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恩尽红颜劫》白梨花 瑾珩 全文完结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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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大婚之日新娘不是她
南陵的敏郡王府门前,琉璃高瓦,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大公子真有福气,娶了李侍卿的嫡次女李语嫣为妻。”
“听说新娘子是美人胚子。”
“我跟你们说,大公子是庶出,不然早就继承世子之位。”
……
四周一阵议论,人群中一抹红衣女子眸中满是清冷的光芒,只见她面上蒙着一条红巾,正定定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迎亲队伍。
她的两手紧紧地攥握着,随即痛苦地闭了闭眼,为什么?为什么?
她脚下一动,身不由己地纵身跃起,直往迎亲队伍掠飞而去。
人群中爆发着阵阵惊讶。
“有刺客。”不知是谁尖叫一声,紧接着行走的队伍一停,众人将马上的新郎围护在身后。
凌乱的脚步声、嘈杂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刀剑出鞘声,屡屡响起,而在这混乱的场面中,红衣女子兰指一转,一支短笛在手,正待放置嘴旁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住手!”
众目睽睽之下,新郎定定地看着红衣女子,与无数个梦中的倩影重叠,震憾着他的心门。一瞬间,一高一下,四目相对,仿佛遗忘着四周的一切。
两人一阵相望,新郎飞身而下,来到了她的面前。红衣女子眼中含着泪,红着眼眶,忍不住地先开口:“为什么?”
新郎深深地叹了一息,闭了闭目,无奈地说:“你不应该来这,快回去吧。”
红衣女子一声冷笑,道:“我不应该来?哈哈哈……我不应该来!那是不是你可以瞒我一辈子?我不来我又怎么知道你迎娶贵女?什么天地为证,哈哈……瑾珩,当初你为何不杀了我?”
说到最后,她闭上眼,再睁眼时,眸子似要滴血一般,嘴角噙着一抹嘲笑,泪流满面!
瑾珩闻言,心如刀绞,却是抑语更无言,一别经年,再见时却是这种场面,是他始料未及的。
伴随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传来一阵怒吼声:“都愣着干么,拿下。”
郡王爷一脸阴沉地赶紧了过来,盯着眼前红衣女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红衣女子面色一凛,眸中寒光点点,三千青丝迎着冷风,傲然而立。
众人一阵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花儿,快走!求你快走!”瑾珩满面惊色,惶恐地说。
白梨花红巾下满脸狠决,丝毫不为之所动容。
“快走!”
她一脸讥笑地看着急切的他,曾经她从来都不愿违了他的愿;而今,她的生命中除了哥哥与夭夭,她不愿再成全任何人,特别是他。
白梨花决然转身,迎着围着自己的众人,玲珑笛已置嘴边,笛声悠悠,如泣如诉。
听者揪心,众人只觉得一阵心痛,个个持剑,却靠不上来。
瑾珩心痛不已,上前势要阻止。白梨花腾出一手,凝聚内力,一掌将他拍飞了出去。
笛声瞬间停止时,众人回神,个个手持兵器,一涌而上。
笛声再起,铮铮凌厉。
瑾珩抬眸看着凌乱的场面,满目痛心。他紧紧地咬了咬牙,两拳紧握,青筋突起,冷冷地说:“之前与你不过是一场玩笑罢了。”
话音一落,她满目惊愕,手上动作一滞,被人一剑刺中了肩,血顺着剑锋流了下来。
痛的何止是肩?
她满眸绝望地看着瑾珩,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扎进了她的心。
第2章 我予你真心,你却赠我疮痍,你,为何不杀我?
白梨花手中的玲珑笛微微颤抖着,冷风掠过,带着一抹血腥 。
她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自嘲地说:“玩笑?我予你真心,你却赠我疮痍,你,为何不杀了?”
瑾珩定定地看着她,眸兴微动,却一句不吭。
她几经绝望,泪早已模糊了双眼,纵身掠飞而起,随着一声苦涩的笑声,散失在风起。
回到客栈,她将自己关在房中,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自己喝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白梨花一闭眼,脑海中尽是那抹身影,挥之不去!
原来他竟是郡王之子,原来他这一去竟然荣华富华伴身。
她忆起了他临走时的那些话,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痛。
白梨花眉眼微醉,突然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恨,恨自己为何忘不了他。
入夜后,白梨花直闯敏郡王府。
新房的屋顶上,她一袭红衣,随风飘起。新房内,瑾珩眼眸一亮,挥退众人,随即便出了门。
院中,他一袭新郎喜服,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这样的刺眼。
“花儿。”瑾珩看着眼前的这抹身影,满面惊色,惊呼出口。
白梨花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着满院的红绸喜字,听着前厅的欢声笑语,再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冰冷的明眸中失了往日的光彩,仇恨已将她吞噬。
自从那年一别后,他止字片言都不曾来一句,亏自己为他生下夭夭,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料往日的情份在他的眼里不过是‘玩笑’一场。
白梨花冷眸中带恨,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负心汉!
“花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会跟你解释的。你快走。”瑾珩两手一阵紧攥,痛苦的一阵闭目,低沉地劝道。
以后?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少个以后吗?白梨花似在听一个笑话一般。
“夫君!”一袭嫁衣的李语嫣走了出来,款款上前,轻挽着瑾珩的手,一声轻语,“来者是客。”
客?白梨花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相挽的那只手,灼烧着她的心。
她不甘心!
瑾珩顺着她的视线,慌忙地抽出手臂。
李语嫣蓦然一怔,随即神情复杂地看着瑾珩。
瑾珩正欲上前,便见郡王爷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众人将白梨花团团地围住。
“珩儿,今日是你成亲大喜,莫生是非。”郡王爷一脸低沉地看着瑾珩,带着几丝威胁地说。
“郡王爷放过她。”瑾珩垂于两侧的手紧了紧,面色阴沉到底,隐忍地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珩儿,只要你遵守承诺,明日父王自会放了她。”郡王爷一脸阴鸷,容不得他半丝反抗,“来人,带走。”
此时此刻,白梨花惊觉浑身无力,渐渐地失去意识,最后被两个下人架了下去。
瑾珩冷眸中闪过一抹担忧,紧蹙着眉头,欲待上前。
郡王爷狠狠地瞪着他,眼中的杀气让瑾珩不禁心颤。
郡王爷的嘴角微扯,一声冷斥:“回去!”
第3章 他对新婚妻子说:你嫁我,只能守活寡
瑾珩一阵咬牙切齿,最后愤愤地回到房中,右手沉沉地捶在桌上。
李语嫣莲步轻移,跟了进来,带上房门。
“夫君——”
“李姑娘,你是堂堂四门李家女,嫁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庶子,你图什么?”瑾珩眉眼一凛,讥诮道。
“夫君,语嫣熟读《女戒》,自古婚姻嫁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语嫣别无所图。”李语嫣低着头,轻柔细语地说。
瑾珩不再吭声,闭了闭眼。
“你嫁我,只会守活寡。”瑾珩面色低沉地说。
“夫君,语嫣何错之有?夫君竟然如此残忍。即使没有语嫣,你也会娶有其他女子。”李语嫣错愕地看着他,随即转过头去,一阵轻啜泣道。
“我与她早已成亲,我心中只认她。是我对不起她。”瑾珩一说完,自己湛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刚才的那位姑娘吗?夫君,她若愿意,语嫣愿意与她不分大小,伴随你左右。”李语嫣闻言,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拧在一起,面上一阵谦和地说。
“她不是你能比的。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休书我早已写好了。”瑾珩略一迟疑地从袖间抽出早已写好的休书递了过去。
李语嫣看着这封休书,紧紧地抿了抿唇,转身过去,自顾自地收拾着,一阵隐忍地说:“夫君,夜深了,休息吧。”
李语嫣上床后,看着瑾珩慢慢垂下脑袋,酒中的迷药起了效果。
她的眸中闪过一抹仇恨。
为了利益,父亲原本将庶妹许配给了眼前这名郡王爷的私生子,却偏偏因自己不受宠,而在出嫁前被逼上轿;在李家受尽欺负,凭什么来这里还要受他们的欺负?
她不甘心,自己的委屈求全,总会有一日全部讨回来的。
次日一早,瑾珩醒来时一见身旁的李语嫣,他霍然起身,面若寒霜,大步离去,未曾有一丝留恋。
李语嫣一番洗漱后,想起什么,便让侍女曲儿上前,突得拿着剪刀划破她的手指,在床单上滴下一滴血。
“小姐,您这是——”
“多嘴,叫少夫人。”李语嫣面色一冷,斥训着。
随后她一阵询问,得知瑾珩在郡王的书房中,便往书房而去。
郡王府的书房。
郡王爷的贴身侍卫阿九凛报:“主子,少夫人求见。”
“进来。”
李语嫣进来的时候,便察觉到书房中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语嫣给父王请安。父王,语嫣想与阿珩去看看昨晚的那位姑娘。”李语嫣一脸娇羞地说。
“听听,珩儿,这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郡王爷对于眼前这位儿媳妇是相当的满意,语气柔和几分,“去见见就回来。那地方,你们不要久待。”
“郡王爷,你说过今日放了她的。”瑾珩眸光一紧,问。
“若她不闹事,我自会放了她。”郡王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随后,瑾珩与李语嫣来到暗牢。
瑾珩急急地上前,扶起昏迷中的白梨花,冷声斥问牢头:“解药呢?”
牢头一阵怯怯地说:“大公子,郡王爷有令,解药不能给您。”
“给我吧,我会亲自与父王说的。”李语嫣温声细语地说。
牢头看了看李语嫣,一阵犹豫,最后取出五步散的解药,递给了她。
“你先退下吧。”
李语嫣将解药递了给瑾珩,瑾珩怔怔地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喂着白梨花吃下。
白梨花醒来后,却是一把推开了瑾珩。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看见眼前的两人,郎才女貌,好一对佳人,却是这样的讽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这般的痛?
李语嫣平静地看着白梨花,低声解释着:“姐姐,阿珩也是逼不得已的,你若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
“够了!”白梨花闭了闭眼,眸中闪过一抹寒芒,厉声吼道,“我恭祝二位白头不皆老。”
言毕,她愤然离去!
什么叫不介意的话?她心中满满地自嘲: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花儿——”瑾珩望着她仓惶而去,心痛不已!
李语嫣闻言满心诧异,她临走的那句好毒好毒!竟然敢这么咒自己,她袖中的大拇指深深地掐进掌心中,面上一阵自责,低声解释:“阿珩,对不起,我没想姐姐——”
“不关你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瑾珩摇了摇头,似失了魂一般,眼角的泪慢慢地滴了下来……
客栈中的白梨花趴在桌上,拧着眉,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她想一醉解行愁,她真想大醉酩酊、不醒人事。可是此刻的她,举着玉杯,透着月光,却是无比的清醒。
双眸渐渐地盈满了泪水,她以为醉一场,便能将他忘记。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有些痛刻骨铭心,慢慢地侵蚀着她的心。
白梨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她想起了两人的相遇时光,想了在岛上的日子……
第4章 他提出休妻而关,引得她来郡王府中救夫,却被人设局
瑾珩自白梨花的离后,便向敏郡王提出休妻一中,被敏郡王地关在后院桃园中。其间李语嫣天天来送饭,见他意志消沉,最后劝也懒得劝。
瑾珩面色苍白,思及自己的这一生,累及花儿,愧疚不已。
突然他感觉到眼前人影一阵晃动,他猛地睁眼,四目相对,他满目惊讶!
白梨花以为自己听到他被关的消息,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她却仍然做不到不管不顾。
她却抵不过自己的心,即便他娶了妻,即使两人不能在一起。
她满眼疼惜,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微微一笑,轻轻地说:“阿珩,我来了。”
“花儿,此处有化功散。不可运功,你快走。”瑾珩突然回过神来,急切地说。
“阿珩,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想拿话激我,好让我离开京城是不是”白梨花看着他满眸的关切,她摇了摇头,全然不顾化功散还是什么,此时此刻她已豁然开朗,满腹思念与担忧一涌而上。
她猛然上前,紧紧地抱着他,泪眼朦胧地啜泣道:“夭儿在家天天盼着爹爹回家。”
“花儿,你说什么?你说……我已当爹了?”瑾珩闻言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地看着她,诧异地问。
一别两年,她竟然为自己生下孩子?
白梨花眉宇间尽是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说:“夭儿会走路了、也会说话了,就是从来没有过她的爹爹。”
瑾珩喜出望外,嘴角抑不住的笑容,与她紧紧相拥。
“花儿,你赶紧想办法先走,别让他们知道夭儿的事。我怕他们对你们不利。”瑾珩好一阵回过神来,急急地劝着。
“嗯,我听你的。我明日再来。”白梨花自知化功散的利害,也不敢轻易运动。既然人被关在这里,救他还得从长计议。
白梨花小心翼翼地离开敏郡王府后,寻着花功散的解药。
瑾珩自她回去后,震憾不已。他想起了她的蛊毒,他一直担心她会毒发而去,却不想竟然还生了替自己的夭儿。
他嘴角浅浅一笑,这辈子除了花儿是真心待自己的,这个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人。
次晚,白梨花蒙着口鼻,一手拿着一把古琴来到后院。
琴声缓缓响起,似在催眠,又似在媚心。
白梨花弹奏片刻后,缓缓起身,走进了桃园,一阵闭息。见倒在地上的瑾珩,她一把扶起,抱着他正欲离开之际,便见暗牢闪过一抹轻盈的身影。
是她!
白梨花心中微讶,黛眉一拧,冷眸相视。
“你跑不掉的!放开他。”李语嫣一脸淡淡地看着她,嘴角闪过一抹算计,冷声说道。
“你怎么做到的?你对他做了什么?”白梨花看着昏迷的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满眸不解。她为何不受自己的琴声影响?
“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李语嫣一脸不屑地看着她,讥诮道,“来人,将这个贱人绑起来。”
白梨花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上竟然携带着一抹无色无香的迷药。
第5章 少夫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自编自导让自己受伤陷害她
瑾珩醒来时已一刻后,他一睁眼,便看见眼前的人。
“夫君你醒了?”李语嫣扶着瑾珩,一脸关切地问。
“你怎么在这?”瑾珩甩了甩脑袋,挣扎她的手,一抬眸看见一旁被绑着白梨花,忙站了起来走过去。
“花儿,花儿醒醒。”瑾珩大吃一惊,急得伸手急拍着她的脸。
“没用的,她中了迷药。父王吩咐,只要你乖乖听话,便不会要她的性命。”李语嫣平静地看着他,低低地说。
瑾珩伸手解下白梨花身上的绳子,疼惜地抱着她,不吭一句。
“夫君,要不你带着她走吧?”李语嫣一脸纠结地看着他,略一迟疑,轻轻地说。
“我不能走。”瑾珩摇了摇头,若自己能走,何必等到现在。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只恨自己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花儿与母亲。
“既然夫君不能走,那就不要惹父王生气。”李语嫣的提点点在他的心头上。
瑾珩看了看怀中的花儿,一阵不舍。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夫君不能与姐姐相伴在一起,那便让姐姐绝了这份念想,省得陷她于危险之境。”李语嫣句句说在他的心坎上,又显得明是非,晓大义。
瑾珩低头一阵沉思。
“你若为难,我替你与她说。夫君,只要你留在府上,我去求父王,让他网开一面放过她。活着比什么都强。”李语嫣的温婉懂事与体贴让瑾珩一阵内疚。
良久,瑾珩终于开口:“我想送她出城。”
李语嫣心中一阵暗笑:还真是多情种。
“好,我会与父王说的。”李语嫣低旧温柔地说。
瑾珩再也没话,他想起她说的话,她提及他的夭儿……
李语嫣从侍女口中得,郡王爷扣下瑾珩之母,才会让瑾珩留下来。她方明白,原来他的母亲便是他的软肋。而他的母亲,便是上不得台面的三夫人。
李语嫣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与郡王爷一阵约定,只要瑾珩能答应郡王的要求,他最后一次放她离去。至于送她出城这一条,免谈!
白梨花被关在暗牢中,看着前来的李语嫣,她的嘴角闪过一抹讥诮。
她算是看清了眼前这个好在人前扮贤良淑德的女人。
“别用这副眼神看我,留你一命已是仁慈。要怨就怨你自己没投在好人家。”李语嫣浅浅笑道。
“你会这么好心?”白梨花一声冷嗤,说。
“对,你太懂我了,我是没这么好心。我只希望你有命出得了城。”李语嫣走至她的眼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地说。
随即,她的袖间露出一把匕首。
匕首寒光一闪,白梨花下意识地往后退。
“怎么,你也会有怕的时候?”李语嫣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抓住她的手,森寒地说。
“你想干什么?”白梨花眸中闪过一抹惊慌,却是浑身无力,质问着。
李语嫣突然一个靠前,将手中的匕首插在自己的左肩上,她的嘴角慢慢地淡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白梨花眸色大惊,这时,门口的侍女倏地大叫了起来:“快来人呀,杀人了。少夫人,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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