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陈三和荷花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丈夫陈三是远近闻名的好木匠。农闲时节,他三天两头出门给人家打打家具,做做嫁妆,一做就是好几天。妻子荷花不仅长得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一个心灵手巧的裁缝师傅,她待人热情善良,常常爱帮助别人,深得村民们的好评。
话说这天清早,荷花正在门口做衣服,忽然看见邻居阿五正在他家门前的花生地里锄草,一截藏青色的裤腿,随着他动作的起伏忽左忽右,荷花就喊:“阿五,你的裤腿破了,来,我帮你补补”阿五说:“好嘞”,就放下锄头,径直走进了荷花的屋里,不一会儿,裤子缝好了,阿五转过身正在往身上套,陈三挑着木匠担子猛地闯了进来,瞅见正穿裤子的阿五,当即脸色铁青:“你……你们,干了好事?……”尴尬不已的阿五连忙分辨:“陈三,不要误会,刚才嫂子帮我补了裤子,我什么都没有做。”荷花也急急地解释:“陈三,你真的误会了。”“误会?这小子早不来,迟不来,为什么偏偏我不在家的时候来?”夫妻两个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阿五见他们俩越吵越凶,估计自己再待在他们家里,只会越发地火上浇油,就顾自一溜烟似地跑了。阿五跑了,陈三越发肯定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他怒不可遏,一甩手,往荷花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荷花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看到自己的女人越哭越伤心,陈三心烦意乱,就到自家屋后面抽闷烟去了,荷花越想越气,擦了一把眼泪,拎着包裹回娘家去了,等陈三发觉,从屋后走出来时,荷花已经走远了,他正想去追荷花,却看见村支书已经走进了屋里,陈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
原来,村支书是来找陈三的,他的亲戚捎来口信说,让陈三赶紧去隔壁村打几件嫁妆,村支书问陈三去不去?陈三说:有钱可赚,哪有不去的道理。陈三锁上门,挑起木匠担子,正要往门外走,忽然想到:老婆回了娘家,钥匙都没有带去,自己又要出去好几天,万一她回来怎么办呢?就掏出钥匙交给了村支书,让他暂时保管几天,陈三还红着脸说荷花被自己气回了娘家,要是她回来了,让村支书帮自己在荷花面前说些好话,村支书批评了陈三几句后,接过钥匙,也走了。(二)
也许是合该有事,当天傍晚,一个叫小曹的知青来到村支书家,吃罢晚饭,村支书不由得发了愁,你道为啥?原来,这个贫困小山村,温饱问题都难解决,要想找出一张空余的床铺,怕是有些困难,村支书把村里几十户人家都想了一遍,也没有想出一张空床铺来,忽然,他就想到了陈三家的钥匙,还在自己手里,他想:何不让知青先去他家里住一个晚上,就算荷花回来了,两个女人睡着一起,也是不要紧的。于是,村支书陪着小曹一起朝陈三家走去,陈三家住村东,独门独户的小院,环境十分幽静,村支书跟小曹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就打着手电筒回去了。
小曹匆匆洗漱了一番后,也上楼休息去了。乡村的夜晚,格外的静谧。可是,初来乍到的小曹,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听见屋子里传来了“嗦嗦嗦”的声音,小曹心头一惊,侧耳再听,声音分明来自窗户处,“妈呀!”小曹不顾一切,连滚带爬钻到了床底下,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 “啪”的一声,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口,他左右张望了一会儿,黑影利索地跳下窗户,放心大胆地走进屋里,开始在屋里东寻西找,过了一会儿,黑影似乎找到了什么似地,从衣兜里取出一只袋子,然后,抱起一物就往袋子里到,倾倒完毕,黑影刚想背上米袋子转身离开,“嗦嗦嗦”窗户边又有声音传来,正在翻找的黑影怔了怔,突然三脚并在两步,一个鱼跃跳到床上,就在床上的黑影人惊魂未定之时,又见一个黑影人手持一物,站在床前厉声喝道:“奸夫淫妇,我今天就要剁了你们的狗命”“.别…..别,是…..是我。”一个几乎带着哭腔的男音说道, “啪”地一声,电灯亮了,拉亮电灯的人,正是陈三,原来,这几天,陈三虽然在隔壁村干活,脑子里却还是想着那天和老婆吵架的事情,其实,那天,他除了怀疑老婆和阿五有染外,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个阿五平时有偷鸡摸狗的恶习,往年,陈三还没有结婚时,家里有好回少了米,陈三一直在怀疑是阿五所为,只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不好实说罢了,那日看见老婆和阿五在一起,他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就不问情由,对老婆大发雷霆之怒,这几天他静下心来,一直在想着老婆平时的为人处世,觉得自己老婆并不像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他决定来一个突然袭击。可此刻,床上却只有王五一个人,并不见老婆荷花。“我老婆呢?”陈三问道,阿五顿时满面绯红:“我不知道呀?我是….看见你家大门紧闭,一时….鬼迷心窍,想来你家偷…点碎米吃吃,刚刚倒完米甏,你…就上来了。”陈三狠狠地瞪了阿五一眼,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底下的一块碎花布上,往床底下一看,只见一个人正蜷缩成一团,在床底下索索发抖呢,“荷花,你给我滚出来!”战战兢兢的女人爬出来后 “哇”地一声哭开了,陈三和阿五瞪大眼睛一看,顿时都目瞪口呆了,爬出来的那个女人,不是荷花,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姑娘,“啊,你是…..你是谁?
姑娘呜呜地哭了一阵子后,才把自己来上山下乡,村支书又让她来这里住宿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突然,楼下响起了一阵 “咚咚咚”的敲门声,紧接着又听到了村支书的叫喊声“ 小曹,小曹,你怎么了?快开门”, 陈三急步下楼,村支书见了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来我这儿拿钥匙呢?刚才,有人向我报告,说你们家有人在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说着,两人已经到了楼上,村支书一眼看见阿五也在楼上,就没好气地问: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只见阿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就是一言不发,村支书火了,又问陈三,陈三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村支书手指把阿五大骂:“你呀你,夜闯民宅做小偷,还差一点做了陈三的刀下之鬼,自己做鬼到也也罢了,还祸害了荷花吃你冤枉苦头……”骂罢,又猛转身,手拍桌子又怒骂陈三:“你呢?疑心生暗鬼,深夜携带凶器,差一点惹出人命案件,害的人家姑娘胆战心惊,你们俩都给我地闭门思过,好好地反省反省……”停顿了一会儿,村支书拉起哭哭啼啼的姑娘说:“小曹,我们走!”
路边绿化带算是个小树林。
栽种了几棵柏树。
冬青也有半人多高。
路小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一手捂住秦依佳的嘴,一手搂住她纤细腰肢,直接退到了冬青后面。
秦依佳急的两腿乱蹬,把高跟鞋都蹬掉了一只,丝袜划过冬青树枝,刮破好几个洞洞。
“你……别动!”
路小川藏到冬青后边,感觉到秦依佳还在乱动,他皱了皱眉。
干脆用力来了个公主抱!
把秦依佳大长腿也拢在怀里。
呜呜呜……
秦依佳挣扎。
眼泪都出来了,楚楚可怜。
路小川哪顾得上这些,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警察在附近逛游两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很快还是走开了。
路小川这才松出了一口气。
“额……秦总……”
一低头,才发现秦依佳眼泪流了一脸,把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
眼泪卸妆,让她少了几分成熟和知性,多了一点儿邻家姐姐一般的小清纯,就好像是被坏人欺负了的不幸女孩一样!
“那个……秦总,我这就松开你,你,别喊哈!”
路小川连忙说着,赶紧松开秦依佳。
啪!
秦依佳果然没喊。
但她扬起右手,啪得一声,狠狠掌掴在路小川脸上。
这回路小川没躲,直接承受。
“刚才……是我抱歉!”
“我没有身份证。”
“怕被警察抓到。”
“所以……”
路小川诚挚道歉解释。
“没身份证?”
秦依佳本来还羞怒,但听路小川这么说,不禁一愣。
刚才他那番举动的确很失礼。
但,应该也不是真的想绑架谋害秦依佳。
真要绑架,等警察走了再找机会也不迟。
况且把她绑到冬青后边,能做什么?稍有动静,就会被人发现。
看来其中真有隐情。
“你是黑户?”
“还是说……是高丽偷渡客?”
秦依佳下意识问。
路小川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我是华夏人!”
他正色说道。
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秦依佳也不怀疑。
路小川的华夏语说得很纯熟,而且是与生俱来的纯熟。
况且他的推拿技术极佳,是华夏传统医学手段。
他要是高丽偷渡客……
真以为高丽是宇宙中心,推拿也是他们发明的?
“那你是黑户?”
“三孩都放开了。”
“不至于落不下户口吧?”
秦依佳有些不解。
早些年还有多生偷生的孩子,落不了户口,但这些遗留问题基本都解决了啊!
“其实,我没父没母。”
“准确的说,十多岁之前的记忆也缺失了。”
“根本不知道哪里来的。”
“是我姐捡到我,把我养大的。”
“所以现在还是黑户。”
路小川如实说道。
“你姐?”
“她捡到你,没办收养?”
秦依佳问道。
在她看来,路小川姐姐把他养大,他姐至少也得三十多岁了吧?
“我姐刚上大学……”
路小川说道。
其实,路小川也不能确定,路瑶年龄比自己大还是比自己小。
她捡回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很高,比她高半头。
只不过——
他当时痴痴傻傻,被当成傻小子。
而且话语权掌握在路瑶手里,她说是姐,那就自然是姐了。
其实她不过也是个小女孩罢了。
秦依佳眨眨眼。
眼前路小川这对姐弟,到底是怎么样的奇葩存在?
姐姐路瑶,自己无父无母,生活都困苦,却把路小川捡来,一直收养?
路小川十几岁前记忆都没有,却掌握精妙绝伦的推拿术?
实在匪夷所思!
或许——
那时父母双亡的路瑶,看似坚强果敢,但内心中,依旧会慌,会怕!
捡来路小川,也是为了互相依靠。
毕竟,也唯有这个傻傻的弟弟,不会觊觎自己,不会害自己……
“嗯……算了,原谅你了。”
秦依佳看了路小川一眼。
毕竟,警察是她找来的。
没帮到路小川不说,还把路小川吓得不轻。
虽然路小川刚才也吓到了她……
但算起来,就当两人扯平了吧!
“我打个电话。”
“告诉警察,让他们不用找你了。”
秦依佳说着,拿出手机。
拨通电话,只说路小川找到了,又感谢两句,很快那边也撤了警。
“那个……”
“你帮我把鞋子捡回来!”
秦依佳刚才把鞋子蹬掉。
现在还光着一只脚呢!
“哦哦!”
路小川赶紧把鞋子捡回来。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
“鞋跟断了……”
再一低头,恰好看到秦依佳双腿上的丝袜被冬青树枝划破好几个洞。
“秦总,袜子……”
“我赔你吧!”
他连忙说道。
秦依佳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
“待会儿上车上帮我再按一下,就当赔偿好了!”
她说道。
她已经知道路小川家境困难。
自己一双丝袜也要大几百块,也不能难为路小川赔偿。
索性,让他给自己按摩补偿好了。
“扶我一下!”
一只高跟鞋断了跟,干脆秦依佳让路小川扶着自己走。
很快回到了路边。
没等上车——
附近滨江高科园的几个小文员下了班,正好路过。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是瞪大眼珠,难以置信!
“那是——仁心国际秦总?”
“她怎么这个样子?”
“高跟鞋都断跟了!”
“好像,丝袜还破了好多洞洞呢!”
“扶着她的,是那个十元按摩的小哥?”
“现在按摩……”
“这么激烈刺激么?”
几个小文员都看得有些呆了。
秦依佳俏脸都发红。
赶紧低着头,和路小川快步到车上。
上了车后座,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秦依佳,在仁心国际工作。”
“以后也不要叫我秦总,叫我名字就好了!”
秦依佳主动向路小川介绍自己。
“我叫路小川!”
路小川也赶紧说道。
“路小川?”
秦依佳轻轻点头,记住这个名字。
“你先等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双腿上破洞满满的丝袜,实在是有些不雅观。
干脆,直接伸手到腰间,将其快速脱了下来。
随手丢到副驾驶座上。
光洁的双腿伸展开来,和穿着丝袜相比,另有一番风韵。
再和穿着破洞丝袜相比……
那就是三种截然不同的风韵了!
“好了!”
她把头发简单的竖起,露出白洁玉颈。
“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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