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性本欲:(三) 司空小姐命将休

蛇性全文 蛇性本欲:(三) 司空小姐命将休

  被心魔占据灵智的蛇妖到了司空府外,化形成一条小蛇从墙角的一个小洞钻了进去。

  嗅着他藏在小姐身上的邪念之味,慢慢游去闺房。

  这会已是深夜,府中下人婢女婆子都已经睡下,小姐房中倒是亮着灯烛,未曾熄灭。

  他从门缝中钻了进去,朝里一看,只见一张八柱金漆牀摆在那,上头挂着一顶玉色绡金帐。两侧还摆放的各种古玩奇珍,琳琅满目。

  床前有一个垂髫之年的丫鬟在一旁站着,瞪大眼睛细心听小姐鼻息。

  蛇妖身子一僵,赶忙游去桌下藏好,幸好没被发现。

  过了会,那丫鬟才悄悄退出房,将房门关好,去对面房歇息。

  蛇妖心喜,如今房中就剩他与小姐两人,这可是他盼了许久的机会,为此甚至生出了心魔。

  他当即化作人形,揭开绡金帐,瞬间,一股女儿香从被子里散发出来。

  小姐正在熟睡,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擒笑,喃声自语:“郎君,你来了。”

  蛇妖轻笑,“小姐,我来了。”

  小姐听见声音,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见她日思夜想的少年郎君就在眼前,还道以为是在梦里,反手将他搂住,亲热道:“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

  蛇妖顿时惊喜若狂,“你在等我?”

  小姐娇嗔一眼,“不等你等谁?”

  蛇妖心想那股子邪念果然厉害,只不过一点便能发酵成相思之疾,看小姐这模样对自己已是情根深种。

  他此时已顾不上许多,什么天谴什么因果,都在心魔诱惑之下抛之脑后,当下,便钻进了红绫被中。

  直到五更时分,怕被人发现,凑在小姐耳边说:“我先走了,等今晚再来。切记,勿要同别人说。”

  小姐不知怎的,周身关节跟骨头十分疼痛,人也不能动弹半分。

  听郎君说要走,便听沙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下了床,之后,房中再无动静。

  小姐疼的脸色惨白,额头冒汗,也不知是累极还是困极,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日光已透过窗棂照在地上,还有些印在床幔上,闻着十分舒服。

  小姐这会身子已比先前好转,周身仍有些痛,但没那么剧烈,只是小腹那处十分胀痛,摸了摸,有些鼓起,也不知是何缘故。

  她心中诧异,昨夜到底是梦是真?若是真的,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址,如何进到府里,潜入房间的?说走就走,堂堂郡王府如此来去自如?若是梦,感觉又为何那么真切?

  想到他走时说的那句话,只待今晚再看分晓。

  正琢磨着,女婢在外请示:“小姐,可要升帐?”

  “嗯。”

  小姐轻轻嗯了声,想要起身,却仍有后遗症,手和腿使不上力,一声闷哼再度躺下。

  “我动不了,你们过来帮我下。”

  小姐吩咐。

  女婢掀开床幔,只见小姐面色蜡黄,好似一朵半枯萎的花,颓败躺在那。

  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小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女婢慌忙发问:“小姐,昨夜可睡的妥当?”

  小姐想到昨夜种种,蜡黄的脸上露出羞涩,“睡的极好。”

  女婢哪里会信,若睡的好,岂会憔悴成这样?就像被妖怪吸干了精气神一样。

  她们一左一右扶着小姐,将人慢慢搀起,小姐倒吸一口凉气,“疼,疼。”吓得两个女婢又忙把小姐轻轻扶着放下,不敢再挪动一下。

  小姐看起来病的很严重,她们不敢耽误,慌忙去禀告了夫人。

  夫人还以为女儿这两天在慢慢找转,怎么听女婢这么一说,倒还越发严重了?

  这会她走不开身,便吩咐身边婆子到小姐房里看看情况先。

  结果过了会,婆子便着急忙慌回来,神色不对。

  还不待她回话,夫人忙问:“小姐情况如何?”

  婆子担忧道:“夫人,小姐病的好像很严重。方才老婆子想请小姐下床,她竟手脚无力动弹不得。见此情景,我便抱着小姐想将挪一挪,谁知一动,小姐就连声喊疼,看她神色,是真疼的厉害。夫人得早点请名医来瞧瞧,可别耽误了。”

  “什么!”夫人大惊失色,“小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可怎么办!老爷不在府,亲家那边也是指望不上,叫我怎么办才好?”

  说完,也不再耽搁,当即走去小姐房里。

  揭开床幔一看,身子晃了一晃,悲声喊:‘我的儿,你怎么成这样了?”

  小姐早上那会睡了一觉觉得精神好转了些,可现在身子又沉重的很,想要睁眼与母亲说话,却好似在梦里,动了动嘴没有声。

  夫人看她不理,哭道:“你可是受了委屈或是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你同娘说啊!不要憋在心里,闷出病来。本来娇花一样的人,怎么就成这样了.........”

  夫人哭个不停,小姐似睡非睡,没有动静。

  还是老婆子在旁提醒,夫人才如梦初醒,忙道:“瞧我糊涂的,光顾着哭了,快令人去请大夫,去把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下人应了一声便出府请大夫去了,夫人就守在小姐房里,心疼看着女儿,时不时落下两滴泪,惶惶不安。

  过了一两个时辰,等的焦躁时,下人才进来回禀,“夫人,小的向人打探了下,南城有个胡大夫医术高明,经他手治过的痨疰症候全都好转复原了的。小的把胡大夫请来了,现在大厅等夫人传宣!”

  “还等什么?快把大夫请进来。”

  “是。”

  下人转身就去了大厅,把胡大夫请了进来。

  小姐仍在昏睡,胡大夫上前细细看了眼她脸色,随后又诊了脉息。

  那些女婢关切看着大夫,又把这几日小姐的症状说了一遍,胡大夫安静诊脉没有说话。

  等心中有了计量才缓声说:“看脉象,小姐平时是个忧郁过盛的性子,脉象又好似中了邪。这病症不可用常规之法来理论,老夫先开些药驱邪凝神,只是作用不大。夫人还要尽快另请高明才是,小姐身子耽误不得。”

  说完,走去桌前写下药方,收了诊金便告辞而去。

  夫人一时没有主意,这位胡大夫已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他说没法自己又该去哪里另请高明?不巧老爷又不在府里,这可难煞她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这些药给小姐服了,让丫鬟小心伺候,再一边打听哪里有高人。

  等小姐喝下药,又一番折腾,转瞬,天已经黑了。

  今晚特意派了四五个丫鬟守在这,端茶送药,小心伺候。

  三更时,屋里头依旧灯火通明,丫鬟们不敢去睡,昨夜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小姐一夜枯萎,身子虚弱,夫人再三嘱咐,一定要牢牢守着,不能再出什么差池。

  只是,困意不受控制袭来,忍不住打着哈欠,微微眯着眼,只盼着天快些亮,好让别人换班。

  就在这时,门缝窗户缝隙中,一股股黑烟朝里喷。

  丫鬟们惊慌失措,还以为府里走水,正要大声呼救,忽然身子一软,直接跌到地上。

  正是那股黑烟作祟,浅浅吸入一口,就中了招。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睁,心中却是留有神智。

  只听窗户那传来微弱声响,还有一阵嘶嘶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摩擦,朝小姐床榻而去。

  小姐昏睡了一天,这会像是醒了,说了声来得好,然后床上就想响起一些动静。

  一直到天亮,动静才消失,又听窣窣声朝窗户爬去,而后消失无踪。

  丫鬟们心中惊骇,也不知那是什么妖物。

  直到外头接班的下人进来,看屋里倒了一片,才惊呼出声,引来一大群人。

  倒在地上的丫鬟们被扶了起来,喝了些热汤慢慢恢复神志,小姐却还是一直昏迷不醒,面色比昨日又蜡黄了几分。

  夫人也赶了来,看女儿这幅模样,追问昨夜当值的丫鬟怎么回事。

  丫鬟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一通,夫人吓得脸色惨白,“难道是妖怪不成?这在哪招惹的,你们可知小姐近日去过哪些地方?”

  丫鬟细细想了下,摇了摇头。

  突然,小姐睁开眼说:“郎君呢?你们把人送哪去了?快喊他来。”

  说完,又闭上了眼。

  夫人扑上前去,声声切切唤着,小姐依旧闭目不醒。

  之后的日子,一直昏睡,偶尔说些污言,偶尔喊声郎君,吃不下任何东西。

  很快,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只有腹部鼓起,里头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用手去按,硬如磐石。

  夫人知道自家女儿定是被妖魔鬼怪给缠上了,四处打听哪里高僧灵验,哪里有仙人显灵,可惜,全都是假的,没什么用处。

  一日,小姐突然来了精神,双目晶亮吩咐丫鬟:“我要走了,同郎君做一对长久夫妻。你们把我的衣服首饰装好,到时我带走。”

  丫鬟们听了这话,直接急哭了,小姐这是回光返照啊!

  踉踉跄跄跑去夫人跟前说了此事,夫人听了也是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宝贝女儿,怎么好端端的惹上这桩祸事。

蛇性本欲:(十三)范昆图谋朱家妻

蛇性全文 蛇性本欲:(三) 司空小姐命将休

  之后范昆又去了朱家好几趟,当然不光是去找朱应言,也想着能不能再见到他老婆一面。

  上回见到后心里头就好像有小猫在挠爪一样,痒的很,不然他这么费尽心思来哄朱应言做什么?

  结果,竟一次也没再见到。

  那妇人每天就窝在内室,轻易不出来,自己又不能闯进去,只得干巴巴跟朱应言聊天,再失望而去。

  朱应言得了他的承诺,恨不得将人供起来,说话间那个献媚劲可谓是十成十了,只盼着范昆快些把那些首饰弄回来。

  范昆则想着,若是把那些首饰弄回来,少说也要几十两银子。现在自个手头也没这么多银子。再说,就算有,也有些舍不得。不如另想个计策,若能如愿,后头就容易多了。

  于是这日又来找找朱应言,先是说了些赌局的事,然后状似无意提议道:“朱兄,有一件事我想同你讲下咧,不过这事还需嫂子同意才好。”

  朱应言奇道:“什么事,还要那妇人同意?”

  范昆说:“昨天我跟几个兄弟在一起玩闹,大家伙聊得兴起说要交结拜做异姓兄弟。我提议给你也加进去,这样一共有十个人。”

  朱应言喜道:“这是好事呀,只是关我媳妇什么事?这事不用过她那边吧。”

  范昆笑道:“这你就不知了,结拜之后,大家自是要走动一番。恰好,我们十个都有老婆,不如叫她们也结为姐妹。我们是十兄弟,她们是十姊妹,岂不是美事一桩?”

  “只是,这事吧,咱们说了也不算,还需她们同意。有些人好热闹,有些人好清静,所以我才同你说这事还需嫂子点头才行。朱兄,不如你现在就进去问问?把我刚刚跟你说的话同嫂子说一遍,看她怎么说?”

  “放心,就算她不同意,咱们自个结了兄弟,将来也是要见面的,定会当自己叔嫂看待。”

  朱应言面露为难,“我倒是好说,我家那婆娘是个死心眼的。”

  说完,嘴巴往里噜了噜,“她好面子,我家现在要穿的没有,要用的也没有,大家聚在一块未免觉得丢人,怕人笑话。不过,范兄都这么说了,我进去问问看。”

  “行,你先去问问,我在这等你。”

  朱应言点头,往内室走。

  看王氏正坐在桌前做针线,舔着脸过去笑道:“娘子,范兄来我家做客了,刚刚说想喊我同他们结拜成兄弟,一共有十个人咧。”

  王氏头也不抬没好气道:“你拜你的兄弟去,告诉我做什么?”

  朱应言说:“他还说我们十个都是有娘子的,不如叫你们也结拜成姊妹,将来也好通家往来,不必有那么多避讳。”

  王氏听后,没有吭声。

  朱应言还道她答应了,喜笑颜开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这事也没什么不妥当的,我这就出去答应他。”

  王氏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你个挨千刀的,这说的什么鬼话?不叫妇人家安分守己,天天整这些有的没的。也亏那什么姓范的说得出来,你还有脸来说给我听。天天跟着这些混子不学好,把家里东西都输了出去,现在还叫我跟这些人待在一处男女不避嫌?我告诉你朱应言,你可别带这些人来家里,不然休怪我翻脸。”

  说完,呜呜哭个不停。

  朱应言呆了半晌,只觉心里头有些憋闷,又说不出话来。

  那范昆就坐在外头等他去回话,结果被婆娘这样一口拒绝,这样去回复,范昆心里头肯定不高兴,还会觉得自己没用,连个妇人都搞不定。

  自己还指望他把输掉的那些首饰物件给弄回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范昆声音从外头传来,“朱兄弟,可问完了?我一会有事要走了。”

  朱应言看了眼王氏,叹了一口气,急忙忙出去。

  范昆一看他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就知道这事没成。

  仍问了一嘴,“嫂子怎么说?”

  朱应言无奈道:“一时半会劝不动。你多给我几天时间,我慢慢跟她说,范兄的提议我肯定照做,由不得这婆娘不肯。”

  范昆有些失望,又怕逼急了叫人看出端倪,以退为进道:“她要是不肯就算了,这事不过是一时兴起,不好强人所难。”

  朱应言上赶着说:“我知道这事是大家来了兴致想要关系更亲近些,奈何那婆娘不知好歹。能与范兄攀上关系是在抬举她咧,没想到那么装腔作势,实在没意思。”

  范昆见没戏了,也懒得与他多说,只说有事要办,直接走了。

  到了县衙门前,正巧碰见白强从里头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白强看他没啥精神,问道:“哥,你这是从哪来?怎么了?”

  范昆幽幽叹了一口气,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话果然没错。

  按理说,朱家媳妇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偏偏一眼就进了心里,整天跟个小鹿一样在那蹦跶。

  范昆觉得,若是不能如愿,他怕是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香了。

  “跟我去大兴酒楼喝一杯去。”

  范昆拉着白强往酒楼走,有免费的酒喝,白强也不推辞,两人搭着肩膀就去了。

  到了酒楼,挑了个靠里的位置,等喝了两巡酒,范昆才丧着脸说哦:“你知道我这满腹心事是为了啥不?”

  白强猜测,“莫非是这两天手头不顺?”

  范昆摆了摆手,“不是,你还记得那日在朱应言家赌完回来,我在路上同你说的事不?”

  白强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还道是什么难事?就这?哪值得哥这么烦心。”

  “我也以为这事手到擒来,没想到朱应言的婆娘油盐不进。我刚刚去了他家,说几个兄弟结拜,然后叫各自的婆娘也结拜成姐妹,以后也好通家往来。结果他婆娘一口就回绝了,压根就不上套。”

  白强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嚼了几口给咽下。

  等这口菜吃完,心里头也有了主意。

  “哥,这人呐,只要有钱什么事不好办?那日我不是同你说了,把朱应言输的那些首饰给弄回来,还怕他不对你感激涕零?迟早把媳妇亲手给你送来咧。”

  范昆忙道:“我也这么想,只是他输的那些首饰头面少说也要四五十两银子,我现在手头哪里有?我琢磨着结拜为兄弟,多走动走动说不定能省些功夫,哪晓得不能如愿,现在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白强道:“我还有另一个法子,也不知哥觉得合不合适?”

  范昆喜道:“你若能帮我把这事办妥了,以后有什么好处我都不会忘了你。你快同我说说是什么法子,我照做就是。”

  白强打了个酒嗝,凑到范昆跟前,看了看左右小声说:“前个你爹接了个公事,其中有不少油水,我估摸着起码能弄出来白金。你爹事多,哪能样样过手?你若把这差事领了来,不就手头有钱了么?就算只得一半,那也够把朱应言的事给解决了。”

  范昆忙道:“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

  “这事算上今日才三天,原告是县里有名的钱百万,他有个同胞兄弟叫钱灼,时常上他家门打秋风,这些年陆陆续续借走了好几千两银子。最近又上门说要借五百两银子去做生意,钱百万自然不是个傻的,他这个同胞弟弟就跟那无底洞一样,哪里填的满。于是就上了县衙,想让县老爷断了他兄弟,好叫他永远不再上门。”

  “听说,送了五百两银子给县老爷,老爷还嫌少咧。现在这差事在你爹身上,照我看,其中油水少不了。”

   范昆心动不已,“我爹现在有没有把这差事派出去?”

  “有咧,昨天喊了潘全进去说话,估计是交给他办了。”

  范昆听了,等喝完酒,账给结清了,便同白强告别,跑去县衙寻潘全。

  “钱百万的案子怎么说?”

  范昆没有绕弯子,干脆问道。

  潘全还道是范二虎的意思,一五一十说:“原告还没见到,说是过一两日就有人来县衙回话。被告倒是来了,这人挺会来事,一看见我就给了两锭银子,还说亲生兄弟分什么你的我的,他兄弟这是没事找事。我正常问了些话就放人走了,范二爷也都知道。哥你问这些做什么?”

  范昆敷衍道:“没什么,这钱百万浑身上下那么多油水,整个县的人都盯着咧。今个落到我们手里,可别轻易错过了,这事得好好琢磨下。”

  潘全指了指里头,“我听说县老爷那边已经被他摆平了,咱们外头只是走个过场。最多捞两三个银子,也没多的了,哥还想怎么搞?”

  范昆嗤笑,“怎么?你的意思是这事没搞头了?啧啧,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么?两三个银子要了干啥?连塞牙缝都不够。”

  潘全笑道:“兄弟们倒是想多点油水,奈何脑子没哥灵光。不如哥想想法子,带大家伙一起发财。”

  范昆得意道:“且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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