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一摆手,“姑父,你不用说话。沙刚,你也是,把弟兄们都叫上。我草他马,我看谁敢拦。柱子,不是冲你啊!我们喝酒。”
满立柱说:“这怎么喝呀?”
“啊?我们喝我们的,很多事你说了也不算,也不是你管的事。只要不是你的兄弟,谁装B,我就打他。是你的兄弟的话,再说。我估计不会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怎么会为难我呢?对不对?”
“哥呀,这些年呢,其实我有很多心里话想跟你说,但是一直没推心置腹地聊明白。你看今晚聊清楚吗?”
“能聊清楚,你说吧。”
满立柱说:“我在黑龙江算是老大。以前我是挺尊重你,但是你不太尊重我。我心里一直有一股气。代哥,你是不是以为我怕你?”
“什么意思?”
满立柱:“我没什么意思。代哥,你这不叫我翻脸,叫我为难吗?我都已经把他踢出去,打出去了,现在你来了,你就要把我的规矩给我坏了。你一张嘴,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往这边送货,你叫我说什么?我说不行,你让我打架。你说我要是打你吧,我觉得有点不太好。毕竟我俩必须认识这些年了。你让我说什么?你不纯粹是在打我的脸吗?”
“柱子,我大老远过来,我连求你也好,哄你也罢,给你拿这拿那的。我知道你不差,我也不缺。有句话,你别让你代哥挑明了,我帮你无数回了。代哥没求过你办什么事。今天晚上我要是往事重谈,一晚上都说不完。我就说一句话,我帮你是真帮你。轮到你帮我的时候,不是你朋友就是你哥们儿,你没有一回帮我。柱子,代哥今天晚上就当求你一回了,我这一杯酒,我端起来,举过头顶,就当我求你一回了,你看能不能帮?”
“我帮不了。都是为了挣钱。这个钱就是我们来挣,谁也不行。”满立柱越说战意越高。
加代说:“那这酒就不喝了。”
满立柱说:“我压根就不想来,是你非要让我来的。往事不要重提了,什么谁帮过谁的,有什么意义呀?”
加代一听,“那行。照你的意思就是我姑父肯定是干不了?”
“肯定干不了。除非我死了,你们随便。代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知道你有关系,但是我也有关系。你能找到的人,我也能找到。你社会,我更社会。代哥呀,你才玩几年社会呀?这些年你他妈一直压着我,一来不是找这个,就是找那个。多少个朋友跟你好,跟我不好了。我说什么了吗?小帛到哈尔滨来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真以为我怕小帛呀?他算什么东西?小bz,我让光太打死他。我手下多了也没有,我只有十五个小亡命。我还搞不了一个小帛了?操,李正光回来也没用。”
听到满立柱发泄着情绪,加代一直看着满立柱。满立柱说:“你看我干什么呀,代哥?任何人我都不怕。只是有时候我考虑到兄弟情谊,兄弟脸面,我很多话我没说,很多事我没去做。代哥,你心里有点数吧。”
加代呵呵一笑,“好话都让你说了。你真是那个吗?你真是那种人啊?你真是讲义气,讲情义的人呀?”
“代哥,我是不是,不用你来评价。这事不用谈。话说回来,代哥,你真要派兄弟碰我的底线,那就是你先打我来了,不是我先打你。你来打我,我要是不还手,那我就不是站着撒尿的。”
加代说:“行。柱子,我们干脆把话摊开说。没多大的事儿,为了一点买卖。你说了不少心里话,我听到了。我们也不用那么麻烦了,什么设关闯卡的,没那个必要。我俩就直接定点。你心里很不爽,我现在看你也挺不顺眼。”
“草,你还看我不顺眼了。你知道我......”
加代一摆手,“不用说那些废话。你看是什么时候吧?明天,还是后天?我不是为了揍你来的,我是为了办事来的。是你没给我面子。我们就当没认识过,我们就玩社会。你不给面子,我就打你,就揍你。谁不给我面子,我就打谁。”
满立柱说:“明天晚上,天河园,知道吗?”
加代问:“什么地方?”
“天河园殡仪馆。代哥,你打听打听,我们就在路口,往天河园去的路口。我们比划一下。不管谁输谁赢,我真想见识代哥能在黑龙江叫多少人来。”
“行,明天晚上。我们比划比划。”
满立柱一听,站起身,“我走了。代哥,明晚见。我衷心地劝你一句话,你要现在走,回北京,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你要非得跟我这个那个的,你别说我心狠。”
加代呵呵一笑,“行,那我等着你。”
“走!”满立柱走出包厢,砰地一声,把门带上了。
加代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点了一根烟,调整了一下情绪,加代说:“来,我们喝酒。姑父,我们喝酒。”
“大侄儿,我都听明白了,你这干什么呀?你这不是为了你姑父,得罪朋友,得罪哥们了吗?你可别这么做啊!你这样就让姑父心里难受了。这是干什么呀?好哥们可不能绝交啊!那画我给你,这事不办了,我不要了。”
加代不摆手,“姑父,两码事。我答应你了,就必须得给你办。要么我就不答应你。来,喝酒!”
加代端起酒杯,林永金说:“哥......”
加代一摆手,“闭嘴!喝酒。我告诉你们,今天晚上是来喝酒的。满立柱不爱喝,他就走。我们喝我们的。”当天晚上九点多钟,加代回到了酒店。
加代错看了满立柱,以为会给面子。
以往,满立柱是不愿意得罪加代的,能忍则忍。因为那些事都没有牵扯到满立柱的切身利益。这一次加代要过来分蛋糕了,满立柱肯定不会答应。在哈尔滨加代能斗过满立柱柱吗?有点悬。
满立柱的表现让加代大跌眼镜。但是李正光早已对满立柱的为人看得非常清楚。
加代回到酒店,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身在北京的李正光。“正光,我和满立柱闹翻了。我和你说说。”
李正光说:“我早预料到了。”
加代说:“说实话,我没想到,我认为我来还能有点面子。”
“哥呀,什么年代了?满立柱是什么选手,可能你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满立柱纯粹就是个势利之人。他没有得势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一旦得势,他就会目中无人了。为什么这些年我跟他俩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甚至以前我都不搭理他?我早就看明白。以前他跟四哥认识的时候,鞍前马后,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后来当上了车队的队长,一下子牛逼了,连四哥都不屌了。”
加代问:“你看我这事该怎么办呢?”
李正光说:“我建议你们要是打架,最好别在哈尔滨,换个地方打。”
“什么意思?”
李正光说:“我这话可能难听一点儿。哥,你看你听不听?”
“说吧!”
李正光说:“你打不过他。”
“我打不过他?”
李正光说:“你真打不过。我前一段时间经常往哈尔滨打电话,也总会聊起这方面的事情。哥,你真够呛能打过他。你以为说满立柱是一个普通的对手呢,他身边的朋友太多了。他办个事情,天南海北的哥们全都有,而且他在哈尔滨根深蒂固。我承认哈尔滨和你好的人有,但是那才几个人呀?满立柱只要喊一嗓子,至少五六百人出来帮他打架。哈尔滨随便哪个胡同,马路能站住脚的,哪个不是选手?”
加代说:“我把人喊来试试,我见识见识。”
李正光一听,“哥,非打不可吗?”
“非打不可。”
李正光说:“你要是非打不可,我就回去帮你。哥,我不去,肯定不行。”
“你来了......”
李正光说:“我来了,最起码社会上有一部分人肯定不会动你。哥这么说吧,我这话可能非常难听。如果我不去,一旦打起来,你回不来,你百分之一百回不来。我太了解哈尔滨的这帮兄弟了。”
加代一听,“行,那你过来吧。”
“你等着我。哥,你该调人调人该找兄弟找兄弟。我现在往回去。”
“哎,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加代把电话打给宋伟,“老四啊,你给我找兄弟,今晚就来哈尔滨,我这边着急。”
“行,好嘞,哥,我现在就过去。”
加代说:“人越多越好,但是我要能打的,站场的一个不要。”
“哎哎,行。”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宋鹏飞,“飞哥,你从沈阳调人往哈尔滨赶。”
“行行行行,好了。跟谁呀?”
“跟满立柱。”
宋鹏飞一听,“哎呦,我草,你俩怎么干起来了?行,我给你找人,马上就往那边去。代弟,废话我就不说了。虽然满立柱和我认识,但只是认识。你要打他,我肯定是帮你。”
“行,好了,飞哥。”加代挂了电话。
第三个电话,打给了徐老五。“五弟,我在哈尔滨打架,你赶紧来。”
“我草,需要多少人?”
加代说:“越多越好。”
徐老五说:“我马上过去。”
第四个电话,打给了赵三。“三哥,哈尔滨集合,我跟满立柱打起来了。”
赵三一听,“哎呦,我草,这个鸟人早就应该打了。我不是背后讲究谁,他背后没少骂过你。说实话,这些年,他没少熊我。我早就想打他了。”
加代说:“三哥,那你就尽快吧。”
“哎,好了。”赵三挂了电话。
四个电话下来,加代觉得四伙人加起来至少三四百人,阵势肯定够用了。真打起来,也不会吃亏。
沙刚说:“哥,要不你给姚宏庆打个电话,叫他也过来。”
“有必要吗?”
沙刚说:“哥,反正我觉得姚宏要是能来,不就等同于跟满立柱翻脸,跟我们是朋友们吗?这时候逼他站队多好啊。”
加代一听,“我问问。”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姚宏庆。“姚三哥。”
“哎,代弟。”
“哥,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开门见山说事了。”
“你说吧。”
加代说:“我跟满立柱定点了。”
姚宏庆一听,“你怎么会跟他定点呢?”
加代问:“你看你是帮谁呀?”
姚宏庆呵呵一笑,“代弟,因为什么定点啊?”
“因为什么我不跟你说了。你看你是帮我还是帮他?你也可以谁都不帮。哥,我别的话不说,你要是方便,你就来。不方便呢......”
姚宏庆吞吞吐吐地说:“不是,我,我,我过去。你等着我吧。”
加代一听,“三哥,你......”
“不不不,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等着我吧。”
“行,那好嘞,三哥。”
放下电话,姚宏庆想这是什么意思?逼我站队呢!加代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这他妈是去还是不去呢?我他妈和满立柱还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呢!
林永金说:“代哥,长春小贤手下的不少兄弟我还能联系上,需要我把他们喊过来吗?”
“没必要,人差不多了。”
林永金说:“哥,我真没法说别的了。你这么帮我姑父,永金谢谢了。”
加代一摆手,“不说那些。”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了。加代一愣,“王瑞,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满立柱。
门一打开,王瑞看到站着的是背着手的满立柱。王瑞赶紧招呼,“哎,柱哥。”
“挺好吧?代哥呢?”
王瑞手一指,“在房间呢。”回头说道:“哥,柱哥过来了。”
“啊,进来吧。”
满立柱往房间一进,一摆手,“代哥,大家都在呢。”
“柱子,有事啊?”
满立柱和加代握了握手,“哥呀,我回去想了半天。说实话,这事儿也他妈怨我。我他妈最近不能喝酒。喝点酒,我脑袋就短路。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哥,我们再好好谈谈,没别的意思。”
加代一听,“你说。”
“哥,你在哪发财不能发?你到吉林,到辽宁,哪怕说你往远一点的地方,山东,河北,天津等,那么多地方呢,你非要来黑龙江吗?哥,你让柱子没法说了。说实话,我心里挺为难的。代哥,我过来想把话和你说明白,你就别往黑龙江来了吧。到其他地方去,哪儿不行啊?你当柱子好好跟你说,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
加代问:“你一个人来的呀?”
“你别管我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看行不行吧?”
加代说:“我们不是定好了吗?你不是要明天晚上跟我见真招吗?”
“代哥,都不是小孩了,你非得让我去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你这不是逼我吗?”
加代说:“我觉得你多余来了。这事已经定好了,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吗?”
“改变不了、”
江立柱说:“哥,那你要改变不了的话,我就不好说别的了,你让我真的挺难做的。你要是这么搞。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加代问:“你什么意思?”
满立柱一回头,“光太,进来吧!”
呼啦一下,光太带着二十来人进来了,手里拎着五连发,站在了满立柱的身后。加代的兄弟们也都站了起来。满立柱说:“哥,别逼我了。我真是不想跟你俩这个那个的,我满立柱真也不想伤害你。我不想那么做!如果是别人,早就没了。代哥,你走吧,你在哈尔滨打不过我。代哥,在黑龙江你随便找人,即使你把李正光喊过来,你也打不过我!”
看了看进来的二十来个人,加代说:“你们都认识我吧?”
光太说:“认识。”
“既然认识我,那就没必要。丁健、郭帅、英哥,你们都坐下,没事。柱子,你也不是男人啊。如果是个男人,为何这么做呢?”
“代哥,我不想让你难堪。我也不想难看。所以说今天晚上我来也不是奔着打你来的。所以我想让你走。只要你走,这事就过去了,以后还是朋友。你有事,找到我了,柱子还给你办。但是如果你今天晚上打定主意不走,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有打了。”
加代点点头,“那就来吧。我就坐在这儿,你这些兄弟全拿火器的,你打我吧,你朝我脑袋打,朝我心脏打,朝我上半身、下半身、胳膊、腿都行。我正好还有伤,伤没好呢,来吧。”
“你认为我不敢呀?”
加代说:“我真不是激你,你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来,还不敢打呀?柱子,有些话我得跟你这么说,。社会也好,江湖也罢,玩的是朋友,交的是哥们。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打打杀杀长久不了。你代哥打心眼里拿你当朋友。不然,我大老远过来看你干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烦我。如果你真要是看我不顺眼,你现在就让你兄弟放响子吧。我眨一下眼睛,躲一下,我都不是你代哥。来吧!别说你们了。张子强、叶继欢也没有把我吓倒。来吧!”
听了加代的话,满立柱说:“代哥,我无话可说。你这是在逼我,你非得逼我满立柱在哈尔滨干件大事。大哥,我数三个数,你看你走还是不走?你走......”
加代一摆手,“不用你数,一!我替你说了。你要打我,你就放响子。要么你们就走。我们不是定好咱明天晚上天河园吗?不管谁把谁放倒。我想见识一下。只要你把我打趴下,从此我不踏入哈尔滨一步。而且,我还告诉你,打你满立柱,我不动用白道。我俩就社会干,我一定不欺负你。你记住了,柱子,你代哥不欠你的。反过来,你代哥帮你太多了。是你没有良心!你不是把我堵在房间了吗?你要打我的话,直接来!来吧!光太,刘德,王文立,来吧。”
满立柱一听,“行。代哥,明天晚上我俩比划比划。”
“比划比划!”
“走吧!”满立柱哈哈一笑,“哎呀,我看这些兄弟,我说实话,健子,我尤其不想......”
丁健手一指,“滚!满立柱,明天晚上你等着,我不往你身上开五响子,我都叫一声爹。”
“行行,我等着。走吧!”满立柱带着兄弟走了。
门一关上,丁健说:“哥,这鸟人干这种事啊?我、郭帅、马三、孟军,我们四人去把他闷了。”
加代说:“你们还是看不明白啊?要打我的话,早就打了,我们都不可能从饭店活着回来。还等到来酒店吗?”
丁健说:“哥,那他什么意思啊?”
加代说:“立柱有头脑呀,他想拿我扬名立万呢!他就怕我找白道,他过来激我的。”
“哥,我们真跟他打呀。”
加代说:“打呀!为什么不打呀?”
“哥,反正都听你的,我们脑子没转过来。”
满立柱说加代在逼他。满立柱不也是在逼加代吗?
满立柱达到了目的,加代亲口说出了不找白道关系。
加代本来不想叫人了,满立柱的出招,逼得加代再次打电话摇人。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李满林,“满林,你听我说,你现在往哈尔滨来吧。我跟满立柱定点了,我喊了不少人,但是我怕人手不够,你立马过来。”
“行行行,好嘞。”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聂磊、侯义、冷三和瓦力
回去的路上,光太问:“柱哥,刚才怎么不打他呢?”
满立柱说:“我说实话,我他妈还是有点不敢。”
“那你不敢,明天还打不打呀?”
“明天必须打。明天即使把他销户了,有底下这帮兄弟担着,法不责众。刚才如果真把销户,问题就大了。再一个,我正想激他,只要他不拿白道,我一点儿都不怕他。我真想跟他比划比划。”满立柱说出了心里话。
第二天上午七点来钟,高泽健、郑相浩陪着李正光到了酒店。三个人戴着帽子,系着围脖,一敲门。加代把门打开,把三人让进了房间。李正光说:“马三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满立柱昨晚过来了?”
加代点点头。李正光问:“他什么意思?”
加代说:“他想踩着我出名。”
李正光一听,“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动用白道,我就跟你社会上比划。”
李正光一听,“哥,我就一句话,你看你能听吗?”
“你说。”
李正光说:“这人已经这样了,我们就没有必要这个那个了。”
加代问:“什么意思?”
正光说:“把他销户吧。”
加代听了一愣。李正光说:“哥,我不是开玩笑,听不听在你。”
加代说:“怎么办?”
李正光说:“明天不是定点了吗?我就一个想法,哥,你得找人把这事给兜住。明天定点了,这么大的阵势,对面什么样的情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这帮兄弟说敢不敢动手。因为一旦打起来,就这个大事,我有信心把他销户整死。哥,你看这事你能不能兜得住?”
“有必要这样吗?”
李正光说:“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你不把他销户,将来还是一个祸害。这么大阵仗都已经比划起来了,只有把他销户,没有第二选择。这是当年四哥教我的。”
“现场看看吧。”
“哥,你得做个决定。你要不做决定的话,晚上我怎么打呀,兄弟们怎么打呀?”
加代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哥,那我替你决定了,我替你干了。”
“不是,正光,我再考虑考虑。”
“哥,没什么可考虑的。你不这么干,镇不住人。即使不把他销户,也得让他重伤,让他一时半会儿不能下地。要不这场仗就是白打了。你听我的,把他废了吧。”
“正光,不管怎么说,不至于那样。”
“我尽量吧,哥,如果我把他销户了,你不能怨我。”
“行!”加代点了点头。
加代叫来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一共将近四百人。除了徐老五的宋鹏飞的人数多一点以外,其他都是十到三十人。
看到来了这么多人,李正光心里很清楚,真正能打的百分之三十都不到,大多数只是摆设。
下午四点钟,柱子的电话打过来了,加代一接电话。柱子说:“代哥,我们出发吧。我现在就准备往天河园路口去了。我等你啊?”
“你等我吧,我立马就过去,见面再说吧。”
“好了,代哥,那我就等你了。”
“好嘞。”两个人电话里说话挺客气。
加代带着人马,一百来辆车往天河园路口去了。
天河园的路口,满立柱叫来了大小地主、高波等东北的社会。五百来人已经在等着加代了。虽然高波的舅舅跟代哥有某种关系,但是高波的内心里还是和满立柱好,根本就不怕加代。
李正光一看,说:“代哥,我估计够呛。”
“什么够呛?”
李正光说:“估计够呛能打起来。来的人太多了。”
加代一听,“一会儿看看。”
满立柱一摆手,“代哥!说两句话吧。呀,光哥也来了?”
李正光挥了挥手。不少人也看到了李正光。李正光当跑路的时候,威名赫赫。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如果单个社会遇到李正光,心里肯定会怕。但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一抱团,一个个也说起了大话......
加代往队伍前面一站。满立柱说:“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北京代哥,曾经跟我是最好的哥哥,今天带人来打我了。我柱子没有办法说其他的了。”
加代说:“柱子,代哥真不想打你。我帮过你那么多。反过来,我求你办事,你不但不帮,还和我定点。你让代哥真心疼。”
满立柱呵呵一笑,“哥,我们不要玩语言了。因为你语言挺够用,你语言上肯定不会吃亏。哥,你看怎么说?今天非得比划比划呀?说实话,我人来了不少,还有不少没到。而且我也知道你找姚宏庆了。你放心,姚宏庆今天不会来的。”
加代一听,“你怎么知道不来呢?”
“因为给我打电话了,说电话直接关机,今天就是装病。代哥,这是我跟你说点实话,你怎么还能想到在黑龙江找人呢?哥,真不是我笑话你,你不应该啊。面子都丢了。”
加代说:“我不差他一个。”
满立柱说:“我知道你不差。我看来不少外地兄弟。”
都是大神之作,也是难得推一次的题材!
往期:文笔好的古言权谋文小说合集 | 朝堂之上,是我穷尽一生呵护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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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这样的纨绔,还当什么闺秀。
于是成婚第三天,这位出了名温婉的闺秀抖着手、提着刀、用尽毕生勇气上了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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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顾九思一生大起大落,
从落魄纨绔到官居一品,都是这女人站在他身边,
用娇弱又单薄的身子扶着他,同他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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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此身血肉遮风挡雨,护她衣裙无尘,鬓角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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