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村少妇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八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之后,在24 岁那年被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乡镇农品果物收购站任职收购站,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雇佣的当地人,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
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没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过得像个土皇上。
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几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
本地吃皇粮的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干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可是我同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狼啸天下》、《梦幻空间》、《现代艳帝》、《邪风曲》,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小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小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小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小林子,说:“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张开黄板牙说:“是,是,这妮子不识相,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茬,另一个收购员老李头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春林嫂?”。
这春林嫂,叫田映儿,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上来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藏好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在半夜里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奸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春林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老李头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小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李头低声说:“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春林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小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李头在后面诧异地喊:“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田映儿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田映儿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田映儿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田映儿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春林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党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田映儿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小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小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春林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我不理点头哈腰的小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田映儿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党站长,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晰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老石头见了我,总是一个劲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党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田映儿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么好收的,老李头和小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田映儿,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得很舒服。山林中空气清新,田映儿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田映儿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的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春林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田映儿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第二章 野外春情
田咉儿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
田咉儿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党风兄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田咉儿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愧疚地松开了拥抱她的双手,我低声说:“春林嫂,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她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对我说:“党风兄弟,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没有。”春林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整理好衣裳和头发,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篮子。
田咉儿拾完野菜,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田咉儿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田咉儿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没有经验,上山穿的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放进清清凉凉的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
我忍不住对田咉儿说:“春林嫂,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起来。
我看着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光,波光潋滟。
我忍不住说:“我可以叫你映儿吗?”田咉儿低着头,没有吭声。
“映儿,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田咉儿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
那娇怯的模样让我不由自主生出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田咉儿失去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痛苦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田咉儿哭得泪眼迷离,她伤心地哽咽着,对我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瘫痪,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忍住泪,对她说:“春林嫂,不……映儿姐……映儿,你什么都没做错,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对不起你”。 “以前,我也想过,考上大学,到外面去,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男朋友,像电影上演的那样,花前月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命会这么悲惨。”田咉儿动情地说。 “映儿,你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老天真的是对你太残酷了。我喜欢你是真的,不单单是喜欢你的容貌,还喜欢你温柔可爱的心。老天对我也同样不公平,能遇到你,却无缘拥有你。”
田咉儿听着我温柔的情话,抬起脸来看我,眸子亮亮的,问:“哪你不嫌我被人……强奸过?不嫌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我摇摇头说:“那不是你的过错,你不是不详的女人,是一个可爱的、美丽的好女人。”田咉儿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她苗条的身子是那么柔软娇弱,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动人地看着我,饱含着爱慕和兴奋。阳光从枝叶上映射下来,风吹动枝叶,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姿。
第三章 不堪往事
田咉儿虽然是农民,可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几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肤白晰,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这秀林清水的孕育下产生这般美妙的身材。
当我问到她被强奸的事时,田咉儿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可以信赖的人,还有什么伤心和痛处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没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田咉儿温顺得像个小白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是她的亲舅舅,竟然是小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杀了那个混蛋。
反而是田映儿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和年过七旬的慈爱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舍不得俊俏的田映儿,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没人敢再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田映儿每天做的饭连点肉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肉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几句,就转身出了里屋。
田映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忙着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田映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醉。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女儿石蓝儿就回来了。石蓝儿已经十四岁,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石蓝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
石蓝儿和我很熟,见了我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田映儿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
第四章 闲话风情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田映儿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吃完后我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的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现在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通往猪栏,见田映儿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呼猪儿过来吃食。几只小猪仔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我忍不住轻轻走过去,喊来一声映儿,田咉儿扭头一看,见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没走呢?”担心有人看见,对我说:“好了,听话,你快回去吧。”
面对如此温顺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我轻轻说:“嗯,映儿,我走了……”
此刻,我俩都没看到玉米地里,一双晶亮的眸子愤怒地看着这一切,当我们笑着要离去时,一个轻俏的身影悄悄地退走了……。
以后,我经常陪田映儿上山,不止是采野菜,也没有告诉老石头。田映儿来站里卖水果时,也常常趁快下班时才来,称了水果她总是假意离开,等我打发了小林子和老李头离开,就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我俩总有天南地北说不完的话。
每次临走时,她总是麻利地帮我收拾好屋子,做上可口的饭菜,虽然她不住在这里,但是在她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家人。
第五章 旅店流韵
混混沌沌的生活对我的压力实在是很大,我不希望自己这样散漫下去,更不希望将自己永远抛弃在这个山沟。
前天,省城的总公司让我尽快赶回去,说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召开。而田映儿听我说县城有关于治老石头的西药,恰好那车也路过县城,决定一起和我去给老石头买药。
在这里回省城根本没有什么车可以坐的,只有爬过几座山,到镇上才能有车。
当我们翻过几座山,到镇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二点多了。这里只有中午一趟通省城的车,所以我只要找个旅店先住下来,等明天再说。
对这次会议有些想不明白,我既不是公司的管理层,又没有什么影响力,没有会突然让我回去呢?根据前几天来运货的司机说,好象这次是公司体制改革,要成立水果加工厂什么的,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
山区的秋夜来得特别的早,此时的窗外已是昏黄一片,狭小的客房内更是因为灯烛未上而变得暗幕垂垂。
“唔……”在我的轻唤下,田映儿终于睁开了惺松的睡眼。她看到,我正坐在床头,明亮的眼眸中透出柔和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呃……天亮啦?哦……我起来了……”说着田映儿从被中抽出白如雪藕的右臂,揉了揉迷离的睡眼。刚探起身来,却不禁柳眉一蹙,轻呼了一声:“呵呀,好酸……”说着娇躯便是一颤。我连忙伸出手臂从背后扶住她。
“映儿,你慢点儿……”我轻歉声道,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了起来。肌肉不受力下,田映这才觉得好过了些,但随即便感觉周身似散了架一般,软绵绵地用不上力。
“映儿,你慢点儿……”我轻声道,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了起来。肌肉不受力下,田映这才觉得好过了些,但随即便感觉周身似散了架一般,软绵绵地用不上力。我立刻觉察出她身体的状况,不一会儿,我打来了一盆热水,放在床前地上,清洗过后田映原本慵懒的精神像是被提醒了似的,顿时清醒了些。
第六章 旅途风波
“小风弟!前面好多人啊!他们站在那里大包小包的,是不是都是在等车啊?”田映儿拉着我的胳膊,温声地问道。
看了看她说的方向,我苦笑了起来:“唉,正是呢!我上回来坐专车的时候这儿也是这么多的人,我看到那些人下车的时候都是挤着出来的!”
站在那群人一边,看着这么多的人,我不禁犯起了愁:这么多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山乡粗悍之人,田映这么娇弱的人儿,怎么挤得过他们呢?想到这儿,我的目光落在田映儿脸上,却见她也是蹙着柳眉,贝齿咬着下唇,一脸的愁容。
更要命的是显然是田映儿的俏丽姿容姣姣不群,居然引起了这些等车人的注意,其中几个看样子就不太规矩的家伙竟挨挨挤挤地向她靠了过来,显然是想借机占她的便宜!
我苦于两手都提着行李,又不敢放下,生怕人群脚下无情,踩着了行李包。可是这样子又没法儿保护她,一时竟变得进退维谷了。
田映儿很快也觉察出身边情况有些不对劲,心中不禁惶惶起来,不安地轻声道:“小风弟,他们……”
说话间,那几个已经围拢了过来。我看看情况紧急,正无计可施之际,忽然灵机一动,粗着嗓子大声地喊了一声:“他娘的!怎么个时辰了还不来!老子把他们车砸了!”虽然我自信能够搞定这几个无赖,毕竟我大学时候练过几年武术,可是在陌生地方还是少生是非比较好。
我这话一说出,那几个人顿时一怔,几乎同时停了下来。
这些人虽然也是山乡人,但毕竟同真正的山野村民有所不同,在集镇生活久了,自然便会耽于安逸一些,也有些见识,同时对有权势人物多少有些忌惮,也不敢轻易招惹。我有意这么表露一下,令他们以为我是比较强硬的人物,登时使他们打消了上前无赖的念头。不过这几人却未远离,目光仍时不时地瞄过来几眼。
田映儿先是被我的举动弄得呆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当看到那几人停了下来,又见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才明白过来我的诡计,不禁心里一轻,松了口气。
“姐,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办?不好挤……”我耳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女声,从音量及其中夹杂着大量的呼吸声。
“……是呀……真讨厌,这么多人……”另一个声音响应了一下,但却是嘟囔出来的。
“得想个办法呀……”耳语的女声道。我回头寻找发出对话的这两个穿着风衣的年轻女子。
“嗯……”那被叫做姐姐的女子低低应了一声。
片刻,我忽听那姐姐轻轻地呼了一声:“走!咱们快走!”
“到哪里去啊?”耳语的女声显然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不要问那么多,跟我走……”那姐姐的声音低低吩咐道。
我心中一震,立即将所有的注意力转向这姐妹二人,同时抬眼朝着两人的方向望去。
他看到,她们正拎着、行李,推开人群朝外走去,一边走,那姐姐还一边扬声道:“真讨厌!这么多人,肯定挤不上去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改明儿个再来!”但她得意神情尽收我的眼底!
我不禁心中一动,知道其中必定有蹊跷!当下更是将全副的注意放在了她们的身上,探察两女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离开人群约莫二十公尺左右的地方,他便听到那妹妹不解地追问姐姐道:“姐,我们真的不走了么?要等明天呀!那爹娘他们会急的吧……我们跟他们说好今天到家的……”
“傻瓜!难道我知道吗?可是你看,这么多人,我们两个怎么挤得上去!”姐姐低声斥道。
“那……那我们就明天走了……可要是明天还这么多人,怎么办呢?”那妹妹又问道。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笑了——这个女孩子还不是一般的傻哩!你姐姐早就有主意了,你还一个劲地瞎问瞎白话。
果然,只听那姐姐啐道:“你呀你,真是木头。”停了下,略扭头望了望,确信没有人在后面,便压低了声音道:“傻瓜,我们赶紧拦到前面去等车子……”我一听,登时来了精神。
“喔……可是姐,拦到前面也不行啊,不到站,车不停的!再说了,不到站,也不会有人下来的啊?”妹妹又问道。
“唉,真是的,非要我说明白不可……”埋怨了一声后姐姐方道:“现在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只要我们拿着钱拦在路口,不怕它车子不停!停下来就好办了,只要我们出钱,肯定会有人愿意提前下车的——不要忘了,只不过一点点路而已,为了钱,只怕要下车的人会打起来哩!”说完这些,那姐姐仿佛已经看到了车子里的人为了她手中的钱挤打起来的场面,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她的办法是什么!看来自己也这个山村待傻了,这简单的办法都没有想到。
想到这里,我便肩膊轻轻蹭了田映儿一下,也仿照那对姐妹的说法,道:“呀!这么多人,映儿,不如我们也等明天吧!”一边说着,一边便带着行李先行往外挤去。田映儿被他的举动弄得一阵错愕,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见我已经往外走了,便只好跟着出去了,嘴里一面不解道:“小风弟,你……你慢点走,跟我说说为什么嘛……”说话间,我已经挤出了人群,头也不抬地朝着那两个姐妹的方向走去,田映儿无奈只好紧几步挤出人群跟上去。
见又有两个人主动从等车的队伍中退中,那群人顿时又叽叽咕咕起来,说的无非是“总算又少了两个人挤了”,“这下可好了,少了两人”之类表示庆幸的话。唯有那几个本来想等田映儿一人上车后再寻机讨便宜的家伙流露出一脸的失望。
“小风弟,小风弟你慢点儿呀……等等我……”田映儿紧赶着步子,才跟上了我迈的大步。
见距离人群已远,我这才放缓了脚步。
“嘟——嘟嘟——”,远处的一声声汽车鸣笛声传了过来。
“呀!映儿,我们快一点,不然赶不及了!”他急开口催促田映道,同时脚下重又加快了速度。
“嗯!”田映儿不自觉地应了一声,随即便想起了自己刚才要问却没问出口的问题,她忙加快步子,紧跟在我旁边,一边问道:“对了,小风弟,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明天再走呢?”
我不禁一笑,想起了那个妹妹的问题,顿时心中涌起对田映的爱怜。我一边继续走着,一面将刚才那姐姐说的讲给了她听。
她这才明白过来,同时由衷赞道:“想不到那个女的这么有心计啊——对了,你怎么会听到的呢?怎么我就在你旁边,却一句也没有听清呢?”
我便胡扯了:“唉,那个时候映儿在旁边恐怕正担心那几个坏人吧——要么就在想着我了……”
她顿时脸儿又一红,抬脸温柔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你,人家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此时前面已经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寻声看去,正见那两个女子手里举着几张钞票,在一辆停着的大客车前挥舞,而客车上的人果如那姐姐所说的,正争先恐后地要下车让座位。
第七章 搏斗歹徒
我们如愿以偿地同前面的两姐妹一样上了车。金钱的魔力确实非比寻常,我们四人都挑到了自己想要的座位,连各人的行李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看着车下的人争先恐后地往上挤的可怕景象,田映儿不禁为之乍舌。心中暗叫庆幸的同时,往我的身边靠紧了些,嘴里轻声吁道:“呀,好多人……亏好小风弟你机灵,不然我们真的很麻烦呢……”
我一笑,将她一只白皙纤滑的小手握在手里,低声道:“是哩,我就是怕映儿你被碰着呢。不过我看那两个女的才真的聪明,竟能想出这个办法来!”。
田映儿对我的话深以为然。她略侧转过头去,越过我看到了过道同排的那对姐妹——直到这时,她才得空认真地打量这对机敏的姐妹。
这姐妹二人面貌眉眼倒还清秀,其中一个脸形略瘦,神色沈稳老练的一看便知是姐姐,另一个脸形圆圆双眸清澈的自然就是妹妹了。姐妹两人的穿著相近,外面俱罩着一袭长风衣,只内里的衣衫不太一样,姐姐穿的是乳白色的套装,妹妹穿的是淡绿色的短襟。从二人的气质打扮来看,这姐妹二人是当地人无疑,但却分明已经在努力向外面的时尚模仿靠拢了。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瞥,但姐妹二人仍注意到了我打量的目光,那姐姐立即友好地向她微点了下头,妹妹则冲着田咉儿甜甜地一笑,田映儿回以友好的微笑。
这时,那些原先在车站等车的人终于七七八八地都挤了上来,剩下没有挤上来的,只好嘴里骂骂咧咧的悻悻离去。
待到抢座位的抢座位,塞行李的塞行李,一切吵闹喧嚷都逐渐平息下来,又坐的坐、站的站,每个挤上车的胜利者都各就各位后,众人才发现,原来他们以为放弃这趟车的三女一男,居然早已经安然适意地坐那里看窗外的风景了!
随着车子启动,车上的人开始叽叽咕咕、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我们四人。不多时,个中脑筋转得快的便已经猜出他们几人是提前上车的了。当下这个猜测不消片刻便传遍了全车。一时间,“义愤”之声纷纷扰扰,不绝于耳。终于有不愤者直起喉咙,冲着那售票的和驾驶员叫嚷了起来:“他妈的!凭什么有的人可以不守规矩,提前上车啊!”既然有人带着,自然就会有好事者附和,顿时车厢内重又响起了一片叫骂声。
“他妈的!”叫什么叫!有本事你们也出十倍的价钱,老子就让你们人人有座位!“在忍受了一阵难听的叫骂后,那五大三粗的驾驶员终于耐不住,猛地一个紧急煞车,将那些站着吵闹的人着实跌了个东倒西歪,然后自己也回过头来,目露凶焰地吼了一嗓子,同时本来扶着挂档的右手一把抄起了脚边的一柄大板手,嘭嘭嘭嘭地挥舞敲打着身后的一只大铁皮水桶。
那些跌得歪歪倒倒的人本来还想再骂,岂料等站稳后,竟见驾驶员满脸横肉,如此的一副凶悍模样,那满腔的恼怒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一时间人人噤口,扭转了头,不去看他,纷纷摆出一副不是我说的、与我无关的架势。
见车内不再有人喋喋不休地吵嚷,那驾驶员这才“呼”地转过了身子,“咣啷”一声将手板扔掉,然后恶狠狠地冲着窗外“呸!”地吐了一口浓痰,重新发动了车子上路。
此时那负责售票,一直缩在一角不吭声的中年妇女慢条斯理地开了腔:“呀,我们也想大家都坐上位子嘛,可惜这车子制的时候就只安装了这么些个,要坐车的人又那么多,只好大家挤挤啦!”停了停,见没有人接她的腔,讪讪之下,心中又对众人不理她而有些不愤,便又阴阳怪气地道:“唉,只可惜我们谁不爱钱呢?有钱送上门,又有谁不要呢?人家客人有钱,能出得起十倍的大价钱,我们当然不好意思断了自己的财路啦?哼哼……”说到最后一句时,想必是想不出应该再说什么了,便冷笑了两声算作结束。
看来人的劣根性使然,听她这么不咸不淡的几句怪话一说,那满车的人马上便将不满转移了发泄的对象。
此时有几个人有意借重新整理行李之机,从座位上挤了出来,挨挨擦擦地蹭近了我们——这几人的面目早记在了我的脑子里,从一上车,便留意到这几个在车站时就对田映虎视眈眈的家伙了。
一时间,反倒他右侧过道同排的那两姐妹没有人向她们表示异样的举动。我心下雪亮,知道这几人看出旁边的两姐妹是当地人,而自己和田映是外来人,因此便生了欺侮之念。靠,老子不但练过几年功夫,以前上学就是打架出名的,以为老子好欺负!
田映儿显然也看出来周围的动静不对,知道事情有些不谐,心中登时紧张了起来,那被我握着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紧紧反握住了我。
我却丝毫不惧这眼前步步进逼的危机。要知道我上学时候就经常打架斗殴,经常和地方流氓发生冲突,什么凶狠的家伙没有见过,什么困难危险的情况没有遇到过。此刻又岂会把这些心怀不轨的家伙放在眼里呢?但是师父的告诫我也牢牢地记着,人心更加险恶难测,眼下毕竟自己和田映儿都是人生地不熟,若一旦有事,恐怕真可能难以善了。
因此,虽然我知道已经有四个人围住了自己的一边,将自己与过道的其它人隔开,但却心如明镜,将几个人的反应一丝不漏地尽收心底。
一种危险来临的预感从平静的心底油然生起,超敏触感使我清楚地感知到一股寒气正鬼鬼祟祟地袭向我的腰腋部位,使得这部位的毛孔警惕地尽皆开张!
我心一沉,知道身边这个家伙正以利器偷袭自己。看来他们胆子不小,只是色能壮人胆,他最终他们还忍不住了。我随即松开了握着田映纤手的左手,以右手伸过去替换握着,同时左臂不露痕迹地自然抬起,左手暗暗插到了右腋下。从外表看来,不过是个普通的抱臂姿势而已。
就在那个暗算的家伙呼吸突地变得急促粗喘、利器堪堪刺到我的外面衣衫之时,我的身子迅疾微微外则一些,同时伸至右腋下的左手灵蛇般探出,精确无比地正正抓住了那只握着利器的毒手!
我清楚地感知到,那个暗算人的家伙身子陡地剧震了一下,呼吸也在刹那间停滞了下来。分明被我出人意料的出手给惊骇住了!
我不再迟疑,截住那只握着利器脏手的五指迅速地一转、一划,然后拇指准确而狠辣地重重抠进了那只脏手的合谷穴内!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平空在已经平静下来的车厢中响起,直把全车身心渐已松弛的乘客都吓得几乎跳将起来!偏偏那惨嘶声依然不绝于耳!
“吱——嘎——”客车紧急刹止。车厢内顿时一片混乱。喧腾的人群稍稍安定下来后,一幅骇人的景象立刻又使得人群尖叫一片——透过闪避让开的人群空档,众人看到,一把尖锐的匕首正在两个相持的人中间闪着寒光!
定睛细看时,众人才分辨出,正是那个提前坐上了车子,而令他们心理不平衡的青年,紧紧地握着一只抓着匕首的手,而那匕首尖利的锋芒正对准他的腰腋部位!
不同的是,那匕首的主人此刻却是弯腰屈腿,欲挣无力,浑身颤抖不已,头上正冒着豆大的冷汗,显然是痛苦已极,却无法挣脱那男孩的掌握。
“有人行凶!”人群中不知是谁先惊叫了出来。车上立即炸了窝!天啊,想不到这趟车竟然有歹徒!
人群混乱一片,有心声尖叫的,有吓得哭出来的,有嚷嚷要下车的,更有人本能地护住了腰间的口袋……
那个家伙显然没有想到我居然是这么一个扎手的角色,一时间倒也被我唬住了。我虽仍坐在那里,但周围人的所有反应都一一落在了我的眼中。
我拿着这个持匕首家伙的合谷穴时,暗用了内劲,此人整只手的气血尽皆封闭。更兼此穴与人体腹部太阳神经丛有着密切的联系,寻常的的点按,都会使得弱汉打颤、孕妇小产,更遑论他如此透入经脉的重叩呢?因此,这个被制无赖虽然手持凶器,又身强体壮,仍然经受不住这种循经透脉的痛苦,而痛得全身打颤,手足无力。
陈阵惨嚎和人群纷乱的嘈杂终于将那无赖的几个同伙唤醒。几个人相互一使眼色,便恶狠狠地重又朝我围了上去……
田映花容变色,娇躯瑟瑟,只知紧紧地抓着我的右手,煞白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话说不出来,那秀丽的眸子里满是惊恐之色。
“啊呀——”又是一声惨叫传了出来。车上众人齐齐又是一惊!不知又有谁被打了一下。
“他妈的!敢在老子的车上行凶动手!”一个魁梧高壮的身子如恶虎般迅霸地横在了车厢过道中间——正是那个面相凶悍的司机。
他的手里正抓着他的招牌凶器,那柄巨大的手板。
在他的跟前,正有一个人慢慢地瘫软倒地。众人看去,却发现正是那伙人中的一个。此刻这家伙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那头角正缓缓地溢出一股血污……
就在众人尚未从新的震骇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壮汉司机已经一把抓起了瘫躺在地上无赖的胸前衣襟,将他提起,然后吼了一声:“开门!”那一直缩在车门一角的售票妇女立马一把拽开了折迭车门。只见壮汉司机提着那无赖,两大步跨至门口,尚未停下步子,便紧跟着顺势手臂一振——竟生生将那生死不明的无赖直直掼了出去!车上顿时鸦雀无声。每一个人都被这凶神恶煞般壮汉司机的举止给震住了!
“妈的!还要老子请吗?还不快给老子滚下车!”只见那壮汉司机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寻事的无赖,又是一声恶吼,接着便是一口浓痰结结实实地啐到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个歹徒的面门。
18部被禁播的电视剧,在最火的时候被下架,全看过的算我输
引言:当红电视剧在如日中天时突然停播,让无数剧迷失望难平,引发热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备受瞩目的作品被迫"断刊"?让我们一探究竟。
一、"违规违纪"引发争议
在视频网站的剧集播放列表中,偶尔会出现"已下架"的标记,令人颇为疑惑。一些观众好不容易追剧到精彩处,突然发现无法继续观看,不免感到扫兴。原来,这部分电视剧因为违反了相关规定而被要求暂停播出。
最常见的原因莫过于剧情包含血腥暴力场景。比如曾经广受好评的悬疑剧《余罪》,生动写实地描绘了罪犯的犯罪手法,加之不乏杀人分尸等血腥镜头,在吸引眼球的同时也触及了审核红线。类似的还有《封神榜》等神话剧,场面相当残暴,被指不符合主旋律价值观。
另一些剧集则因为出现不雅低俗内容而遭到禁播。有的穿越剧追求噱头,人物形象过于放荡、台词涉黄;某些网剧为了博眼球,也会生硬植入一些露骨情节。这种问题不啻是对观众品位的伤害,自然难逃被叫停的命运。
封建迷信也是一个雷区。一些剧集混淆是非,对邪教组织、迷信活动美化同情,存在导向问题。比如《镇魂》不仅渲染了一些不健康环节,还夸大了降头术等迷信场面,就此遭到严厉问责。
可以说,只要存在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危害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等问题,相关作品就会被勒令暂停播出,等待整改后才能重新复播。保持底线意识,方能行稳致远。
二、编剧"任性"付出代价
除了违反规定之外,编剧在创作过程中也常常会"任性妄为",最终导致剧集被迫下架。有些改编自经典名著的电视剧,为了博眼球而对原著进行了扭曲改编,剧情与原作扯得实在太远,引发众怒被禁播。
就以《新乱世佳人》为例,该剧改编自名著《现代艳帝传奇》,本应忠实于原着精神。但编剧们却为了迎合某些不健康的审美取向,在情节设置上大做文章,加入了大量低俗肉体场面,导致最终禁播收场。类似的还有2010版《红楼梦》,在演员加戏、改编等方面做过了头,被观众狠批是"毁经典之作"。
有些编剧则是在人物塑造上"走火入魔",让角色性格扭曲、行为失常,引起大家反感。比如当年广受好评的仙侠剧《山河令》,一位演员因为在节目中夸下海口要"捣毁"自己饰演的角色人格而惹祸,导致剧方不得不将其下架,以免影响后续播出。
编剧为了凸显噱头效果,也常常会在剧情设置上夸张离奇、桥段十足。最典型的就是《如懿传》,该剧在大热的《甄嬛传》后拍摄,试图模仿前作制造一连串家族阴谋、宫廷反复,但情节设置过于扯淡离奇,最终在上映不久后就被迫暂停播出。
可以说,一些编剧为了追求收视率和热度而肆意妄为,最终遭到了业内和观众的一致抨击,剧集下架也就顺理成章了。平衡艺术创造与规范内涵,对编剧们而言是个永恒的课题。
三、演员操行失当牵连
有时候,一部剧集被迫下架并非剧情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出于剧组演员操行不端而受到牵连。尤其是近年来,随着行业自律意识的增强,演员的各种过往行为都可能受到追查,一旦被发现有重大过错,旧作也难逃被禁止播出的命运。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曾红极一时的流量小生肖战。2022年,他因一段不雅视频在网上疯传,行为被认定有伤风化,遭到业内的联合抵制,不仅本人无法正常拍戏,就连之前主演的热播剧《陈情令》也随之被紧急换将下架。
更有甚者,当红小生一旦被查出涉嫌犯罪,其代表作更是无一幸免。就拿张若昀来说,该演员因家暴缘由被立案调查,为了表明导向态度,唯有将其主演的人气剧《庆余年》先行下线。这种做法颇有"亡羊补牢"的意味,意在警示其他演员以儆效尤。
一些老戏骨名角的操行问题同样会牵连剧集命运。比如出身名门却屡教不改的王学兵,因在外风流债台高筑,不少电视台为了"避嫌"也将其主演的作品统统清除播放列表。可以说,言行失范确实会对演员事业造成毁灭性打击。
当然,也不乏"一锅端"的例子。2018年,在《醉玲珑》爆红的刘亦菲因片酬纠纷,被当事人名誉纠纷了一波,结果这部热播剧也遭到连锅端的下场,不得不提前终止播映。无论主角是演员或是制片方,双方一有行为伤风败俗,作品通常也会遭殃。
总而言之,无论是明星的艺德修为还是名气资历,其过往种种,都可能影响到剧集的生杀存亡。由此也间接说明了,娱乐从业者享有的名望与资源是需要长期积淀沉淀的,操守不正也会让自己亲手失掉所有。
四、版权纠纷临时下架
在一些情况下,即使剧集本身未出什么岔子,但由于版权纠纷或法律问题,仍有可能被迫暂时下架。这种情况在改编作品中尤为常见,原著方或是其他相关方发现侵权行为,便会通过法律途径阻止该作品继续播出。
大热古装剧《延禧攻略》就曾遭此命运。该剧原本在视频网站播放期间人气极高,但随后被原著作者的经纪公司提起诉讼,指控其未经授权擅自将同名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对方一纸诉状下来,该剧就不得不被临时下线,等待两造调解。
有时剧集改编并非小说,而是改编自同类型的影视作品,同样也可能引发维权官司。比如极受观众欢迎的电视剧《上瘾》,就是被指控侵犯了前作《上瘾网络剧版》的知识产权,因此遭到了起诉,播放渠道只得暂时"断供"。
除了改编作品,即使是原创电视剧,也存在被诉讼下架的风险。2018年上映的青春剧《古剑奇谭》在播到最火爆时,突然遭到影视出品公司的诉讼禁令。原因是,该公司拥有该剧的衍生作品版权,但剧组未向它们支付相关费用,被认定存在侵权行为。
当然,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状况是,某部剧集的播放权限临时到期后被要求下架。比如《余罪》终结篇在腾讯视频怒刷热度时,视频网站的播放授权期满,就主动将其从列表中移除,直到续签后才得以重新上线。
可见,即便电视剧本身完美无缺,版权问题也会将它狠狠"按下暂停键"。毕竟,尊重知识产权才是文化产业健康发展的基石,未经授权播出自然会遭到严惩。等相关法律纠纷解决后,剧集自然就会重新与观众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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