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我看啥”,关注我,一起回忆经典。
今天与大家一起回忆的是中国台湾言情小说家席绢的言情小说。城堡里没有公主
男主角 言晏
女主角 单夜茴
单夜茴是私生女,她的母亲是大少爷的家庭教师兼保姆,趁着主母怀孕跳上了风流主人的床有了她。幼时她是母亲留在单家生存的筹码,长大后她是母亲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父亲于她来说只是个称谓。父爱,母爱从未在她身上停留,只有三岁那年那个她想叫妈妈却只能叫“大妈”的温柔女子留在她脸颊的吻和那个温暖她多年的拥抱。
她自三岁起就想担负一生的责任,她的阳光,城堡里真正的公主~晓晨,被那个可恶的男人骗走了。失去阳光的影子要怎么生活~一无所有的她,只想有间简单的小套房,在自己负担得起的范围内安身立命就够了。
单夜茴独自生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流氓讨债,她只是不想被骚扰顺便救人,没想到赶走了流氓却来了这个以报恩为由的牛皮糖。
单夜茴见他的第一面只觉得这个“都市精英”与这如同废墟一般的房子格格不入。心中埋下了好奇的种子。这颗好奇的种子是什么时候变异成爱情种子,又是什么时候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呢?是无数次刻意的偶遇,别扭的关怀,生病时的照顾,烦恼时的倾诉……,是什么时候呢?这个叫言晏的男人在她的记忆中越发的清晰鲜活,她枯冷的心,像是一下子淹进了灭顶的大水。她这个孤独无依的影子终于觉得自己是个人,知道哭,知道笑,可以体会幸福,可以拥有爱情。
曾经啊,曾经啊她是一抹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孤影,跌跌撞撞,伤痕累累,以为今生将要这么过完。但黑暗被这个叫言晏的男人碰击出一方洞口,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拉了出来,世界从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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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小言晏跟随开园艺公司的叔叔来到了一座美丽的城堡,他遇见了瘦弱的美妇人和彪悍的“小公主”,他想听从美妇人的话长大后来娶公主,把公主从城堡里解救出来,娶回家当媳妇。
第一次见她,虽然言晏已经做好遇见美女的准备了,但还是被惊艳到了,他第一次做出了搭讪陌生女子的行为。他总是能在芸芸众生中一眼看见她,担心她没有没有吃饭,担心她被虎背熊腰的司机骚扰,担心她会为了外在的因素而出卖幸福……,总之她已经走入他的心里,再也抹不掉了。
娶了这个家道中落的公主,不但不会少奋斗三十年,反而需要多奋斗三十年。那又怎样,言晏就是想娶单夜茴。为此他亦可以放弃儿时的梦想,却没想到在他带单夜茴埋葬回忆时会收获如此大的惊喜--单夜茴就是他六岁时遇到的小女孩,是他儿时的梦想。
看《何妨错到底》的时候,我就对单夜茴充满了好奇,是怎样的生存环境造就了这样一个令人心疼的女子,我曾想过失去晓晨的单夜茴究竟会有怎样的结局。这本《城堡里没有公主》给了我喜欢的圆满答案,住在城堡里的一抹孤影没有因为失去阳光而消散,没有装备的骑士带走了这抹孤影,给她重新构建了一座仅属于她的幸福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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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丑陋的十字伤痕,谁见了都要避开视线;她也不喜欢,但又不愿除去它。这是纪念。纪念她与晓晨共有的那一段。从出生到十七岁,她的生命中只有晓晨啊……言晏说,人不可能永远保有最初无垢的本貌,甚至於年幼时的本心,也不会持续到长大。但,她会。她的记忆开得很早,三岁便有了。被母亲打骂喝斥、关在阴暗不透光的房间里、挨饿……痛苦的过程总是被人记得最深刻,想忘也忘不掉。那大概是她记忆会长得那么早的原因吧。
大妈——晓晨的生母早逝,但她对大妈却是有记忆的。“叫妈妈!叫呀!”母亲用力捏她后腿的肉。一边还要努力挤出笑容面对“大姐”。“真漂亮的孩子,过来我瞧瞧。”终年缠绵病榻的夫人半坐在床上笑出几声咳。“去!”被用劲推拉之下,她简直是被甩到床前。撞疼了,但疼痛已不能使三岁的她哭泣,她两只乌黑大眼看向大妈,防备着另一波被加诸的打骂。这些叫“妈妈”的,都会打人吧……夫人伸出手……啊,要打她了,要打她了……她下意识闭上眼。
“呵,洋娃娃似的,比晓晨俊多了,真可爱。”夫人轻抚她苹果般的小脸蛋,忍不住倾身在面颊印下一个亲吻。啊——她吓住,不明白这是什么。“正好晓晨缺个上幼稚园的伴,就让夜茴陪她吧。秀佳,回头去把夜茴的东西搬到晓晨那边,姊妹俩正好作伴玩耍。”“是,是!我马上去——”王秀佳狂喜过后才想起好歹要假意推却一下:“呃……大姐,夜茴只是个野丫头,怎么可以陪在小小姐身边?”“为何不可?”夫人娴雅地笑,苍白的手放在小女孩头上温柔地轻揉:“夜茴可以保护晓晨哪,可陪晓晨一同快快乐乐地过日子,这不很好吗?对不对,夜茴?”
夫人的手由头上滑至小女孩的耳朵,看到上头一大片青紫,眼中微乎其微地闪过一抹怒火——夜茴戒惧要退……要打她了吗?一阵温暖的轻风搂住她,她双手抵住瘦弱的柔躯,感到晕眩——晕眩哪,溺在一片叫做母爱的汪泽中,像要死去。也宁愿死去……“妈妈……”一句轻唤,引出一串泪。
没有妈妈了,也不再有晓晨……从来就没有真正属於她的东西。怎还痴心地硬去渴盼?镜里花,水中月,全是假的。真正存在的,只有这道伤疤而已。痛,才是真的。“妈妈……”从不敢这么叫,但她多么想叫……她,从来没长大过。一直是当年那个害怕的三岁小女孩。留在记忆里,也活在记忆里。没有长大。彷徨,仍然在。生命,一直无依。她看到了,三岁的她,蹲在黑暗中哭泣,找不到出口……她的生命……没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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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送走了和颜小妞,来找我:「和颜扭个脚,不过一个月就好了,族长还是能找借口给她送进来。咱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我递杯茶给她,乌雅喝了口茶:「要不我给她打废了?你借我个人。」
甚合我意,就是这么干了咱俩都得卷铺盖回家,我还不得被天盛的那帮御史老头骂死。
我控制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虽然有入宫的意思,现在不是还没进来,打人理由不甚充足,显得我们太跋扈,不大好……」
乌雅又喝一口茶:「和颜的白鹤舞据说跳得极好,有当年元夫人的神韵。还是族长夫人家宴上多喝了几杯,说与我嫂子的……」
羌王的生母元夫人善白鹤舞,和颜小妞这是要投其所好,幸好脚扭了。
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只管往前冲的姑娘很可怕,乌雅秉着大不了打一顿的宗旨,回去了。
我和亲时带了一支舞姬队,逢年过节出来溜溜,锦姑姑去问了,没人会跳白鹤舞。不过都是自小习舞的,底子在,学起来也容易。
过了几天,我请乌雅来看,乌雅摇摇头:「柔韧有余,力量不足。」
这白鹤舞难就难在刚柔并济,跳不好正好衬托和颜小妞了。
于是每天早晨锦姑姑带着一帮漂亮姐姐扎马步。
又过了半个月,我请乌雅来看,乌雅摸摸下巴:「有那么些意思了,你这是要跟和颜杠到底。」
这妞要进了宫,那就是甄嬛本嬛,我还一统后宫个屁。
于是我笑眯眯地开口:「我俩大约八字不合,看彼此不是那么顺眼。」
乌雅说:「我之前看你也不是那么顺眼。」
「我知道。」
得,天聊死了。
「你除了嘴巴毒一些,抢了我大妃的位子,别的也还行,不叽叽歪歪惹人烦。宫里的孩子也都长得挺好。」
啊喂,算计孕妇孩子那种缺德事我才不干,我也是很有底线的,女人。
至于大妃,这拼的是娘家,我也没法子。
「和颜是你本家的妹妹……」话没说完,乌雅麻利地说,「要不起。」
我记得出嫁前,嬷嬷教规矩,女人不能善妒,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可我现在就是不想让羌王找小姑娘,晚上带了一碗茶叶蛋去找羌王探口风。
我踌躇半天,不知怎么开口,你最近想不想找女人?太生猛了,万一他要说想,岂不麻烦。这货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的出来。
「闻喜,你想干啥?转悠半天了。」羌王抓着我的裙子。
我转身:「就是就是想问大王个事儿……」我特么还没想好怎么问,你催催催,羌王看着我,两分钟过后:「你倒是问啊……」
我脱口而出:「你最近想不想找女人?」
果然,羌王愣住了,有些尴尬迟疑地开口:「本王很正常,你知道的。」迅速红了耳根。
我老脸一红,什么乱七八糟的。口风没探明白,还留了个宿。
回去的时候,远远看着门口杵着个大汉。
风铃儿难得蹙眉,我看她一眼。
「大妃。」风铃儿捏捏衣角。
我点点头,去吧。
大汉看见风铃儿,有些局促:「我来跟你道歉。」
「不用。」风铃儿干巴巴回了一句。
大汉路过我,行礼,走了。
我挑眉,这事都过去多久了,风铃儿默不作声跟我回去了。
哪知第二天,大汉又来了,风铃儿没出去。第五天的时候,我把话本子放下,锦姑姑端了点心出来:「大妃,门口那个……」
「找风铃儿道歉的。」我咬了口点心。
锦姑姑叫了风铃儿出来:「要不要打出去?」
风铃儿一跺脚:「我去跟他说。」
锦姑姑叹气:「那荷包还留着呢。」
我笑:「年少的爱情里不需要那么多骨气。」过不去又放不下,我纳闷此大哥当初为啥同时约了两妹子,这事不容易圆回来。
小桃子一步三回头进了院子:「大妃,有新八卦啊。」
小桃子边看边给我普及之前的八卦,风铃儿冬天出门,嫌抱暖炉麻烦,一直两手往袖子里一塞。某一日雪后,蹦蹦跳跳出去,穿得圆滚滚,脚下一滑,眼看要摔个屁墩儿,被人一把拽起来……小桃子讲得绘声绘色,很有喜感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桃子一挥帕子:「大妃……」
我不笑,你继续。
拽风铃儿起来的就是门口那位,一来二去,你给我个烤地瓜我给你个肉夹馍,后来升华一下风铃儿绣了个荷包,结果送荷包的时候一地狗血。
国师老头授意他打探我的日常,哥们觉得日常就是饮食起居,找了我小厨房的小厨娘打探我天天吃什么,为了不那么突兀,先问问小厨娘吃什么,问得多了,小厨娘也绣了个荷包……
我……这个智商,秀啊……
小桃子悠悠叹气:「打一顿倒也不冤,倒是从未跟风铃儿打听过大妃的事……」
我点头,小桃子很有说书的天分,我吃完一把瓜子,拍拍手。现在天盛与羌国挺太平的,估摸着国师老头也不关心我日常了,风铃儿要吃回头草也不是不行。
过了几日,沉寂了一段日子的卓玛来了,邀我去边境的互市,这互市开了半年,我也想去看看,路上碰到了羌王,顺嘴问了一句去不去,羌王看着我,眉目舒展,「去。」
卓玛小声说一句:「前个还说不去……」
羌王看着我:「闻喜不会骑马。」脱了绣金线的马甲,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件黑色的外套穿上。
我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换了衣服,心里想会是会的,比不了你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术精湛。卓玛看我一眼,默默转身。
快中午的时候,到了互市,卓玛兴致勃勃的拉了我前面走,有卖羊卖骆驼的羌人,也有卖衣服首饰的天盛人,还有卖各种吃食的:「嫂嫂,看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买……」
「嫂嫂,还有那边,快看。」
「买……」
羌王拉着我的手小声说:「回去本王再送你五十只羊。」
我小声回他:「臣妾嫁妆其实挺多的……」大哥你忘了之前我还包养你了么……
话没说完,便听得一个娇糯的声音:「大王。」
我眉头一跳:这都能碰到,属麦芽糖的。是和颜小妞。
羌王温和地点点头:「你是乌雅家的小妹妹?」
和颜小妞欢欢喜喜道是,袅袅行了个礼,端的一副天真烂漫少女模样。
卓玛专注于眼前的小玩意,并未理会,我开口:「乌雅还惦记你的脚,现下可好全了?」
和颜小妞又欢欢喜喜说:「都好了,谢谢大王和大妃。」幸好你走是天真烂漫路线,你要走绿茶路线,给我来一句「多亏当时遇到了大王,不然和颜还不知道怎么办……」我还能给你打瘸了。
卓玛手里掂了一个镯子,转头打算说什么,变故在一瞬间发生了,人群里有人拎着大刀朝着羌王冲过来。
我在心里暗叹一句:我靠,我一深宫妇人有生之年还能碰到这么劲爆的场面,奈何腿有些软,不听使唤,站在羌王身边默默念:不怕不怕,我舅舅是大将军,我母妃打遍京城无敌手,我……我特么咋就这么菜……
隐在人群里的侍卫与拎着大刀的野蛮人打起来,四周一片尖叫,羌王拉了我的手,黑着脸看着。卓玛在旁边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被羌王一把拽回来,干架与玩命不一样,搂着点。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我砍来,我靠,吾命休矣,要不跑两步试试?丰富的内心活动还未进行完,和颜小妞飞扑过来,被举着刀的大汉一脚蹬开,又朝我砍来。这是什么仇什么怨,非得弄死我?我把手里捧着的桂花糕砸了过去……
羌王拽回来卓玛,顺势一脚把要弄死我的大汉踢了出去。我提着裙角小跑着去扶和颜小妞,和颜小妞倚着我,我俩看着被羌王踢废的大汉,眼里闪着凶狠的光……
「砍死他?」和颜小妞扭头问。
「行。」我点头。
羌王果然勇猛,还未等我俩有所动作,那大汉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被打的难解难分的两拨人踩到了沙子里……
和颜小妞有点重,我俩又坐了回去。
我觉得和颜小妞能给我挡刀,有些不可思议,和颜小妞大约看出来我想啥,悠悠道:「我赌你死不了。你看,我赌赢了。」
你这路线有点让人捉摸不定啊,时而柔弱,时而天真,时而仗义,时而狠辣,我特么是个男的,大约真会喜欢你……呸呸呸,想啥呢……现在这个女人要跟我抢男人……头好疼……
羌王果然如卓玛说的英明神武甚至雷厉风行,两天查了个明明白白。
这厮年少的时候在沙漠里剿沙匪,念着有个小姑娘年幼,放了。十年后小姑娘长大了,回来雇凶报仇,蹲了半年,蹲着了羌王……
「那为啥追着我砍?」我十分不解,问锦姑姑。
锦姑姑叹口气:「可能觉着大妃是个软柿子。」
我竟无言以对。
傍晚的时候,我怕羌王觉得闹心,拎了一坛酒一包花生米去看他。
到的时候,正看见羌王坐在大殿前的台阶上,望着远方一脸肃穆。我没出声,坐在旁边。
「闻喜知道沙匪吗?在沙漠里抢劫过往商队,人命在沙漠里不如一袋盐值钱……」
羌王是个好君主,为了他的子民吃得饱不再做沙匪,连去天盛边境抢粮食的招都想了,不断摸索前进,后来发现了铁矿,觉得和亲也是一条路子,可以光明正大卖铁矿……
这是一位开荒的君王,我递给羌王一把花生米:「羌国不再有沙匪了……」
吃完花生米,天已经黑了,我正欲打道回府,羌王拉了我的袖子,我疑惑低头,怎么个意思,再唠一把花生米的?
「本王……本王有个东西给你……」
咦?
羌王从怀里摸出个东西,塞到我手里,借着落日余晖的微光,我看到躺在手心里的是一根木簪子,打磨得十分光滑,端头细细雕了一大一小两朵荷花,很是古朴雅致。
「用沙漠里的红柳木雕的,你别嫌弃……」
我看了又看,心中欢喜,对着羌王的侧脸吧唧亲了一口,提着裙子跑了,远远听得羌王低沉的笑声……
大约是欢喜得狠了,我一连几日都没怎么吃饭,锦姑姑喊了小陈医官来请平安脉,小陈医官头一回表情这么纠结,一会儿眉毛皱成一团一会儿舒展开来,搞得我很是忐忑。
末了小陈医官结结巴巴地说:「大妃……大妃……大妃有孕了……」
我有孕你紧张个什么劲啊,等等……等等……有孕?
「我有个娃?」
「现在还不是娃儿……」
我一脸迷茫,那是个啥?
「是个芽儿……」小陈医官红着耳根,结结巴巴解释,「慢慢就长成娃儿了……」
吓我一跳,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呢,人家不都是欢天喜地说「恭喜」,你这操作很迷惑啊……
小陈医官擦擦额头上的汗:「微臣……微臣疑难杂症见过许多……却是头一回……头一回诊出喜脉……实在是激动不已……」
小陈医官在天盛的时候,是陈医正的小跟班,没机会上手,来了羌国,后宫夫人都习惯找巫医,这可怜的娃,诊个喜脉搞得比孩子爹还激动……
羌王孩子都一溜了,估摸着很淡定了,反正也不是他生不是……
锦姑姑送走小陈医官,让小厨房做了清淡的吃食,又给小桃子和风铃儿细细交代了一遍,还说要着人告诉我母妃,回来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大妃如今有孕,不能乱跑了,要好好养着……」
我被锦姑姑这一连串的操作震懵了,尚未对芽儿娃儿这件事有一个清楚的认知,想着哪天再让小陈医官给我说说,已经被锦姑姑赶到床上躺着了……
这刚起的床……
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床头的流苏,风铃儿捧着本书进来:「锦姑姑怕大妃闷,让奴婢来给大妃解闷儿……」
听听话本子也不错,风铃儿开始读:「羌国纪事……」
啥?不是话本子么?你给我讲这个?
「锦姑姑不让讲话本子,怕影响小芽儿。」我扶额叹息:「你对着小芽儿读,我就当听不见……」
晚饭的时候,锦姑姑突然想起来:我有孕的消息还未告诉羌王……
竟然忘了孩子爹……
回来再说吧,小芽儿还是个芽儿,不着急的……
和颜小妞进宫寻我聊天,这妞自从救了我,在族里过得滋润无比,小脸红扑扑的。
「啥事?」我靠在椅背上,递给她一把瓜子。
「看看大妃。」和颜小妞坐在一边,晃着脚尖。
救命是救命,男人是男人,一码归一码。
和颜小妞凑过来问:「你太子哥哥成亲了吗?」
「前任太子哥哥儿子八岁,现任太子哥哥儿子两岁。」我去,你要打我八哥哥的主意,你去了,我哥后宫还要不要。
和颜小妞沉思了一下,然后给我分析:「你看,我要进了王宫,咱俩对上,非死即伤。我想去天盛看看……」
这么干对不住我八嫂嫂,哦,现在是太子妃了。
和颜小妞接着说:「我就想去看看比羌国更大的地方,我原来以为进来羌国王宫就是换了一个世界,直到见了你,才知道还有更大的世界,我想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今天来跟你道个别……」
我:「阁下真乃一奇女子……」
送走和颜小妞,锦姑姑感叹:白鹤舞白排了……
我修书一封给母妃:此妞天赋异禀,别让她玩脱了。顺便照顾照顾,总归是我救命恩人。
我哪里知道,我担心这妞成了我小嫂嫂,结果成了我小舅妈。
我在廊下晒太阳,锦姑姑坐在旁边的绣凳上给小芽儿缝衣服,据说我儿时的衣服锦姑姑也缝过,不过那会儿刚开始做女红,针脚忽大忽小,不及现在匀称平整。
就看着羌王大步走进来,眉目间有些兴奋:「闻喜,走,本王带你看个好东西……」
羌王走得很快,锦姑姑放下针线,在后面忍不住说:「大王,慢一点……」
王宫的马场里,有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子,这小马极漂亮,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型纤细优美。
羌王指着那小马:「闻喜,这马好不好看……」
「好看……」这玩意哪来的?
「格巫山下有一群野马,体型矫健,跑得极快,牧人抓了几回没抓着,后来寻了一匹最好的母马放养在附近,这马驹子是那母马生的……」
「这小马驹子跑起来是不是肩部和颈部颜色更加鲜艳,远远看着像在流血?」
旁边的牧马人满脸惊奇的看着我,一个劲点头……
我去,你们这是搞了个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羌王低头看我:「闻喜见过?本王想送给你……」
我努力控制表情,这玩意我哪里见过,书上说过,汉武帝还曾经因为这马灭了大宛国……我估摸着现在打起来倒不至于,毕竟我父皇怕史书上留那么一笔。可是这马长得贼好看,那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你老岳父说喜欢,来那么八九十来匹的,哪搞去?
「我要给小芽儿……」就这么一匹,小气一回,谁都不给。
「小芽儿?」羌王疑惑。
我点头:「就不知道男孩还是女孩,臣妾觉着是个女孩儿,骑这小红马正好……」
大约是我这弯转得太急,羌王愣了一下,然后抱起我一言不发往回走,我示意锦姑姑把那汗血小马给我带着,多拉风一马。
半路我拍拍羌王的手,赶紧给老娘放下来,前面要经过乌雅的住处,这不给她添堵么,前面拐过弯再抱……
我有孕的消息传开来,陆陆续续收到各种……呃……怎么说呢,各种礼物,乌雅送了一头奶牛,说多喝鲜奶身体棒。阿云朵送了几只肥硕的乌鸡,说多喝鸡汤身体好。卓玛送了个说书老先生,说总看话本子费眼睛,国师老头送了十只羊……锦姑姑说,你这礼收的飞禽走兽啥都有,还有个人……
我想了想,人还是退回去吧,有风铃儿在,哪里轮得到说书老先生……
国师老头一把年纪两袖清风,竟然破例送我羊,心里感动,想起国师夫人喜食甜食,让羌王转送了两罐桂花蜜另杂七杂八的小点心,一共满满两大包……
下午的时候,羌王来了,手里拎着一只灰不拉几的兔子,兔子的腿不时还抖动几下,我去,大哥,这个我不吃。
羌王把兔子放地上,那兔子缩着也不动:「给你解闷儿……」
这么大一只?我在宫里时见过蔺贵妃有一只小小的白白的,抱在臂弯里很是乖巧,面前这个估摸着有四五斤,脑袋小身体大长的挺异域,身子是灰色的偏尾巴颜色发白团成个小球的样子,别说有点意思……
我伸手打算摸摸,结果这兔子嗖一下窜了出去,我只看到一道灰影儿,跑了……
羌王委屈巴巴:「本王为了捉它,在灌木丛里绕了半天……」满宫里吩咐人找兔子去了。
傍晚小桃子从小陈医官那儿回来跟我八卦,说羌王逮兔子的时候,灌木丛里有个坑,倒是没摔进去,用手一撑,手腕扭着了,跟巫医拿了药酒……
我说今儿进来的时候左手拎着兔子,右手背在身后,原以为在凹造型,敢情伤着了,厨房正好炖了骨头汤,连小砂锅一块放食盒里,锦姑姑拎着跟我去看羌王……
到的时候发现很久不见的木图将军也在,身后还站着两个风格迥异的姑娘,一个小家碧玉,穿着天青色家常软罗衫;一个火辣美人,漏一截雪白的细腰,腰间一串红线串的铃铛。
木图将军见着我神色略有尴尬,人家晚上悄咪咪送个美人,我都能碰见,大约上辈子是一尾锦鲤,也可能是条绿鲤鱼……
木图将军去了趟天盛,小脑筋活泛许多……
这种情况我怎么进来的,我也不知道,就见帘子一撩,乌雅也进来了,打量一圈,兴致勃勃地问:「有表演?」
这场面,啧啧,木图将军脸都绿了。我忍着笑招呼乌雅过来坐。一人捧了一碗骨头汤看两个妹子又唱又跳,锦姑姑嘴角抽了又抽。
这事儿端看羌王啥态度,他要真喜欢,我俩也真没辙,总不能啐他一口大骂:好色之徒。羌王沉着脸挥挥手让人下去了,我给乌雅使眼色,有啥事回来再说,这会儿摸不准羌王心思,先撤……
临走的时候嘱咐羌王把那汤喝完,结果没理我……
嫌老娘搅和了,就是老娘不来,你一只手能干吗,打算轻伤不下火线?个王八蛋……
我忿忿回去,锦姑姑若有所思,也没说话,结果羌王三天没来看我,老娘是个孕妇,你还不搭理老娘,渣渣,亏得老娘还天天给你熬骨头汤。
我跟锦姑姑叨叨,怀孕后也不知道为啥特别能说:姑姑,原来我觉着这人不小气,这回怎么这样,因为两美人儿跟我闹变扭,我也没说不让进宫,他自己赶走的,还没完没了的,都三天了,还不理我……
锦姑姑头也不抬:「没准一会儿就来了……」
关门睡觉,这事儿不能往深了想,不然我还活不活,心里多少有些郁郁。
半夜的时候,听到翻墙的声音,我麻溜爬起来,王八蛋,终于想起看老娘了……
羌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压着声音喊:「蠢女人……」
我瞪眼:来就来呗,本来老娘还挺高兴,你还变扭。又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翻墙出去的声音,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教养,我想问候他一百遍,可气死我了……
第二天傍晚,羌王又来了。我俩谁也没说话,气氛怪异地吃了一顿饭。入宫以来,我牢记自己和亲公主的身份,与羌王也算举案齐眉,可能是因为有孕的缘故,我控制不住我自个儿,就不想搭理他……
第二天,锦姑姑回来说:早晨议事的时候,有人提议选适龄女子入宫以充实后宫……
后宫的确好几年没进新人了,我得张罗张罗给羌王选女人……
锦姑姑又说:「大王黑着脸拒绝了……」
怎么个意思?羌王这厮最近越发捉摸不定,难道出现了不可言说的问题?
锦姑姑看我不停变幻的脸色,问:「骨头汤还熬不熬?」
「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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