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逃脱

红妍,简扬,萧炽,丹吹,冬月雪梓,柚木弥音,司哲演,高宇博,趁着黑衣人暂时被拖住的间隙,飞上地面,一路逃去,他们逃得很急,7人已经筋疲力尽,再不休息谁都会撑不下去。

他们在飞到一个不知名的湖泊时,冬月雪梓提议先在这里停住。

“就是这里了,我有办法能让大家先藏一段时间,虽然这里地面平坦,视野宽阔,不是一个好的藏匿之地,但若能藏在这里,也会让人难以预料。”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冬月雪梓拿出一个黑玉雕成的圆盘,“这个圆盘可以展开一个不被人察觉的树子空间,我们可以进到树子空间中躲一段时间。”

像这种能展开树子空间的焰兵具,红妍在策学部初赛对上莉琪嘉斯特的时候就见过,那时候莉琪嘉斯特用的是一面菱形的镜子。

利用树子空间进行逃生是这个时代的术师们会用到的一种逃生方式,不过一般情况下,由于藏匿到树子空间时不知道外界情形,会遇到刚从树子空间出来就迎头撞上敌人的情况,且某些过于强大的敌人也会发觉树子空间的存在,因此这并不是最好的逃生方式,但对红妍,简扬他们来说,哪怕只是短暂的休息,也十分重要。

冬月雪梓用黑玉圆盘施展焰术后,所有人按照冬月雪梓的指示抓住黑玉圆盘,逐一化成一道光钻入了圆盘中。

随后,冬月雪梓从她的坐骑上下来,那是一只由焰光组成的焰火天鹅,她拍了拍焰火天鹅,那焰火天鹅便朝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冬月雪梓最后化成一道光消失在黑玉圆盘中,随后,黑玉圆盘从半空中落入了湖水中,而焰光天鹅带着6人的气息飞走了。

黑玉圆盘将红妍他们带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这里没有地面,他们只能像失去重力一般漂浮在空间内部。

眼前呈现出一片灰蓝色,令他们感到惊喜的是,与普通的树子空间不同,黑玉盘展开的树子空间的天空能够映出湖面外的情况,可以观察到外界的动静。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逃生藏匿时可以派上用场。”冬月雪梓炫耀道。

“我们能在里面藏多久?”司哲演问。

冬月雪梓一听,脸色没有那么高兴了,她沮丧道:“因为它发挥作用是由焰力支撑,所以是我的话,大概只能维持十几分钟吧。”

不久,追上来的术师飞到了湖面上空,红妍他们看到树子空间的天空展现出来的人影,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会被他们发现。好在那几名术师只是对着湖面打量了一会,便朝焰光天鹅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们松了一口气。

红妍等人重新从黑玉盘出来后,浮上水面爬到岸边,所有人身上都湿漉漉的。

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施展飞行术离开赤石荒原了,感觉到四周的杀气消失,他们商量着决定再休息一会。他们走了一段路,找到一处隐蔽的被树林遮掩的山坡,他们借着山体的掩护,围坐在山脚下,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忐忑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知道先等来的是救援的人,还是发现他们踪迹而赶到的追击者。

不久后,附近传来细微的响动,有人正在靠近。

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一道黑色身影率先出现,身后跟着几个人,他们身穿流焰公会的制服,红妍他们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是段会长!”冬月雪梓惊喜地喊了一声。

这些人是段昀和他的部下杨喜弘,以及曾经在步津村庄给他们上过几天实训课程的流焰公会术师――卓轶,慕海琉莎。

不过,流焰公会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似乎有点令人意外,因为简扬,萧炽他们最先只是向学校求助了,为什么流焰公会的人会先到呢?

他们犹豫着,没有立刻过去。

“没事了,都过来吧。”卓轶为了验证身份主动说道:“在歩津村庄的时候,我们向你们展示了如何杀死一只蛾妖。”

众人松了一口气,朝段昀,卓轶,慕海琉莎等人走过去。

段昀的眼神落在红妍身上,朝她走过去,对搀扶着红妍的简扬说道:“让我来。”,简扬松开红妍时,段昀立刻牵住了她的手。

一股暖流从手中传了过来,红妍知道段昀在用治疗术给她疗伤。

策学部的众人眼神都有了些微的变化,他们都不是小屁孩了,段昀看红妍时那样的眼神,谁看谁都懂。

高宇博即使上次已经猜测到红妍和段昀的关系非同寻常,但这次段昀直接牵红妍的手,依旧让他的心灵受到了打击。

冬月雪梓别过头,纠结地看着空气。简扬不动声色,嘴唇紧抿。

杨喜弘见惯不怪,脸色平静。

卓轶轻咳了一声,好缓解尴尬的局面。

慕海琉莎扫了一眼红妍,什么话都没说。

红妍原本觉得没什么,如今反倒也觉得有些尴尬了。

但她没有放手,也不解释,任凭段昀牵着。

陆续好几辆车驶来后停下,一名当地官员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很抱歉,是我们照顾不周,没有追踪好学生的去向。段会长,这次事件我们一定会全力调查,把伤害贵校学生的人抓住,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有关的损失我们也会作出赔偿……”

周围的人忙忙碌碌地走着,红妍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可能由于过度紧张的原因,她总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无形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有人想要伤害她,无时无刻,也许就在这些人中。

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

段昀察觉到她的异状,稍用力回握了一下,对走过来的警官说了些什么,然后将红妍带回救护车里。

随行的医生给红妍检查伤势,段昀在旁边看着,手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弯曲着又松开。

“段,段会长,我要上药了,您回避下。”医生硬着头皮才在段昀过于严肃的眼神下完整地说出这句话。

段昀视线离开了红妍。

救护车到了附近的医院,红妍和其他学生都被送进医院中救治。

医院走廊。

“会长,追杀红妍的人已经查出来了,都是克罗丽丝女王私人武装组织‘死神铃音’的人,常年排在术师排行榜前100,如今要怎么办?”杨喜弘在电话中汇报道。

“过段时间找个时机处理掉。”

“明白。那这个叫加纳克莱茵的要怎么办,这次就是他引导红妍去赤石荒原的,据说他还是由女王的追随者所构成的地下团体‘女王光辉’的一员,啧,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弱智的团体。”

“命留着,其他的你看着办。”电话那头传来段昀的声音,杨喜弘琢磨着段昀的话,点头说明白后挂了电话。

杨喜弘此刻置身于一座建筑物中,地上趴着的人正是加纳克莱茵,他手脚的神经已经被挑断,整个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杨喜弘也不想对一个未成年人如此残忍,但若是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掉脑袋的是他呀。

段昀重新回到了病房里。

“为什么要跟那个男孩走?”病床旁,段昀问道。

红妍一愣,脑袋缓缓地低了下去。

她来莱州前便觉得,这一趟不会顺利。

时青寞来自莱州,驭蛇人史帝尔德也是莱州的术师,不难猜到,莱州一定有个人,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在见到加纳克莱茵时,她便感觉到他似乎是施了什么小法术,让自己会不知不觉地沉沦在他的话语中,按照着他的话语行动,她对他是早就有警惕心的。

除了抱着想要找到幕后主使的蛛丝马迹跟着加纳克莱茵去赤石荒原外,她还对那个“在赤石荒原中能打开斑斓之境的通道”这个传闻特别感兴趣,可没想到,竟陷入这样的困境。

“对不起。”红妍不知道说什么,实实在在地给周围的人带来麻烦,她很难过。

“不是说了吗?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段昀说。

“我知道了。”红妍小声地回答,她手里抓着在赤石荒原上差点被遗落的挂在书包上的小鹿挂件,小鹿挂件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波及到,外表已经裂开了一点,她抚摸着那条裂缝,好一会儿,才问出了自己一直都想问的问题:“会长先生,要害我的人,到底是谁呢?”

“莱州的克罗丽丝女王。”

真的是她。

心里有了准备,红妍并没有很吃惊,只是最先感受到了一股无力和烦躁之感。

“他们想要提取我的焰晶。”如果说得过分点,其实这些人就是不在乎她的死活,只要能提取到足够的焰晶。

“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段昀像是承诺般说道。

红妍心中一震,她不想段昀因为她与克罗丽丝女王争执对抗,克罗丽丝女王在莱州呼风唤雨,段昀怎么能和一国之君抗衡呢?

段昀说完话后站起身,红妍以为段昀要去找克罗丽丝女王,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拉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段昀看了一眼被紧紧牵住的手腕,问道。

“你,你要去哪?”红妍紧张道。

“放心,不会离开太久。”段昀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红妍低下头,不知为何脸有些热,不知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嗯,我有分寸的。”段昀原本想反手握住她的手,想了想动作一滞,收回了手。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马上回萨冬,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她了,但我以后会尽量低调,躲得远远的。”红妍下定决心道。

可她这样的话,说出来倒是起了反效果。

段昀嘱咐她注意吃药和休息后,转过身,想起红妍小心翼翼的神态,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红妍不知道段昀是怎么想的,只是看到他离开后,她叹气,不禁心生怨恨,怨恨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又怨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说来也怪,红妍的恢复能力很快,明明一天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过了2天后奇迹般恢复了一大半精力,身上的伤口也愈合地非常好,看上去只有一点皮肉伤而已。于是,只在莱州的医院里治疗了2天后,她便和其他人一起悄悄回了萨冬。

莱州,大殿内的气氛似乎要凝固了。

乐师们精心奏响的乐曲也没办法驱散王座上女王脸上的阴霾。

女王烦躁地挥了挥手,乐声戛然而止,乐师们心惊胆颤地退场。

“陛下,那天执行提取焰晶任务的查理,扎西格,瑞莫,列克,四人全部遇到神秘人物的袭击后失踪了。”大殿前方的人胆战心惊地汇报道:“并且,昨晚凭空一道不同寻常的魔焰从天劈下,把位于死神铃音分据点的一座大楼烧毁了,人员伤亡惨重。还有,萨冬的8家公会齐齐撤销了与莱州的合作,我们推测,这大概和流焰公会的副会长段昀有关。”

女王白皙的手握住座椅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她心里已经是怒火滔天,她的眉心深深地皱了起来, 愤怒道:“我只不过是想要夺取那女孩的焰晶,他居然如此报复。”

“从我得到的情报来看,流焰公会的段会长在萨冬声望极高,也有着极深的背景,连萨冬权势最大的那位人物都得给他卖个面子,和这样的人敌对,不太妥当。”

女王眼神冷冷,终究克制了怒火,能在她的地盘上悄无声息地闹出这番动静,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不得不说,倒也将她震慑住了,只怕段昀的手段比她想象地还要了得。

再说,应邀而来观看“腾云杯”比赛的三大学院策学部的成员都受了伤,她再出手反制,未免面子上挂不住。

“哼,罢了,这次我暂且不追究。”

虽是这么说,女王心中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安插时青寞进入仙诗院,到派驭蛇人史帝尔德在策学部决赛试图转移红妍到莱州,再到赤石荒原的这一次动用“死神铃音”内部成员抽取焰晶,女王几次出手都未能得到红妍的焰力,也获取不了红妍的焰晶,她的耐心早已耗尽,她斟酌着,视线停留在远处,陷入了思考,许久,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只是,那女孩的能力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她的能力,也没必要存在了。”

仙诗院。

淡淡茶香在空气中弥漫,西衫礼和段昀对坐在一张圆桌前。

“我原以为,你的忍耐力会更高一些。”西衫礼动作优雅地沏茶,茶壶嘴中一道细细水线落入茶杯中,在半空中划出顺滑的弧度。

段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眸色冷冷,并不言语。

「散文」逃

·石泽丰

逃脱全文阅读书包网 第五十四章 逃脱

近十年来,我一直工作于一家地市级媒体单位,年复一年单调地撰写着一些文字,任一茬又一茬春夏秋冬从指尖滑过。与其说我是安于现状,还不如说是我逃不掉。我能逃到哪里去呢?35岁以下,全日制本科以上的学历,有学士学位证书……这些门槛,对于我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随便哪一条都够不着,何况都要满足。

回溯来路,那些曲折的旅途上,“逃”字如野兽经常出没我生活的路口,从没有彻底地远离过,直到我进入现在这家单位,准确地说是我到了35岁之后。我一路满怀狠心地逃脱,没有丝毫留恋地逃离。它真实地见证了我的倦容,我的狼狈。回忆的潮水涌来,我又一次看到了往事的背影。

我最初逃学,是念小学三年级时。教我语文的是本村出了名的最严厉的叶扬德老师。那天,他布置了许多家庭作业,白天没有好好听课的我自然无法完成。作为文盲的父母,面对汉语拼音和文字阅读理解,他们一窍不通,无法帮我。第二天一大早,我找到了一个不去上学的合适理由,谁知在父母那里没有通过。胳膊哪扭得过大腿?我只得逃。我往团锣山松树林里跑,父亲在后面追。这个凶狠的中年男人,第一次意识到跑步的能力比不上自己的孩子。他边追边喊正去上学的陈林和菊芹两位高年级学生,叫他们把我抓住。风在我耳边呼呼地响,我边跑边扭转头朝后看了一眼,陈林和菊芹放下书包,像两根射出去的箭,迅速追上了我,把我摁倒在地。那一次,我没有逃脱,我被陈林和菊芹抬到了叶老师面前,等待我的,自然是最严厉的惩罚。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逃学了。我把学习当作生命中的头等大事,从不敢放松。也许,是在不停地努力和拼搏下,我改变了自己在老师心目中的印象,品学兼优成了我的代名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想逃离故乡的根源?尤其是上了中专之后,我觉得自己深陷在父母贫穷的怀抱里,虽然他们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但我认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未来。记得他们耗掉所有积蓄,并欠了一屁股债而盖起三间红砖瓦屋的时候,他们就在谋划着我的婚房,把一整间房屋预留给我。这在当时的农村,无疑是最大的婚房。我却不喜欢,睡在那间房里,许多个夜晚,尚在读中专的我,却做过几次逃婚的梦,每次梦境都是一模一样的。我不喜欢包办这种事情,面对父母的好意,我只得逃。

中专三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当我们临近毕业,一个意想不到消息传来:这届毕业生不包分配,要么自谋职业,要么回家等机会。我回到那个破败的农村,心情特别急躁。那是夏末初秋的季节,午饭后,父母都下田干活去了,我独自一人呆在家里,整个房子特别空静。我家的堂屋后墙上挂有仙翁寿桃的中堂,中堂的底轴下,是两边都带柜子和抽屉的长条桌,长条桌上放有热水瓶和当做水杯使用的罐头玻璃瓶,还有几把常用的镰刀,磨刀石就放在长条桌最低处靠西边的柜子里。柜子无门。太阳从坐北朝南的房子的后门斜照进来,不断地向西移动着自己的方位,正好照到磨刀石时,它收走了在我家这一天最后的一缕阳光。莫非太阳也在以逃的姿势紧贴天空,不断奔跑?

机会不是在家里等来的,叫我在家里等机会,我哪有这份好心情。原本一直想逃的我,这次也许真的是一个机会。我想到南方去闯一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我在中专结识的魏老师,他是我非常信赖和尊敬的人。他不只一次地给我物质上的帮助,而且常常鼓励我。直到如今,他依旧不时在我当面指出我的不足,而在背后,总是向别人说起我的优点。得知我要出去闯一闯,他欣然赞成:你可以出去试试!

第二年春天,我背起了行囊,从怀宁挤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到达广州,我见过从未见过的高楼大厦,一栋接着一栋,像雨后的春笋拔地而起。还有那些纵横交错的立交桥,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开始,或到哪里结束。夜间,霓虹灯变化着它的色彩,引人入胜。在广州,尽管政府安排了无数场招聘会,我还是因为中专文凭过低和没有实践经验,没能落脚于此。无奈之下,我只得继续逃奔。

现在回想起来,是那次南下,让我看清了时代发展需要人拥有的东西,它不像在内地需要你拥有良好的人情关系,不需要你如何会空谈,只要你有着过人的知识、能力和业务水平。朝着这个方向,我在逃的过程中,没敢丢掉书本。以致我回到内地,在江南一座小城的一家冶炼厂推煤灰时,我利用空余时间学习大学语文,这被车间的班组长看见了,他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并把我的书没收走。好在我有一个老乡在冶炼厂工会上班,我找到他。是他把我的书要了回来,还叫我日后多看看书,说是他已经跟班长说好了。当我拿到自学考试的大专文凭后,我离开了那家冶炼厂,顺利地聘入另一家公司,在办公室从事文字工作。日后的工作中,我依旧边学边逃,现在细细算来,我走过了十一家单位,在十五个岗位上工作过,工作最短的单位只有六个月。

多少年过去了,那些相伴往事的场景,许多都面目全非,包括我家的老屋,它早已被拆掉。乡亲们搬到了马路边,原来的屋基场被推土机推成了一片旱地。站在这片旱地上,悲伤袭来,没想到它把我逃离的过去遮蔽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痕迹。

作者简介

石泽丰, 安徽宿松人,现为池州日报社时政记者。诗歌、散文、小说散见《诗刊》《中外文艺》《中国文学》《检察文学》《天津文学》《福建文学》《山东文学》《清明》《青海湖》等50多家省级以上刊物;作品编入安徽省城名校2019年中考最后三模(二) 语文试卷阅读题、浙江省绍兴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期末语文试卷阅读题,被《诗选刊》《散文选刊》《广西文学》《特别文摘》等刊物转载;诗歌入选《新时期中国诗歌地理》选本。曾获全国总工会征文奖、河北省文联征文奖、湖南省副刊年赛奖、中国残联年度新闻奖、安徽新闻奖等省级以上奖项30余次。

《巴蜀文学》出品

主编:笔墨舒卷

达州广播电视报(达州新报)《凤凰楼》副刊选稿基地。请关注转发。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投稿邮箱:gdb010@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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