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叔今天推荐的文,女主非白莲花,有自己的事业,很有思想,没有特别狗血的剧情,闲暇的时候可以看一看哦!
《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十里云裳 (女主性格真的很讨喜,很懂又很看得开)简介:
“跟我结婚,你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四年前,封以珩面色冷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问出这个千篇一律的问题。池晚笑容笃定,毫不迟疑地对上他狭长幽深的眸——“钱。”
都说封太太是奇人,老公三天两头和不同的女人闹绯闻,她却稳如泰山,不闻不问。
四年前,她因结婚被热议;四年后,她因离婚再次成为全城焦点。
“合作愉快。”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封以珩将其递上。
池晚换上招牌笑容,“合作愉快,封先生。从今以后,各不相干。”
封以珩仍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一直以来视财如命的女人,竟然真的心甘情愿拿着一纸离婚协议净身出户!她华丽的转身,让一切尘埃落定。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池晚。
“终于离婚了?”五岁的小包子看着那纸协议,挑眉看向池晚。“……是。”池晚看着他像极了某人的眉眼,瞬间失了神。
小包子叹了口气,起身敷衍地抱住她,“也对,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我这种和你过一辈子的毅力和忍耐力。以后,你就和我相依为命吧。”
池晚:“……”
《市长,我爱你》 锦素流年简介:
当娱乐圈她抑郁自杀的消息满天飞时,当被姐姐和男友背叛时,当知道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时,为了报复,她找上了陆少帆:本市史上最年轻的市长,军区参谋长的孙子,富二代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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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轻一点》 叶倾倾 (女主是设计师,名义上已婚和男主地下了好久,很甜,男主很有魄力)
简介:
爱情通常都是一念之差,最幸福的不过就是,你曾温柔呼唤,而我恰好有过应答。 抓奸走错房,她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吃干抹净。
第二天一早,正牌老公带着一群记者涌进来反抓奸,狼狈不堪的她跳窗逃离。
再见面,他是执行总裁,她是天才设计师,他开始向她张开天罗地网。
凌御行,A市叱咤风云运筹帷幄的集团总裁,出身红色贵族,爷爷是军区司令,父亲领上将军衔,依着雄厚的家世背景,年纪轻轻便玩转军政商三界。
面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他食髓知味,步步引诱算计,只为把她收入囊中。 却不想,低估了她的智商,爱情局中局,还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情节一】 "乘乘,陪他一晚,我放你走。" "严子饶,我是你老婆,你竟然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你无耻!" "只要一晚,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要离婚!"
【情节二】 "凌先生,我被扫地出门了,让我混口饭吃呗?" "可以,我给你一个公司,你去管理,赢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 一个月后,公司面临被收购场面。 某女视死如归半夜爬上龙床,准备把自己打包奉上。 "小乖,下次换点新招数安抚军心!" "凌先生,对付你,老娘一向奉行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那好,上贼船了,等会别喊着下船!" "唔...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唐如酒 (两个故事,女主和她的闺蜜,都写得很好)简介:
慕晚安——后来,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时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艳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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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八卦流言四起,顾太太因嫉妒开车差点撞死的是情敌。据说,顾公子等了一个白天,换来的也只是她对狱警弯唇浅笑,“我不见他,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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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老婆,豪门隐婚AA制》 十月初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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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沈尽欢 (男女主是叔侄女关系,男主一直喜欢女主)简介:
她冷漠视他为四叔长辈,他却疼她如骨,视她为命!
祁邵珩,‘盛宇’集团总裁,冷俊倨傲,清华无双,他被奉为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却唯独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她情有独钟。
苏以濛,祁家养女,具有演绎天赋的学生,外表倔强,内心敏感,满是伤痕。 外人面前,她总要称他一声,“四叔”,却不知祁邵珩早已魂牵梦索她多年。
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心里早已有了特殊存在的人,可还是甘愿做了飞蛾。 飞蛾扑火,是自取灭亡?还是浴火重生? 一纸荒唐的契约婚书,他想绑住的是她,最终却束缚了自己。
在这场追逐与被追逐的感情里: 是他步步为营,撩拨她,将她捧上云端,极近荣宠。 也是他,步步算计,心思缜密,设计她落入一个又一个可怕的陷阱,让她尝尽了从天堂到地狱的痛苦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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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酷大叔vs傲娇小萝莉,虐宠风来袭。
《史上第一宠婚,慕少的娇妻》 北川云上锦简介:
一场精心设计的豪门盛宴,未婚夫单膝下跪跟她的妹妹求婚,她被剥夺继承权,成为席家联姻的筹码,打包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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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夫人,履行义务吧!”事后——“慕煜尘,你这个假正经!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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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轻。”商应寒喊她。
闻轻上前小半步,望着商应寒,他对她说:“等会就在我身边,别到处跑。”
怎么老是跟看小孩似的。
她点头:“我知道,不会乱跑的。”
商应寒还叮嘱陈见:“看着她点。”
陈见点头:“商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闻轻小姐。”
即使如此,商应寒似乎也并不那么放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闻轻莫名腿软,赶紧移开视线。
人多的时候,闻轻就杵在商应寒身后,像个不透明的小助理,为什么不透明,因为她长相很明艳,是一眼就无法忽视的明艳。
投来的目光多了,某人自然不高兴。
“闻轻。”
闻轻心想:怎么又喊她了。
他不是在喊她,就是在喊她的路上,而且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喊她名字,明明之前都不怎么喊她名字来着……
“我在。”她乖巧应道。
“过来我身边。”当着在场那些老总以及高层的面,商应寒直接把她喊到面前。
闻轻一副等待差遣的乖小孩模样。
商应寒嘴角挂着如有若无的浅笑,问她:“无不无聊?”
这话一出。
刚才那些偷偷瞧闻轻的男人,脸色刷刷白了一片。
谁都知道商先生向来不近女色,更何况还是在谈公事的时候,现在摆在眼前的答案显而易见,那个明艳的‘小助理’是商先生的女人!
难道说,商先生亲自来这趟,是因为这个‘小助理’??
闻轻不知道刚才那些偷偷看她的男人,因为商应寒的一个举动,吓得差点以死谢罪。
她回答商应寒的话:“还好,不会无聊。”
她怎么敢说无聊!
无聊透顶!
“陈见,你带她去四处转转。”商应寒吩咐道。
陈见心领神会,向闻轻做出请的手势:“闻轻小姐,这边请。”
真的可以去转?
那她就不客气了!
随着闻轻一走,商应寒脸色没了刚才那般温和,清冷的眉目间兴致缺缺的样子,已经逐渐失去耐心。众人一看脸色不对劲,大气不敢出一口,也总算明白,难怪这趟商先生会亲自来,原来意在佳人。
……
这影视城面貌宽广,陈见陪同闻轻四处走走。
闻轻其实很想趁机溜走,但陈见话实在太多,一直搭着各种话题与她聊,终于找准一次机会时,陈见忽然指了一个方向道:“闻轻小姐,那边应该是你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闻轻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而是反问道:“陈秘书,你怎么知道我有未婚夫?”
陈见面不改色回答道:“闻轻小姐跟恪少爷的婚约,我跟在商先生身边久了,自然有所耳闻。”
闻轻是没想到,连陈见都知道她和商恪的婚约。
她转头循着陈见指的方向看过去。
商恪坐在折迭椅上休息,他应该刚结束一场戏,身上穿着厚重的戏服,手里拿着迷你小电风扇对着脖子吹。坐在她旁边的苏蜜莎,手里拿着助理递给她的水果捞,叉了一块西瓜,热情的喂到商恪嘴边。
商恪张嘴吃了,两人像情侣一样,旁若无人的暧昧互动。
闻轻看得抿紧了唇。
身边的陈见不经意添柴加火:“恪少爷从小到大,身边都会有许多倾慕他的女孩子围着他转,恪少爷也不太喜欢拒绝,闻轻小姐千万不要生气,这样的场景以后只会看到更多。”
闻轻她扭头看向陈见,狠狠地攥了攥粉拳,说:“陈秘书,你说得对。”
陈见微笑:“仅此拙见。”
“他拈花惹草,我也招蜂引蝶,我们俩正好凑一对,就当做没看到吧。”闻轻默默移开了视线。
陈见思索片刻,觉得应该是火力不够,正想再加一把火,然而那边,火自己燃起来了——
苏蜜莎身上穿着层层迭迭厚重的戏服,起身时没注意到脚下,踩到裙摆摔到商恪身上,扑了商恪一个满怀!
陈见像是生怕闻轻看不见似的,忙说:“闻轻小姐你看,恪少爷跟别的女孩子抱在一起了。”
闻轻看到了,但她并不想看,甚至觉得这个陈秘书故意膈应她?
故意的成分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演戏而已,都是假的。”她嘴上轻飘飘否认所见那一幕。
说完,她转身,想离开这个让她浑身不舒坦的地方,谁知这一转身,差点撞在商应寒身上,闻轻吓一跳,不过很快镇定冷静喊道:“五叔。”
“嗯。”他应了声。
他神出鬼没,真把她吓一跳。
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商应寒面前总是一副一惊一乍的样子,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要讨嫌。
“五叔,那边没事了吗?”她问道。
“刚才吓到了?”他不答反问。
闻轻摇头:“没有,我是担心撞到五叔。”
“撞过来也无妨。”
他说话时,视线落在她脸上,闻轻感觉到被打量的视线,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头,脚下则稳住一动不动。现在是在户外,上午的阳光熹熹暖暖,照射下来的日光被商应寒的背影遮了一半,另一半洒落在闻轻肩头、耳廓、脖颈……
商应寒看了许久,久到闻轻耳根尖尖变红了,他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浮动的喉结微咽,他问她:“是要拍戏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
闻轻没能跟上他节奏,满眼疑惑看他。
商应寒扬了扬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浅笑:“你来这边,是要拍戏么?”
顿了不过三秒,他继续问起:“听说你开始做演员了,现在有路数么?”
一下子两个问题,闻轻犹豫着先回答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想了想,一次回答吧:“我的舞蹈底子适合走演艺圈这条路,不过老天爷不太赏饭吃,现在还在摸爬滚打阶段。”
她当下就是这情况。
闻家虽然有钱,但她一开始就抱着进娱乐圈玩玩的心态,现在就更别提了,她已经对娱乐圈没什么眷念。
“闻轻。”商应寒喊她名字。
闻轻怔怔地望着他。
商应寒问他:“想站在顶峰吗?”
闻轻反应迟钝,用两秒去悟了悟商应寒这番话的意思,她渐渐露出为难的表情。
要说在这个圈子里走到巅峰,商恪入行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得走到巅峰!而且他身后还有闻家!
商应寒朝她靠近了半步,温润的声音随之压下来,落在她耳边:“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
闻轻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浅浅的喷薄在她耳廓上,有点痒,心痒。
她咬了咬唇,说:“当演员这个事吧,其实就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没想多认真。”
“为谁一时兴起?”他忽然问道。
闻轻一噎,她本来可以直接当着商应寒的面说,因为商恪一时兴起。
但当她看到商应寒的眼神,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这么说了,会有危险似的……
“就突然一时兴起,没有为谁,这是我自己的人生,不为谁活。”她回答得温吞,语气却比目光坚定。
“这样挺好的。”他语气很淡。
闻轻看着商应寒的神情,觉得,刚才一定是她想多了。
此时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刚才他虽没说基地那边的事,但看样子是不会再过去了。本来也不用他亲自来,那些人被吓得半死的样子,就好比皇帝微服私访。
正想着怎么开口问比较好,陈见忽然说话:“商先生,恪少爷在那边。”
商应寒看了眼,吩咐陈见:“去把商恪叫过来,告诉他,闻轻在这里。”
陈见点头:“好的商先生。”
闻轻缓缓抬头,表情犹如雷劈。
商应寒注意到她的反应,担忧的语气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此时闻轻不禁猜想,商应寒一直没在她面前主动提那晚的错误,不会是憋着放大招,准备当着商恪的面说出来?
溜来溜去就为了现在呢?!
我擦!
这男人……
就在闻轻心中腹诽鄙夷商应寒的时候,她听到了商恪的声音,视线转过去,就看到被陈见叫过来的商恪,正规规矩矩站在商应寒对面。
商恪显然看到了她,不过他无视了她。
想起刚才他还能点下头,现在,直接当陌生人。
闻轻也不是那种凑上去讨他嫌的人,乖乖待在商应寒边上,等待接下来即将面临的酷刑。
偏偏商应寒没打算让站边上听,吩咐陈见把她带过去另一边。
不能听??
这下闻轻更慌了。
心中暗骂商应寒这个老男人,跟她玩阴招。
隔着远远地距离,闻轻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只看到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的商恪,此刻规规矩矩站在商应寒面前。商应寒的个头比商恪还要高了两公分,比起商恪的少年感,商应寒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闻轻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商应寒身上。
不知道商应寒说了什么,商恪神色上有少许不耐,但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很显然,商恪也是惧于这个威严大到,在商家能把所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五叔。
……
闻轻等了大概几分钟,这期间陈见也没有主动与她搭话,安安静静站在一旁。
她站久了觉得累,想蹲一下,这时陈见喊她:“闻轻小姐,恪少爷过来了。”
闻轻一听到商恪过来,正要蹲下的身体陡然站直,回头看到绷着一张脸过来见她的商恪,闻轻内心预感不妙。
一想到方才商应寒很可能,跟商恪说了那晚月下酒店的事,闻轻的表情变得微妙+难堪,她以为商恪会奚落她一番,没想到商恪劈头盖脸沉着声质问她:“闻轻,这样做有必要吗?”
此时闻轻内心:???
商恪五官很出挑,或许更应该说商家的基因都不差,跟商应寒比起来商恪唯一的优点是少年感,但其他各方面没得比。
此时面商恪劈头盖脸的几句话,闻轻抿了抿唇,声音很轻:“我做了什么?”
“闻轻,你和我的联姻不过是一层捆绑,你最好不要来打扰我的现状,明白了吗?”商恪的语气里有警告意味。
闻轻看着商恪那张充斥怒意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商恪扯了扯唇,勾出一抹冷讽:“什么意思?想方设法想跟我进同一个剧组,还厚颜无耻让五叔替你出面,你以为你是谁?!”
闻轻被问得哑口无言,面色渐渐沉默。
商恪看着闻轻沉默,冷哼一声:“别以为让五叔做你的靠山,你就可以干预我的人生,不可能。”
说着,商恪压低了声音:“闻轻,我只要一想到我们的联姻是没经过我同意定下来的,我就特别讨厌你。”
“我做了什么极端的事情让你讨厌我?我没有时时刻刻不眠不休的缠着你吧!”闻轻眼眶不受控制的变红,说的每一句话明显哽咽。
闻轻的情绪,对商恪而言,是矫情,是做作。
当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哪怕不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都能让人厌恶。
闻轻之于商恪,便是这样的存在。
商恪面无表情,这时他手里的电子表震了震,他抬手看了眼,经纪人发来语音找他。
“商恪,曾经我问过你喜不喜欢我,你明明回应我了,现在却说这么伤人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心是石头做的,听了这些话不会难受?”
“处理点麻烦,很快回来。”面对闻轻的一番话,商恪好似一句都没听,按下腕表上的屏幕回复语音。
回复完语音,商恪才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
闻轻唇抿着,不吭声了。
“既然你不说,那就听我说。”
商恪收起了电子手表,把态度表达明确:“会有那一天,我能以一己之力抗衡这场没意义的联姻,闻轻,你也不要幻想嫁给我,因为我从没打算娶你,我心里早就装了其他人,你的一根头发丝都容不下。”
闻轻心口就像被刺了刺。
很轻微的一下蛰疼。
就像平静的湖面因为一粒石子牵起一圈一圈涟漪,风吹过抚平湖面,很快又平静下来。
“我知道了。”她回道。
商恪在外塑造的形象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混迹娱乐圈,对家族家产表现出毫无兴趣。闻轻一直都知道这些都是商恪营造出来的假象,在商家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畏首畏尾的收敛所有锋芒。
她还挺了解商恪。
但她以后不想了解了……
之前一直是她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认为捱到两人订婚、结婚,他一定会对她好,真心喜欢她。可发生这件乌龙事后,认真审视商恪对自己的态度之后,闻轻忽然意识到,他的态度也没那么重要了。
何必活得这么累。
“商恪,如果……”闻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商恪那张冷漠的脸,缓缓说道:“如果我愿意主动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
商恪扯了扯唇,反应明显是不信闻轻的话。
语气很轻蔑地道:“当初一厢情愿想嫁给我的人是你,不愿意解除婚约的也是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解除婚约,闻轻,你是觉得逗我很好玩是吗?”
“我会尽快解除婚约。”
闻轻闷声说完,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商恪,看着闻轻离开的背影目露疑惑,他不觉得闻轻说的是真的,毕竟当初婚约就是仗着有爷爷撑腰,她才非要选他。
不过这些他不在乎。
他的心,早就丢给年少重病时,那个隔着一扇门陪伴他十天十夜的女孩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努力找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但他一直在努力,很努力的,找她。
……
车四平八稳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开车的是司机老白,陈见坐在副驾驶。闻轻和商应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宽的距离,闻轻望着窗外倒退的建筑物走神。
经过和商恪的谈话,她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她尽量不在商应寒面前表现出来。
商应寒手里拿了份季度报表在看,她也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到他。
直到闻轻发现,这辆车行驶的路线,不是开往鹤亭墅,她忙开腔问:“五叔,现在……是要去哪里?”
商应寒视线仍然停留在手中的报表上,淡道:“终于肯说话了。”
闻轻:“?”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路线问题!!
“五叔,这不是回鹤亭墅的路线。”她表情懵懵的,看起来又乖又软,很好揉的样子。
商应寒压下那一抹想伸手的冲动,表情沉静:“谁跟你说过,要去鹤亭墅?”
闻轻:“!”
我擦?
她默默转过脑袋,不再吭声。
明明是陈见一开始说要送她一程,现在她要是提陈见,他肯定又会说,方才是方才的事情。闻轻心里腹诽,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商应寒的心思了。
诶不对,说得好像她看懂过商应寒的心思一样!
“不高兴了?”
闻轻听得出商应寒的语气很柔和,顿时也没那么怕他了,还觉得他只要不板着脸也挺平易近人的。
“闻轻,”商应寒朝她揽手,“坐过来。”
闻轻刚想着他平易近人,就听到他喊自己坐过去。
她哪敢啊!
不行不行。
“还是怕我么?”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一些。
闻轻立马摇头解释:“没有怕。”
“那还不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闻轻只好慢慢地,一点一点挪过去,挪到一半的时候,商应寒的手朝她伸过来,闻轻下意识的撇脸躲开,但实际上商应寒并没有要碰她的脸,只是将她肩上的一截线头拿掉。
闻轻看到那半截线头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新衣服,出门太急没有打理好。
不过这都能被商应寒注意到,可见他的观察力……
现在两人距离虽然拉近了一些,不过中间依然能挤着坐下一个人,这时闻轻听到商应寒问他:“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方才和商恪都聊了些什么?”
闻轻一开始并不想说实话:“五叔不是看到,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商应寒目光认真,语气难得也认真:“闻轻,或许你可以认真看待一下你和商恪之间的关系,一厢情愿不一定有好结果,但前提是要值得。”
值得?
值得么?
闻轻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然后她发现自己答不出来。
她以同样的话题,反问商应寒:“五叔,你有做过,让你心甘情愿且值得的事么?”
“做过。”商应寒嘴角噙着温和的浅笑,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心甘情愿,值得,至死不悔。”
闻轻尚且还品不出这番话的意境有多深。
也不知道商应寒看着她时的目光有多坚定。
只觉得商应寒一定是一个多情且浪漫的男人,不过这些跟她没太大关系,不过一夜露水情缘而已,他一直都没正儿八经提过这件事,可想他放在眼里。
刚才商恪也没提,更没有那种眼神,只是像以前一样的冷漠,大概率……是她误会了商应寒,他不是背后捅一刀的那种人。
想着想着,闻轻在心底边叹了声,声音闷闷地:“我这个年纪还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谈不上什么值不值得,喜欢就够了。”
“那么你很喜欢商恪,对么?”
这句话是从商应寒口中问出来的,闻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摇了摇头。
她忽然看向商应寒,喊了他一声:“五叔。”
商应寒对闻轻对他的这个称呼早已习以为然,淡淡的应了声:“嗯。”
闻轻趁现在提起:“商爷爷很看重我和商恪的婚事,但商爷爷现在年迈身体不好……”话提到一半,她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我知道现在商家虽然还不是五叔正式当家主,但基本上已经是你说了算,所以我想我和商恪的婚约,从长计议。”
婚约这事不用在商应寒面前避谈。
她和商恪的婚约,外界知道的不多,京圈有所耳闻,但在商家不是秘密。
此时她满心想着从长计议的婚约,没注意到商应寒神情的微末变化。
“好。”
她听到他应了下来。
她忽然看向他,他同时也看着她,喉结微咽,唇瓣轻启:“闻轻,我会如你所愿。”
……
车最后开回了鹤亭墅。
只不过绕了一段路而已。
闻轻不明白为什么要绕路,但她不敢问,能把她送回家已经很麻烦他了。
下车前,闻轻主动提起:“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我一次都没打开过,如果五叔你现在不赶时间的话,可不可以稍等我几分钟,我去拿下来给您?”
“赶时间。”商应寒抬眸看她:“下次吧。”
闻轻:“……”
绕路都耽误这么久时间了,几分钟有能耽误你多久!
“就等我几分钟,五叔……”
“下次。”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闻轻只好作罢。
回到家,闻轻没看见蓝曲琳的身影,问起,管家方叔说:“夫人去寺庙上香了,还未回来。”
寺庙上香?
昨天怎么没听她说。
“我妈她什么时候出门的?”
“你出门没多久,夫人就出门了。”方叔回答道。
闻轻又问了她爸昨晚回来没,方叔的回答还是跟之前一样,最近公司事情多,都住在公司。
闻轻也不知道最近公司怎么了,她爸时长不归家,她妈跟以前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虽说她活得像个留守儿童,但最近隐隐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是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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