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杵是远近闻名的好嗓子,随着响器班讨生活。他有经济头脑,时间久了,不甘人下,在村里开始组建小剧团,四处招徕生意,领着一帮人外出演出,名利兼收。崔玉杵人高马大,嗓门亮,做事果断,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但他老婆于小凤很秀气,瘦高个,眉清目秀,说话细声细语。
于小凤也是唱戏出身,但她唱功不行,只能饰演小丫鬟,在舞台上当配角。好在于小凤模样俊俏,眼神勾人,被崔玉杵盯上了。崔玉杵有才,于小凤有貌,才子佳人,一双两好。两人刚结婚那段时间,于小凤还跟着剧团,时不时上台表演一番,等怀孕后,开始安心在家带孩子。甭看于小凤身材苗条,生孩子倒是一把好手,陆续给崔家添五个孩子,四女一男。
孩子多,拖累大,于小凤十几年时间净带孩子了,不知不觉,身体变了型。从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顺其自然成了中年大妈。崔玉杵虽说憨厚老实,但毕竟年轻,有时面对诱惑,也会情不自禁。崔玉杵不抽烟喝酒,害怕坏了嗓子。
他有时抵不住诱惑,但有前提,绝不淫人妻。他说,走南闯北,见过太多是是非非,舞台上,演绎过各种人生,自古奸情出人命,不能图一时之快乐,而轻易葬送性命。崔玉杵这辈子相好的只有两个,一个是镇上冯寡妇,一个是剧团里的小水仙。因为崔玉杵做事严谨,于小凤有耳闻,却始终没抓住把柄。
冯寡妇娘家姓周,是小周庄人,和崔玉杵姥姥家是邻居。崔玉杵小时候经常住在姥姥家,可以说和冯寡妇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崔玉杵十八九岁时,曾让媒人提亲,冯寡妇没二话,痛痛快快答应了,结果她娘执意反对,觉得崔玉杵在红白事上吹响器没前途,直接把女儿嫁给镇上的冯五籁,绰号冯无赖。
冯五籁游手好闲,没屁本事,只是他爹冯一手是镇上的兽医。当时各村拖拉机少,都靠牲口干活,因此冯一手非常吃香。冯寡妇他娘看中冯家富裕,觉得女儿嫁过去,肯定吃香喝辣。冯寡妇心有不甘,但当时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终拗不过她娘软硬兼施,万般无奈只能嫁了过去,这成了崔玉杵两人一辈子的伤疤。
冯寡妇出嫁前,约崔玉杵在小周庄南地的麦秸垛会面,两人相见,禁不住泪水涟涟。冯寡妇非要把身子给崔玉杵,但被崔玉杵拒绝了,崔玉杵伤心道,我只想百年好合,不想鱼水之欢。既然你要嫁人了,就把清白身子留给别人吧,我不能太自私,图自己快乐害了你。
冯寡妇抽噎道,玉杵哥,我欠你的只能下辈子还了。崔玉杵道,你不欠我的,一切都是命,只怪我没有当兽医的爹。冯寡妇心如刀割,扑上去抱紧崔玉杵。崔玉杵深深叹口气,推开冯寡妇道,我要走了,希望你幸福,以后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心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冯寡妇出嫁了,崔玉杵有秉气,十几年没找过她,两人即使在镇上碰见了,崔玉杵也视若未见。不是崔玉杵不动心,只是怕有闲言碎语害了冯寡妇。真正喜欢一个人,要懂得牺牲,不能为了私欲,破坏对方的家庭,这是崔玉杵的底线。他可以忍受痛苦,但不愿意把痛苦嫁接到喜欢的人身上。
崔玉杵喜欢冯寡妇,于小凤丝毫不知情,崔玉杵口风很严,不该说的话他从来不说。尤其崔玉杵在老婆面前,精力旺盛,不知疲倦,饥渴程度难以言表,让于仙凤丝毫不怀疑丈夫外面有人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崔玉杵是个懂得保养的人,补品不少吃,还加强身体锻炼,浑身都是肌肉。
冯寡妇命不好,关键她丈夫有点二百五。冯五籁三十岁头上,帮他爹治疗一头倔驴,当时已经把倔驴摁在地上,冯五籁忙里抽闲,不忘抽支烟。他正在吞云吐雾,不想倔驴趁他抽烟的空当,攒足劲,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踹中冯五籁的命根子。
冯五籁一声嚎叫,扔掉烟卷,捂住裤裆在地上翻滚,片刻功夫,竟然一命呜呼。主人手足无措,嘴里嘟囔着直搓手。冯一手也傻了,束手无策,冯寡妇就这样成了寡妇。当时冯寡妇二十九岁,有个儿子。冯一手不愿意儿媳改嫁,净灌输些三从四德的老思想。
冯寡妇倒也安分几年,直到再次遇到崔玉杵,她心里的火焰才熊熊燃烧起来。当时,镇上支书的老娘病死了,请崔玉杵唱三天大戏,冯寡妇去听了。崔玉杵唱《朝阳沟》全场,饰演拴宝。冯寡妇看崔玉杵声情并茂,深情款款,不由想起两人以前的情意绵绵。
冯寡妇不知从哪里鼓起勇气,偷偷来到后台找崔玉杵。崔玉杵知道冯寡妇的经历,心里为她感伤,见冯寡妇倦容满面,顿时心痛不已。两人约好,在镇南的河边见面。全场结束,崔玉杵收拾利落,等大家散去,才骑着摩托车找冯寡妇。
正值初秋,河水低声呜咽着,蝉虫不知困倦地鸣唱着。冯寡妇躲在河边柳树下等着崔玉杵,见到崔玉杵的摩托车和熟悉的身影,冯寡妇忙挥手示意。说真的,如果不是害怕流言蜚语,崔玉杵根本不愿偷偷摸摸见冯寡妇,事关她的名声,崔玉杵也是迫于无奈。
两人相见,崔玉杵一时无语,他心里清楚,说些不知痛痒的话,只是敷衍罢了,反倒不好。冯寡妇纯属脑子一热约上崔玉杵,她也不知道究竟目的是什么。崔玉杵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在月光下看着河水轻轻地流淌,冯寡妇情不自禁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挽住崔玉杵的腰,把泪眼婆娑的脸贴上去。
崔玉杵颤抖着,没有动弹,两人依然没有说话。冯寡妇见崔玉杵一动不动,叹息一声,推开崔玉杵,扭身跳进河里。冯寡妇不会游泳,有几个平原上的女人会游泳呢?冯寡妇挣扎着,那么无助。崔玉杵愣了一愣,迅疾跳下去,三下两下把冯寡妇拉上来。两人浑身湿透,冯寡妇低声道,你让我死好了,干嘛还要费劲救我,死了,一了百了,岂不更好,活着还不是受罪。
崔玉杵喘气道,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甭想不开,都说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冯寡妇啜泣道,你哪里懂得女人的心,没男人的女人,就像没了脊梁骨。你看似救我,其实害我,知道吗?崔玉杵叹息道,改嫁吧,甭熬着了,守寡不好过。
冯寡妇哭泣道,我这辈子还能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吗?崔玉杵伸手摸摸冯寡妇的脸,知道吗?我没你想得那么好。冯寡妇停止哭泣,冷冰冰道,甭安慰我了,你是不是怕我破坏你的家庭,你太抬举我了,我这破烂身子,以前都没打动你,现在更不想了,你看不起我。
崔玉杵心里一阵绞痛,痛心道,你是作践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冯寡妇惊喜道,你真这样想吗?说着,她立刻扑倒崔玉杵怀里,喃喃道,玉杵,答应我,要了我。冯寡妇在崔玉杵脸上啃着,小手去解崔玉杵的裤腰带。崔玉杵被冯寡妇的疯狂举动吓住了,连声道,你疯了,这是啥地方,被人看见就糟了。
冯寡妇痴狂道,我不管,你要么要了我,要么让我去死。崔玉杵的火焰被点起来了,顺势滚在一起。大地无言,苍天无语,只有河水不停地流淌。事后,崔玉杵道,你让我怎么办?冯寡妇忧伤道,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但我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只要你能够偶尔慰藉我,我就知足了。
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开了头,就很难草草结束。至于小水仙,却是另个样子了。小水仙十九岁,是镇东赵庄人,初中毕业,长得水灵,口齿伶俐,说话奶声奶气。小水仙不爱农田劳动,一直想找个门路,讨口饭吃。恰好他爹认识魏树万,于是托魏树万出面,让崔玉杵收自己的闺女当徒弟。
魏树万在顾庄当村长多少年了,崔玉杵不好推脱,又发现小水仙玲珑剔透,牙尖嘴利,有股机灵劲,于是顺水推舟同意了。人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小水仙会耍嘴皮子,但懒惰,根本不想学唱戏,一味在崔玉杵面前撒娇逞能。崔玉杵不喜欢小水仙,想逼走她。
期间,发生一件事,改变了崔玉杵的主意。一天,剧团的老方,就是打鼓的,喝多酒,把口袋里的一千多块钱掉了。当时一千多块钱不是小数目,把老方急得焦头烂额,险些哭出来。当时,这钱被拉弦的老郑捡到了,老郑和老方有矛盾,存心不给老方。偏偏这事,被小水仙见到了。小水仙没声张,私下要求老郑把钱还给老方。
老郑不同意,还承诺分给小水仙一半钱。谁知道小水仙不是见钱眼开的主,死活要求把钱还给老方。老郑没办法,把钱塞给小水仙道,要还你还,我不管了,反正这钱是我捡的,不是没偷。小水仙把钱给了老方,老方反诬陷小水仙偷钱,不依不饶。这事就闹起来了。
崔玉杵了解情况后,劈头盖脸训斥老方一顿,对小水仙有了好感,觉得她有原则和底线,不像外表嘻嘻哈哈,没有正形。相处不久,崔玉杵竟然喜欢上小水仙了。小水仙发现崔玉杵身材魁梧,面相严峻,其实心思细腻,是个多情种子,两人一来二去,自然好上了。
崔玉杵在三个女人之间纠缠,其实也很累,于小凤和冯寡妇毕竟不在身边,影响不到工作。可小水仙天天在眼前晃悠,有时在众目睽睽下撒娇,让崔玉杵很尴尬。可怕的是半年后,小水仙竟然怀孕了,这下捅了马蜂窝。小水仙死皮赖脸非要崔玉杵离婚,娶自己进门不可。
这时,崔玉杵已经三个孩子了,离婚是不可能的,即使离婚,冯寡妇也不会同意崔玉杵娶小水仙。最后崔玉杵万般无奈,赔给小水仙五万块钱拉倒了。小水仙离开剧团后因缘际会,嫁给镇上的马连章。马连章没本事,但他姑父有本事,一番操作,成了县劳动局副局长。
崔玉杵和小水仙的故事,短暂而且隐蔽,于小凤曾怀疑过,却没有真凭实据。小水仙对这段情事更是闭口不提,崔玉杵见小水仙已经鸡犬升天,更是埋在心底。至于崔玉杵和冯寡妇什么时候断的,崔玉杵也说不清楚,应该是于小凤养大孩子后吧,毕竟那时候,崔玉杵的小剧团被社会淘汰了。
冯寡妇始终没有改嫁,她最难熬的十来年,是在崔玉杵时断时续的温情里度过的。女人最困难时,需要的不是男欢女爱,而是一个有力的肩膀可以依靠。冯寡妇需要的,崔玉杵给了,对此,冯寡妇一直心存感激。孩子大了,冯寡妇再也无欲无求,该结束的,就结束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关掉剧团后,崔玉杵身心疲惫,踏踏实实在家种地,养活家小。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崔玉杵的孩子们逐渐成家立业,他也老了。人一旦上了年纪,许多病都出来了,尤其崔玉杵身材发胖,将近二百斤,三高自然而然降临了。
崔玉杵离不开药,但最先离世的却是冯寡妇。冯寡妇胃口好,本该活大岁数的,谁知一天晚上,睡死在床上。崔玉杵还是去镇上赶集时知道的,当时冯寡妇的灵柩浩浩荡荡从集市通过。崔玉杵和于小凤骑着电动三轮车,在路边旁观。
映入崔玉杵眼帘的,是冯寡妇的遗照,那张照片,应该是冯寡妇四十来岁拍的,当时崔玉杵还和她纠缠在一起。没曾想,尘世如梦,冯寡妇就这样悄无声息走了。崔玉杵想到和冯寡妇在一起的那个晚上,缠绵悱恻,依稀如在眼前。
于小凤突然道,玉杵,你咋了,怎么哭了?崔玉杵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老泪纵横,有些失态了,忙擦下泪水,淡淡道,老了,老了,见不得死人。于小凤讥讽道,甭以为我不知道,是想人家了吧!崔玉杵开动三轮车,掩饰道,瞎说啥,都是没影子的事。
于小凤继续道,你死心了吧,安安生生跟我过吧,你会发现,真正需要有人陪的时候,对你不离不弃的只有我。崔玉杵不说话,他能说什么呢?过去的,都成历史了。斯人已逝,再无回头。
熊熊烈焰,宛如猛兽,覆盖了这方天地,尽情燃烧。
只在瞬间,两族之人便被这烈焰吞噬,炼化,烧为灰烬,连个残渣都没有剩下。
“好厉害,这一场场恐怖的火海,果然是他所留下的!”看着四周,滚滚翻腾,不断变化的烈焰,楚枫喃喃自语。
他虽然在金色结界之内,可以完全不受那烈焰的影响,但是单看这声势,便可看出那烈焰有多恐怖,而这样的烈焰,让他不由想起了,青州的两处火海。
一处在荒野沙漠,一处在梅花宗,这两处的火海都是异常恐怖,修武者都难以靠近,被视为禁地。
当时楚枫就怀疑过,这样恐怖的火海,若是人为,可不可能是这名恐怖男子所为?
但当初也只是猜测罢了,而今日,他确定了这个事情。
“哎呀呀,浪费,简直太浪费了,那么多天武境,那么多天武境的本源啊,其中有两个还是天武九重,就这么死了,倒是留个全尸,给本女王炼化掉本源呀。”
然而,就在这时,蛋蛋则是又蹦又跳,满面悲愤的大呼大叫,虽说如今天武境的本源,未必能让她再度突破,但是对她来说还是具有极大诱惑力的。
对于这种情况,楚枫只能苦笑,别看恐怖男子目前为止,听从他的话,但是毕竟神志不清,很多事情,楚枫还很难掌控,就比如这恐怖男子出手的力度。
不过,对于眼下的楚枫来说,他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小的得失,他觉得,只要能够一直掌控这男子,就心满意足了。
因为青龙道人说过,这男子可能不是武君,而是武王。
只要想想,有一个武王级的高手在自己身边当打手,这便让楚枫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火焰太过恐怖,会伤及无辜,可能将它收回?”楚枫对男子问道。
“焚天烈焰,源于我体,随心而生,随心而灭,少爷想让它灭,那我自然要让他灭。”
恐怖男子目光一闪,那四周的烈焰便如潮水一般,向他的身体汹涌而来,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恐怖的烈焰竟然全部消失不见。
但是再观这方天地,已是被弄的一片狼藉,大地漆黑一片,散发着腾腾热气,就连虚空都是阵阵扭曲。
之后,楚枫并未急着带男子返回姜氏皇朝,反正眼下危机已经解除,又要妖猴王和青龙道人坐镇,姜氏皇朝那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而这男子又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所以楚枫需要进步的控制他,了解他才行。
于是,楚枫开始以特殊的手段,审问这名男子,想更深入的了解他,想得知自己的身世。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男子的意识真的很模糊,就像记忆被人束缚,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就更别说知道楚枫的父亲是谁,楚枫来自何处了。
他只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而将这些片段联系在一起,那就是有一个任务,要保护楚枫,若出现差池,他将大祸临头。
而当楚枫深问之时,男子就如同受到了极度的恐吓,竟然开始胡言乱语,并且失去现在的恐怖修为,恢复到了,痴痴呆呆的疯癫状态,也根本就不认识楚枫了。
起初,楚枫有点担心,但却也并未慌乱,因为他似乎已经渐渐掌握了,让恐怖男子恢复实力的方法。
这个方法,那就是对他额头的疤痕出手,那里似是他的逆鳞,只要对那里出手,男子便会恢复实力。
并且事实也的确如此,当楚枫掌握分寸,触碰了男子额头的疤痕之后,男子竟然真的恢复实力,并且暴怒无比,甚至再度忘记了楚枫是谁。
不过好在,楚枫掌握了男子如今的弱点,很快便让男子再度臣服于自己,可是另楚枫无奈的是,每当深问关于自己父亲的问题,男子便会陷入极度恐慌,所以楚枫干脆也就不问了。
因为他知道,以男子如今的状态,想得知自己的身世,绝对不能急于一时,应该循环渐进,一点一点了解男子,只有对他了解的多了,才能唤醒他的记忆。
而当觉得可以彻底掌控男子之后,至少不让他暴走,乱杀无辜之后,楚枫便带着男子返回了姜氏皇朝。
如今姜氏皇朝的众人,仍沉浸在满心恐慌,与极度不安之中,因为先前的一切,简直如同梦境一般。
让他们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尤其是想到这九州大陆,会突然出现那么恐怖的强者,而那男子又对楚枫言听计从,如同楚枫的仆人一般。
只要想到这些,他们至今仍会感觉不可思议,正是这种不可思议,让他们还无法确定,这场危机是否真的化解。
所以此时此刻,他们都在等待一个人,那便是楚枫,因为楚枫已然成为了他姜氏皇朝存亡的关键人物,楚枫能够带给他们,这场危机,是否已经化解的答案。
“快看,楚枫回来了。”
“真的是,的楚枫回来了,皇主大人,楚枫回来了!!!”突然,有人指着南方,一阵高呼,激动无比。
而这一刻,凡是天武境的强者,皆是腾空而起,将目光投向南方,当看到楚枫真的带着一位痴痴颠颠的男子,正急速而来之后,皆是不由大喜。
“楚枫小友,怎么样了?”
“楚枫,姬氏皇族和刘氏皇族呢?追上他们了么?”姜氏皇朝的皇主,以及姜恒远等一干强者,率先的迎了过来。
而看着他们那紧张的神情,楚枫则是微微一笑,道:“姬氏老祖,刘氏老祖,以及他们此次进入九州大陆之人,全都永远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九州大陆的大敌已除。”
“楚枫小友,你此言当真?!”这一刻,姜氏皇朝的众人皆是喜出望外,但却也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楚枫肯定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这可实在是太好了。”
这一刻,姜氏皇主的脸上涌现出一抹释然,和无法形容的激动与兴奋,并且连续说出了三遍太好了,因为他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控。
并且,除他之外,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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