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风情”系列小说第一部《留守男女》第七章、王桂兰约法三章

许三姑黔驴技穷了。

她看着曾大憨越跑越快,自己是追不上了,就折转身来,打算去找驼子爹。刚走到半路上,就看见王桂兰一步一颤地走了过来。许三姑赶忙上前,迎着王桂兰,急急地问道:“桂兰,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起来了?”

王桂兰有气无力地说:“听、听我爸说,祥胜回来了。不知为什么,他在屋里寻了一条冲担,要去找大憨哥打架,我是过来看看的。”

许三姑拍着圆规似的大腿,无比着急地说:“哎哟,祥胜那娃,还不是为了你和大憨两个人的事呀。”

王桂兰愣住了,她看着许三姑,不解地问道:“我和大憨有什么事啊?”

“那天,大憨他在你的房里……”许三姑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你跟祥胜说了些什么?”王桂兰盯着许三姑问道。

许三姑忙辩解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祥胜把你带进城去,免得你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留在村子里,招蜂引蝶,让人说七说八的,嚼你的舌头。”

“三姑婶子,我说你呀,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就是嘴长。这下好了啦,惹出大祸来了啦。”说着,王桂兰就加快了脚步。

许三姑在后面追赶着王桂兰。她想起王桂兰责备自己的话,走一步,就扬起她那巴扇一样大的手掌,扇一下自己的耳光,嘴里还不停地责怪着自己:“我让你嘴长;我让你口无遮拦;我让你有口无心;我让你好心办坏事;我让你越帮越忙;我让你多管闲事;我让你到处得罪人……”

许三姑自己责骂着自己,还没有骂完,就来到了曾大憨家的大门口。

这时,曾大憨手里握着长长的竹扁担,仰着头,扭着脖子,一边往屋里冲,嘴里一边大声地喊道:“李祥胜,你这个人渣!你找我干什么?你在城里赚了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发泡发到我屋里来了?”

听到曾大憨的喊声,李祥胜声不做,气不做,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他看见了曾大憨,二话不说,举起手里的那条两头尖的长冲担,对准曾大憨的脑袋,就是一冲担射了过去。那冲担,带着“呼呼”的风声,飞舞着。看见带铁尖的冲担,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闪着白亮的寒光,朝着自己迎面飞来,曾大憨就势将身子一歪,带铁尖的冲担紧贴着曾大憨的脖子和肩膀中间的空隙,“呼——”的一声,飞了过去。冲担像一只离弦的箭,飞翔着,最后“嘣”地一声,稳稳地扎在了曾大憨家门前的那棵大柳树上。冲担的铁角深深地扎进了大柳树的树杆上,冲担的身子悬在空中,晃晃悠悠,一闪一闪着。曾大憨知道李祥胜从小就心狠手辣,然而,他就是连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甄大槐会突然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看着扎进树杆里正在空中一闪一闪地冲担,曾大憨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他怒目圆睁,不顾一切地举起手里的竹扁担,看准李祥胜的大脑袋,亡命地朝着李祥胜迎面劈了过去。虽然曾大憨在劈李祥胜的时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就在竹扁担将要劈到李祥胜的头的时候,李祥胜只是轻轻地把手一扬,就抓住了曾大憨当面劈过来的竹扁担。然后,李祥胜就势一夺,就将曾大憨手里的竹扁担轻易而举地夺了过来。刚才,由于曾大憨用力过猛,在李祥胜夺他手里竹扁担的时候,他的脚下一滑,“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李祥胜瞅准这个时机,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了曾大憨矮小的的身子上!李祥胜看着躺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曾大憨,撇着嘴,“嘿嘿”地冷笑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曾大憨,你这个憨子!你这个人渣!你竟敢占老子的便宜,今天,老子要结过了你的狗命!”说着,李祥胜就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竹扁担,对准曾大憨的脑袋,猛地朝着曾大憨的头劈了下去。

“住手!”

就在李祥胜手里的竹扁担就要打到曾大憨的头上的时候,王桂兰一声尖叫,冲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李祥胜手里的竹扁担。

听见尖叫声,李祥胜举起的竹扁担停在了半空中。李祥胜望着面容憔悴,披头散发赶过来的王桂兰,心疼地问道:“桂兰,你怎么来了?”

“我来死给你看的!”说着,王桂兰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低着头,像野鸡拱颤一样,不顾一切地朝着曾大憨家的屋墙上撞过去。

李祥胜见了,他一脚踢开曾大憨,飞快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王桂兰。

王桂兰在李祥胜的怀里,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哭大闹:“你,你放开我,你别抱着我,你,你让我去死……”

李祥胜紧紧地抱住王桂兰,说:“桂兰,你别,你别……”

王桂兰在李祥胜的怀里,泪流满面地哭着说:“你,一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寻着人打架;你,你把我不当人!你、你败坏了我的名声;你、你让我今后怎么有脸活在这个村子里?你、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王桂兰一边哭,一边说,她拿出全身的力气,在李祥胜的怀里撞着,撕咬着,想挣脱李祥胜。

李祥胜紧紧地抱着王桂兰,一点也不敢松手。他的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说:桂兰,“别,别这样……”

“别、别什么?”王桂兰大声地吼道。

“桂兰,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我跟你回家这还不行吗?”李祥胜央求道。

李祥胜跟着王桂兰回到了家里。

李祥胜没有敢当着王桂兰的面,问曾大憨究竟欺没欺负过她。这几天,李祥胜对王桂兰百依百顺,是捏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李祥胜的精心照顾下,王桂兰不仅病好了,而且连精神也好了许多,一天到晚脸上总是泛着红润的光,嘴里总是不停地哼着“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曲,走起路来,一对大奶子颠颠的,两个腿子也比平时叉得开了许多。

王桂兰的病彻底地好了。

明天早上李祥胜就要进城去了。晚上,王桂兰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箍着李祥胜的脖子,吵着要李祥胜把自己也带进城去。李祥胜却说:“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一样,不行!”

王桂兰翻起身来,一下子压在了李祥胜的身上,嘴对着嘴问李祥胜:“为什么不行?”

李祥胜说:“你想想,你要是到了城里,我们住在哪里?”

王桂兰撒着娇说:“我们在城里买不起房子,难道还租不起房子?”

李祥胜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这些在城里打工的人,赚得那点钱,就像三岁的小娃买的一个小糖人,吃了,没得玩的;玩了,没得吃的。要是你也到了城里,我们两个人,又要租房,又要生活,不仅攒不到钱,而且很有可能还要倒贴。”

“那,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王桂兰生气地嘟起了性感的小嘴唇。

“舍不得也是没办法的。说句心里话,我就是连做梦,都在想着把你带进城里去。可是啊,如果我把你带进城里去了,我们家里的田谁种?我们家里的东西谁照看?这且不说,要是你真的进了城,爸爸这把年纪,这个身体,就是连饭也弄不进嘴里去了。”

王桂兰知道李祥胜说的是实情。但是,她还是不依不饶地用手扯着祥胜的耳朵,咬着牙,切着齿地说:“李祥胜,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不能像财巴子那样,今天去找人洗脚,明天去找人按摩,把赚的几个辛苦钱,全都塞到别的女人的眼里去了。”

“哪能呢。”李祥胜嬉皮笑脸地说。

“你也不能像新发那样,隔三差五地去找什么小姐,被公安局里抓住了,罚钱还不说,传到村里,名声也不好听。”

“这,我知道。”李祥胜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更不能像灯亮那样,和一个打工的女人合住在一起,时间长了,在外面发生婚外情,生了孩子,连家都不回。”

李祥胜笑了笑,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不会像他们那样的。”

“不会?不会?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老实说,你干什么去了?”王桂兰的两只手,用力地扯住祥胜的两个耳朵,“今天,你要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清楚,要不,我就把你的这两只耳朵揪下来,在尿灌子里淹了,当下酒的菜!”

“哎哟,哎哟……你放开,你放开我,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你说!”王桂兰把手放松了些。

“哎哟,哎哟——那天,那天我干完了活,就排着队到澡堂去冲澡去了,手机锁在柜子里了。等我冲完澡,给你回电话的时候,你的手机已经关了机……哎哟……哎哟……”祥胜用两只手护着自己那红红的耳朵,一边叫唤着,一边说。

“这几天,我从微信上看到一篇文章,说刚结婚的女人熬不过六天,刚结婚的男人熬不过三天,这些日子,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哎哟,哎哟,你、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

“哎哟,哎哟,你把手放了,我告诉你。”

“你一定要如实地说,不许扯谎。”

“知道,知道……”

直到这时,王桂兰才完完全全地放开了手。

李祥胜告诉王桂兰,他晚上大多的时候,都是抱着个大枕头睡觉。有时候他想桂兰了,就自己用手快速滴解决问题;有时候,实在解决不了问题,他就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溜出去,抱着电线杆子,使劲地擦;后来,时间长了,他怕别人发现了,笑话他,他就因地制宜,创造了一个好办法。

“好办法?什么好办法?”听李祥胜这么说,王桂兰立刻警觉起来。

“就是把自己垫在身子底下的那床旧棉絮,撕开一个洞,白天用垫单盖着,到了晚上,就把垫单掀开,把那个火辣辣、硬邦邦的东西放进去……人不知鬼不觉地……”

“恶心!”

王桂兰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还是听得泪流满面。不等李祥胜说完,她就一把抱住李祥胜,使劲地把李祥胜往自己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拉。李祥胜却推辞着说:“我的一个小姑奶奶,你就熬了我吧。这几天,我都快弄散架了;再弄,明天就不能起床,走不了啦。”

王桂兰用自己纤细的食指点在李祥胜的额头上说:“你呀,只有这点狠啦?只有这点狠,到了城里,就不要瞎胡闹。如果你想我了,就赶紧回来,我等着你。我保证让你快活!要是你在外面瞎胡闹,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我就跟你没完。”说着,王桂兰一使劲,把李祥胜掀到了一边……

山村那些操蛋事……[情感故事】

山村夜生活

太阳刚刚落山,夜色渐浓,上水村就从白天的聒噪中安静了下来。九十年代的上水村,刚刚装上了电灯,却没有几家亮着,不是因为省电,而是供电紧张,经常停电。

山村百姓没有啥业余生活,白天抱着锄头在地里干,到了晚上自然抱着媳妇在炕头上干。天刚擦黑的功夫,便有憋不住的老爷们把自己媳妇抱上了炕头,被窝一钻,裤子一扯,老驴上磨般地就干了起来,不像现代人一样把调情说成情调,扯了半天犊子还没一柱香的时间就人仰马翻,一泻千里了。山村人,实诚,天生就有那股子劲儿头,就算是空着肚子坚持个把儿小时也是小菜一碟;山村的女人有了这样的男人,不用丰臀隆胸,胸脯自然就像自家锅里蒸的白面馍,屁股翘成小山包。要说山里的女人野,其实那也是一种原生态的美丽,为啥野?还不是山里的男人顶呱呱给弄出来的。

上水村就是这样一个秉承自然原生态的山村。

月亮刚刚上了墙头,从一间民房里就传出一阵浓重的“干活”声,因为是夏天,天气热,窗户都开着,所以声音也很清楚。要说不怕被人听见么?当然不怕!睡的是自家炕头,干的是自己媳妇,何怕之有?那时候的农村,天一黑就都睡觉了,况且都有自己媳妇,谁会放着自己媳妇不睡吃饱了撑了偷听别人家的美事呢?那不是脱了裤子干着急么?

话不凑巧,要说在这家的墙头上,确实真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听的那叫一个心烦气躁,急的直挠墙。

要说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叫刘柱子。要说刘柱子为啥吃饱了撑的爬墙头啊,其实他爬的哪是别人家的墙头啊,他爬的是自己家的墙头。屋子里叫的快上天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那个男人就不得而知了,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柱子还能看到自己老婆光溜溜的大屁股一蹲一起,正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卖力的“干活”。

“秀珍,我这玩意大不大?”

“大……大……”柱子的老婆叫秀珍。

“秀珍,柱子他今晚真不会回来了么?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是我!”

农村男女那些事 全文 “乡村风情”系列小说第一部《留守男女》第七章,王桂兰约法三章

“放心吧,村柱子他进城卖山核桃去了,今晚他回不来的!再说,就是他回来又能怎么找啊?”秀珍一边说一边又加快了速度,柱子看不到男人的脸,却看到男人的一双大手正在自己媳妇的白面馍上拼命地揉捏、推拿着。不由得狠劲儿锤了一下墙头,没想到墙头上的土坯年久风化,竟然经不住敲打,脱落下来一块儿,咕咚一声!

“啥声音?”屋子里的男人突然问道。

柱子赶紧低头躲避起来,此时正好一只猫从远处跑过来,发情地嘶叫着。

“就是只闹情的野猫!看把你吓的,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没想到和柱子一个德行!废物一个!”秀珍把脑袋探出窗口扫了两眼,可以清楚看到胸前那对儿颤巍巍的白面馍。

“我的小野猫,我怎么和柱子一样呢?他有我这么大的玩意儿?谁不知道他是个废物啊!来……我的小野猫……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呦——没想到你个老东西这么坏——把手拿开……”

听着自己老婆和那个神秘男人的挑逗声,柱子死了的心都有。他为什么不敢冲进屋子里去呢?因为他心里明白,就像媳妇说的那样,他确实是个废物。小时候那个地方被狗咬伤过,本来以为没事,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自己那个东西就像跟软面条一样,从来就没有振作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村人都知道刘柱子是个软蛋,将来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软蛋当媳妇,那不是守活寡么?所以大家都叫他“软柱子”。不过刘柱子后来还真娶了媳妇,就是现在的秀珍,她不是本地姑娘,是柱子他爹托人花钱从外地买回来的。

刚开始的两年秀珍还真忍得住,算得上一个好媳妇。可是哪有不偷腥的猫啊,秀珍这块贞洁牌坊早就有人盯上了,刘柱子心里也明白,他是看不住自己老婆的,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偷自己老婆的竟是自己亲爹,刘柱子这才明白,爹是拿给他娶媳妇做幌子给自己续小呢。刘家香火不能断,娘那么大岁数不可能再生了,刘柱子他爹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只是没有想到,刘柱子他爹竟然竟然突发恶疾,一病不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儿媳妇肚子搞大,就一命呜呼了;柱子他娘也没能熬过多少日子,就又去那边照顾他爹了。媳妇和公公的这段风流韵事虽然不告而终,但是秀珍哪能受得了这份“煎熬”,女人的贞洁就和一层窗户纸一样,一旦被捅破了,那窟窿自然就会越来越大。刘柱子对于秀珍的事情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她还给自己留个面子,不会当着他的面把别的男人领回家来。秀珍也曾对刘柱子说过:“你爹把我买来就是准备和他睡觉的,可是你爹那老东西没福气,死了!我可不是来跟你守活寡的,你弄不爽我,我爱和谁一起睡就和谁一起睡,你管不着!管急了我,我把和你爹那点破事儿说出去,看你们刘家还怎么做人?”秀珍的这般威胁令刘柱子只能打断门牙往肚子里吞。

刘柱子正躲在墙头上寻思着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忽然听到屋里又传出激烈的“干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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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刘柱子心里暗叫委屈。白天进城卖山核桃,哪知道半路上脚一崴,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悬崖去,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山核桃全都滚下了山崖,一个不剩,本来刘柱子是回来挨骂的,却没有想到媳妇正在炕头上被人干的娇嗔不断,欲仙欲死呢。“我呸!”刘柱子悄悄从墙头上溜了下来,狠劲儿朝自家墙根底下吐了口痰,低声咒骂着床上那对狗男女。“就算是干我老婆我管不着,但是也得让我有个睡觉的地方啊,这可是我家呀!”刘柱子越想越觉得憋气,这么晚了自己能去哪里过夜呢?

“有了!”刘柱子一拍脑门,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爹娘那个老院凑合着还能住人,我去那里将就一晚。”

说话会儿工夫,刘柱子已经到了自己家的老宅。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摸了半天黑,刘柱子总算摸到一盒火柴和半根蜡烛,这才弄了点儿光亮。借光看看四周,刘柱子感慨万千,这才半年的光景,屋子竟然破烂不堪,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屋子里的东西也差不多被柱子搬空了,好在没把炕拆了,还留了一张草垫子。刘柱子刚要躺上去,却“吱吱”一顿乱叫,从草垫子里钻出几只老鼠,奔逃而去。

抢占了老鼠的地盘,刘柱子总算有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躺在草垫上,刘柱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便想到自己媳妇撅着又大又白的屁股在别的男人裤裆前老母猪似得蹭来蹭去。可就算是再怎么想,自己那个不中用的东西都一点儿反应没有。反正没人看见,刘柱子将自己裤子一脱,指着那根“软柱子”骂了起来:“你这不争气的东西,秀珍不干那样的事儿才怪呢!都是你他妈惹的祸,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跟……我跟那太监有啥区别?”刘柱子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抽打自己的“软柱子”,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刘柱子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柱子?柱子?”刘柱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亲爹。

“爹?”

“柱子,你总算来了!爹等你等了好一阵子了!”柱子爹有点高兴地样子。

“等我?妈呀!”柱子吓了一跳,“爹?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会碰见你呢?难道我死了?我怎么会好端端死了呢?”

“傻柱子,听爹说!你没有死!”柱子爹拍拍柱子的肩膀,“爹是趁着那些拆爷打盹儿溜出来看你来的!”

“你来看我!你还来看我,爹!你把我折腾的还不够惨么?你和秀珍的那码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看看你把我害得成什么样子了,秀珍和别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却在这里睡草垫子!”柱子一肚子的气,要不是面前站的是他爹,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柱子,爹知道,爹都知道,爹不是也没有办法么!爹只是想延续我们刘家的香火啊。爹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不过你放心,爹这次回来就是帮你来的!”

“帮我?”

“对啊,你看我给你拿什么来了?”柱子爹从裤裆了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一个卷轴,兴奋地告诉柱子,“这是你爹我从阎王书房里偷抄来的修身秘笈,他就是学了上面的功夫才能降服阴间所有风流女鬼,只要你照着上面的去做,你肯定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到时候不单秀珍会听你的话,所有你喜欢的娘儿们都会在你的面前娇喘连连。”

“爹……你说的是真的?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爷儿们?”刘柱子接过卷轴,激动不已。

“说真的,我也没试过,反正你照着上面的做就行了!你小子给爹记住,千万不能断了咱刘家的香火!你爹的时间不多了,你妈还急着等我一起投胎转世呢,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爹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爹……爹……”柱子呼喊着,没想到爹丝毫不理睬自己,越飘越远,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刘柱子还在叫着“爹”,忽然感觉身体一疼,猛然惊醒。

“原来是个梦啊!”刘柱子从炕上滚落下来,才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经意往炕上扫了一眼,刘柱子发现那群老鼠围在炕上的一个角落里,正在拼命地撕咬着什么东西。

刘柱子挥手赶走了那群老鼠,发现角落里有一团东西,借着微弱的烛光,好像是一块被揉成团的皮子。“应该值几个钱?”刘柱子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果然是张皮子,只是已经被那群该死的老鼠咬去了大半。“该死的老鼠!”刘柱子试着将皮子展开,令他意外的是这皮子上竟然有图有字。上面的子刘柱子多半不认识,但是上面的图刘柱子一看就明白,分明就是男女那些事儿嘛!

“这……这是……”刘柱子不禁想起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难道真的是爹爹显灵。可是柱子清楚记得梦里爹交给他的是一个卷轴,而现在自己手里拿的只是一张被老鼠咬去大半的破皮子。刘柱子挠了挠头,刚才摔的有些疼,于是没有多想,把皮子塞进了怀里,躺到草垫上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东方刚刚吐白,村里的公鸡便开始叫个不停。刘柱子醒得早,他想也不能让秀珍太舒服了,否则以后更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于是早早地跑到自己家门口,叭叭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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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屋子里传来秀珍的声音。

“秀珍啊,是我,柱子!”柱子知道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是柱子啊,这么早就回来了,你等会儿,我穿上衣服就给你开门!”

柱子不由得苦笑,他清楚地听到秀珍在和一个男人说话,“瞧你那副德行,昨晚怎么壮的跟猪一样,现在还怕了不成?”

“嘘,我的小宝贝,我怕你了还不成,你小点声音,别让柱子听到,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家那个母老虎!”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呸!敢情偷我媳妇还怕自己媳妇!狗杂种!”柱子在心里骂道。透过门缝柱子看到秀珍和一个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是没看清男人的脸。秀珍只是披了一个大褂子,敞着怀,头发有些凌乱,下半身干脆只有一个小裤衩,脚上拖着一双花布鞋。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秀珍打着哈欠给柱子开了门,问道。

柱子刚走进院子,便听到“咕咚”一声。

“什么声音?”

“哦,不知道哪家偷腥的野猫吧!”秀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柱子心里明白,没有继续追问,径自走进了屋里。屋内和柱子想象的一样,炕头上凌乱不堪,被窝滚成了一团,那股味道还没有褪去。秀珍也已经跟着走了进来,她丝毫不担心柱子会大动肝火,娇嗔吁吁地躺到了炕上,问道:“我不是让你到城里卖山核桃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卖了?”

“我……我半路上脚崴了,差点掉下悬崖,那些山核桃……也就都……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秀珍立刻从炕上做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刘柱子,你干什么吃的!我说你是废物你真还是个废物,你告诉我,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

刘柱子闷声不答,秀珍一把揪住了柱子的衣服,狠狠推了刘柱子一把,刘柱子一屁股坐到了炕沿上,没想到怀里的那块皮子竟然掉了出来,恰好被秀珍看到。

秀珍捡起来一看,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刘柱子。

“刘柱子啊,刘柱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看这东西有用么?有用么?要不要我现在就找个男的来给你演示一下,还是你已经学会了?你说话啊!”久久没有得到刘柱子的回答,秀珍干脆一把将刘柱子摁倒在炕头上,脱了他的裤子,坐在刘柱子的腿上指着那根没用的“软柱子”骂道,“你倒是和其他男人一样,也让我刮目相看啊,可是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你哪里还像个男人?还不如你那老不死的爹呢!他的那根玩意儿都比你这根没用的蔫黄瓜强。别人买这种东西我还觉得有趣,可是你买这东西有用么?你媳妇按照上面的姿势都给你摆好了,你倒是来啊,来啊!干我,使劲儿干我啊!”秀珍放荡地讥讽着刘柱子。

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老婆这般讥讽,刘柱子本来就憋着气,让秀珍这么一激,怒火中烧,一翻身竟然把秀珍压在了身下。秀珍一下子愣住了,四目相对,尤其是刘柱子的眼神,几乎燃烧着熊熊烈火,刘柱子的那根“软柱子”竟然脱胎换骨一样,鼓囊囊地硬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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