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穿越言情文《断簪记》,谪仙腹黑傲娇丞相VS霸道聪慧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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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啦,最近看了本超喜欢的古言架空文,是姑娘很喜欢的CP设定,话不多说,喜欢的大人们可千万不要错过~

推荐书名:《断簪记》

作者:清水慢文

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 女主穿越古代,十岁的女孩子,因母亲被休带着弟弟流离失所,一番闯荡在山头安身立命,意外救了当朝皇帝最得宠的儿子,皇子一看,这位姐姐天下无双,刚好匹配他傲娇清立的发小兄弟,媒做成了,感情却不成,女主山大王发现,这豪门大院,真不好嫁…

男女主的故事节奏: 女主霸道义气三观正,识大体顾大局,有一些利己的算计,更多的是实现利他的承诺。对谪仙般的男主起初动过邪念,在嫁入府宅后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儿,果断抽身,却不曾想抽掉了男主的魂,前期女暗恋男,后期男死缠女,互动有趣,节奏紧凑,生死之恋

推荐片段:

1、下马威

凌欣让几个女孩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别管院子里的箱笼了,都坐下来一起吃饭。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大家从早上出了勇王府,一直折腾了一天,现在都饿了,大家默默吃了饭,才觉得缓过一口气来。

秋树看凌欣:“姐姐,怎么办哪?”

凌欣冷笑:“有什么难办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呗!”

夏草点头说:“就是!回云山寨!谁愿意受这窝囊气!”

冬木结巴着:“那……那……别人会怎么说?”

凌欣哼道:“我管他别人怎么说呢!又不是我想来这里的!”

春花皱着眉说:“可姐姐,怎么能回去呢?”

凌欣一撇嘴:“不是和离就是被休。”

秋树瞪大眼睛:“姐姐怎么能被休呢?!这是他们府的错!”

凌欣摆手:“错不错的,谁也没法说。大家都会觉得是自己有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不伤勇王的心。”

秋树点头说:“对呀,勇王这么好心好意地做了媒,若是姐姐随便就走了,人家该说姐姐不知好歹了。”

夏草愤怒地说:“那贺府才是不知好歹!”

春花打圆场:“别人并不知道姐姐是什么人呀。”

凌欣没说话——不知道吗?勇王一定是介绍了自己,对方是知道了也照样看不起吧!

夏草哼了一声:“早知道这府里这么烂,姐姐就不该嫁过来!”

凌欣仔细回想,觉得当初就不该答应勇王的邀请来京城。她平时总告诫别人不要贪小便宜吃大亏,结果自己那时被免费旅游动摇了判断力,就同勇王回京了,又被勇王以去见他母妃为借口带入宫中。真的到了金殿上,皇帝一指婚,就已经晚了。

凌欣严肃地对几个人说:“现在我已经在这府里了,就不能马上甩手走,怎么也得坚持一段时间,让勇王有点儿面子。你们可不能添乱,而且,也不要在外面乱说什么,府里的事不要再告诉别人。”

夏草赌气地问:“为什么不告诉别人?”

凌欣小声说:“勇王和贺家三郎从小就是好友,我们如果一告状,两个人的兄弟之情也就完了。日后人们一谈起来,肯定说是我们毁了两个人的友谊。山寨中最讲的就是义气,咱们可不能做离间兄弟的事。这婚事如果不成,就是我与贺家三郎无缘,到最后,他们肯定是找个我的错处,让我离府就是了。”

秋树担忧地问:“那姐姐的名声可怎么办?”

凌欣不屑地说:“凌大小姐的名声我可不再乎,我才不稀罕当这个小姐呢!我们离开,我照样是梁姐儿,我们回山寨,一辈子再也不踏入京城,谁说什么又何须挂心上?”

这四个女孩子也是在山寨长大,自然觉得云山寨舒服,都点头说:“姐姐说的是。”

凌欣总结道:“大家就先忍忍,过段时间,我们就会离开了。”

有了希望,几个女孩子就重新振作了,夏草秋树收拾了碗筷,凌欣说:“虽然我觉得他们不敢毒死我们,可是我不喜欢让他们管我们的饭食。”

冬树说:“就是呀!她们的饭菜做得简单,比勇王府的难吃多了!”

夏草点头说:“哼,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往里面吐口水!”

凌欣皱眉,春花捂住肚子:“你就知道瞎说!”

凌欣说:“你就去与他们说,我们自己开伙。”

秋树点头说:“王妃给了姐姐压箱子底的银子,我们自己开伙,一年半载定是够用的。”

夏草不在乎地说:“不够用就出去要呗!韩大伯韩娘子他们会留在京城,早就叮嘱了我随时去要银子。”她见凌欣瞪向她,忙说:“放心,我不告诉他们姐姐的打算就是了,省得韩娘子又念叨让姐姐忍耐。”

凌欣半心半意地叹了一声:“我可忍不了,我的修养不够啊!”

2、算计追妻

见贺云鸿默默不语,贺霖鸿心慌了,觉得自己干了件错事,认真地问:“你该不是存了别的心思吧?!母亲是容不下她了,若是不让她走,她和母亲不能共存,其中一个会没命的。”

贺云鸿依然看着茶杯,终于缓缓地说道:“我明白。”

贺霖鸿问:“那你想干什么?”

贺云鸿不看贺霖鸿:“我为何会想干什么?”像是在问自己手里的杯子。

贺霖鸿又笑了:“三弟,若说这家里还有一个人能懂你,那该是我了。”

啪嗒,贺云鸿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终于抬眼看贺霖鸿。

屋子里,完全黑了,窗口灰光微弱,可是贺霖鸿却清晰地在贺云鸿眼中看到了让他担心的神光。

门外,绿茗敲了敲门问道:“公子,可需点灯?”

贺霖鸿还没与贺云鸿说明白,不想让人进来,大声说:“不必麻烦美人儿了,我来吧。”他随口惯了,一时改不了。

贺霖鸿起身在灯下找了火石,点了一盏灯,端着到了桌子前放了,见贺云鸿面色平静。可是贺霖鸿知道这位三弟,心中越是闹腾,表面越是平静。他又坐下劝道:“你在和离书上写得很对,有份无缘,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你们有夫妻的名份,可惜无缘。”

贺云鸿冷冷地开口:“小的时候,你的领悟总是比我慢许多,怎么到现在还是如此。”

贺霖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何看透了那位凌大小姐吗?就是因为我看透了你。”

贺云鸿抿紧嘴唇,贺霖鸿笑:“你一向不轻易动气的,尤其对我。”他笑嘻嘻地歪了头对贺云鸿说:“是不是因为你看不起我呀?嗯?不爱搭理我,可也犯不上对我生气,是不是?”

贺云鸿一扯嘴角,垂下眼帘。贺霖鸿玩笑够了,手肘支在桌子上,向贺云鸿半倾了身体:“三弟,放弃吧!换做是我,是大哥,都还有可能,唯有你不可能!母亲最偏爱你。十年前你被困晋元城,母亲差点死了,就是那时落下的心疾之症。她不喜,你就不能做!”

仿佛是被这话激起了戾气,贺云鸿的语气更加冰冷:“我已经说过我明白,你不必一再重复。”

贺霖鸿被贺云鸿语气里的寒意刺得直翻白眼:“好吧,让你对我发发火,也许会好受些。”

贺云鸿不屑地撇嘴:“这就算发火了?”那日那个女子那样对你才算是发火!

贺霖鸿一副放弃的样子:“好好,算我没说!”

贺云鸿没再穷追不舍,又一次沉默。

贺霖鸿暗叹,这个三弟虽然性子傲慢,但是事母极孝,对母亲一向温言软语,言听计从。可现在看着怎么像是要违背母亲的意愿呢?!你说他要是忤逆,怎么不选个平常的事情?一下就找了个这么个两边水火不容的大事!若是闹出来,母亲的心疾可怎么办?父母是仕途之星,万一母亲被气病了,贺云鸿的官名也就完了……

贺霖鸿皱着眉乱想,发现贺云鸿好久没说话了,贺霖鸿问道:“你没别的话了?那我就回去吧?”此事无解!

贺云鸿突然说道:“想法让她住回府中!”

贺霖鸿愕然地看贺云鸿,贺云鸿抱了双臂,一副心意已定的架势。贺霖鸿下巴都合不上,结巴着:“你……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贺云鸿下巴微抬:“你哪个字听不懂?我可以给你写出来,还能顺便教你识识字。”

贺霖鸿气得用手指贺云鸿,然后放下手一望天:“这可太难了!”

3、城破生死

凌欣转头又看贺云鸿,再次恳求:“请贺侍郎回皇后娘娘那里去,如果你实在不走,可以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云山寨的援军一到,我们一定能胜!”

贺云鸿微抬了下眼皮,爱看不看地撩了凌欣一眼,像是说她在撒谎,凌欣忙解释:“真的!他们很厉害的!我弟弟尤其厉害。”

贺云鸿带着明显的不屑表情将手里的书“啪”地扔在了木板上,看到身边的小包裹,伸手去动,凌欣阻拦:“这是我的包裹!”

贺云鸿充耳不闻,提起一角掀起折着的布,他的手指修长,可有结痂,凌欣眼睁睁地看着,不敢上前去争抢,怕这手再次流血。

贺云鸿公然翻看包裹里面的东西:一支烟花,凌欣为了保险放的一小包炸+药,火石,几根粗香,一个毒++药丸,还有一把匕首。要么是为了引火,要么是为了自杀。

贺云鸿低着眉眼,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几样东西,像是确定没有了其他的东西,才拿起了那支烟花,举到面前,看向宫灯。凌欣忙说:“贺侍郎,这支烟花不能放!”

贺云鸿不看她,食指和拇指转动着烟花的木杆,依然望着宫灯。

凌欣叹气,心中暗骂这个家伙多事,耐心地解释道:“我死前才会放出这金色烟花,城中密院的人,会一直观察皇城动静,见到我这支烟花,城外援军到时,他们也会放出金色烟花,我弟弟就会知道,我已经身亡,不必再急于营救,只需全力杀敌。我弟弟那个孩子,性情醇厚,但是我们感情非常好,他知道我死了,大概会发疯的,所以不能随便放这烟花……”

贺云鸿这才转眼看向凌欣,凌欣吓了一跳,贺云鸿的眼中像是燃着熊熊怒火,凌欣眨眼,才想细看,贺云鸿又垂下眼帘,慢慢地将烟花放回了包裹皮中。凌欣以为是宫灯的火光反映在了贺云鸿的瞳孔中。

凌欣心中惦记着城墙,又一回头看外面的天空,远处的火光似乎更旺了,半边天际,亮如白昼。

凌欣回头要继续劝贺云鸿离开,可她蹲了一会儿,觉得腿酸得很,受伤的小腿也开始疼了,就扶着膝盖想站起来,正站到半空时,贺云鸿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凌欣一只胳膊,使劲一拉,就把凌欣拉得跌坐在了他身边,凌欣一惊,以为自己会坐空到地上,好在木板宽敞,地方倒是够,凌欣一屁股坐下,回头对贺云鸿大叫:“贺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本该推开贺云鸿,但是看到贺云鸿瘦削的身子骨,她没敢动这个人一个手指头。

贺云鸿面无表情地放开了凌欣的胳膊,凌欣忙抱着自己的双臂说:“贺侍郎!这个,于礼不符啊!”她挪开了些,准备站起来。贺云鸿侧目看她,眼神极为严厉,凌欣觉得自己像是考试作弊被监考老师盯住了一般,身体发木,没动。

贺云鸿收回目光,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笛子递向凌欣。凌欣再次呆住——什么意思?!让我吹笛子?她断然摇头:“这个,我不会吹!”

贺云鸿看向摊开的包裹,另一只手拿起了那个毒+药丸,作势要往嘴里放……凌欣尖叫:“贺侍郎!那是毒+药!”

贺云鸿手拿着毒+丸停在唇边,带搭不理地看着凌欣,又将笛子往前送了下。

凌欣真开眼了——以自杀来逼我吹笛子?!她知道今夜到最后都是一死,贺云鸿既然来这里了,肯定也是明白形势的。万一她说贺云鸿在吓唬她,贺云鸿顺水推舟吃了怎么办?!

凌欣皱眉接过笛子,小声说:“我真不会吹!”

贺云鸿对着毒丸微张开了些嘴唇,凌欣忙说:“好吧好吧!我乱吹就是了……”

贺云鸿的手放下,凌欣眼睛瞥着那丸药……是不是该去抢过来?像是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贺云鸿手指一动,将那毒丸握在了手心。凌欣发愁:要是去抢,那不得去掰他的手指?自己肯定不敢用力,还拉拉扯扯的……两害相较,吹个曲儿怎么了?我当初还每天练习呢,多少人都听见过了。

凌欣将笛子放在嘴边,她好久没有吹笛了,只有那时吹过的“等待爱”,也许因为有所感触,还大约记得些。凌欣犹豫着吹起来,好几个音都不对,要吹几次才找到,整个曲子凌乱断开,惨不忍听。

贺云鸿眼睛半闭,像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等到凌欣吹完,手放下,他合了下眼睛,将毒丸扔回了包裹里。

凌欣气闷——这表示他不想死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抱怨地嘟囔:“我都说了我不会吹。”强迫我现丑这不是?

贺云鸿不加置否,抬起双手,右手将左手衣袍的袖子缓慢地挽起,露出全部的手不说,还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和部分小臂。

凌欣不敢再看,低头将笛子放在两人旁边,可是接着就见贺云鸿将右手平举到了她的脸下面。

凌欣抬头,又愣了——贺云鸿从眼角看着她,右手的袖子没有卷起……这是,这是要我帮他挽袖子?!凌欣刚要拒绝,贺云鸿抬起左手,像是自我欣赏般,看着上面的伤痂和疤痕。凌欣倒抽口冷气——这人真是有病!可是没办法,凌欣就是受不了他露伤疤!只好低头,帮着贺云鸿比照着左手,将右手的宽大袍袖挽了上去。

贺云鸿收回了手臂,还双手并举,比较了一下两边的袖子是否挽得一样高。

凌欣心急如焚——夜深了,城墙那边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看来没有打退敌军……得赶快让贺云鸿走,她只好不追究方才贺云鸿的非礼,再次放缓了语气说道:“贺侍郎,我想请您去看看陛下,您应该知道,如果皇帝死了,对我朝国气打击太大!陛下心地赤诚,会是个好皇帝。皇城危险,咱们是不是该安排陛下离开皇城?我在这里有事要办,您能不能移大驾,去皇后那边盯着陛下出宫这件事?我知道您有手段,可不可以把这重要的责任承担起来……”

凌欣正对着贺云鸿轻言慢语地说服教育,贺云鸿抬起靠近凌欣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慢慢地站了起来,凌欣又失声叫:“贺侍郎!您这是这是……何意?!”

贺云鸿起了身,放开自己在凌欣肩上的手,凌欣刚要站起来,贺云鸿换了一只手,又按住了她另一边肩膀,自己缓步,慢慢地绕过了他们坐着的木板,站到了凌欣的身后。

凌欣感到自己肩头的压力,一点都不敢动,她一起身,贺云鸿失了支撑,一定会摔倒——躺地上那肯定就起不来了!算了!被他占便宜就占便宜吧,他救了自己的命,我就算是牺牲一下肩膀,给他当个拐棍……

凌欣皱着眉安慰自己,贺云鸿站在她背后,一手还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一下就抽出了她头上的簪子扔在了木板上,又接二连三地将其他钗钏拔下,小蔓精心做的发型坍塌,凌欣的长发倾泻而下,凌欣叫起来:“贺侍郎!您要干什么?!”

贺霖鸿双手捧起凌欣瀑布般的头发,低头放在唇前,深深地吸气,停留了半晌。

凌欣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却知道他在玩自己的头发,不禁毛骨悚然,连声说道:“贺侍郎!我会武艺!贺侍郎!你不要逼我!贺侍郎,我一拳就能打倒你!……”可凌欣一想起方才贺云鸿露出的双手和手臂,就僵硬得动不了了,她怎么能打这个人?这个人曾经带着伤舍命去找她……

凌欣的脸通红,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贺侍郎,我现在……心里有人了!贺侍郎,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好吧,我承认,因为您太过出众……当然,你的人品很好!我很尊敬你!额,那个,很欣赏你!可我对你真的就没别的意思了!我相信肯定有许多人喜欢看你!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请您千万别把我当真!我爱上别人了!真的!不骗你!日后,如果我们活着,就都要幸福,好不好?”

反正姑娘是熬了好几天看完的,看书看的字也没码,不说了姑娘去码字了,文章中长篇,阅读2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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