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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太后
作者: 小舟遥遥
大兴十九年,刚及笄的云绾被立为继后。
与她年纪相仿的皇子公主向她请安,尊称她母后。
云绾强装镇定,在那些好奇打量的目光里,对上一双写满野心的炽热黑眸。
定睛再看,三皇子司马濯含笑而立,温润如玉,仿佛她那一瞥只是错觉。
当晚,云绾梦到一匹狼咬住她的脖颈,啖肉饮血,她生生被吓醒。
皇帝搂着她安慰,“皇后别怕。”
在皇帝的庇佑下,云绾当了三年无忧无虑的皇后。
直到大兴二十一年,皇帝驾崩,三皇子司马濯杀兄弑弟,成了最后赢家。
*
司马濯恨透了云家人,发誓屠尽云家满门。
可太监带着上吊未遂的云绾来到他的面前。
看着那青丝散乱、泪光潋滟的小太后,司马濯提刀沾血的手挑起她的脸:“想寻死?得看朕许不许。”
无人知道,他被那些凌乱绮梦折磨了多少个夜晚。
现在父皇死了,梦也能成真了。
*
贞元初年,新帝登基,大选秀女。已出过三位皇后的云家,送了位流落在外的嫡小姐。
那嫡小姐一进宫,独得圣心,日夜专宠。
朝野内外纷纷猜测:云家莫不是要出第四位皇后?
金殿之中,嫡小姐泪眼婆娑:“你…不得放肆!”
如窥掌下猎物,男人慢悠悠揩去她的泪,眸光渐暗:“这就叫放肆?未免哭早了些。”
阅读指南:
1、女非C,男C,男主比女主大3岁,HE
2、强取豪夺、狗血玛丽苏,男女主在一起时已解除名义上母子关系
ヾ(@^▽^@)ノ 小说正文片段:
这狠绝的话语叫陈谦一时噎住。
司马濯似是被他这呆样子逗乐,俊美脸庞泛起一丝邪妄笑意:“陈先生怜香惜玉?”
陈谦举袖擦汗:“不敢、不敢……”
他早知这位主子不是良善心慈之辈,但听到“随时可杀”,且对象是未来的国朝皇后,那轻描淡写、宛若切瓜砍菜的轻松口吻,心底难免有些发毛。
“行了,不必为一女子多费心神,说正事罢。。”
司马濯屈指敲了敲桌面,长指蘸水,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张布防图。
陈谦立刻挺直腰背,低语谋划。半个时辰后,司马濯拂袖起身,先行离去。
陈谦跪坐在原地,听到楼下马车走远,才推门出去。
大堂早换了一批新客人,但议论的话题却没变,任是那即将入主中宫的云家十六娘。
想到先前三皇子的话,陈谦轻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去想,像殿下这般薄情寡性、不识情爱之人,也不知世上是否有女子能叫他动心。
***
云太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参汤已不足以续命,在太后的请求及晋宣帝的默许下,太医院改用虎狼猛药,强行为云太后争取了十日光阴。
时日有限,是以云绾的封后大典一切从简,只求在太后闭眼之前,尽快完礼。
大婚定在四月二十一,是吉日,却不是大吉。
但没得选,这已是钦天监本月能挑到的最好日子。
就连皇后礼服,也来不及重新绣一套,是拿已故孝安皇后的礼服按照云绾的尺寸,司制局的女史们熬了好几个大夜才赶制而出。
大婚前日,云府诸位伯母、姑母、娘子们都来到云绾的小院,添妆告别。
那些投来的目光很复杂,有心疼、有不舍,也有艳羡、嫉妒,但更多是凝肃。
作为主持中馈的宗妇,大伯母王氏拉着云绾的手,语重心长:“十六娘,宫里不比在家时候,不可任性惫懒,你得时刻谨记,你是云家的女儿,更是天子之妻,大晋的国母。”云绾望着大伯母威严端正的脸庞,突然很想知道,多年前她是不是也这样拉着筠堂姐的手,用同样的话叮嘱她——
你要做好云家的女儿。
做好丈夫的妻子。
做好皇后的职责。
做好皇子的母亲……
她从未见过那位长姐,只知她十六岁嫁给晋宣帝为妻,诞下一儿一女,皇帝登基后的第二年,她便薨了,享年二十二岁。
用家里人的话来说,元后是个命苦人,未曾享过几日福,早早就去了。
飘忽的思绪在母亲七夫人的哭声中回笼,云绾定了定心神,才发现屋内那些亲戚不知何时走了。
没了外人,七夫人搂着她,又一次落了泪:“绾绾,我的女儿,实在叫你受委屈了……”
自打接到圣旨后,七夫人几乎每天都要掉眼泪。
看到那封圣旨,她哭。
看到吉日不够大吉,她哭。
看到送来的皇后凤冠霞帔,她还是哭。
大夫人王氏委婉提醒过她好几次,别再哭了,不成样子,叫宫里知道影响不好。
但七夫人就是止不住泪:“我十月怀胎的心肝肉要嫁人了,我做母亲都不能哭两声吗。”
王氏无言以对,这位七弟妹和七弟一样,都是被惯坏的娇脾气。
罢了,哭就哭吧,反正也哭不了几天。
-
大婚前夜,七夫人守着女儿,同榻而眠。
小娘子要出阁,有许多秘事得母亲提点。
放下帐子,熄了灯,漆黑一片里,七夫人与云绾咬耳朵,含含糊糊说了些,忽而又叹:“陛下妃嫔多,此事你也不需太懂,由着他来便是……”
与女儿说这种事总是别扭的,尤其想到未来女婿是比自己还年长的皇帝。
七夫人本就惆怅的心更沉了。
云绾知道母亲心绪不佳,翻身抱住她:“阿娘,你别担心,我已不是孩子了。”
借着透过海棠色幔帐的微光,七夫人点了点小女儿的鼻尖:“你就算七老八十,在阿娘这永远也是个孩子。”
说着,她又抱紧女儿,嗓音发颤:“绾绾,阿娘舍不得你。”
老天待她何其不公,五年前叫她失去了姣姣,现下又抢走她的绾绾。
想到姣姣,七夫人摸了摸女儿的额发,肃声提醒:“绾绾,别对男人动心,尤其是皇帝。这世间男人大多薄情,帝王家更是如此。”
云绾轻点了下头:“我知道的。”
七夫人又道:“我没想到姣姣的事,对你影响如此之深,毕竟当时你还小。”云绾低低道:“阿娘,我是小,又不是傻。”
深宅院落的孩子大都早慧,姐姐出嫁时,她虽才八岁,却已明白不少事。
姐姐云姣,明艳爽朗,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及笄之后,她嫁给青梅竹马、两心相许的礼部侍郎之子李兆,本是郎才女貌、鹣鲽情深的一段佳话,然而婚后半年,云姣身怀有孕,同时发现李兆偷偷养了个瘦马当外室。
云姣悲愤交加,回到娘家,要求和离。
身旁人都劝她为了孩子忍一忍,男人养个娇妾外室,算不得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但云绾清楚,姐姐性情高洁而刚烈,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出嫁前,云姣便对这一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完美婚事期待不已,李兆也曾许诺她,此生绝不纳二色。
李兆的背叛,于姐姐是莫大的羞辱。
而周遭众人的指责与“善妒”的名头,更叫姐姐心力交瘁,精神恍惚。
最后,她还是回了李家。
众人以为她妥协了,其实她是存了决然报复的心。
她备了一桌好酒菜,描眉点唇,请李兆进院。
李兆以为妻子原谅了他,大吃大喝,没过多久,便毒发全身。
他七窍流血瞪着云姣:“姣娘,你…为何?”
“我李兆对天发誓,此心只许姣娘一人,不纳二色,若有违背,肠穿肚烂,不得好死。夫君,你还记得你曾经的誓言吗……老天报应来的太慢,我实在等不及,不若亲自送你一程……”
云姣双颊笑涡明艳,当着他的面自斟了杯毒酒:“放心,到底夫妻一场,黄泉路上有我和腹中孩子陪你,不叫你独行……”
实则是杀夫之罪,万难逃恕,倒不如一道去死,也给娘家留个清静。
思及此处,她抓起烛台狠狠掷向幔帐。
一把大火,将一家三口烧得干干净净。
这便是云家七房长女决绝而短暂的一生。
“我那时瞧出姐姐的不对,她神情郁郁,回李家的前一晚,她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跟我讲着《氓》,让我一字一句的背,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云绾往七夫人怀里缩了缩,被立为皇后她没哭,但想到姐姐,她总是忍不住鼻酸:“她还告诉我,别像她一样傻,莫要对男人动真心,不值当。”
七夫人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事,顿感悲怆,哀哀闭眼:“怪我,怪我当时耳根子软,没能将你姐姐留在家里,也跟着旁人劝她回去……”
“母亲勿要自责。姐姐说过,她不怪任何人,要怪只怪她识人不明,误入歧途。”
云绾柔声安慰:“您别担心,我不会像姐姐那样自毁,我会在宫里好好保重的。”
七夫人嗯了声,须臾,叹道:“睡吧,再过几个时辰就要起身梳妆,得养好精气才是。”淡雅馨香的床帷间安静下来,不多时,响起一道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七夫人侧眸,看着枕边熟睡的小女儿,神情慈爱又悲恸。
她的绾绾,明日便要出嫁了。
只愿菩萨保佑绾绾,不求君恩似海、圣眷深重,只求她能安稳度日,平安一生。
*
翌日一早,天边尚泛着雾青,云府所在的崇义坊就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上一回云府和皇家结亲还是二十多年前,不过那时陛下还是皇子,云大娘子嫁过去,排场虽大,却没这样的规格。”
“陛下这可是娥皇女英之乐!”
“听说继后才十五,宫里几位皇子都长她几岁,回头还得喊她一声母后。”
“她年纪虽不大,但辈分高,便是不嫁给陛下,大皇子见着她也要喊一声小姨母的。”
百姓们七嘴八舌议论着,日头渐高。
待钦天监推算的吉时一到,锣鼓喧天,爆竹齐鸣,好不热闹。
在一道道“恭送皇后娘娘”的唱喏里,头戴凤冠、身着翟衣的云家十六娘,躬身拜别父母长辈,又由她的嫡亲兄长云靖安背出府门,送上那十六人抬的凤舆喜轿。
数千名穿着绣花褂子的宫人或举旌旗扇、或提着宫灯,或抬锦缎彩帛,浩浩汤汤跟在喜轿身后,两侧又有御前侍卫、王公大臣、诰命贵妇等随行,乌泱泱一堆人走出云府所在的崇义坊后,直往朱雀门进入皇城。
仪仗所经之处,百姓们夹道欢呼,齐齐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手持龙凤双喜如意团扇的云绾听到轿外的呼喊,涂抹浓妆的小脸挂着几分恍惚。
她如今是皇后了啊……
先前都没多少实感,直到这一刻,她才对这个身份觉着几分真切。
不过这份真实感浮于表面,此刻的她,依旧惶恐、迷茫,一颗心悬在半空,飘飘忽忽,落不到实处。
好在负责礼仪与接引的金嬷嬷,是太后身旁的老人。
金嬷嬷恭恭敬敬扶着她下车,又低语安抚:“皇后别怕,万事都有老奴陪您。”
云绾轻轻侧过团扇,瞧了金嬷嬷一眼,很想问问她太后怎样了,但碍于场合,终是压下话头。
接下来每一项章程,云绾就如牵线傀儡,一板一眼按照金嬷嬷和司礼太监的指引去做。
太庙告祭结束,她又乘凤舆折返丹凤殿,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下,一步步走上那层层汉白玉丹陛,走向高台之上那身着大红礼服的九五至尊。
许是被大半日的繁文缛节累到,又或是夏日阳光太过毒辣,云绾面对晋宣帝时,大脑只剩一片又累又热的混沌,一时未曾表露出害怕、羞涩、或是其他什么情绪。
她讷讷地接过晋宣帝递给她的皇后宝册与玺印,举过头顶,屈膝行礼:“谢陛下隆恩。”晋宣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听不出情绪:“皇后免礼。”
“谢陛下。”她站起身来,无奈凤冠太重,身形略晃。
晋宣帝见状,伸手去扶。
云绾的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已下意识躲开。
等反应过来自己躲开的是皇帝,云绾脸色一白,忙抬眼看向身前男人。
晋宣帝面上并未多少变化,看她的眼神仍如从前,带着长辈的宽和:“无妨。”
轻轻一句话,只有他们俩能听见。
云绾心绪稍定,悻悻站在晋宣帝身侧,与他接受百官的朝拜。
广阔的大殿前百官俯首山呼,云绾却听不进半句,她满脑子都是懊悔,自己方才怎么就躲开陛下了,他嘴上说无妨,心里是否不虞?
胡思乱想着,直到身侧响起男人浑厚有力的声音:“众卿请起——”
这一场大礼也算结束了。
不等云绾缓口气,金嬷嬷告诉她:“娘娘可得打起精神,今夜还有一场更重要的礼呢。”
云绾微怔,等反应过来金嬷嬷口中的“礼”是周公之礼,盛妆的脸颊霎时有些发烫。
金嬷嬷见她不语,诧道:“七夫人没教导娘娘?”
“教…教了……”教她乖乖听陛下的话,陛下会指引她。金嬷嬷只当女儿家脸皮薄,没再多问,只笑了笑:“娘娘别担心,成婚都有这么一关,陛下仁厚体贴,不会叫您遭罪的。”
云绾接不上话,怔怔点点头。
没多久,她便被一众命妇女官簇拥着,送入张灯结彩的紫宸宫。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皇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就连前阵子愁云惨淡的嘉寿宫,也挂上红绸与龙凤彩灯,添了几分喜庆。
云太后歪着头望着最近的一盏龙凤彩灯,目光有些游离。
过一会儿,想到什么往事,轻笑了一下,不想牵动喉咙,又痒得剧烈咳起来:“咳咳……”
一旁服侍的老嬷嬷赶紧上前替她顺气:“太后,可是哪里不适,老奴去唤太医……”
“无…无碍。”
云太后重重喘气,她如今就是具掏空精气的骨头架子,说一句话要喘上半天。缓了一阵,她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嬷嬷拿着温温的蜂蜜水替她蘸唇:“回太后,已过戌时了。”
“戌时……”太后想了想,低低道:“紫宸宫应当要行大礼了。”
“是呢,刚那边来报,半个时辰前陛下便进了紫宸宫。”
老嬷嬷知道太后最关心什么,附耳低语道:“您派了金桂去陪皇后,该交代的她自会与皇后交代,只要今夜大礼成了,您也能放心了。”
云太后嗯了声,而后叹息:“哀家……明早都不知该如何见绾绾那孩子。”
顿了顿,她又道:“算了,再活两日……哀家便闭眼了,那孩子要怨便怨吧。”
老嬷嬷忙宽慰着,云太后似听非听,只盯着红灿灿灯笼看了许久。
烛光透过红色绢纱,散发的光线柔和又靡艳。
雕龙画凤的大红喜烛将紫宸宫寝殿照得明亮,用过合卺酒后,殿内的礼官、宫婢纷纷退下,寝殿大门也被轻轻带上。
金碧辉煌的殿宇内,一时之间变得安静,只余帝后二人。
云绾双手搭在膝头,掌心紧贴着凤袍精细的绣线纹路,明明开始困乏疲惫,现下没了嘈杂喧闹,意念反倒愈发清明。
晋宣帝于她身侧坐下,嗓音低醇:“小十六,今日可累着了?”
一句小十六,叫云绾怔了怔。
她从前常进宫陪伴太后,难免会与晋宣帝遇上,她年岁小,比大公主还小上七岁,晋宣帝更多将她当个孩子看,爱以小十六唤她。
“回陛下,臣…臣妾不累。”云绾小声道。
“饿不饿?”
云绾仍旧答:“臣妾不饿。”
沉默片刻,他道:“既然如此,那便安置吧。”
“是、是……”
到底年纪小,强装镇定的嗓音泄了几分怯。
晋宣帝侧眸看向身侧的小皇后。
先前宫婢已服侍她沐浴过,繁复的礼服钗环也卸去,现下穿着件正红簇锦团花牡丹纹锦长裙,乌鸦鸦的发髻以如意碧玉双棱簪固定。
灯火洒在大红罗帐,将她雪白的颊也染上一层明艳的胭脂色,正值妙龄的少女无须太多脂粉,肌肤自然泛着莹白的光。
从前那个扎着小鬏鬏的丫头,眨眼也长大了。
“小十六,无须紧张。”
晋宣帝侧身,握住她的手。
察觉她在轻颤,他语气愈发温和:“如今殿中只有你和朕。你既入了宫,日后这便是你的家。莫要怕,朕是你的夫婿,会护着你的。”
耐心的口吻叫云绾渐渐放下警惕,迟疑片刻,她鼓起勇气看向面前的男人。
大晋的皇帝,她的新婚夫婿。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皇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就连前阵子愁云惨淡的嘉寿宫,也挂上红绸与龙凤彩灯,添了几分喜庆。
云太后歪着头望着最近的一盏龙凤彩灯,目光有些游离。
过一会儿,想到什么往事,轻笑了一下,不想牵动喉咙,又痒得剧烈咳起来:“咳咳……”
一旁服侍的老嬷嬷赶紧上前替她顺气:“太后,可是哪里不适,老奴去唤太医……”
“无…无碍。”
云太后重重喘气,她如今就是具掏空精气的骨头架子,说一句话要喘上半天。缓了一阵,她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嬷嬷拿着温温的蜂蜜水替她蘸唇:“回太后,已过戌时了。”
“戌时……”太后想了想,低低道:“紫宸宫应当要行大礼了。”
“是呢,刚那边来报,半个时辰前陛下便进了紫宸宫。”
老嬷嬷知道太后最关心什么,附耳低语道:“您派了金桂去陪皇后,该交代的她自会与皇后交代,只要今夜大礼成了,您也能放心了。”
云太后嗯了声,而后叹息:“哀家……明早都不知该如何见绾绾那孩子。”
顿了顿,她又道:“算了,再活两日……哀家便闭眼了,那孩子要怨便怨吧。”
老嬷嬷忙宽慰着,云太后似听非听,只盯着红灿灿灯笼看了许久。
烛光透过红色绢纱,散发的光线柔和又靡艳。
雕龙画凤的大红喜烛将紫宸宫寝殿照得明亮,用过合卺酒后,殿内的礼官、宫婢纷纷退下,寝殿大门也被轻轻带上。
金碧辉煌的殿宇内,一时之间变得安静,只余帝后二人。
云绾双手搭在膝头,掌心紧贴着凤袍精细的绣线纹路,明明开始困乏疲惫,现下没了嘈杂喧闹,意念反倒愈发清明。
晋宣帝于她身侧坐下,嗓音低醇:“小十六,今日可累着了?”
一句小十六,叫云绾怔了怔。
她从前常进宫陪伴太后,难免会与晋宣帝遇上,她年岁小,比大公主还小上七岁,晋宣帝更多将她当个孩子看,爱以小十六唤她。
“回陛下,臣…臣妾不累。”云绾小声道。
“饿不饿?”
云绾仍旧答:“臣妾不饿。”
沉默片刻,他道:“既然如此,那便安置吧。”
“是、是……”
到底年纪小,强装镇定的嗓音泄了几分怯。
晋宣帝侧眸看向身侧的小皇后。
先前宫婢已服侍她沐浴过,繁复的礼服钗环也卸去,现下穿着件正红簇锦团花牡丹纹锦长裙,乌鸦鸦的发髻以如意碧玉双棱簪固定。
灯火洒在大红罗帐,将她雪白的颊也染上一层明艳的胭脂色,正值妙龄的少女无须太多脂粉,肌肤自然泛着莹白的光。
从前那个扎着小鬏鬏的丫头,眨眼也长大了。
“小十六,无须紧张。”
晋宣帝侧身,握住她的手。
察觉她在轻颤,他语气愈发温和:“如今殿中只有你和朕。你既入了宫,日后这便是你的家。莫要怕,朕是你的夫婿,会护着你的。”
耐心的口吻叫云绾渐渐放下警惕,迟疑片刻,她鼓起勇气看向面前的男人。
大晋的皇帝,她的新婚夫婿。
……该小说以完结, 小编进行片段推文^_^
许一人以偏爱,尽此生之慷慨,从小到大,无论福临的身份如何转变,金蟾都是他唯一的偏爱之人。
顽皮格格与老实皇帝,他们于年幼相识,青梅竹马相伴长大,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闹,他在笑,爱情总在光阴之中默默滋生。
金蟾调皮任性,却倾尽全力帮助福临解决一切难题,哪怕牺牲自己的名节也在所不惜。
福临从年幼皇子,到少年帝王,从傀儡皇帝,到大权在握,人生的时时刻刻,因有金蟾的陪伴,而不再惧怕任何风雨。
他将自己全部的偏爱,都给了金蟾一人,可终究这条爱情之路,还是充满了荆棘阻碍。
因失去金蟾,他不再眷恋帝位,不再执迷凡尘,无论是生身母亲,还是刚刚诞下子嗣的皇后,任何人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却唯有金蟾的出现,令他改变心意。
福临只对金蟾言听计从,便是他能够给予她的,最大的偏爱。
金蟾与福临,一个是蒙古公主,一个是大清皇子,原本他们并没有青梅竹马的缘分,可命运却还是将金蟾送到了福临的身边。
而这代价,便是令金蟾失去了最爱的父亲,成为孤女的她,却成为了紫禁城的格格,并遇到了纠缠一生的爱人。
大清朝建立之后,元朝的传国玉玺突现蒙古国,而蒙古可汗额哲,为彰显归附大清之心,亲自将传国玉玺进献给了清廷。
但是,在蒙古可汗额哲将传国玉玺交给多尔衮之时,却遭遇刺客,他舍身为多尔衮挡下了射来的暗箭,临死之际,将自己的独女金蟾托付给了多尔衮。
多尔衮感念蒙古可汗额哲的救命之恩,便将金蟾格格及格格的奶妈麻姑,带入大清皇宫。
大清皇帝皇太极亲封金蟾为和硕格格,留在宫中,与皇子与公主们一起抚养。
金蟾本是蒙古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小鹰,却要留在宫中,成为循规蹈矩的金丝雀,笼中鸟,若无福临相伴,也许金蟾早已逃离皇宫,回归草原之上了。
皇宫中复杂的规矩,却拘不住顽皮的金蟾,她与同样年幼的九阿哥福临,及十一阿哥博果尔一起跟随太傅范文程学习,却经常整蛊自私自利的博果尔。
福临与博果尔都很喜欢金蟾,可金蟾却只对正直善良的福临,十分有爱。
而对于小心思过多的博果尔,则表现得十分厌恶,所以,她便给博果尔起了一个很贴切的外号,白母狗。
博果尔为了讨好金蟾,偷偷带她出宫玩耍,却没想到,金蟾因此被拍花子盯上,给迷晕带走了。
金蟾失踪,博果尔自知闯祸,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麻姑与范文程不想惊动皇上,便暗中派人去寻找金蟾,而福临急得不行,也偷溜出宫寻找金蟾。
被拍花子给拐走,也不知道是金蟾的不幸,还是拍花子的不幸。
反正最后的结果,便是金蟾将拍花子耍得团团转,两个拐小孩的惯犯,却被一个孩子给整到怀疑人生,也是遭了报应了。
逃出去的金蟾,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跑出来寻她的福临,两人一起悄悄溜回宫中,麻姑与范文程见到两人平安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皇位之争向来残酷,即便是血缘至亲,也会在权力欲望之中迷失,皇太极突然驾崩,一场抢夺皇位的战场,一触即发。
王爷多尔衮与大阿哥豪格,均手握兵权,势均力敌,但庄妃娘娘却想要扶持自己的儿子福临登上帝位。
为此,庄妃娘娘不惜向多尔衮示弱,委身于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多尔衮退出皇位的争夺。
但狡诈阴险的多尔衮,并没有直接扶持九阿哥福临,而是打算让他与十一阿哥博果尔,相互争夺。
奈何博果尔不堪重用,没出息的样子把多尔衮气个半死,无奈之下,他只能扶持福临登基。
福临登上帝位之后,多尔衮与肃亲王均为摄政王,既防止专权,又可以辅助帝王。
但即便如此,多尔衮作为辅助福临的第一功臣,又与太后有私情,他自然会日益膨胀,越来越嚣张。
奈何福临年幼,无力抗衡,只能虚与委蛇,暗自积攒实力,多年以后,福临与金蟾都已长大。
一个是英俊潇洒的年轻帝王,一个是活泼开朗的大清格格,又有年幼相识的情意,福临早已心仪金蟾,可金蟾却对情爱之事丝毫不开窍。
明朝彻底亡国,大清入驻北京城,占据了紫禁城,福临给了金蟾最好的宫室,可金蟾却始终思念着蒙古的家乡,令福临极为苦恼。
多尔衮的权力达到了顶峰,兵权,政权,皆在他手,朝堂之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滔天。
福临已经不再是小孩子,对于政事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与多尔衮商议之时,经常因意见不合而发生争吵。
有一次,福临与多尔衮意见相左,互不相让,最终,福临将多尔衮气得摘了官帽。
太后为了稳固儿子的帝位,不得已,只能以太后之尊,来到多尔衮的府邸,替儿子说情。
多尔衮得寸进尺,逼太后下嫁,情势所逼,太后别无选择,只能同意,福临不想母亲受辱,却没有能力反对,这样憋屈的事情,他也只能向金蟾哭诉。
为了攥紧手中的权力,为了让福临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多尔衮巴不得福临贪玩昏庸。
可他并不知道,福临为了丰满自己的羽翼,已经打算与范文程学习更多的治国之道了。
由于皇宫之中,遍布多尔衮的眼线,福临与范文程的行为,又不能让多尔衮知道,所以最后,他们选择在金蟾的宫中学习。
多尔衮生性多疑,怀疑福临频繁出入金蟾宫中,是有所图谋,便前去查看,不顾阻拦,闯了进去。
关键时刻,金蟾牺牲自己的名节,与福临一起穿着寝衣,躲在床上。
多尔衮拉开窗幔,见到金蟾与福临拥抱在一起的模样,见小皇帝沉迷美色,顿时放下了戒心,仰天大笑出门去。
太后不知内情,得知福临与金蟾之事,怒气冲冲的去质问他们,还责怪金蟾不知检点,福临为维护金蟾,只能将实情相告。
福临为树立仁慈帝王的形象,便出宫去往寺庙,虔诚拜佛,谁知,拜佛途中,却遭到反清复明组织的刺杀。
金蟾舍命相护,助福临脱离危险,而杀手在关键时刻,也不知为何,停止了刺杀。
杀手名为范玉麟,是太傅范文程之子,却拜了反清复明组织头目为师,跟随组织一起,刺杀皇帝,企图颠覆清廷。
福临曾经带着金蟾微服出宫,一起教训过欺压百姓的官差,被范玉麟遇到,所以在刺杀之时,他认出了皇帝,便是当日为百姓仗义出手之人,才停止刺杀。
由于皇帝遇刺,礼烈亲王代善,临死之际,派第四子爱新觉罗瓦克达,来到福临的身边,作为贴身护卫,保护福临周全。
福临带着瓦克达与金蟾一起出宫,偶遇来自番邦,进京进献贡品的多罗郡主,及范玉麟。
几人志趣相投,年龄相仿,结交为好友,多罗郡主更是对范玉麟一见钟情,倾心不已。
多罗郡主入宫参见圣上,意外得知于宫外结交的朋友,竟是当今天子,多罗郡主貌美如花,引得好色的博果尔觊觎。
他不但私自拦住多罗郡主,还出手调戏,幸得福临赶到,才将博果尔赶走,救下多罗郡主。
范玉麟潜伏在福临身边,本想伺机刺杀,却意外听到,他与当日遇刺之时活捉的刺客之间的对话,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君主,便是好君主,何必拘泥于朝代。
这段话,也说服了范玉麟,令他动摇了自己一直以来反清复明的执念。
金蟾格外喜欢多罗郡主,见其被博果尔痴缠,便出手教训博果尔,让他又扮女人,又被扔垃圾的,非但美色没沾着,还弄得一身狼狈。
多罗郡主喜欢范玉麟,可她的母亲却极为贪婪,想要让美貌的女儿入宫为妃。
而此时的太后,也正想要福临亲政,便决定将多罗郡主,定为中宫皇后的人选。
奈何福临只钟情金蟾一人,不愿迎娶多罗郡主,母子因为此事谈崩了,福临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独自出了宫。
皇帝不知所踪,皇宫上下大乱,多尔衮不想让金蟾再惹事,便将她关进了宗人府。
范玉麟得知金蟾的事情,便前去营救,顺利救出了金蟾,还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父亲。
范文程本是明朝大臣,却归降了清廷,范玉麟恼怒父亲背叛国家,多年来一直都不愿意与他相认。
可面对儿子的执迷,范文程以民族大义,百姓安康来劝说儿子,终于令范玉麟彻底醒悟,迷途知返,父子终得团聚。
福临私自出宫,多尔衮派兵捉拿,甚至想要趁乱取其性命,拥立博果尔为傀儡皇帝,幸得范玉麟,瓦克达与金蟾及时相救,才保住了福临的性命。
但即便如此,福临依旧不想回宫,范玉麟与瓦克达苦口婆心的规劝,他始终不妥协,直到金蟾开口,福临才乖乖的跟他们回到皇宫。
回宫的路上,几人再次遭到了追杀,福临被刺客的毒粉所伤,双目失明,幸得教堂中的神父路过,将他们安全的带进了教堂。
多尔衮自认为胜券在握,便命令范文程草拟诏书,立博果尔为帝,可范文程以皇帝未死为由,拒绝立诏。
而此时,福临也在金蟾等人的保护下,顺利回宫,只可惜,双目失明,太医也苦无救治之法。
多尔衮得知神父救过福临,便将其捉拿,却又觊觎其手中洋枪的制法,便将会说英语的范文程传入府中,让他想办法拿到制作洋枪的图纸。
范文程在与神父沟通之中得知,神父可以医治皇上的眼疾,十分开心,施计与儿子范玉麟里应外合,将神父送入宫中,一番治疗,终令皇上重见光明。
多尔衮以为自己的计划正顺利进行,对皇上已经治好了眼疾丝毫没有察觉。
上朝之时,多尔衮原本意气风发,可当他见到复明的福临,便发现,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瓦解了,顿时气愤不已。
福临想要尽快亲政,收回权力,可他与太后却频频为立后之事发生争执,金蟾为了不让福临为难,并激起他的斗志,留下了一封信之后,便离宫了。
出宫之后,金蟾意外被白莲教的人所俘,当白莲教的人得知她是蒙古国的公主,也是大清的格格之后,便逼迫她与前朝朱三太子成亲。
朱三太子是个傻子,智商犹如孩童一般,根本不是金蟾的对手,但白莲教的人却对金蟾下药,将其控制。
金蟾年幼时,曾被拍花子抓走,被救回宫中之后,福临便命人研制药物,给金蟾,令任何迷药都对金蟾失效。
所以,她并不受药物影响,却假装被控制,打算伺机逃脱白莲教。
范文程与神父依然被关在多尔衮的府上,他们成功研制出了火枪,此时福临带着太后的懿旨而来,救回了范文程与神父。
可也是因此,多尔衮迁怒于太后,将她叫进府中,百般凌辱,甚至让太后服侍他洗脚,还拿太后的衣服来擦脚。
太后痛苦不已,可是,为了保护福临,唯有忍耐,福临得知母亲受辱,气愤不已,想要与多尔衮正面刚,幸得瓦克达拼命劝谏,才令他放下了鱼死网破的念头。
没有金蟾在身边的福临,就像是一个易燃易爆的炸弹一样,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心中痛苦难当之时,也无人可以诉说。
范文程让福临装病,既可以避免与多尔衮正面冲突,又可以养精蓄锐。
此时,白莲教将金蟾打扮成九天玄女,以障眼法令其坐在莲花底座上,飞来飞去,吓到了不少百姓和士兵。
多尔衮认出九天玄女便是金蟾,气愤不已,颁布通缉令,捉拿金蟾,白莲教见状,便打算联合博果尔,还将金蟾迷晕,送给了他。
哪知,金蟾装晕,在博果尔放松警惕之时,将其击晕,逃回宫中,而白莲教众担心受到牵连,丢下了朱三太子,落荒而逃。
多尔衮抓住了朱三太子,却因他是个傻子,所以什么也问不出来,十分生气。
范玉麟想要将朱三太子救走,金蟾觉得朱三太子很是可怜,便从旁协助,福临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多尔衮大发雷霆,却找不到是何人所为。
多尔衮意识到,金蟾是个祸害,便想要把她嫁出去,找了很多王爷来和金蟾相亲,那些王爷中,有的人已经垂垂老矣,金蟾生气,便将他们整蛊一番。
五王爷有个儿子,却是个疯癫之人,多尔衮安排金蟾与五王爷的儿子相亲,害得金蟾被调戏,吓得直哭。
金蟾为了报复多尔衮,将此事闹到了太后的面前,甚至让太监假扮自己,演示五王爷儿子的调戏行径。
纵然是个傻子,却也是尊贵的世子,太监不似金蟾的地位,根本不敢反抗,五王爷的儿子疯狂的模样,令众人都吓了一跳。
五王爷见状,还想要维护儿子,不但砌词狡辩,还要对金蟾动手,金蟾气得再次玩了个离家出走。
福临得知金蟾不见了,难过的饭都吃不下去,太后只能派人四处寻找,而多尔衮却想要趁机派人杀掉金蟾。
金蟾流落民间,被神父收留,还学会了喝咖啡,范玉麟找到了金蟾,暗中保护着她。
直到瓦克达前来,抵抗了多次杀手的袭击,才将金蟾带回宫中。
多尔衮探查到范玉麟的身份,想要将他除掉,此事被金蟾得知,她偷偷营救范玉麟,却因此被多尔衮打了一掌,命在旦夕。
福临见金蟾命悬一线,心脏差点骤停,太医想尽办法,最终金蟾还是停止了呼吸,福临失去金蟾,伤心欲绝。
麻姑死马当活马医,以蒙古土方,将金蟾埋进土里,才令金蟾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金蟾得知多罗郡主失踪,便推测是博果尔将其囚禁,与范玉麟潜入博果尔的府邸,将多罗郡主救了出来。
福临不知道金蟾还活着,直到从多罗郡主那得知,她见过金蟾,惊喜不已,派出瓦克达去寻找金蟾。
见到死而复生的金蟾,福临感慨万千,他们之间的爱情,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豪格打了胜仗归来,范文程与金蟾,帮助福临,策划着让豪格与多尔衮自相残杀。
他们还利用迷信,制作了一块石碑,谎称从天而降,并在石碑上刻下福临为真命天子,豪格可为国父的字样。
这块石碑,令豪格喜滋滋的,同意上交兵权,只为坐上那个,空有名头的国父之位。
为了继续掀起战火,金蟾先跑去找多尔衮,挑拨他与豪格之间的关系,让多尔衮起了与豪格争夺国父之位的心思,并答应与福临一起铲除豪格。
又跑去找豪格,指出多尔衮有与他抢夺国父之位的想法,令两人反目成仇,从而同意与福临一起铲除多尔衮。
但金蟾并不知道,豪格已经看出金蟾的真实目的,打算将计就计,先除多尔衮,再杀福临,夺回帝位。
上朝之时,福临要在大殿之上,于多尔衮和豪格两人之间,竞选出国父,还说谁交出兵权,便册封谁为国父。
多尔衮与豪格傻呵呵的都交出了兵权,福临册封两人都为国父,他们顿时感到后悔,并将怨气发到了彼此的身上。
豪格遭到多尔衮的刺杀,于是将自己的帅印秘密的藏了起来,他身边有一美人,本是白莲教之人,却在醒悟之后,帮助福临与金蟾,潜伏在豪格身边。
她用尽方法都查不到帅印的所在,还险些暴露身份,只能先下手为强,杀死了豪格。
因豪格突然暴毙,多尔衮趁机利用豪格的部下,为福临制造混乱,金蟾再次挺身而出,为帮助福临,带着圣旨,赶往军营中平乱。
范文程与金蟾同去军营,并私自刻了一枚十分逼真的帅印,才唬住了豪格的手下,成功将他们收编。
多尔衮的计划再次破产,打算直接刺杀福临,可杀手还没得手,便被擒住了。
金蟾劝说福临尽快大婚,之后便可亲政,夺回多尔衮手中的政权,可福临却只想娶金蟾为后,面对金蟾催促自己成婚,心痛不已。
他为了打探金蟾的意思,特意找来多罗郡主,于是,多罗郡主向金蟾转达了此事,可金蟾却拒绝成为后宫的嫔妃。
她从小到大,见到了太多后宫中悲惨下场的女人,不愿意被围困在后宫中,只想要以后,能够回到草原。
福临遭到金蟾的拒绝,心灰意冷,而此时多尔衮却向太后推举了,蒙古贵族之后富察氏。
福临不愿迎娶他人,想要寻死,便找来范玉麟比试,范玉麟不知道福临一心求死,全力对战,幸得瓦克达与金蟾洞悉了福临的心思,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下。
自杀没死成的福临,因不想让母亲为难,便同意满蒙联姻,迎娶富察氏为后。
富察氏刁蛮任性,听说皇上钟情于金蟾格格,便经常找金蟾打架,金蟾有心想让,只求福临尽快完婚,夺回大权。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狄围猎,多尔衮本想大显身手,以震慑福临,告诉他自己还没老,谁知自己的马早已被豪格的旧部动了手脚,却不自知。
打猎之时,多尔衮意外坠马,无人发现,他活活的被马给拖死了。
多尔衮的死讯传至福临的耳中之时,他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虽然恩怨多年,可多尔衮也是他的亲皇叔,于是,他不计前嫌,厚葬了多尔衮。
之后,福临大婚,迎娶富察氏为中宫皇宫,多罗郡主被太后收为义女,许配给范文程的儿子范玉麟为妻。
金蟾在福临大婚之后,哭着烧掉了,所有包含他们回忆的东西,随着那些东西付之一炬,她也决定要放下对福临的一切情意了。
之后,金蟾与麻姑回到了草原,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牧马放羊,喝酒吃肉,可他们都不知道,失去金蟾的福临,早已有了皈依佛门的心思。
一年后,皇后富察氏顺利诞下皇子,福临觉得江山后继有人,便立其为储君,离宫出家为僧。
皇后抱着小皇子,与太后一起想要劝回福临,却都被阻拦在山下,她们无可奈何,只能日日在山下苦等。
太后最终决定,派范玉麟与多罗郡主两口子,远赴蒙古,找回金蟾,只有她才能劝得福临回心转意。
金蟾得知福临出家后,快马加鞭,赶到寺庙,顺利见到了福临,她劝说福临还俗,还说自己愿意等到他长出头发来,奈何福临不愿意。
却没想到,因此而惹怒了金蟾,她威胁福临,自己也要出家,之后便跑下山,面对众人的询问,只留下了一句,格格要出嫁,便骑马跑了。
福临害怕金蟾真的跑去出家,急吼吼的跑下山,那是多日来,众人第一次见皇上,十分欣喜。
他下山的时候,金蟾已经走了,他着急的问众人,金蟾走之前说了什么,但众人听岔了话,告诉皇上,金蟾说,格格要出家。
急得福临立刻拽了一匹马,策马扬鞭而去,一路焦急的追着金蟾。
也许这就是真爱了吧,被偏爱的都是有恃无恐,所以金蟾才会理直气壮的威胁福临,而福临也将自己全部的偏爱,都给了金蟾,只对她言听计从。
电视剧《格格要出嫁》,是一部古装爱情偶像剧,讲述了意外丧父的蒙古公主金蟾,被带入皇宫,册封为格格,陪伴皇子福临,一起长大的故事。
这是一场青梅竹马的养成系爱情,少年天子钟情于自幼相识的小格格,奈何小格格不爱权贵爱自由。
金蟾是福临第一眼便喜欢上的姑娘,随着他们渐渐长大,这份情意愈加深厚。
可金蟾单纯顽劣,不懂情爱,福临不愿强迫于她,甘愿等她长大,却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他们一起走过了艰难险阻,一起打败了阴谋诡计,却依旧不能在一起,若红尘之中没有金蟾,那么福临便不愿留在这红尘之中。
身为帝王,福临无可奈何,所以只能在皇后诞下子嗣之后,才卸下一身的重担,遁入佛门,放下一切牵挂。
只是由始至终,让福临牵挂的,唯有金蟾一人,所以当众人都不能见到福临的时候,只有金蟾可以,当众人都无法将他劝下山来的时候,也只有金蟾可以。
金蟾的一句格格要出嫁,便代表着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可福临却误以为是格格要出家,焦急的不能自已,只能跑下山,将他心爱的金蟾给抓回来。
呆萌老实的皇帝,与顽皮可爱的格格,这段充满欢笑与泪水,波折与坎坷的养成系爱情,终究是双向奔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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