把我的软骨散放哪儿去了?”
金儿跑过来道,“就在箱子里啊,奴婢没动过。”
“箱子里没有,”姜绾道。
金儿过去找,奇怪道,“怎么没有了,奴婢昨个儿上午还瞧见了。”
姜绾望向齐墨远,齐墨远道,“我要你的软骨散没用。”
远处大树上,铁风一脸为难。
他要不要告诉世子爷世子妃昨个半夜王爷让人上观景楼偷药了?
他和铁鹰发现了,还让他们当什么都不知道。
齐墨远把铁风铁鹰叫上楼,“有人来过观景楼?”
“没有。”
铁风铁鹰异口同声。
姜绾瞪着齐墨远。
拿了她的软骨散拿了就拿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她的软骨散不可能凭空消失,可观景楼一直有人看守,不可能有人上楼偷东西,不会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下了封口令。
除了齐墨远,谁能给暗卫下封口令啊。
看着齐墨远一脸郁闷,铁风铁鹰互望一眼,有点同情世子爷,真是背黑锅的命。
不过做儿子的给爹背一两个黑锅也没什么……
顺阳王在军中历练被打了脸的事,王爷下了封口令,还叮嘱傅景元傅景修不要告诉檀越,免得叫王妃知道了担心。
这事没传回靖安王府,姜绾和齐墨远自然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事没传开,皇上还是知道了,扶额道,“顺阳王伤得很严重?”
“……后槽牙掉了两颗,半边脸肿的臣都认不出那是顺阳王了,”太医声音越来越低。
军医治病粗糙,王爷不放心,特意请了太医。
常公公不敢置信道,“顺阳王武功不错,怎么会躲不开木桩子?”
要是连顺阳王都躲不过去,那这历练难度就太大了,只怕整个军营都没几个人能过关。
太医欲言又止。
原因他倒是知道,可两座大山压下来,他不敢说实话啊。
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要顺阳王进军营历练的是护国公,靖安王也同意,可为什么二人还给顺阳王下毒?
而且下的还是差不多药性的毒,哪怕少下一种,顺阳王也不至于这么惨……
第四百五十九章 命格
顺阳王出事这天,正是礼部把纳采礼单子送到护国公府的日子,礼部尚书离开的时候,在大门口听说顺阳王出事的消息,着实震惊不轻。
先是护国公府大姑娘出事,现在又轮到顺阳王不顺了,这要是寻常人家,肯定要怀疑这桩亲事合不合适了。
可这桩亲事是先皇御赐的,两人乃是天作之合,谁敢往这上面怀疑?
顺阳王初入军营就受伤严重,实在是丢人,即便王爷下了封口令,两天后,这事还是传开了。
第三天,钦天监三位大人上书辞官还乡。
朝廷一年也有几位大臣辞官,要么在官场上受了委屈,要么看不惯官场上的黑暗又不肯同流合污,只能放下官印离开,再么就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够,不想过官场上尔虞我诈的日子,想回家含饴弄孙过几天舒心日子。
这样的大臣有,但是很少,毕竟辞官容易,入官场难,尤其是寒窗苦读十载才进入官场的,更是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钦天监一下子三位大人辞官,不免叫人怀疑钦天监是不是测算出了什么不好之事,禀告皇上,没那份胆量,怕被皇上砍脑袋,可不禀告吧,藏着掖着,让朝堂失了防备之机,回头事情瞒不住了,皇上龙颜震怒,他们就命悬一线了。
不止是大臣,就连皇上心都提了起来,看完三道辞官折子,把三位大臣叫到御书房询问。
三位钦天监大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就冲这样子就知道有事啊。
皇上冷道,“给朕一个不得不辞官还乡的理由。”
三位大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人说话。
皇上不是有耐心的人,抬手拍在龙案上,“朕在问你们话呢!”
御书房内,除了三位钦天监,还有左右相爷。
右相道,“不管是好事坏事,你们如实禀告,皇上是圣明君主,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有右相说这话,一钦天监犹犹豫豫地抬头看了眼皇上,声音弱得跟蚊子哼似的,“臣,臣等有罪,欺,欺瞒了太皇太后……。”
他说话声很小,但御书房很安静,皇上还是听清楚了。
欺瞒太皇太后,这可不是小事,皇上冷道,“何事欺瞒了太皇太后?!”
钦天监硬着头皮豁出去道,“那日太皇太后和靖安王妃商议顺阳王和庞大姑娘的婚事,让我们几个重新测算八字,当时我们算出来顺阳王和庞大姑娘八字不合,但他们是先皇赐婚,当年钦天监测算他们是天作之合……。”
“我们三个胆小,不敢乱说话,可自打顺阳王回京,庞大姑娘先是落水,后又出事,顺阳王在军营也受了伤,我们三个算了几遍,顺阳王和庞大姑娘成亲,必一死一伤……。”
一个是先太子的遗孤,是皇上嫡亲的侄儿,一个是护国公府嫡女,护国公和夫人疼爱有加的侄女,不论谁出事,他们都难辞其咎啊。
若是太皇太后没有问过他们倒也罢了,可太皇太后问了,他们欺瞒不报,罪加一等啊。
钦天监的话说的很重,不过好在不是皇上担心的那样,是大夏朝国运出了问题,和国运比,其他的都是小事了。
至于顺阳王的亲事——
皇上眉头紧锁,“当年测算还是天作之合,怎么现在成八字相克了?”
钦天监望着皇上道,“这可能和靖安王世子妃的命格更改有关……。”
右相看着钦天监,“靖安王世子妃的命格改了?”
钦天监点头,“这两日,我们都在想这事,我们三人都测算出靖安王世子妃的八字有问题,怕是我们学艺不精,还特意请教了护国公的高僧,高僧也说靖安王世子妃的八字透着古怪,本是度不过去的早夭命格,不知她身上出现了什么奇遇,逢凶化吉了。”
“她的命格一改,许多人的命格都起了变化,我们算了靖安王的,以前测算靖安王和老国公父子相仇,至死不休,可如今再算,是父慈子孝……。”
为了能糊弄皇上,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商量了一天。
他们能进钦天监,到底有几分真才实学,让他们假意辞官的是护国公,但辞官就是辞官,在皇上这里可不分真假。
他们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哪肯轻易放弃,一定要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护国公是让他们把亲事有变算到靖安王世子妃头上,他们也决定这么做,算姜绾的八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结果发现人家的命格真起了变化,不是护国公信口胡诌……
三人兴致勃勃地算了一整夜,都有了黑眼圈。
不过也有些事他们算不清楚,比如靖安王世子的命格,是背井离乡,远离双亲之命,可靖安王世子在靖安王府待得好好的……
常公公听的云山雾罩,只觉得玄乎,但有些事他还记得,他望着皇上道,“靖安王世子妃出嫁之前,曾投湖自尽,还是李太医把她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的,打那天起就失忆了,至今未愈……。”
常公公不说,皇上都不记得这事了,只觉得奇怪,一个失忆之人,不但会造纸术,会印刷术,还会一手高超医术。
皇上觉得靖安王世子妃不是有什么奇遇,她是遇到奇人了。
左相替三位钦天监求情,“顺阳王是护国公府找回来的,一心盼着庞大姑娘早日出嫁,三位钦天监算出他们八字不合,不敢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并非是有意欺瞒太皇太后,还请皇上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朝廷也需要他们这些能人异士。”
右相也帮着说情,皇上摆摆手,道,“这一次姑且算了,下不为例。”
三位钦天监连连磕头谢恩。
从御书房出来,三位钦天监后背都湿透了。
护国公交待的事,他们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很快,顺阳王和庞大姑娘八字不合的消息就传到了太皇太后耳中,太皇太后根本不信,孙嬷嬷道,“太皇太后,这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庞大姑娘不是嫁不出去,您不能拿顺阳王的命冒险啊。”
太皇太后道,“这不是凭白耽误了人家姑娘这么多年吗?”
临成亲了,才来了一出八字不合,早干嘛去了?
还有靖安王世子妃的命格起了变化,这命哪是那么好变的?
太皇太后信命,但不信钦天监,让孙嬷嬷上街找个道士算算。
孙嬷嬷出了宫,整整三个时辰才回来,还是怒气冲冲地回来的。
太皇太后见了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气成这样?”
孙嬷嬷道,“奴婢出宫,找了个有点名气的道士算了算,都没算顺阳王和庞大姑娘的八字,只算了靖安王世子妃的,结果那道士恼我,说我拿一个死人的命格给他算,居心叵测……。”
“气的奴婢差点没叫人砸翻他的卦摊。”
孙嬷嬷越想越气,“奴婢找了好几个道士,说的话都一样,回宫之后,奴婢去了钦天监,起初钦天监也是这么说的,奴婢不好动怒,钦天监又改了口说这八字明亡,实则暗藏生机,是大富大贵大吉大利的命格,还说这样的命格百年难得一遇……。”
忙活了半天,还是钦天监有本事。
顺阳王和庞大姑娘的命格还用算吗?
肯定八字相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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