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北城,跨年夜。
“……副主任傅义清因学习先进、立足本职、开拓进取,荣获最佳医生奖!”
第一中心医院正在举办年会,大家听到瞬间掌声雷动。
沈晓溪听到,转头往台上看去。
此刻傅义清正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沉稳尔雅的迈上台。
突然,一旁的护士长将沈晓溪拉到一边,朝她低声嘀咕。
“你看看周围,全院的男生女生眼睛都盯着你老公呢,你还不知道防着点。”
台上,领导红光满面的拉着傅义清讲话,对他眼里满是赞许。
还有那些喜欢傅义清的女性们,目光灼灼。
沈晓溪不安地攥紧手掌,然后又装作不在意地摇头笑道:“我哪敢呀。”
护士长笑而不语,又意有所指说:“我听说上头今年为了奖励优生优育,针对本院的生孩子有特惠,你和你家那位不考虑考虑?”
沈晓溪准备再次笑着回应,但是这次嘴角却怎么也无法抬起。
她和傅义清,表面上一个是护士,一个是医生。
但其实他们还是夫妻关系,只是这事,全院只有护士长知道。
因为傅义清说,只想专注好医生的本职工作,不想被别人议论婚姻生活。
护士长挽着沈晓溪的手,继续摇了摇:“怎么样?你们结婚都四年了,该有孩子了吧。”
沈晓溪想起他们现在僵硬的关系,苦涩笑了笑。
“再说吧。”
随后,她就转身离开。
沈晓溪不是疲于应付护士长,而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护士长的热心。
她和傅义清结婚四年,一直没有孩子。
是因为她不能生。
当初她和傅义清在一起后,有过一个孩子。
但那时沈晓溪手里有篇特别重要的论文要花时间研究。
要是顺利刊登,肯定能转去她最喜欢的科室。
沈晓溪的天平明显向事业端倾斜,于是她瞒着傅义清,一心扑在论文上面。
但是没想到,她因为过度操劳,没有护住这个脆弱的生命。
这件事没法隐瞒下去,最后还是被傅义清发现了。
就在沈晓溪以为傅义清肯定生气了,会跟自己提分手时。
但结果傅义清却只是请假在家好好照顾了她一个月。
沈晓溪从此不敢再乱来。
可是她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教训,子宫受损,恐怕以后都很难怀孕了。
每当想起她都悔不当初。
甚至,越到后面,她越在幻想。
要是孩子还在,就好了。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不过好在这几年,他们相互扶持走了下来。
沈晓溪以为就算没有孩子,傅义清肯定也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但这一年,她和傅义清越发形同陌路。
沈晓溪一直心思重重,压力极大,家庭和工作两件事她没法都顾忌。
傅义清开始还让沈晓溪吃药调理身体,后面直接不过问了。
想到此,沈晓溪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揪着,透不过气来。
她来到天台,想透口气。
但是她还没得及喘口气,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傅义清。
沈晓溪抿了抿唇,有点无措的接了电话。
刚接通,对面就传来傅义清冷漠的声音——
“年会结束了,我没有改变主意,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沈晓溪攥紧手机,手心里全是汗。
她缓了缓情绪说:“好,我知道——”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沈晓溪失落地垂下手。
其实在半年前,傅义清就提出了离婚,原因是婚姻寡淡。
因为现在还有离婚冷静期,所以她争取了半年的时间,但终究还是无用功。
突然,沈晓溪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机再次震动。
她急忙抬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睑,说不定是傅义清回心转意,不逼她离婚了。
可只一眼,她入坠冰窖。
只见手机信息清晰显示了一条通知——
【沈晓溪小姐,我院已经确定你患有严重的妄想症,请尽快入院治疗。】
第2章
看到这个消息,沈晓溪瞳孔一缩,只感觉铺天盖地的窒息。
妄想症?!
沈晓溪感觉耳边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她竭力保持冷静,哪怕双手用力掐到发青,但她还是败下阵来。
婚姻保不住,就连她的工作,也要保不住了。
没有任何一家医院,会聘用得了妄想症的护士。
沈晓溪痛苦又无助,心中只剩绝望和孤寂……
突然,医院门口慌乱了起来。
医院喇叭突然发出通知:“市中心发生重大车祸,所有急救医生和护士请前去急救中心!”
沈晓溪一惊,甚至来不及顾忌自己的事情,立马跑回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已经送来了一批伤患。
血腥味弥漫在房间里,许多患者伤口更是皮肉外翻,触目惊心。
这时,一个左下肋骨穿着一根钢筋的伤患抬了进来,情况十分危险。
傅义清匆匆赶来,他面色严肃沉稳,做了基本检查后,快速判断。
“钢筋已经刺穿肺叶,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急救人员听到,立马将人往手术室推去。
沈晓溪也急忙跟上去,但是傅义清却喊住了她:“沈晓溪,你不能进我的手术室。”
沈晓溪不可置信的看过去:“为什么?我是你的第一副手,没了我,你怎么——”
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闯了进来。
“还有我,我会做好傅医生的副手工作。”
是赵媛媛,中心医院刚入职的住院医师。
也是傅义清的师妹,大家都说他们不仅医术精湛,还郎才女貌。
没等沈晓溪反应过来,傅义清就已经带着赵媛媛火速离开了。
沈晓溪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是觉得心中无比苦涩。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生疏到不像一对四年的夫妻。
但现在根本没有她伤心的时间。
医院大门外,又有十多个伤患送了过来。
“快来人,有病人失血过多,急需止血!”
沈晓溪将喉间的哽咽吞下,凌厉转身:“到这边来,我来负责止血!”
等处理忙所有急救,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八个小时。
沈晓溪累的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片混沌。
外面传来声音:“傅医生下台了,赶紧送患者去看护病房。”
沈晓溪心中一动,强撑起困倦的身体,走进傅义清办公室。
傅义清正在躺椅上休息,听到人进来,立马惊醒。
沈晓溪看到他眼里布满的红血丝,不由心疼的将手里的茶杯递过去。
“做完手术喝一杯安神茶,这是你的习惯。”
但是傅义清却没有接,只是神色冷淡开口:“你已经不是我的副手了。”
沈晓溪唇畔抿紧,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拿掉她副手的职位。
她不死心的开口:“可以告诉我理由吗?为什么要换掉我?你想提拔赵媛媛?”
傅义清双眼一沉,压迫看过来。
“和赵媛媛没关系,是你不行,我建议你辞职吧!”
沈晓溪感觉兜头一盆冷水倒下来,凉了个彻底。
她不行。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行?!
生孩子不行,做妻子不行,做护士不行,现在连做个健康的人,也不行。
沈晓溪感觉喉间发苦,心中更是塞满痛楚。
她缓缓开口,嗓音里带着道不尽的委屈。
“义清,如果当初那个孩子没有死,我们有没有可能不离婚呢?”
傅义清听到,脸色黑的越发阴沉。
他怒然站起,大声呵斥道。
“沈晓溪你还要闹多久?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过孩子!”
第3章
沈晓溪瞪大眼睛,满脸惊愕。
他在说什么呢?他们之间明明有过孩子的,她还是因为流产才导致不孕的。
傅义清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开口:“沈晓溪,清醒点,你是天生不孕。”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出去了。
却将沈晓溪滞在原地。
直到房门关上,她才反应过来,翻出手机里发来的检查报告。
那些遗忘的记忆被一双大手翻了出来,惨烈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沈晓溪喃喃自语:“我怎么就忘了呢……”
当初做孕检,沈晓溪拿的报告就是天生不孕。
但当时打击太大,她便选择性遗忘了那件事情。
后来对孩子的执念越来越强,从而引发了妄想症,妄想曾经有过一个夭折的孩子。
突然脑中一阵绞痛,她撑着桌面才不至于摔倒下去。
这天下午,她忍着疼去了精神科。
医生检查后,叹了口气:“你的病情正在逐渐加重,你必须要告诉家人早做准备,后期越严重越是离不开人照顾的。”
医生的话说得很隐晦,但是沈晓溪听出来了。
她的病是会拖累人的。
沈晓溪心中一凉,不由得想到傅义清。
傅义清本身就很在意自己的工作,如果她还拖累他……
到时候,傅义清会更加讨厌她吧。
想到此,沈晓溪脸色一白,拿着诊疗单离开了。
走在医院走廊里,沈晓溪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机械的往前走着。
还是她父亲沈耀华看见她,主动喊住了她。
“晓溪,我听说昨晚急救中心收治了三十多个车祸病人,义清也做了一台十几个小时的手术,你是不是累到了?”
沈耀华是医院呼吸科的主任,昨晚的车祸很严重,他也听说了。
沈晓溪看着爸爸眼里的关切,鼻尖一酸。
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述说她的病,还有她那走到尽头的婚姻。
最终,沈晓溪只得紧抿嘴唇,将手心的诊疗单攥紧藏到身后。
“爸,我没事,你也注意身体,别老加班……”
沈耀华听见她这话,心里的担忧也少了半分。
不过还是叮嘱了两句:“你也注意休息。对了,我听说邻近的海国出现了一种新的呼吸道疾病,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你和义清一定要注意身体,要做好防护。”
沈晓溪越听双眼越酸,她忍住哽咽,急忙匆匆道了别。
她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刚跑过转角,迎面竟然和赵媛媛撞到一起。
她一直攥在手里的诊疗单飞了出去,还落在赵媛媛脚边。
沈晓溪心中一慌,急忙捡起。
但还是迟了。
赵媛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会得这种病?”
被她看到了……
沈晓溪身子一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媛媛的目光如同审视的X光,让她隐藏的事情无处遁行。
赵媛媛知道了,那傅义清应该,很快也会知道吧。
一想到这一点,沈晓溪整个人彻底慌了。
她再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跌跌撞撞的离开。
沈晓溪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她感觉路上的每个人,都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
无形的压力一度窒息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逃走!
她要赶在傅义清知道,嫌弃她之前,主动逃离这里!
于是,当天沈晓溪拿着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辞呈,去了傅义清办公室。
傅义清看到两份文件,脸上平静如常:“你想通了就好。”
傅义清没有温度的话,像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沈晓溪的心上。
沈晓溪盯着自己的脚尖,缓缓开口:“我明天就会搬出来,毕竟房子是你买的。”
傅义清毫不在意。
“那房子给你了,就当做补偿。”
她抬起通红的双眼,难过地看着傅义清。
补偿吗?
四年的婚姻,在她心中万斤重。
可在傅义清这里,却能冷静的换算成一套房子的价值。
沈晓溪有很多反驳的话想说,但最后只是眼底闪过一抹苦涩。
淡淡开口:“你对我没有亏欠。”
说完,沈晓溪强迫自己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欲要转身离去。
赵媛媛却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沈晓溪也在,她一愣,但立马焦急开口。
“不好了,海国爆发TUI病毒,正在请求支援!”
九州大陆
南国
幽暗阴森的水牢里,一个身形异常臃肿的少女,被玄石铁链绑缚在刑架上。
浊水没过少女的肩膀,只余头颈在外。
“啪——啪——”
带着倒刺的长鞭不断落在少女身上,每一下,都带出血肉。
“四皇姐,求你别打了,烟染真的好痛……”
少女哀求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最终消失。
执鞭的少女一脸骄横,嗤笑道:“痛?开什么玩笑?”
“也不看看你都胖得没边了,有那一身膘挡着,会痛?”
正要再挥鞭,站在她左侧的少年蹙眉道:“飞月,南烟染她……好像没气了……”
南飞月动作一顿,“不会吧,死了?这丑肥婆如此不经打?”
少年语气冷漠:“她在这水牢中关了五日,每日都被你的火月鞭‘照顾’,再又水米未进,断气了也正常。”
“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南飞月犹有些不甘心,恨恨地咬牙,“哥,那她的尸体怎么处理?”
这时,她右侧一直未出声的少年淡淡地开口:“飞阳,月儿,听说皇宫有一处禁地?我看,不如就把她的尸体扔进禁地吧。”
南飞月眼睛一亮:“好,就按梓铭哥哥你说的办!”
南飞阳看了苏梓铭一眼,笑了笑。
皇宫最北边的那处禁地,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过。
传说进入禁地者,皆神形俱灭。
啧啧,苏梓铭这是要让南烟染不得往生啊,够狠!
南飞月迫不及待地唤来水牢外的侍卫,命他们将死去的少女扔去禁地。
一想到那丑肥婆连来生都没有,她就浑身舒畅。
**
南烟染感觉自己正被人抬着移动,不由一惊。
自己竟然还活着?
她驾驶着太空飞船,去给隔壁星球的病人看病,遇到星际风暴,飞船被风暴乱流吞噬。
按理说,她应该会被绞碎成灰……
浑身剧痛无比,南烟染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抬着她的四个侍卫唏嘘不已:
“唉,这五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啊,竟落得个这般凄惨的下场……”
“谁说不是呢,当初国主多宝贝五公主啊,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三皇子和四公主哪敢动她一根汗毛?”
“也不知国主到底怎么了,竟突然厌弃了五公主,任她受尽欺凌,也不闻不问。”
“五公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您可别怪我们啊。要怪,就怪三皇子和四公主,以及苏世子,是他们害死了你……”
“禁地到了,我们离入口远点,把尸体扔进去吧,我不敢靠近入口啊!”
“听你的,我们也不敢靠近。”
南烟染惊悚地听着几人的对话,一个猜测在她心里浮现。
还不待细想,她就感觉身体被人扔了出去。
“砰——”
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南烟染闷哼一声,喉间溢出一口血。
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晕死过去。
由于被大力抛掷,一枚纯黑色圆形玉佩,自南烟染的衣领内滑了出来。
她口中溢出的血,滴落在玉佩上。
没有雕刻任何图案的玉佩,立刻闪过一道耀眼的金芒。
隐约可见其内,一名俊美绝伦的男子,正缓缓睁开他那似蕴有万千风华的眼眸。
“沙沙沙……”
一根碧绿藤蔓,卷住了南烟染的身体,将她拖向浓雾弥漫的禁地深处。
到了一口灵气氤氲的灵泉处,藤蔓将南烟染放进灵泉里。
被那灵泉一泡,南烟染身体一颤,醒了过来。
垂眸一看,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让南烟染暗叹一声。
自己先前的猜测竟是真的。
这时,南烟染脑海里,涌入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
半晌后,她理清了那股记忆,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南烟染眸光幽深,缓缓笑了。
那些事情,她会一件一件去解决!
将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除去,在灵泉里泡了半个时辰后,南烟染惊奇地发现——
身上的鞭伤竟然痊愈了,连印子都没留下。
这泉水有点意思!
南烟染眯了眯眼,她得给这具身体解毒。
若不然,她这将近两百斤的体重,走段路都累得够呛。
原主并不是吃成这么胖,而是中了毒。
一夕之间,由南国第一美人,变为第一丑女。
突然,一道悦耳至极,却也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
“胖丫头,做个交易吧。”
“谁在说话?”
南烟染警惕地扫视四周,却没看到丝毫人影。
“不用找了,本君在你身上。”
男人的声音毫无温度,像亘古不化的雪。
南烟染发现,男人的声音,竟是从她脖子上戴的玉佩里传出的。
她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玉佩里?”
“无可奉告。至于为何会在你的玉佩里,本君也很好奇。”
黑玉空间里。
风姿绝世的男人,看着自己身处的小世界,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南烟染取下这块从小就戴着的玉佩,仔细端详着,却怎么都看不出特别之处来。
她不动声色地问:“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
“你助本君离开玉佩,本君应允你任意一件事。”男人语气漠然。
他怎能一直困在此地?
尽管看不到对方,南烟染依然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试探道:“你的实力应该很强吧,你都无法离开玉佩,我又怎么能帮到你?”
“这玉佩已认你为主,你既是其主,就必定会有办法。”
认主?玉佩成精了?
“这样吗?那我能进去玉佩里的小世界吗,怎么进?”南烟染颇感兴趣。
闻言,男人沉默了一下,似是有些无语。
“你是它的主人,想进它的空间,只需动一下意念即可。”
南烟染抿了抿唇,这么简单?
她当即动念,想一探究竟。
却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未着寸缕。
于是,南烟染就这么赤果着出现在了黑玉空间里……
四目相对,彼此都愣住了。
男人未曾想,这胖丫头居然会以如此形象出现。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因男人惊世的容貌一瞬晃神后,南烟染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窘态。
大型社死现场!
她堂堂二十四世纪星际女王!古医族少主!
什么时候落入过这种尴尬境地?
南烟染抓狂地正欲离开黑玉空间,忽然想到出去后,她也是没衣服穿的。
脱下的衣服在水牢里泡了五天,别提多脏臭了。
看着背过身去的男人,南烟染犹豫了下,硬着头皮开口:
“那个……你有多余的衣服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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