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故事——第三种爱

忆昔年教诲犹存关护有加亲切视同父子爱,

恸今日音容宛在哀肠无限愈增怀念师徒情!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爱是最大公无私的,一种是父母对子女的爱,一种是老师对学生的爱。

第一种爱,我几乎没有体会过;第二种爱,我上学的时候深深体会到了。

但在我的世界里,应该加上第三种爱,那就是——师父对徒弟的爱!

因为有了师父,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孤儿;因为有了师父,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我日夜牵挂的人;因为有了师父,这世间多了一个牵挂我和梅子的人;因为有了师父,我深深体会到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份舐犊情深的感情。

可是,从今往后,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师父了。我又像年幼的时候一样成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孤儿。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到了赣州,一路浑浑噩噩、懵懵懂懂,只觉得世界一片漆黑,明知道古往今来王候将相、凡夫俗子都难逃此劫,可心里还是很不甘心。

我恨苍天忒也无情,师父行医一生,救死扶伤治人无数,大地却急匆匆地将他揽入了怀中……

从今往后,我再也见不到那个60岁还能做100个俯卧撑的老头,那个说自己年轻气盛时能单手举起120斤的壮小伙也只能活在那些逐渐发黄的回忆里了。

熟悉的长号和短号,静静地躺在我的手机里,可是师父再也无法接听;百度骨科吧、骨质增生吧、腰间盘突出吧,为师父开通的帐号和发表的贴子,徒弟再也不想打理了;没有了至亲至敬的人,赣州从此变得陌生,因为我再也看不到师父倚门而望或快步出来迎接徒儿的身影……

我像是一个突然失去父爱的小孩,又像是一个突然失去拐杖的老人,更像是在茫茫大海中航行却突然失去方向的一叶孤舟……

山旮旯、云深处,再也不闻人语响了,四百多味中草药从此没人能够一一识别、采摘、利用了……

蛤湖村、山涧旁,再也没人带我挖药,那个曾经许诺说要带着我闯荡江湖的黄石公再也不会在汜水桥上等我了……

九龙下海咒,隔山止血符,飞指化鸡眼,罗盘避白虎……再没人能够将失传的《鲁班经》使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酸甜苦辣咸,金木水火土,三维与六合,妙手接断骨……再也见不到那个慈祥可亲又可敬的老人为人接骨疗伤。

永远无法忘记跟师父生前的最后一面,两天滴米未进的他,眼睛一直无法睁开,也不能开口说话,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我从南昌赶到赣州的大山里,扑在他老人家的胸前,哽咽着说:“……师父,我和梅子来看您了,上次来的时候您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次您一定要醒过来!……”

师父紧紧抓着我的手,他的手还是那么有力气,我引着师父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用纸巾试去他眼角扑簌扑簌流出来的眼泪,我看到师父嘴唇嚅动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是他老人家用顽强的意志在与病魔作激烈的抗争!!!

第二天一大早,奇迹发生了,师父一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用食指在我手掌心写了个“生”字,当我还没领悟师父想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竟然艰难地开口说话了,:“……你要再生一个儿子……黄家要在你手上开枝散叶、发扬光大!……不能再被别人欺负了……我……我再也……帮不了你了!……”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

我新房子的风水是他老人家看的,开基和安门都是他老人家不辞辛劳坐车到千里之外的上高为我择时辰、定方位。上一次见面,他还忍着病痛跟我说:“……等我身体好一点了,我还要去一趟你们家,把这个院子的‘合缝石’放下去,你们以后做院子就按我的做……”

可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他,在死亡面前挣扎过一回的他,还一心想着我、顾着我,醒来的第一句话还在担心我和我的子孙后代被人欺负。

几个月之后,师父还是走了,奇迹再也没有发生。

巍巍通天岩,刻画着古老而又鲜为人知的故事;

莽莽蛤湖洞,响应着师徒采药空山见人的回音;

盈盈红旗水,倒映着师父削瘦而又决绝的脸庞!

蟠龙镇、湖边镇、水西镇,镇镇都有我们共同走过的路;

湖边村、横江村、蛤湖村,村村都有师徒永生难忘的情;

蛤蟆石、打鼓石、棋盘石,石石都有今生铭心刻骨的爱;

车前草、夜合草、木贼草、透骨草、灯芯草、白花蛇舌草,每棵草上的露珠都是师父晶莹剔透的泪!

残缺不全的《赛金丹》,如同残存在我大脑里面零零碎碎的记忆;钩章棘句的《沈氏玄空学》,依旧不厌其烦地向世人讲述着那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阳间阴世。

“马有前悔,人有后悔!”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2015年那个春天,我哪都不去,不去抚州,不去安徽,也不来南昌,会永远选择呆在赣州陪伴师父左右。——也许这样,我会少一些遗憾,多一些回忆。

师父年轻的时候,考到了赤脚医生,但因为祖上是地主家庭,名额就被别人“抢”去了。后来,他就一直做江湖郎中,云游四方,治病救人。

师母仙游后,师父心灰意冷,大哥才带他走出大山,那个时候的他,已经60岁了。没有医师资格证,师父不能开诊所,加上年龄偏大,他只能在保安公司做保安。因接触的人多,心情逐渐好转起来。

在暗中观察考核了我9个月之后,师父找我谈话,决定收我为徒。

真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个时候的我,压根都不知道这个老人会看相识人,懂天文地理、风水周易,还是个武行出身的跌打郎中。

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在一次他帮我看相之后,我没有报我的生辰八字,也没有让他看我的手掌心上的生命线、事业线、感情线,他仅仅是看了我的面相,就一语道破了我的前尘往事。

他说:“每个人的前半生都写在脸上,长在脸上!”

有一次,我腰受了伤,不能下蹲也不能弯腰,师父以为是急性扭伤,在我身上推拿,顺便教我认识三十六大穴、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

因练过鹰爪功,师父的手刚劲有力,像两把钳子在我骨骼、经络和穴位之间游走,我疼痛难忍,师父就安慰我说不用怕。

推拿完后,师父给我敷药,然后系上护腰带。

可是,用药3天后,没有一点好转,我无比担忧地问师父:“……我这腰痛是不是好不了了?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劳动工作了?”

“哪个讲的?如果连你都治不好,我还带什么徒弟?我一辈子都不行医了!”时至今日,我还记得他当时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声音。

后来,师父改骨质增生的药帮我内服外敷,我的腰一周之后就完全康复了。

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师父收我为徒之后,他有一天突然对我说:“我68岁那年有个劫数,可能过不了!你要好好学习,把我的东西继承下去!!!”

“不会的!您别胡说八道!”我打死都不相信生龙活虎的师父能掐算自己的命运。

可是,他却一语成谶……

师父在长期的帮人治病疗伤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断骨、骨裂、脱臼、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风湿关节炎、颈椎病、肩周炎、跌打损伤、新旧内伤、三十六穴位受伤等,他都能治疗。特别是断骨、骨裂和脱臼,他全靠手感触摸,不需要拍片就能准确判断。

公司有个会计前额生了鸡眼,割了之后又会长的那种。师父就是画符,没有给她吃任何药,大概有二十天就退掉了,再也没有复发。

有一次,医院有个病人吐血不止,医院都束手无策,病人的亲属打通了师父的电话,师父就是去现场画了个止血符,没有用任何药物,也没有触碰病人的身体,血就止住了。那一刻,整个病房都啧啧称奇。

还有一次,邻厂有个腰间盘突出患者找师父治疗,我随他老人家一同前往。治疗两天后,那患者水都没有倒一杯给我们喝,医药费也不支付也不表态。

第三天,师父跟我说:“这个人,我们不要去治了,他看不起我们!”然后,我们就再也没去帮他治疗了。

接着,师父就给我定了一条规矩:“病人确实有困难的,我们适当的收点医药费,要他们帮我们宣传一下,只要接到病人求助的消息或电话,不管是寒冷刺骨的冬天,还是炎热无比的夏天,深更半夜我们都要出诊,因为救死扶伤、急人所难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但是有这三种病人我们一律不治疗:第一是看不起我们的人不治疗,因为他看不起我们就是不相信我们;第二是不听我们医嘱的病人不再继续治疗,因为这种病人治疗到一半就不愿意吃药用药,反而说我们的药没有效果,这样会砸我们的招牌;第三是不付医药费的病人不治疗,医院也不会赊账的,都是先交钱后看病,何况我们都是先看病再收钱,因为我们的技术不是生来就会的,是辛辛苦苦学来的,我们的药不是药房抓的就是自己山上采的,这是要本钱的,不是地上随手捡来的,天天接这样的病人,别说养家糊口,我们自己都饿死了!”

如今,师父已经远去了,相信那个每个人都必须去的世界里,有了师娘的陪伴和照顾,师父永远都没有病痛、没有孤单和寂寞了吧?

山坳里,清冷的月光倾泻在我身上,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师父再也吃不到梅子做的红烧肉了,我和梅子只能在乱草丛中看着师父冰凉的墓碑了,再也听不到师父雄厚有力的声音,再也看不到师父慈祥的面容,再也无法聆听师父的教诲了。

不知名的野草随着凄凉的风左右摇曳,知了和昆虫躲在树上和草丛里嘈杂鸣叫,它们这些没有感情的东西,又哪里能体会人世间的生离死别和悲欢离合呢?

远边的天际,永远都在回荡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李,你现在就是要照顾好思思和思清这两个小宝宝,这是你最大的功劳!!!”

“小黄,你们没什么事不用来看我,太远了,来一趟不容易,太破费了!想我时,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

可是,亲爱的师父,徒儿现在就是想天天坐车、破费,也看不到您了……

有情儿孙扶灵跪,

无知燕儿绕堂飞。

呜呜咽咽斑斑血,

叽叽喳喳声声泪。

夜色苍茫映孤月,

青山静寂葬师灰。

来生再续师徒情,

不留遗憾桃与梅。

《痴心爱人》第95章‖桃源山村想念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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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爱人》第九十八章桃源山村话泥巴

女孩的斑斑血全文 一个真实的故事——第三种爱

我的郎君,我的泥巴,

我在高高的大山,

我在桃源山村,

思念你,思念你,

思念你……

看不到你灿烂的笑脸,

桃源山村的桃花,梨花,

失去了娇颜。

没有你的微笑,

蜜桃蜜梨甜柿子,

不再甜蜜。

山岗的杜鹃花呀!

夏日的花瓣,

晶莹着泪滴。

山箐溪流,

幽幽哭泣。

听不到你朗朗的欢声,

桃源山村的父老乡亲,

沉重在杯杯涩酒。

我的放牛郎,

我的丈夫,

没有你的陪伴,

我茶饭不香,

我睡梦不香。

我亲爱的泥巴啊!

你不是大山的儿女,

你是大山的女婿。

大山三千丈,

有你的歌唱。

大山峭壁上,

烙印你的善良……

——————

拖布卡桃源山村,是一处座落在深山坳里的小小村落。

女孩的斑斑血全文 一个真实的故事——第三种爱

桃源村,是真正的山村,是重重大山里的山村。

这里的重重大山,海拔都在四五千米之上,群山巍巍,群山逶迤。

是土地过于贫瘠,还是这大山里多显峭壁岩石?

大山中少了林木,少了芳芬。

红色的山岗像涂上斑斑的血滴,黄色的山丘显然缺少生命的气息。

山巅的皑皑白雪,以及云雾的缭绕,好似隐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

山涧溪流,悠扬地,绵延不绝地奏响山之魂奋勇向前的进行曲。

更有山脚下的金沙江,像蛟龙游荡大峡谷,气势如虹,飞奔千里。

且说杜鹃花他们一行,在迎春花姐姐的布卡格勒小山村尽兴地游玩了两天,他们告别了热情的乡亲们,向杜鹃花的拖布卡桃源山村驶去。

此时,越野车上,迎春花的脑海里是乡亲们那依依不舍的神情。迎春花的心里是乡亲们对她的深情厚谊。

滴水之恩,也要涌泉相报,她想,今后一定常来看望乡亲们。

李大爹刘大妈那亲切的话语:

“花儿,花儿,

你常来啊!

你要常来啊!

你要常常的来……”

亲亲切切的话,在她耳里久久回荡,久久回荡,一张张慈祥的面容,一张张憨厚善良的面容,热情的面容,挥之不去。

“我会来,我一定会再来我的布卡格勒村!”

迎春花心说。

这次,迎春花把村里的两位少女带出大山,迎春花想帮助她们,让她们到外面的世界生活得更好。

“布卡格勒的妹妹,弟弟,你们记住,昆明有你们的姐姐迎春花,欢迎你们来昆明!”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此时,坐在一枝花姐姐身旁的杜鹃花,怀抱里的儿子乖乖入睡,她却心事重重。

她心里想,当乡亲们看到她回到山村,怀抱儿子回到桃源村,身边不见了泥巴,乡亲会怎么想呢?

老父亲会怎么想呢?

如果乡亲们问到泥巴,他们肯定要问,

那我怎么说?

我怎么告诉乡亲们,

我怎么告诉老父和亲人?

唉,我的泥巴,我该怎么说呢?

如实告知他们,泥巴坐牢了。这,这会让他们伤心呀,他们会多么难受,难过呀!

我的泥巴,我亲爱的泥巴,乡亲们像我一样爱你呀!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你撒在大山爱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已经舒枝吐绿,已经开花绽放……

女孩的斑斑血全文 一个真实的故事——第三种爱

你在大山里的形象,在桃源村的形象,多么美好,多么美好……

“到了到了,

妹妹,前面是不是到桃源村了?

好一处山村呀!”

春城一枝花惊喜地欢叫,欢叫声,打断了杜鹃花的思绪。

杜鹃花抬头一望,他们已经到达拖布卡了,于是,她笑着回答一枝花姐姐说:

“姐姐,这里是拖布卡,是一处热闹的山村集市。这里山货很多,这里的酸辣粉特别有特色,特别好吃呢!”

“酸辣粉,

什么是“酸辣粉?

像昆明的黄豆粉,还是玉溪的凉卷粉?

我们去尝尝。”

春城一枝花好奇地问。

“姐姐,这,这我也说不好了,这酸辣粉,既不像黄豆粉,也不像凉卷粉,在这里人们喜欢吃,怪好吃呢!”

杜鹃花也说不清楚了。

“哎呀,我们看了不就知道了,我们吃了不就知味了,哈哈哈!”

司令大哥笑着说。

在他们谈笑之间,越野车驶到山顶,到达一处像山岗,像平地的小小坝子。

展现在司令大哥和春城一枝花眼前的景象,是大山村的世界,是陈旧的画面,是质朴的面容,是浓烈的烟火气息,乡土画面……

一房房陈旧的瓦房,几条弯弯转转,似街道似通道的红土路上,此时人群熙熙攘攘,一堆一堆,一片一片。

虽是牛车,马车,黄牛,毛驴,鸡,鸭,狗随处可见,但秩序井然,让人看着舒畅。

街上行人的穿戴,使上年纪的人不由地想到昆明城五六十年代的街景,玉溪州城六七十年代的街景,山里人浓烈的的生活气息四处弥漫,山里人乐观美好的神态随处可见。

看看路边摊点:

时鲜水果摆了长长一排,不是箩筐满装,就是土路上堆积,什么桃子,什么梨,什么苹果,什么桃李,红红绿绿,大大小小,应有尽有。

卖水果的与买水果的,脸上都呈着笑,都是和和气气,热热情情。

看看卖家那神情,大妈大婶,大姑娘小姑娘,就是大爷小伙子,他们都是一副很随意,很淳朴的神态。

听听,一位卖桃子的大妈大声说:

“来来来,便宜卖,便宜卖,自家产的,尽管尝,随便吃。”

她满脸的笑容,使人觉得大妈真好,多少要给她买点呀。

司令大哥他们把车停下,随着杜鹃花悠转。

杜鹃花可谓是熟门熟路,对这街子了如指掌。而司令大哥夫妻,从他们的惊讶惊叹可以看出,他们是又好奇又兴趣。

就是迎春花,此时也是在不停地向身旁的两位小少女,问这问哪了,毕竟,她二十多年再没到过拖不卡街市了。

哦哟哟,看看山脚下一处牲畜市场,牛成群,羊成群,骡马成群,更有鸡叫声声,猪声哇哇,狗声汪汪……

司令大哥看得双眼放光,春城一枝花哎呀哎呀欢叫。周强嘛,左右张望,蛮是好奇。

他们走走看看,转转逛逛,此时,春城一枝花的手里,已经买下不少让她觉得新奇的东西拎着,她的好奇,还让她细细观望,好像不放过一件让她觉得新奇的东西。

“哎呀!

这里新奇的东西太多了,还这么便宜。”

一枝花乐呵呵地说。

转了半天,该尝尝这里的美味小吃了。

一条短短的老街,陈旧的,土木结构的乡供销社店门前,三四处摊点,几张发黄发黑的木桌,已经围坐着许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正在有滋有味地吃起“酸辣粉”。

“哇塞!

这就是酸辣粉?

我们尝尝!”

春城一枝花惊喜地叫。

正好,刚有一张木桌腾出,于是,他们匆匆坐下。一位壮壮的中年大婶走过来,她边收碗筷,边抹桌子,边朗朗笑着问:

“几位贵客,像远道而来吧?

我的酸辣粉可好吃了,一个人来几碗呀?”

她笑着说,笑着看他们,仿佛,她从没见过这么时髦的人呢!

“真好吃吗?

那一人来个三碗吧!”

一枝花欢声说。

“姐姐,三碗多了,还是一人一碗,好吃再来!”

杜鹃花笑着说。

“老板娘,那就每人先来一碗吧!”

一枝花笑说。

很快,酸辣粉端来,春城一枝花一看,就忍不住先端起就吃,她边吃边说:

“有味,有味,这味道又酸又辣,这粉也柔柔的,软软的,好吃好吃,我要再加一碗。”

司令大哥,周强大哥,迎春花姐姐,都吃的有滋有味。于是,大家又加了一碗。

杜鹃花正吃的香,突听一声喊:

“杜鹃花侄女,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杜鹃花一听,欢喜地叫:

“三叔,我们刚到,快,快来坐。

这是我的三叔,是我最亲最爱的好叔叔。

这位是我的司令大哥,我的周强大哥,我的一枝花姐姐,我的迎春花姐姐……”

杜鹃花欢喜地一一介绍。

司令大哥热情地掏出香烟敬给三叔,一枝花大姐大声叫老板娘:

“老板娘,快上两碗酸辣粉。”

三叔笑着坐下,刚吸两口烟,他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他左看右看,四处寻看。

“鹃花,泥巴呢?

泥巴他呢?

他没来吗?”

三叔不解的神情,疑惑地问。

“三叔,泥巴他,他,他这次没来。”

杜鹃花低声说。

“什么?

他没来?

泥巴没来?

你来了,抱着孩子来了,他会没来?”

三叔的脸上全是惊讶,他前额间的道道皱纹,全成了一个个问号。

三叔慢慢站起,把手里的香烟摁灭,轻轻从杜鹃花手里接过孩子,抱了抱,亲了亲。

随即,三叔笑着说:

“泥巴忙吧,你们来就行,看到你们,我很高兴,走,走,我们回家,回家喝酒,喝酒。

娟花,我今天心情好,特别好,刚刚乡上开会,表扬了我们桃源村。

乡长还说,还说要给我们的女婿,我们孙家的女婿泥巴颁发什么奖,那个那个帮助扶贫的奖。

还有,乡长说争取拨一笔款项,修路,修路。路修一修,车好进好出,我们种下的水果,就不愁卖了……”

“三叔,现在车能开进去桃源村吗?”

这正是杜鹃花一直顾虑的事,他担心车进不去,让哥哥姐姐们走路去桃源村,那多难呀!

“车吗?

动力足,底盘高的车能去,乡长的吉普车是常去,只是路不好走,坎坎坷坷……”

“吉普车能去,那我们就能走。”

司令大哥笑着说。

“走,我们去桃源村,去杜鹃花妹妹的桃源村!”

周强欢声叫。

真是真是,这人都难走的山路,车也能走。不过,确实难为了司令大哥和周强大哥了。

幸好,他们都是驾龄十几年的老司机,还在昆明跑过一些山村山路,有点经验,技术过硬。

不过,这七八里山路,还是让他们累得够呛,他们得慢慢开,小心开,时而向前,时而倒车,然后一脚油门冲,不时地,还要下车看路况,一人指挥,一人小心驾驶。

“妈呀!

这车我不敢坐了,坐着就头晕,就怕。”

一枝花姐姐尖声叫。

不过,即便她下车在山路上走,还得杜鹃花牵着她走。这样,她还走的心惊胆战。

“妈呀!

这悬崖,这深渊,树都没有一棵,全是森森怪石,吓死人了。”

一枝花姐姐讲着心里话,脸嘴都变绿了。

杜鹃花心里很过意不去,她用心地护着这位姐姐,她很想背着她走。

“姐姐,真对不起了,让我背你走吧。”

杜鹃花歉意地说。

也许,是杜鹃花妹妹的话让她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或是一声域外之音传入她的耳际,一枝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得,笑着说:

“哎呀,杜鹃花妹妹,刚才嘛,我是耍耍娇,看这鬼司令,会不会来背我嘛。其实,这山路,没什么,石林的峭壁,我都爬过几次。你看你看,我能走,哈哈哈!”

确实,一枝花突然能走,不用牵,走了一段山路。

司令大哥与周强,他们边小心驾车,边细心地观察路旁的岩石,两个家伙,双眼闪闪发亮。

司令大哥突然问身旁的三叔:

“三叔,这条路上,没外面的人来过吗?

当地政府部门的人,不来山村?”

“外面的人,有人来过,泥巴就来了几次。干部嘛,都是乡上的几个,都是当地人。

怎么啦?”

三叔疑惑地问。

“哎,三叔,我看这里全是宝藏呀!”

司令轻声说。

“哦!宝藏?

我怎么没看到?

我在这里生活四十年了,没有宝藏呀,谁也没发现宝藏呀!

兄弟,你是不是头晕了?

这山大,外来人会头晕眼睛花呢?

不过,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哈哈哈!”

三叔笑着说。

说笑间,路面好似宽了不少,平了许多。司令干脆把车停下,朗声说:

“我们下车,休息一会儿,看看这风景。”

“看风景?

兄弟,到桃源村,我领你们去看,让你们看看我们桃源村的风景。

泥巴来时,他最爱看了,呵呵呵!”

三叔惊叹说。

大家走下车,女士们路边站的站,坐的坐。司令大哥,周强,三叔在抽烟。

随即,只见司令抽完一支烟后,他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一支皮包,拉上周强,走到一处峭壁,不停地捡石块放进包里,他们边捡边笑。

司令吹起口哨,还蛮动听。周强自言自语:

“黄金遍地是,全当是顽石。”

原来呀,司令大哥与周强,他们不只做服装,还做矿石生意,美好一家人一部份弟兄是矿老板。

哎!

该上路了,桃源村就在山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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