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记》第54回 两位仙女一般绝世美女请我吃湘菜,心乱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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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真好不容易抽出空来,选周六中午为我接风洗尘。

陈碧真请吃餐饭不容易。她白天上班,晚上跑穴,黑天白天颠倒着过,忙得陀螺一般,根本停不下来。徐广骈嚷嚷几次,让我喊陈碧真一起坐坐,可电话给她,她总是在忙,一直凑不成局。

陈碧真设宴“楚留香湘菜馆”,非常有名,需提前预订包间。

她电话里道:“两人不成席,我明天带我好闺蜜陈伟丽赴宴,她可是个大美女,让你掉掉口水。”

“湘菜里有没有名菜口水鸡?”

“好讨厌,三年不见,好油嘴滑舌。”

“如今社会上不正流行一句谚语嘛,防火防盗防闺蜜!”

“胡说八道,我只听说要防火防盗防记者!”

我收拾利索过来,陈碧真和闺蜜未到。我在小包间里等,惬意地点上一支香烟。小包间装修不高档,但蛮雅致:一张桌台,铺陈着陈旧、干净的台布,对面各置一张带靠背的软包长榻,包的白底浅红花布罩。桌台上摆着三套精致碗筷,碗是仿明万历的青花瓷四牛图碗,四头牛或低头、或卧、或抬头、或立,牛姿势各不相同,憨态可掬。墙壁上贴的浅黄底色墙纸,上有一幅淡浓艳抹相宜的莲藕花叶图,凝脂一般两节莲藕,托举着两枚浅绿莲蓬,点缀几点绿叶红枝,旁有一诗,草书写就的元吴师道的《莲藕花叶图》一诗—

玉雪窍玲珑,纷披绿映红。

生生无限意,只在苦心中。

正看着墙上莲蓬发呆,听到陈碧真声音,我起身开门,她已朗朗笑着裹着明亮光线涌进门来。

一见面,没等逆光的我看清,陈碧真“冲”的一粉拳砸在我胸脯上,咯咯笑道:“好三年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狡猾道:“经常想。”

陈碧真道:“一听假话,想的微微吧。”

后面陈碧真闺蜜道:“你知道人家假话,还问干嘛?”

陈碧真道:“明知假话,听了也好受嘛!”

随着光线进来的,还有一股女孩子身上好闻的胭脂香和体香,等明亮光线尘埃般慢慢落尽,我才看清眼前陈碧真和她闺蜜陈伟丽,两人一般身高,皆长发飘飘,举止高雅。两个艺术范女生,正值金色年华,绝对上帝神至之笔。若用欣赏之眼光看,她们应是男人幸福的源泉;若用嫉妒眼光看,她们或是让男人坠入痛苦深渊的毒药。

陈碧真一如既往穿搭简单、开放,穿一件一字肩百褶裙,上面低到不能再低,胸裹得高耸惹火,露出半截乳沟,下身高到不能再高,再高就要露出底裤,让笔直的大长腿招摇在外,脚上蹬着一双尖头的无带凉拖鞋式半高跟鞋;和她一起来的女孩子,衣着收敛含蓄、素净干净,吊肩白色丝质长裙,外面罩一件瘦腰韩版湖蓝色西装外套,光腿玉脚,穿着一双镶钻细高跟凉鞋,气质超凡脱俗。

陈碧真几年不见,乍乍见我,导航下打量我,兴奋在眼睛里闪耀,甚至漫溢到脸上来,在脸部的每一寸肌肤上燃烧。

她拉过身边闺蜜道:“来介绍一下,这我闺蜜陈伟丽,湖南宜章人,大学学的键盘专业,我平时叫她阿丽。”

“阿丽,你好!怪不得这么有气质,都是学音乐的。”

陈伟丽主动伸出纤纤玉手来,我忙伸手过去。她的手指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落在我手尖上,点了一下,随即旋起。只是一瞬间,我注意到,她手如柔荑,十指长长,尖如细笋,曲线美丽至极,我心里为之一荡。

陈伟丽眉目含笑道:“虽未谋面,倒是通过两通电话。对了碧真兄,你不能只介绍我不介绍对方,这样显得不公平。”

陈碧真道:“秦三叠,连云港人,著名诗人,笔名丑石。”

陈伟丽道:“久仰大名。”

我脸上不禁一热,飞上红来。这阿丽丽不是圈内人,不是因为诗歌知道我,无非借钱之事,让她记住了我的大名。

陈碧真欣喜道:“臭石头,你没变,还是庐山上那个坏坏样子。”

我装傻道:“我坏吗?”

“不仅坏,还会谈恋爱。”

陈伟丽道:“还挺押韵的。”

陈碧真问我:“你看我有没有变化。”

“没有变化,还像庐山上一样,天天一股子老坛酸菜味。”

“我现在想踢你一脚,”陈碧真大大咧咧坐下,和我继续开着玩笑道,“臭石头,交待,是不是又恋爱了?气色这么好,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的。”

我反击道:“碧真兄,不地道,说我又恋爱,仿佛我每天什么不干,只恋爱着。再说,你这话内在逻辑不通,你气色这么好,难道也是天天恋爱?!”

“庐山上你天天围着你微姐姐转,我这可是有根有据的,可不是造谣。”

“虽然事实,但也不能就此认定为恋爱。”

陈碧真叹息道:“不能理解,眉来眼去的,为什么不在一起?”

陈伟丽道在旁边道:“他和微姐不成,定是没缘没分,说不定等你来补缺。”

陈碧真满脸羞愧道:“死阿丽,你今天来拆我台的。”

两人坐我对面,像长在一根枝条上两朵花,品种不同、形状不同、颜色不同,各具香飘蝶舞之气韵。

陈伟丽说话时,头喜欢微偏着看你,显得专注、亲切,丹凤眼里汪着秋水,珠齿隐现,极明亮,那含蓄气质,一下吸引了我。这个女孩子言行中韵律感十足,一举一颦,恰到好处。我起身给两位美女倒水时,看到陈伟丽坐那长塌上,收腹挺胸,两腿相叠,双手叠在膝盖上,上面一只脚,脚尖朝下,显出身材修长感,宛如一枝出水新荷,让我想起《洛神赋》里锦言:“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我心里一动,“眼前这女孩子或与我有些宿缘吧,妈妈生我之夜,梦见我含着一枝荷花出生。”

陈碧真道:“臭石头,我这闺蜜算不算大美女?!你看,从人家进门来,你就眼勾勾地望着对方。哎--,这世上的男人呀,没有不好色的!”

陈伟丽歪头道:“你说话别扯到我好不好。”

我问道:“碧真兄,好好怎么感叹起男人不可靠?”

陈碧真道:“这男人呀,见一个爱一个,见一双爱一双。不记得哪位哲学家说过:男人经常恋爱却不深刻!”

陈伟丽嘎嘎笑道:“人也不丑嘛,为何叫丑石?取这笔名有何典故?不会出生下来之时,也像那贾宝玉,嘴里也含一块石头?初听名字,我还以为是个卡西莫多那样怪人!”

陈伟丽说话时,眼睛落落大方看着我,眼神清澈。我注意到,其右眼下有一粒微小美人痣。

我吊书袋、抑扬顿挫道:“陋劣之中有至妙也。玉石一家也,中国人爱石爱玉。爱玉者,爱其温润剔透,希望做人德行也如玉品质高洁。而文人骚客更爱把玩奇石,那米芾爱画石,郑板桥爱画《竹石》,笔下之石必须‘瘦、皱、漏、透’才算美,石头要瘦要凹凸要有褶皱要有纹理要有孔,追求石之美在丑中见出...... ”

我正眉飞色舞说话,陈碧真在旁抢过话头道:“你说一说范婷把你喻为大荒山无稽崖有经天纬地之才顽石一事,说是女娲补天剩下的。”

阿丽伸了伸舌头道:“宝玉呀!”

我解嘲道:“果真这样,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倒还乐得风流倜傥,也不知哪棵绛珠仙草要修成女身,用一生眼泪来还我这段孽缘。”

陈碧真道:“你想的太多了,梦里什么都有!”

陈伟丽笑道:“你总不能管得那么宽吧,难道要管到人家梦里去不成!”

正说闹着,我闻到一股熟悉雪花膏味道,问阿丽道:“你用上海‘友谊牌’雪花膏?”

阿丽非常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道:“我熟悉那雪花膏,几十年的老牌子,圆圆小铁盒子上,黄底蓝字,印着综艺体‘友谊’二字。我妈妈最爱这个牌子,便宜,才几块钱一盒,现代女孩多用大品牌,很少有用这个牌子。”

窄窄餐桌对面阿丽睁大眼睛,颇为吃惊道:“呀,你知道这么多!小时,妈妈给我搽这牌子雪花膏,现在妈妈走了,我没改习惯,一直还爱搽这‘友谊牌’雪花膏。”

“这牌子雪花膏是我童年记忆的一部分,闻到这熟悉雪花膏味道,会让我想到隔年米饭和邻家肉丸子的香味。”我道,“我突然发现,你眉目之间颇有我妈妈年轻时影子。”

“今晚这餐晚饭,简直是神圣的奇妙的安排!有心理学家说过--男生喜欢和妈妈相似的女生。你和庐山时没变,还是重色轻友,见女孩子就巧舌如簧、乱嚼舌头根子的。记得庐山上,你微姐喜欢吃鱼皮花生,天天买给她吃,还躲着我们。”

“碧真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尽提陈年旧事。天地良心,每次鱼皮花生你也吃不少。”

“吃了也不承你人情,是拾你微姐牙慧哦。”

几年不见,我和陈碧真见了面还会斗嘴。中午没什么客人,菜上得快。陈碧真和我老友相逢,很热情,给我夹了一堆菜。我能成行深圳,承陈碧真功劳,应该好好酬谢,我端杯一敬再敬她。

她不乐意了,道:“臭石头,灌我酒?!你主动点,也敬阿丽酒呀!”

我站起来道:“敬两位陈大美女。”

阿丽也道:“喊我阿丽就好。对了,刚才路上,碧真姐说,你出过一本诗集,碧真兄评介很高,可以送一本给我吗?”

陈碧真假装吃醋说道:“呦呦,有大哲说过,恋爱从借书开始。确实真理!”

阿丽侧着头对着陈碧真微笑,长发遮住半张脸,露出那颗美人痣,精致美丽。从我这边角度看,既有对称美又有不对称美,很别致。

“阿丽,现在改肠子喜欢诗歌啦,我桌子上诗集从来没有见你翻过?”

“我一直喜欢诗歌呀,特别喜欢唐诗宋词,只是不太读现代诗。”

“这样说来,我要好好感谢阿丽有时间当读者。你写诗歌,能有人读,这相当于有人在施舍。”

陈碧真啧嘴道:“啾啾--,这阿丽叫得真亲热!”

阿丽说话,尾音绕圈,娇柔一些;陈碧真说话,尾声平直,直接一些。

我们边吃边聊,大致知道了她们一些现况:阿丽和陈碧真少年宫同事,陈碧真白天带孩子声乐课,晚上跑场子;阿丽白天带孩子键盘课,晚上驻场演奏钢琴。两人趣味相投,同姓又说得来,很快成为好闺蜜,现在合租一套公寓,吃住一起,整天耳鬓厮磨。

我道:“也遗憾,范婷和王国宁没有成。”

陈碧真道:“王国宁有家庭的人,哪那么容易成。男人想得到时,恨不得承诺把宇宙给你,真弄上了手,就想找一万个理由把你甩掉。”

“这倒也是,很多男人要的是只是暧昧,根本不是爱情。真要让他离婚,估计早变成缩头乌龟。”

“那范小姐也有点神经质,上次写信给我,说爱上一个网友,是诗友,四十多岁大叔,有家庭,还有一个十几岁儿子。明知和那大叔在一起不可能,可又分不开。她做事情老拿不起放不下的!”

“她可能喜欢大叔这一口,或许从小缺少父爱吧。”

“在庐山住一室时,她说父亲在她六岁那年病故的,说特别喜欢年龄大一点的男人,成熟可靠又疼人。”

饭罢,陈碧真拿出一包吸油纸来,吸脸上油腻。

我从桌上拿起“三五”,问:“抽烟吗?”

阿丽道:“我抽细烟!”

她拿过包来,从包里掏出一包女士专用烟---绿壳“摩尔”,抽了一支递给陈碧真,复从包里拿出个精致电子打火机来,“啪嗒”一声,给陈碧真点上,后又自己点上,动作很摩登。

“碧真兄,你靠唱歌吃饭,抽烟不怕伤嗓子呀。”

陈碧真道:“现在歌坛风靡烟酒嗓子。”

阿丽道:“烟酒嗓子反而有辨识度。”

阿丽抽烟很浅,烟抽到嘴里就吐出来,很有淑女气质。她纤纤右手,捻住细长过滤嘴,另一只左手,透出职业范儿,手掌浅立在桌面上,未动似动,似搭在键盘上律动的指型,前端指节高高立起,笔直而有力。

吃完饭出来,我对碧真道:“有时间请你碧真兄和阿丽吃饭。”

陈碧真知我手头紧,还是负债之身,笑着道:“假客套,我不请你,也不见你放个屁。都徐广骈怂恿你,闹着要聚聚,我不太喜欢那人,虚头八脑的,不想和他多接触。”

我待要说话,出租车过来,两位美女进了出租车。关门前一刹那,我发现陈碧真收进车里的右脚踝上多了一处文身,新绣了一只卡通牛头。

《食色记》第21回 遇见漂亮的女孩子,鄙人心乱了

作者声明:本来雪天可以看爱情小说。可一些情呀,爱呀很难过关。本章节是删节后的版本,想看原文的读者,等以后小说出版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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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正美。

众人三三两两往餐厅去。王国宁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走廊,以胜利者姿态敲门。当然,他今天穿了一条他爱穿的熨烫得板板正正的背肩带裤子。范婷开了门,整个走廊和隔壁房间都能听见王国宁的声音:“我想为范小姐获得全国诗赛一等奖、童小姐获得全国诗赛三等奖好好庆贺一番,今晚鄙人想请三位桂冠女诗人吃个便饭,不知道诸位美女肯不肯赏鄙人一个面子。”

王国宁平时以老师面目示人,今晚骄傲地自谦为“鄙人”,着实让陈碧真大倒胃口。

陈碧真不给面子道:“范婷得奖,你为她好好庆贺一番。我们也没得奖,有什么好庆贺的!”

范婷已被王国宁横溢的才华折服,心底早被统战,过来拉着陈碧真的手摇晃着,嗲声嗲气道:“碧真兄,赏个光啦,算我求你的好不好。”

陈碧真扑哧一笑道:“有人愿意破费,哪有便宜不愿意占的。”

微姐心里不太想去,可王国宁请吃饭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毕竟,范婷是共居一室好姐妹,闺蜜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面对大评委邀约,“识眼猴子”(潇潇给范婷新起的绰号,并到处宣扬,说范婷眼皮带水,知道怎么样用身体哄大评委开心。)范婷欢欣鼓舞,对王国宁道:“得把微微相好的丑石哥哥也喊上,不然一会丑石来我们房间找不见心上人,要拿我们是问!”

微姐抗议道:“乱嚼舌头,什么时候丑石成我相好的啦。”

“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事情嘛。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嘛!”王国宁帮腔道,“好,范小姐,你决定,需要喊谁,吃什么,去什么地方吃,一切交由你决定!”

范婷兴冲冲来我们房间,把我单独喊出来,说了王国宁请吃饭之事。我当场谢绝了范婷的好意,我不想去趟这浑水,更不想听那王国宁摆忽。道不同不相为谋,大丈夫亦各从其志也!再说,方才已点头应允断指等人,今晚喝酒打牌,现在临阵脱逃也不地道。

王国宁和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诗人下楼,正是大家餐厅吃罢晚餐回来之时,王国宁在众人艳羡目光中,如众花捧月挺胸阔步走出宾馆大门。

范婷不挑饭店,最后还是王国宁找了一家。王国宁高兴,点的菜也丰富,还特别要了一瓶昂贵的红酒,说是这洋酒才能配得上三位美女的气质。让他遗憾的是,小饭店没有高脚杯,给了四只玻璃杯, 这让喝着红酒的几人,坐在飘着白酒味的小饭店里,显得不伦不类。

桌上有三位美人相陪,左一声老师右一声老师喊着,让独美的王国宁耳根发热,思维活跃,说起话来金句频出。擅酒的他,几杯酒下肚,思绪如被清水洗涤了的日月星辰,清晰起来。王国宁广征博引,给三位美女讲了中外诗歌流派及诗见,参加各种笔会、诗会、座谈会、颁奖晚会之秘闻逸事,着实让在座三位美女大开眼界。

范婷坐王国宁身边,身体前倾,肘部支在桌面上,人之身体形成一个三脚支架,两只手攥在一起,叠放在下颌,支撑着头部,长时间保持着谦卑、优美、矜持的姿势。

王国宁吹起来,就像外面的庐山一样,云山雾罩的。

陈碧真几次催促道:“王教授,你再不动筷子,菜都凉了!”

王国宁笑道:“‘菜冰凉’呀!”

王国宁蹭老菜兄这梗,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微姐道:“王老师,你不要光顾说话,多吃点菜。”

范婷道:“是呀,你看我们频繁下筷子。”

王国宁道:“我天生这样,喝酒不吃菜的。你们吃你们的,不要管我。”

嘴最重要的功能,除了吃饭就是说话。今天,王国宁的嘴基本上只使用了一个功能,就是说话。他菜吃得少,话自然就说得多。本来喝酒爱脸红的王国宁,喝上了劲,身边兼有三位美女敬酒,更是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早不顾拦阻,执意开了第二瓶,把脸喝得像刷上一层红油漆。

陈碧真疑惑地偷看了一眼范婷,心忖:关系发展够快的,以前范婷称呼王国宁,开口闭口“老师”“您”,现在直接就“你”“你”的平铺直叙。

饭罢,出门来,陈碧真暗舒一口气,道:“微微,你不是说要买万金油吗,前面就是药店。”

微姐糊涂道:“哦。我带了万金油来呀,没有说要买呀!”

陈碧真和微姐对了眼神道:“你不是说要去药店买……”

王国宁早接过了话头,熟人熟事道:“那我们一起去。”

陈碧真道:“还要顺便买点女士用品,你去不方便,你还是陪范婷走一走吧。”

王国宁尴尬笑道:“好的,好的。”

范婷今天高兴,惬意地吹了一口刘海,主动为王国宁解围道:“王老师,我陪你走一走吧。”

陈碧真掉头对微姐道:“我看呀,这两人关系真还如潇潇所说的,不地道!”

微姐问道:“你看到什么呢?”

陈碧真道:“学生和老师走路,都会谦让老师走前面。范婷这么谦虚的一个人,刚才却自顾自先走,让王国宁像一条狗跟在后面,显然关系很不一般。”

微姐笑骂道:“就你鬼精,乱琢磨,吃人家饭,背后还要乱嚼人家舌头,未免你也太不

地道!”

两人说完,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往药店去,

路上,陈碧真道:“你注意看,来庐山旅游的,但凡男女走路亲热的、勾肩搭背的,除了热恋情侣之外,都不是正常关系。老夫老妻的,谁会勾肩搭臂,中国人不作兴这样!”

微姐佩服道:“你懂的真多!”

那范婷和王国宁往街心公园走,又一次走到那棵大榕树下,喝了酒的王国宁把持不住,抱住范婷索吻。这就像打电子游戏,关关难过关关过。接吻这一关上打通 ,自然顺利过关。现在王国宁最渴望打通下一关 。

夜深人静,月光照得朦胧的山一片微白,大榕树下落有一大片阴影。两人坐在黑黑的大榕树下,别人不注意看,根本看不见树冠下有人。

满山飘来飘去的雾,透明的,仿佛伸手可以抓下来。

今晚的范婷明显半推半就,王国宁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胆子自然大起来,毛手毛脚的,手隔着旗袍上上下下乱摸一通,似瞎子摸象,又似老太婆穿针线,始终对不上眼。

王国宁努力探索一番,却始终找不到重点。范婷为他着急。她觉察到自己痒痒的,仿佛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很不舒服。

范婷闭上眼睛喘着粗气道: “这里到处蚂蚁,我可不愿在这样环境里......”

王国宁激动说道:“去我房间吧。”

范婷羞愧地点了点头。回去路上,范婷偷看王国宁,想起一句浪漫诗句:“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半夜,一走进王国宁的房间,两人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像两棵随波逐流的水草。欲火熊熊燃烧,把彼此顷刻之间就吞噬掉。

那门,是王国宁在拥抱范婷时用脚后跟磕上的。

他公牛一般,鼻孔里喘着粗气,肌肉绷紧,蛮力十足,非常疯狂。范婷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无穷无尽、耻辱而又快活的大海上漂荡。此时的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寻找方向,眼前这个男人的方向,就是她的方向。此时,她如那微风里的花朵,风的方向就是她身上所绽放的芬芳的方向。

王国宁贪婪范婷身子,如一个精力充沛的农人,在辛勤地耕耘自家的农田。

等王国宁不管不顾独自一人打着呼噜沉睡之时,躺在身边的范婷,脑子里如装进了一千只蚊子在嗡嗡响着。她胡思乱想,思绪难平,落下泪来。范婷觉得自己可怜,王国宁毕竟已有家室,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儿子,自己现在和他这样算什么?如果能嫁给他这样有身份的人,当然算是一个上好选择,可现在的自己,说白了,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可怜可耻可悲的第三者!范婷想着想着,在泪水中睡着了,早上五点钟才惊醒。

她知道自己不能等到天亮,现在就必须出这房间,于是,疲惫不堪地挣扎着爬起来,从地面上拣起脱了胸襟上钮扣的旗袍胡乱穿上。衣衫不整的她悄悄从王国宁房间溜了出来,蹑手蹑脚潜回自己房间。她尽管很小心,但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微姐。微姐看了一眼窗户,窗帘缝隙处漏进蒙蒙光亮。

范婷咬着被角看着天花板,心“咚咚”跳得厉害。她长舒一口气,庆幸刚才走出王国宁房门之时,没被人撞见,不然,自己一个姑娘家再也没脸见人。今晚出门前,范婷并没有献身打算,可大榕树下被王国宁手指拨撩得不能自己,身体耻辱地有了反应,才身不由己跟随王国宁去他房间,现在想来,颇有些后悔。

她后悔之余,又开始委屈,眼泪便滴答滴答地再次无声滑落。

范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一直半梦半醒的,只记得刚打了个盹,就被陈碧真喊醒,起来时,脑子晕疼得厉害,像被灌了一脑子糨糊子,不清醒。吃早餐要点卯的,必须起床。范婷匆忙盥洗完毕,和两为室友一起赶去餐厅,路上腰疼腿软,毕竟折腾了一夜。

餐厅里,范婷羞愧难当,不敢正面看王国宁眼睛。昨夜,王国宁兴致勃勃要开灯,被范婷拒绝。范婷拿手捂住嘴,把一个要打出来的哈欠给硬生生地憋回去。王国宁早上精神抖擞,新刮了胡子,铁青下颌上露出石雕一般嘴角,更增添了几分男人雄性之美。

王国宁眼神远远地欣赏着范婷,他感觉自己在庐山上遇到了真命天子。自从见到范婷,就被她精美、娇弱、极致的女性气息所深深吸引。范婷冰肌玉骨,哪是家里那个母夜叉能够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王国宁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算白活了,年轻时,根本不知道爱情,只知道学习,后来,被人介绍了一个姑娘,就选择匆匆结婚,今天,年过半百才知道恋爱是什么样滋味。

正吃早餐的王国宁食不知味,全身正被一阵阵的幸福感、骄傲感所紧紧包围。

王国宁感叹,一个没有恋爱过的人,简直不能够算作一个完整的人!今天终于知道曹雪芹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是的,昨夜的范婷水汪汪的!王国宁遇见范婷,像在沙漠里跋涉了几个世纪,突然遇见甘甜清冽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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