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的婚事全文免费 宠妻狂魔慕先生

宠妻狂魔慕先生

夜宴。

  A市顶级豪华私人会所。

  “不许动,劫色!”

  刚刚换上一身旗袍的乔若若,把一个陌生男人堵在了洗手间。

  这男人的长相她没看清,不过他很高,脊背很有型。

  她的枪抵着他的后腰:“衣服脱掉!”

  男人好像笑了一下,没有动。

  若若眯起眼,掂脚,手从身后伸向他领口。

  他的肩膀很宽。

  当她的手指解开他衬衫第一颗纽扣,他忽然转身,猛地将她一擒。

  动作又快又狠,乔若若的手枪瞬间被夺走,双臂也被反剪到身后。

  她同时看清他的容貌。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五官深邃硬朗,尤其一双冷戾的黑眸,犹如夜色中凶猛的野兽。

  乔若若暗吸一口冷气。

  一万个男人里都找不到这样霸气阴狂的。

  她呼哧一笑。

  “先生,开个玩笑。”暖昧地凑近他脸庞,“想不想包我出台?”

  慕北霆扔掉手中的玩具枪,垂眸打量着眼前大胆的女人。

  一双清澈潋滟的水瞳,粉唇薄而小巧,容颜清秀,不染任何粉黛。

  她眼神机警,又不失娇媚,虽然她并不是小姐,可那份灵动、狡猾、妩媚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洗手间外,一个恼怒的女声传来。

  “乔小姐别生气,那小娘们肯定跑不远,就算跑了也没事,刚才我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

  “不错,做的很好。”

  乔若若眼中闪出一道寒光,一闪而逝。

  她离眼前的男人更近。

  慕北霆闻到了一股山茶的清香。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羽毛撩了一下。

  他原本微抿的嘴角,一点一点地勾起来。

  “多少价?”

  他凝视这件不属于她的旗袍。

  乔若若刚比出两根手指,男人瞬间将她打横一抱。

  “小娘们不会躲在洗手间里吧,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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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不许动,劫色 (第2/3页)

  乔若若脸埋进男人胸膛,两手抓紧他精壮的腰肝。

  男人却好像故意似的,高大身躯停留在门外。

  若若咬牙,抬眸,注视到他正邪恶地弯起嘴角。

  “不在洗手间,去那边。”

  乔若若身子动了动,想从男人的怀抱中离开。

  慕北霆牢牢地箍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利用完了就想跑?嘘,他们还没走。”

  若若眼眸一暗,莫名有种“才脱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

  夜色下,她被抱出了夜宴。

  “慕少。”一辆霸气豪华的房车外,两排保镖整齐躬身。

  若若一边揣测男人的身份,一边被抱上犹如宫殿般的车内。

  她被扔上一张大床,身旁的床褥塌陷下来。

  她“啊”地一声躲开。

  “怎么,刚才‘劫色’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小。”

  慕北霆脱掉西服,幽深的眸光朝她射来。

  他俯身,掠过她旗袍下曼妙的身段,“喝了多少*药,让你急着跑到洗手间找‘解药’?对我这个‘解药’还满意吗?”

  乔若若无处可躲,从他的眸色中读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她微微蹙眉。

  慕北霆忽然钳住她下巴,霸道地吻了下来。

  “等一等!”

  乔若若捂住他的唇,“我有病!”

  “什么病?”

  “艾滋!”

  慕北霆深深笑了起来。

  这张冷酷俊邪的脸,在乔若若看来却那么危险。

  他手指挑开她的旗袍扭扣,“多大了?”

  若若拧了拧眉:“20。”

  “嗯,不小。”

  若若脸颊一热,他却丝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你可能不太清若。”他强势地压住她,“我从来不会带女人出台,一旦带了,绝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若若呼吸着男人霸道的气息,他每一个字,都好像高高在上的帝王。

  出门带着这么多保镖,身份肯定不简单,要想从这种人身边逃跑,必须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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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不许动,劫色 (第3/3页)

  点脑子。

  她忽然朝他吹了口热气,“先生,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纤纤玉臂,勾上他修长的脖颈。

  慕北霆眯起眼,“什么是刺激的?”

  若若将他推倒。

  “你先闭上眼睛。”

  慕北霆闭上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慕北霆声音哑了哑。

  “我姓胡。”

  “胡什么?”

  “胡悠妮。”

  若若小手正沿着他左侧人鱼线缓缓下滑,挑开他的皮带卡扣,抽出皮带。

  她迅速用皮带捆住他双手,死死系在床头。

  慕北霆觉得越来越有趣,这个女孩比他想象的更狡猾、胆大。

  乔若若掏出一条手帕,塞进他口中。

  做完一这切,她拍了拍手,扬唇跳下床。

  “抱歉哦,解药先生。”她弯起漂亮的嘴角,“其实事情并没那么复杂,蠢货下的药……我根本就没喝。”

  “还有……”她指尖戳了戳他额头,“好色是男人的大忌,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穿上了他刚才脱下来的西服,对他挥挥手,转身再也不回头。

  慕北霆目送狐狸一样的女人跳下车,眸中闪过一道玩味的笑意。

  他手腕动了两下,束缚便自动解开了。

  隔着车窗,他听见她对外面的保镖说:“你们老板还在休息,他让你们先别上车打扰他。”

  说完,她镇定自若地离开。

  慕北霆敲了两下车窗,一个黑衣人上了车。

  “慕少。”

  黑衣人递来一件运动服:“这个是在洗手间里发现的,并且夜宴的小姐丢了一件旗袍。”

  慕北霆接过运动服,嗅了嗅上面山茶花的味道。

  胡悠妮?

  忽悠你。

  他勾起俊唇,忽然在衣兜里发现了一张名片——盛世集团董事,乔耀辉。

  “慕少,她认识乔耀辉?会不会是来试探您的?”

  慕北霆没吭声,想起那张顾盼神飞的俏脸。

  “天亮前,给我找到她。”

  

第2章 再相遇

  第2章 再相遇 (第1/3页)

  乔若若是被恶梦惊醒的。

  她梦见了去世的母亲。

  “若若,别来A市,不要进乔家!”

  “妈妈,我是来给你报仇的,我要查出杀你的凶手!”

  “不,你斗不过他(她)。乔耀辉也没当你是他女儿,你只是他利用的工具,你不能答应这门婚事!”

  “不查出真凶我绝不离开!妈,我还会让乔家破产,让乔耀辉到你墓前谢罪!”

  母亲的眼角忽然流出眼泪,若若一看,竟是鲜红的血。

  她“啊”地一声惊叫,猛地醒来。

  原来,只是一个梦。

  她狰了狰双眼,发现乔耀辉正在旁边瞪自己。

  “爸爸。”

  “昨晚没睡好吗?”中年男人不悦地抿唇,“坐车也能打嗑睡。”

  “昨天陪姐姐出去,回来晚了。”

  若若重新戴好眼镜。

  “还有多远?”乔耀辉问前方的秘书。

  “就快到了乔先生。”

  秘书又道:“慕北霆向来狂傲,不把任何政商放在眼里,他突然约您打球,会不会有问题?”

  “就算鸿门宴,我敢拒绝吗?谁不知道他盘踞南省,绰号阎王,折他的面子我还有命?”

  慕北霆是谁?

  乔若若飞速转动着眼珠。

  白色宝马很快驶入A市最大的高尔夫球场,被一辆豪华越野车拦下。

  车上跳下两个黑衣男人:“乔先生,抱歉。”

  他们竟在给乔耀辉搜身。

  一个男人指了指路旁的草坪车:“慕少正在球场等着你。”

  草坪车行驶了五分钟,远处出现了更多的黑衣人。

  前方伫立着一道伟岸的身影,身着白色POLO衫,下身米白休闲裤。

  阳光下,无比的尊贵俊朗。

  若若一怔,渐渐蹙起眉头。

  “一会儿不要乱讲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乔耀辉下了车。

  若若点头,默默跟在他身后。

  “慕少,幸会。”乔耀辉上前寒暄,像只恭维的小丑。

  男人慢慢地转身,被黑超遮住的视线也不知在看着谁,“这位是?”

  乔耀辉尴尬地抽回手,回头看了看乔若若,“啊,这是我的二女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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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再相遇 (第2/3页)

  若,还不见过慕少!”

  乔若若镇定地上前,慕北霆正摘下手套,交给身后的保镖。

  “乔小姐,看着很眼熟。”他居高临地下俯视着她,“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应该不会吧。”若若推了推眼镜,“我刚来A市不久。”

  慕北霆摘下黑超,面无表情打量着她一身朴素的衣着。

  运动服、球鞋,莫名其妙的眼镜,完全不像富贵人家的小姐。

  此刻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也与昨晚那个机警狡黠的女人判若两人。

  他意味深长一笑。

  看来,这是一只很会演戏的狐狸。

  “乔先生是本地富商,慕某刚好有一事相求。”

  “慕少请说。”乔耀辉应道。

  “昨晚,有个女人在夜宴偷了我的东西,我想拜托乔先生帮我查一查。”

  “什么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慕少的东西?慕少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为您查清若!”

  乔耀辉连忙让秘书调查夜宴的监控,一秒都不耽搁。

  乔若若抠着手心。

  该死的男人!

  “对了,乔先生是不是想与我谈铜湾那块地?”

  慕北霆话锋一转,悠悠地转身,“不过,我现在只想打一杆,还是让我的助理和乔先生去谈。”

  “也好,那我让秘书留下来陪慕少打一杆。”

  乔耀辉正示意秘书,却被两个黑衣人拦下:“慕少从不和陌生人打球,尤其是男人。”

  “不如让乔小姐留下来吧。”

  乔若若被点名,心里架起防御的剑。

  乔耀辉睨了睨女儿:“你留下陪慕少,记得别乱讲话。不会打球没关系,别惹慕少心烦。”

  他讪讪地对慕北霆背影笑了两声,跟随着助理坐上草坪车离开。

  乔若若看了看头顶刺眼的阳光,皱眉伸手挡了挡。

  一把遮阳伞,撑在她身后。

  她扭头,只见另一边,一个黑衣人端来一把椅凳:“乔小姐,请坐。”

  这是什么操作?

  “不会打球?”前方的男人,正潇洒挥起球杆。

  若若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过来。”命令的语气,不容质疑。

  乔若若想了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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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再相遇 (第3/3页)

  身,距离男人一步的距离站下。

  谁知一只修长的健臂猛然勾住了她。

  “啊!”她惊叫。

  慕北霆紧紧掐着她的腰肢,邪恶地说道:“我可以教你。”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魅惑至极,与刚才面对乔耀辉时大相径庭。

  若若挣了挣,“你先松开我。”

  “松开?让你还像昨晚一样,说逃就逃?”

  他忽然摘掉她的眼镜,发现只是一副普通的平镜,他兴致更浓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好像在逗弄到手的猎物。

  若若瞧着四周,就算自己长了翅膀,也飞不出黑衣人织成的铁网。

  更何况,回头要怎么和乔耀辉解释?

  “你想怎样?”她相信,今天乔耀辉突然“受邀”就是个阴谋。

  慕北霆深深凝着她的俏脸,俊唇贴近她耳边:“还跑吗?”

  “好色是男人的大忌。”他学着她昨晚的话,“可是,也要看对象是谁。”

  “如果是乔小姐这样的。”他暖昧地用指腹摩挲她的脸蛋,“我很愿意死在牡丹花下。”

  话音一落,他忽然感到脚背一痛。

  “不好意思慕少,我可不是故意的。”乔若若无辜地眨着水眸,脚下却继续用力,死死地踩碾男人右脚。

  慕北霆吃痛松开她,“没、关、系。反正新帐旧帐,会一起算。”

  “听说慕少在南省称王,应该不会与我这种小女子一般计较。”

  他噙出好看的嘴角,“你听谁说的?”

  乔若若不再理他,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我对乔小姐倒是有了些了解。”

  慕北霆微微俯身,轻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乔耀辉的私生女,从小在N市长大……”

  若若一愣,他的眼神更加幽深,“身高168,体重97,生母于十六年前在乔家过世,养母是名夜总会的老鸨,今天是你来A市的第三天,你最近才搬进乔家。”

  “……昨晚,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把你带去夜宴,她雇了两个混混,偷偷在你饮料里下药,不过你不但没上当,还骗他们以为你喝过药,顺便……劫了我的色。”

  “慕少查得真仔细。”乔若若讽刺道。

  “当然,我这人向来很挑剔,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合我的胃口。”

  

第3章 第一次?

  第3章 第一次? (第1/3页)

  乔若若正寻思着他这句话,慕北霆突然重新揽紧她的腰肢,“来,教你打球。”

  他语气虽然温柔,身上清冽的气息却令乔若若害怕。

  如果昨晚能重来,她一定不会选他下手。

  “乔小姐昨晚风情万种的样子现在还让我欲罢不能,有些事做了就做了,没有反悔的必要。”

  他仿佛能看懂她的心思,胸膛抵上她的脊背,迫使她抓起球杆。

  “慕少,我有个提意。”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桎梏,只好转动眼珠邪媚地说:“也许,我们可以赌一杆。”

  “哦?你会打球?”男人依旧没有放开她。

  她点头:“一点点。所以我若赢了,慕少必须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若输了呢?”慕北霆悠然一笑。

  “任凭慕少处置。”

  她随即挥动球杆,不给他拒绝的时间。

  慕北霆深不可测地弯起嘴角,看着她挥动球杆,小白球迅速在空中飞出一道弧线。

  从站姿到挥球的姿态,她不仅不是个生手,还是个技巧高超的玩家。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聪明,狡猾,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她身上似乎藏着迷团,等着他慢慢挖掘。

  慕北霆抬了抬右手,一名手下上前,他不知吩咐了什么。

  很快,乔若若就赢了慕北霆一杆。

  乔若若虽然很会打球,可是心里却知道,慕北霆刚刚故意让她。

  不管让不让,只要她赢了,他就得答应她的要求。

  “口渴吗?想喝点什么?”

  她正欲开口,低醇的男声再次从头顶传来,带着宠溺的味道。

  若若莫名脸颊一热,摇了摇头。

  突然间,下巴被抬起,慕北霆的视线落在她粉润的唇上。

  他眸光中掠过一道炽热的波光。

  若若惊讶,想躲已来不及,男人手掌穿过她的发丝,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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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一次? (第2/3页)

  道地托住她后脑。

  “不……唔……”他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瓣,不容她有一点挣扎。

  她浑身战栗,像是突然卷入海啸,感受到男人霸道又耐心地攻占自己。

  不行,从来没被男人吻过!

  男人,没有好东西!

  乔若若奋力推搡着,使尽全身力气。

  不经意间,她咬到了男人的舌头。

  慕北霆猛地松开她,微微喘气,彼此口中还萦绕着对方的气息。

  他看着她的眼神,仍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第一次?”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尖,似在回味刚才的美好。

  若若并没吭声,只是手背用力蹭着嘴巴。

  一名黑衣人端上来两杯红酒:“慕少。”

  慕北霆端起一杯,递给乔若若,“喝一杯,庆祝一下。”

  “什么?”

  “庆祝你昨晚从我身上偷走的东西,我不打算追究了。”

  他眸中闪过无数道细小的漩涡,眼神又温柔又炙热。

  不知为何,乔若若脸蛋一红,心里面某根弦像被不经意间撩了一下。

  他这句话含义很深。

  她绝不会傻到开口问:我到底从你身上偷了什么?

  过尽千帆的男人,最是可怕。

  她只是接过酒杯,没有喝。

  他漾起笑意,一边欣赏着她娇红的容颜,一边饮下红色的液体。

  身后传来草坪车声,两人同时回头。

  乔耀辉和助理回来了。

  若若立即放下杯子,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好。

  慕北霆没有错过她每一个动作,她在乔耀辉面前,伪装得小心翼翼。

  助理将谈判结果汇报给慕北霆。

  “慕少,请问那块地还有商量的余地吗?”乔耀辉很忐忑,“那是我们盛世于半年前就计划竟拍的,如果拿不到,我不好向上面的大股东交待。”

  慕北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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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一次? (第3/3页)

  才还漾在嘴边的笑意,此刻已荡然无存。

  他忽然敛起双眸,冷冷看着乔耀辉:“大股东?你是指温风,你以为我会怕他?”

  听到这个名字,若若暗暗转了转眼珠。

  “慕少,我不是这个意……”

  “你回去告诉温风,我来A市,就是要和盛世分一杯羹,你和他垄断A市地产界这么多年,也该让别人尝尝甜头了。”

  慕北霆冷戾地说完,转身留下一道威慑的背影。

  黑衣人将乔耀辉的视线拦截,乔耀辉吓得一哆嗦。

  “乔先生,请。”

  乔耀辉哪敢久留,想了想便躬身告辞,尴尬地撤离球场。

  “慕少。”一名黑衣人跟随在慕北霆身后:“乔耀辉没有怀疑,他已经上钩了。”

  慕北霆没有说话,只是瞬间回头,瞥了眼走在乔耀辉身后的娇小身影。

  “还查到什么没有?”

  “我们查到乔耀辉和这位私生女的关系并不亲,从小到大都没有照顾过她,这次之所以把她接来A市,是她为了联姻。”

  “联姻?”慕北霆俊脸沉了一下:“和谁?”

  “温风的儿子。”

  慕北霆冷冷地扯起唇角,“乔耀辉和温风,还不知道他们的死期将至。”

  “慕少要不要堤防这位乔小姐?如果她是和乔耀辉唱双簧,打探您的底细,发现什么……”

  慕北霆笑容扩大,“牡丹花下死,如果这是一朵有毒的牡丹,征服她也很有乐趣。”

  ***

  乔若若默默跟随父亲上车,回头望了眼草坪上那道伟岸的身影。

  阳光下,好似一场虚幻的梦。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刚才被轻薄过的嘴唇,貌似还残留着一丝清冽阳刚的气息。

  “乔先生。”

  这时秘书的手机响起。

  “是夜宴打来的,昨天晚上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

  若若本能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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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慕言深小说

《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温尔晚,温家欠我的,由你来还!”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慕言深将温尔晚扔进精神病院,折磨羞辱。 两年后,他却娶了她:“别妄想,你只是换一种方式在赎罪。” 他恨她,而且只许他欺负她。 温尔晚一边忍受,一边寻找真相,还温家清白。 后来,温尔晚将证据扔在慕言深脸上:“我从不曾亏欠你。” 后来,慕言深一夜白头。 他日日夜夜在耳畔低喃:“晚晚,不要离开我。否则你见到的,将是我的骨灰......” “慕言深,你威胁我!” “我怎么舍得?你也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没有爸爸吧?”

第1章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

第2章

什么?!

慕言深大手直接将她拎起,往车上一扔。

温尔晚惊恐的缩在角落:“你,你要把我嫁给谁......不,放我下去......”

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被送来送去的物品。

“我想把你给谁都可以。”慕言深捏住她的下巴,“你没得选。”

温尔晚想哭,又怕惹他厌烦,眼泪生生的含在眼眶不敢掉。

望着温尔晚那双蓄满泪珠的清亮眼睛,慕言深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不,他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心软,可笑!

慕言深恢复冷漠,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袖口处突然多了一双白嫩小手。

“求求你,不要......”温尔晚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任何方式都可以,但不要这样毁掉我......”

这是她第一次求慕言深,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而这个声音,让慕言深不由得想到昨晚的女人。

竟有几分相似!

但......怎么可能会是温尔晚呢。

她一直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插翅难飞。

慕言深轻轻擦去手背的泪:“认识两年,我终于听见你说了一句服软的话。”

紧接着,他残忍一笑:“可惜,没用。”

她的手从他衣袖滑落。

手机响了起来,慕言深瞥了一眼,是继母张荷的来电。

“言深呐,”张荷故作关心的问,“我刚刚听说,你昨晚在酒店和一个女人......”

没等她说完,慕言深打断:“没错。我和她正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这......啊?你,你打算娶她?”

“是。”

慕言深非常擅长先发制人。

张荷给他送女人,就是想安排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监视他,他不可能让张荷得逞。

慕言深会继续寻找昨晚的女人,但绝对不能让张荷知道。

因为昨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否则,张荷随便找个女人来冒充,他也分辨不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温尔晚暂时顶替!

反正,她这一生都要在他身边赎罪。

挂了电话,慕言深微微挑眉:“温尔晚,听好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嫁给他?

温尔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

结婚登记处。

温尔晚握着笔迟迟没有签字。

她从未想过成为慕太太,那个位置,哪里是她配坐上去的。

她宁愿继续留在精神病院,也好过日日夜夜待在慕言深身边。

工作人员怀疑问道:“温小姐,你是自愿的吗?”

“我......”

“当然。”慕言深从后面抱住她,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签下名字,“我太太只是太激动了。”

他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看似温柔,实则强迫!

“温尔晚,这婚要是没结成,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慕言深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恐怖至极。

温尔晚如同一个木偶,任由他操控。

结婚证发放下来后,慕言深直接收走:“别妄想,温尔晚。你依然什么都不是。”

她咬咬唇:“娶我,就是你又一次折磨的开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慕言深迈步往外走去,“回帝景园。”

帝景园是慕言深的私人住宅,位于富人区,依山傍水极尽奢华。

宛如一个华丽的牢笼。

温尔晚站在客厅中央,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帆布鞋,像是误入城堡的丑小鸭。

佣人们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是谁啊?穿得比我们还寒酸。”

“嘘,她是慕先生亲自带回来的。”

管家训斥道:“舌头不想要了?这可是太太,帝景园的女主人!”

天啊,慕太太竟然这么普通!

慕言深走过来,淡漠的吩咐道:“去把她洗干净,送到我房间。”

温尔晚大惊,他这是想......

不,他会发现她身上的青紫痕迹的!

就算不做男女之事,光是和慕言深待在一个房间,就足以让温尔晚窒息!

她缩了缩脖子:“我睡哪里都可以,地下室杂物间......或者打地铺也行!”

“我让你怎样就怎样!”

慕言深挥挥手,示意佣人带走她,迈步往二楼走去。

温尔晚紧张得手心疯狂出汗,不敢想象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能再这样逆来顺受了......

逃!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浴缸里放满了水,佣人作势要来脱掉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她说,“你们在门口等我就好。”

“可是慕先生吩咐......”

“我不会告诉他的。”

将人都赶走后,温尔晚抬头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

书房。

慕言深坐在电脑前,望着屏幕上的威廉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么?”

威廉咳了咳:“出是出来了......”

“直说。”

“......弱精症。”威廉回答,“我确认了三次,没错。”

慕言深轻点桌面的手指,骤然一停。

两天前他拿到体检报告时,压根不相信他会得这种病,他立刻联系国外的顶级男科医生,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么?

威廉又说道:“不过慕先生,我在化验中发现了异常。”

“嗯?”

“我可以肯定,是因为您长期服用某种食物或者药品,才会得这种病。”

听到这句话,慕言深反而放松下来。

他勾唇冷冷一笑:“能治愈吗?”

“当然能。慕先生,我给您开药,三个月为一疗程。但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病因,才能根治。”

“嗯。”

慕言深望向窗外,心中早已经清清楚楚。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张荷以照顾他为理由,每天往帝景园送各种炖汤。

他要是没动,张荷就唠唠叨叨,一个劲的说什么慕父生前最爱喝了之类的话。

慕言深被她烦得没办法,每天意思意思喝两口。

没想到......张荷心思竟然如此歹毒。

她想用这种办法,让他即使有再多女人也怀不上孩子,断了慕家的后!

“蹬蹬蹬——”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用力敲着门:“慕先生!不好了!”

慕言深神色凛冽:“慌什么?说!”

“太太她......她不见了!”

浴室一片整齐,浴缸的水丝毫没动,只有排气的窗户被打开了,刚好足够容纳一个人出入。

温尔晚,跳窗逃跑了!

她好大的胆子!

慕言深脸色无比阴沉:“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慕先生,太太的手机还在......里面有一条语音。”

慕言深点开,女声清脆传出——

“慕言深,赎罪两年,我们再不相欠。后会无期!”

第3章

“砰!”慕言深摔碎手机,眉眼里闪动着暴戾,“马上去追!她跑不了多远!”

这一晚,帝景园灯火通明,车辆、人员进进出出。

温尔晚躲在脏臭的下水道里,才躲过慕言深手下的追捕。

她趁乱跑下山,直奔监狱,见到了温父。

“爸......”

“晚晚!你还活着!”温父十分激动,老泪纵横,“我以为你......”

“爸,我这次来是特意想问你,慕董事长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药明明就是对的!晚晚,你相信爸爸吗?”

“我信。”温尔晚死咬着下唇,点点头。

所以,爸爸是冤枉的。

她从不亏欠慕言深,更不用赎什么罪!

“我们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事情已成定局,改变不了......”温父长叹了一口气,“晚晚,你要保护好自己。”

温尔晚握着话筒,目光坚定的看着玻璃对面的温父:“爸,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你清白。”

探完监出来,温尔晚前往医院,看望母亲。

还没走到医院门口,她就瞧见三四个黑衣保镖!

温尔晚立刻藏起。

慕言深算准她会来医院,所以早早的在医院安排了人手。

一旦被抓回去,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如地狱般的惨痛虐待!

温尔晚正思索着怎么躲过保镖,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忽然闪了闪,切换到海城财经新闻。

慕言深俊美的面容,牢牢占据着C位。

他站在慕氏集团大厦,穿着黑色衬衫,气场强大却又显得慵懒,嘴角轻撇,似笑非笑。

旁边,一圈记者在采访他——

“慕总,听说您要涉足娱乐圈的消息是真的吗?”

“慕氏集团的收购计划,能够按时完成吗?”

“慕总,昨天有狗仔拍到您进出民政局的照片,请问您是去......”

慕言深下巴微抬,望向镜头:“去结婚。”

这三个字,瞬间引爆全场。

慕总竟然承认已婚!

慕太太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拿下海城第一豪门,慕氏掌舵人!

镜头不断拉近,慕言深的眸光深沉如星空,盯着镜头眼睛一眨不眨。

下一秒,慕言深低沉开口:“慕太太,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听起来多么宠溺温柔。

可温尔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望着他嘴角勾起嗜血般的一抹笑意,她浑身发冷,好似他就站在面前。

慕言深转身离开,保镖们将记者们统统拦住。

如果不是为了通过媒体,给温尔晚传话,慕言深根本不会接受采访!

与此同时,温尔晚看见几个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到救护车旁,正要将病人转移。

那正是她的母亲!

他们要把妈妈带去哪里!

“妈!”

顾不得自己会暴露,温尔晚立即冲了过去。

她紧紧抓住温母的手:“妈,女儿不孝,现在才能看您一眼......”

而她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保镖。

“太太,这是慕总的命令,请您不要阻挠。”

“我不跑了,我现在就回去!”温尔晚苦苦哀求,“把妈妈还给我......”

可温尔晚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带走。

慕言深太清楚她的软肋在哪里了,随便一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半个小时后。

总裁办公室。

慕言深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

“慕总,太太来了。”助理范嘉敲了敲门。

“进。”

温尔晚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慕言深背对着她:“还知道回来?”

“放了我母亲。”她卑微的开口,“你想怎样,都可以冲着我来。”

“我没想动她。温尔晚,是你太不乖了。”

“......对不起,我错了。”

慕言深眯眸:“一句道歉就可以?”

温尔晚紧紧攥着掌心,指甲嵌入肉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

她如何逃得出慕言深的五指山,父母的生死,都攥在他一人手里。

何况......温尔晚只有留在他身边,才能有机会调查清楚慕父死亡的真相!还父亲清白!

慕言深勾了勾手指,她乖乖的走过去。

他低头覆在她耳边:“你说,打断你左腿好,还是右腿?”

用最轻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温尔晚腿一软,吓得站不稳:“我......我再也不敢了。”

慕言深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再有下次,我亲手打断!”

他冷哼着松了手,慵懒坐在沙发上,夹着香烟往嘴里送。

温尔晚半蹲在他身旁,拿起打火机主动为他点烟:“慕先生。”

他迟迟没动。

打火机的温度越来越高,很烫,温尔晚也不敢松手,生怕惹他不满。

她的手都烫起泡了,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慕言深这才低头探身过来,点燃香烟。

“想救你母亲,那就做点让我高兴的事。”慕言深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会取悦男人么?”

温尔晚被呛得连连咳嗽,脸色通红。

这模样,逗得慕言深低笑。

仿佛她是他养的宠物。

不过,他的笑声还未消散,温尔晚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她心想,这样应该能取悦他吧?

只是她对男女之事,实在是一窍不通,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慕言深望着眼前的女人。

她紧张得睫毛轻颤,唇瓣软糯,撩人而不自知。

他迅速有了感觉。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温尔晚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滚出去。”

慕言深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她,眉眼间都是厌恶。

温尔晚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没想到更惨的是,她刚出办公室,就见范嘉说道:“太太,慕总说保洁部缺人......”

“范助理,我明白的,我现在过去。”

对她来说,当清洁工也比留在慕言深身边好。

范嘉看着温尔晚远去的身影,摇头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慕总是遇见了真爱,所以才火速闪婚的,没想到,这太太的地位这么低贱。

“慕总,”范嘉汇报完今日工作,补充道,“关于太太母亲转院一事......”

“安排最好的顶级医生,为她治疗。”

范嘉愣了愣。

“聋了?”

“是是是,慕总。”

慕言深面无表情:“不要让她知道。”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温尔晚罢了。

有温母在手,她只能乖乖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慕言深靠在真皮座椅里,随手点开监控。

画面里,温尔晚穿着保洁服,拎着拖把和水桶,正专注的打扫着卫生。

她在精神病院的那两年里,慕言深偶尔也会点开监控,查看她的近况,想通过她的惨状,来抚慰自己失去父亲的痛苦。

但是,他失算了。

刚开始温尔晚确实很狼狈,但很快她找到生存方法,慢慢的适应。

比起其他人的疯癫、凌乱,温尔晚干净整洁,从容大方,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花。

如果没有血海深仇的话,其实......慕言深挺欣赏她的。

他正要关掉,忽然,监控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

唐静如。

慕言深名义上的未婚妻。

第4章

唐静如气冲冲的走进慕氏集团。

张荷阿姨转发了一条新闻给她,她才知道言深哥哥宣布结婚了!

她倒要来看看,那个狐狸精是谁。

她一定要划烂那张脸!狠狠扯掉头发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

唐静如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没想到刚刚拖了地,水还没干透,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啊!!”唐静如尖叫道,“哪个不长眼的想害我!”

慕氏集团的员工都认识唐静如,知道她刁蛮不好惹,纷纷躲远了。

只有温尔晚毫不知情,依然干着活。

唐静如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了她:“那个清洁工,是你拖的地吧!给我过来!”

温尔晚抬起头:“在叫我吗?”

“对!跪下,把地上擦干!”

温尔晚皱了皱眉。

见她没动,唐静如更气了:“听不懂人话吗!刚才我要是摔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温尔晚看着她:“首先你得说的是人话,我才能听懂。”

“你!!”

“还有,这里明明放着‘正在清洁,小心地滑’的提示牌。”温尔晚说,“你是看不懂汉字吗?”

唐静如没想到,区区一个清洁工都敢跟自己叫板!

“你居然指责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除你!”

温尔晚反问道:“你开除我?你哪位?”

唐静如骄傲的回答:“我是言深哥哥的未婚妻,唐静如!”

我还是慕言深的妻子呢。

不过这句话,温尔晚只在心里说。

唐静如这架势,分明就是来撕逼的!

温尔晚现在要是自爆身份,唐静如肯定会手撕了她。

她得罪不起这位千金小姐。

“喂!”唐静如吼道,“清洁工,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哑巴了?”

“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早慕总公开婚讯,新娘好像不是唐小姐呢。”温尔晚微微一笑,“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这完全戳到唐静如的痛处。

“新闻是假的,言深哥哥不可能娶别人!我们的婚约,是慕叔叔生前就订下的!”

原来如此。

难怪唐静如这么有底气。

“加油,”温尔晚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你早日夺回属于你的位置。我看好你。”

慕太太这个位置,她坐着还嫌烫。

要是唐静如能上位,她开心还来不及!

“啊?”唐静如被她的反应搞懵了,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支持我?”

“我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

温尔晚的话还没说完,唐静如欣喜的冲她身后挥挥手:“言深哥哥!”

慕言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去。

她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害怕。

刚才她的话慕言深应该听到了,惹他不高兴的下场......很惨的。

慕言深往那一站,都是不容忽视的矜贵气质,脸色难看至极。

“言深哥哥,这个清洁工差点害我摔跤,还跟我顶嘴,你得帮我教训教训她!”

温尔晚垂下眼,紧张的咬住下唇。

“你想怎么教训?”

“让她跪着,把我的鞋和地上的水都擦干净。”

慕言深看向温尔晚:“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快!”唐静如狐假虎威的。

在慕言深面前,她没有说“不”的资格。

温尔晚应着:“好。”

她拿来干净的抹布,跪在地上仔细的擦着唐静如的鞋子,大理石地砖倒映出她狼狈的模样。

唐静如得意的笑了。

看着温尔晚弓着的后背,慕言深冷哼一声,心头蓄着满满的怒火。

多少人想成为慕太太,她倒好!嫁给他很委屈吗?

就算她觉得委屈,那也只能受着!

慕言深从她面前走过,皮鞋还故意踩住她的抹布,碾压着她的指尖。

温尔晚没有缩回手,任由他踩着,希望这样能让他消气。

“言深哥哥,你真的结婚了吗?”唐静如像个跟屁虫似的追过去,“可是,你答应过慕叔叔娶我的......”

这门婚事,是张荷唆使父亲为他定下的,因为张荷和唐静如的关系很好。

昨晚......张荷就是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没得逞!

慕言深对她根本没有感情。

“是,我答应过爸,”慕言深懒得搭理她,“你可以去找他理论。”

唐静如:“......”

这不就是让她去死么!

“还有,你没资格对我的员工指手画脚。”

唐静如气得跺脚,在言深哥哥心里,她还不如刚刚那个清洁工!

总裁专用电梯合上,将唐静如挡在外面。

......…

下班时间。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加重了温尔晚的工作量。

她搞完卫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而慕言深排场十足,范嘉给他撑伞,司机为他开车门。

他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了温尔晚一眼,对范嘉低声说了句什么。

“太太,慕总他......”范嘉走过来,咳了咳,“让您走路回家。”

开车都要半个小时,下这么大雨,温尔晚又没带伞,就这么走回去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好的。”她点点头。

面对温尔晚的淡然,范嘉忍不住说道:“其实我觉得,太太您可以适当的示弱,跟慕总求求情。”

她只是笑笑。

一味的低姿态,也换不来慕言深的一丝丝怜悯,他只想看她越惨越好。

温尔晚把帆布包往头上一顶,冲进了雨幕里。

帝景园。

慕言深站在阳台,望着在大雨中的温尔晚。

她的衣服打湿了,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衣。

他眸光一暗,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越看越火大,慕言深抓起外套下楼。

别墅门口。

温尔晚刚冲进屋檐下,恰好张荷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迎面撞上。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散架,”张荷瞪了她一眼,“新来的吧!这么冒失!”

“不好意思。”

道了歉,温尔晚准备离开,张荷却拦住了她,上下打量着。

“管家,你找这么年轻貌美的狐狸精待在帝景园,是想做什么?还是......慕言深让你这么干的?”

“张夫人,这是我们太太。”管家提醒道,“帝景园的女主人。”

张荷的表情立刻变了:“是你?原来那晚就是你捡了漏!”

她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在慕言深的水里下了料,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结果全部都给眼前这个女人铺路了!

温尔晚没听懂:“捡漏?”

第5章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签了。”正小口的喝着,慕言深径直扔过来一份协议。

她定睛看去,离婚协议书。

才结婚又离婚,慕言深究竟在算计什么?

“三个月后,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慕言深支着额角,“这三个月里,本本分分的当好慕太太。”

慕言深有绝对的自信,他一定可以在三个月内,找到那晚睡过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温尔晚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他会娶那个女人。

那晚,她的所有美好……都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怀念。

“好,离婚。”温尔晚答应了,“但是,我有条件。”

慕言深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让我放你了母亲?”

“不是。”

她想……重新调查慕父的死因。

这是慕言深的伤疤,不可碰不能提,谁要是敢去揭开,就是找死!

温尔晚当然清楚他的脾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

如她所料,慕言深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如乌云密布。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汤洒落一地:“温尔晚,你还敢提这件事!?不想活了!”

害怕吗?

当然。

温尔晚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爸爸是经验丰富的急诊科医生,生死关头,他不可能粗心到用错药……啊!”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肺部的空气慢慢稀薄,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仰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言深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温尔晚,你竟妄想着替你父亲开脱?做梦!这辈子,我都要让你们温家人活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相信我爸……”

“闭嘴!”慕言深恶狠狠地打断她,“证据确凿,你父亲也认罪入狱,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被逼着认罪的……咳咳咳……”

温尔晚的眼前出现黑影,快要窒息。

她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解脱了。

活着太累。

可是……慕言深却松了手。

“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

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

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温尔晚没时间悲伤,她擦干眼泪爬起来,低头跟着慕言深去到主卧。

“我睡地板就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慕言深没理她,站在窗边抽烟。

温尔晚自己打好地铺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不觉得苦,因为睡在这里,比脏乱的精神病院好千百倍。

抽完烟的慕言深一转头,发现温尔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脸颊上,衬得她皮肤雪白,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唇色鲜红水嫩……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慕言深迅速移开目光,进入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他竟然对温尔晚有感觉!

该死!

慕言深砰的一声扔掉蓬蓬头,大步走回卧室,将温尔晚一把从地上抓起!

第6章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她的掌心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

“嘶......”

听到声音,慕言深一怔,这才想起温尔晚刚刚进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见蹲在地上的她。

温尔晚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起:“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

慕言深拧着眉头。

温尔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还有......它。”

“这是什么。”他拿起看了看,嫌弃道,“丑死了。”

“是我做的香囊,放了几味助眠安神的中药。”温尔晚说,“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可以做个好梦。”

慕言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多此一举。”

在他看来,温尔晚就是在嘲讽他昨晚失眠了。

她在扰乱他的心思,这不是好兆头!

温尔晚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个香囊的做法是爸爸曾经教给她的,很管用。

她希望慕言深能睡好,这样他的脾气心情也能好起来,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

“你可以试试的,”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对你的睡眠......”

“出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尔晚离开后,慕言深看着地毯上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受伤了。

他的目光又移到垃圾桶里的香囊上。

过了几秒, 慕言深转身拿起话筒:“查到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了吗?”

“正在......”

“废物!加快速度!”他强硬吩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是,是,慕总。我们已经锁定几号人了,正在核对排查中!”

慕言深撂下话筒。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否则,再继续让温尔晚留在身边的话,迟早会出事!

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最会勾男人!

温尔晚虚握着手掌,走到没人的角落里,才慢慢摊开。

伤口已经凝固了,没流血,但需要清理干净再擦药,否则会发炎。

可是......她没钱买药了。

身上仅剩的钱,全花在香囊上,结果慕言深还不领情给扔掉。

她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温尔晚决定在附近找份临时工,好过在慕氏里当闲人,碍慕言深的眼。

而一旦慕言深找她的话,她可以随时赶回来。

打定主意,温尔晚立刻开始行动。

正好,对面的餐厅在招洗碗工,按小时算工资。

她走到前台:“打扰一下,你们这里还招洗碗......”

话还没说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不是那位清洁工吗!!”

“哟,这不是尊贵的慕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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